秋風送爽,桂子飄香,這是多麼富有詩情畫意的時光。然而,在北方的長白山上的方圓百里內,卻異常的飄著雪花。地方上的老者說,瑞雪早降,這是豐年的預兆,然也有一部份人說,天現異象,萬靈遭殃,更有人說,天時不常,只有刀兵血光。就在這時候,由遠處漸漸傳來陣陣的快馬急奔聲,那有韻律的「咯咯」之聲,想必是孤單的一隻飛馬奔馳。不久,那蹄聲已慢慢的清晰接近,在通往長白山南邊的宦道盡頭,迎著寒風冒著雪花,急急的向這邊飛馳過來。那白色駿馬上面,年約十八九或二十歲,長得更是劍眉星目,挺鼻朱唇,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年俊美人物。跟著那快馬的奔馳,荒野上吹起了寒風將他罩在身外的白絨大披風,露出一襲藍衫和佩劍。
他那長劍用了藍布罩在刀套上,那閃閃亮亮的與大地上的白雪互相輝映著,隨著馬的走動,那沉重的擺動,可看出是一根價值非常的寶劍,而非是點綴品而已。他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繫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只見他目光炯炯,熠熠有神,緊縮著劍眉,一瞬不瞬的注視那二十里外的濛濛長白山。由那少年的神情,顯現出他內心的憂慮和焦急。這位英挺的少年人,正是武林後起之秀,近年才揚起江湖的風流劍客--司徒雲。長白山盛產人蔘,貂皮,歷代帝王每年均前來設壇祭拜,山勢奇雄,聳拔疊疊,飛泉奔嚴,奇景特多。然而,這時看來,除了濃佈的密雲,再就是旋飛的雪花,長白山的雄姿真被雲霧所埋沒了。
司徒雲看了這情景,心中頗憂愁地自語道:「照說,現在還不到該下雪的時候,居然下起雪來了。」司徒雲舉目前看,發現前面一二里外的宦道盡頭,東西橫著一座近千戶人家的大鎮。大鎮之後,即與長白山的山角相連,根據經驗判斷,大鎮距離南山口,至少還有五六里地遠。寧佩蓉不但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還與她具有肌膚之親,然今她已去何處,使他遠從江南一路尋來………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像又裸露在他眼前,尤其是那印象深刻的是那形如小山的乳房,簡直讓他瘋狂,那對他用牙齒輕輕咬過的小小粉紅色的乳頭,他至死將也永忘不了。記得那晚……..山中風聲伴著不知名小蟲的樂聲,響遍了整個山谷,家中園丁業已睡著,而司徒雲及寧佩蓉倆人已陶醉在愛的世界裡……
佩蓉媚眼看了司徒雲一眼後,又輕輕的合上,在享受他所愛的人按摩與愛撫。他的眼睛已充滿了情慾,而正在熱戀著的他倆,能禁止上帝給他們的誘惑嗎?司徒雲想到此處,他的臉上更是英俊得可愛。他想到……..那晚他慢慢地由手把佩蓉輕輕抱起的時刻,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佩蓉的秀髮輕柔地垂了下來…… 佩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佩蓉全身顫動了起來。佩蓉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司徒雲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佩蓉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
佩蓉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他們的體溫飛快的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儘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他及佩蓉開始衝動了,聽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突然間,佩蓉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司徒雲,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是的……..聰明的司徒雲也善解人意地為佩蓉脫下她的羅衫,抱到床上去。佩蓉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顫動。珮蓉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司徒雲撫摸著珮蓉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佩蓉的乳房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佩蓉的乳頭已呈粉紅色了,當司徒雲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樸玉調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令司徒雲看得垂涎三尺。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勝。司徒雲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從司徒雲認識佩蓉已是那麼久了,然由於時間的未能配合,從沒機會採取真正的動作,而今天的愛撫已使得風流劍客司徒雲情不自禁了。
今呈現在司徒雲眼前是佩蓉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傑作,而且這個早已令司徒雲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風流劍客司徒雲的饑渴。司徒雲被眼前美景著迷了,佩蓉的裸體是美的化身,於是司徒雲滿足的平臥在佩蓉的身邊。司徒雲忍不住下面那雞巴的饑渴,於是右手握起佩蓉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佩蓉當那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雞巴,那曾受過驚怕的她,居然呼吸困難了起來。佩蓉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佩蓉此刻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司徒雲。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陽毛,她輕輕的捏弄著它,慢慢地用無明指撫弄著那大雞巴的龜頭……..
佩蓉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那由佩蓉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司徒雲的大雞巴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脹。於是司徒雲趁機的撫摸著佩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當佩蓉玩夠了司徒雲那大雞巴時,這時司徒雲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佩蓉的陰核,害的佩蓉抖動不已,於是司徒雲再稍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佩蓉那堅硬的乳頭。「啊….唉唷….雲哥….你….你….快..快別吻了….我..實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麼….好….好癢喔……」
聽了佩蓉的央求聲,更把風流劍客刺激得慾火猛漲不已,於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個姿勢,在佩蓉的陰核及大陰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哥….哥….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佩蓉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顫動個不停。「啊….哼….哼….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哥..哥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不要嘛……」風流劍客司徒雲之被稱為『風流劍客』,當然不是徒具假名,在江湖上他以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之被武林封此雅號,當然在對付女人方面,他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這時,司徒雲由經驗知道,佩蓉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於是他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佩蓉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鬆一些,以便大雞巴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
於是司徒雲跪在佩蓉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粗大的陽具,另一隻手分開佩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終於,司徒雲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佩蓉,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雞巴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司徒雲猛力一挺,插得佩蓉痛叫了起來。「雲….雲哥….慢..慢點….痛….痛….我..忍受….不了….唔….哼….哼……」當司徒雲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佩蓉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週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佩蓉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雲….哥….慢...慢些….裡面….好….好痛….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輕..輕點……...」
司徙雲似乎很老道地說:「蓉….妳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而且….妳還有….慢慢舒服……哥….絕不騙妳。」說完,見佩蓉那付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的一吻,像是對佩蓉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過了沒多久,佩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佩蓉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裡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司徒雲的龜頭,同時嬌喘道:「雲哥….裡..裡頭….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司徒雲這識途老馬,深知佩蓉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佩蓉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陽具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佩蓉更是嬌軀一震,呻吟道:「嗯….哎….雲..雲哥….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哥….怎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雲哥....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只聽到佩蓉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豔麗,司徒雲使她太舒服了。佩蓉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哥你的....雞巴...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雲….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丟...丟了….啊……….」
佩蓉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司徒雲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佩蓉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裡被熱精一淋,子宮口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洩而出。此時,兩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雙方都達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樂。………..司徒雲回憶至此,心頭一陣甜蜜,突然山谷中風雪襲來,打在他的身上,使他回到眼前的現實來。因他一時的判斷錯誤,而令這位曾經使他心醉的美麗姑娘負氣離開他的身邊,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佩蓉已到長白山上她姑媽的住處了。這幾天他更是沿途追趕,馬不停蹄,有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趕路,無非是為了挽回佩蓉的心意。可是,佩蓉會不會如他想像一樣地,到長白山上來投靠她姑媽了呢?
長白山就在眼前了,司徒雲當然不希望等到明天才進山,可是天色已晚,山上又開始飄下風雪。看來今天要進山的機會不大,只好先到前面的小鎮去住上一宿,明天再作打算。司徒雲心意已定,座馬一聲長嘶,昂首已馳進了大鎮的街口了。只見街上冷冷清清,整條街看不到半個人影,風勢雖然小了不少,雪花依然在飄,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司徒雲見不遠處的一家客棧的車馬大門仍開著,立即飛身下馬拉著他的坐騎走了進去。想是在這寂靜的城鎮裡,那馬蹄的響聲驚動了帳房內的店夥,角門的門簾開啟時,一連奔出了兩名店夥。店夥一見司徒雲拉馬進來,立即哈腰摧笑,躬聲說道:「爺!你住店嗎?」「是的!」其中一個店夥趕緊哈腰,恭聲道:「小的就去為爺準備了!」
司徒雲則和聲問:「有清靜獨院嗎?」那發話的店夥,立即恭聲道:「有!有!爺,請隨小的來。」司徒雲將馬匹交給另一名店夥後,立即隨著引導的店夥向店內走去。司徒雲見店內所有的房間,俱都門窗緊閉,不自覺地問道:「你們店裡好像沒住多少客人?」店夥見問,不由嘆了口氣道:「唉!還不都是這場雪害的!」說話間已來到了一座獨院門前,店夥立即開門將司徒雲引入。進入院內,院中已積了不少雪,足證這座獨院近幾天沒人住過。到達上房門口,司徒雲趁店夥開門之際,抖掉身上的雪花,隨即進入房內。司徒雲隨即問道:「店小二!這幾天內你們店裏有沒有來過一位一身鮮紅的姑娘?」那店夥含笑回答道:「沒有過,因為真幾天客人太少了!」司徒雲由於心急沒待店夥說完,又接著道:「我是說你天天站在店外招待客人,有沒有看到一位一身紅衣的姑娘,手拿著寶劍,也可能騎著一匹快馬……」店夥含笑回答道:「這幾天沒有什麼客人,街上冷冷清清的吹著寒風、下著雪,根本就沒看過女孩經過這兒。」於是司徒雲又靜了下來,由身上掏出了一塊碎銀給了這店夥。
這位店小二沒想到這位少年公子爺這麼體恤下人,真是喜出望外,接銀在手,忙不迭的連連哈腰推笑,恭聲道:「謝謝少爺!小的就去為你準備飯菜。」說話之間,急忙退出房門,轉身向外走去。待那店小二步了出去,司徒雲雙眉緊促著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直靜想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佩蓉的行跡消息呢?」「佩蓉妹是否也騎著馬?昨天是否已入了山沒?佩蓉妹在負氣的心情下,想念姑母心切,說不定日程更緊些!」一想到佩蓉負氣離開他的原因,內心就更感到無限愧歉。因為那一次為了『邊關』山邊小綠谷中,由於那位少女慧芳,不幸落入谷中的深壑之中,自己基於側憐之心,跳入那深水之中將她救了起來,當那濕淋淋的玉體抱在懷中時,恰巧在那時刻被佩蓉看見,誤以為自己跟慧芳正在親熱發覺,因而負氣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