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刻碧玉楼卷之四
第十回 黄玉楼房中定计 王百顺暗里偷情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
冯妈妈说:“大娘子若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
冯妈妈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
冯妈妈说:“怎么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
玉楼说:“就是如此。”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到了次日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日,倘被老太太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
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冯妈说:“事有八成。”
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么与妇人说话,怎么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事,一个说了一遍。
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
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
妈妈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
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
妈妈说:“自然。”
打发妈妈去后,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走进去,只觉著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盼望多时,只见妈妈走来,百顺喜上眉梢,说:“咱们快去罢!”
妈妈说:“天还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迟。”
百顺吩咐梅香,快提壶酒来。梅香听说,不敢怠慢,连忙提了一壶热酒,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一霎时,把壶酒吃得乾乾的。
冯妈妈说:“咱去罢!”
于是同百顺出了大门,直扑黄家而来。
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
百顺说:“不错。”
冯婆走至一房,见玉栖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么个试法?”
娘子说:“怎么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著,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
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
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着百顺,轻轻脚步,走将进来。
百顺留神一看,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
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将阳物接在手里,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着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着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人,无奈干柴近于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
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疼,幸有淫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觉著痒欲钻心,就有无限的骚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你是谁?”
百顺说:“我是王百顺。”
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
又问:“多大年纪?”
百顺说:“今年二十三岁。”
妇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
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叫什么?”
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三岁,名唤玉楼。”
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日夜梦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日路过之人?”
趁著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日所见不同,更觉新鲜。
于是手提着金莲,平空振作起来,连抽了几百抽,抽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死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肏了,搂着歇歇罢!”
百顺搂住妇人,那龟头在牝户中揉了几揉,阳精大泄。刚刚云雨已罢,只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百顺夜赴合欢宴 云英牙床会新郎
话说百顺与玉楼刚刚云散雨收,还未整齐衣服,只听得外边有人走动。
百顺只当是冯妈妈来叫,走出房来一看,却是一对丫鬟,手执灯笼,向百顺说:“姑娘有请,速去莫迟。”
王百顺一见,心甚模糊,欲待问个明白,此处不便说话,欲待不去,两个丫鬟站立不走,只得跟他去了。
走至后边,只见高楼大厦,悬灯结彩,走到上房一看,满屋里灯烛辉煌,扑面异香。见一位年老的妇人恭身施礼,让在上坐。
四下里观看,只见琴棋书画摆列得甚是整齐,丫鬟捧过茶来,那年老的妇人说:“官人请茶。”
百顺端起茶来,清香扑鼻,一气饮干。
那妇人开言说道:“王官人,你与小女有姻缘之分,昨日既蒙恩爱,今日礼当合婚。”
少顷,环珮叮当,从屋里将帘子一掀,走出一位女子来。向着百顺拜了四拜,道了万福,坐在一傍。百顺一见,面如桃花,牙如碎玉,弯生生的两道柳眉,水零零的两只杏眼,杨柳腰又细又软,小金莲又瘦又尖,好似天仙一般,与昨日所见的一样。
只听妇人吩咐,快摆香案,叫他二人拜堂成亲,完其大事。慌得两个丫鬟忙把香案摆上,请新姑爷与姑娘拜堂,百顺果然与云英拜堂。
拜堂之后,随即吩咐,收拾桌子,与新姑爷饮酒。丫鬟连忙收拾桌子,摆上果品肴馔。百顺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的仙桃仙果,山珍海味,样样都新。
收拾齐备,把百顺让在上坐,老妇人与女儿两傍相陪。丫鬟斟酒,老妇人让道:“姑爷请酒。”百顺一气饮干。
丫鬟又斟一杯,妇人又让。百顺又是一气饮干,一连三杯。少顷,老妇人又亲手执壶,让了三杯。
少停片时,酒过数巡,茶过五味,老妇人告辞而退。单落了百顺与云英二人对饮。
百顺便开言问道:“前边那位妇人,是你的何人?”
云英说:“那是奴的嫂嫂,一宅两院,居住多年。那年老的妇人,是奴的伯母,哥哥常不在家。姪女才死不久,所以只落他婆媳二人。”
百顺又问:“娘子家中还有什么人?”
云英答道:“父亲去世已久,又无兄弟姊妹,单生奴家自己一人。”
说罢,亲手提壶,让百顺又吃了几杯。此时百顺酒勾八分,看见云英那般娇柔体态,不由得淫兴发作,只想和妇人云雨。云英此时酒已足量,眼望着新郎,观其风流体态,不觉以目送情。
于是二人走进内室,坐在牙床之上,相搂相抱,嘴对着嘴儿,又饮了几杯香醪美酒。于是宽衣解带,同入罗帏,只见云英仰在床上,浑身雪白。百顺赤身条条,手揝著金莲,闻了一闻,香气扑鼻。此时把丹药早已调涂龟头之上,那阳物直挺挺的,对着妙屄一顶,只听得咕唧的一声,那龟头就进去了。
抽了几抽,云英觉著堵塞难受,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
说著说著,淫水流出,少觉滑溜。又抽了几下,渐觉痒痒,又淌了一股淫水,更觉著阴户里边宽润,于是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新郎,我的心肝,你肏得我怪快活!”于是搂过百顺的头来亲嘴。
百顺也搂着云英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
百顺又用手摸其肉峰,云英说:“情郎,你与我咂咂才好。”
百顺遂用口啣住,用力频咂,咂得云英一阵酸麻,丢了身,说:“郎君,奴丢了。”
百顺也挺住身子,紧抽了几抽,与他对丢,两个搂抱在一处睡起来。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喊叫。不知是谁?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云英预定合欢约 百顺初破玉簪花
话说百顺与云英正在睡梦之际,听得有人说:“姑爷起来罢!外边冯妈妈叫你哩!”
急忙睁眼一看,只见一对丫鬟站立两傍,说:“冯妈妈外边立等回家,请姑爷起来罢。”
百顺连忙起来,穿上衣服,云英也穿衣起来,说:“郎君今日要走,奴也不敢强留。求郎君明日早来。”
说罢,挟手相送。
仍然一对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及至到了前院,百顺辞别云英。
刚刚往前走了几步,逢著冯妈妈来打听消息,百顺说:“妈妈,咱回家去罢!”
说罢,二人一同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吴玉簪自从卖在王百顺家,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不知,已是二三年。玉簪渐长成人,颇有二分姿色。一日,百顺在书房里闲坐看书,玉簪手提着茶壶,走到书房里,放在桌子之上,才待要走,百顺用手扯住,搂在怀里亲嘴,遂用手去解其裤带。
玉簪不从,忙从腰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玉簪。
又许著与他做一套好衣裳。玉簪被百顺哄得喜欢了,这才解去裤带,褪了中衣,仰在春凳上。
百顺也脱了裤子,把玉簪的白生生的两条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红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百顺那件东西,不由得直挺挺的立将起来,对准了美品一顶,那玉簪就嗳哟起来了。
百顺低头一看,连龟头还没进去哩,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玉簪说:“大爷!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
百顺说:“不妨!我自有法。”
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在龟头上,又取过一点来,抹在牝户里面。遂将龟头对准阴户,往里一顶,龟头进去了。
玉簪觉得阴户里边堵塞得难过,将身子往后一掣,把龟头又挤出来了,如是者几次。
百顺心内着急,遂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又用手擘著牝户,把龟头放进去。恐怕玉簪再掣身子,用手搂他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玉簪连声嗳哟,只是说疼。
百顺此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那里肯听,仍然任意抽送。
玉簪是未经破瓜的处女,阴户总禾窄小,任凭百顺怎样的抽送,不过仅能进去点头。
百顺总是觉著不快活,恨不能连根都进去才好,于是加力一顶,只听得玉簪嗳哟了一声,说:“可不好了!你可肏死我了!”
不知玉簪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新刻碧玉楼 卷之四终
新刻碧玉楼卷之五
第十三回 黄玉楼绣房卖俏 小云英当面求情
话说玉簪被百顺弄得过于猛勇,大声嗳哟,说:“不好了!你可肏死我了!”说著说著,目瞪口呆,昏迷过去了。
正值妇人碧莲出来看花,只听前边书房里一片喊叫之声,急忙走到书房里一看,只见百顺搂着玉簪,口对着口儿换气,便指著百顺说道:“你好没正经,这女儿是未经破瓜的,如何招架得你那大家伙?还不过去,叫我看看是怎么了?”
百顺刚刚过去,玉簪苏醒过来,妇人一看,只见阴中鲜血流出来的不少。随即用绵子与他拭得干干净净,手扶著玉簪,又叫他歇息了一会。碧莲这才领着玉簪,慢慢往后边去了。
落了百顺独自坐在那里,好没意思。于是走出门来,往街上闲游去了。
正走之间,遇着冯妈妈笑嘻嘻的走到跟前,伏耳低言说:“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百顺闻听,喜不自胜。遂与冯婆同回家去。用过了午饭,又换了一套新鲜衣服,带了几两银子,同冯婆一同去了。
走到黄家门首,仍叫冯妈妈往头里走,百顺后边跟着来。到上房见了玉楼,便恭身施礼,玉楼也有礼相还,让百顺上坐,玉楼一傍相陪。冯婆端过茶来,彼此说了几句套话,百顺遂将腰中掏出几两银子,叫冯婆去治办酒肴果品。
冯婆手拿着银子,转身往外边去了。落了他两坐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一个爱的是红粉俏佳人;一个爱的是白面小书生。
彼此以目送情,不觉高起兴来,两个走进内室,各自宽衣解带,云雨起来,如鱼得水,似胶投漆,百般娇态,无所不至。
二人刚刚云雨已罢,冯婆治办了东西回来,将果品肴馔,摆列桌子之上。把百顺让在上面,玉楼与冯妈妈一傍相陪,冯婆执壶,先与百顺满斟一杯,次与玉楼斟上,随后自己也斟一杯,彼此相让。
酒过数巡,百顺便开言问道:“娘子家中都是何人?”
玉楼说:“丈夫出门贸易多年,不曾回家,如今只有婆媳二人度日。”
王百顺又问:“这后边是你的什么人?”
玉楼说:“这后边不过是几座闲房子,不曾有人住着。”
百顺遂将昨夜之事,细细说了一遍,甚觉惊疑。玉楼说:“后边房子,久已无人居住,想来是狐仙在里边住着,也是有的。”
百顺说:“这便怎处?”
玉楼说:“这也没法!”
冯妈妈说:“与狐仙配夫妇者,不是没有,这又何妨?”
说话中间,酒尽肴残。冯妈妈故意的装醉,告辞而退,上到房里歇息去了。落了玉楼与百顺两个,又饮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调情话,说得彼此情浓,淫兴勃勃。走进卧房,搂在一处,亲了会子嘴,摸了会子脚,妇人脱了衣服,仰在床上,说:“我的郎君,你快和我干干罢!”
百顺才待解衣,只听外面两个丫鬟说:“请姑爷上后边去饮酒哩!”
百顺说:“等等再去罢!”
丫鬟说:“姑娘等得心急了,你要不去,姑娘就要亲自来了。”
说得百顺没法推辞。
遂向玉楼说:“我的心肝,你暂且等等,待我到后边应酬应酬就回来。”
玉楼再三不肯舍他。外边两个丫鬟直催,催得百顺没法,只得随他两向后边而去。如是者数次,百顺心中就有些不悦。
一日,百顺与云英饮酒,云英两眼泪汪汪的说道:“到六月二十三日,天将大雨,让我遭劫,求郎君念夫妇之情,救奴蚁命。”
百顺说:“怎么救法?”
云英说:“到那一天,你坐在书房里,若有黄貍猫去,便是奴家,你把我收在书箱里,你老倚著书箱看书,俟雷过天晴,可以没事。”
不知百顺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背前盟雷击狐女 借白银殡葬老母
话说百顺闻听云英之言,便慨然应许,说:“这也不难!我与你既系夫妇,焉有不救之理?”
云英见百顺允了此情,便叩头致谢。百顺说:“娘子请起,些须小事,何必如此?”
说罢,二人又饮了会子酒,云英酒勾八分,淫兴发作,便扯著百顺,走进绣房,各自宽衣解带,上在牙床之上,交媾起来。
他二人你亲我爱,似胶投漆,百般娇媚之态,全现出来。干有良久,云散雨收。百顺起来,穿了衣服,出门而去,不题。
及至到了这一天,忽然层云密布,凉风徐来,百顺想起云英所求之事,走到书房,把书箱腾出一个来,放在那里,单等著黄貍猫来,好救他的性命。
又一思想,说:“此乃狐也,我与他交媾久了,怕被其害,反倒伤了我的性命。我不如将计就计,把他除治了,以免后日之患。再者将他治死,我与那玉楼娘子也通泰通泰。”
主意已定,单等着他自投罗网。
一霎时,风雨骤至,闪电生光,雷声不住的咕噜噜直响。只见一个大黄貍猫,慌慌张张跑在书房里来。百顺一见,忙把书箱掀开,那猫就跳将进去。
王百顺见猫儿跳进去,遂将盖子一放,用锁锁住,及至到了时辰,大雨盆顷,雷声振地。百顺两手把箱子捧定,往天井里一舍,呵哎一声,把那黄猫击死。
不多一时,云散天晴,百顺从书房中走出来一看,只见那箱子里边,只落了一个猫皮布袋,遂令王忠把箱子拖在书房之内,高高搁将起来,不题。
且说黄老妇人年纪大,常常有病。一日,旧病复发,用药不好,呜咽而死。黄玉楼手中无钱,甚是作难,随即叫冯妈妈去请王官人来。
不多一时,百顺到来,玉楼一见,连忙叩头,说:“老妇人去世,手中无钱,不能办些大事。求官人挪借白银五十两,打发老妇人入土,日后自有重报。”
百顺用手把玉楼扶起,说:“有有有!”
随即回到家中,兑出五十两白银,打发王忠与黄宅送去。玉楼接过银子来,连忙治办衣食棺椁,化了七天纸,打发老妇人黄金入了柜了。
出殡以后,玉楼治办酒肴果品,叫冯婆把王官人请来酬谢酬谢。
冯妈妈走来,一见百顺,说:“玉楼娘子有请,要酬谢你哩!”
百顺听说,满心欢喜,说:“我这几天没得与娘子会会,今日来请,正合吾意,咱们一同去罢!”说罢,随即同冯妈妈走来。
玉楼一见百顺,便叩头致谢,说:“昨日幸亏官人助一臂之力,才打发老母入土为安。”
百顺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
遂把百顺让在上坐,冯妈妈斟茶,玉栖一傍相陪,说了会子闲话。随即收拾桌子,摆上果品,三人饮起酒来。少停片时,酒过数巡,冯妈妈告辞而退,落了他两个。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百顺说:“如今你家老太太不在了,后边那狐仙也被雷击死了,咱们可通泰通泰。”
说著说著,搂过来就亲嘴,说:“咱们往里边去饮罢!”
玉楼随即关上房门,走入卧室,脱去衣服,精赤条条,坐在床上。百顺也脱了衣裳,搂着玉楼又对饮了几杯,百顺乘着酒,把丹药抹在龟头之上,手揝著金莲,往两傍一分,露出白生生的一个妙屄来。百顺低头一看,只见当中一道红缝,真令人可爱。
遂把阳物对准美品,往里直顶,顶得玉楼觉疼,说:“我的心肝,慢慢的顶。”
百顺往外一抽,咕唧的一声,淫水淌出来了。百顺趁著淫水,又往里顶,便觉滑溜。于是伏下身子,连抽了几抽,抽得玉楼痒痒上来,便叫道:“我的达达,你好会弄,弄得我受用。”
遂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只是哼哼,下边弄得唧唧有声,骚水直淌,百顺遂用力抽顶,顶住花心,揉了几揉,只听玉楼嗳哟一声,丢了一股,说:“不好了!”
不知甚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