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
一幌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春蘭巳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的幌動嬌軀,哼聲不絕。
「啊……唷……好……叫…………好師兄……快點……快……」
他倆師兄妹,正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只有這種肉穴,才是真消魂。
這一幕花前春宮,那知卻被桃林內一雙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隱在暗處窺看春的人,正是他們的受業恩師了塵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裏,觀了這幕野外春宮之後,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一片萬丈怒濤,慾念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興銷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遙擊過去,將春蘭擊斃,自己和愛徒銷魂一番。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一陣劇痛,心知慾念沖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功力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春蘭和他師兄,正玩得飄飄欲仙之際,那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差一點兒就橫屍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嘛……唷……嗯……好吶……」
「師妹,妳快樂了嗎﹖」
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陽具深深插在師妹的穴內,不停地旋磚,就以鑽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師兄,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岳劍峽的龜頭在子宮頸上,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精子竟然射了世來。
那精子射在春蘭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淫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們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盡。
春蘭的頭伏在師兄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連連,而心臟跳動急速。岳劍峽和師妹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
這一番肉戰,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
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
舂蘭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
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裙子早巳給淫水和血液流濕了一片,私處和師兄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將師兄的陽物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私處。
岳劍峽見她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之後,起忙把褲子穿好,但見只穿了一條褲叉,裙子巳是一塌糊塗,便皺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這樣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蘭粉臉泛紅,點點頭道﹕
「是啊﹗這樣穿著回去,若被師父看見,真是要羞死呢﹖師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裡,給我取一條乾淨的裙子送來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轉去,妳在這兒等我吧。」
人隨聲起,眨眼之間,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劍峽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裡忐忑不安,他一邊疾馳,一邊暗自忖道﹕
「我和師妹做了這等羞人之事,若被師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門口之際,心中驟急地跳動起來,立即放慢了腳步,勉強鎮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腳步,做賊心虛,一對神目,不停地東張西望,只怕被師父撞見。
他偷偷的走進師妹房申,在床頭抓丁一條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內,輕躡著腳步,走出扇門。
春蘭的臥室和師父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
岳劍峽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猶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但見師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進去,伸手一探師父的氣息,早巳氣絕。
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擊斃的啊,鳴……師父,妳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妳報仇。嗚……鳴……」
他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他的哭聲很大。
春蘭等了好久,不見師兄拿裙子來,好在左右無人,大膽的跑了回來。
剛到庵門口就聽聽到哭聲,以為師兄被師父責打了,嚇得渾身發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門外不敢進來。
春蘭聽師兄的哭聲,還夾著說話的聲音,但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好壯著膽子向庵裡走來,她走至師父臥室門口,只聽師兄邊哭邊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害死的呀,妳陰靈有知,託個夢給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報仇。」
春蘭聽清楚師兄的說話後,嬌軀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褲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內撲了進去。
春蘭撲進師父的房中,但見師父躺在地上,頭頂破裂,血流滿地,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師父的身子號啕大哭起來。
岳劍峽大哭了一陣,站起身來,說﹕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有查訪害死師父的仇人,給師父報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靈。」
他說過話,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漲寫得琳瑯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師妹大喝一聲道﹕
「妳還哭個什麼,害死師父的竟然是妳我兩個人。」
春蘭聽了猛然吃了一驚,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在師兄手上接過來,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淚眼汨汨的流了下來,身子就抖顫了起來。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兩徒知悉﹕
本門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徑,為師助參斯笈,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可勝痛哉,三日後子時,洞門大開,可攜笈進入,合藉參修,功滿洞啟,岳劍峽立即下山為父母報仇,以盡人子之道,舂蘭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貧﹗俠義為先,乃是本派一貫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囑。
了塵絕筆
『砰』的一聲,原來春蘭巳跌倒地上,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了。
這時,岳劍峽神智也告暈眩,倏聞『砰』的一聲,好似由夢中驚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見師妹暈倒地上,趕忙搶前俯身攙扶。
只覺師妹嬌軀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來,不禁大驚。
伸手一摸師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動,曉得她是焦急攻心,並末死去。
他暗自運功,驟覺一股熱流循臂而上,達於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師妹的『靈台穴』上。
不一刻,春蘭緩緩酌清醒轉來,吐了一口濃痰,立時號哭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話說﹕
「放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
「嗚……」
岳劍峽見師妹哭得甚是悽慘,也暗暗的抽泣。
「嗚……嗚……師父呀﹗徒兒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妳老人家在黃泉道上慢走吧,徒兒立即隨後來向妳請罪呵﹗」
岳劍峽怕師妹真的要追隨師父去黃泉,雖是罪該萬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還未報,萬一師妹一死,自已一時的衝動,無異是害死二條性命。
他一邊暗泣,一邊暗中注意師妹,而且一邊在思付,是否一死謝罪。
驀地——
只見春蘭一雙秀目一閃,向岳劍峽面上望了一眼,突然舉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靈穴擊下。
岳劍峽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兩全其美,既可報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師妹一死,以謝害師父之罪。
猛見師妹舉掌自絕,來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說﹕
「師妹,慢來,要自絕我們一起自絕吧﹗」
春蘭倏然一抬頭,猛張一雙淚眼,呆望著師兄,許久也未開口。
岳幢將師妹的右腕放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我們一死,能否贖罪,尚是問題,但本門功夫自此失傳,罪孽豈不更重。」
春蘭號哭了一聲,說﹕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來,師兄,你堅強的活下去吧,讓我趕上向師父謝罪
「那能是師妹一人的罪……」
話聲未完,春蘭搶著說﹕
「你身懷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絕,父母大仇不能報,更增加我的罪孽。」
「師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報嗎﹖」
「我是罪魁禍首,一切罪過,我願在十八層地獄去承受。」
「師妹縱然要一死謝罪‧,我也不能獨活,我們就一起死吧﹗」
春蘭突然轉變話題,說﹕
「這麼吧﹖我暫時偷生和師兄完成本門功夫之後,再死謝罪。」
這時,巳將近黃昏。
岳劍峽強忍滿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帶回,把師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裝,以佛家之禮,把師父的屍體,用一個大缸裝起來,一個大缸覆蓋上面,安葬庵後。
他們師兄妹在替師父換衣服之時,但見師父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中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了塵尼姑,慾火焚身時,將巳成熟的聖胎,焚死腹內,因自擊天靈穴之際,將聖胎震了出來。
「師兄,你絕不能死,本門的武功不能讓它失傳,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我留世上有什麼用﹖本門的功夫,末能合藉雙修,沒有練就……」
兩人這一天休假,喜極悲來,待將師父安埋之後,巳是子夜過後。
兩人又擁抱大哭了一陣,巳是東方發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時候,各攜帶著一本歡喜秘笈,撲向庵後崖下歡喜洞,靜待子時洞門開啟。
但見這道石崖,高聳入雲,壁立如削﹗飛鳥難越。
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瀑布,從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異草,紅綠相間,真是神仙境地。
潭邊有一塊兩丈方圓半圓形乎地,離這平地一丈多高之處,有一個高約丈餘的石門封閉。
那道石門,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門上用指功刻著『歡喜洞』三個大字。
皓月中天,光輝四地,忽聞『隆﹗隆﹗』之聲,自洞內傳出。
兩人突然繁張起來,不自禁的抬頭一望,只見那緊閉的黑漆石門緩緩地開了。
岳劍倏然一揮手,說﹕
「師妹,快﹗」
快字剛出口,身子巳騰空躍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門口。
舂蘭也緊隨師兄之後,躍上石洞。
月光輝映之下,呎見洞內一條丈來寬的甬道,向內延伸。
兩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陣,才攜手向洞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身後。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同頭一望,但見洞門巳自動的封閉起來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後,繼續攙手向洞內走去。‧
這條甬道,長約里許,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鏡。
岳劍峽突然站定身形,說﹕
「師妹,這洞內好生奇怪﹖經年累月沒有人來,怎麼連蜘蛛網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奇怪﹗」春蘭答說。
走至這條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只見是一間方圓數丈的石室,頂高約摸有三丈餘。
放眼一望,但見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歡喜禪堂,洞天福地』八個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個字的左邊,有兩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對而立,作擁抱狀,那男的玉莖,正好插在女的陰戶內。
春蘭見那男石像的玉莖又長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陰戶內,不禁粉臉飛紅,趕忙把頭埋下。
岳劍峽移目掃視,但見右邊又是兩尊石像,這兩尊石像倒是臥著的,女的石像仰臥,兩腿上翹,雙臂摟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翹起,玉莖挺在女石像陰戶上面,肚腹吸了起來。
岳劍峽雖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勢,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歡喜秘笈攤開來看,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來那木秘笈上面,也有這麼樣一個女男參禪囿,圖的旁邊還有文字詳細的解釋。
那文字的釋注是這樣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來時,迅速收氣並將陽物抽出,暫時停止動作,待心平氣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後,再繼續抽動」
岳劍峽把文字深深的記入腦中,再抬頭一看另一對石像姿勢。
但見這一對石像姿勢,大致相同,不同之處,只是男石像的頭仰起來。
他一見那姿勢,仍然不解,如是又翻開秘笈參看,可是那秘笈圖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樣。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後,仍然心精動搖不止,可抬頭仰視,閉住呼吸,猛吸一口氣……」
春蘭偷眼一望,但見師兄雙手托著秘笈,一雙神目聚精會神注視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圖。
她也不自禁的翻開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卻沒有男女性交圖樣,全是一些文字的記載。
詳細一看那些記載的文字,前面所記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妝的文字。再往下看,則是一些如何獻媚的姿態。
她看了兩頁,感覺枯燥無味,一雙秀目又轉向師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圖樣,竟然把害死師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精又動搖起來,那穴內又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動,淫水汨汨的流了下來。
岳劍俠看得入了神,一忽兒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兒見又翻動秘笈。
那石室裏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對,各種性交姿勢,都有秘笈所給的圖樣和崖壁上同樣的多。
所不同之處,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間,不容易仔細的看,只大略的瀏覽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轉眼一望師妹,但見師妹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晴注視著自己,不禁也感覺有點害羞,俊臉突然泛紅。
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右側的石壁上。‧
這陣響聲,正好把兩人的窘態遮去。
兩人同時轉眼一望,只見左邊石壁上,現出一佃洞門來。
岳劍峽手一揮微微一笑,說﹕
「那洞門開了,想是祖師爺的安排,我們進去看看吧﹗」
「走﹗那裡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們師兄妹轉身走入裏洞一看,但見這個石室,橫直不過二丈來寬﹗高卻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條二指寬的縫隙,七八尺長,微微透進來‧一些光線和空氣。
這間石室,只有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一張逍遙安樂椅外,別無他物。
岳劍峽掃視了一陣,很慼詫異的說﹕
「怪呀﹗難道這間就是我們師兄妹,合藉雙修的祕室嗎﹗」
「是啊﹗這裡並沒有食用之物,要我們在這兒參修,那不活活餓死了嗎﹖」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現出一尊隆乳纖腰的女石像來。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見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餓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圓滿。」
岳劍峽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後,轉臉向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師妹覺得餓嗎﹖」
春蘭點點頭,說﹕
「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餓倒不餓,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裡面有些什麼滋養人體的食物﹖」
春蘭聽他這一說,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過去,張開櫻唇,含著那右邊高聳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覺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質來,這種乳質比人乳還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體內,立時渾身熱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口乾舌娛,頓然消失,嬌聲一笑,說﹕
「師兄,這石像裡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劍峽聽她說得冑口大開,口水立即湧了上來,也向石像走了過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種很清香的乳汁。
他剛剛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還在回味這乳汁的餘味,只見他的師妹猛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
「師兄……我受……不……了……」
岳劍峽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火一樣的燒熱,那陽物突然豎挺,不自禁的張開兩臂,把師妹緊緊的摟住。
這石乳裡面,不但是一種充饑的乳汁,還含著一種催倩藥物。
只要吸過這乳汁,不論男女都會性慾振奮,忍受不住,心須要立即交合,並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罷戰。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後,甜然入睡,可是你醒來之後,又感兒肚餓,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調製這種乳汁,是怕合藉雙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後,感覺生厭,停止雙修,全功盡廢。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裡面。
他們師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只要時侯一到,就命他們入洞雙修,她也可以隱居到一處人跡罕到之地,潛修半年,只等聖胎成熟,就白日飛昇。
那知他們師兄妹,經不起春情的誘惑,竟然在花樹前大幹起來,把她的慾念挑動,害她走火入魔,自絕而死。
春蘭被慾火燒得粉臉通紅,
她倏然抓住師兄的褲子,使勁一撕,只聽嘩啦一聲,岳劍峽的褲子,境然給她撕成兩片。
這時,岳劍峽也同樣被催情月癆得頭昏腦脹,慾火沖天。
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師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去。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翻雲覆雨的參起歡喜禪來。
這個石床,看起來倒像是生石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適無比。
仔細摸它,原來不僅手工精細,且合乎人體曲線﹗
他們師兄妹,巳嘗試過這種人朱最快樂的滋昧了,經催情丹一燒,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春蘭嬌聲呻叫,說﹕
「唷﹗好啊……妙呀……師兄……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岳劍峽兩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師妹那對堅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蘭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來。
這石洞內,只有一線縫隙,那滋滋的淫聲,傳不出去,回應轉來﹕竟然或了兩種滋滋之聲。
她的叫聲﹗也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岳劍峽見師妹叫得越兇,他抽動更快,尤其他師妹也懂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玉莖,在那緊緊的穴內,磨擦舒適極了。
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記我,趕忙停止動作,把玉莖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後,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春蘭正感覺快樂舒適之際,驀覺師兄把陽物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岳劍峽背上蹋著,同時嬌聲說﹕
「你壞,你壞。我正感到快樂,你就把它抽了出來。」
岳劍峽吐了一口熱氣,忽然低下頭去,雙手抱住春蘭力頂,猛然親了一個吻,
「師妹,別箸急呀﹗將來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學成之後,你就夠樂的了。」
春蘭的纖手抓住那條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莖﹕往自己的陰戶內塞了進去﹗說
「現在我要,抉挺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