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说:
“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妳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样看,就怎么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
“别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
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著乳峰,轻径的揉着。
但觉师妹那双乳峰,绷得紧紧的,尢其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
“师妹,妳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戚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稣软了。
突听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祇听说我们女人左没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
抚著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说道﹕
“师妹,妳的肚子这么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
“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什么﹖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
“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难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尝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
“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
“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
“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
春蔺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说道﹕
“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摸摸着她的大腿,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转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猛闻一声娇叱,说:
“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
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松。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
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
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著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瞬不瞬。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干的,替师妹擦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干之后,指著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抛,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折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左师兄双股之上。
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
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
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沉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说﹕
“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妳觉得不快乐吗﹖”
他一连问了两逼,春兰也没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猛烈扭动起来。
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话。
春兰巳感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
她淫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户滋润,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
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猛抽猛送。
待阴户的淫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龟头
接触,让高潮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龟头一缭PA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
于是立卸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住,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
不到一盏荼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笈,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
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
“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筮,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妳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采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找别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笈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
“师妹,今天我让妳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笈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泄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耍命!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抢著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
“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
说著,抱住春兰的肥臀,猛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
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
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龟头和孑宫摩擦得舒适极了。
蓦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猛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决了堤似的,一泄无余。
她柔声问道:
“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呐!”
“妳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侑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奸臣势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
“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
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
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
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历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
“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
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妳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著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
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
“师妹,妳喜欢它,我割下来交冶妳好吗﹖”
“割下来还有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耍把它带走,妳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历故事,请妳说已来听听。”
音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俟,听人家说过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闰中的寂寞,去偷汉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