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岳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你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岳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岳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岳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岳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岳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岳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只見岳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鋌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岳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裡與岳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岳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岳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游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岳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當時民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發出暢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濕潤的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你怎麼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
盈盈初嘗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岳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岳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岳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