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見得鍋中之物已經煮熟,便盛了一碗熱湯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請喝碗鮮美滋補的人心肝髒湯吧!」
白熊也不客氣,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後,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這騷貨的肉不但鮮嫩,而且那人心和肝髒也鮮美無比。早知道這騷貨身上的肉是這麼好吃,咱們早就該宰來吃了。哈哈……」
二人對視大笑一番後,便猶如風卷殘雲般的,將那鍋人心肝髒湯吃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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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見大堂內到處都是血污,腥臭之味直衝進鼻子裡,便從後堂取了好幾盤清水出來,將大堂內的血污衝洗幹淨。順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滿鮮血的人肉清洗幹淨,並將大塊的人肉切成適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塊。
黑熊看著那燒得正旺的灶子,突發奇想道:「兄弟,趁灶子燒得這麼旺,將人肉烤著來吃,那滋味肯定不錯。」
「好。」白熊答罷,便在那堆已經切好的人肉上灑了點鹽,並加了一些其它的佐料。
黑熊把一張凳子拆了,丟進灶子裡燒,只留下兩條凳腳。他從懷中取出了刀子,將那兩條凳腳的一頭削尖,再用清水洗幹淨削尖的凳腳。然後拿了兩塊調好味的人肉穿在凳腳上,放進灶子裡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宅子大堂內便充滿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灶邊上,「吱吱」的響個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讓任何人見了此般情景都會垂涎三尺。在一旁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心情直湧心間,而口中的涎沫也在此時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後,搶過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腳,卸下人肉便狂啃猛吞起來。沒幾下工夫,那塊只烤得幾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進肚子裡。白熊一邊用舌頭舔著流到手上的肉汁,一邊拿起人肉塊穿到凳腳上繼續放進灶子裡烤。
黑熊看著這如此猴急的兄弟,臉上只微微一笑。他從腰間解下裝酒的葫蘆,拔開木塞喝了口酒。一邊將烤熟的人肉放進口中咀嚼,一邊用眼瞄著先前被拋到地上的嶽靈珊,滿布麻子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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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漠北雙熊」擄劫到此處後,拷問與毒打林平之、姦淫與宰殺柳如煙的情景,嶽靈珊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這一切她都耳聞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時,嶽靈珊已經嚇得臉如土色。當黑熊與柳如煙淫慾時,嶽靈珊在感得害羞之餘,又覺得天下間怎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將那呻吟聲叫得如此歡快。到後來柳如煙被宰殺的時候,嶽靈珊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是偷偷地張開了雙眼,見得柳如煙被剁得血肉模糊,她頓時就嚇得滿腦空白、雙眼呆瞪。
岳靈珊雖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來都在父母護蔭之下長大,而且眾同門都對她溺愛有加,向來都生活在幸福與快樂當中。看到這從來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恐怖事情,她豈有不當場嚇得屁滾尿流之理?此刻見得黑熊正陰笑著向自己瞧來,嶽靈珊心中的恐懼真是難以筆墨形容。
「漠北雙熊」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從來都不願意讓別人親眼看到他們宰人。沒有將嶽靈珊弄暈就把柳如煙生宰了,其實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熊的用意是,讓嶽靈珊親眼看到他們兄弟倆是如何的兇殘,然後以此來威脅她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測,嶽不群這個偽君子如果沒有目的,他是不會收林平之做徒弟的;林平之為求得到華山派的庇護,他必然是會將《辟邪劍譜》獻給嶽不群,以表他對師父的忠心;而岳靈珊是嶽不群的親生女兒,《辟邪劍譜》的事情必然會略知一二,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在這妞兒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測也是合乎常理,但他萬萬沒有算到的是,就連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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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見得嶽靈珊滿臉驚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間隱約滲有尿跡,心中便知自己剛才的計謀湊效了。將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後,黑熊便一邊拍著肚子,一邊臉帶著陰險的笑容向嶽靈珊走去。
見得黑熊向自己走來,嶽靈珊慌道:「你……你想幹……幹什麼?」
「你就是嶽不群的女兒嗎?」黑熊冷冷地問道,停頓了一會兒後,冷笑著繼續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們肚子未餓前,將那《辟邪劍譜》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嘿嘿……」
嶽靈珊聽罷,渾身不禁一陣哆嗦,嗚咽道:「嗚嗚……我真的不知道那劍譜在哪兒啊,求……你們放了我們吧!嗚嗚……」
「喲,不知道就算了,幹嘛哭了呢?小姑娘經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嶽靈珊幾句後,便轉頭對白熊道:「兄弟,你剛才也真是太兇殘啦!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嚇得失禁了,尿得滿褲子都是啦!快過來將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們伺候不周,一氣之下不說出那《辟邪劍譜》的下落,那咱兄弟倆今夜算是白忙了。」
嶽靈珊聽罷此言,立即驚叫道:「不!不要……別脫我的衣服……」
嶽靈珊的話還沒說完,白熊便一聲不哼地走了過來,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靈珊苦於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邊呼出那毫無作用的尖叫,一邊眼巴巴地看著白熊將自己脫得渾身赤裸。
通體精赤的嶽靈珊立時滿臉羞紅,雪白的嬌軀連連顫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無助的哭泣聲。但見她那對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驚恐與羞憤之下起伏不定。兩顆粉紅色的乳頭猶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樣,傲然地翹立於乳峰之上。嬌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叢烏黑而稀疏的恥毛延伸至腿根處。兩片微顯暗紅而鮮嫩的戶肉,在兩條大腿不停顫抖之下約隱約現。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已經酒足肉飽的白熊見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時便獸性大發,兩腿間的陽物頓時便翹了起來。白熊一手扒開自己的褲子,跪在嶽靈珊兩腿間,提起陽物便往她的戶穴內塞去。看著他那副猴急的醜態,便如有十年未曾碰過女人似的。
白熊連捅了幾次都未能將陽物塞進戶穴內,他頓時便氣得大罵了起來,不一會便將嶽靈珊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得狗血淋頭。原來嶽靈珊見得白熊猶如猛獸般的撲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驚得收縮了起來。而白熊那就似嬰兒手臂般的陽物,在嶽靈珊的戶穴肌肉收縮之下,再加上沒有淫液來滋潤,當然是無法進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個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頭上的一叢頭發,便遞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見遞到面前的那叢頭發,便馬上明白了過來。他「嘿嘿」的淫笑了兩聲後,將頭發慢慢地塞進嶽靈珊的戶穴內,並用手指輕輕地揉搓著戶穴上方的陰豆。
嶽靈珊覺得自己下體有一樣東西塞了進去,但覺那樣東西在下體內慢慢地轉動著,令自己有一種難以克制的瘙癢。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著陰豆的手指,雖然只是輕輕地揉弄,但那種癢得發毛的感覺令人心煩意亂,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猛抓一下。此時嶽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聲嬌呼後,頓時便放鬆了全身蹦緊的肌肉,一股淫漿情不自禁地從戶穴深處湧了出來。
白熊見得時機已到,便將戶穴內的頭發拉了出來,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陽物捅進了嶽靈珊的下體。嶽靈珊「啊」的一聲慘叫後,便暈死了過去。失身於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計其數,所以他知道這是女子被破處後,普遍都會有的反應,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馬上便開始在戶穴中抽送了起來。
抽送十數下後,嶽靈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種撕裂的痛楚,但這種痛楚比剛才的那股瘙癢好受很多。此時嶽靈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這白膚惡賊污辱了。嶽靈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傷心與羞憤令她的眼淚默默地流到臉上,她猶如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靜靜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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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本想讓白熊扒光嶽靈珊的衣服後,便繼續拷問《辟邪劍譜》的下落。豈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後,便獸性大發地將嶽靈珊姦淫。黑熊不想敗了自己兄弟的興致,所以便不加阻攔,待他盡興後再來拷問。
此時見到白熊抽送得正歡,黑熊那剛剛熄滅的慾火又開始慢慢地燃燒起來。再看到嶽靈珊那嬌好而粉嫩的身軀,黑熊的性慾再也無法克制了,兩腿間的陽物頓時翹起。黑熊一邊將手伸進褲子裡套弄著自己的陽物,一邊焦急地等待著白熊完事。但白熊擺弄了將近半個時辰,仍然未見完事的跡象。
黑熊急道:「兄弟,為兄那命根子正在焦急,能否快點完事?」
白熊應道:「小弟正在興頭裡,離完事還遠著呢!要不……這妞兒還有一個後門,可以安置大哥的命根子,那滋味肯定不錯,大哥不防試試。嘿嘿……」
白熊說罷,便一邊繼續抽送,一邊將嶽靈珊抱進懷中,然後躺倒在地板上。看到嶽靈珊屁股朝天地趴在白熊身上,黑熊一邊「嘿嘿」的淫笑著,一邊將褲中的陽物掏出來,並連忙走上前去。
看著嶽靈珊那猶如去殼熟雞蛋般的臀部,黑熊狂吞了幾口涎沫後,便伸手掰開兩片臀肉。但見那雪白的溪穀中,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隱藏在其中,看到此嬌艷的花朵,黑熊頓時覺得慾火大盛。更令黑熊贊嘆不已的是,女人的肛門那裡通常都有些黑毛與硬皮,而嶽靈珊那兒卻是光滑而潔白。見得如此美境,黑熊禁不住伸出手指,在那迷人的菊穴內掏挖。
嶽靈珊雖滿腦混沌,但二賊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不明白他們言語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現在見到黑熊如此玩弄自己,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明白了。她心中頓時一驚,連忙用力地扭動著臀部,祈求能躲開黑熊那根可惡的手指。嶽靈珊萬萬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樣扭動臀部的姿態,更是激起了黑熊的情慾,使得他更加放肆地掏弄菊穴。
在又驚又怕之下,嶽靈珊哀嚎道:「不!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啊?嘿嘿……姑娘是不是覺得後門奇癢無比,要老子的寶貝插到裡面去解癢啊?哈哈……」黑熊淫笑著問道。
聽得黑熊如此無賴的問話,嶽靈珊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了一股勇氣,氣急敗壞地怒叫道:「本姑娘的清白之軀已被這白膚惡賊所污辱,你若敢再來打我後門的主意,我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我仍能咬舌自盡,讓你兄弟二人不能盡興!」
黑熊聽罷,也不動怒,陰笑道:「嘿嘿,岳姑娘請勿動氣,既然你不肯合作也算了。在下突然覺得肚子很餓,這就去把林平之剁了來解饞。岳姑娘,請問可以嗎?嘿嘿……」
一聽此言,嶽靈珊心中頓時大慌,急叫道:「別……別傷害我師弟!我答應了你,還不成嗎?」
黑熊早就料到嶽靈珊會屈服,笑道:「哈哈,看來岳姑娘也是識時務之人,不枉咱們兄弟二人這麼辛苦地把你擒來了。」
說罷此話,黑熊便走到嶽靈珊身後,從口中吐了些涎沫在手中,然後將手中的涎沫塗在他那黝黑的陽物上。一切整理妥當後,黑熊便跪在嶽靈珊臀部後面,掰開兩片粉嫩的臀肉,將那沾滿涎沫的陽物慢慢地塞進嶽靈珊的菊穴裡。
嶽靈珊頓時感到後門那撕裂般的痛楚直湧心頭,痛得臉色灰白、冷汗直冒,心中的悲苦令她連哭聲都無法發出來,只能讓淚水默默地在自己的臉龐流淌。在黑熊毫不留情地抽送了幾下後,嶽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但見她「啊」的一聲慘呼,便再次暈死了過去。
看到嶽靈珊那痛苦的神情,白熊立時覺得一種莫名的興奮直衝上腦子。他不由自主地將陽物往戶穴裡猛烈挺送了幾下後,便感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緊接著一股精漿就泄了出來。而正在抽送著肛門的黑熊還真是個廢物,已經發泄過一次的他竟然在白熊泄精後不久,便將精漿瀉進了嶽靈珊的菊穴裡。
二賊一番喘息後,便一齊將插在戶穴與肛門內的陽物抽了出來,整理好身上淩亂的衣衫,便坐到灶子旁繼續烤人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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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癱在地上仍然未醒的嶽靈珊,喝了口酒的黑熊突然心中一驚,道:「兄弟,為兄剛才算錯了一步,看來這回壞事了。竟然沒有算到,這兩個小混蛋也不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若得不到那《辟邪劍譜》,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但白忙,而且恐怕也會有性命之憂。」
白熊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呆會兒咱們繼續拷問,那《辟邪劍譜》不就到手了嗎?」
黑熊搖頭苦笑道:「嘿嘿,兄弟這麼想就錯了。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在咱們百般恐嚇與淩辱之下,仍然不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以這樣的實情看來,絕對可以肯定的是,別說是這妞兒與林平之不知道,就算是嶽不群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劍譜》在哪兒。」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若真是審不出《辟邪劍譜》的下落,咱們將嶽不群的臭女兒送回去不就了事了嗎?」白熊道。
黑熊「哎」的嘆了一聲後,道:「如果咱們剛才沒有拿那妞兒來行樂,送回去當然是沒問題了。但如今事情都幹到這份兒上了,若送了回去後,令狐公子必然知道咱們糟蹋了他的師妹。令狐公子要是將這事情告訴給了任大小姐知道,那咱們兄弟二人的性命就算是完了。哎……都怪為兄當時只顧著淫樂,沒把事情考慮周全。」
聽罷此言,白熊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慌道:「那……那可就慘了。任大小姐若是派人來追殺咱們那倒沒什麼,咱們打不過還有雙腿可以逃跑。但要是她不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按時給咱們,我情願被一刀剁死,也不願受那『三屍腦神丹』的折磨。大……大哥,現在如……如何是好?」
黑熊沉思了一會兒後,道:「嗯,現時蘭封境內到處都是黑道上的朋友,這妞兒被咱們擒了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就算任大小姐不下令追殺咱們,那幫黑道人物也會為了《辟邪劍譜》而到處尋找咱們。為今之計嘛……只有將這兩個小雜種都剁了,再來個毀屍滅跡,給黑道上的同仁們來個死不認帳。」
「大哥說得在理,小弟這就去宰了那兩個小雜種。」白熊言罷,便提起刀子往嶽靈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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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還未走到嶽靈珊身前,黑熊突然向著宅子外大聲叫道:「敢問外面哪一位朋友到訪?請進來說話,『漠北雙熊』在此恭候!」
聽到黑熊此叫聲,白熊馬上停住了腳步,也向著宅子外大吼道:「哪一個雜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快點給老子出來!」
「呵呵……計無施冒昧了,望黑、白兩位賢兄見諒。」一把陰柔的男子聲音從夜空中傳來。
此話音剛落,一名中年男子便從外面竄了進來。但見他頭戴方巾,身穿一套灰黑色的長袍,臉容雖然給人的感覺是無精打采,但那對炯炯發光的眸子卻是令常人望而生畏。再看到他那一副從容的神態,一見便知是個詭計多端的人物。
黑熊向計無施拱手笑道:「呵呵……原來是江湖上綽號『夜貓子』的計先生到了,咱兄弟二人有失遠迎,望計兄勿怪。計兄雖未曾踏足關外,但兄的威名已遠播漠北,今日得見兄長真顏,實乃咱兄弟倆之福份啊!」
黑熊雖滿口恭維之言,但心中卻暗暗叫苦。他知道計無施尋到此處,必定是為了嶽靈珊而來。此刻有一個外人在此,若將嶽靈珊來個殺人滅口,那肯定是萬萬不能。如將計無施也一起殺了滅口,兄弟二人合力雖可以將其擊敗,但要取其性命卻是千難萬難。
心中正躊躇間,忽見計無施正色迷迷地瞄著一絲不掛的嶽靈珊,黑熊便馬上心生一計,笑道:「哈哈……原來計兄也是同道中人。此妞兒嫩滑可口,請計兄隨意享用,算是送給兄長跟咱兄弟二人初次見面之禮。」
「這……怎麼好意思呢,想我計無施何德何能啊,初次與兩位見面便得此厚禮款待,小弟真乃受之有愧呀!」計無施雖滿口謙遜之言,但還未把此話說完,他便將自己那翹得筆直的陽物從褲子裡掏了出來,並猴急地往還沒醒來的嶽靈珊走去。
計無施揭開長袍前擺,跪在嶽靈珊兩腿之間,然後提著陽物往那嬌嫩的戶穴內插去。嶽靈珊的戶穴內本已灌滿白熊的精漿,所以計無施插進去時非常順利,但聽得「唧」的一聲輕響,陽物便一下子直抵黃龍。望著計無施急不可待地開始抽送起來的色急醜態,黑、白二熊看得不禁莞爾。
在幾下抽送之後,嶽靈珊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內,有一樣棒狀的物體在不停地抽動著,此時的她已經知道那東西是男人的陽物。醒來的嶽靈珊沒有張開眼睛,她並不是害怕而繼續閉著雙眼,而是她知道睜開了眼睛也無補於事,只會令自己感到更加難堪。所以她索性禁閉雙眼,默默地任由著計無施糟蹋自己的身體。
岳靈珊曾經想過以自盡來保住自己清白的身軀,但她心中知道自己死後,林平之必然會被那兩個惡賊百般折磨。岳靈珊不想林平之受到任何傷害,因為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師弟,情願自己受到諸般屈辱,她也要千方百計地保住愛郎的周全。
計無施是個色途老手,他懂得如何去憐香惜玉,跟二賊只懂得一味的狂抽猛插完全不同。但見他雙手握著嶽靈珊胸前那對傲然的嬌乳,左、右兩根食指隨著下體抽送的節奏而輕輕揉撫,頓時將嶽靈珊弄得嬌喘連連。
雖然心中不願被這個陌生的人姦污,但在計無施如此高明的床技調弄之下,一種與生俱來的性慾在嶽靈珊心中燃燒了起來。嶽靈珊此時只感到一片迷糊,在迷迷糊糊當中,她潛意識地將正在姦淫自己的人當作是林平之。當幻想起林平之正與自己交合,嶽靈珊頓時便忘卻少女應有的羞恥感,她那嬌柔的呻吟聲隨著計無施抽送的節奏呼了出來。
當聽到嶽靈珊那誘人的呻吟聲,計無施頓時樂得忘乎所然。在緊窄的少女戶穴內一翻猛烈地抽送後,計無施只感到渾身舒坦無比。此時的計無施心中只想著如何盡情享受此天下難尋的尤物,早已將來此尋找「漠北雙熊」的真正目的忘得一干二淨。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天下難尋的尤物正是嶽不群的女兒。
擺弄了將近大半個時辰後,計無施突然全身一陣抽搐,握著一對嬌乳的雙手猛然加力,精漿在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之下直噴而出。看到自己那綿綿糊糊的精漿從少女的戶穴內緩緩流出,帶著一臉滿足神情的計無施不停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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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無施一番喘息後,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感謝道:「承蒙兩位錯愛,初次見面便得此天下難尋的尤物款待,他朝有用得著計無施之處,計某定會知恩圖報,以報兩位兄長厚待之恩。」
黑熊笑道:「哈哈,計兄不用客氣了,大家都是為任大小姐辦事的人,有福應該同享才是。想不到岳不群的臭女兒能讓兄長如此開懷,小弟等實感意外啊!嘿嘿……」
聽得黑熊此言,計無施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剛才自己姦淫的少女竟然就是岳不群的女兒。再看到有一名少年正人事不知地躺在大堂地板上,他便知道眼前這躺在地上的一對少年男女,就自己剛才受令狐衝之託前來尋找的人。
此時計無施知道已經進了黑熊的圈套,他冷笑道:「嘿嘿,想不到我計無施也有上當的時候。敢問黑熊兄一句,計某自問從未與『漠北雙熊』有任何過節,何以二位誘小弟攙和進這趟渾水裡?」
黑熊笑道:「哈哈,計兄請別動怒,是咱兄弟的不是了,確實是不應該拖兄長參和進這趟渾水裡的。只是勢成騎虎,小弟也不得不得罪一下了,萬望兄長勿怪。」
計無施道:「呵呵,想必二位曾經也有將計無施來個殺人滅口的念頭吧?」
黑熊點頭道:「明人不作暗事,計兄初到之時,小弟確實是有將兄長滅口的念頭。『漠北雙熊』雖是魯鈍之人,但自知之明總是有的,憑咱兄弟之力擊退計兄不難,但要將兄長滅口就無能為力了。既然計兄已經尋到此處,而咱們也無力管住兄長的嘴巴,所以小弟便想出了此下策了。」
計無施「哎」的嘆了口氣後,道:「計某心中還有點不明白,小弟到現在還未言明來意,二位何以料定小弟是為了尋找此二人而來的?」
黑熊大笑道:「哈哈……計兄的智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難道連這點也沒想出來嗎?此時蘭封境內到處都是任大小姐的人,華山派有兩名門人被擒走,豈有不一下子就傳出去之理。能尋到這裡的人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林家的《辟邪劍譜》而來;二是受了令狐公子所託迎救此二人而來。」
計無施連連點頭,苦笑道:「黑熊兄智謀如此驚人,計無施栽在二位手中也不冤枉了。小弟確是受了令狐公子所託而來的,但如今事情都做到這份兒上了,敢問二位有何高見處理以後的事情?」
黑熊道:「在計兄未到之前,咱兄弟倆就想好殺人滅口的法子了。以兄長的高見,此法子可否適用?」
計無施沉思了一會兒後,道:「不妥,不妥。一來,小弟不好向令狐公子交差;二來,兩位也難脫此干係。如果殺了這二人,咱們三人以後就難以在江湖上立足了。為今之計嘛……只有把這兩個人放了回去。但……」
「不成,不成,要是將他們放了回去,咱們三人強姦過這妞兒的事情非捅出去不可。到了那個時候,咱們還有命活嗎?」還未等計無施把話說完,白熊便急道。
黑熊拍了拍白熊的肩膀,勸道:「呵呵,兄弟請別著急。計兄既然敢放人回去,必然有法子令這妞兒無法說出今夜的事情。」
計無施「嘿嘿」的向著黑、白二熊奸笑了兩聲後,便走到嶽靈珊跟前,陰陰道:「岳姑娘,在下是受了令狐公子所託,前來接姑娘回來的。剛才不知姑娘就是岳先生的掌上明珠,故此多有冒犯了。姑娘回去之後,如不怕墮了華山派和令尊的名聲,請隨便將今夜的事情說出去。如姑娘絕口不提此事,咱們三人也為了保住性命,也絕對不把這有汙姑娘名節的事情說出去。」
嶽靈珊心裡十分明白,事情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若回去將今夜的實情說出,父母與大師哥定會為自己報仇,但這樣的後果是,華山派必然會為了此事而顏面盡失。更令嶽靈珊擔憂的是,若不答允此事,自己與林平之的性命就難以保存。在權衡利弊之下,嶽靈珊心中雖不情願,但也只好無奈地答允了。
眼中含淚的嶽靈珊輕聲道:「只要你們不傷害我師弟,放了我們回去,我保證絕口不提此事。但這是關乎我名節的大事,你們如何才能讓我相信這事情不被傳出去?」
計無施正色道:「請岳姑娘放心,咱們三人雖都是黑道上的人物,但向來都十分注重承諾,答應過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反口。再者,今夜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對咱們是絕對沒有好處的,所以姑娘可以絕對放心。」
聽了計無施之言,嶽靈珊知道事已至此,也不能不答應了。但當她看到仍然躺在地上的林平之後,心中忽然感到一點不安。計無施乃武林中第一聰敏機智之人,見到嶽靈珊這樣的神情,他豈有不明白之理。他馬上走到林平之身前,認真地審視了一番,發覺林平之未曾醒過來後,便肯定地向嶽靈珊打了個眼色。嶽靈珊心中一寬,便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看到嶽靈珊答應後,黑熊微笑道:「既然姑娘答允了,那咱兄弟二人向姑娘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為難姑娘和這姓林的小子。」
「呵呵,黑熊兄都已經向姑娘作出承諾了,岳姑娘就可以安心了。」計無施道罷此言,便轉頭對白熊道:「白熊兄,勞煩你帶岳姑娘去清洗一下身子,好讓她光光鮮鮮地回到岳先生身旁。小弟這就去外面雇兩乘轎子回來,恭送岳姑娘和林少俠回去。」
白熊「嗯」的應了聲後,就抱著嶽靈珊去了後堂清洗。計無施向黑熊交待了幾句後,便去了宅子外雇轎子。看到事情都安排妥當,黑熊滿心歡喜地坐到灶子旁,一邊繼續烤人肉、喝酒,一邊等待計無施雇轎子回來。
過不多時,計無施便從外面雇了兩乘轎子回來。把已經梳洗打扮好的嶽靈珊和還未醒來的林平之送了上轎子後,計無施便吩咐轎夫將轎中二人送到渡口,交到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手中。
*** *** *** *** ***
見得女兒和徒弟能安然回來,嶽不群夫婦又驚又喜。岳夫人看見女兒身上沒有被淩辱的痕跡,便也安下心來。詢問與安慰女兒和林平之幾句後,便帶著女兒進了船艙休息。
在船艙中,面對母親輕聲的詢問,嶽靈珊不敢將被人淩辱的實情說出來。但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人糟蹋,她不禁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岳夫人見得女兒哭成這樣,心中估計女兒由於江湖閱歷淺,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之故。所以也不再追問下去,安撫女兒入睡後才離開船艙。
岳不群從林平之口中得知,擄劫女兒和徒弟的便是「漠北雙熊」,他頓時驚得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女兒和徒弟在此二人手中能全身而退,嶽不群心中也極感安慰,因為他知道江湖中的險惡,能夠撿回一條性命已經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