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走上ＡＶ女優之路

曉陽下了決定了之後，心中反倒平靜了下來。回到住處，她思考著未來該如何。木已成舟，也許就像其他人一樣，拍幾部脫戲，賺夠了錢，打開知名度之後，再作其他的打算吧！

她進到浴室，放滿了熱水，寬衣解帶，將全身泡進浴缸之中，閉著眼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一切彷佛一場夢魘。她搖搖頭，睜開眼睛，隱隱作痛的下體讓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曉陽拿起毛巾從胸脯到小腹使勁地刷洗，一遍又一遍，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掉純潔身體上的污穢，但是心中的那團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了。

接下去的幾天，曉陽不得已配合著將這部片子收尾，原本的劇本當然是不用了，電影的重點已經完全放在林曉陽失貞這件事了。好在導演體諒她仍然無法適應，並沒讓她再拍裸露的場面，只又補拍了幾個訪問談話以及曉陽平日生活起居的狀況。

一周後，導演宣布片子殺青。大家都十分開心，只有曉陽仍然無法釋懷，雖然勉強隨著眾人參加了殺青宴，但心情煩悶下毫無胃口，只是不斷地喝著悶酒。散席之前，曉陽已經昏昏沉沉、幾乎不省人事了。

殺青宴結束後，在大家的默契下，導演馬文扶著曉陽進到他的車內，跟大夥兒告別後開車載著曉陽回了自己家。到家之後，背著曉陽進到臥房，將她放在床上，走進浴室沖沖微醺的臉。一出來，看到曉陽掙扎著爬起來要嘔吐，趕忙扶著她進到浴室，曉陽靠著馬桶哇的一聲吐了起來。馬文苦笑了一下，看著這樣的美女吐得這麼難看，也算是難得一見。

曉陽吐過一陣，還是軟癱不起。望著曉陽薄薄的鵝黃色連身長裙內的玉體和天使般純潔的面孔，一陣情慾湧上心頭。他突發奇想，抓起蓮蓬頭，扭開熱水灑向曉陽的身體，去沖洗吐到身上的污穢。溫熱的水花從曉陽的臉灑向胸前，曉陽稍微動了一下，晃著頭半張著迷朦的雙眼，水花持續地噴灑在曉陽的下半身，浸濕的薄紗裙緊緊貼附在曉陽的身上，幾近透明，曲線畢露。

馬文再也忍不住了，拋開蓮蓬頭，俯身一把抱住曉陽，像野獸般地脫去她的長裙，吹彈可破的肌膚再度呈現眼前：此刻不是在拍片，他真實擁有這個美麗的少女，觸摸著滑嫩的肌膚，聞著的她的體香。馬文忙不迭地脫去曉陽的胸罩及內褲，盡情地撫摸她柔軟的乳房和屁股。昏沉之間曉陽似有所覺，喘著氣，扭著腰肢，雙手勾著馬文的脖子，頭靠在馬文胸前，任他的雙手在她全身上下肆虐。當馬文的中指探陰部時，她更是一陣顫抖，彷佛享受地仰起頭。

兩人被噴灑的水花淋得渾身濕透，馬文抱起全身赤裸的曉陽，踉踉蹌蹌回到床上躺下，脫下自己的衣褲撲向橫陳的玉體，緊緊抱著曉陽，細細體會那少女肌膚細膩的觸感，胸膛與曉陽的雙乳相觸，可以真實感覺到曉陽的乳頭摩擦著他的前胸，硬挺的肉棒抵在曉陽小腹部的毛叢，光是這樣摩擦，就已經產生極大的快感。

他再度探手愛撫曉陽的私處，不斷地用中指揉搓著陰唇與陰蒂，迷醉中，曉陽隱約感受到隱隱的快感與衝擊；自從那次當眾被姦後，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身體。藉著酒精的催化，她已分不出是非黑白、倫理道德，只感覺到通體無比的舒暢。肉縫之中，汁水四溢。這樣的情景，讓人實在無法聯想僅僅幾天之前，她還是一個冰清玉潔、清純可人的處女。

馬文看時機差不多了，將自己的肉棒對準曉陽的陰道口緩緩刺入，一股溫熱包圍著肉棒。曉陽未經開化的陰道緊密契合地夾住馬文的陽具，一進一出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強烈，曉陽喉頭夢囈般低語：「好癢……我好……癢……」

此時導演也是快感連連，他拚命地抽動，肉棒帶著曉陽的陰唇不斷地翻進翻出，曉陽禁不住體內快感的襲擊，陰道一陣緊縮，平生第一次似真似幻的高潮終於來臨；而馬文也同時射出精液，一股熱燙的液體直衝曉陽體內！馬文緊緊地抱住曉陽，直到噴完最後一滴，這才翻身離開曉陽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氣。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宿醉的頭痛讓曉陽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意識模糊的她忽然發現身處陌生的地方，身旁赫然睡著一個男人，竟然是導演！她閉上眼睛，喘了口氣，翻開被子一看，果然！全身一絲不掛！「我又被強暴了嗎？」側過身看去，導演同樣也是沒穿衣服。曉陽開始隱隱記起昨晚事。

她匆匆起身，發現自己的衣物都丟在浴室，蓮蓬頭的水兀自開著，衣服早已濕透。她惶然無依，現在這麼狼狽如何離開？留下來又如何面對這個佔有自己的男人？

想了半晌，曉陽打開衣櫃，挑了件男衫和長褲胡亂地穿起來，從桌上抓起墨鏡、皮包，打開大門戴上墨鏡，頭也不回匆匆地離去。

接下來這幾天，不斷有製片公司的人來跟她溝通，希望曉陽以ＡＶ女星的身份再現銀幕。台灣的成人電影工業一向過於粗糙，夠格稱得上ＡＶ女星的屈指可數，要論臉蛋、身材、知名度，絕無人可與曉陽相比，只要曉陽打開心房、放下身段，要成為台灣第一的超級ＡＶ女星絕對沒有問題！只要她引領風騷成為第一個入行的女明星，必然掀起一陣熱潮，之後其他的明星也都會紛紛跟進，屆時，曉陽將成為開創台灣ＡＶ影史的第一人！

「與其浮浮沉沉過一生，不如趁著青春年少條件好，拼個大紅大紫，機會稍縱即逝，你就別再猶豫了！」

「你看今年奧斯卡獎最佳女主角海倫杭特，鐵達尼的女主角，都在電影中裸體讓人畫畫，朱蒂福斯特、黛咪摩爾、沙朗史東、布魯克雪德絲、瑪丹娜，哪一個沒有脫過？也從來無損她們巨星的地位！」

「台灣電影這麼不景氣，都是那些什麼狗屁新銳導演拍了一大堆悶死人的鳥藝術電影，搞的沒有人想看國片，拜託！電影就是要拍給觀眾看的，沒有人看，就算得再多的獎又有屁用！要拯救台灣電影，就要靠你這種玉女紅星打一劑清涼的強心針，用大膽的作風挽回觀眾的熱情！請作台灣電影的救星吧！」

「又不是偷搶拐騙，只不過是拍個成人電影罷了！行的正坐得直，將來人人都會稱讚你的演技、你漂亮的臉蛋和身材，你絕對是新新人類崇拜的偶像呢！」

「我們都看過你初夜的毛片了，實在精彩絕倫，票房要破千萬絕對可以打包票，只要你肯配合我們的宣傳造勢，加上寫真集的銷售，哇！不得了！賺個七、八千萬都有可能。」

「你看徐若萱一脫成名，現在紅到日本去了，變成國際巨星了耶！要像你原本這樣子慢慢熬，那要等到民國幾年才能出頭啊？」

就這樣子你一言我一語地，終於說動曉陽，全力配合公司，以ＡＶ女星的姿態重新出發，目標正是台灣第一超人氣ＡＶ女優！

此時的曉陽，經過數日的調養，臉色已經恢復紅潤，更顯得她的俏麗可愛。既然事已至此，立下了志願，就努力去做吧！公司的人搬來了一整箱的Ａ片，曉陽在家沒事就放出來看。初看的時候，即使自己一個人也會臉紅心跳不好意思，看多了，才慢慢習慣。

曉陽注意到日本的Ａ片女星，無論身材、臉蛋果然都是首選，甚至連演技都有可觀之處，她終於慢慢對成人電影有所改觀，並且開始仔細觀察片中的性愛場面，暗自學習。但畢竟她的經驗缺乏，第一次是遭到強暴失去貞操，第二次是酒醉不醒被人誘姦，性愛的樂趣她還未曾真正享受，成人的世界離她還是有一段距離。

有好幾次她邊看著錄影帶，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漸漸感覺熱起來，以前從來沒有自慰的經驗，現在學著影片中那些女演員的動作，揉搓著乳房以及陰唇，感到奇妙的舒爽。幾日下來，曉陽已經常常在客廳脫的一絲不掛，邊看著Ａ片，邊享受著手淫的樂趣，竟一發而不可收拾。這前所未有的刺激，帶給她生命中全新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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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導演通知曉陽，片子已經剪好，問她要不要到公司看，曉陽當然要看。

這天如約來到公司，曉陽和大家走進試映間，眾人坐下不久，燈熄滅了，隨著一陣機器嗒嗒的聲響，螢幕上開始出現畫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聳動的標題：「強姦清純玉女偶像明星林曉陽的第一次」。

她感到臉上有些發熱，這些天來雖然看了不下三、四十卷的Ａ片，已經習慣了那些性愛的場面，但畫面中出現的竟然是自己的身影，仍然感到很不自在。

令人安慰的是，影片的品質還不錯，攝影、用光、造型、剪接各方面都看得出來是用心之作，至少不是那種廉價的色情片。曉陽覺得以自己的身價，畢竟不能拿來跟一般的三級女星相提並論。

這部片子性交的場面其實不多，也就是辦公室內那一場戲，前面一大段看起跟一般電影差不多，但因為片名的預告，讓觀眾反而處於絕對的期待狀態。等到一半強暴戲開始後，強烈的現場感讓人看得血脈賁張，不能自己，帶來心情的起伏與激動在性交場面結束後，一時都還無法平復。

尤其是曉陽自己，更是混雜著羞怯與不安的心情來看試片的，當被強暴的過程被影片再次鮮明地展現在她眼前時，一方面因為從小的道德理念讓她覺得無地自容，另一方面因為畫面中跟一個陌生男人做愛的竟然是自己，卻又讓她從心底深處浮升出一絲絲的淫靡與快感。

曉陽雙眼盯著銀幕上雄哥粗大的肉棒帶著紅紅白白的液體在自己的陰道內出出入入，漸漸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心跳和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這些畫面在拍攝當時的慌亂中自己是無法看到的，此時一個個大大的特寫將兩人的生殖器官纖毫畢露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不過，沒想到的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生殖器官在銀幕上竟真的那麼艷麗誘人！

一旁一起看片的阿強及小陳兩人一直在悄悄注意著曉陽的神情，不時用色瞇瞇的眼光看看影片中曉陽的裸體，又看看銀幕下真實的曉陽美麗的輪廓。看著看著，阿強偷偷解開褲帶，掏出那話兒不斷地揉搓著，口中哼唧有聲。

曉陽轉頭看到這一幕，不禁面紅耳赤：「阿強，你幹什麼！」

那邊，黑暗中忽然一隻手摸到她的胸前，曉陽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定睛一看，那人卻是小陳，餓虎撲羊般地摟過來，一下子被牢牢抱住的曉陽掙扎著說：「個色狼！我只拍電影，不是你們發洩獸慾的對象。」

小陳嬉皮笑臉道：「有什麼不同呢？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不讓多一點男人爽實在太浪費了，豈不暴軫天物！」

阿強跟著靠過來附和：「林小姐，你實在太美了！行行好，我好想和你做愛哦！」

曉陽大罵：「你們變態啊！我又不是妓女！」

小陳不知何時繞到曉陽身後抱住她的上身，一邊解她的衣扣一邊說：「誰不知道你都跟導演搞過了，還裝什麼聖女？」另一邊阿強從前面在翻她的裙子，按著雙腿探手去拉她的內褲：「反正將來拍Ａ片都要讓人搞，就讓我們爽一下好不好嘛！」

曉陽阻擋他們兩人的前後夾擊，但是襯衫已經被解開，內褲也被阿強拉到膝蓋。後面的小陳繼續在解她的胸罩，阿強則已經將手掌伸向曉陽的兩腿中間。曉陽拚命夾緊雙腿，雙手猛推開阿強，卻不料小陳一聲歡呼，已經成功地自身後解開她的胸罩，同時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曉陽一慌，回身去對付小陳。可顧此失彼，前面雙腿卻被阿強趁機用力地擠開，並將身體擋在兩腿之間，使曉陽雙腿大開再也無法併攏。

此時，阿強終於可以自由地摸到曉陽的私處了，只聽他一聲高喊：「哇！已經濕了耶，還在裝假。」

經過多日來Ａ片的洗禮和剛才銀幕上自己色情秀的性刺激，曉陽確實覺得有些難以名狀的熱熱感覺悄悄自體內湧出，兩腿間也有點濕漉漉的。但這決不說明她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人隨意姦污。現在在試映室裡身體竟又被兩個男人侮辱，阿強還喊出了她私處的秘密，曉陽雖心中羞愧，但仍拼力掙扎：「畜生！你們放手！」

阿強和小陳哪容煮熟的鴨子再飛走，兩個人左右按住不停踢腿扭身的曉陽，七手八腳地將曉陽的衣物通通扯去，螢幕上光溜溜的美少女，在漆黑的放映現場又讓他們將真人剝得一絲不掛！面前的阿強搶先將肉棒抵在曉陽的陰唇，滑來滑去好不舒服。小陳則用嘴巴在曉陽的臉上、唇上、以及胸口到處肆虐。

忽然，隨著曉陽一聲痛苦的呻吟，阿強已經將陽具頂進曉陽乾澀的陰道內，一種混合著痛楚和脹脹的感覺滿滿地充實在下腹部，阿強的每一次進出都似乎要將她幼嫩的陰道撕裂，龜頭生澀地劃過柔軟的陰道內壁，痛得曉陽緊咬著下唇，左右扭動腰肢躲避著阿強的每一次的入侵，同時手臂用力去推正在親吻自己胸部的小陳，痛苦的呻吟中，兩行清淚已流了下來。

正當快感一波波襲向阿強的時候，不知何時，小陳也除去自己的褲子，掏出他不算粗的肉棒頂向曉陽的嘴邊，趁著她嘴巴張開小聲呻吟的時候，把自己的肉棒塞進曉陽的櫻桃小嘴裡。曉陽只感覺一股鹹鹹的味道衝進口腔，接著一根火燙的肉柱硬塞到她嘴裡，不斷地做抽插的動作。

幾秒鐘後，曉陽才想到這就是在Ａ片中常常看到的口交動作，她不知如何是好，反射地用舌頭向外欲頂闖入的龜頭，未料想這反更刺激小陳將陰莖更深地頂入，直搗咽喉，曉陽忍不住要嘔吐。

但是下腹部的疼痛讓她幾乎忘了口中的噁心，由於嘴巴塞了東西，她只能含含糊糊地呻吟，表達她痛楚。

阿強一邊抽插一邊高喊：「啊！啊！我……我……快出來了，好爽！」這時候曉陽的陰道一陣劇痛收縮，卻引來了阿強的高潮：「我出來了！」最後一瞬，阿強拔出肉棒，曉陽覺得一股炙熱的液體噴灑在她的小腹。

就在這狼狽不堪的時候，突然試映間的燈光大亮，有人拍起了手，同時聽到雄哥的聲音：「好極了！太精彩了！不愧是未來台灣首席的成人偶像！」

曉陽側著頭瞄向門口，只見雄哥叼著根煙，一邊拍手一邊走過來，後面隱隱約約跟著十來個人。這真是一個狼狽的景況，阿強剛射精的肉棒還搭在她陰部，小陳的肉棒還在她嘴裡，而曉陽自己仍無力地癱在座位上，雙腿張得開開的，雪白的身體因為激烈的搏鬥泛著桃紅色，剎那間亮起來的燈光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那伙人隱隱綽綽地已走到她旁邊，阿強、小陳趕緊各自收回那話兒，慌忙穿起褲子。

曉陽一見也想趕快坐起身去撿起地上衣服，不料慌張中立足未穩，又兩腿岔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周圍笑成一團，笑聲中充滿著淫邪的味道。曉陽又羞又急，再想起身，卻被此時已走到身後的的雄哥一把按住肩膀。

雄哥丟掉煙頭，從曉陽的椅背後探身向前，抓住她的雙腿向上拉。曉陽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上半身一下從椅背滑到椅墊上，被雄哥趁勢抓住兩隻腳髁倒提起來。從前排望過來，曉陽的上半身已不見，露出椅背的就只有兩條被雄哥左右扳開、白白直直的長腿，陰部則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前排的觀眾。少女的羞處因為剛才激烈的性交已充血紅腫，兩瓣月牙白色的大陰唇外翻，鮮紅的小陰唇顫顫地蠕動，洞口半開，周圍白色的精液一塌糊塗，散亂不堪的陰毛上粘滿湯湯水水。

只聽雄哥回身說：「怎麼樣各位，不錯的貨色吧！全台灣想找到這麼清純、漂亮的玉女明星的也沒有幾個啊！」

曉陽無奈身體重心掌握在雄哥的手上，眼見自己的力量絕對無法掙脫雄哥有力的雙手，最隱密的私處就這樣在一群陌生人前被公開示眾，羞得雙手蒙臉，不打算看到這些究竟是些什麼人。

雄哥笑道：「哇！玉女明星學起鴕鳥來了！哈哈！雄哥我特地找我的朋友來看試片，沒想到讓他們看到這麼精彩的活春宮啊！」羞憤的曉陽默然無語。

第一次已然和曉陽有魚水之歡的雄哥哈哈大笑，深知曉陽的敏感處，忽然鬆開了右手，用食指去觸摸曉陽的陰蒂，曉陽渾身一抖，趁著一隻腳得到自由的機會，猛力踢向雄哥的胸口。雄哥吃痛，鬆開手，踉傖地退了一步，曉陽趕緊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奪門狼狽逃出。

雄哥並不阻止，只說：「你娘的，看得起你才幹你，自己愛爽又假正經，將來有得你爽了！走就走，我們來看片，我們來看片。」

曉陽抱著衣物衝出試映間，這才發現外面竟還圍了一堆公司的職員，見她衣不蔽體地走出來，都不懷好意地緊盯著她的重要部位。曉陽羞得無地自容，將衣服草草遮蓋身體，一頭躲進女廁所。朗朗乾坤，女廁所竟成了自己唯一能穿衣服的安全地方。想起自己在這個世上已舉目無親，在自己受盡凌辱的時候，茫茫人海竟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不禁悲從中來，心中的屈辱和孤立無助化成泉湧的淚水，痛哭失聲。

導演聽見哭聲敲敲門跟進廁所，朗聲說：「曉陽，你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走這條路了嗎？怎麼還為這點小事哭啊！」

曉陽哭訴道：「這點小事？雄哥他們剛才那樣的下流行為，難道不是對我人格最大的侮辱！這是任何有尊嚴的人能夠承受的嗎？」

「將來你的職業就是拍Ａ片，更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這樣的小事都受不了，你不可能成功的！」

曉陽漸漸停止了哭泣，啜泣道：「我已經受了那麼多侮辱，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你看了那麼多Ａ片，也該有些長進了，Ａ片那麼多，想要拍出好片，口味一定要重，你可不是一般人，絕對不能拍平凡的成人電影，什麼輪姦、亂倫、公開裸露的題材一定不能少的，總之極盡色情之能事才能符合你的身價，未來我們會為你企劃製作更特別的片子，保証讓你的影迷鼻血噴不完！要成為最紅的，就要這樣做。」

曉陽止住淚水，想起看過的數十部Ａ片，的確，那些平凡無奇的一般成人電影，看多了感覺都差不多，只不過是換個演員，差不多的劇情、差不多的性交方式，看久了確實平淡無奇，於是道：「那還要我怎樣？」

「你一定要徹底從玉女明星的心態中解放出來，你要自覺上天賜予自己這麼標致的臉蛋、這麼美麗的身材，生下來就是要讓千百萬觀眾欣賞的，無論你的眼睛、嘴巴、鼻子、脖子、乳房、肚臍、手臂、大腿、小腿、甚至你最隱密的生殖器官，都是無數影迷想看的。他們渴望看你的裸體，而你的身體就是你的本錢，既靠它來賺錢，更是用它服務大眾。你說的對，你當然不是妓女，妓女靠每日的性交易賺些小錢而已，你要比妓女更性感迷人、更淫蕩豪放，因為妓女服務的只是一小群人，銀幕上的你服務的卻是全國民眾。想想看，芸芸眾生都會因為看到你潔白細膩的每寸肌膚而流口水，會因為看到你的尖尖的乳房而衝動，會因為看到你漂亮的陰毛、幼嫩的陰唇而興奮，會因為看到你誘人的生殖器被男人陰莖插入而熱血沸騰！這跟觀眾看完鐵達尼號會因為感人的愛情故事而流淚是一樣的，而你展現的正是人類最原始的生理情感，是人類最高境界的藝術！作為一個天生尤物，唯有拋棄所有的世俗道德理念，毫不保留展現你青春無敵的本錢，才能登上這一行的頂端。不然，簡直就是暴畛天物。來吧，曉陽，勇敢地用你美麗的身體面對所有的人，未來就不會不習慣了！」

聽了馬文一番慷慨激昂、循循善誘，曉陽也不知是被洗腦還是覺得有道理。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緩緩放下衣服站起身，把心一橫打開廁所的隔間門走了出來，馬文過來牽著她的手。

外面圍滿一群人，剛才裡面的對話外面都隱約聽到，看到曉陽終於一絲不掛地走出來，眾人爆出一聲喝采，紛紛鼓起掌來。也許因為冷氣、也許因為興奮、也許因為害怕，曉陽的身體微微的顫抖，渾身上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但至少她開始正視每一個人，她一一看著所有的人，他們有些開心的笑著，有些緊盯著她的胸部或陰毛，有些交頭接耳、有些露出飢渴的表情、有些則是投以惋惜憐憫的眼光……

曉陽被圍觀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大家都沒有要離去的意思，這短短的五分鐘彷彿一個世紀般漫長，在這漫長的一個世紀中。

曉陽從克服心理障礙、到逐漸坦然面對，她挺起胸膛，走到離大家更些的地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大家好，我是林曉陽，今後我將努力成為台灣第一的ＡＶ女優，也許我的胸部不夠大、也許我的演技不夠好，但我會努力學習，努力放開心胸，把我身體最美麗的地方展現給觀眾，讓大家可以欣賞到我的一切！謝謝大家！」

曉陽走進人群中，所有的男人都紛紛伸出手來欲摸曉陽的乳房、大腿、私處……大家擠成一團，將曉陽團團圍在中間。曉陽閉起眼睛，任數十隻手在她身上各處肆虐，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這剎那間，她想通了，既然大家那麼喜歡她的身體，既然要做ＡＶ女優，就要做最好的，何必有所顧忌、何必有所保留？她是屬於大家的，她要徹底的解放，她要讓全國人看得到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