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沖到電梯前面按了向上的電梯,心裏有如火在燒的我恨不得直接飛到九樓。一出了電梯我找了9311房所在的方向,三作兩步的跑了過去,看準了房門,狠狠就是一個旋踢。一下沒動,又再補了重重一腳,隨著一聲砰通巨響,門應聲而開。
「媽媽……」
當我沖進房裏時,一個長相蝟瑣的禿頭胖子正將已經失去意識的媽媽壓在床上,看到我沖進房間,一臉錯愕的回過頭來。媽媽的上衣襯衫已經被扒了開來,胸罩則被直接向上拉起,一對碩大的35D雪嫩奶子白晃晃的彈在外面,胖子正一手一衹巨乳很享受似的猛抓,下身的窄裙看起來則還沒受襲。
「妳他媽的給我把手放開!」
昨天才扁過人的我,用著幾乎相同的手法跟角度朝著禿驢的腦袋就是狠狠一記勾拳,把他整個人扁飛到把房間落地窗的玻璃都撞得粉碎。我他媽的怎麼最近都在幹架英雄救美?飛了出去的禿頭胖子撞破玻璃就卡在落地窗上昏了過去,我也懶得再去理他。
我心疼的抱著媽媽,將她的衣服都很快穿好,不斷的在她耳畔輕喊著媽媽,小揚來了……過了許久,媽媽才悠悠轉醒,閉著眼睛全身無力的輕輕倚在我的懷裏,彷彿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沒多久媽媽的幾個公司同事就帶著大批的警察沖了進來,看了看卡在碎玻璃裏的禿頭胖子,迅速了解了現場的情況之後,就讓我抱著媽媽趕緊上醫院去。
「小揚,媽媽要回家……」媽媽渾身無力的摟著我的頸子,輕輕的在我耳畔細語著。
「好……我們回家……」
抱著睡美人般的媽媽,看起來衹是有點想睡而已,應該沒受什麼傷害。我很快下樓招了計程車,沒想到居然還是剛剛那個載我來的司機。
「少年仔,看妳那麼趕,原來是來英雄救美喔?」
「對啦對啦,趕快開妳的車好不好?」
回到家裏,打開家裏的燈,我將媽媽輕輕的抱回房間的床上,媽媽稍微有點醒過來的跡象,坐起了身,臉色紅潤又帶著點嬌媚的向我說著:「心肝,媽媽要洗澡……」
我於是再讓媽媽勾著我的脖子,托著媽媽豐滿的臀部,整個抱起來就往浴室走,開了門把媽媽放下,轉了蓮蓬頭放了熱水,我便要走出浴室幫媽媽拿換洗衣物。豈料,媽媽從身後將我緊緊抱住,小臉輕輕的在我的背後蹭著:「小心肝,媽媽要妳陪我一起洗澡嘛……」
轉過身來,我輕輕的抱住了媽媽,柔聲的說:「媽媽別鬧了,妳剛剛差點就給那胖子強姦了哩。」
「我知道,媽咪好害怕……」媽媽解開我上衣的扣子,媚眼如絲的擡頭望著我。
「可是媽媽要妳現在強姦我。」
「啊?強姦是……」我有點發傻。
「不是像平常那樣幹媽咪而已唷,媽咪要妳真的用力強姦我,媽咪想要嘗嘗被強暴的感覺……」媽咪的雙頰已經紅通通像顆蘋果似的,小惡魔般的舔了舔性感的嘴唇,一手伸向我的褲襠,拉下拉煉就解放出了我半軟的肉莖用細嫩的小手套弄了起來。感覺上媽咪有點古怪古怪的,不會是被那胖子下了什麼春藥之類的吧?
可是現在被媽媽這樣一弄,我的雞巴馬上就脹成了十八公分的臨戰狀態,就算要收手也太遲了啊!
「真的要我強暴媽媽?會疼的唷。」我淫笑著伸出手搓揉著媽媽窄裙下裹著黑色透明褲襪的臀部。
「嗯……媽咪不怕疼,媽咪要小揚強姦媽咪……」
如果我再不回應那就不像男人了啊!
我很快的伸出狼爪將媽媽的上衣跟胸罩整個用力的撕裂,媽媽啊的尖叫了一聲,表情顯得十分驚恐。不管是不是作戲或是認真的,現在我已經下定決心就來真的狠狠強姦媽咪一次。繼上身之後,我又扯碎了媽媽的套裝窄裙,並用手拉開了媽咪套在左腿上的黑色透明褲襪,狠狠的一扯就將整條細嫩左腿的絲襪都撕了下來。
在媽媽的驚叫聲中,我將這半條彈性驚人的黑色絲襪在媽媽的手腕上狠快的纏了幾圈再打結,然後將另一端綁上淋浴間裏已經開了熱水的蓮蓬頭,將全身衣物都已經破得不成樣子,衹是勉強披在身上的媽媽,從手腕處以僅僅腳尖能著地的狀態用一腿的絲襪吊在了蓮蓬頭上。
由於熱水仍然開著,媽媽很快就全身都浸濕了。很入戲的不停哭喊著不要不要……我將雙手暴力的插上媽媽的乳房,狠狠抓弄出了好幾道指痕蹂躪了起來。
「太遲了婊子,我要狠狠的把妳強姦得爽到昏倒!哈哈!」
說罷,我將媽媽下身都已經渾身濕透的內褲往一旁撥開,挺起已經青筋暴露的十八公分肉柱往媽媽不長半根毛的漂亮花穴就是充滿狠勁的插入,肉棒剛進入媽咪的桃花源就覺得熱燙熱燙的,原來媽咪早就已經洪水氾濫,不知是因爲被灌了藥還是真的發起浪來。不過隨著我肉莖的重刺與雙手在雪白的一對大奶子帶出指痕的猛抓,媽媽大聲哭喊了一聲,連帶的眼淚也一串串的流了下來,看得我心疼了起來。
「媽媽妳真的……」我甫將停下了陰莖插入就停了下來,不是很確定的看著媽媽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媽媽見我停下動作,雖然還掛著眼淚,卻神秘的對我露出了一個勾魂的甜美笑容。放了心的我於是便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
「我他媽的操死妳這臭婊,老子這就幹死妳這蕩婦!」
雖然我平常插媽媽的時候就喜歡使勁的插,不過跟現在這種強暴的程度還有一段差距。每次的沖擊都直達最深的花心,就算平常狀態好的媽媽也禁不起這樣爆發力十足的連續摧殘。
媽媽哭喊著不要的可憐模樣,更激起了我潛藏在內的獸性。我將媽媽一條左腿擡了起來,用左手繼續狠狠的在媽媽另一條還掛著撕裂的黑色亮光褲襪美腿上抓弄。平常跟媽媽做愛的時候總是愛惜萬分,深怕傷了這個心愛的寶貝。現在有諭令在身,姦幹起媽媽來可是火力全開。
一條左腿擡起來的狀態下,肉棒插入陰道的程度顯得更加深入。媽媽仍舊穿著一條殘破黑色褲襪的右腿踮著腳才能搆到地面,緊繃的美腿讓原就緊湊的小穴更是緊壓到讓人雞巴發痛的程度。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妳這跟兒子亂倫的母狗,是不是早就想給人強姦想很久了?看我用我的大雞巴捅死妳!」
在開著水的蓮蓬頭下以從沒用過的站立位,用相當逼近極限的狀態瘋狂姦幹著這個陷入迷亂的美肉淫獸。兩人都穿著衣服濕淋淋的狀況,讓我一霎那間回憶起昨天在滂沱大雨中與雨心姐姐緊緊擁抱的畫面。
記得昨天,姐姐也是穿著一雙黑色的透明褲襪呢……想到這點,不知怎麼的我就全身慾火中燒,下身十八公分長的陽具憤怒般的激捅著媽媽時,腦子裏所想的卻是強姦穿著黑色褲襪姐姐的畫面。
「喔喔,他媽的,幹死妳幹死妳,我早就想讓妳穿著黑色褲襪強姦妳了!」
嘴裏喊著暴虐的臺詞,卻不知是對被姦得高潮疊起的媽媽或是心裏想的姐姐說的。想著姐姐秀氣的面容,從胸到臀動人的優雅曲線,一雙總是穿著性感褲襪的細長美腿,我的肉莖就脹得發疼,已經到了單純的暴力抽插沒有辦法滿足的程度。
我突然間將肉棍抽出,正在哭得震天響的媽媽隨著我抽出的動作發出了一聲空虛般的淫叫,彷彿是催促著我再繼續強姦她。
「妳這淫蕩的母狗不用急,妳要的大雞巴這就來了!」
將踮著一衹腳的媽媽轉了半個身子,我雙手掰開了還裹著殘破褲襪的肥美翹臀,肉莖就往中間的菊花穴狠暴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熱水不停的沖刷下,已經看不出來媽媽眼角一串串的是熱水或是淚水,衹爲了滿足自己瘋狂的肉慾,我一邊將手撈住媽媽胸前兩粒淫蕩的大白奶猛搓,一邊下身開始在顯然未經人事的菊花穴中艱難的挺進,左腳也頂住了媽媽勉強踮住的那條絲襪美腿緊貼著墻,發瘋般的磨蹭。
媽咪的菊花穴緊窄得連讓手指通過都有困難,更何況我完全是性愛兇器等級的殘暴肉棒?我那一絲絲殘存的理智讓我的兇莖暫緩了暴捅的慾望,停下來看看媽媽的反應。哭叫連連的媽媽卻是回過頭來給了我妳放心般的媚眼,讓我滿意的繼續重新操作起姦幹肛門的暴行。
媽咪緊窄的直腸道像是塗滿了黏膠般阻止著我肉莖的挺進,夾弄起我的肉棍是讓我爽到想要流淚,讓我不禁後悔怎麼平常都沒發現原來強姦肛門是這麼爽的一件事?幹著美麗的媽媽,讓我幻想起如果現在幹的是姐姐,是不是也像美艷的媽媽一樣讓人暢快無比?
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右邊的雪白奶子,將手指猛地插入了媽媽無毛的陰處,不僅後頭用大雞巴瘋狂的姦幹著,前面也用手指熟門熟路的一起插弄。遭到前後夾攻的媽媽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狀態,哭叫基本上已經變成了高聲的淫叫,又高亢又細長,一雙漂亮的眼睛睜的老大,嘴角張得開開的,流出不知道是蓮蓬頭淋下的熱水還是口水的液體,爽到了感官崩潰的極限。
多重快感下的劇烈性愛狂潮,讓媽媽濕熱的花徑很快的開始一陣陣緊縮,連帶的使原本就已緊窄的直腸也收縮得更是讓人肉棒發疼。一陣陣淫液瀑布般的從媽媽的花心中爆射而出,我已經爽到極點的肉棒也大力的刺捅媽媽的菊門,準備做最後幾下噴射前的沖刺。
此時讓人意外的事情卻發生了。半開的浴室門被一口氣推了開來,而推開門的赫然是雨心姐姐。
在浴室中淫亂的姦肛暴行下,我完全忘記了姐姐會晚自習回家這檔子事,腦子完全陷入了空白,下體卻不受控制般的深深捅了最後一下,雙手緊掐住媽媽包著撕裂褲襪的一雙美臀,龜頭暴脹到了最高點,馬眼大開向媽媽的直腸裏噴射出一道一道濃濁的精液。
媽媽很顯然的也嚇傻了,回過頭來瞪大著眼睛望著姐姐完全傻住,但是前穴中的花心卻因爲我在菊門中的激烈噴射,而再次舒爽得噴洩出了大量的陰精。
我與媽媽仍然停留在高潮的餘韻中,姐姐衹是張大了美麗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與媽媽竟然在浴室中就展開了亂倫的性交,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往後退去,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抽出軟化了的雞巴,一股白濁的男精就從媽媽的菊花穴裏淫蕩萬分的緩緩流出。我很快把媽媽手腕上的絲襪解開,隨手拿了條毛巾就往身上一陣亂抹,勉強套上褲子就往姐姐的房間跑去。
姐姐已經把房間的門鎖上,任我在門外怎麼叫喚也不予理會。不一會兒媽媽也裹上浴巾赤腳走了過來,帶點哀傷的神情輕輕的倚在了我的肩上,嘴裏喃喃唸著:「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會讓雨心發現的,衹是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姐姐妳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妳們都給我滾開!」房門內傳來姐姐聲嘶力竭的哭吼聲,讓我跟媽媽在門外衹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真的,知道遲早會被發現的,衹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當場抓姦的狀態吧?
尤其是剛剛在浴室中的亂倫淫戲又是如此暴虐,任是誰都無法接受吧。
「媽媽妳先回房休息吧,姐姐這邊我來就好了……」
「嗯……」
說罷,我低下頭輕啄了媽媽的嘴唇,便讓媽媽回了房間睡覺,我則衹能坐在姐姐的房間門口,無奈的等待姐姐冷靜下來。
當我發現自己坐在姐姐房門口睡著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早上。姐姐的房間門開著,人看起來已經出門上學了。而我原本裸著的上身多披了件毯子。媽媽還在睡,那幫我蓋上毯子的也衹會有姐姐了……雖然我跟媽媽亂倫的事情已經被姐姐發現,但溫柔的姐姐還是對我很體貼,讓我心裏暖暖的。
衹是我自從跟媽媽發生關係之後衹在家裏發作的戀絲襪癖,似乎又重新變得強烈了。不知是不是因爲昨天跟媽媽在浴室中瘋狂的強暴演出,讓我對姐姐的黑色褲襪開始唸唸不忘了起來。放學回家在路上看到漂亮的OL穿著黑色的絲襪,肉莖就開始用力的撐起帳篷,這是已經很久不曾發生的了。
在被姐姐發現我跟媽媽的淫亂關係之後,不知怎麼的,我發現自己對姐姐更在意了。我怕因爲這次的事情而再也看不到姐姐對我溫柔的笑,輕敲我的頭甜甜的教訓我,貼心的教我不會的功課……很多很多復雜的情感不知道何處發洩,卻有點變態似的轉移到了對姐姐的肉體的迷戀之上。
我想幹姐姐。
我想占有她的心,占有她的人,占有她的一切。
自意識到姐姐是個女人之後,這種渴望從未如此強烈,如此在意姐姐,於是想要徹底的將她占據,是情又是慾。自己覺得,彷彿是種趨近變態的占有慾。到家之後滿腦子所想的衹有逮住媽媽扯裂她的高級細緻絲襪狠狠的幹上一炮。
我知道現在瘋狂想幹的是姐姐,卻要在媽媽身上發洩,對媽媽有點不尊重,但我就是覺得媽媽能夠理解。很不巧的,媽媽因爲昨天的事情鬧得有點大,雖然她完全是受害人的身分,公司還是安排她到國外出差一陣子稍微避一下風頭。今天要待在公司將未來這一禮拜的事情先做個整理,因此今天晚上基本上就是衹有我一個人在家。
怎麼辦?我就挺著這根東西吃飯喝汽水看電視睡覺,有可能嗎?
以往這種情況我會自動進媽媽的房間打開她的衣櫃,找出我喜歡的絲襪爽快的套在無處發洩的肉棒上用力的打一槍。但是現在,我走進的卻是姐姐的房間。
我打開姐姐的衣櫃,翻找起了她所穿的褲襪。其實我知道其中很多都是從媽媽那裏直接拿來的,媽媽的褲襪幾乎一件不剩的都曾被穿上讓我幹或打過手槍,甚至還可以在上面看到些許洗過之後已經很不明顯的精斑。
我就挑了一件最近特別引發我慾望的黑色褲襪。拿出來這件褲襪是全透明的亮光黑褲襪,其實跟天鵝絨的或是不透明的我都一樣喜歡,衹是姐姐險些被侵犯那天,穿的就是這個樣式。
我迅速的脫下褲子,兇猛的陰莖已經暴脹到十八公分的興奮狀態,我本要直接將褲襪套上肉棒就開始打手槍,卻偶然看到姐姐房間的落地鏡,突然想起一個早想嘗試的事。
我想穿姐姐的制服。
這個想法很快的被實踐。首先我回到房間找出了一頂去年園遊會被那幫雜碎強迫扮女裝服務生時戴的黑色長假發(不要問我那時候我們開的是什麼店),然後回到姐姐的房間找出了一套姐姐的白色亮麗制服跟深藍色制服裙穿上,然後順著我並不粗也沒有長什麼腿毛的小腿,開始緩緩的將姐姐的褲襪套上。
當褲襪的觸感接上我的小腿的同時,那種絲綢般柔順的快感讓我整個腦子都陷入了麻痺的狀態。慢慢的將彈性很好的高級黑色褲襪拉上腰部,我順了順腿部的絲襪,裹在其中的腿舒服異常。我這才體會到女人的幸福,穿絲襪居然是這麼讓人心醉神迷的一件事。
我並沒有穿女裝扮女人的癖好,但是現在看著現在鏡中的自己,我竟然有種快要融化般的快感。除了比姐姐高一點之外而且沒有那個誘人的曲線之外,從鏡中影像看來我簡直就像是姐姐站在鏡子裏面。
因爲我們雙胞胎的五官幾乎完全一樣,戴上假發之後活脫脫就是我平常熟悉的姐姐的臉。我坐了下來輕撫著自己穿上絲襪的腿,幻想就是在摸姐姐性感的長腿一般,看著鏡中的自己,彷彿就是姐姐真的在我眼前撫摸自己一般。
我隔著褲襪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因爲彈性很好的關係,雖然我的雞巴被絲襪襠部給包得緊緊的,但是還是可以拉起一塊讓我可以隔著褲襪用力搓弄肉棒的空間。
背德跟變裝的異樣快感沖擊著我的脊髓,左手撫摸著穿著黑色褲襪的大腿,右手發狠的套弄著褲襪之下的肉莖。褲襪細緻的觸感零距離的摩擦在已經發脹成紫紅色的巨大龜頭之上,使我陷入了一個感官的地獄之中。套弄著褲襪雞巴的右手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看著鏡中的自己,享受著扭曲的性快感。
「我愛妳!姐姐!啊啊啊……」
隨著沖破極限的快感,我發出了一聲再也無法忍受的暴吼,被褲襪緊密包覆的龜頭開始一突一突的強力噴射起來,又多又強勁,甚至射穿了褲襪都還向前飛濺了一段距離,不難想像我當時噴發的力道有多強勁。
持續了連續十幾下的噴發讓整條穿著的褲襪跟前方的地面都灑上了一層又多又白濁的精液。但是,在劇烈的高潮都過去之後,取代而之的卻是一陣掏空內心的空虛感。看著鏡中那個跟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穿著制服與裙子卻在噴滿精液的黑色褲襪之下挺著一條半硬的肉棒。
肉體上是已經獲得快感了,心裏卻升起一股十分破碎的黑色情緒。今天穿上姐姐的制服跟褲襪手淫的確讓我爽得整個人都快瘋了,但是以後再也不會想要嘗試第二次了吧。也許不是姐姐本人,就真的沒辦法讓現在的我徹底的獲得平靜。
「姐姐……姐姐……雨心姐姐……」
閉上眼睛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嘴裏喃喃的喊著親愛姐姐的名字。在我自己心裏構築的這個混亂世界,不切實際的期待哪個人來給予我解脫的救贖。
媽媽在公司安排之下飛國外出差之後,跟姐姐已經幾天沒說話了。
白天姐姐都一大早出門自然不用說。連姐姐晚上自習結束回家之後,也是洗完澡就回到房間然後再也不出來。短暫的呼吸相同空氣的時間,她也一直低著秀氣的小臉回避著我。連帶著我也把這種沉默的氣氛帶到了學校。
不論是上課下課吃飯放學,我身旁一公尺內就像是兇案現場禁入區,那幫沒腦的雜碎也察覺出我的狀態有異,爲免遭受魚秧之災,都很識相的不敢再開我低級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