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色情

碧玉楼

第五回 客店夜战俏佳人 胡山报仇杀奸夫

话说长者见他礼物甚厚,颇觉如意,又与他一包妙药,说:“凡行房时,用唾沫和上一厘,调涂龟头之土,能以百战百胜,切记在心,不可多用。”

百顺遂叫王忠雇了一辆轿车,装上行囊,辞别了长者,出离京城,扑著大道,往汴梁而来。

一日,宿在旅店之中,正当四鼓时分,忽梦见一妇人,年不过二十多岁,头挽著乌云,身穿着青衣,腰系著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笑盈盈的迎著百顺,说道:“郎君,你在这里了,你可想杀我了!”

说著说著,跑到怀里来,便搂着亲嘴,遂叫道:“我的心肝,我与你久未云雨,今日在此相会,实三生之幸也。”

说罢,便脱了衣服,赤身条条,只叫:“郎君,快来与奴解解渴罢!”

百顺一见,神魂飘荡,淫兴勃勃,便脱去衣裳,上得床来。手提着金莲,那阳物对准阴户,用力抽掣。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百般娇态,无所不至。

百顺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妇人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乖乖,我肏得你受用不受用?”

妇人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儿!你再往里顶顶,顶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百顺于是全身晃动,加力抽顶。

抽得妇人一阵昏迷,阴精已泄。此时百顺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对泄。二人相搂相抱,共枕而眠,及至醒来,乃是一梦。

此时漏尽更残,天色将晓,遂唤起王忠,收拾行李,登程而去。这且不表。

且说碧莲自从那日与吴能干了那勾当,甚合其意,又因官人不在家中,所以大肆其淫行,常常与吴能交好合欢。吴能亦爱其俊俏可人,常往他冢走动,街坊邻舍看着不雅,渐渐风声传于满城。

有吴能的一个仇人,名唤胡山,外号扒山虎,此人年方二十五六,武艺精通,常在街上打抱不平。一日闻听此事,心头火起,要报前日之仇。

于是腰中带了一把短刀,在黑暗之中,单看着吴能往那里去。这日吴能也是该死,果然手提着酒肴,往王百顺家去了,胡山暗暗跟将进去,藏在一旁。

只见吴能进去,先搂着碧莲,亲了几个嘴,碧莲说:“我的心肝,你才来么!”

随即摆上碟,二人饮酒,推杯换盏,饮了数巡,还嫌不乐。又将碧莲搂在怀貍,一递一口,饮了一会。二人酒勾十分,乘着酒兴,二人进入卧房,各自宽衣解带,赤身露体,搂在一处,干起来了。乖乖心肝,无所不叫。干有良久,吴能爬将下来,站在床前。将碧莲白生生的腿儿,一分两开。

两手捏著两只金莲,说:“娇娇,我与你干个霸王推车罢。”

说著说著,那阳物直挺挺的,就肏进去了。

紧抽慢送,百十回合,抽得碧莲哼哼唧唧,燕语莺声,无所不至。

二人正在情浓之际,胡山手执短刀,走进房来,照着吴能脖颈里,就是一刀。吴能觉著一阵凉风,头已落地,作了花下之鬼,吓得碧莲也昏迷去。

胡山提着人头,跑到县里,亲自击鼓,老爷登时升堂,问是何人击鼓,两边答道:“是胡山!”

老爷吩咐两边:“与我带将上来。”

老爷问道:“你有何冤枉?从实说来!”

胡山即将吴能与张碧莲通奸之事,一一说了一遍。老爷登时出签,将碧莲锁来一问,果然不错。

又差人到吴能家里,将吴能的老婆周氏力拘到案。

周氏据实禀明,说:“他原不安分,被人杀死也不屈。”

老爷说:“既然如此,将尸首速速收殓起来,将他殡葬,不可迟延。”

又说:“碧莲,本当重责于你,为你是宦家女儿,与你留个体面。从今以后,改邪归正,再不许如此。”

碧莲说:“是!”

老爷吩咐已毕,说:“周氏与碧莲,你们去罢!”

周氏、碧莲朝上叩头,谢过老爷,扬长而去。单留下凶手胡山,不知怎样发落?下回分解。

第六回 张碧莲闺房闷坐 王百顺牙床试新

话说老爷将周氏与碧莲吩咐去后,遂叫胡山朝上跪,老爷说:“胡山!杀人本当偿命,但本人不究,老爷也不肯置之死地。再者你是条好汉,敢做敢当,不叫老爷费事,这是你的好处。虽然如此,不能不打打凶气。”

吩咐青衣将胡山扯下去,重责二十头号。老爷又赏银五两,徒罪一年,当下将胡山发落去了。老爷吩咐已毕,打点退堂而去。且说周氏回到家中,买了棺木,将吴能盛殓妥当,抬到家中,放了五天后殡葬,不题。

再说碧莲回到家中,满心惊惧,又是羞惭,闭门度日,静养起来了。一日,王百顺从京城回来,碧莲正在家中闷坐,忽听有人叩门,便叫梅香出来一看,乃是家主爷爷回来,急忙将门开开。

百顺走进房来,妇人一见,满心欢喜,请安问好,将丈夫让在上面坐下,双手捧过一杯香茶,递与百顺。随即叫梅香去打盆净面水来,与丈夫洗脸。王忠随后将行李都搬运进来,打发车夫走了,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碧莲满斟一杯,双手递与百顺,说:“官人久居于外,受了风尘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以伸奴寸心之敬。”

百顺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也是如此。一连三杯,妇人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办的事情怎样了?”

百顺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的事情,告诉了妇人一遍。妇人闻听,满心欢喜。二人饮够多时,方才用饭。用过了饭,天色已晚,忙唤梅香秉上灯烛,二人又在卧房之中开怀畅饮,以叙离别之情。

说话之间,百顺遂将碧莲搂在怀里亲嘴,一递一口,饮酒咂舌。又叫妇人解脱罗衫,露出香馥馥的酥胸,紧抽抽的香乳,玩至良久,用口咂之,咂得碧莲浑身痒痒,淫儿大发,牝户中水往外流。

遂用手去摸百顺的阳物,说:“叫我看看养得有多大了!”

说著说著,解开裤带,伸手一摸,吃了一大惊,说:“我的心肝,你这阳物果然养成了。真是京城有能人。但只是太长了,恐奴这阴户窄小,容他不下。”

说著,又与百顺亲嘴,叫道:“我的儿,咱快试试新罢!”

随即脱了衣服,换上睡鞋,仰卧在床。此时百顺如干柴近烈火,一见妇人这番光景,刻不容缓,随即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阳物对准了妙品,加力直顶,幸有淫水汪洋,紧紧容下。百顺由浅而深,抽送起来。

抽得碧莲阴户觉疼,说:“我儿,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阴户窄小,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说著,只是哼哼。百顺那里肯听,仍然加力抽顶,唧唧有声。上边搂着不住的亲嘴,只叫乖乖心肝,遂问道:“这阳物比从前怎样?”

碧莲说:“比先强多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这花心里都疼起来了。”

虽是说疼,仍然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说道:“你可肏死我了!”

不觉一阵昏迷,阴精已泄,百顺亦禁止不住,搂住对泄,相搂相抱,各自睡去。睡到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只听有人叩门,不知是谁?下回分解。

新刻碧玉楼 卷之二终

新刻碧玉楼卷之三

第七回 冯婆王宅卖玉簪 百顺绣房战碧莲

话说王百顺与妇人碧莲梳洗已毕,刚刚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忙叫梅香去看。乃是媒婆冯妈妈来了,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碧莲,请安问好,一傍坐下,百顺问道:“妈妈有何事情来在我家?”

冯妈妈说:“有一小女要责,不知奶奶要否?”

碧莲与百顺商议,百顺说:“不知多大小?要多少钱?”

遂问道:“妈妈,此女是谁家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了?”

冯妈妈说:“这是南门里李老爷的丫头。只因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太多,用不清了,故此要卖。年方十二,名唤玉簪。”

百顺道:“要多少钱?”

冯妈妈说:“要十两银子!”

百顺说:“领来看看再说。”

冯妈妈去不多时,将女儿领来,百顺一见,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纹银,将女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王百顺一日闲暇无事,换上一套新鲜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街越巷,游玩多时,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著乌云,身着青衣,腰系著罗裙,手拿着一枝鲜花,不住抿嘴只笑。

百顺看了多时,甚觉面熟。想不起在那里会过,正在纳闷之际,忽然想起:“在客店之中,夜梦与妇人交媾著,就是此人,真真奇怪。莫非此人与我有缘,不然怎么梦中与我相会,今日凑巧又遇在面前,但不知这是谁家女子?待我着人再来打听。”

心中正然寻思,只见妇人转身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百顺过去把花拾在手中,向鼻上一闻,香气扑人,真令人可爱。青顺在此站立多时,方才转身回家而去。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及至回在家中,碧莲笑嘻嘻的问道:“今日上那里游玩去来?到如今才回家中。天不早了,快吃饭罢!”

忙令梅香摆上酒肴,二人对坐饮酒,饮酒中间,百顺遂将路遇妇人,与梦中相会妇人一样之事,一一说了一遍。遂将鲜花一枝,递与碧莲,说:“此乃妇人所赠。”

碧莲接在手中一闻,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可爱。碧莲遂把此花插在头上,仍与丈夫饮酒。二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饮得酒勾十分,醺醺大醉,也不用饭。

手扯著妇人,向卧房而去。走至床前,令碧莲与他脱衣,脱得精赤条条,坐在床上。先把丹药取出来,用唾沫和了半厘,抹在龟头之上。然后碧莲自己脱去衫儿,解下裙儿,又褪去中衣,上下脱得光光的,坐在官人怀里。

换上大红缎子绣花软底睡鞋,便与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低头一看,真有一尺多长,心中甚是欢喜,不觉阴中淫水直流。

百顺用手摸其阴户,淫水汪汪,早已把褥子湿了一大片了。遂叫碧莲仰在床上,将两腿分开,手提着金莲,将龟头往妙屄上凑了一凑,就进去了半截。又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紧抽慢送,行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只听碧莲颤声柔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的乱叫。

百顺遂将身子伏在碧莲身上,搂着碧莲亲嘴,叫道:“娇儿达达,肏得你快活否?”

碧莲说:“肏得快活。”

百顺又叫道:“乖肉达达,肏得受用否?”

碧莲说:“肏得受用。”

遂又亲了几个嘴,说道:“我的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罢。”

百顺遂将阳物从屄里拔出来,仰在床上,叫碧莲起来,骑在百顺身上,将牝户对准龟头,往下坐,忽高忽低,揉了又揉。此时碧莲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

那龟头项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一阵昏迷神魂,正在情浓之际,玉簪走来,问道:“大奶奶,天不早了,用饭罢!”

不知碧莲回答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盘使女叹惜故友 爱美人夜战多娇

话说碧莲与官人弄得正在情浓之际,被玉簪看见赤身条条干在一处,也顾不得羞耻,用手将帐子一把放下,说:“你看我做着什么,得闲吃饭么?少待片时再吃罢。”

说罢,又用力揉了几揉。揉得花心里痒欲难禁,一阵昏迷,便伏下身子,搂着百顺的脖子,亲著嘴儿,将身子丢了。

百顺底下被碧莲揉得浑身畅快,魂不附体,便紧紧搂着碧莲,叫了几个心肝,与他对泄。二人仰在床上,歇息了一会,方才起来穿衣,下床走出房来,叫了一声:“玉簪,端上饭来!”

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嘱咐道:“好生事奉大奶奶,从今以后,凡大奶奶在房里睡觉,不许惊动他。如若不改,定打你一顿鞭子。”

玉簪说:“知道了。”

又问玉簪:“那里人氏,你爹叫什么名字,几时卖在李老爷家?”

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

百顺闻听,心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

玉簪说:“才死不久。”

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因向妇人碧莲说道:“好生看待此女,不可与梅香一样。”

说话之间,饭已用足,遂叫梅香收拾桌子,将桌子拭得干干净净。玉簪捧过香茶,遂与妇人下棋,下了会子棋,天色已晚,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床就寝。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

到了三更时分,正在蒙眬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床前,手指著百顺,说道:“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

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那妇人紧紧把百顺搂在怀里亲嘴,喘吁吁的向百顺说道:“我的郎君,奴与你前世有缘,须得烦媒婆过去与我家大娘说明此事,便能成就。”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什么名字?”

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

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日我自有道理。”

说罢,搂着妇人亲嘴,下边加力顶抽,抽够二百多下,抽得妇人百般娇态俱献出。干有良久,二人对泄,云雨已罢,妇人便穿衣而去。

百顺醒来,摸了摸下边,却湿了一片。

看看碧莲睡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说:“这也奇怪,昨日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日在家又梦见此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日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

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

碧莲此时欲火烧身,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在口里吞放品箫,玩其出入之妙。

吮咂艮久,淫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把龟头坐进去了。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

爬将下来,仰在床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回。”

百顺起来,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抽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一霎时,二人皆泄,并头而睡。睡到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

不知何如?下回分解。

第九回 百顺央媒提亲事 冯婆勾引俏佳人

话说百顺早晨起来,刚刚梳洗完备,百顺就要去找冯妈妈打听妇人的消息。

碧莲说:“官人,你心也太急了,事之成败,自有定数,何必心急,吃了饭去不迟。”

说罢,随即吩咐厨房快些做饭。不多时,梅香将饭端来,夫妇二人用饭已毕,百顺随即出门而去。

走到冯妈妈家中,正当用饭之际,冯妈妈一见百顺,便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轻易来不到这里,屋里请坐!”随后斟茶。

冯妈妈便问道:“官人有何事情?”

百顺就将在某街某巷路遇妇人之事,告诉一遍,说:“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

冯妈妈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

百顺说:“再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冯妈妈打发百顺去后,随即用饭,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黄家门首,外面无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个老妈妈,约有七八十岁,在上边坐着。傍边有一位年幼的妇人,约有二十多岁,陪着说话。

冯妈妈进去,便道了个万福,一傍坐下。

老妈妈便问冯妈妈道:“姓什么?”

冯妈妈说:“姓冯。”

老妈妈又问:“来在我家,有何事情?”

冯妈妈说:“闻听咱家有位姑娘,特来提媒。”

老妈妈说:“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

冯妈妈便问:“你家大爷作何生理?”

老妈妈说:“我的儿出门在外贸易,三年有余,不曾回冢,也无音信,好不令人纳闷。”

说著说著,泪珠双垂,哭将起来。

冯妈妈劝道:“老太太不必啼哭,想是买责茂盛,不得脱身。俟他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虑。”

老太太见他说得近理,随即止住泪痕,说:“妈妈,你甚会说话,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日取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

老太太再三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冯妈妈心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那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

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

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

那妇人说:“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

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着。后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着了。”

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

不知妇人说些什么?下回分解。

新刻碧玉楼 卷之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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