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滿足的嘆息,石青璇雙眼迷濛,渾身一顫,那花徑深處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讓徐子陵渾身一僵,差點一瀉千里,趕緊深吸一口氣,俯身吻住那嫣紅的雙脣,雙手捉住一雙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緩緩挺動起來,並不斷的旋轉,一波波的快感不斷的同時襲上兩人的腦際,徐子陵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動的速度,石青璇更是嬌軀狂扭。「嗯~~~,郎~君~~,呃~~,好~舒~~服~~啊~~~」
膩人的呻吟,美不勝收的嬌軀,再加上她那萬難挑一的玉門,確是男人愛不釋手的恩物,徐子陵不覺把長生真氣導入了胯下蛟龍,使其灼熱如火,燙得石青璇織首猛搖,秀髮飛舞,胸前一雙玉兔更是活蹦亂跳。「嗚~~~嗚~~~嗚~~嗚~~~~,好~~~美~啊~~~~」
「啊~~,呆~~~子~~,唔~~,你~~~真~好~~~」
難的一見的浪態更讓徐子陵雙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渾圓的翹臀飛速的挺動了起來,只搗得玉門處鮮花怒放,玉露飛濺。如此持續了兩刻鐘,只見石青璇織首亂擺,貝齒緊咬下脣,黛眉輕皺,輕聲呢喃。「啊~~~唔~~哼~~~嗯~呃~~~~」
「呆~~子~~,人~~~家~唔~~~不~行~~了~~~呃~」
「人~~家~~~啊~~~~要~~~給~~呃~~你~了~~~~」
「啊~~~~~~~~~~~」
一聲高昂的鳳鳴,隨著徐子陵的一下深入到底,石青璇全身挺直,一股燙人的玉露從花心深處澆在了徐子陵的龍頭上,灼的他渾身一顫,隨即一陣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隻玉乳,生命的精華隨之噴薄而出。「啊~~~~~~」
那灼人的溫度讓石青璇一陣顫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隨即,兩人軟軟的擁在了一起,徐子陵並輕輕的吻在了愛妻的如花嬌顏上。
俄頃,徐子陵雙目神光一閃,只見所有的衣物都緊緊的附在了他們身上,他摟著嬌妻輕飄飄騰空而起,升到離地二十丈左右,隨即疾若流星的飛向幽林小築的方向。這即是徐子陵長生真氣晉至的新境界——凌空虛度。
不一刻,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相擁小憩,只見石青璇嘟著櫻脣,蔥白的玉指點在徐子陵地額頭上,正大發嬌嗔:「哼,你這個大壞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徵淂你的同意的。再說,在絕對自然的環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嘗不是妙事一件嗎?青璇難道沒有體會出來嗎?」
如此一說,令石青璇隱約記起自己似乎是點過頭,臉上不禁一紅,再一想剛才的妙處,臉上就更熱了,趕緊背過身去,順便拋下一句話:「哼,壞蛋,不理你了。」
無奈之下,徐子陵只好使出溫柔手段,輕輕環住嬌妻的柳腰,溫柔的吻在了她的秀髮上,順便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發香。不瞬間,石青璇轉過生來,翦水雙瞳溫柔而深情地望著他,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頰,幽幽說道:「獃子,別鬧了,快調息一下,過午還得商量醫治娘親的事呢!」
說著,玉手輕輕撫上他雙目,幫他闔上眼睛。她自己也盤膝坐起,凝神調息,徐子陵也只好運起《長生訣》,心意剛起,全身真氣就已經澎拜遊走起來,這即是長生真氣練到意到氣到境界的現象,是意氣同行,而不是意導氣行。
瞬間,徐子陵已恢復了剛才激戰引起的微復其微的疲勞,睜眼看見嬌妻還在調息,寶相莊嚴。於是飛身出屋,到山上摘了一些鮮美肥碩的水果,以資午餐食用,其實徐子陵已到辟穀的境界,而石青璇雖已不食人間煙火,但還需不是吃些水果,尤其是剛才又「激戰」了一場,於是他也就時常陪著愛妻進一些鮮果,相濡以沫,樂在其中。
他回到石屋時,石青璇正好調息醒來,依門微笑相應。於是他們就在那門前小溪旁新起的小亭中相對而坐,邊享用鮮果邊商量醫治娘親的細節,不知不覺已是繁星滿天,玉兔高掛的時候,醫治碧秀心的細節也商妥當。夫妻倆又攜手來到後山瀑布處的石洞裡準備探望「熟睡」的娘親。
幽林小築後洞有一大六小五間石屋外加一間地下密室,而碧秀心就躺在密室中央的一張玉床上,小谷外的墳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們關掉機關總閘,安然通過魯妙子所建的重重精妙機關,雙雙來到母親的玉床(這玉床也是魯妙子精心打造的,除蟠龍雕鳳,美觀異常外,它的最珍貴的地方是能聚氣——聚天地之間的靈氣以滋養躺臥其中的人,岳山和魯妙子——這兩個當年碧秀心的忠實仰慕者,為了留住碧秀心的這一縷芳魂可謂費盡心機!)前。只見碧秀心玉床正中,山巒起伏,曼妙絕倫的嬌軀給人一種空山靈雨,飄飄欲仙的感覺。
玉顏與石青璇至少有九分相似,眉似遠山,目如秋水,瓊鼻瑤口,玉膚剔透,與石青璇一樣美到了極至看上去也似乎只有二十歲許。只不過石青璇平時一臉嬌憨,充滿小兒女態;而碧秀心卻是黛眉微攏,一副沉靜的美態,不愧是能令「邪王」都欲罷不能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