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熟女

武侠(二)

于是,他一只手扳著春兰的双肩,用嘴含着她的奶头,没命的吮服。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三个手指,插进肉洞一阵搅动﹗

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浑身一阵酥麻,淫水随手指流出。

她更是娇声浪语,哼道﹕

“师哥哥!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还有那手,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应该用什磨姿势﹖”

岳剑峡賸出一手,打开秘笈。

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着﹕

女子在妊娠期间,大多都性欲亢进,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来流产之大不幸!”

“师兄,孕妇有什磨好看,再说我又没怀孕,还是另看别的吧﹗”

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

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再加欲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

岳剑峡望着春兰,含笑说道:

“师门秘笈,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我们倾力参研,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何

况我们再略而不看,实有愧历代祖师创税之意!”

“不来了﹗总是把历代祖师爷搬出来!我又不是叛师,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兰赌气,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历代祖师的名义压妳,我祇是说说,看妳,又生气了!来吧﹗……”

岳剑峡一面说话,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

一只手在她的阴户里搅、揉、抽、插、顶、五功俱全,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寒颤,也许她真的浪极,她哼哼哎哎的说道﹕

“师兄,你轻一点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亲哥!你要看,你就接着往下看吧!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我痒得难受啊﹗”

岳剑峡再细看秘笈之上的注解﹕

孕妇在九个月后,按生理因素,性行为应严加禁绝,否则,立有引起破水或早产之危险﹗

故本门弟子,应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应审慎行事。

采下列之法,导气归阳,免伤精灵。

一﹕孕妇高卧,平始床内,两腿高举,左右分开,阴户自然张开!男的站立,两手扶其两股,阳物磨研挑擦,轻进浅入,不可猛撞,顿饭光景,孕妇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气挺胸,纳阴气于丹田,上十二重楼,经二十四周天,通达三花聚顶﹗

二﹕男的乎坐,两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妇背面相对,两腿分开,跨于男的腿间,套进阳物,自动抽送。

男的不时吐气开声,以接女的阴精﹗

周而复始,即可完成。

岳剑峡看的有劲,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

“师哥,你看完没有﹖妹的小穴实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鸡巴给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师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鸡巴肿胀了……还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泄出身子了……哎哎……师哥……哎唷……嗯……”

岳剑峡被春兰呼叫的目摇心荡,欲火狂炽。

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却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机,展下杀手,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

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岳剑峡在欲火难禁之下,参照上述姿势,平伸双腿,挺直阳物,让师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对,套住他的鸡巴。

出于岳剑峡以窥秘筮真传,阳物特别粗大。【本文转载自1000成人小说网(1000novel.com)】

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没了他的阳物,胀得那小穴满满的,全身一阵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剑峡两手抱着春兰的纤腰,帮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左右摇幌,前后摆动,口里不住的直叫:

“亲师哥哥……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里顶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痒……哎哎……顶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亲哥……你这么会入……哎呀……爽爽了﹗”

岳剑峡按秘笈所示,一会闭目吸气,一会吐气开声。

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里的淫水,流了岳剑峡两大腿,发出卜滋卜磁的响声!

二人一阵掀腾,足足有两个时辰。

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必行吐纳之术,将阳精逼回内腑﹗不使其泄出,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

春兰本来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采阳补阴之功。

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欲火攻心,祇顾眼前一时快乐,造成终身遗恨。

她没命的摇动,没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软,仍旧颤声狂呼。

“亲哥哥……你入死我吧……我从没有今天这样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亲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动……让我自己来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春兰没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际。

岳剑峡伸出右手,朝准她的气海大穴,轻轻的一点。

春兰身子猛然一颤,小穴内的淫水,如溃堤之洞,一泄如注。

她双眼一闭,紧咬嘴唇,身子不住发抖,软瘫在岳剑峡的怀里,不能动弹。

可怜的春兰姑娘,正在如痴如醉当儿,那里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

岳剑峡一举得手,心中狂喜,赶快抽出阳物,放下春兰,也顾不得阳物上湿淋淋,腻滑滑,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

但脑海闪过几个电,转念一想﹕

如此一击,秘笈上许多双修之术,就无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废,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不如暂时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后再说﹗

忖念至此,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嘴角上飘过一层得意的微笑,独自坐在一边,打坐行功。

俗话说:山中无岁月!

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尽,二人知道闭关期限,当在一二日之间了。

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兰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仍不察觉自己武功,巳被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

依她个性的倔强,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

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灵台清明,双眼发出精光四射,显然他巳习得秘笈上所载真传了。

再看春兰!情况却全然不同。

她双眸深陷,面颊黄瘦,形同桎梏。

由于亏损阴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无力,祇是可怜她尚不了解目己的武功被废祇道是贪欢,房事过度﹗

本来春兰黯慧聪明,伶俐绝顶,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

怎奈她一时糊涂,迷恋师兄,陷入欲海狂潮之中。

更加个性倔强,皮处都要约束岳剑峡,致岳剑峡对她由爱生厌,由厌变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场祸患。

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

天地之间,所有事理,一半出于造化,一半实系人为。

“师兄,出关之后,你几时下山报仇﹖我身子酸软,恐怕不能与你同行。”

春兰神情黯然,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

岳剑峡闻言,哈哈狂笑,笑得春兰心头一震,赶忙抬头。

一看岳剑峡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对。

六七年来,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寸步不离,从未见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态横情难道自己有甚不对﹖

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

“师兄,怎的突然一阵狂笑﹗可是发现什么奇迹﹖还是觉得小妹……”

“师妹!”

岳剑峡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断春兰的话语,朗朗说道﹕

“师妹,妳是真心爱我岳剑峡﹖”

“啊﹗难遭师兄不相信﹖”

春兰那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

“那么,今后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爱美女,要和她追欢取乐,师妹,会不会吃醋﹖”

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显得无比阴险,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别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

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发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

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

再看春兰,泪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妳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妳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留妳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

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蔺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洞门也已大开着,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发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发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发老僧,确实是武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没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着头沉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

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翱,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倣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娃。

那我干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潇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着江心的一叶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滚滚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那能再舍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著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著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抬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绌名,沉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莺啭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赞,贱妾更觉腴颜,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啭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织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叹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怅。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颜,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妳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杆。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著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

几个闪跃,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坚近哀告。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径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随解氏进到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在南飞雁的怀里。

直到到他用手检弄她两颗软硬间有软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碓忍,你摸摸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内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蒙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轻轻的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却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那过娇躯,两只纤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一阵幌悠,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

这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没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维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烧得就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经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着说道:

“好姐姐,刚才妳还说我性急,看妳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婚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领。

但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失灵。

南飞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脏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他未敢主动。

今见南飞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兴。

“好好,妳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脏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脏﹖”

“嗯﹗”

“那该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脏也不脏﹗”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

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妳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个白眼。

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肴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棱,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声。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只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着股沟,摸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哑

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左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妳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妳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妳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棱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皴,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那还有心再去亲它。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妳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咸够够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中

笑着说道:

“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自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他的鸡巴。

“嘻嘻!妳痛吗﹖滋……”

南飞雁说著,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妳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再猛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

“妳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

解氏娇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没过瘾吧﹗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插磨研。

解氏摇幌著豊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

“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在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祕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著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荡了,他嘻嘻的笑着说:

“妳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陴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巳竟为时大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著说道:

“亲姐姐,我的小妈……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梁骨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了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著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繁系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台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飞雁自从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彷,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知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

“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闷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蹟真的出现了﹕

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

“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著,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牠一眼,说道:

“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稣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巳伸出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牠洗擦,并不时的叫着﹕

“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牠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

“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著,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

“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牠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著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牠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像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牠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著牠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著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

“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牠那有人那样灵活。

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揍著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沽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欲仙钉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

也许南飞雁击中了牠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

“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牠动,不也是一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问,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妳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妳试试我的鸡巴,保菅妳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妳倒底是什么人呢﹖”

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牠点了穴道,为代牠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睑,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牠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骛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孑,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著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

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巳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东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

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巳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

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巳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悽悽哀哀的说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干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巳无兴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著,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松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说著,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

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到床上,开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作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看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两腿二间,长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

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

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那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

“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巳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著,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曾知道‘淮阴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

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幌,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

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乎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

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值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巳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

“好功夫﹗”

身形一幌,双掌乎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实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巳,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著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著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惨啦‧

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绦狗命,今后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那里住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冶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曾。

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巳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这巳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巳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

“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寸没有按时前来﹗”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见花园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

接着,见那妇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巳不同。

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

“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厨内的布陈倒也简罩,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布著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

“妇人长得虽然乎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开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

粗大硬长的鸡巴,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

“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租大呢﹖”

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

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

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

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道﹕

“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

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南飞雁一时兴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

“我的亲哥﹗什舷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

“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他奶子不好?”

“那里,那里,只有妳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

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南飞雁笑道:

“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

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巳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骛,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兰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

“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

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声。

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

‘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

“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那里答应,一只手托著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的一阵拍打。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迎合起来。

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勾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

“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

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妳就流了!”

南飞雁吃吃笑着……

“人家想嘛……”

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著没有分离。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

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

她浪声娇喘的呼道﹕

“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

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著说道﹕

“亲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

妇人说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著,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

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

“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

妇人摇幌著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沬,香发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兰更有意思。

于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著阴蒂,慢慢吐气收腹!吸收妇人的淫津!

妇人那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淫气,可以不泄阳精,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是有点功夫!

于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

“亲爹,你真会弄……我巳经流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流呢……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飞雁的功夫,还是妇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浪哼﹗

南飞雁尽量的挺直阳物,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并吮着她的舌尖。

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瓣出人与驴子的分别。

她瞇著双跟,尽倩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

半天,她才骄喘的哼道

“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我一连泄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这怎么好﹖”

“不要紧的,我插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

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

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

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

“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妳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

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故而有此一问﹗

南飞雁摸着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说﹕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这倒是实话!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是承受不住的。

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

“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

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幌动。

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幌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幌动起来。

“妳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

南飞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问那妇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

妇人幌动摇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驴子会不会给妳这么大的快乐?”

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

“哎哎……觐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阴户四周,都被弄得红肿了……”

南飞雁嘻嘻说:

“妳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穴……我都不会叫痛……哎哎……亲哥……”

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篑,而不可收拾。

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

妇人竟巳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

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

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

“下边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妳给我吮吮看﹖”

娼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么粗大的鸡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

南飞雁早巳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

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干净,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

“这么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

“你看它,紫光鲜艳,菁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耍

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妳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

“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妳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

“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

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出来。

喘一口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

妇人舐了一周,干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棱。

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巳极。

但他始终按著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泄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眬的含笑问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飞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

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

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兵,说道﹕

“擦药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

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

“我骗妳做什么?”

“我的亲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

而今天,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那能不喜极而狂。她高兴得猛一抬身,双臂一伸,搂着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

“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

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

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

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的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

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

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巳传来一声娇叱,接着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

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他刚想开口喝问:

“妳来做什么﹖”

枪一声,来人巳撤出一把长剑。

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

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

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个目的。

一遍寻各地艳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来不久,这两个目的,他都巳初会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

此一击,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向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艳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兰帅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应是回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复,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

南飞雁心虚的一想,定睛一看,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却因女方的自私、固执,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

只见她泪珠双垂,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咬牙恨声道:

“狠心人,纳命来!”

‘道阴寒剑气,猛袭而至。’

南飞雁心知厉害,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飞花七绝招’。

他忙哟展问绝顶轻功房法‘移形换位’,睑险的躲避七绝招,一面飘退丈外,高声疾呼:

“师妹,妳听我说,师兄是一于无奈,并且师兄对此事……”

“住口”

春兰个性刚烈,怎听得下去”

并且,此刻她对男人巳恨之入骨,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发高僧所救。

她于恢复功力后,偷偷溜了出来,一下山,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

此时,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才兰得悉之下,更加紧的追查。

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兰。

两人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闻了江湖的腥风血雨。

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

而上官莽贪圆春兰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无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

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

如此,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

在那花园之战,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以春兰的绝顶功夫,细听之下,而一怒的寻至。

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但见她仍一付刚烈、不讲理之气势﹗心知要谈无用,何不暂时退走,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

南飞雁心想着,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以他的轻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蔺并无力追上他。

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高声道:

“师妹,待妳气定些,小兄再和妳说个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兰气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里逃﹗”

人也跟着一跃,尽施轻功追去。

这时候,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伤,虽曾受春兰以解药‘护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复下,这一阵紧跟去,也够受了。

然而,为了美色,为了报复,以及另一番阴谋之心,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

大约是五更天后。

春兰追丢了人,她愤怒、哀伤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一声低沉的阴笑声。

草丛中,出现了那上官莽。

“嘿嘿!这是天赐良机,南飞雁啊!大爷就奸了你这女友,算报一掌之恨,接着,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阴阴笑着。

为恐春兰惊醒挣扎,他点了春兰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着,他略调息了一下元气,一会儿,‘沙沙’之声响起!

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

那圆滚滚,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强忍住冲动,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

“好一只成熟的小穴儿。”

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死盯着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

“哦,”的一声。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就拉出了一条不小的鸡巴,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

‘啧’的一声。

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涂到小穴上。

“嘿嘿,好紧的穴,虽然已开通了,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尚嫩紧……有趣极了……”

上官莽的大鸡巴磨擦了一阵,双手按着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声。

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来的闷涨,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兰,本能的嗯了一声,穴儿一阵收缩。

如此一收缩,上官莽乐得叫了声:

“乖乖!”

立即又猛顶了一下,干个尽根到底。

紧接着,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兰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双手猛捏着她的双乳。

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奸犹不自觉,娇躯随男人的动作而颠簸。

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兰又气又羞,十分震怒。

一连遭遇巨变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

但她那坚强的个性,使她坚强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说尽了甜言蜜语,祇见她并未哭,忽地仰天一阵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声,竟是那么令人心惊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兰笑着笑着,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荡。

忽然,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着上官莽,娇媚的说﹕

“你这只大色狼,奸淫了我,你现在怎么办﹖”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荡的,一听她的话,竟色色的道:

“春兰姑娘,祇要妳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这可是你说的﹖”

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着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人呼呼的说﹕

“心肝肉儿,祇要妳一声令下,我死也愿意。”

说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

‘啪’的一声。

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他的手。

迷人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挺立起来。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两眼直盯着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

春兰浪笑道:

“给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

上官莽应了一声﹖,如奉圣旨般,‘啧啧’有声的大张著嘴狂吸著春兰那小洞洞儿。

“嘻嘻……好乖儿子……”

春兰淫笑阵阵。

一会又说道﹕

“乖儿子,你听着,我要组织一个‘水昌派’,我就是派主,从现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以及找个总坛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问﹕

“妳要组织水昌派干什么﹖”

春兰冷冷的道:

“嘿嘿,你别管那么多!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死也愿意吗﹖”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兰浪脸一变,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这一突变,如冷水浇头,惊惧万分。

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不但挣不动,且越来越紧,苦得他连连咳著,惊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么都依妳……”

这一叫,春兰才放开手。

她阴笑着道:

“别忘记,十天内必须办好事!”

说著,又十分淫荡的说﹕

“好好听话,等办完事,浪妹妹让你干个痛快!”

上官莽祇听得又苦又乐,但春兰这美人儿、那一身令人销魂的浪劲儿,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后脑心说:

“对了,如今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于是很快的过了不到一个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令人头痛的水昌派。

并且,这个水昌派迅速的发展着。渐渐的,在各地又设了几个分堂会。

而最令人担忧的是﹕此水昌派竟连多年隐居的老魔头,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这个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屡遭异变,而变得走火入魔的春兰姑娘。

她那刚强的个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变态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来越厉害了。

自水昌派成立以来,私下里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被她采阳补阴的男性,不知冤死多少。

春兰姑娘一念之差,步入邪门后,逐渐的闹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但她由爱生恨的师兄南飞雁岳剑峡,这一月来仍不知道。

原来南飞雁,一方面为了暂避师妹春兰,一方面又有了新艳遇。

在一次绝崖救美中,认识了那有美女如云的众香谷。

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众香谷中,日日动磨性技,夜夜玩赏那各具其趣的众香谷群美。

众香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武功自成一派,在武林中也颇有名声,祇是她们绝不过问武林事,自得其乐。

谷中为清一色女流,且个个娇艳如花。

谷主自称邢夫人名曼妙,由于天生媚骨,保养得法,年虽近中年之徐娘,却仍如少妇般迷人。

众香谷主邢夫人,又名浪花娘娘,由于生性浪漫,不知疯狂了多少江湖豪杰,所以江湖人给她取个如此封号。

前不久﹕

浪花娘娘在痛失爱侣的病故后,心灰意冷之下,而在那一处世外桃源之地,自立众香谷。

她以独门的武学,吸收不少女弟子。

那天﹕

南飞雁岳剑峡走避师妹春兰,到了一处山崖间。

恰见众香谷女弟子在崖边采药,突然有个叫锦致的姑娘,一不小心,跌落千丈崖下。

所幸南飞雁这时发现,而于奋勇救美人,神功大展,跃落崖下乱石中,抓住锦致衣领,再度飘身上来。

这一绝顶轻功的救美身法,众女看了无不心折,仰慕不已!

也因此,那众香谷主邢夫人,对他另眼相待。

岳剑峡如今是投其所好,正沉醉在众香女儿国中。

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是暂置不顾了。

这日午时﹕

那是个相当热的天气里,众香谷中一处清澈迷人的溪流中,几个众香谷年青女弟子,半裸著在溪中游嬉著。

这时那溪下游不远之处,一处长草堆中,忽传来阵阵女子哼声:

“哎……哼……哼……你……你坏死了……哎……好人……你倒饶了……人家吧……哼……”

那女子的声音好浪。

“唔……哎呀……这下又插得人家……好深了……哼哼……小穴又出水了……哼哼……”

“哎呀……完了……嗯……嗯…哎……不能再插……要掉下去了呀……饶饶命吧……”

那一阵女子的浪叫声,长草中忽的挺出了个大男人。

这男人剑目星眉,好一付英挺的相貌。

正是那南飞雁岳剑峡也。

而那躺在草地上的,一个娇浪十足的裸美人,乃是众香谷中,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

众香谷共有十二绝色女子,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小已头还太幼外,岳剑峡对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

如今一过多月来,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

眼下这位大美人儿,玉仙姑娘,不但美且骚劲十足,正合他味口。

这日午后偷偷来此,就抓住她干了起来。

然而岳剑峡毕竟学有水昌派秘功,且原本性欲过人。这一阵缠着美人,行云布雨半个时辰后,她已大呼吃不消了。

“哎唷……你太强了……好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呀……我去请大姐姐她们来……给你吧,”

玉仙姑娘挣扎着叫着。

岳剑峡已停止了抽插,但要她用小嘴含着鸡巴来吸吮。

玉仙苦着脸,祇得将大鸡巴含入樱桃小口。

‘啧啧’有声的吸吮著大鸡巴头子。

她吮吸了一会,要求放她去换人。

南飞雁却说﹕

“要放妳不难,但得照我曾和妳说的,我要来个大开无遮大会,并且助我吃掉妳以下的六个小师妹。”

“哎呀……这个……,要我们六个师姐妹开无遮大会还行得通,可是我那六个小师妹,她们还未开过苞呀,我们师父有意思要保留这六个处女师妹练什么‘童女功’,要是你开了她们,岂不怪罪下来……”

玉仙一口气说出了一番道理。

但岳剑峡不管这许多,摸着她的脸笑道:

“妳放心,妳祇要引她们一起到那魔洞一游,我自然会处理她们的,事后我会一人顶着,至于妳师父那,我自有办法应付。”

他吻了她一下,又道:

“妳明天一早引她们到魔洞一游,事后,当夜我们再好好开一次无遮大会同欢如何﹖”

玉仙听他如此说,沉思一下,始点点头道:

“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是怕师父怪罪我,所以明日我祇引她们去,届时我可要要先行开溜。”

“哈哈,好,就这样决定了。”

岳剑峡得意的一阵淫笑。

那众香谷的六名小嫩穴们,岳剑峡也曾多次挑弄她们,但她们却处处避着他,使他无法得逞。

到如今,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诱惑,而计算着要通吃。

此刻,他放开了玉仙姑娘,心痒痒的躲在溪流的一角,直望着那戏水的六个迷人的小佳人儿。

岳剑峡心想道: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尽天下所有的绝色佳人们,如今,我是绝不会放过这六个迷人的尤物的。”

岳剑峡又想到邢夫人特别交待的话。

“小色鬼,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乐外,你须切记勿弄我那后六名童身的女弟子,否则休怪我与你翻脸了。”

岳剑峡抛了抛首,心想:

“浪娘儿,我南飞雁为的就是这个,既遇上了,岂能眼看不吃,再说妳浪娘儿一人,也不能为了妳那什么鬼童子功,就毁了这六个娘儿的青春呀,”

南飞雁自觉不理亏的心叫着。

当夜﹕

他先同那众香谷前六名女弟子畅开无遮大会。

在那众香谷的后院,邢娘娘的秘室中﹕

好一付刺激的奇景妙相。

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全部一丝不挂的歌舞著。

邢夫人也浑身赤裸裸的,妖媚骚荡的偎在南飞雁的怀中。

邢娘娘浪浪的说道:

“小色爷,如此桃源仙境,我说过,祇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本谷主给你个副谷主之宝座,艳福无穷,你难道还考虑……”

多日来的接触,邢娘娘对岳剑峡的武功和床功,大有欲罢不能之感。

她想留下他,并想以他的武功,再重出江湖。

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著。

但是岳剑峡还是一句老话,道:

“南飞雁者,喜独来独往,自由飞翔,不受拘束。”

邢娘娘嗔呼呼的道:

“哎叫!你这个傻子,难道真愿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游吗﹖”

岳剑峡拥抱着她,本意已决,但心念一转,笑道﹕

“如果再供上那后六名稚嫩小佳人为乐,在下情愿多住些时日,”

邢娘娘叫了起来﹕

“呀,你这个小色鬼,老是想大小通吃你才甘心,可是,这点可我就不能答应你,你明白,我为了要发扬众香谷一派,特别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以练本谷童女功,此功需要……”

“好好,妳不答应,我们就别提这个了。”

南飞雁不悦的插嘴说。

邢娘娘一呆。

一咬唇,媚态尽露的施展说:

“好人,你别再闷这个嘛,娘娘我……我会给你更痛快……”

说著,她的肉体紧贴上南飞雁,磨缠着。

南飞雁表面不悦,其实内心有些好笑。

他心想:

“妳这浪娘儿,等明日后看妳是否还这么浪,”

南飞确眼下里倒也十分迷恋她这艳媚无此比的淫夫人。

那邢夫人一个丰满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紧磨着他胯上。

磨得不一刻,他的大鸡巴就顶住邢娘娘的屁股。

邢娘娘浪声道﹕

“啊,好大的鸡巴,别顶错门路呵,”

岳剑峡再也忍不住,一股欲火狂起,就势吐了口口水在鸡巴上。

再双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鸡巴头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儿上。

邢夫人忙叫:

“哎呀呀,你……干什么﹖”

“好肉娘娘,这多日来妳一直不肯搞屁眼,今天让我更快感,妳总该大放方便之门,好止止痒呐!”

“不不……慢点,娘娘我从未让人插屁眼,”

邢娘娘大叫着。

但南飞雁待她说完,又说道﹕

“妳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时﹖”

“想,当然想呀,”

“那就好,”

南飞雁应了一声。

祇见他,好狂的一个劲儿。

手一按,鸡巴朝上一顶。

‘卜滋’一响。

接着邢娘娘一声:

“妈呀,”

南飞雁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鸡巴,已尽根而入屁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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