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色情

夺命女婿

终南掌门王为民,正在内室修炼,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

“师父,弟子无用,师妹给人捉去啦!”哭得最大声,自然是姓祝的。

王为民吓了一跳,他推门而出,问明原委,跟着接过端木梁的信,信是这样写的︰

未来岳父︰

谨借汝女儿用三日,期满奉还。

未拜堂小婿 端木梁拜谢

“何处采花淫贼!”王为民怒得毛发直竖,他一运内劲,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

“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终南山,也要找出这…这恶贼!”

王为民三子,有两个不在山上,仅得二子王仲祥,他听说妹妹被绑,一手就执起姓祝的大汉︰“你…你保护不力!”跟着一掌将他打翻。

姓祝的“咚、咚”猛叩头,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我们想不到这端木…武功这么高…轻功又好…”

王为民双目通红︰“这端木梁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他怒吼一声,双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树,断为两截!

“召全派弟子来,搜!”

终南山这么大,怎样去找?端木梁背着若薇,转了两转,他不是往山下逃,而是窜向山顶。

他似乎很熟地形,专抄小路走,若薇晕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终南派的人分批下山,亦巾不著端木梁。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王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向她的粉脸,将她弄苏醒过来。

“啊!你…”王若薇睁眼一看,就见到端木梁在抽裤头。

“你…你用尿射我?”若薇尖叫起来︰“我要杀了你!”她差点呕出来。

端木梁嬉皮笑脸︰“不要叫,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噢!”王若薇四周一看,不禁粉脸失色︰“你…你敢闯我派圣地…你…”

她穴道已自动解开,就想夺路走。

原来这里是终南派历代祖师的墓地,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放有五个石棺。平日,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门的,端木梁进来时已用劲关上,王若薇根本无路可逃。

“你…你想怎样?”王若薇退到一角。

“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端木梁踏前,裂嘴狂笑。

“你…你…”王若薇双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击向端木梁,此刻她存心拚命,十分狠辣!

端木梁一侧身,就避开这掌,他一抢前,伸手就抓她的乳房。

“下流!”王若薇急用手遮挡,但端木梁抓她的奶是假,点她腹际的麻穴是真!

“噢…”王若薇娇呼一声,身子就软倒,就在她下跌时,端木梁一抱又抱起她。

“你…”王若薇身子虽乏力,但嘴仍可叫骂︰“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死的!”一端木梁笑了起来︰“一个要死的人,不会对人讲,只有三心两意的,才用自杀来吓唬人!”

王若薇粉脸一红︰“你…”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唷!”端木梁这下是避无可避,也被咬得手臂冒血,泄红了她的小嘴,他运劲一震,震开了她的嘴︰“你该打!”

他将她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着一抓,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裤子撕破,王若薇那个浑圆、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

那屁股白雪雪,线条弧型,十分诱人!

“你…噢…爹…”王若薇身子失控,嘴却可以呼叫︰“禽兽…”

“说对了,你爹是禽兽!”端木梁一挥掌,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他手上虽没有运劲,但挞了十来下后,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泄上了不少红指印。

“哎…噢…噢…唷…”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哎…啊…”

端木梁反有点愕然了,他不知打女人屁股,震动会触动她的阴核,令她产生做爱似的刺激。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催他︰“打呀…”

“你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淫笑了两声,他三拨两扒,就将她的破裤全撕了下来。

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但神秘的妙处就被破布遮掩著,她下体整个裸露了。

若薇身子抖颤著,有时还有点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他挞了百多记,手掌心都有些痛了︰“小淫娃,让你享受新乐趣吧!”

端木梁将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她上半身搁在石上,下体贲起,那妙处呈现在他眼前。

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但那条“桃缝”却已经湿润了,露出了“油油”的肉缝。

“不!”若薇娇羞的闭上眼,她羞得满脸通红。

端木梁却促狭的将头凑近去看,他的鼻尖,恰巧插进那条“桃缝”内。

“哎…噢…不…”若薇惊呼,她以为他已经奸进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过…”端木梁嗅了又嗅︰“你不是处女!”

闭着眼的若薇,淌出如线泪珠,她咬著小嘴。

他伸手拉开裤带,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端木梁并没有插进去,他的热棍在“门口”外撩来撩去,若薇的肉洞,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了,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

就在这时,端木梁猛地一挺!

“喔!啊!”王若薇惨叫一声,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双手可活动了,她双手就抓向端木梁的胸膛。

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洞”内,只余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

他双掌当中一挡,格开王若薇的指爪,跟着一握,就握着她两个肉球。

“喔…噢…”她惊喊,再也使不出力,全身不断颤抖︰“喔…呀…”她想挣扎,但端木梁的肉棒,恰似一根“肉钉”似的钉住,她摆动越剧烈,他就觉得越过瘾!

“你这小淫娃,想不到下边…这么紧!”端木梁虽然隔着衣服,但掌心的热力,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发硬,凸现出来。

他连连的颤了两下,王若薇娇哼了两声︰“哟…哎…”这更激起端木梁的兽欲,他猛地一扯,扯开若薇的衣襟。

“噢!”她又是一阵惊呼。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他一扯,扯下那块布,若薇的椒乳弹了出来!

她的奶头很大颗,乳晕亦很大片,凸出的奶头,像颗大红枣。他大力的扭著那两团软肉,他虽然一手握不满,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

他白白的奶子,满是淡红的指印。

“乐不乐?”端木梁猛地挺了两挺!

王若薇满脸通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给一个叫化子似的的男孩强暴!

端木梁握着她的大奶子,按着她在石棺上,连连的抽了三、四百下。越插得多,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她的牝户虽然紧,但汁多了,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滑。

“你这小淫娃,比唐素儿还骚!”端木梁只觉他的龟头,像被“锁著”,若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但若薇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她动弹不得。

端木梁又多干数百下,身体才一阵抽搐,一道热流直喷向若薇的花心!

“噢…哦…”若薇两腿抖了抖。

他本想将东西插在她里面的,但射精后,那话儿慢慢变细、变软,终于滑了出来。端木梁慢慢的松开扭着她乳房的手,他拉回裤子。若薇仍是牝户大张、横躺在石棺上,她脑中一片空白,泪如泉涌。

“你这恶贼,怎么会选中我,我…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若薇心中羞愧交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呜、呜”的哭了一会后,王若薇突然扬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她真的想自杀。

女人要死的时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端木梁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喔!王若薇的麻穴被点中,手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打不过你,要死也不可以?”她泪如泉出︰“这日之后…孙郎…孙郎恐怕也不要我了!”

端木梁好奇的︰“谁是孙郎?”

“他就是点苍派孙作秀掌门的独生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王若薇嘶哭着︰“你这恶贼,以后还要我有什么面目见人?”

端木梁头垂下来︰“哼!这是你父亲作的孽,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

“今次也好,连孙作秀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唐王孙三家…”端木梁笑起来︰“三仇已报其二,王姑娘,你怪不得我!”

他拾起破衣裤,帮王若薇穿上,再点了她几处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王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

王若薇蜷曲在一角︰“恶贼,你要怎样?”

“玩也玩够了,在下还有事,你等人救你吧!”端木梁用劲推开了门,飘身而出。

王若薇等了片刻,才放开喉咙大叫︰“来人哪,恶贼在这!”

她叫了十来声,就是没有人来理会…

在大厅的王为民,等了多个时辰,他心焦的踱著方步︰“真没用,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奔进来︰“掌门,十二师兄及少主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疑人,正在打起来,他差小的来禀告,祝师兄正转向山脚,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恶贼!”

“好!”王为民裂嘴大笑︰“拿剑来,我也要看看这恶贼!”

为了讨好掌门人,终南派近百弟子,都蜂涌下山。

山麓下,一个青年剑客,正迎战近五十人,他虽然伤了七、八人,但亦中了两剑,虽然伤得不重,但已经满面血污。

“你们误会啦!”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好淫贼,我妹子呢?”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你说出来,我饶你一个全尸!”

他“刷、刷”的挥出一招“跃马横车”直刺对方心口、小腹。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剑光罩住全身。

王为民这时赶到了,他暴喝一声︰“停手!”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大喜若狂︰“王掌门,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奉堡主命,有信呈上。”

这时姓祝的亦已赶到。

“是不是这人?”王为民不好意思讲“淫贼”,他指著任不名。

“掌门,不是他,是个穿得像叫化的!”姓祝的摇了摇头。

王为民蹙了蹙眉︰“这样巧?任不名,唐登有什么信给我?”

任不名挨了一顿打,心中自是有气,他从怀中掏出书函,用一招“顺水推舟”,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王为民。

“青城气功?”王为民叫了一声,他双指一夹,将书信夹着。

近百人鸦雀无声。

王仲祥站近父亲,只见王为民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词︰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此外,就什么字也没有了。

王为民脸色大变,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

“唐家堡是否有事?”他语调有点惶恐。

“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儿小姐,托赖,唐小姐可以脱险!”任不名冷冷的︰“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唐家堡,但…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这么一个贼!”王为民扬了扬手︰“请上山,刚才是不打不相识,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王仲祥亦有点不好意思︰“你给唐家堡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没有用《八卦刀法》,我们才误会了你!”

任不名心底在冷笑︰“终南派数十人围攻我一个,也是打个平手,看来功夫利害有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哈…”

王为民似乎心事重重,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五年一样。

这时,有门人奔下来︰“掌门,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大家快上!”

终南派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从山脚到峰顶,轻功再好,也要奔一个时辰。任不名有意显宜力,亦顾不得伤口,奋力抢在前三名内。

王为民一马当先,王仲祥跟着老父。

王若薇叫了半天,她想不到父亲会带了一班人来的。

她大呼︰“爹,恶贼在附近,你们小心!”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爹,你要给我报仇!”跟着哭了出来。

王为民最先抢进石室︰“其他人留步!”

王仲祥喝住任不名︰“本教圣地,任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

“山边有人!”一个终南弟子突然大叫。

就在这时,王若薇从石室飞出,她身子一踪,就飞落百丈的山崖下。任不名突然一跃,斜斜地撞向王若薇,他在空中运劲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势。

“砰”的一声,王若薇瘫在崖边,哭得呜呜作响。

原来王为民跃入先师陵墓室,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就见王若薇衣衫不整,蜷曲在一边。王为民又急又气,只是问了句︰“他…有没有…”

王若薇眼一红︰“爹…”她跟着连连点头︰“你要给我报仇!”

王为民一掌就扫过去︰“你…你干吗不自尽!”

王若薇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父亲那么凶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就冲出洞想跳崖…

众终南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

王为民踱出洞口︰“你们都回去吧,这淫贼想必走了。任先生,烦你回去回报唐堡主,十月十五点苍派见面,送客!”

他别过面去,似乎愁肠百结,对眼前的子女、门人,理也不理︰“我到峰顶静修,七七四十九日后就往点苍山。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峰顶来!”

他说得很慢,但字字用内力迫出,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任不名心里十分奇怪︰“唐登与王为民的女儿都出了事,但他们起初是暴跳如雷,跟着就阴沉得可以,看样子…王为民的女儿是吃亏了,但他就不谈报复…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任不名恼筋一转,要解开逼个秘密,看来在点苍派身上,这句“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是什么隐语?我解得开,就可控制唐登、王为民、孙作秀三人,我非要想办法到点苍山不可!

王仲祥见任不名默默不语,亦不去理他。

王仲祥耸了耸肩,揖送任不名下山。

王若薇哭了半天,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亦离开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间,山峰的人走了个干净。

《夺命女婿》(下)

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有点花白。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你究竟是谁?”

端木梁一个觔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

“外父,我是端木梁呀!”他嘻皮笑脸的。

“你究竟是谁?”王为民双掌一摧,劲风直打端木梁胸口。

端木梁诡异的笑了一笑︰“你女婿嘛!”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

王为民一伸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端木梁︰“再接我三招!”

端木梁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王为民指发的剑气,都给他闪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王为民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段秀兰,当年的事,我…我很后悔…你…你原谅我吧!”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你…你做错了什么事?”

王为民力眼珠一转︰“段秀兰是你师父?是你母亲?”

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我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三天…,用一世都可以!”

端木梁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王为民︰“你知道我是谁?”

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终南武功招数,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

端木梁仰天大笑︰“王老头,你和唐登、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真的会怕受良心谴责?”

王为民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端木梁的。这时见他仰面朝天,中门大开,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击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

端木梁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后生一定不及老狼,我戏演得好,哈…”他拍了拍掌︰“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

“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王为民狞笑。

终南派搜端木梁尸首,搜了半个月…

在云南点苍山上,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

孙作秀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是大理城有名的歌妓,今年十九岁,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孙掌门的福!”盈门宾客有赞叹︰“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今年,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

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孙郎,就骑马带轿,到城内迎接绿云,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孙掌门的死党,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宾客中有窃窃私语。

“好像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孙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百、我一语。

王为民、唐登、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

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唐登、孙作秀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王为民比较阴沉︰“我和唐登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就易容混在宾客中。

究竟端木梁跌下悬崖,是否未死?

孙郎领着八人大轿,在大理城接到绿云,一行三十多众,望着城门而行。

以点苍派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孙作秀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

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有人就哄︰“咦,怎么重了些?”但他们不敢揭开轿门。

花轿再起行。

但在内的绿云,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握著匕首、笑嘻嘻的男人,他就是端木梁!

他将她一抱,抱到大腿上。

“快剥衣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

“我…我今天成亲!”绿云呐呐的。

“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端木梁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绿云的粉脸通红︰“这怎可以?”

“不可以?”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

“好香…”端木梁吻着她的颈︰“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他舐着她的耳珠。

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剥下。

花轿的内厢很大,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个红胸兜和一条红的裤子。

“好汉…我…”她差点哭出来。

“陪我,胜过陪那个老头!”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脱了下来,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就嗅落她的乳沟上︰“真香!”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

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与孙作秀,是贪他有钱,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端木梁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著下唇。

他啜了又啜,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端木梁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端木梁抬起头,在她的耳边轻问。

“噢…啊…”绿云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脱裤子!”端木梁促狭地说︰“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孙作秀有精力喂饱你吗?”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红袍褪了下来。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

“大爷还没够火候…”他示意她侧身跪下︰“给我用口…”他扯下裤子,将腿搁在她肩上。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她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小卵,用玉手摸著。

“是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

绿云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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