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雁苦笑道:
“各位宝贝们﹗小兄今后不再轻易施用天雷掌了﹗”
过了不久——
当地们一行往众香谷回奔时,却发现了一件空前浩劫惨事。
只见在进入众香谷前,那两旁路上的树上吊死著好几个武林人物。
那些个武林人物,南飞雁仔细一看,每名死者颈上挂有一个‘名牌’。
上面分别写着——
少林派俗家高手‘金龙手’贺形。
武当派高人‘传靖道人’。
天龙派‘独行浪人’孤独。
青山派‘浮流居士’。
威灵派‘斗双剑无影’之一龙耀天。
众香谷‘奴仆’花姑。
南飞雁看到此,身后那六女哀叫一声﹕
“天啊﹗那是本谷一向善良可亲的花姑姑呀!”
六女悲伤著。
南飞雁这时心中已略为明白什么的,他立即止住众女哀叫,低声道:
“妳们先别哭,这事不大对劲。”
说著,他要六女避入一乱石处。
当他正想进入谷内看看时——
从谷内通道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会儿——
谷口出现了两名黑衣大汉,及一名中年白面书生。
而令众香谷六女激动的是,那中年白面书生,如抓小鸡般的,手中抓着一名众香谷中的丫环。
如此三男一女,走到了谷外,大路的中央。
一名黑衣大汉淫笑道﹕
“小丫头,我们是奉副派主令,要吊死妳这捣蛋的小丫头片子,一方面以妳这众香谷一名,多增添一个武林中名人,好教那些同我们水昌派作对的人有所警惕,现在,你就觉悟吧﹗”
“不不……救命呀……饶命啊……我是奉了谷主邢娘娘的使命,要送信去求援外人的,这不能怪我呀!”
小婢才十三、四岁左右,早吓得大哭。
另一名黑衣大汉,突然抓住小婢女淫呼呼的道:
“好小穴儿,大爷看你长得也不错,妳那群婢女姐妹们,连妳在内,虽已被我们长上们开苞,玩过一阵了,不过大爷还是喜欢你这小巧的模样儿,嘿嘿!妳只要乖乖的,大爷就放妳一条生路。”
小婢女听得呆呆的。
那名黑衣汉子巳迫不及待的,就三下两把的,把她撕了个精光。
他看得口水流出来道:
“嘻嘻……好肉儿……嘿嘿……”
小婢女吓得缩作一团,慌叫着:
“哎呀……不不……我还小,你们又三个人……”
那名黑衣大汉却不由分说,从裤子里拖出一条粗黑的大鸡巴,就在这光天化日下,按著可怜的小婢女奸淫。
另一名大汉一面观战,一面与白面书生淫声说﹕
“小浪穴儿,妳还怕什么呀,照说妳巳被水昌派上下人,奸淫了十几个次了,现在才三个,妳怕不够吗﹖”
那黑衣大汉淫呼呼的说道。
这还不算,只见他向白面书生一打眼。
两人立即又从裤中拖出鸡巴。
那地上正狂奸小婢女的大汉,回头一看,淫淫笑着,抱起直哭的小婢女,使她伏到他身上。
那大汉躺到地上,小婢女穴儿就在上方套着他的大鸡巴,小婢女一面咬牙,一面哭着说:
“你们说话算话,一定要放我走啊﹗”
“嘿嘿﹗小浪穴,妳只管放心来吧!”
大汉怪叫着。
小婢女无可奈何,咬牙伏在他身上紧套著。
不想,她那屁股后,这时掩上另一名黑衣大浪。
只见他的大鸡巴一顶,顶住了小屁眼儿,那小婢心一惊,才叫了声﹕
“不不﹗那有一齐弄两根束西啊!”
那黑衣大汉狂笑道:
“嘿嘿﹗小丫头,让妳尝尝异味﹗”
双手抱紧小婢的玉股儿,大鸡巴猛刺。
‘滋’一声,一刺未中屁眼,滑到股沟上。
那大汉狠一狠心,口吐口水!插上女人小屁眼上,再用力翻著女人两片臀肉,那鸡巴又一顶。
‘滋咕——’又一声。
只闻小婢大叫一声﹕
“妈呀……”
那小屁眼大开,狠插入一条鸡巴,她的小嘴一叫,那中年白面书生,阴阴的一笑,就趁势将他的鸡巴塞入她的小嘴中。
这上下,前后分三路直攻取小穴儿,只弄得小婢没片刻巳昏了过去。
“这些该死的杀人淫贼﹗”
南飞雁看得忍不住大吼一声,人已跃到。
这回,他并未施天毒一掌,但功力大进的他,一个猛扑而上时,双手连连挥下。
“拍拍拍﹗”
三名恶徒立即各中一掌,两名黑衣大汉闷哼一声,巳重伤倒地不起。
那中年白面书生武功较高,硬接一掌,人巳滚出丈外,只受了点轻伤,滚地爬立而起,一面大叫﹕
“来人报上名来,此处是水昌派新副座的地头,谁敢乱来﹗”
南飞雁闻言更怒上心来!哼了一声,一面吩咐紧随过来的六女,扶起小婢女,他仰天怒道:
“恶徒,你听清了,我乃卧龙山天台峰,真正的水昌派主——南飞雁岳剑峡是也。”
这一报上名号,那中年白面书生呆了。
他心想:
“这水昌派,自我加入以来,数月之久,从末听过派主是年青的男人呀!况且数日前,我曾与副派主上官莽上总坛见过派主,那派主分明是个女孩子,这……这个人……”
中年白面书生细细打量南飞雁。
因为恐怕是派主女扮男装而来,但一会儿,他愈看愈不像之后,这才又胆大狂妄起来,恨恨说道﹕
“小子,你敢冒充本派主之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想我水昌派数月以来,横扫武林、巳消灭了不少门派,除了今天这个众香谷一派是近日方收拾的,你这又算是什么东西﹖”
南飞雁这一听,又惊异无比。
想不到众香谷巳被毁,武林中亦巳闹得腥风血雨了。
如此这个水昌派为害武林,杀灭各门各派,到底是谁在主使,竟有如此惊人威力,难道会是师妹春兰吗﹖
南飞雁想到此,不由打个寒颤,心中道:
“以水昌派的武功,加上群魔助阵,天啊,那将是一场武林浩劫,莫非是师妹由爱生恨,造成杀孽……”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巳感责任深重的,突的一个奇快进扑,一把抓住那吓呆了的白面书生,大喝一声道﹕
“从实答话,否则这一抓下去,必会脑门开花的。
白面书生吓得大叫﹕
“大……大侠饶命……你问吧!”
他口里说著,全身直在颤抖。
南飞雁恨恨道:
“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白骨书生,是白骨灵魔的大弟子﹗”
“哼﹗数十年前臭名远播江湖的探花灵魔白骨老鬼吗﹖好,你们算是水昌派的什么人﹖派主是谁﹖”
“我……我师父亡骨灵烧,乃水昌派十大护法之一,水昌派主是一个姑娘叫什么春兰姑娘的。”
“你此话当真﹖”
“真的。”
南飞雁说:
“好,再问你一次,你们水昌派总地在何处,还有此众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快说﹗”
“水昌派总地在淮阴断魂岩上,众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被禁在谷内的后房之中。”
“好,饶你半个狗命!”
他恨恨的放开了白骨书生,并废了他一身武功。
那中年白骨书生费力的往谷外逃去。
“哎……”
南飞雁忽地仰天长叹。
“哎﹗这一场武林浩劫,该算是我南飞雁引起的,如今,也唯有我去消弥了,以免长期血腥下去。”
南飞雁沉思著。
那六女又围了上来。
南飞雁看看她们,这才想起该先救救众香谷遭劫的女人。
于是——
在进入众香谷时,被水昌派的手下发觉,而立即陷入一片混乱中。
以六女现在的功力,一套绝世金刀法、神龙步,对付二十余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巳足足有余。
南飞雁则趁此时混入内房中去查看究竟,于前房大厅时,又见了一幕令他十分愤怒的‘活春宫’。
那大厅之上,围坐了七八个武林高手,这些人南飞雁虽不识,却巳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干人物。
这些水昌派高人,此时正沉迷于玩弄女色之中,毫不关心房外的大混战。
这些色狼们,各人怀中抓着一个赤裸裸的众香谷美人婢女,一面玩弄著,一面在饮酒谈笑:
“嘿嘿﹗灵魔老鬼,你说我们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众香肉,才轮到咱,但副座为何还不来﹖”
“黑无常,你急什么,那些美人个个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尝,岂能胡乱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无常只要有个洞入,管他什么美不美,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个劲。”
“嘻嘻,不错,我白无常就喜大小通吃,我们黑白无常就好此路,才合得来大干一番。”
黑白无常也是武林中再现的魔头,他们正在色谈著。
忽地身边传来一声惨叫。
两人一看,更是淫笑连连。
但见另一名黑脸短下巴的老者,生得个大阳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
那粗大的东西终于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
她哀叫一声,活活昏了过去,那屁眼的血水流出。
但那黑脸的汉子,却仍自顾自的刺激,抓紧她的白屁股,狠狠的抽插著,且一面淫叫道:
“嘿嘿﹗我这飞天鼠,就偏与你们不同,老子偏好后庭花,干门儿,嘿嘿嘿﹗痛快……”
“呸﹗你这爱吃便门的老鼠!”
一名红脸突眼的大汉,正拿着鸡巴硬插著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顶着,一面回头淫骂着。
他另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抓得女人痛哭起来。
那婢女拼命的给他含鸡巴,含得他乐道﹕
“大爷我‘赤面虎’就爱看女人吹箫,如何﹖比你们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
赤面虎淫笑着。
他一面狠狠的插著小婢女的嘴。
一旁那坐前边的白骨灵魔,这时也按著一名婢女坐上怀去。
‘滋’的一壁,小穴插入了大东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动,一面笑对赤面虎说道:
“赤面老鬼,你爱这吹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气,就没得乐了。”
赤面虎正拼命顶动着身躯,一听,忙拨开她的头发,一推她的头,‘叭’的一声,阳物也滑了出来。
婢女的小嘴涨得大大的,那一只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鸡巴插断了气,真的没乐子寻了。”
“去妳的,装死!”
他不由愤怒咆喝一声,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接着,向房内大叫道:
“一来人呀﹗再抓一名婢女来。”
厅堂门一开,爬进来一名手下道:
“不……不好了……各位护法爷……外头突然来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们)挡不住,已快到房中来了!”
那赤面虎一听,更是大怒。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这名爪牙道﹕
“滚你娘的﹗小小的年青人就挡不住,那如果又来了各派高手,你们不通通完了吗﹖”
“不不不……这回来的年青人……大不相同……”
“去你的,什么不同﹗”
赤面虎叱喝一声,他一脚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
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门时,却不由得呆住了。
原来那锦致六女,巳杀近门前来。
那六女一个个美如天仙,只把个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着,如见到糖蜜般欢呼一声说:
“我……我的小妈呀…那来这么多吹箫的货色﹖”
他这一呼,呼得内厅群魔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南飞雁看看事不宜迟,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后房而去。
不一会——
到了后房中,果然发现了那些有过肉合的大美人们。
而最令他愤怒的是——
这些个美人儿,一个个都被‘大’字张开四肢,特别垫高臀部,凸起下体,绑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来的座椅上。
正在对她们肉体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经被他一掌击走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来,上官莽既为副派主,那么一定和春兰师妹合奸,而也陷师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这腥风血雨。
南飞雁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
但他忍住气,静静地看他在做些什么。
但见娘娘绑坐在正中,那一边,六女徒们在她身旁分两排下去也坐绑椅上,玉门大开的,也时而愤怒、时而哭泣的羞恼著。
她们的的大腿都在最开的位置,无论阴毛长短疏密,都可以见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张,清楚的见到从洞里流出淫液浪汁,顺着会阴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
其实在南飞雁未到这里之前,上官莽早将这七名众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
这上官莽也从春兰那里学得一招忍精大法,这七名女子在这种羞人的绑姿下,虽然恨得要死,却无可抵挡,任上官莽想玩那个就奸那个,要插就插,要抽就抽。
那根大鸡巴行功后粗硬无比,对着这群女人狂舞了一轮,莫说众香谷六名女弟子吃尽苦头,就连谷主邢娘娘在心犹不甘的情况下,也痛恨交加。
这时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对着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穴儿,一阵勾挑,刷弄著,并淫笑着道:
“大美人儿,妳这只妙穴儿,比妳那六名大女徒的穴儿,肥美多了,我劝妳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好好的同我一乐,否则,嘿嘿﹗本副座就挑逗得妳欲仙欲死,吃不着,浪水丢尽而死,嘿嘿嘿……”
邢娘娘怒骂着道﹕
“该死的东西,你尽管沾污我们师徒吧,不久,你们将遭受武林公愤,得到恶报的下场﹗”
上官莽闻言大笑道:
“什么武林公愤,嘿嘿,各门各派,数月来巳在我们各个奇袭下,元气大失,那还有心力起什么公愤﹗”
他得意的笑着,又道:
“嘿嘿!老实告话妳吧,过些时日,天下就只归我们水昌派了,那时……嘻嘻,别说妳们归我用,本副座还要搜尽天下女人,好好干一场,嘻嘻……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
“那时你上官莽早成枯骨了!”
他吓一跳,忙道:
“什么人﹖”
“哼﹗曾经赏你一掌之人。”
“啊——”
上官莽只感全身一凉,硬著头皮一看——
南飞雁就住地破窗而入时——
巳如鬼魂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姓上官的,老实说,在下师妹搞这一水昌派,走火入魔是不是你从中助焚引起的﹖”
“哼﹗南飞雁,你少神气,上官大爷现在可不怕你﹗你那师妹!由爱生恨,是我火上加油,你又能如何﹖嘿嘿……大爷告诉你,你那师妹可肉紧得很,大爷连玩了她三大件,可真有趣呀……嘿嘿……”
南飞雁暴喝一声﹕
“住口!”
然而,那上官莽持着在春兰手头学得一点武功,不知死神巳来临了,以为趁此羞辱南飞雁,也等于是报了那一掌之恨,他继续说道﹕
“你那师妹,已在和我耍乐时,被我制服,现在还关在天台峰石洞,等我在这里玩够,再去和你师妹……”
“闭上你的狗嘴﹗”
那南飞雁这一激怒中,突地大喝,就要施出天雷掌。
上官莽竟低吼一坚,突然先下手为强,伸手抓住壁上的一把长剑,‘刷’地一声,剑化千朵闪光猛刺而上。
南飞雁急怒攻心,一出手就是狠招。
他一咬牙,脚用神龙步奇学,一闪而过,大喝道﹕
“你这该死的贼种,去吧﹗”
只见南飞雁双掌如惊涛巨浪般猛推出——
“轰……”又是一声巨响。
但见那上官莽直如断线的风筝般,合著破窗墙倒中,一路狂飞出去!到处是一片血迹肉酱,看得人心惊肉跳。
南飞雁仍余怒末平的,直盯着那破窗外。
直到房中众女回过神来,邢娘娘一声惊呼﹕
“天啊﹗南哥儿,你哪学来百年失传的天雷掌呀﹖”
邢娘娘毕竟是老江湖。
她早年出道即风闻此天雷掌之失传与其惊人之处。
邢娘娘这一呼——
南飞雁这才回过神来,对着一字排开的那一列美女肉门阵,不由苦笑了笑,忙着替她们解绑,恢复自由。
诸女这一获救,自然免不了畅谈一番。
然而事正急中,南飞雁只略述了那困住石洞内径过,一面要诸女手提兵器,立即追到前房来。
邢娘娘怪笑说著﹕
“哎呀……小色爷……你说困在魔洞,达数月之久,那么,我那六个小女徒岂不…岂不……”
南飞雁不由得捏了她一下尖肥肥的稣胸,道﹕
“这也是顺其自然,孤男寡女处一处,自然通通吃了也。”
“哎呀,南……”
邢娘娘几乎要变脸了。
但等她一出前厅——傻了。
她的六名小女徒,竟然用的不是她众香谷武学。
而且,使出的奇异刀法与身法,竟使几个老魔头连连后退。
邢娘娘大骛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飞雁笑道:
“这叫金刀法与神龙步。”
邢娘娘失声道:
“金刀神龙……啊呀﹗那是百年前一代武林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