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這座城市中,有一個犯罪組織。他們綁架美麗的少女,並且輪奸、性虐待這些女孩,同時,還強行把淩辱、折磨她們的場面拍成錄影帶和裸照,然後以此來要脅這些女孩,向她們敲詐巨額錢財,或者引誘、逼迫少女們成為妓女賣淫,並控制她們,從中獲利。
如果有的女孩不願意屈服於他們的淫威,他們就會把這些錄影帶剪輯成A片,和裸照一起在黑市出售,由於他們在照片和錄影帶上進行處理,沒辦法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所以,警方根本沒辦法查清他們的真實身份。
第一章
17歲的曲櫻剛考進模特學校。有一天放學很晚,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經黑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她心裡有些害怕。
突然,路邊沖出了四個男人圍住了她,曲櫻害怕地大叫起來,但是卻沒有人聽見。那四個男人用毛巾捂住曲櫻的嘴,然後把她架著擄到路邊的一間房子裡。
他們把曲櫻按倒在床上,一個人按住她的雙手,一個按住她的雙腿,另一個用攝像機在一旁拍攝,他們制服了曲櫻,然後撕碎了曲櫻的衣裙和內衣褲,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曲櫻美妙的身材引得這些男人慾火焚身,他們淫笑著稱讚:「這個女孩的身材真好,奶子大,腿長,腰又細。」「是啊,到底是模特,這回我們哥幾個可以好好過過癮了。」「哎?妳們看,這個女人的下面顏色那麼淺,難道還是處女?」
說著,另一個男人用力掰開了曲櫻的陰唇,向她的陰道裡張望。曲櫻又疼又羞,哭喊起來。
「哈哈,這回爽了,她真的還是處女,我看見處女膜了。」那個男人大笑起來,「好,哥幾個先幫我按住她,我先給她破身。」
說著,那個男人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曲櫻看到他們要強姦自己,拚命地掙扎、哭叫、哀求,但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個男人說:「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啊。」
然後他不顧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強行插進了曲櫻的陰道,奪去了她的貞操,曲櫻的陰道還非常的乾燥。她只覺得有一根象鐵棒一樣堅硬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下身像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樣,這樣的劇痛使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那男人的雙手同時在曲櫻的全身上下摩挲著,用力地擠捏她豐滿的雙乳,使她發出陣陣呻吟。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裡上下抽插著,處女的陰道壁又溫又軟,緊緊地箍住那個男人的巨大陰莖,而曲櫻陰道裡的處女血也成為了潤滑劑,隨著男人的抽插從她的陰道裡一點一點流出來。男人的每一次推進都給正在被他強姦的曲櫻帶來極大的痛苦,曲櫻覺得每一次推進就象在用鋸子鋸開她的陰道、她的身體。而那個男人卻從這樣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樂趣,他享受著強姦處女的美妙感覺。
那個男人摧殘了曲櫻30分鐘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玷污了她純潔的身體,曲櫻的處女血已經染紅了一片床單。
然後,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手的那個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揮舞著匕首對曲櫻說:「來,咱們換個姿勢來玩玩。妳給我跪在床上。」
曲櫻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她只能屈從地跪在床上,【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雙手撐在床上。那個男人滿意地放下匕首,脫光衣褲,跪在曲櫻的身後,雙臂繞到了她的胸前,雙手用力地捏住了曲櫻的豐滿的雙乳,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還在流血的陰道,開始再次強暴她。雖然曲櫻剛剛失身,但陰道還是很緊,仍然箍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非常受用地淩辱著她,曲櫻也再一次遭受了強暴。同時,剛才強姦她的那個男人拍攝了她被強姦的裸照。那個男人射精以後,滿意地抽出了染著鮮血的陰莖,放開了曲櫻。曲櫻筋疲力盡地背朝天倒在床上。
接著,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腿的那個男人,他也脫光衣褲,然後他在陰莖上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櫻的背上,他用手撫摩著曲櫻可愛的耳朵,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美女,妳的身材太棒了,玩妳的處女身一定很爽,不過可惜,有人搶在我前面搞過妳了。不過不要緊,妳前面的處女沒了,還有後面的處女呢。哈哈哈,來吧,看看妳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我。」
曲櫻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妳了。我會受不了的。妳還是從前面……吧。」說到這裡,她的臉都紅了。
但是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說:「就是要妳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寶貝兒,可要準備好啊。」
說完,他把自己的陰莖使勁地插進了曲櫻狹小的肛門,曲櫻疼得差點昏過去。
曲櫻的肛門根本容納不了那麼粗壯的陰莖,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鮮血又一次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那個男人卻非常舒服,不停地大喊大叫著:「他媽的,真舒服,這小婊子的屁眼真緊,可能比她的前面更緊。」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曲櫻的直腸裡不停地抽插著,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剛才被強姦失身的痛苦更加劇烈,這種強烈的疼痛使曲櫻不停地呻吟著,男人的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氣。
那個男人發洩了以後,離開了曲櫻的身體,接過了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衣褲都脫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櫻的長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他把陰莖伸到曲櫻的面前,說:「好了,小婊子,輪到我來爽妳了,妳給我好好地吸我的傢伙。」
曲櫻羞得滿臉通紅,咬緊牙關說:「不,不要這樣。」
那個男人用力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喝道:「他媽的,妳已經是破鞋了,還裝什麼處女,裝清純啊?給我吸,要不然就把妳的眼睛挖掉,再割掉妳的耳朵、鼻子。」說著,他用一把匕首貼著她的臉上下移動。曲櫻只能無奈地用她的櫻桃小口含住了那支又醜陋又臭的陰莖,那男人的陰莖幾乎填滿了她的口腔,她用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那男人帶著淫褻的表情玩弄著她的頭髮和耳垂。曲櫻柔軟的舌頭舔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和他陰莖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個男人很舒服。
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曲櫻的嘴裡,他用匕首威脅曲櫻:「不準吐出來,給我咽下去。」
可憐的女孩只能咽下了這骯髒的液體。然後這四個男人又各自輪奸了曲櫻幾次。徹底洩慾以後,那四個男人又把筋疲力盡的曲櫻捆綁起來,並取出電動陰莖和皮鞭,架好攝像機,開始對她進行性虐待,他們把電動陰莖插在她的陰戶裡和肛門裡,又輪流用皮鞭抽打她,她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了無數鞭打的紅色印痕,曲櫻被他們折騰得生不如死。
曲櫻被虐待了3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終於停手了,他們把曲櫻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影和照片放給她看,一邊淫笑著,一邊對她說:「妳看看妳的表演,多風騷啊。」「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
曲櫻痛苦地流著眼淚。
一個男人對她說:「現在妳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如果我們把這些錄像和照片賣出去,妳想想看,會怎麼樣?」
「不,不。」曲櫻用微弱的聲音答道。
「那麼,這樣吧,妳做妓女,為我們賺錢,我們就幫妳把這些東西保密。」
「不,不行。」曲櫻拒絕了。「好吧,那明天妳就會成為新一代的A片女王了,哈哈哈。」
「不,」曲櫻淒慘地哀叫著,「好吧,我答應做妓女。」
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曲櫻被這些男人帶到他們的總部囚禁了起來,從第二天晚上起,曲櫻每晚都會在紅燈區遊蕩,勾引嫖客,任由那些嫖客糟蹋她的肉體換來金錢,並把這些錢全都交給那些男人。而且,那些男人又怎麼肯放過曲櫻那迷人的魔鬼身材呢?曲櫻成了他們的性奴隸,經常遭到他們的輪奸和性虐待。
另一個女孩——17歲的高中學生——趙雪在郊區的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上騎
車,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跳了出來,把趙雪連人帶車撲倒在地,一群男人馬上圍了上來,他們把昏了過去的趙雪擄進了一間隱蔽的山間小屋。那間小屋裡有十幾個男人,那些男人把趙雪的雙手綁在她的背後,領頭的那個男人高興地說:「這個小美女真是可愛,身材也不錯,好,我們可以好好地發洩發洩了。」
然後他掀起趙雪的短裙,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兩個男人一人抱住趙雪的一條玉腿,向兩邊分開,並且使趙雪動彈不得。那個男人得意地欣賞著趙雪粉紅色的陰戶和覆蓋在上面的薄薄的一層陰毛。他用手撥開趙雪的陰毛,看著她的陰道口,把嘴貼在她的陰戶上,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猥褻她的陰戶,撥弄著她的陰蒂。
「哈哈,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呢,沒有被人玩過。」這個男人的舌頭碰到了趙雪的處女膜,發現了趙雪還是處女之身,非常興奮。
這時候,趙雪被他猥褻得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有許多男人正在淫褻地看著她,而且,還有一個男人正在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的陰戶,她知道了是怎麼一會事,害怕得瑟瑟發抖。
那個男人對她說:「不要怕,妳馬上就會很舒服的。」
他繼續舔趙雪的陰戶,他的舌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輕輕觸碰著她如同花蕾般柔軟的陰蒂,把這個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斷、痛苦不堪。趙雪的陰道受到這樣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溫暖的液體。那個男人的舌頭嘗到了她的體液,他的嘴離開了趙雪的陰戶,說:「小寶貝,妳的騷水是甜的,哈哈哈。好吃,來,妳也來嘗嘗。」
他淫笑著吮吸著這些液體,還不時地用嘴含著這些液體去強吻趙雪,把她的體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一起喂進趙雪的嘴裡。他舔了足有半個小時,趙雪的陰道已經完全濕潤了。他抬起頭來,嘴巴周圍全都是趙雪的體液,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顫抖不已的女孩子,對她說:「小騷貨,現在真的要開始玩妳了。準備好了嗎?」
他猛地撕開了趙雪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著她飽滿的雙乳,趙雪的大半乳房裸露在外面。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趙雪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的雙乳完全脫離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顫抖著,更加引起了那個男人的慾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趙雪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著她的乳頭,女孩的右邊乳房上馬上留下了幾條淤痕,乳頭也被他的指甲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趙雪疼得大聲叫起來。而那個男人卻依然淫笑著,說:「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還在後面呢。」
然後他又看著趙雪流血的右乳頭,說:「呵呵,下面還沒流血,這裡就先流血了。
好,讓妳左右對稱。「說完,他由低下頭。用嘴含住趙雪的左乳,先是用舌頭舔她的左邊乳頭,同時,輕輕地用牙齒蹭她的乳房,趙雪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她低聲呻吟著。
那個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齒咬住她的左乳頭,隨著趙雪的又一聲大叫,她的左邊乳頭也開始流血。那個男人滿足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孩,用刀割開了她的裙子,又開始用刀割她的內褲。
趙雪強忍疼痛、拚命地哀求著:「放過我吧,求求妳放過我吧。」因為她知道,如果內褲也被扯掉,她就會將毫無疑問地失去貞操,而且還會遭到這些男人的輪暴。那個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著趙雪的無助和絕望。終於,他把趙雪的內褲也割開,從她的雙腿上扯了下來。
那個男人興奮地脫掉衣褲,對趙雪說:「小女孩,對妳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長的陰莖插進了趙雪的陰道,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趙雪慘叫起來,處女血也從陰道裡流了出來。聽著趙雪的慘叫聲和呻吟聲,那個男人得意地享受著她白璧無瑕的身體,他的陰莖在趙雪的陰道裡肆意發洩著,一直到20分鐘以後,那個男人才把他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趙雪的子宮。
糟蹋了她的處女身以後,那個男人離開了趙雪的身體,但是,另一個強壯的男人馬上就撲向了這個被折磨得動彈不得的女孩,他的陰莖馬上插進了趙雪還在流血的陰道,再一次強暴了她。那些男人淩辱了整整她兩天兩夜,輪奸了她幾十次,他們還用肛奸、口交、乳奸等各種手段淩辱、姦污趙雪。同時,那些男人把趙雪被強姦以後的慘狀拍了下來,特別是給她被折磨得紅腫、流血的陰唇、陰道以及她被捏得遍佈淤青的雙乳還拍了特寫。那些男人洩慾以後,趙雪由於遭到了多次粗暴的強姦,下身已經完全不能移動了,只是覺得象散架一樣地疼,陰戶和肛門裡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張床單。
一個男人對趙雪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和錄像帶在學校裡賣給妳的同學,妳想想看,妳是不是就會成為全校的名人,所有男生都會想跟妳上床的,哈哈哈。」
「不!不!不!不要啊!」趙雪痛苦地慘叫起來。「那也行,只要妳答應做妓女賣淫,給我們掙錢,那我們就幫妳保密,怎麼樣?」「那……好吧。」可憐的趙雪只能含著眼淚答應了。於是,她就和曲櫻一樣,被那些男人囚禁了起來,白天,她就是這些男人的洩慾機器,晚上,她要換上那些男人提供的「制服」:上身是鏤空得近乎透明的胸圍,下身是短得幾乎遮不住陰戶和臀部的短裙,裡面不能穿任何內衣褲。趙雪每天晚上都在地下紅燈區徘徊、接客,承受著一個又一個陌生男人的變態折磨,有時,遇上性能力強的嫖客,一連要幹她5、6次,幾乎把她幹得奄奄一息。有一次,有四個男人包了她一夜,足足幹了她18次,弄得她整整3天不能走路。趙雪只能在這人間地獄中煎熬著。
另一個女孩—同樣是17歲的魏姝在當地的一所高中上學,同時在一家網球場兼職做陪練,由於一直運動,她的身材很好,那些男人有一次去那家網球場打網球,他們注意上了魏姝。於是,在一次魏姝騎車去網球場的途中,他們事先埋伏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象綁架趙雪一樣,把魏姝連人帶車撲倒在地,魏姝拚命地掙扎著,那些男人用蘸著乙醚的布蒙住她的口鼻,迷昏了她,把她帶到了他們的老巢。這些男人把魏姝放在地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裙,她的運動衫很快就被撕破了,那些男人看見了魏姝黑色的運動內衣包裹著她白皙的雙乳,使她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撩人,同時他們還聞到魏姝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體香,這使得這些男人更加性慾亢奮。他們又馬上扯掉了魏姝的運動內衣,她誘人的雙乳裸露在這些色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雙乳微微顫動著,就像是兩塊美玉一樣。那些男人都忍不住用手捏、摸著她的雙乳,她的乳房上馬上就留下了許多縱橫交錯的淤痕。
然後他們又撕爛了魏姝的網球裙,把她的內褲也扯到了她的腳踝上,這時,魏姝的身體上最神秘的部分—她的陰戶也已經裸露在這些男人的面前了,一個男人咽著口水蹲下身來,微微分開魏姝的雙腿,然後撥開她的陰毛,輕輕地掰開她的陰唇,向她的陰道裡看。「哈哈哈,太棒了,這個小妞果然還是個雛,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哈哈,俺們又可以玩個處女啦。」這個男人看到了魏姝陰道裡面的那一片粉紅色的薄膜,興奮地向他的同夥們宣佈。
那些男人歡呼起來,他們都已經被她性感的胴體引得慾火焚身,他們一湧而上,一個個都開始搶著脫衣褲,搶著要第一個佔有這個貞潔的女孩。他們各不相讓,開始互相爭執起來。
他們的頭頭看見局面不對,大喊一聲:「大家住手!」這些色狼們才停下來。
他們的頭頭說:「不就是一個處女嗎?以後,有的是處女可以讓我們享用,有的是處女可以隨我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幹什麼要打起來呢?我有一個辦法,我們把這個婊子綁起來,然後每人輪流用手指摳她的下身,每個人摳1分鐘,不過不準摳破她的處女膜。看誰把她摳醒,誰就可以第一個幹她,怎麼樣?」
那些男人們都接受了這個方法。於是,他們用繩子把魏姝的上身捆綁起來,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墊在她的臀部下面。然後,他們都脫光衣褲,按照抓鬮的順序開始在魏姝的嬌軀前排起了隊,開始一個個輪流用手指猥褻她。魏姝昏迷得很深,一開始,那些男人摳她的陰戶時,魏姝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第16個人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時,她才恢復了一些意識,她發出了非常輕的呻吟聲,陰道也開始微微地蠕動,但是她仍然緊閉雙眼,沒有醒過來。那些男人發現了魏姝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更加興奮地期待著自己可以幸運地佔有她的處女身。直到第24個人把中指和食指插進魏姝的陰道裡,開始摳挖時,這種劇烈的刺激才使她呻吟著醒了過來。
魏姝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綁著,躺在地上,胸罩和上衣已經被撕破了,誘人的雙乳已經裸露了出來,裙子也已經被扯破,內褲被拉到腳踝上,身體上幾乎一絲不掛。而且有個男人正在用手指猥褻她的陰戶,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奇異的感覺使得魏姝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著,同時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發現魏姝醒了過來,把手指抽出來,然後興奮地說:「哈哈哈,太爽了,我是第一個。哈哈,我是第一個操她的人!」
魏姝剛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剛要掙扎,那個男人已經按住她的雙腿,把她腳踝上的內褲也扯了下來。接著,魏姝的雙腿就被人用力向兩邊分開,而且腳踝馬上就被用繩子綁在什麼東西上面,她的雙腿只能保持張開的姿勢,也和她的雙手一樣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看著還在掙扎的女孩,淫笑著說:「寶貝,不要亂動了,沒用的,妳那麼漂亮,那麼性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在夢裡夢到妳呢。」他指了指旁邊架著的幾架攝像機,繼續說:「我們會給妳拍個電影,女主角是妳,而男主角就是我」他指了指他身後那些已經急不可耐的男人們,「還有他們。我們會讓妳體會到女人的真正快樂。哈哈哈。」
魏姝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那個男人馬上撲了上去,壓在魏姝的身體上,他碩大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魏姝的嬌嫩的陰戶,頂破了她的處女膜,隨著魏姝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下身湧出了鮮血,這標誌著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於魏姝的雙手墊高了她自己的臀部和陰戶,那個男人的陰莖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來很舒服,他得意地折磨著可憐的女孩,他的陰莖在魏姝緊窄的陰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她發出慘叫聲和呻吟聲,他的雙手也不遺餘力地猥褻著魏姝的身體,尤其是她挺拔的雙乳,她的雙乳被他用力地捏、擰,幾乎都變了形。那個男人糟蹋了魏姝半個小時,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宮裡。
然後,那個男人剛剛滿足地離開魏姝的身體,其他那些已經等不及了的男人們就一湧而上,開始慘無人道地輪奸她。可憐的小女孩就象一隻小羊羔一樣,慘叫著任由這些禽獸的擺佈,他們用各種手段和各種體位強暴她,從前面、從後面……口交、乳奸、肛奸……魏姝被他們輪奸了足足2天2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幾次,又被折磨得蘇醒過來。
這一切,都被牆角架著的一台攝像機拍了下來。最後,這些男人們每一個都在魏姝身上滿足地發洩了獸欲,地上和魏姝的身上到處都是魏姝的鮮血和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魏姝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陰戶、雙乳都被強暴和折磨弄得紅腫了,她的嘴角有兩條精液流過留下的痕跡,臉上也到處沾著精液。那個帶頭的男人說:「用水把她弄醒。」於是,他們用一桶冷水潑在魏姝的身上,把她澆醒了。
魏姝忍著身體上的痛苦,抬起頭來,那些男人淫笑著圍在她身邊,正在傳閱著拍下來的一些照片。他們把照片扔到魏姝面前,那上面拍的都是魏姝赤裸的身體和她被強暴、輪奸的悲慘情景。魏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屈辱,痛哭起來。
一個男人蹲下身來,對魏姝說:「小寶貝,妳的身體可真是銷魂啊。我們的電影也拍得很精彩。要不要欣賞一下?」於是,他們打開了一台電視,螢幕上馬上出現了魏姝失身時的情景和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口奸和肛奸的情景。「不!不!
不要再放了!「魏姝痛苦地大喊起來。那個男人繼續對她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和錄影帶寄到妳的家裡和學校裡,妳看會怎麼樣呢?哈哈哈!「」不要,求求妳們了,我給妳們錢。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魏姝哀求他們。」好,只要妳願意做妓女,接客為我們賺錢。我們就不把這些東西公開,怎麼樣?「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威脅魏姝。魏姝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屈服於這些男人的逼迫,也成了妓女。她和曲櫻、趙雪一樣,每天晚上都被迫在紅燈區接客。幾乎每天夜裡她都會被不同的男人玩弄、發洩。有時一夜之中,她就會被十幾個男人強暴,而且經常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同時輪奸她,而肛交、口交、捆綁等性虐待的花樣也只是家常便飯,魏姝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過著無比悲慘的生活。
在這座城市的另外一所高中裡,有兩個17歲女學生,她們的中文名字分別叫楚冰和沈雲。她們都是當地人和委內瑞拉人結婚生下的混血兒,所以長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是一對校花,學校裡幾乎所有的男生都為她們兩個而著迷。
她們兩個是一對好朋友,一起從委內瑞拉回到故鄉來上學,在同一個班上學。由於學校地處偏僻,離市區太遠,她們還一起在學校附近合租了一間平房。但是不幸的是,她們的房東的侄子就是那些色狼中的一個成員,有一次,這個侄子到房東這裡來玩的時候,正好看到楚冰和沈雲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這個色狼馬上就被她們吸引了。於是,他聯絡了他的同夥們,準備找個機會對這兩個女孩下手,這個男人也更加頻繁地往他的叔叔—也就是楚冰和沈雲的房東家裡跑,以尋找機會下手,很快,他已經和楚冰、沈雲混得很熟了,而且從她們的體檢卡上知道了他們兩個還都是處女。而楚冰和沈雲還蒙在鼓裡。
很快,暑假到了,而他的叔叔因為心臟病,晚上就要住院了,那個男人這天又到楚冰和沈雲的住處去送他的叔叔去醫院,他的叔叔對他說:「小哲,叔叔明天要住院了,這裡的房子和這兩個女孩妳就照顧一下吧。」
那個男人心中一陣狂喜,他知道機會來了。這時,楚冰走了過來,對房東說:「大叔,明天我要和一些同學到附近的另一座城市去旅遊,明天晚上就回來,沈雲身體不好,她留在家裡,妳不用擔心,小哲哥哥會照顧沈雲的。」
那個男人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和我的朋友會照顧沈雲和楚冰的。」他心裡想:「好啊,明天我就來好好照顧照顧妳們。」
第二天早上,沈雲早上起床,穿著睡衣從牛奶箱裡拿了她訂的牛奶,準備放進微波爐裡加熱吃早飯。這時,那個男人來了,他關心地對沈雲說:「來,我來幫妳弄吧,妳先去弄麵包吧。」說著,他接過了沈雲手裡的牛奶,幫她把牛奶倒在杯子裡。
沈雲感激地說:「謝謝小哲哥哥。」然後就轉身去拿麵包了。那個男人乘沈雲沒有看見,悄悄地把一片藥放進牛奶裡,然後再把牛奶放在微波爐裡加熱。加熱以後,那個男人把杯子拿出來,遞給沈雲。然後他看著沈雲把牛奶喝光了。
只過了幾分鐘,沈雲就覺得突然頭暈目眩,她對那個男人說:「小哲哥哥,我有點頭暈。可能是病還沒好。」
那個男人心中暗喜,知道是藥力發作了。他裝作關心地對沈雲說:「那趕快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吧。」沈雲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到了床上。她馬上就睡著了,睡得不省人事。
那個男人輕輕地叫著沈雲的名字:「沈雲,沈雲。」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他確認沈雲已經被藥力麻醉,怎麼也不會驚醒她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淫笑。
他打開了房門,早就在門外等候的他的8個同夥馬上走了進來,他們來到沈雲的房間,看著這幅美女春睡圖,他們讚歎不已:「真是漂亮啊。」「是啊,到底是混血兒啊。」
沈雲只穿著睡衣側臥著,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面,而豐滿的乳房也是若隱若現。這些色狼馬上就開始作惡,為了防止驚醒沈雲,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沈雲的身體翻過來,割斷她的睡衣的帶子,把她的睡衣割開,從她的身體上扯了下來。沈雲只穿著內衣的胴體更是無比誘人,這些男人只能強忍著自己勃發的性慾,繼續小心翼翼地割開她的胸罩和把她的內褲慢慢地往下扯。馬上,沈雲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這些男人又把沈雲的手腕分別用鐵鍊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接著,他們又把沈雲的腳踝分別用鐵鍊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同時,他們在床邊上又架起了一架攝像機。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東的侄子拿出一瓶噴霧劑,剛要朝著沈雲噴,又拿起被扔在地上的沈雲的內褲,惡作劇般的塞進了沈雲的嘴裡,然後才朝著沈雲噴了一下。
沈雲從昏迷中慢慢醒過來,由於藥物的影響她還有一些頭疼。她吃力地睜開眼,看見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邊,淫笑著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而且被綁著,嘴裡還塞著一塊布,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那些男人發現沈雲醒了過來,便開始淫笑著走向她。另一個男人用攝像機開始朝著沈雲的身體拍攝。沈雲害怕地四處張望,卻看見了房東的侄子,她「唔唔」
地向他求助。卻看見他迅速地脫下了衣褲,露出了他雙腿之間那個高高勃起的醜陋的東西。沈雲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拚命地掙扎著,但是她的四肢都被用鐵鍊捆綁著,根本掙不脫,只是發出「叮叮噹當」的金屬聲。而她身體曲線的起伏和雙乳的跳動卻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慾亢奮。
房東的侄子用力按住沈雲的腰肢,然後他坐在沈雲的身上,他用他的雙手在沈雲的身體上上下摩挲著,特別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陰戶,他用力地把她的雙乳輪流壓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沈雲的十幾根陰毛,聽著沈雲發出的「唔唔」的呻吟聲。他的性慾越來越亢奮了。他的身體壓到了沈雲白皙的胴體上,他強壯的胸肌壓迫著沈雲的乳房。
然後,他看著沈雲美麗的臉龐,說:「我最喜歡聽女孩子的慘叫聲,特別是處女被開苞時的那種慘叫聲,哈哈哈哈。」說完,他把沈雲嘴裡的內褲拉了出來,又馬上把他已經勃起、充血的陰莖插進了沈雲柔嫩的陰戶,劇烈疼痛使沈雲大聲慘叫。但是沈雲的陰道非常緊窄,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沒能刺穿她的處女膜,他說:「呦,真的是個小處女,居然這麼緊,好,看我怎麼推進去,戳穿妳的子宮,哈哈哈哈。」他陰莖的推進受到很大的阻力,他就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著沈雲的陰道深處推進,而邊上的男人們都在鼓掌叫好,給他助威。他的每次推進都給沈雲帶來非常大的痛苦,每次他推進一點,沈雲就要發出哀鳴甚至是慘叫,那個男人在推進了十幾次以後,終於刺穿了沈雲的處女膜。
隨著沈雲羞辱的又一聲慘叫,失貞的鮮血從沈雲的陰道裡噴湧而出,這也成了那個男人陰莖的潤滑劑,那個男人在沈雲身上發洩了很長時間,把她的身體弄得象散了架一樣,最後終於發洩了他的獸欲。而沈雲被強暴失貞的經過也被拍了下來。
那個男人剛離開沈雲的身體,另一個男人便又撲了上來,他的陰莖比房東的侄子更加粗壯。而沈雲雖然剛剛遭到了強姦,失去了處女身,但是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這樣粗壯的陰莖也一樣無法順暢地進入她的身體,那個男人比房東的侄子也要更加孔武有力,他更加用力地將自己的陰莖向她的陰道裡推進。沈雲也又一次遭到了更加痛苦的折磨。這個男人同樣地在她身上發洩了很久,沈雲差點被弄得昏過去。
另一個男人說:「嗯,這個女人的下身看來需要做做手術,不然的話,搞她的時候會很累的。」說完,他就把一根橡膠棒用力插進了沈雲的陰道裡,然後開始調節,隨著他的調節,沈雲感覺到那根橡膠棒在漸漸地膨脹開來,很快,她就覺得下身疼得不得了。而那個男人解開了沈雲的手腳的束縛,把她翻過身來,然後再重新綁好,其實,這時,沈雲已經被糟蹋得根本無力反抗了。
那個男人說:「妳的前面已經在做手術了,現在我來親自給妳的後面的洞也做個手術。」說完,他帶上了一個帶有橡膠突起的特製避孕套,撲向了沈雲的身體。他的陰莖帶著避孕套一起插進了沈雲的肛門裡,陰道裡的膨脹和肛門被撕裂的雙重痛苦使沈雲活活地疼暈了過去。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了大概20分鐘才得到了發洩,離開了她的身體。沈雲再一次疼得醒來時,她身上已經沒有一點點力氣了,而她手腳上的鐵鍊也已經都被解開了。有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正在兇狠地強暴著她。沈雲支持了一會兒,就被他的陰莖又弄得昏了過去。
就這樣,一會兒醒過來,一會兒被奸得昏過去,一會兒又被折磨得醒過來。
最後一次醒過來時,沒有人壓在沈雲的身上,她看見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6點了,也就是說,她已經被這些禽獸折騰了7個多小時。沈雲已經被他們輪奸了幾十次,她覺得渾身上下疼得象散了架一樣,身上黏糊糊的,沾著很多精液,她的陰道都已經被他們弄得鬆了,嘴裡還有一股怪味道。而房間裡的男人已經多了許多,現在有21個了。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剛剛錄下來的錄像,沈雲看見自己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任由這些禽獸蹂躪的樣子,看到一個男人把快要射精的陰莖插進昏迷不醒的她的嘴裡,然後在那裡面射精,她的眼淚馬上流了下來。
而那些男人卻喝著啤酒,拍手叫好,還互相品評彼此在強暴沈雲的時候的表現:「妳怎麼那麼沒用,這麼兩下就射了?人家小姑娘還沒讓妳插夠呢。」「妳也不比我好多少,妳不也是25分鐘就射了?小姑娘還要呢。」「好,有種的話,我們等一會兒再幹她,看看誰時間長。」「好!」這時,沈雲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男人馬上抓起來看了看,說:「哦,短消息。哈哈哈,是另外那個小美人發的,她馬上就回來了。」那些男人馬上歡呼,然後他們開始準備。他們把沈雲重新綁在床上,用內褲塞住她的嘴。
過了一會兒,就響起了楚冰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房東的侄子和另外一個男人穿好了衣褲迎上前去,房東的侄子向楚冰介紹:「這是我的朋友。」
楚冰笑了笑,問房東的侄子:「沈雲呢?」
「哦,她還是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
「哦。」楚冰回答。
這時,乘著楚冰在和房東的侄子說話,另一個男人用一塊蘸著乙醚的布從背後蒙住了她的口鼻,楚冰馬上就昏了過去。
「好了,搞定了。」那個男人朝著沈雲的房間裡喊道。
10個男人魚貫而出,他們淫笑著把楚冰拖到沈雲的房間裡,對沈雲說:「好啦,妳的朋友也要被我們操啦。哈哈哈,我們呆會兒告訴妳,是妳棒還是她比較棒,哈哈哈。」
他們把楚冰拖進了楚冰自己的房間裡,把房門反鎖。然後,他們把楚冰的衣裙全都撕扯下來,把她也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用和沈雲一樣的姿勢綁在床上,架起了另一架攝像機。然後,他們欣賞著她的裸體,楚冰的身體和沈雲的身體在性感程度上不相上下,雖然楚冰的乳房不如沈雲豐滿,但是楚冰的腰肢卻比沈雲要更加纖細,腿也比沈雲更長。
楚冰慢慢地醒來了,房東的侄子脫下衣褲,走了過去:「呵呵,楚冰妹妹,我早就想跟妳好好地玩玩了,來吧,來,看。」他指著自己的陰莖,「妳看,我多想得到妳啊,來吧。」
「不!不!妳這個畜生!」楚冰雖然拚命掙扎,但是卻根本無法逃脫厄運,房東的侄子撲向她,開始同樣粗暴地猥褻她的身體,楚冰雖然厭惡他,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很強,她開始呻吟。房東的侄子發現了這一點,他開始更加放肆地侵犯她的性敏感區,同時,他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楚冰的陰道裡,強姦了這個小女孩,奪走了她珍守的貞操。
楚冰雖然痛苦,但是她的身體要比沈雲敏感得多,她居然在被強姦時達到了性高潮,居然開始迎合強姦她的男人。房東的侄子興奮地在她的肉體上發洩著自己的獸欲,同時,不停地在楚冰的耳邊用污言穢語刺激她:「小婊子,沒想到妳竟然這麼蕩,好啊,來啊,我搞死妳。」
而楚冰雖然也是羞恥萬分,但是她的身體卻仍然反應強烈。房東的侄子在她身上射了兩次精,足足搞了有一個多小時,才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楚冰也被其他這些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輪奸,他們同樣花樣百出地肛奸她、乳奸她,口奸她。楚冰無奈的掙扎和她羞辱地遭受強暴的經過也被拍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雲正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被另外一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沈雲和楚冰就此成為了這些男人的玩物,他們輪流強暴她們,還肛奸她們,逼迫她們口交,甚至對她們進行性虐待。沈雲和楚冰被他們足足輪奸了1個星期,然後這些男人把已經動彈不得、遍體鱗傷的沈雲架到了楚冰的房間裡,沈雲看見楚冰躺在床上,她的雙腿張開著,雙腿間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楚冰的陰道裡,正在強姦她,同時另一個壯漢騎在楚冰的身上,他的雙手正抓著楚冰的雙乳,擠出一條乳溝,他又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裡,然後抽插著陰莖,楚冰就這樣一邊被從陰道強姦著,一邊被乳奸著。而楚冰已經被刺激得非常興奮,雖然她心裡知道自己正在羞恥地被輪奸,但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作出了高潮的反應。
架著沈雲的幾個男人中有一個看著這樣香豔的情景,被撩撥得慾火高漲,他把沈雲推到床邊,讓她用雙手撐住床,臀部自然高高地翹了起來,那個男人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沈雲已經飽受蹂躪的陰道裡,他對沈雲說:「好,看看妳們這兩個混血女孩誰能讓男人先射出來。」然後他就開始再一次強暴她。沈雲和楚冰的呻吟聲使那些男人都淫笑了起來。楚冰身上的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乳奸楚冰的那個男人把精液都射到了楚冰的臉上。很快,強姦沈雲的那個男人也在沈雲的身體裡射精了。
那些男人們滿足地放開了這兩個女孩,然後,他們把他們拍攝的這兩個女孩被輪奸、虐待的錄影和裸照給楚冰和沈雲看,對她們說:「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拿到妳們的學校裡,那妳們可就不止是校花了,還是校妓。哈哈哈。」
「不要!不要!」女孩們哀求著。
「那這樣,妳們去做妓女,給我們掙錢,否則……」走投無路的沈雲和楚冰只能向他們屈服了,她們也象曲櫻、趙雪、魏姝還有許多其他女孩一樣,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成了這些男人的洩慾工具和搖錢樹。
雖然大多數時候,這些男人總能成功地逼良為娼,但是他們也有失手的時候。
在當地的一家醫院裡有一個名叫蔡瑜的漂亮護士,她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才18歲,有一張甜美的臉和一付小巧玲瓏、非常迷人的身材。那些男人中的一個在這家醫院住院時看見了蔡瑜,於是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假稱自己想要追求蔡瑜,用錢買通了護士長,從她那裡拿到了蔡瑜的值日時間表。
在一個週五晚上,正是蔡瑜值班。她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說,忽然聽見有人敲值班室的門:「救命啊,救命啊,出車禍了,救人啊!」
蔡瑜馬上放下小說,打開門,只看見一個男人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那個男人說:「剛才出了車禍,他被車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瑜忙說:「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這就打電話給值班醫生。」說完,她就轉過頭去,想要去打電話。
突然,背後伸過來一隻手,用一塊布捂住她的臉,蔡瑜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蔡瑜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另外一間房子裡,她身上仍然穿著護士服,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被分開,而且被用繩子捆綁著。
「妳醒了?」蔡瑜回過頭去,看見了那個扶著人來求助的男人,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站在床邊。
「妳們是誰?想要幹什麼?」蔡瑜害怕地問。
「我們?哈哈哈」那個男人淫笑著,「我們都是色狼,至於想要幹什麼?妳應該知道的啊?哈哈哈。」
「啊!妳們想要……不!不要!我才18歲,還沒談過戀愛呢,求求妳們了。」
蔡瑜明白了他們的可怕企圖,可憐地哀求著。
「哦?那就是說,妳還是處女咯?好,太好了。」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了,還轉過去對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說,「我就說她還是處女吧?哈哈哈。」那兩個男人也很興奮。那個男人又轉向蔡瑜:「小護士,妳跑不掉的,既然妳沒有談過戀愛,那麼,我們今天就讓妳嘗嘗男人的味道。我們會好好地玩妳的,絕對會讓妳爽個夠。」
「不!不!救命啊!」絕望的蔡瑜大聲喊叫起來。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他:「妳喊吧,這裡是郊區,我的別墅,附近絕對沒有人的。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說完,他就撲了上來,開始撕扯蔡瑜身上的護士服。
蔡瑜雖然拚命反抗,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她的護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瑜的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內褲和她頭上的護士帽。
「啊,太棒了,太美了,」那個男人看著蔡瑜的身體,說:「妳的身材真好。
妳知道嗎?按照規矩,我們抓來的女孩要送回總部的,但是妳實在是太美了,我捨不得失去這個給妳開苞的機會。來吧,讓我先來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他開始撕扯蔡瑜身上僅剩的內衣褲,蔡瑜馬上就一絲不掛了,她的肌膚緊而有彈性,閃亮著青春的色澤。雙乳豐滿而又堅挺,高高地聳立在她的胸前,雙腿之間的陰戶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陰毛,若隱若現,無比誘人。那個男人看著蔡瑜這樣誘人的魔鬼身材,一邊不停地咽著口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而另外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站在兩旁,一個拿著攝像機,一個拿著照相機,給蔡瑜拍著裸照。
那個男人這時已經忍耐不住,他猛地撲向蔡瑜,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瑜又痛苦又羞澀地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瑜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劇烈。
那個男人一邊折磨蔡瑜的雙乳,一邊對她說:「小姑娘,妳的奶子還真是棒啊,又大又挺,妳如果嫁人,妳老公可真要爽翻掉。以後生了孩子,也不怕沒有奶水,妳老公到時候也能分一點妳的奶來喝,對健康很有好處的。」蔡瑜被他羞辱得不知道怎樣才好。那個男人把蔡瑜的雙乳都捏得變形了,他才放開手。然後,他坐起身來,用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給蔡瑜看,「妳看,這個妳認識嗎?
哈哈。「蔡瑜羞得不敢看。」這個叫小弟弟,不過現在它已經是大哥哥了。「那個男人淫笑著說。然後,他撥開蔡瑜的陰毛,用手指沿著她的陰戶上的那一條肉縫上下移動著,使蔡瑜不自覺地發出呻吟聲,他問蔡瑜:」這個,是什麼妳知道嗎?「蔡瑜緊咬著牙關,不發出呻吟聲。」這個是小妹妹,現在,我的大哥哥馬上就要去看妳的小妹妹了。妳準備好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蔡瑜。
「不!不要!」蔡瑜聽說他要強姦自己,馬上哀求他。「不讓大哥哥看妳的小妹妹,小妹妹怎麼知道大哥哥多厲害呢?」說著,那個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了蔡瑜那剛剛成熟的陰道裡,那些男人都聽見輕微的一聲「啪」的聲音,馬上,蔡瑜就慘叫起來,她的陰道裡也流出了鮮血。他們知道這是女孩的處女膜破裂的聲音,這聲音和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鮮血一樣,標誌著蔡瑜已經失去了她的童貞。那個男人在這個小女孩的陰道裡用力抽插著,蔡瑜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而處女膜撕裂的鮮血成了潤滑劑,使他的感覺非常好。他的雙手不遺餘力地揉搓著蔡瑜的雙乳,蔡瑜被這樣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她的呻吟聲使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不已。那個男人在蔡瑜的陰道裡抽插了40多分鐘,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他的同夥把這經過拍了下來。那個男人拔出了陰莖,在蔡瑜的耳邊對她說:「小寶貝,妳可真是性感啊。」然後,他站起身來,接過了一旁的一個男人手裡的照相機,對那個男人說:「輪到妳了,上吧,好好玩玩她。」「不!不要!」
蔡瑜已經被糟蹋得沒有力氣了,哀求聲輕得誰也聽不見。那個男人興奮地脫掉衣褲,騎到了蔡瑜身上,就坐在她堅挺的雙乳上,然後,他把他那令人作嘔的陰莖伸到蔡瑜面前,對蔡瑜說:「妳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妳的嘴還沒有被人玩過,來,給我口交。」沒想到蔡瑜咬牙切齒地說:「畜生,妳要是敢把這個東西伸進我的嘴裡,我就咬掉它。」那些男人沒想到蔡瑜的性格這樣剛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馬上拿出了一個性虐待工具—口交球帶,那是一根黑色的帶子,中間有個球,那個男人馬上把這條帶子系在蔡瑜的嘴上,讓蔡瑜咬住中間那個橡皮球。那個橡皮球中間有個洞,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這個洞裡,然後長驅直如地插進了蔡瑜的嘴裡,蔡瑜用力地咬,但是橡皮球根本咬不動,那個男人的陰莖很順暢地填滿了她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嚨,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蔡瑜的舌頭無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陰莖上,像是在給他作潤滑,她又溫暖又軟又濕的粉舌使這個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瑜的嘴裡抽插起來,很快,他在蔡瑜的嘴裡射了精,由於嘴被堵著,除了一部分精液從蔡瑜的嘴角溢了出來,其餘的大部分精液,蔡瑜都無奈地咽了下去。受到這樣的羞辱的蔡瑜痛哭起來。這個男人也得意地離開了蔡瑜的身體。他接過了另外一個男人手裡的攝像機,說:「輪到妳了,這個女孩很爽,好好享受吧。」第三個男人淫笑著看著已經被弄得花容失色的蔡瑜,說:「我不習慣吃剩飯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個沒有被人玩過的洞。」另外兩個男人心領神會,把已經無力反抗的蔡瑜翻了過來,重新把她的四肢綁好。那個男人淫笑著脫掉了衣褲,從背後撲向蔡瑜,他在蔡瑜的耳邊說:「寶貝,準備好再失一回身吧,會很疼的,哈哈。」說完,他就把戴著浮點避孕套的陰莖插進了蔡瑜的肛門,女孩發出一聲慘叫,疼暈了過去,她的肛門也迸出了鮮血,那個男人卻興奮地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直到射出了精液。蔡瑜緩緩醒來時,第一個強姦她的男人又一次壓在了她的背上,也在肛奸她,劇烈的疼痛使蔡瑜馬上又暈了過去。再一次醒來時,蔡瑜發現自己已經又被翻了個身,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根本動彈不得。而那些男人正在一邊看他們拍下的錄像帶。蔡瑜看見那些男人瘋狂地輪奸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她,他們在她身上拚命發洩著他們的獸欲和精液。那些男人看見她醒了,就對她說:「小婊子,妳已經被我們操成破鞋了,如果我們把這些錄影和照片公佈出去,妳肯定嫁不成人了。」
「不要,求求妳們。」蔡瑜哀求道。
「那就這樣,妳當妓女給我們賺錢,我們就給妳保密,怎麼樣?」
「不!決不!」蔡瑜回絕道。
無論那些男人怎麼說,蔡瑜寧死也不肯當妓女,出賣肉體。那些男人很失望,於是,他們決定把蔡瑜帶回總部交給老大發落。蔡瑜被他們挾持著,赤身裸體地乘轎車來到了他們的總部。
那三個男人把蔡瑜的事告訴他們的老大以後,他們的老大淫笑了幾聲,對蔡瑜說:「妳不是寧願死也不做妓女嗎?好,我們成全妳。所有人聽著,把這個裝處女的小婊子活活幹死!」
那些已經對蔡瑜的身體垂涎三尺的幾十個男人們一擁而上,開始肆意蹂躪這個女孩。於是,可憐的小護士嘗到了人間地獄的滋味,她被那些性慾亢奮的禽獸們猥褻、輪奸、虐待,在短短的3天裡,他們竟然輪奸了她將近200次,他們把她的身體當作公共廁所,在裡面恣意排泄著體液和發洩著慾望。有時,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孔道,包括嘴、肛門、陰道甚至尿道都同時插著陰莖或是橡膠陰莖。
她的眼淚哭幹了,嗓子叫啞了,全身佈滿了淩虐造成的傷痕,陰戶、陰道和尿道幾乎被那些畜生的陰莖弄爛了,肛門也被陰莖撕裂了,乳房被這些男人們乳奸時在乳溝中抽插的陰莖蹭得腫了起來,嘴裡一直有一股精液的腥味,身上總是到處沾著白濁的精液和殷紅的鮮血。蔡瑜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了大約10天以後,她終於被活活地輪奸致死了。她的乳房和陰戶都被那個男人割下來留念,而殘缺的屍體則和她被輪奸時拍攝的照片、錄影帶被一起扔在蔡瑜工作的醫院門口。
而那些屈服於這些男人們的女孩,她們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紅燈區,穿著暴露的衣裙招徠嫖客,然後就被這些禽獸恣意淩辱。並且,還要把得來的所有錢都交給那些男人,當那些男人們想要發洩獸欲時,她們還要充當免費妓女。這些男
人還把她們按照不同的類型編號:第一位字母:A是指長得比較清純可愛的、B
是指長得比較成熟的、C是指還象幼女一樣的。第二位元字母:A是指比較豐滿的、B是指比較苗條的、C是指比較勻稱的。第三位元字母:A是指和嫖客上床時比較羞澀,還像是處女一樣的、B是指在床上會賣弄風騷的、C是指床上功夫很好、花樣很多的。並且把她們編成花名冊,供嫖客挑選。曲櫻的編號是BBA1001,趙雪的編號是CAA1201,魏姝的編號是ACA1101,楚冰的編號是BBB1505,沈雲的編號是AAA1440。但是魏姝只當了一個半月的妓女就發現自己被嫖客弄得懷了孕,那些男人把魏姝帶到一家專門為妓女打胎的地下醫院去打胎,但是卻發現由於魏姝體質特殊,無法打胎。於是這些男人就把魏姝關在他們的老巢,成了他們的專用洩慾機器,而給其他受他們控制的女孩都強行做了絕育手術。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魏姝生下了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孩。
產後第三天,魏姝正抱著兒子躺在床上,突然,幾個男人進來了,他們對魏姝說:「我們已經幫妳把這個孽種賣掉了,賣了5000塊,不錯吧?來,把孩子交給我們。」
「不!」魏姝驚恐地說,「這是我的孩子,我不賣。」
「連他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妳要他幹什麼?拿來!」那幾個男人把孩子強行奪走,揚長而去,只留下虛弱的魏姝在床上哭泣。魏姝的孩子被奪走以後,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給她做了絕育手術,然後,只休息了3天,他們就又輪奸了她,並且逼她出去賣淫。這些女孩就是這樣,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第二章
這些男人當然不會把糟蹋這些女孩作為他們唯一的目標,他們幾乎控制了這個地區所有的黑道買賣:從賣春到銷贓,從販毒到軍火,從偷渡走私到販賣人口,從敲詐勒索到武裝搶劫,背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而這些女孩的肉體就成了他們拉攏政府官員和其他權勢人物的重要方式。他們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別墅小樓,從被他們抓來的這些女孩當中選出了十幾個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關在這座小樓裡,專門供那些男人和他們所要拉攏的人發洩獸欲。這座小樓成了男人們的天堂。
平時,別墅裡的這些女孩都被赤身裸體地關在地下室裡,承受著那些看管她們的男人的輪暴。而那些「客人」們來以前都會預約時間,並且根據自己的口味挑選他們要玩弄的女孩。這些男人就把被選中的女孩送進專門根據她的類型特別裝飾的房間,讓那些來發洩的「客人」們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們的性慾的環境裡蹂躪這個女孩;而為了配合房間的裝飾,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時候穿上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們可以在撕碎這些女孩的衣服時候享受到滿足感;在每個房間裡還都按照這些「客人」們的偏好準備了各種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藥,可以滿足他們的各種需要;而且這些女孩都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可以任由男人們花樣百出地玩弄、虐待,讓這些「客人」們可以更加隨心所欲地在她們性感的身體上發洩,享受到比嫖妓更加暢快的快感。而這些「客人」在這裡得到這樣用錢也買不到的滿足以後,當然就會投桃報李,使得這些男人勢力龐大到可以呼風喚雨。
被關在這個別墅裡的女孩當中,趙雪是最聽話的一個。18歲的趙雪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已經被輪奸了一年,早已經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無數次糟蹋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用藥物使她的陰道仍然保持緊窄,但是其實光是她的陰道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她已經向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被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儘管如此,趙雪天生的娃娃臉使她看上去還是象十四五歲稚氣未脫的學生一樣,所以為她設計的房間裝飾得象一間教室,房間裡有幾張課桌,可以自動併攏,拼成一張木板床,課桌的抽屜裡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等等;課桌前面是一張講臺,講臺裡藏著幾台從各個角度拍攝的攝像機,房頂上也安裝了幾台這樣的攝像機,用來拍攝趙雪被「客人」們玩弄的場景;講臺後的黑板的中間部分其實是一塊大螢幕,可以用來播放趙雪被淩辱的場面;牆上還不起眼地設置有各種繩子、手銬,可以用來捆綁趙雪。
平時趙雪每當有「客人」預約要玩弄她的時候,她就可以從那些男人的輪奸中暫時解脫出來,被送進這間房間,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學生裝,學生裝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蠻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陰戶在裙下若隱若現。今天點了趙雪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他赤身裸體地走進房間,看見趙雪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嗜好女學生的「客人」馬上興奮不已,把趙雪攔腰抱起來放在由課桌拼起來的床上,飛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後飛快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學生」的陰道裡。趙雪的陰道還很幹,如果她還是一年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女,這樣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暈過去,但是現在的趙雪只是迎合著那個男人發出一聲呻吟,她的陰戶裡馬上就分泌出溫暖的體液,和她的陰道一起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起來,成為了那個男人抽插的潤滑劑。那個男人看來也很滿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了趙雪的傲人的雙乳。在趙雪17歲的時候,她的胸圍就已經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帶胸罩就顯現出誘人的曲線。但可能也就是因為她的美胸遭到覬覦,她在17歲的時候就被這些男人強暴開苞,又遭到輪奸和性虐待,在一年的性奴隸生涯以後,她的身體更加豐滿,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聳挺拔,已經完全成熟了。
她的性感的雙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澀的娃娃臉,更能喚起男人摧殘她的慾望,使她成為這些同命相憐的姐妹中當中被玩弄次數最多的女孩之一,不過比起她的陰戶來,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歡玩弄她的雙乳。很多男人都喜歡把陰莖夾在她的雙乳間抽插,最後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純真無暇的臉蛋上,現在這個男人也不例外,他一邊享受著趙雪的陰道,一邊用手揉搓著她的雙乳,以便看著彈性極好的一對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聽著趙雪勾魂一般的呻吟聲,這個男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他馬上騎到了趙雪的身上,雙手把趙雪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裡,開始前後抽插了起來。他的十指緊緊捏著趙雪的雙乳,看著她俏麗的臉龐上興奮夾雜著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她雙乳之間那種比陰道包裹還要美妙的感覺,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比較長了一些,在一陣直沖大腦的快感當中,這個「客人」微閉著雙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睜開雙眼,看見趙雪稚嫩的臉上和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有幾滴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鼻孔裡,她正在咳嗽著。這個「客人」放開了他的雙手,只見趙雪的雙乳上留下了十個紅色的手指印。
他在床上站了起來,休息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趙雪說:「給我舔幹凈。」
趙雪服從地應聲跪在床上,用她的一雙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頓的陰莖,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龜頭。很快,這個男人的陰莖又再次膨脹起來,趙雪感覺到了自己手裡的這個東西慢慢地又硬了起來,乾脆直接把男人的龜頭含在嘴裡吸吮起來。男人也忍不住了,一邊從喉嚨裡發出呻吟,一邊用手撫摩著趙雪還沾染著精液的長髮,享受著她溫軟的口舌。趙雪一邊用舌頭舔吮著他的龜頭,一邊用朱唇吞吐著男人的陰莖,還不時地用貝齒觸碰一下,使那個男人感覺無比消魂。趙雪的口交技巧在這些女孩當中是數一數二的,在這樣溫柔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趙雪的嘴裡射精了。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趙雪已經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對她來說,喝精液已經象喝牛奶一樣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她很自然地開始吞下嘴裡的骯髒的精液。
那男人卻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妳把它吐在手掌上。」
趙雪馬上聽話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雙手手掌攤平,把白色的精液從她的櫻桃小嘴裡慢慢地吐出來,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仰起仍然沾滿精液的臉,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裡。」
趙雪象貓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裡,咽了下去。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趙雪淫靡的表演,一邊從課桌抽屜裡取出一顆強力春藥和一支電動陰莖,把春藥吃了下去,他說:「象妳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婊子,光操這麼幾次怎麼夠?妳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讓妳爽翻。」
趙雪剛把精液喝完,沒喘息多久,春藥的藥力就發作了,那個男人先打開了黑板上的電視螢幕,開始播放剛才他玩弄趙雪的情景,然後他又一次把全身赤裸的趙雪按在床上,不過這次是讓她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電動陰莖插進趙雪的陰道,調到最高檔,同時,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堅硬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抽插起來,雙手也繞到趙雪胸前,用力地抓著她的雙乳。陰道和肛門同時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趙雪慘叫起來,那個男人在她的肛門裡抽插了一陣,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然後把電動陰莖插進了趙雪的肛門,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繼續用力抽插起來。這個男人這樣交換了好幾次位置以後,已經被剛才的姦淫弄得筋疲力盡的趙雪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就在她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的直腸裡射了精。等趙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和雙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個男人正一邊看著螢幕上自己剛才姦淫趙雪的情景,一邊騎在她的一條大腿上,而把趙雪的另外一條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裡,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
但很快,那個男人換了一個姿勢再次開始再次蹂躪趙雪。這一天,這個男人在趙雪身上幾乎是沒有間斷地發洩了6個小時才滿足地離開了這間房間。
趙雪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羞恥心已經完全麻木了,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調教成了這樣,沈雲雖然也已經被輪奸了整整一年,被無數男人淩辱過,但是她卻一直保持著象處子一樣的羞澀和矜持,在被男人姦淫的時候還會臉紅,還經常忍不住反抗,雖然被那些男人用各種方法調教過很多次,但是都沒用。一些偏好強姦感覺的「客人」也因此特別喜歡糟蹋她,所以這個羞澀可愛的女孩也被選中關進了這間別墅。
沈雲的房間佈置得象一個普通女孩的閨房,房間裡的傢俱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螢幕的電視。牆和床單、枕頭都是可愛的粉紅色,還畫著小女孩最喜歡的HELLOKITTY的圖案。沈雲雖然不象趙雪那樣,長得象只有十四五歲的幼齒,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純,提醒著那些侵犯她的男人們,她是個只有18歲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們性慾高漲,再配合上房間裡面的裝飾,更讓人有一種置身鄰家女孩閨房,準備強姦孤立無援的可憐女孩的興奮感覺。
其實就象趙雪的房間一樣,沈雲房間裡也有很多機關,在床的四個角上可以拉出帶有鐐銬的鐵鍊,以便把沈雲在床上綁成大字形,窗頭還可以拉出帶有項圈的鐵鍊,可以箍在沈雲的粉頸上;床頭櫃裡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床頭和屋頂上裝著好幾台攝像機,用來拍攝「客人」們強姦趙雪的場面,那台大螢幕電視不用說自然就是用來播放這些場面用的。平時,沈雲和其他女孩一樣,是那些看守她們的男人們的玩物,有「客人」要玩弄沈雲的時候,那些男人就給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體的特殊材料的粉紅色睡衣,然後把她送進這個房間。可能是因為喜歡強姦的感覺的男人比較多,沈雲雖然在被姦污時並不配合,但是她被「客人」點到的次數甚至比已經完全被調教得非常聽話的趙雪更多一些。
今天走進她房間的就是一個30多歲,似乎精力過剩的男人,他淫笑著走向本能地躲在牆角發抖的沈雲,把她一把抱起來,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沈雲雖然用她的小拳頭不住地敲打著他的胸口,但是這個纖弱的女孩的拳頭對這個健壯的男人來說,簡直就像是撒嬌一樣。這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一絲不掛的沈雲扔在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毫不費力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床頭的鐐銬把她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個角上,然後又輕鬆地抓住沈雲的兩條不停亂蹬的玉腿,把她的雙腳也用鐐銬分別銬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然後才滿意地看著仍然在不停掙扎的沈雲的美妙胴體,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的胸肌把沈雲富有彈性的小乳房壓扁了,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沈雲的陰道裡,沈雲被他的沉重身體壓得動彈不得,有限的掙紮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願。
沈雲和趙雪一樣,在過去的一年當中受盡淩辱,而且由於她的乳房並不像趙雪那樣豐滿性感,她被輪奸的時候,更多的男人還是選擇享受她的陰道。雖然她
以前練習舞蹈使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再加上那些男人的藥物使她的陰道仍
然保持緊窄,但是,實際上她的陰道已經被幾百個男人的陰莖插入了將近兩千次。
所以現在她的身體就對這種非常熟悉的陰莖插入的感覺立即做出了反應,她的陰戶裡馬上開始分泌出體液潤滑著男人的抽插。
但是雖然這樣,羞恥的感覺仍然使沈雲感到非常痛苦,而男人的話使她更加感覺羞辱:「妳哭什麼,妳下面那麼多水,我看妳挺願意的嘛,哈哈哈。」
那個男人淫笑著在這個18歲的羞澀女孩身上發洩著他的獸欲,而沈雲也一直在徒勞地掙扎著,直到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裡射精。那個男人很滿意地離開了沈雲的身體,但是很顯然他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女孩。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盒強力春藥,這種春藥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讓一個女孩失去控制、性慾高漲,這個男人隨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來兩顆,他就把這兩顆春藥全都硬塞進了沈雲的嘴裡,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後他笑著解開了沈雲的鐐銬,看著她瘋狂地想要在藥力發作以前打開門逃出去。但是門根本就打不開,而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沈雲只覺得全身發燙,意識開始模糊,最後她只記得那個男人向她走來,把她抱了起來,撩撥她的依然是粉紅色的乳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個男人,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沈雲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戴著連著鐵鍊的鐵項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陰戶和肛門更加是象火燒一樣。那個男人正在看電視上的畫面,聽到沈雲醒來時的呻吟,他淫笑著轉向她,說:「寶貝,一起來看看吧,妳剛才可夠騷的了。」
沈雲看到螢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剛才她藥力發作的時候,瘋狂地主動迎合那個男人的場面,她簡直不敢相信螢幕上那個用力抱緊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顫動著的胴體就是她自己。
「妳已經瘋狂了幾個小時了,我足足操了妳六次,妳都不能滿足,我只好用這個對付妳。」這個男人舉起手中一個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說。
沈雲羞辱地大喊著:「不!不!」
「不要看這個嗎?那我們看另外一段。」那個男人說,他的手在遙控器上一點,螢幕上馬上換了場景,變成了前兩天沈雲被另外兩個男人同時強姦時的錄像,「妳看看,妳哭得多可憐啊,真讓人心疼。」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羞辱著她,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經休息夠了,來,讓我再玩玩妳。」他說著,又跪在沈雲的雙腿間,用力拉住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使她上半身懸空,然後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肛門。螢幕上的沈雲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悲慘地哭叫著,床上的沈雲又一次被強姦,也悲慘地哭叫起來,兩個哭叫聲交織在一起,顯得分外淒慘。
雖然沈雲遭到的蹂躪很悲慘,但是相比起曲櫻來,已經是非常幸運了。曲櫻既不象趙雪那樣已經被完全馴服,成了完全服從的性奴隸,也不象沈雲一樣,雖然已經被糟蹋了無數次,但是仍然那麼羞澀。曲櫻也和她們一樣,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幾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種各樣的輪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擺佈,但是她也做不到象趙雪那樣,迎合這些男人。而曲櫻之所以會被選中關進這間別墅是因為有幾個偏好性虐待的「客人」看中了她的苗條和纖弱,認為她是一個很好的性虐待物件,而這也註定了曲櫻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她在別墅裡的房間被裝飾成一個恐怖的牢房,牆上有一個十字架一樣的刑架,房間裡有一張鐵做成的床,刑架和床上都掛滿了鐵鍊和鐐銬,房頂上有兩根帶手銬的鐵鍊垂下來,鐵鍊能上下移動,可以用來把曲櫻吊起來摧殘,地上到處都是性虐待工具,牆上燃燒著的火把其實都是攝像機,而有一面牆上裝著一個大螢幕,可以供那些「客人」欣賞曲櫻受虐的經過。曲櫻是這些女孩當中唯一沒有「制服」
穿的。當然了,一個受虐待的女囚哪裡需要穿什麼衣服,她身體上的傷痕、淤血和精液就能最好地煽起那些禽獸的慾望。其他女孩被「客人」點到的時候多少可以松一口氣,因為她們雖然要被「客人」蹂躪,但是可以暫時不用遭到那些看守們的輪奸了。
大多數時候「客人」都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而看守們有二十多個人,每天輪換,經常是五六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輪奸一個當天沒有「客人」的女孩,被他們輪奸比被「客人」玩弄要痛苦得多。曲櫻卻寧願被那些看守糟蹋得死去活來也不願意被「客人」預約。可是,該來的總要來的,曲櫻的一個「客人」來了,曲櫻被按照「客人」的要求,全身赤裸地綁在那張鐵床上。「客人」是個面容陰鬱的中年人,他先是壓在曲櫻身上,從陰戶姦污了她,動作非常粗暴,弄得曲櫻很疼,但是她知道,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果然,這個男人從地上拿起皮鞭,朝著曲櫻的被捆綁著的身體狠狠抽過去,隨著一聲聲「啪」「啪」的聲響和曲櫻的慘叫聲,曲櫻的胴體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鞭痕,十幾鞭以後,這個男人好象抽累了,他點燃了一根蠟燭,把滾燙的蠟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曲櫻的身上,每一滴蠟油落在曲櫻的皮膚上,都發出「嗤」的一聲,曲櫻的身體也隨之抽搐起來。滴了十幾滴蠟以後,這個男人把曲櫻的捆綁解開,把已經皮開肉綻,動彈不得的女孩拖到房間中間,用鐵鍊上的手銬銬住曲櫻的手腕,把她雙腳懸空吊了起來。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地撫摩著曲櫻身上的傷痕,然後用手中的打火機點著了曲櫻的陰毛。下身的灼熱和火焰使曲櫻慘叫著在空中掙扎,那個男人微笑著看了幾秒鐘以後,用水撲滅了火焰,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在空氣當中彌漫開來,曲櫻的陰毛已經差不多燒光了,陰戶的皮膚也已經燒傷了一點。幸虧剛才這個男人在曲櫻陰道裡面射出的精液在她被吊起來的時候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弄濕了她自己的陰毛,所以火焰才沒造成更加嚴重的傷害。
那個男人看著曲櫻的陰戶,似乎很滿意,他拿起一支電動陰莖插進曲櫻剛剛被燒傷的陰戶裡,電動陰莖碰到了她被燒傷的皮膚,曲櫻疼得身體瑟縮起來,而這個男人自己則站在曲櫻身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這個男人在曲櫻的直腸裡再一次洩慾以後,才把那支讓曲櫻痛楚難當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道裡取了出來。
接下來,這個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碼的後庭鋼珠,一粒一粒地把這串比一般鋼珠大幾乎一倍的的鋼珠塞進了曲櫻的剛剛被他蹂躪過的肛門裡,每塞進一顆,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發出一聲呻吟,等這十多粒鋼珠都被塞進了曲櫻的後庭,這個男人猛地一抽繩子,把這串鋼珠一口氣全都拉了出來,曲櫻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後庭花被這樣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來,肛門完全向外翻著,一時之間合不攏了。
曲櫻已經疼得快要昏過去了,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願意就這樣放過她,他拿起了地上的一根金屬棒一樣的東西,戳在曲櫻背上,然後一按開關,只聽見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和曲櫻的一聲慘叫聲,她的背上留下了一個圓形的電灼傷,原來這金屬棒是一個電擊器。
那個男人看來很滿意這個電擊器的效果,他在曲櫻的背後又電擊了幾次以後,走到曲櫻的正面,把金屬棒戳在曲櫻的左邊乳房上,然後按下了開關,曲櫻發出了更加悲慘的哀號聲,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麼強的電流通過造成的傷害是難以想像的。而那個男人看來非常受用這樣的效果,他又把電擊器移到了曲櫻的右邊乳頭上,再次按下了開關,曲櫻再次顫抖著發出慘叫聲,她的嗓子都叫啞了。
這個男人滿意地欣賞著曲櫻乳房上的電灼傷和受到刺激挺立起來的乳頭,他又一次轉到了曲櫻的背後,然後曲櫻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電流襲擊了她已經受傷了的後庭,她疼得再一次慘叫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肛門受傷更重了。
這個男人似乎是把電擊器從曲櫻的雙腿之間向前面伸了過來,因為馬上曲櫻就感覺到自己的陰唇也遭到了殘忍的電擊。女孩的敏感區域遭到電擊使得曲櫻有點神智不清了,她感覺到一支冰涼的金屬棒插進了她的陰道,當她剛明白過來這意味著什麼的時候,一股電流在這個18歲小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陰道裡爆發了,曲櫻當場昏死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用一個古怪的姿勢綁著,陰道和肛門痛得無法言喻,她的嘴裡咬著一個口交球,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過口交球在她嘴裡抽插著,而背上不時傳來的灼痛告訴她,那個男人正在往她的背上滴蠟。
雖然曲櫻每次都被「客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但其實這座別墅裡最悲慘的女孩還不是她,而是魏姝。
魏姝當時懷了嫖客的孩子,又因為體質特殊不能打胎,所以只好幾個月沒有接客,使那些男人損失了很多錢,於是在魏姝生下孩子以後,他們把孩子賣掉了,而魏姝也被他們帶到不知哪裡,後來一直沒有看見。
直到幾個星期以後,當這些女孩被關到這座別墅的地下室的時候,有一天,一個名叫孫蘭蘭的女孩在被看守輪奸的時候,一個看守說:「妳的奶子也不小了,那個趙雪的奶子更漂亮,不過跟妳們隔壁那個大奶怪還是不能比啊。」
孫蘭蘭覺得很奇怪,什麼「大奶怪」?後來,這些女孩果然聽見隔壁經常傳來呻吟聲,而且那聲音聽上去很熟悉。後來,有一個看守在輪奸趙雪的時候又提到了「大奶怪」,趙雪就問他什麼是「大奶怪」,那個看守淫笑者看著趙雪,悄悄地說:「只要妳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讓妳看看什麼是『大奶怪』。怎麼樣?」
後來,當天晚上,那個看守悄悄地來牢房裡找趙雪,趙雪使出了渾身解數,使這個看守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於是,第二天,趙雪因為當天有「客人」,沒有看守輪奸她,而昨天那個看守乘人不注意給了趙雪一張拍立得照片,幾個當天有「客人」的女孩乘著那些看守正在一個角落輪奸當天沒有「客人」的4個女孩,都圍上來看這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被捆綁著的女孩,全身雪白的皮膚上被用顏料畫了一大塊一大塊的黑色,活象一頭奶牛,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雙乳,兩個乳房大得可怕,每個足足有7- 8個趙雪的乳房那麼大,兩個乳頭上各自罩著一個橡膠罩子,還有兩根管子不知道通到哪裡。
這些女孩驚訝地看著這張令人無法置信的照片,突然,一個叫莫妮的女孩認了出來:「這,這不是魏姝嗎?」其他女孩仔細辨認一下,果然是魏姝的容貌。
但是魏姝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為了解開這個迷,過了幾天,趙雪沒「客人」的時候又好好地讓那個看守享受了一下,看守終於答應告訴她魏姝的遭遇。原來,魏姝的孩子被賣掉的時候,這些男人的實驗室新配製了一種催乳劑,準備用來用在那些被他們玩弄的女孩身上,讓她們的乳房都可以擠出奶來,可以供這些男人享用。而魏姝當時又正在哺乳期,所以這些男人就把魏姝帶去做人體實驗,魏姝的的雙乳乳頭都被注射了這種催乳劑。
沒想到這種藥雖然催乳的效果明顯,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巨大,魏姝的雙乳很快就開始不斷膨脹,直到長得大得可怕才停了下來,這樣一來魏姝無法再接客,於是這些男人就把她關在這裡,每天擠她的乳汁出來送給那些「客人」補養,那些管子和橡皮罩就是擠奶的機器。他們還把她全身塗成奶牛的顏色來羞辱她,這裡的看守叫她「大奶怪」,偶爾也會操一操她�完褸謝A」。這個18歲的女孩非但被輪暴,還因奸成孕,然後親生骨肉被賣掉,現在自己也被藥物實驗改造成這樣的怪物,真是悲慘之極。
這些男人非但安排了這樣一座淫窩供「客人」洩慾,對於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他們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以拉攏他們。這些「客人」可以提出自己的夢中情人,由這些男人想辦法去把他們指定的女孩擄來供「客人」玩弄。
在綁架那些女孩的時候,這些色狼一般都會先輪奸她們並且拍下她們的裸照和她們被淩辱的錄像,以要脅她們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殘。被「客人」玩弄以後,這些姑娘就被這些男人囚禁起來,成為他們的發洩對象和受他們控制的妓女。
有一個掌握當地的很大權力的「客人」在看過了別墅中所有女孩的照片以後都不滿意。他想要玩的姑娘是一家大酒店的服務員,名叫歐陽玫,是這座城市的一個著名的美女,身高1米71,身材窈窕,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美腿勾人心魄。
有許多男人都想要追求她,這個「客人」本人也曾經試圖用金錢和權勢誘惑她,但是卻被歐陽玫冷冷地拒絕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誘人,」這個「客人」說,「只要妳們幫我把她弄來讓我操個舒服,妳們想要我怎麼幫妳們都行。」
於是,那些男人對這個小美女伸出了魔爪。
一天晚上,歐陽玫下班以後坐上了計程車,準備回家,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突然,一陣煙霧飄起來,歐陽玫馬上就沒有了知覺。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身邊站著好幾個男人,桌子對面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他們都是赤身裸體的,而這些男人正在色咪咪地打量著歐陽玫那美麗的臉龐。歐陽玫又害怕又害羞,臉都紅了。
這時對面的那個男人說話了:「歐陽小姐,妳已經被我們綁架了。我們想幹什麼相信妳也看出來了。不過我們可以給妳一個機會拯救妳自己,我們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害怕萬分的歐陽玫趕緊追問。
「很簡單,翻牌比大小。」這個男人指著桌上的一迭撲克牌說,「如果我的牌大,妳就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或者自己脫下一件衣服。」說著,他淫褻地看著被幾個裸體大漢包圍著的可憐女孩,「不過,如果妳贏了10張,我們就放妳走,決不食言。」
歐陽玫害怕地看著她周圍那幾個淫笑著的男人,心想,也只能搏一下了,說:「好,我玩。」
那個男人淫笑著發給了她一張牌,歐陽玫攤開一看,是8。
「妳運氣不好呢,我的是10。」那男人淫笑著,看著雙眼中透露出恐慌的小美女說,「現在先用不著妳脫衣服,妳先回答我個問題吧,妳幾歲了?」
「…19」慶倖不用脫衣服的歐陽玫紅著臉,遲疑地答道。
然後是第二張牌,這次歐陽玫贏了,她很開心。但是第三張牌,歐陽玫又輸了。那個男人得意地拿著那張牌,對歐陽玫說:「這樣吧,這次我再放過妳,不用妳脫衣服,讓妳再回答個問題吧:妳是處女嗎?」
歐陽玫俏臉通紅,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怎麼?不想答問題,想脫衣服?」那男人淫笑著說道,「好啊,弟兄們,幫幫我們的小美人。」歐陽玫身邊的幾個大漢淫笑著向她逼近過來。
「不不不!我答。」歐陽玫趕快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說,「我…是」她害羞地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象蚊子叫一樣。
「哈哈,太好了,我們繼續」那男人說。歐陽玫又贏了一張牌,但是第四張牌她又輸了。
「不好意思,小可憐,這次妳要脫衣服了。」那男人說道。歐陽玫用手抓住自己襯衣的領口,低著頭不發出聲音來。「小寶貝,是不是又要讓我的兄弟們幫妳脫了?」
那個男人淫褻地說。歐陽玫看見有兩個男人已經把手伸向了她,她不得已慢慢地親手脫下了上衣。那時侯是夏天,上衣裡面就是胸罩了,歐陽玫胸罩上可愛的蕾絲花邊襯托著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引得邊上的男人們垂涎欲滴、一陣騷動,她趕快害羞地雙手捂住胸口。
馬上,歐陽玫又輸了一張牌,她不得不勉強地脫下了她的短裙,白色的真絲小內褲使得許多男人不由自主地偷偷咽下口水。贏了兩張牌以後,歐陽玫又輸了,她又把身體蜷縮起來,但是那些男人們的手馬上伸到了她的身上撫摩著,歐陽玫害怕得尖叫起來。
「妳自己選吧,要麼妳自己把奶罩脫掉,把奶子露出來,再搏一次;要麼,就讓這些傢伙把妳扒光,然後……。」
歐陽玫無法反抗那些男人,不得不抱著「再搏一次」的念頭,顫抖著雙手親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的雙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邊的男人的眼裡,一對漂亮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使得男人們的陰莖全都高高地翹了起來。歐陽玫雙臂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誘人的雙峰。
但是她馬上聽見對面那個男人的聲音:「把手放下來,妳的身體那麼漂亮,就應該讓人好好欣賞嘛。」他看見歐陽玫沒有動作,繼續說,「唉,妳怎麼就不學乖呢?如果妳不自願的話,我們只能硬來了。」
歐陽玫看見那些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又向她伸出了手,只好含著眼淚放下了她的玉臂,讓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遮掩地用視線猥褻著她的酥胸。歐陽玫現在只能忍著這樣的羞辱希望能多贏牌,但是她的運氣似乎好了起來,她很快就贏了第九張牌,現在就看她手上這張了,她閉著眼睛拿起這張牌,緊張地張開雙眼一看,是張黑桃K,而四張A剛才都已經出現過了,也就是說,黑桃K已經是最大的一張牌了。歐陽玫高興得跳了起來歡呼著,她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象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樣上竄下跳,周圍的男人們都貪婪地看著她美麗的乳房。對面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歐陽玫,慢慢地攤開了他手裡的牌:居然是張A!最後這一張牌歐陽玫也輸了。
「不!不!」歐陽玫大喊著,「妳作弊!4張A剛才都已經出過了!」
那個男人淫褻地說道:「誰告訴妳這副牌只有4個A?妳已經輸了,好象妳身上除了內褲也沒什麼好脫的了,還是乖乖地把它脫掉,讓我們好好樂樂吧。」
歐陽玫這時候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小內褲。她趕緊用手緊緊捂住內褲,一邊搖頭一邊絕望地大喊著:「不要!不要!」歐陽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內褲被脫掉,肯定就會貞操不保,而且她還要保守一個秘密…但是這樣一條「最後防線」在那些男人看來,更像是激起他們施暴慾望的誘惑。
「那就沒辦法了,大家動手吧。」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說。歐陽玫周圍的那些大漢已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們淫笑著一擁而上,把這個孤立無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們的壯碩的身體當中。歐陽玫只覺得七八隻大手把她的手腳牢牢抓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猛地舉到空中,就像是被捲進了龍捲風一樣,她試圖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沒辦法對抗這樣的暴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這些男人停下來的時候,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他們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腳都被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牢牢按住。歐陽玫覺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頭,看見那個發牌的男人正在用雙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那一雙長腿。
「真是一雙美腿啊,難怪有人專門點名要玩妳,一邊操妳一邊還有一雙這麼修長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著都爽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雙手伸到了歐陽玫的小內褲上,「小寶貝,我馬上就要脫掉妳的小內褲了,讓我們看看妳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乾脆地幾下就把歐陽玫的內褲撕爛並且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所有的男人都興奮地叫了起來,伏在歐陽玫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原來,歐陽玫粉紅色的陰戶上竟然一根陰毛也沒有,甚至連應該長出陰毛的毛孔都小得幾乎看不出來。
「原來妳是個『白虎』啊!真是難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天生白虎呢」那個扯碎她內褲的男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摩著歐陽玫陰戶上的細膩皮膚,一邊羞辱著她。
歐陽玫一直以來小心遮掩的秘密被這些男人發現了,這個純情的女孩一邊徒勞地掙扎著,喊著「不要看」,一邊羞辱地大哭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住了歐陽玫的雙乳,對她說:「小妞,不要哭了。
妳知道麼?這些牌都是做過手腳的,妳根本不可能贏,我們只是逗逗妳,想看妳自己脫衣服而已,妳要怪就怪那個點名要玩妳的人吧。「說著,他的龜頭頂在了歐陽玫光滑的陰唇上,」好了,現在我可要好好操妳了。妳的下面最好濕一點,要不然可要疼了,準備好,和妳的少女時代說再見吧。「
剛說完,那個男人的龜頭就頂開了歐陽玫的兩片陰唇,他的陰莖就象鐵棒一樣插進了兩片陰唇當中的那條狹小的縫裡,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這樣的侵犯,歐陽玫痛苦地呻吟起來。這個男人的龜頭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歐陽玫的處女膜,撕裂一般的疼痛使可憐的小處女全身顫抖,悲慘地哀叫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失貞的血絲從歐陽玫的陰道裡一點點滲了出來。這個男人在忍不住射精之前用了15分鐘來享受歐陽玫的初夜,在他離開了歐陽玫的身體的時候,另一個男人給剛剛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幾張照片,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沾滿了歐陽玫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特別令人心動。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撲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這個小美女,歐陽玫的陰道再次遭到了摧殘,然後又是第三個男人享受她的身體……等到房間裡的8個男人都品嘗過了這個白虎美女的緊窄陰道以後,歐陽玫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這些禽獸當然不會就此滿足。
歐陽玫很快就被一陣撕裂的疼痛喚醒了,她發現自己已經翻了個身,背朝上橫過來躺在桌子上,雙手雙腿都向下垂著,被用鐵鍊綁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裡咬著一個橡皮球,一個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她的頭,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過那個橡膠球中的一個孔伸進她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著,蹂躪著她的溫軟口舌和喉頭,而驚醒她的疼痛是從歐陽玫身後傳來的,她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強暴她的肛門。歐陽玫羞辱地哭喊著,但是因為嘴裡的陰莖,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可能是因為歐陽玫的直腸太緊窄,給她的肛門開苞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歐陽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一支更長的陰莖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裡雞奸她,而在她嘴裡肆虐的那支陰莖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樣,馬上又有一支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繼續糟蹋她。直到每一個男人都分別在歐陽玫的陰道、肛門和嘴裡都發洩了以後,他們才把已經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動彈不得的小女孩放開。歐陽玫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以為這些男人放過她了,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一個男人拿了一個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歐陽玫走來,他蹲下身來,對受盡淩辱的女孩說:「怎麼樣,剛才挺爽的吧。不過我們還要給妳拍段小電影,拍段妳主動跟讓男人操妳的小電影。這個小瓶裡是春藥,喝下去,妳就會熱情如火,主動要我們幹妳,而我保證,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願意滿足妳,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扳開歐陽玫的小嘴,把這瓶春藥倒了進去。歐陽玫想要反抗,但是卻動彈不得,只是勉強地把一點春藥吐了出來,褐色的春藥混合著她嘴裡的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歐陽玫躺在地上,覺得渾身越來越熱,疼痛的陰道也開始濕潤起來,意識也慢慢地模糊了,她只看見那些男人又挺著陰莖向她走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直到歐陽玫從藥力中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強烈的摧殘,陰道、肛門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麗的雙腿上沾滿了骯髒的精液,而那些男人正在看一盤錄像帶,螢幕上有一個看似很淫蕩的女孩,她一邊被一個男人肛奸,一邊浪叫著用手握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把它插進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陰戶,然後用雙手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歐陽玫認出來了,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剛才被春藥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一個男人看見歐陽玫醒了過來,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一邊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妳看,妳剛才是不是夠騷啊?有了這樣的錄像,誰會相信妳是被強暴的?哈哈哈…」
歐陽玫絕望地流下了淚水。歐陽玫屈服了,她被那些男人送到那個「客人」
的一間別墅裡,被那個「客人」玩弄了整整兩天兩夜。這個「客人」看到歐陽玫是個「白虎」也很興奮,他用了各種方法,把自己的慾望傾瀉在這個小美女的身體裡,把她折騰得生不如死。然後,歐陽玫就被做了絕育手術以後,關在了那些男人的牢房裡,成了他們的一個性奴隸。
另外一個「客人」提出的要求難度很高。他本人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很寵愛他的兒子,而他兒子正處於青春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雖然幾乎每天都去那些男人的那間別墅裡玩弄趙雪、沈雲、孫蘭蘭和其他幾個女孩,但是玩得次數多了,也就失去了新鮮感。最近,這個小色狼又迷上了一個「玉女歌星」—柴伊霖。
這個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經過兩年時間,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少男殺手」,平時很小心地不傳出任何緋聞,保持著自己純潔的形象。她今年18歲,身材苗條,面容清純可愛,確實很吸引男孩們。象這個小色狼這樣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很多富翁要包養她,可都毫無成果。所以,這個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這些男人,點名要玩柴伊霖。
要綁架公眾人物可比綁架幾個小女孩要難得多,但是這些男人還是想出了辦法,他們告訴這個小色狼,等柴伊霖來這個城市開演唱會的時候,他非但能操柴伊霖,而且還能在她來下榻的賓館房間裡無所顧忌地操她一整天。這個小色狼當場興奮不已,他的老爹也答應給這些男人的犯罪活動提供更多的保護。過了幾個月,柴伊霖來到了這座城市,開了三場演唱會。那個小色狼去看了最後的那一場,因為那些男人告訴他,他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邊看著可愛的女孩在舞臺上邊唱邊跳,一邊覺得自己的陰莖慢慢膨脹起來。
當天晚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從員工通道走進了柴伊霖下榻的賓館,他的員工胸卡上寫的是「工程部職員」。這個男人坐電梯來到了19樓——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通道頂上的通氣口,爬了進去。雖然有幾個人看見了他爬進通風管道,也只以為是按慣例進行檢修,沒有在意。這個男人帶著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圖爬到了1913房間——柴伊霖的房間的天花板上,透過通風口的網格觀察臥室裡的情況。很快,散場回來的柴伊霖走進了臥室,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一個人,而沒有那些保鏢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臥室裡,她才會是自己一個人。
柴伊霖脫下衣服,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苗條的身材,下身開始興奮起來,而他馬上看見了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開始自慰,她把內褲脫到自己的膝蓋上,把兩支修長的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裡攪動起來,一邊攪動還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個男人趕快悄悄地拿出攝像機,拍下這難得看見的一幕。柴伊霖看來很快滿足了自己的慾望,她走向浴室洗了個澡,那男人乘機把剛才拍攝的內容通過無線上網的電腦傳回了總部。
柴伊霖洗完澡,疲憊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那個男人耐心地等到1點多,估計隔壁房間的保鏢已經睡著了,才拿出一個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打開一個瓶子,用一個小電扇把瓶子裡的氣體吹進柴伊霖的房間裡。又等了半個小時以後,這個男人打開柴伊霖臥室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輕輕地跳了下去。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柴伊霖床邊,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已經被催眠氣體催眠了。
然後,他破壞了房間裡所有對外聯繫的電話線、按鈴等等,又在柴伊霖床邊架起了一台攝像機,對準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緒以後,這個男人自言自語:「該好好享受了。」他脫掉了自己的衣褲,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得很高了,然後他又脫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內褲,柴伊霖完全沒有意識,任他擺佈。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體: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愛的面容卻顯得很合襯;她的腰非常細,簡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陰毛遮蓋著她的陰戶,顯得非常神秘誘人;一雙纖細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估摸著催眠氣體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後壓在床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陰戶裡。他的陰莖沒有碰到柴伊霖的處女膜,原來這個「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很緊,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很乾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處於沉睡狀態的她也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這個男人在柴伊霖的陰道裡抽插著,發洩著他的慾望和精液。在柴伊霖的子宮裡射精以後,這個男人站起身來,給被迷奸以後的女孩拍了幾張裸照,特別是給她的陰戶拍了幾張特寫,然後把照片和剛才迷奸柴伊霖的錄像也用電腦回傳到了總部。然後,他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手槍和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邊,女孩馬上咳嗽著醒了過來。柴伊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個裸體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卻被那個男人手中的槍嚇住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迷奸了。
「呵呵,妳已經發現了吧?」那個男人說,「我剛才已經操過妳了,沒想到『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自慰,哼哼,不過,妳的味道還不錯呢,就是奶子再大點更好。」
柴伊霖聽到他說自己自慰的事,馬上滿臉通紅地輕聲問道:「妳說什麼?」
那個男人指了指床邊架著的攝像機說:「我都已經拍下來了。」他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柴伊霖面前,「這是我剛才拍的,妳好好欣賞欣賞吧。這些東西要是流出去,妳就不是『玉女』,而是『欲女』了。」
柴伊霖看著螢幕上的自己呻吟著自慰,又看見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恥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妳想要多少錢?」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錢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有個朋友很喜歡妳,只要妳明天讓妳的保鏢和助理先走,說妳要留下來辦點私事,然後留在房間裡,等我的朋友來了以後,妳好好地服侍他,讓他操妳一天一夜,我保證我不會把這些外傳,只要妳出個小小數目,我就會把這些都還給妳,而且不留底,怎麼樣?」
「…」柴伊霖低頭不語。
那男人繼續說:「這些錄像我已經回傳了,如果妳不願意讓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強妳,不過,明天網路上就會有大新聞了。」
「好吧…我答應」柴伊霖無奈地答應了。
看到女孩已經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很好,這樣才聰明。不過妳既然答應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讓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試試妳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能不能讓我的朋友滿意。」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好了,妳也不想讓這些東西公開的吧,剛才都已經讓我操了,多操一次也無所謂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絲不掛的女孩。柴伊霖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壓在身下。「剛才操妳的時候妳沒感覺,現在讓妳好好補補。」那男人一邊再次把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恩,妳的下面已經夠濕了,來,妳唱個NOSTOP給我助助興,讓我好好操操妳。放心,這房間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邊被強姦,一邊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還不時夾雜著呻吟聲。唱了一段以後,柴伊霖草草地結束了這種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仍然在她的陰道裡不停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
由於剛才已經發洩過一次,這次男人看來興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淩辱她,他自己臉朝上躺在床上,讓柴伊霖坐在他的陰莖上主動抽送。看著可憐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這個男人看來很滿足:「小妞,妳不是『玉女』嗎?妳的處女給了誰?」
「給了…啊…啊…給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著答道,「在…1年前。」
「哦?」那個男人又問,「那有幾個人操過妳啊?操過幾次?」
「就…只有…啊…他一個,」柴伊霖繼續呻吟著回答,「一共…啊…也就…
啊…3次。「
「胡說!」那男人一把抓住柴伊霖的乳房,「還有我呢。」他一邊說,一邊把精液再次射進柴伊霖的子宮裡,然後看著正在喘息的女孩說,「那我今天最少要操妳4次咯,那還有兩次。」
說著,他站起身來,把沾著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陰莖頂到柴伊霖的臉上,說:「妳會口交嗎?來,舔幹凈。」
柴伊霖看著這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東西,害怕地說:「我以前只舔過幾下,不太會…」還沒說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陰莖塞住了。那個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長髮前後晃動,他的陰莖在柴伊霖的嘴裡享受著這個女孩的柔軟舌頭和嘴唇。看樣子,柴伊霖確實不太會口交,她舔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有種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覺想要射精了,他惡作劇似的把陰莖頂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數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女孩的喉管和氣管裡,嗆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從鼻孔裡被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著問她:「妳的屁眼被人幹過嗎?」
「沒有…」柴伊霖茫然地看著男人。
「好,那我今天給妳開屁眼的苞。」男人淫笑著,「把屁股撅起來。」
「不要,不要…那裡,會很疼的。」柴伊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從這裡強姦她,害怕得要命,「求求妳了,妳再…從前面…幹我吧,或者,我再幫妳…舔。」
「少廢話!」那男人猙獰地說,「妳不想錄像外流,就要聽我的,我說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快把屁股撅起來!」
柴伊霖只能無奈地哭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
「這樣就對了嘛。」那個男人跪在她身後,「明天讓我朋友操的時候也要這樣哦,說要妳怎麼樣妳就要怎麼樣,如果我朋友不滿意妳可就慘了。」
這個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處女肛門,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被這樣的暴力撕裂了,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比失身時還要劇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台攝像機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想妳也許願意自己欣賞一下。別忘了今天的約定哦,我朋友早上10點到。」
柴伊霖看見攝像機的螢幕上正在反復播放自己給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經過,羞辱地把攝像機扔在地上。早上8點,柴伊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和助理,讓他們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辦私事。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早上10點不到,那個點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帶著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藥走進了1913房間,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把手上,然後關上了門,直到第2天晚上10點半,他才雙腿發軟地走了出來。後來據他自己說,在這36個小時裡,他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幾次,還用足了各種工具虐待她,什麼電動陰莖、口交球、繩子、皮鞭、春藥、蠟燭、電擊器、後庭珠、灌腸…應有盡有,這個女孩幾乎是被玩殘了。柴伊霖後來付錢買回了那些錄像,她太出名了,不適合關起來做性奴隸,所以這些男人放過了她,他們雖然留下了錄像的複製件自己「欣賞」,但是沒有公開錄像,也沒有再要脅她。不過後來柴伊霖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聽說是因為她懷孕了,這段時間去打了胎,也不知道是那個強暴他的男人的孩子還是那個小色狼的孩子。而柴伊霖複出以後,風格大變,去做了隆胸手術,開始走性感路線,可能就是因為這次慘烈的被強暴的經歷帶來的刺激吧。
第三章
這些男人依靠著他們拉攏的官員和其他有勢力的人物幾乎完全控制了這個地
區,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差不多所有的惡性案件和黑社會行為都有他們的幕後參與。但是,雖然如此,還是有一些人敢於和他們的惡勢力相抗爭,也給他們造成了一些麻煩,而對於這些人,等待他們的就是這些男人的殘忍報復。
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的報社裡,來了個新來的攝影記者。這個記者是個剛滿19歲的美麗清純的女孩,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康乃馨。她黃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簡直就是天使下凡。康乃馨從小就想當攝影記者,所以這次就放棄上大學的機會來這家報社工作,由於她的父母不同意,於是她就離家出走,獨自一人跑到這座城市來。報社的很多小夥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後被其中的一個打動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們憧憬可以一直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不久以後的一件事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這是一個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裡的一家商場裡約會,逛完了商場,他們準備去吃晚飯。走到商場底樓大廳的時候,康乃馨突然覺得肚子不太舒服,於是就去了廁所,讓她的男友在門口等她。等她從廁所出來,正要沿著走廊回到商場大廳的時候,卻聽見大廳裡傳來槍聲和尖叫聲。她作為一個記者的敏感使她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輕輕把走廊通往大廳的門推開一條縫向大廳張望。
她看見大廳裡有許多蒙面歹徒,手裡都拿著槍正在射擊,還有幾個人倒在血泊裡,她連忙舉起相機拍下這個恐怖的場面。那些歹徒走出商場大門的時候,一個保安撲向了其中一個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來,另一個歹徒一槍打死了這個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趕快把面具搶了回來,戴回頭上。而康乃馨卻已經通過鏡頭看清楚了那個歹徒的樣子,還拍了幾張照片。那些歹徒走了以後,康乃馨才從走廊裡走了出來,沒想到她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後腦中彈,躺在一大灘血當中,已經斷氣了。康乃馨跪在他的屍體旁邊,哭得很傷心,她看見大廳裡還有其他死難者的家屬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助員警抓住那些歹徒。
很快,員警趕到了現場,康乃馨找到了現場指揮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拍了行兇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馬上用警車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其實,員警們也知道,這一定是那些男人為了清理門戶幹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現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這幾個員警覺得這次有希望把他們繩之以法了。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沖印了出來,警官們喜出望外地發現被扯掉面具的那個男人是那個組織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警官們馬上逮捕了這個男人,但是他堅持不認罪,於是警官們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訴。
但是,警官們低估了這些男人的勢力,在等待開庭的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裡,這些男人們收買了幾乎所有陪審團的成員,而那幾位法官本來就是被那些男人所收買的。在開庭前夜,在警察局證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蹤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照片則被法官和陪審團一致認為不夠清楚。眼看這次訴訟又要以「證據不足」不了了之,在陪審團和法官思考判決的休庭時間中,在法庭上旁聽的康乃馨不甘心地悄悄走到旁聽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師叫過來,和他耳語了幾句,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同樣在旁聽的幾個那個男人的同夥的眼睛。再次開庭以後,法官剛要徵詢陪審團的意見,警方的律師站起身來,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擊證人,要求延期再審,法官宣佈三天後再開庭。那些男人馬上就意識到,跟警方律師耳語的那個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個目擊證人,於是他們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資料,他們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證,想要再脫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證那個男人。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證了。女孩躺在單身公寓舒適的床上,想著明天要如何指證那個兇手,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在半夢半醒當中輾轉反側。
突然,康乃馨聞到一股清香的氣味,她想要起來看一看是什麼東西發出的香味,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識。等康乃馨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有很多男人圍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驚,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塞住了,想要跳起來逃跑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不過幸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睡衣還是完好無損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看來我沒有遭到侵犯,」康乃馨慶倖地想道,「還好之前聽說的發生在這座城市裡的那些殘忍的強姦案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可是這個女孩不知道,她只是暫時沒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將會比她之前聽說的那些女孩更加悲慘。
「康小姐,」一個男人冷冷地開腔了,「妳不用試圖逃跑了,我們剛才給妳打了一針,」他拿著一個針筒說,「這一針可以讓妳全身無力,但是對妳的感覺和思維不會有影響,」那男人繼續說,「妳明天是要出庭作證吧?」
康乃馨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
「我們希望妳能幫我們一個小忙,」這個男人雙眼看著康乃馨睡衣胸口,她的睡衣裡面沒有戴胸罩,雙乳若隱若現,分外誘人,他一邊欣賞著這樣的春色,一邊繼續說,「我們希望妳明天作證的時候證明妳不能確定那天妳看到的人就是我們的兄弟。」
「決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殺死我男朋友的兇手。」她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就沒有辦法了,」這個男人說,「那我只有先殺了妳,然後再去殺了妳的父母和親戚朋友,妳應該知道,我們組織的報復一向都是很殘忍的。可能會把他們活活燒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這個男人目露凶光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孩,繼續說,「妳願意妳的父母為了妳而受盡折磨以後慘死嗎?」
康乃馨嚇壞了,雖然她和父母吵架離開了家,但是她仍然愛著她的父母,她實在無法想像父母慘死的場面。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這個男人又繼續說,「願不願意按我們說的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裝答應他們,等明天再報警要求警方保護我的家人,對,就這樣。」想到這裡,她裝作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那個男人滿意地說,「要做個聰明女孩。」其他男人也都低聲笑了起來。
康乃馨看到這些男人滿意的樣子,心裡舒了一口氣,以為他們被自己騙了,馬上就會離開的,卻沒想到她的劫難其實正要開始。剛才問他話的男人向另外幾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幾個男人就拿出了攝像機和照相機,朝著只穿著睡衣、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攝起來,而問話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衣褲。
「幹什麼?妳們要幹什麼?」感覺到不對頭的康乃馨緊張地想要大喊,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那男人一邊脫下褲子一邊說:「小美人,妳以為我們那麼容易上當嗎?為了不讓妳明天反悔,我們要拿一些東西做抵押。還有什麼比妳被輪奸的錄像更適合的呢?哈哈哈…」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內褲,他的陰莖早就已經被康乃馨的美色誘惑得高高勃起了,「妳不用試圖掙扎了,記得嗎?我們剛才給妳打了針,幾個小時以內,妳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說著,那個男人已經伏在完全無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內褲撕成一條條的破布片,「不過妳身體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會受影響的,完全可以感覺到我們等一下輪流在妳身上發洩,所以…」
可憐的康乃馨連手指都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只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憐的兩行眼淚,而這男人已經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內褲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陰莖已經頂在了康乃馨的陰唇上,他的龜頭已經探進了她的陰戶裡面,「所以妳最好放鬆點,好好享受享受,被那麼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經歷哦。」說著,他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處女乾燥的陰道被那麼粗大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淚流滿面。
「原來妳還是個處女,」這個男人的龜頭感覺到了頂破處女膜的感覺,他驚喜地說,「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的處女的陰道地緊緊包裹著侵入的這支陰莖,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進,而這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的快感,一邊更加用力地將堅硬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的陰道深處,他把康乃馨的一雙漂亮的玉腿舉起來,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提高了她的陰戶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康乃馨被下身傳來的劇痛弄得痛苦不已,雖然她已經是在慘叫,但是也只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經過一番摧殘,這個男人終於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陰道,他的整支陰莖,完全都插進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青春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裡,他開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陰莖,康乃馨又被這樣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來,而隨著那個男人抽出陰莖,標誌著失貞的鮮血也一點點地從康乃馨的陰道裡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個男人的手揉搓著他剛才已經欣賞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雙秀乳,肩上扛著康乃馨軟綿無力的雙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剛剛才開苞的陰道裡的抽插著他的陰莖,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淚水的溫婉面容,享用著康乃馨性感的身體,別提多滿足了。而康乃馨卻不能接受自己獻給將來丈夫的貞操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的事實和強暴給她的身體帶來的痛苦,痛苦地哭號著,但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身體上發洩夠了以後,才在她的子宮裡射出了精液,然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康乃馨在床上嗚咽著,她看見有幾個男人正拿著錄像機和照相機朝自己的身體拍攝著,她知道自己剛才被強暴失身的經過已經被拍了下來,成了要脅自己明天作偽證的工具。然後,康乃馨看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上了她的床,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個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把無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懷裡,他用手翻開康乃馨剛剛失身的陰戶,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射進去的白濁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處女血絲,皺了皺眉頭:「妳真的是個雛?」康乃馨屈辱地點了點頭。「他媽的,早知道我就先上妳了,讓這小子佔了個便宜。」這個男人不滿地說,「不過幸好,小婊子身上還有個洞可以操。妳連前邊的洞都沒被人操過,後面的洞應該更加沒被人碰過了吧。」說著,這個男人用一個手指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哈哈,果然還是原苞的!比前邊那個洞還緊。好!今天就讓我給妳開苞!」說著他把康乃馨背朝上扔在床上,給自己勃起的陰莖上戴了個避孕套。
而康乃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極了,根本不敢想像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比陰戶還要嬌嫩的肛門的時候會有多疼,但是她卻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哀求那個男人放過她都無法做到,更別提反抗了。她只能無奈地流著眼淚任由那個男人抓著她的小蠻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後就是肛門傳來的一陣讓她忍不住失聲慘叫的劇痛。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裡,而這個19歲女孩的肛門已經被這樣的強暴撕裂出了兩條口子,血珠馬上就滲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陰莖上的避孕套。而那個男人卻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暴虐場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第一次被陰莖插入的肛門裡。
這個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膠製成的螺旋形突起,隨著他的陰莖深入到康乃馨的直腸深處,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轉動著插了進來,蹂躪著她嬌嫩的處女肛門和直腸,那個男人的抽插更是讓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不過幸好,康乃馨的直腸和肛門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很緊,給了他很強烈的快感,所以,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射出了精液,離開了康乃馨的身體。康乃馨被摧殘的的肛門流著鮮血,張開得很大,慢慢地一點點合攏起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驚恐地看到房間裡的六個男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而第三個男人也正在淫笑著向她走來……
很快,這六個男人都輪流在康乃馨身上發洩了獸欲,並且把輪奸的經過都拍了下來,而可憐的小女孩也已經被他們折騰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單上沾染著鮮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陰戶上也同樣沾染著鮮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佈滿了那些男人的淩虐留下的淤血。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看著康乃馨的悲慘模樣,得意地說:」
妳等會還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妳,妳還怎麼去證明我們兄弟無罪啊。「那些男人也都發出淫笑聲。」好了,等一下如果妳表現好的話,會有人告訴妳怎麼拿回帶子的。「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果表現不好的話,明天妳的這盤帶子就會滿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過只要妳聽話,我們說話算數,一定把帶子還給妳,如果妳讓我們滿意,我們還會送妳出國呢。「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康乃馨又累又疼,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她已經有了力氣,但是疼痛的陰戶和肛門、乳房上的痕跡和床單上的鮮血、精斑都在提醒著她,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夢,她被輪奸了,而且還被拍了錄像。她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嚶嚶地哭了起來。
在法庭上,那個被告似乎已經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經歷,一直用一種淫褻的眼光打量這這個可愛的女孩。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偽證,說無法確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於是,被告被宣佈無罪,當場釋放。審判結束以後,當康乃馨木然地隨著人們走出法庭的時候,一個男人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對她耳語:「表現得不錯,今天晚上7點,在馬坡站把帶子還給妳。」
康乃馨全身一震,轉過頭去看見這就是昨天奪走她貞操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淫褻地看了看她,混進人群裡,消失了。晚上7點,康乃馨來到了地處郊外的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錄像帶就趕快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邊。
康乃馨看見馬坡站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著。她走到轎車旁邊,車門打開了,裡面坐著的就是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他說:「上車吧,小美人,我們帶妳去拿帶子。」
康乃馨雖然害怕,但是為了拿回錄像帶,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上了車。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嗎?」開車的司機回過頭來對康乃馨說,原來司機就是昨天晚上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人。康乃馨只好坐在車上,忍受著這兩個男人言語的猥褻。
車開了很久,停下來的時候康乃馨已經根本不知道是在哪裡了。
她下車以後,看見一座花園別墅,那兩個男人也下了車,挾持著她走進了別墅的大門。別墅的大廳很熱鬧,燈火通明,似乎是在慶祝什麼事。有很多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躺在大廳的地毯上,呻吟著承受著男人們的淩辱。康乃馨觸景生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輪暴的痛苦,眼圈又紅了起來。
「就是這個妞吧?」一個赤裸的男人走了過來,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她馬上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被告,「帶子我看過了,身材不錯,操起來很爽的樣子。」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兩旁的兩個男人說,「便宜妳們兩個了,哈哈。」
康乃馨低著頭,不想看那男人的裸體,她直接伸出手說:「快把帶子還給我。」
「好的,」那個男人拿起旁邊桌上的幾盤錄像帶,說,「這些都是,都給妳了。」
康乃馨趕快抱起這些錄像帶轉身向門外走,但是卻被她身旁的兩個男人拉住了。
「妳想到哪兒去?」那個赤裸著的男人從後面把康乃馨抱了起來,「來都來了,妳還想走?」
「放開我!放開我!」康乃馨驚慌地一邊喊一邊掙扎著。「我不會報警的,讓我走吧。」
「想得美!」那個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幾個男人上來按住了康乃馨的手腳,「我們今天就是在慶祝我大難不死。而說到這個,我可要好好地謝謝妳,要不是妳,我怎麼會被員警抓起來,坐了那麼多天的牢?」這個男人用力地把康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麼才能謝妳呢?讓我想想。對了,妳男朋友被我打死了,以後就沒人操妳了,那我就來代替他好好地操妳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這些男人面前什麼用也沒有,這個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乃馨的胸罩和內褲,這個美麗女孩的胴體又一次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這些男人面前,「妳就認命吧,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吧!」那個男人一邊淫笑著大喊,一邊把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
雖然康乃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緊,陰莖的插入還是使她的陰道鑽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慘叫起來。那個男人用力揉搓著康乃馨柔軟的雙乳,很滿意地開始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他的陰莖,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少女敏感的陰道深處,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康乃馨甜美的聲音使她被強暴時發出的呻吟聲變成了嬌媚的婉轉嬌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慾更加高漲,更加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連一邊正在強暴其他女孩的幾個男人也忍不住朝這裡看過來。
那個男人折磨了康乃馨很久以後,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他抽出自己的陰莖,看著康乃馨美麗的肉體說:「確實挺爽的,不過沒玩到妳的處女身,也沒操到妳的處女屁眼,確實挺可惜的。」他一邊說,一邊撥弄著康乃馨的陰戶,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完鴾F,妳還有個洞沒被人玩過,而且是妳身上最緊的一個洞。嘿嘿…」他的一隻手指探進了康乃馨的陰戶裡,在自己的滑膩膩的精液當中摸索著把指頭輕輕插進康乃馨的尿道口裡,「就是這個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康乃馨嚇壞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更不要說有好幾個手指粗細的陰莖了,「會疼死的,求求妳,放過我吧,妳…還是從…下身或者…屁眼來吧。」
「妳還有哪個小洞沒被人玩過的?」那男人不耐煩地把康乃馨的雙腿架在肩上,把康乃馨的陰戶調整到讓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這個洞那麼緊,一定很爽。」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實在是太緊了,那麼大的龜頭根本無法探進去,只是撞得康乃馨很疼。那個男人用手探進她的陰戶,用手指硬是掰開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龜頭乘機探入了尿道口出現的那一線縫隙裡,並且用力地往裡面頂。
康乃馨的尿道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這個女孩慘叫著象瘋了一樣拚命掙扎
著,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腳的男人使她沒能掙脫。那男人的龜頭已經完全伸進了康乃馨的尿道口裡,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經被摧殘得多處裂開,血如泉湧,而這個男人還想要把陰莖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幾次以後,他發現這想法是不可能的,這才悻悻地把龜頭抽了出來,不過給康乃馨的尿道開苞還是使他非常興奮,他又一次把沾著鮮血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裡,再一次強暴了她,而康乃馨這時已經疼得昏過去了。
這個男人再次發洩以後,站起身來,對按著康乃馨手腳的那些男人說:「這個妞歸妳們了。」那些男人馬上撲向了可憐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了這些男人的洩慾工具,她被三十多個男人玩弄了十幾個小時,她的陰道、肛門、嘴都各自被陰莖插入了三十多次。甚至還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那個男人,試圖插進她的尿道。雖然後來這些男人給康乃馨進行了一些治療,但是這兩次殘忍的暴虐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傷害,從此以後,康乃馨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劇烈疼痛。這個象天使般美麗的19歲女孩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手術以後,就這樣被囚禁在這裡,淪為了這些禽獸的性奴隸。康乃馨和其他女孩一樣,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們的幾十次強暴和各種花樣的虐待和玩弄。
這樣的煎熬持續了兩個星期以後,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她看見房間裡面已經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們也是一絲不掛,遍體鱗傷、全身都沾滿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這些男人折磨得夠嗆。這時,牢房的門又打開了,又有兩個女孩被推了進來,這兩個年輕女孩天真的臉蛋還帶著可愛的稚氣,她們的身體看上去才剛剛開始發育,乳房都還沒有完全成熟,下身的陰毛也不是很濃密,應該還是國中生。而這兩個還沒完全長開的嬌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間裡的另外三個女孩一樣身無寸縷,臉上身上也是佈滿了精液和淩虐的痕跡,看上去格外可憐。
「妳們幾個臭婊子互相認識一下吧,」推那兩個小女孩進來的男人淫笑著說,「交流交流被操經驗,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關上了門。
這五個同命相憐的女孩有些尷尬地互相看看對方,康乃馨先開口說了自己因
為要指證那個男人而被強暴失身、被輪奸、被迫作偽證、又被綁架來這裡淪為這
些男人的性奴隸的經過,然後,沉默了一會以後,那對雙胞胎姐妹花中的一個開始說她們的悲慘遭遇。
這兩個女孩是雙胞胎,她們是大概一個星期前被綁架來的。姐姐名叫梁佩詩,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歲,正在同一個班讀高中二年級,她們還有個哥哥叫梁劍,是一個警探。這對姐妹花從國小起就長得美麗動人,自從進了國中,身體發育了以後,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無比,加上她們美麗純真的臉蛋,活脫脫就是兩個性感和清純相結合的尤物。她們也成為全校所有男同學的夢中情人,整天都受到高年級男同學的騷擾,甚至在校外還曾經被流氓跟蹤,直到她們的哥哥梁劍穿上警服親自護送她們上下學,並且教訓了兩個跟蹤姐妹兩的流氓,這些騷擾才慢慢絕跡了。
這兄妹三人從小父母雙亡,所以這對姐妹花和她們的哥哥之間感情很好,疾惡如仇的梁劍總是很願意保護這兩個美麗的妹妹。這次的案件中,梁劍找到了很多對那個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證據,還差點抓住那個從證物房裡面偷走底片的內應,所以這些男人對他恨之入骨,準備殘忍地報復他。
這一天,梁佩詩和梁佩音正在學校吃午飯,突然梁佩詩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奇怪地接了起來:「喂?」
對方說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國語:「妳是不是梁佩詩小姐?」
「是的,」梁佩詩答道,「妳是誰?」
「我是梁劍的同事,」對方停頓了一下,「梁劍今天巡更的時候出了意外,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梁佩詩喊了起來,「我哥哥他怎麼了?」
「不要慌,他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對方繼續說,「我們懷疑是有罪犯報復,妳趕快叫上樑佩音小姐到學校門口等,我們馬上派車來接妳們去醫院,讓妳們和梁劍在一起,我們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詩連忙答,「我和佩音馬上到門口等。」
電話掛斷了,梁佩詩對身邊的梁佩音說了電話的內容,梁佩音比較細心,她拿出行動電話,撥打哥哥,但是電話裡只傳來�完妏吽阪n,這下,梁佩音也嚇壞了,姐妹兩連午飯都沒心情吃了,匆匆拜託一個同學向老師請假以後就跑到了學校門口。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面前,後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個陌生男人問她們兩:「妳們就是梁劍的妹妹吧?」
「是的,我們就是。」梁佩詩說。
「我是妳哥哥的同事,」那個男人說,「快上車,我帶妳們去見妳哥哥。」
雙胞胎姐妹馬上就上了轎車,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臉上閃過的一絲淫笑。
在車上,姐妹兩一心牽掛著自己的哥哥,反復追問梁劍的情況,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只是反復安慰她們說梁劍不要緊的,讓她們不要擔心。開車的司機還開玩笑地說起梁劍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別的姑娘,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說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從而沒有發現那個男人司機一直從後視鏡裡偷瞄她們的短裙裙底和豐滿的胸口。
車開了一會以後,停在一座穀倉門前。
「到了,」司機說,「就是這裡。」
「可是這裡是個穀倉啊。」梁佩詩奇怪地說,「不是說在醫院嗎?」「
沒錯,就是這裡,「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把她們往車外推,」妳們進去就明白了,妳們的哥哥就在裡面。「
梁佩詩和梁佩音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就跟著兩個男人走進了穀倉,穀倉的門馬上就鎖上了。穀倉裡面根本不是醫院,只有很多男人,幾台攝像機和許多奇怪的東西。
梁佩詩和梁佩音發現事情不對,想往外跑,卻被那個司機一把拉住了:「小美人,妳們跑什麼呀。」
「妳騙人,」梁佩音掙扎著說,「我哥哥根本不在這裡。」
「誰說的?」那個司機淫笑著說,「妳們看那個,」他指著一個背吊在空中的人說,「那不就是妳哥哥嗎?」
梁佩詩和梁佩音顧不得害怕,跑過去一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的人確實就是梁劍,他已經被打得全身是血,頭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妳怎麼了?妳怎麼了?」
「他還沒死,」那些男人漸漸向著兩朵姐妹花圍攏來,其中一個男人說,然後那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把一桶冷水潑到吊在空中的梁劍的身上,梁劍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聽見妹妹們的喊聲,睜開眼來,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旁邊包圍著幾十個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經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梁劍用盡最大的力氣喊:「佩詩、佩音,快跑啊,這些色狼會傷害妳們的。」
梁佩詩和梁佩音如夢初醒,但是已經被那些男人團團圍住,無法逃跑了,這對雙胞胎只好瑟瑟發抖地擁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們。
「嘿嘿,既然到了這兒,就別想跑了。」一個男人邊脫下自己的褲子邊說,「妳哥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要讓他嘗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遠遠不夠。
本來我們想把他的女朋友抓來操給他看的,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連女朋友都沒有,那就只好把妳們這兩個他的妹妹抓來了。「那個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繼續說,」沒想到妳們兩個長得那麼漂亮,真是賺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把雙胞胎強行分開,分別拖到了梁劍正前方的兩塊空地上,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把她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釘在地上的鐐銬銬住她們的手腳。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拚命抵抗,但是兩個女孩怎麼可能抵禦這樣一幫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呢,雙胞胎被分別禁錮在地上,那些大漢撕碎了她們的外衣,又扯掉了她們可愛的胸罩和內褲,雙胞胎的雙乳、腰肢、陰戶、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些大漢也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陰莖都高高挺立著,都等不及要一親這兩朵姐妹花的芳澤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劍則在怒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無法改變這對姐妹的悲慘命運。
「讓我看看」,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身來,用手撫摩著兩姐妹的乳房,�完伄氶A真是一模一樣,胸也一樣大,連奶子上的這顆痔也都一樣。」他又挑選了一下,然後指著梁佩音說:「我就玩這個吧。」又指著旁邊的梁佩詩對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那個,歸妳了。先把電影打開。」
那個男人趕快打開了一個開關,然後跑到梁佩詩的身邊,用淫褻的眼神看著這個流著眼淚的女孩。這時,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豎立著的一面螢幕亮了起來,螢幕上分為左右兩塊,圖像分別是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哈哈哈哈,怎麼樣,看得清楚嗎?梁劍?」
準備姦污梁佩音的那個男人說,「我們特地準備了攝象頭專門給妳的兩個妹妹的下身拍特寫鏡頭,好讓妳看清楚這麼多男人的陰莖是怎麼一根一根插進妳兩個妹妹的身體的,妳的兩個妹妹又會被我們操成什麼慘樣子。哈哈哈…」
這個男人轉向其他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說:「反正兩個妞都一樣,妳們自己挑一個,在後面排隊,哈哈。」
那些男人馬上就分別在梁佩詩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長隊。
梁佩音看著這麼多男人,哭喊著:「哥,姐,我怕。」
梁佩詩只能流著淚對她說:「妹妹,勇敢點。」
那個男人聽了以後淫笑著說:小美人,不要怕,只要妳會享受,這一切就會很舒服的。」說著,他撲向了可憐的梁佩音,而在一旁,另外一個男人也壓在了梁佩詩的身上。
從大螢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梁佩音的陰戶,陰莖也正在慢慢地插進去,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也已經插進了梁佩詩的陰道裡,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突然,梁佩音發出一聲慘叫,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起來:「這個妞還是個雛!太棒了!」而緊接著,梁佩詩的嘴裡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慘叫聲,她身上的男人也興奮地喊叫:「這也是個雛!」
大螢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兩支陰莖都已經有一半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戶裡,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呻吟著,而這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動著陰莖,征服著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處女身。隨著這兩支陰莖的抽插,越來越多的處女血從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裡流了出來,大螢幕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一切。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呻吟聲與她們身上的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使這兩個女孩的失身更加顯得可憐。
這兩個男人都很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處女陰道的感覺,一邊玩弄著、吸吮著她們的乳房,一邊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最深處,把這兩個小處女折騰得不停地呻吟著。過了20分鐘以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個男人馬上又撲了上去,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梁佩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裡,大螢幕上清晰地映射出這個男人插入這個女孩的陰戶的場面,而梁佩詩又發出了一聲呻吟聲。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大螢幕上同樣映射出梁佩音的陰戶是怎麼被第二個男人的陰莖輕易攻陷的。
這個房間裡一共有48個男人,他們中的24個人強暴了梁佩詩,另外24個人輪奸了梁佩音,足足5個多小時以後,這48個男人終於全都發洩了獸欲,而梁佩詩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從大螢幕上可以看到,她們的陰戶都腫得厲害。
然後,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鐐銬打開,而用繩子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用冷水潑醒這對可憐的姐妹,讓她們站起來,把她們拉到一邊的那些奇怪的東西旁邊,開始對她們進行性虐待:梁佩詩被用皮鞭抽打、梁佩音被滴蠟、梁佩詩的陰毛被刮光、梁佩音被迫坐在「木馬」上呻吟著……
梁佩詩和梁佩音還分別被那些男人強迫口交,並且先後被陰莖插入了處女肛門,然後分別遭到了好幾個男人的肛奸。梁佩詩和梁佩音就這樣被這些男人當著粱劍的面玩弄了長達3個多小時,兩個女孩都已經被糟蹋得站都站不穩了,而這些男人卻在一邊評論著玩弄雙胞胎身體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一個男人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說:「如果她們會主動來服侍我們就好了。」
另一個男人說:「這也不難。」
說完,他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吊在空中的梁劍身邊,一刀割掉了他的睪丸,隨著梁劍的一聲慘叫,他的下身頓時血流如注。
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哥哥!」
那個閹割了梁劍的男人對這對姐妹說:「妳們想不想我給妳們的哥哥止血呢?」
「快!快給他止血!」梁佩詩和梁佩音大喊著。
「沒問題,不過妳們也看見了,這麼多兄弟們都想再玩玩妳們,根本沒心思給他止血。」這個男人說,「這樣吧,看妳們服侍男人的本事了,什麼時候妳們兩個讓所有的兄弟們都在妳們身上再射了一次,我們就幫他止血。」
梁佩詩和梁佩音為了救哥哥,拋開了少女的羞澀,她們每個人都同時供5個男人發洩:一個插入陰道、一個插入肛門、一個口交,她們的兩隻手也為兩個男人手淫。她們拚命迎合著那些男人,帶給他們最大的快感,希望他們儘快發洩他們的獸欲,好儘早救回梁劍,而這些都被攝像機拍了下來。
等48個男人都發洩了獸欲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臉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陰戶、肛門、腿上都已經掛著厚厚的一層精液,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1個半小時,梁劍已經停止了呼吸,他的血都快流幹了。
而那些男人又圍住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再一次輪奸這兩個小女孩,她們只能看著哥哥的屍體,流著淚,任憑一支又一支陰莖插入她們身上的一個個孔道,不停抽插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在這個穀倉裡被那些男人輪奸了14個小時,分別都被強暴了一百次以上。
這48個男人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之後,把這對姐妹花帶回了總部,強行給她們做了絕育手術。梁佩詩和梁佩音也就和康乃馨以及其他的女孩一樣,成了這幫男人的性奴隸。
梁佩詩平靜地敘述了她們姐妹兩這段悲慘的遭遇,而妹妹梁佩音早已經在聽到自己和姐姐被強暴失身的經過時就已經泣不成聲,梁佩詩用手撫摩著她的背安慰著她。那兩個小女孩當中顯得更加稚氣的一個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看樣子她也想起了自己的被蹂躪的痛苦。另外那個女孩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她。康乃馨對她們說:「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那些痛苦實在太…」「不!告訴她們吧,婷婷姐姐。」那個痛哭著的女孩抬起頭來,對抱著她的那個女孩說,「都是一樣被那些人糟蹋的,和她們說吧。」那個抱著她的女孩看了看她,開口說:「好吧。」
她停頓了一下,開始訴說屬於她們的那段痛苦回憶。
這兩個女孩被這些男人綁架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說話的這個女孩叫孫婷婷,今年14歲,正在一家寄宿制學校讀國中二年級,那個痛哭的女孩名叫朱顏,今年只有13歲,和孫婷婷一個學校的,剛剛進國中讀一年級。這兩個女孩雖然還沒完全發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孫婷婷的爸爸和朱顏的的爸爸都是員警,關係很好。孫婷婷和朱顏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對方看作姐姐和妹妹。孫婷婷的爸爸和朱顏的爸爸在這次的案子中也得罪了那些男人,而這些男人向來喜歡拿報復對象最在意的人開刀,於是,他們就把報復的魔爪伸向了這兩個天真無邪的的孩子。首先,這些男人中的一個混進了孫婷婷和朱顏的那家學校當勤雜工,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兩個女孩,而這兩個女孩懵然不知。
一天,孫婷婷上學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抽屜裡有張紙條,打開一看,是朱顏的字跡,上面寫著:「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問問妳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晚上12點我在體操房等妳好嗎?」
孫婷婷知道朱顏把自己當姐姐看,有問題都會問自己,所以也沒有起疑心。
她不知道,朱顏也在抽屜裡找到了一張孫婷婷筆跡的紙條,約她晚上12點在體操館見面,這兩張紙條當然是那個清潔工模仿她們的筆跡寫好,悄悄放進抽屜的的。
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孫婷婷悄悄地只穿著睡衣從宿舍裡跑了出來,來到體操館的時候朱顏還沒有到,她就做了會壓腿動作。
但是她不知道,就在壓腿架後面,正有兩雙貪婪的眼睛看著她壓腿時露出的內褲上的小熊圖案,幾個男人用麻醉劑迷暈了學校的保安,早就躲在體操館裡了。
過了一會,朱顏也走進了體操館,她看見孫婷婷在壓腿,就躡手躡腳地從背後靠近孫婷婷,想嚇她一跳,但沒想到孫婷婷早就聽見朱顏進來了,當朱顏走到她背後的時候,孫婷婷突然回頭,反而把朱顏嚇了一跳。
兩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一陣打鬧以後,朱顏問孫婷婷:「婷婷姐,妳找我來有什麼事?」
孫婷婷奇怪地反問:「不是妳約我來這裡的嗎?」
「不是啊。」朱顏也很奇怪。
「那是誰開的玩笑呢?」孫婷婷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是開玩笑。」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是我們請兩位小美人來的。」
孫婷婷和朱顏慌忙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兩個男人已經把體操館的門鎖上
了,另外兩個男人從壓腿架後面走了出來,把兩個小女孩圍了起來。
「妳們…妳們要幹什麼?」孫婷婷驚慌地問,而朱顏已經驚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沒有什麼,只是因為兩位的爸爸得罪了我們,我們想要來討點補償,至於怎麼補償呢…」那個男人說,「就麻煩妳們兩位小美人讓我們好好操上個幾千次吧。」
「妳們不要亂來」孫婷婷帶著朱顏慌亂地躲避著,「我爸爸會抓妳們的。」
「要是怕妳爸爸我們還來幹嗎?」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再說,等我們操過妳,我們就都是妳爸爸的女婿了,他怎麼會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孫婷婷喊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妳用力地喊吧,」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這個體操館的隔音很好的,而且妳們學校的保安已經被我們放倒了,根本就沒人會來救妳們。」
孫婷婷絕望了,她試圖帶著朱顏從一個男人的腋下穿過去,卻被那個男人順勢夾在掖下,然後這個男人從背後抓住孫婷婷,用力把她拉到一邊。孫婷婷發現朱顏不見了,回頭一看,朱顏正哭喊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走向另外一邊。
孫婷婷被拉到旁邊,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她背後的那個男人朝著孫婷婷的膝蓋一踢,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雙腿上,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隻手拿著攝像機,另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孫婷婷的兩隻纖細的手腕。孫婷婷哭喊著用力掙扎著,但是卻掙扎不出來。這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開始撕扯她的睡衣,很快,她的睡衣就變成了碎布條。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的胸衣,露出她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時,孫婷婷哭喊著側過臉,看見了朱顏。
朱顏正被一個坐著的男人抱著她的小腿,她背對著那個男人,坐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她的面前坐著另一個男人,正拿著攝像機在拍攝。朱顏的上衣已經不知去向,她睡覺的時候也沒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經完全袒露了出來,一物件小瓷碗一樣可愛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顏面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搓揉起來,朱顏想要擺脫他的猥褻,但卻無力從身後那個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而她的裙子也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後那個男人正在拉扯她的小內褲,而朱顏正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
而這時候,孫婷婷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也被扯掉了,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沒有了防護,而身後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正在撫摩她陰戶上的那幾根稀疏的陰毛,另一隻手正在撫摩她的一隻乳房。孫婷婷的乳房比朱顏發育得更好,已經呈現出球形,現在她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了,那個男人一邊滿意地享受著孫婷婷健美的乳房富有彈性的手感,一邊用兩個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孫婷婷感覺到自己的小陰戶被掰開,她害怕得顫抖起來,因為她從爸爸的一本書上看到過,只要男人把雙腿中間的「那個」插進女孩的陰戶裡,就是強姦了,女孩第一次被強姦會很疼。所以她已經絕望了,只等著身後的男人強姦自己的那種疼痛。但是當她感覺有東西插進她的陰戶時,她卻覺得一點也不疼,相反還很舒服,這種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強姦嗎?」孫婷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在用舌頭舔她的陰戶,因為怕直接插入還沒發育好的女孩陰道會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孫婷婷的陰道弄得濕潤點。而這時,抱著朱顏的那個男人也在幹同樣的事情,不過他不是用舌頭,而是用手指。朱顏的內褲已經被扯破,掛在她的左腳腳踝上,抱著她的男人正用一個手指撥開朱顏剛剛長出很少幾根柔軟陰毛的陰戶,小心地伸進朱顏的陰道口,雖然只是一個手指頭,但是給朱顏還沒發育成熟的陰道帶來的刺激已經很大了,朱顏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陰道裡也開始本能地分泌出分泌液來。隨著那個男人手指的攪動,朱顏下身越來越濕潤,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動人。
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朱顏幼嫩的陰道裡,朱顏的身體就象遭到雷擊一樣顫抖了一下,陰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顏發出了一聲慘叫聲,而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插進朱顏的身體。孫婷婷身後的男人聽見朱顏的慘叫聲,淫笑著說:「那個急性子又先下手了,當心點別把妞給玩死了就好。」說著,他也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孫婷婷的充分濕潤的陰道口。
孫婷婷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把自己的身體劈開一樣,她也忍不住慘叫起來。孫婷婷感到有一根象鐵棒一樣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還在越插越深,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被強暴的痛苦。朱顏這時候覺得自己要死了,那支插進她身體的東西疼得簡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本能地看著孫婷婷的方向,卻發現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後的男人折磨,朱顏只能絕望地咬著牙承受著那樣的巨痛。孫婷婷和朱顏都沒能熬到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射精就昏了過去,當原本舉著攝像機拍攝的那兩個男人和強暴她們的男人交換了位置再次摧殘她們還沒發育成熟的小陰道的時候,她們也沒有恢復意識。
等她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帶到了一間牢房裡,下身疼得火燒火燎一般,失身的鮮血和陰道被撕裂的鮮血混合著精液順著她們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她們的真正苦難也就從那時侯開始了,孫婷婷和朱顏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失去處女的貞操而傷心,就被強行做了絕育手術,然後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輪暴。那些男人感覺到插入她們的狹窄陰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而孫婷婷和朱顏每次被強暴都被弄得死去活來。
一開始,每天十個男人的輪奸就可以使孫婷婷和朱顏疼得昏過去好幾次,但是漸漸地,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輪奸,孫婷婷和朱顏慢慢地適應了這樣的痛苦,而她們的陰道也變得鬆弛了一些,現在她們的陰道已經和一個發育成熟的處女的陰道差不多了。那些男人也因此特別喜歡糟蹋她們,誰不想天天享受一個十六七歲處女的陰道呢?除了這樣的淩辱,那些男人還玩弄她們的肛門和小嘴。第一次被男人的陰莖插進處女肛門的時候,孫婷婷當場疼得昏了過去,而朱顏更是疼得失禁了。
但是那些男人還是暴虐地輪奸她們的肛門,好幾次孫婷婷和朱顏都認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現在,她們的肛門也已經可以象成熟的女孩一樣,容納男人陰莖的插入了,只是第一次被強暴肛門時撕裂的傷口還沒好,插入的時候還有些疼。
那些男人逼孫婷婷和朱顏為他們口交並喝下精液,孫婷婷倒是很快就做到了,但是朱顏每次吞下精液以後都會忍不住翻胃吐出來,因為這個,她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多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那些男人給孫婷婷和朱顏也吃了那種每個落入他們魔掌的女孩都被迫吃下的
絕經藥,朱顏被他們綁架之前才剛剛結束了初潮,於是這個13歲的小女孩的第一次月經也就成了她的最後一次月經。而這樣超越女孩身體極限的暴虐輪奸和那些男人射進她們身體的精液改變了孫婷婷和朱顏的內分泌,孫婷婷和朱顏的乳房都開始快速發育,而她們的陰毛也更加濃密了些。孫婷婷和朱顏雖然外表還是清純的國中生,但是她們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接近於發育成熟的女孩了。
孫婷婷的講述完了。朱顏在聽到自己被強暴失身、被肛奸得失禁和因為吐出精液遭到毒打的時候,難以控制地痛哭起來,孫婷婷和康乃馨,還有梁佩詩和梁佩音兩姐妹都安慰著這個年紀最小的受害者。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幾個男人走了進來:「怎麼樣?都交流過經驗了吧?
現在跟我們走吧,有好事等著妳們。「
五個女孩被他們帶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裡,房間裡擺著好多攝像機,還有很多性虐待的工具,甚至還有一頭豬。
「我說過要讓妳出國的,」一個男人對著康乃馨說,他就是奪走康乃馨貞操的人,「我不會食言的。」
他拿出三個紙團,對這五個女孩說,「為了好好報復妳們,我們要讓妳們過著最最悲慘的生活,連性奴隸都不如。所以,我們會分別把妳們賣到日本、中東和東南亞的黑社會控制的妓院去,到了那裡,會有人照顧妳們顧客盈門的,哈哈哈。現在妳們抓鬮吧,看誰去日本、誰去中東、誰去東南亞。」
康乃馨抓了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日本」,梁佩詩也伸出手代表她和梁佩音抓了個紙團,裡面寫著「中東」,那剩下的「東南亞」自然就是孫婷婷和朱顏的了。
「哈哈,好的,既然都已經選了目的地,我們服務非常周到,還負責給妳們拍妓女宣傳片。」那個男人淫笑著說,「馬上就帶妳們去拍。」
康乃馨,孫婷婷和朱顏,還有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分別拖到了三個角落裡。康乃馨被迫趴在一個箱子上,手腳都用繩子綁著。然後她只聞到一股臭味,聽見「呼呼」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兩隻蹄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康乃馨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男人要讓公豬獸奸她,並拍下來。她的手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掙扎,只好任由公豬長長的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開始抽插起來,而康乃馨也被它弄得呻吟起來。
公豬性交的時間似乎很長,它在康乃馨的身體上折騰了很久才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裡。康乃馨的手腳被解開的時候,她已經動不了了,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來,康乃馨在離開那間房間的時候,看見梁佩詩和梁佩音被捆綁著躺在地上,一個的肛門裡塞著一串後庭珠,另一個的陰戶裡插著一根自慰器;而另外一邊,孫婷婷和朱顏似乎正在被好幾個男人輪奸。
康乃馨被架回到了剛才的牢房裡,她躺在地上,想起自己剛才被豬強暴就覺得噁心,她用手指掰開陰戶,想讓豬的精液流出來,卻發現豬的精液非常粘稠,象果凍一樣,很難流出來,她也只好忍受這種不潔的感覺了。過了一會,梁佩詩和梁佩音也被架了回來,她們也是被折騰得精疲力竭,梁佩音肛門裡還插著一支電擊器。又過了一會,孫婷婷和朱顏也被架了回來,她們被輪奸得夠戧,朱顏被操得昏過去了。
隨後進來的是一個男人,他淫笑著說:「妳們的片子拍得都很好。康美人馨這麼一個皮膚雪白的姑娘被一隻渾身污泥,又髒又臭的豬糟蹋得婉轉嬌蹄,光這幅畫面就夠讓日本的剽客們動心了,再加上之前她被開苞時候的錄像,管保妳生意好;雙胞胎的虐待專輯拍得也不錯,一共用了22種工具,弄得死去活來的。中東的嫖客性能力都很強的,也喜歡虐待,再加上妳們被開苞的時候那時侯主動給男人服務的騷樣的錄像,妳們肯定合那些嫖客們胃口;妳們兩個小不點也很不錯,輪奸再加上肛奸、口交,簡直是賣春表演,在東南亞現在雛妓正吃香呢,哈哈…」
馬上,康乃馨,孫婷婷和朱顏,梁佩詩和梁佩音就被分別送上了偷渡去日本、東南亞和中東的輪船,這五個美女在船上自然就成了那些強壯而寂寞的水手們的發洩工具。到了目的地以後,她們馬上就被轉交給當地的黑道掌控的妓院。這些男人把這幾個姑娘賣給當地黑道的時候,根本沒收什麼錢,只是提出了一個要求:要讓這幾個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
於是,在日本的妓院裡,只要湊足一筆不多的錢,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於多少人玩她,用什麼方法玩她,妓院老闆一律不管,甚至還免費租借性虐待工具給那些嫖客們,只有一個條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可想而知,康乃馨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送到了中東,成了妓院老闆招徠生意的工具,他居然打出廣告,只要在妓院光顧滿了不是很多的金額,就可以免費同時玩這對中國來的姐妹花,所以梁佩詩和梁佩音也是過著地獄一樣的生活。孫婷婷和朱顏在東南亞成了當地的紅牌雛妓,她們每天幾乎連吃飯睡覺的時間也沒有,無數嫖客們爭先恐後地在這兩個小女孩身上身上發洩著他們的性慾和淩虐慾望。
第四章
這是一個寂靜的晚上,在市郊結合部的一片堆滿建築垃圾的荒地裡,有一輛自行車停靠在一大堆廢棄的水泥塊旁邊,而在這堆垃圾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孩正滿臉通紅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女孩名叫丁潔,今年16歲,剛剛考進高中,今天就是為了慶祝升學而和一幫初中同學一起騎車郊遊,沒想到郊遊回去的路上卻因為自行車出了問題而落在了後面,和同學們走散以後,對路線不是很熟悉的丁潔又走錯了路,走了一條小路,小路的盡頭就是這個近根本沒有人家、只是用來堆放建築垃圾的偏僻地方。
她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正打算回頭騎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丁潔又感覺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像是吃壞東西了,她突然想到,這兩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週期了,難道是來了月經?
丁潔看見這片荒地中間有好幾堆建築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就選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車停在一邊,然後自己繞在那堆垃圾背後,確定從那條小路上肯定看不見自己,才放心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丁潔低頭看見自己的內褲上已經有一片不小的血漬,看來是自己的月經提早來了,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隨身帶著衛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只好蹲在地上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丁潔突然聽見一個男人淫褻的聲音:「小姑娘?妳在幹什麼?」
丁潔驚訝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卻看見好幾個男人正從那些垃圾堆後面繞過來,正在向她走過來。
「妳是不是想要自慰啊?」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拿著一台家用攝像機,一邊朝她拍攝,一邊淫笑著對丁潔說,「妳都把褲子都脫了那就開始吧,我們會幫妳拍下來的,哈哈哈…」
丁潔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女孩慌忙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內褲和牛仔褲一起提了起來,但是丁潔正要重新拉好拉鍊並扣上紐扣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潔正在扣紐扣的雙手,然後拉著丁潔的雙手和她的褲腰,把丁潔拉到他的面前,說:「不要急嘛,」然後用另外一隻手輕佻地抬起丁潔的下巴,淫褻地看著丁潔美麗的臉,�完伄氶A真漂亮,真是個小美人啊。」然後,他放開丁潔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堅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麼棒啊,這下可有得爽了。」
丁潔用力地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雙手,但是她的纖弱力量實在沒有辦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瓏的雙手還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裡。這時,又有幾隻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潔的肩頭和手臂,丁潔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個男人淫笑著圍了起來。
「妳們…妳們要幹什麼?」丁潔害怕地問道,「要錢的話我的錢包、行動電話都給妳們,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提款。」
「妳說呢?小淫娃?」那個抓住她雙手的男人得意地說,「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是想要幫幫妳,滿足妳的慾望。」那個男人繼續說,「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們有這麼多男人,一定會好好操妳,讓妳滿意的。」
「不!不!」丁潔繼續掙扎著說,「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在這些色狼面前說出自己來了月經這樣的羞恥事情。
「不管妳是不是自慰了,」那個男人急切地打斷了她,「就算妳沒有慾望,我們幾個也已經被妳勾引得有了慾望,也要好好玩玩妳,滿足滿足。」他轉向另外那幾個男人:「弟兄們,扒光這個妞!」
說著,他放開了丁潔的雙手,而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腳踝上,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撕扯丁潔上身穿的粉紅色小T恤和她的無肩帶式胸罩。
丁潔的雙腿被那個男人拉住,而雙手雖然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的手臂卻被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根本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她雖然不停地大聲哭喊著,但是附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很快,丁潔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幾條碎布條,她的秀美堅挺的雙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他們還用力地掐她的粉紅色的乳頭,少女敏感的乳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變硬了。丁潔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從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分別按住她的雙腿。這樣,丁潔就赤身裸體地被四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扯掉她褲子的男人拿著揉成一團的褲子,得意地看著全身赤裸,哭泣著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孩,他把丁潔的牛仔褲扔到一邊,,把她的白色內褲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聞著少女身體的味道。
突然,他看見了內褲上的紅色污漬,仔細地看了一看以後,他問躺在地上的丁潔:「妳來月經了?」
「是…的。」丁潔哭著羞澀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網上看見過,女孩來月經的時候,是不適合性交的,也許這些男人會因為自己來了月經而放過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因為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哦,原來妳剛才是在看月經啊。不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玩過見紅的妞呢,這次可以嘗嘗新鮮口味了。」說完以後,那個男人把丁潔的內褲扔在地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撲倒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他的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丁潔的陰道裡。
由於有經血的潤滑,陰莖的插入倒沒有讓丁潔覺得非常疼,但是陰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貞操的痛苦還是使這個美麗的女孩哭喊起來。
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在這個小美人的身體裡捅破處女
膜的感覺,他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女孩緊窄的陰道裡,一邊問這個在他身下已經淚流滿面的姑娘:「妳還沒被人幹過?」
丁潔已經被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折磨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屈辱地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於是更加興奮地在丁潔初次被陰莖插入的陰道裡肆虐著,享受著作為這個小美女的第一個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丁潔的身體被糟蹋得微微痙攣起來,初經人事的陰戶終於熬過了最初的撕裂般的疼痛,開始本能地分泌出體液,而她的經血和失身的鮮血混合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滲出她的陰道口,染紅了她白皙的大腿。而那個男人看著丁潔因為痛苦和屈辱而流著淚的臉龐,聽著丁潔悲慘而柔媚的呻吟聲,他的雙手不停揉搓著丁潔性感的雙乳,他的陰莖在丁潔的處女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他想起自己和幾個同夥今天到這個偏僻地方本來是來做一筆毒品交易的,沒想到交易完成以後還能享受到這麼一個漂亮性感的女孩,而且還是個雛,真是意外收穫。
這個男人足足蹂躪了丁潔20多分鐘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裡,然後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自己已經被丁潔的鮮血完全染紅了的陰莖說:「這個妞的月經還真多。」
然後他轉向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來,我來拍吧,換妳去幹幹她。」
躺在地上哭泣著的丁潔這才看見,除了按住她手腳的四個男人和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一直拿著一台高級DV在拍攝著她被強暴的場面。
而現在那個男人把DV交給前一個男人,淫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一邊對接過DV的那個男人說:「等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幹這小妞幹得比較深,只要看誰的傢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較多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啊。」然後端起DV繼續拍攝,而那個剛脫光衣褲的男人則撲向了還在為痛苦地哭泣的丁潔,又一支同樣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的陰道裡。
雖然丁潔已經不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卻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時候區別不大,依然把這個男人的陰莖緊緊地包裹住了,也使得這個男人感到非常興奮。
這個男人比起前一個男人來要更加粗暴一些,他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丁潔的陰道深處用力地頂,每一次推進都把丁潔的幼嫩的陰道和子宮口弄得很疼,也刺激著這個女孩最敏感的神經,她的陰道裡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體液,潤滑著他的粗暴推進,她的雙乳也在那個男人的雙手中不停地改變著形狀。丁潔被這個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聲也使得正在強暴她的那個男人更加性慾高漲,更加用力地折磨著她的柔軟的身體。這個男人幾乎是在丁潔的子宮口裡射出了精液,然後他拔出了同樣沾滿了丁潔經血的陰莖,滿意地站起身來。
他馬上按住了丁潔的左腿,而本來按住丁潔左腿的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脫掉衣褲,淫笑著走向丁潔,不過他並沒有再次插入丁潔的陰道,而是騎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陰莖放在丁潔的雙乳之間,然後用雙手各抓住丁潔的一隻乳房用力地擠向中間,用丁潔豐滿的雙乳包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開始抽插起來。丁潔看見自己雪白的雙乳中間夾著一個醜陋的紅顏色的東西正在不停地伸縮著,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過這樣的話,她已經被剛才兩個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陰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時間恢復一下了。
而丁潔的雙乳比一般的少女要發育得更好,非常堅挺飽滿,彈性也很好,更別提那完美的線條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雙手同時享受著這對性感的乳房的彈性和手感,看來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丁潔的俏臉上。那個男人用丁潔的雙乳把自己龜頭上的精液擦乾凈以後,和按住丁潔右腿的男人交換了位置。
那個男人看了看丁潔陰戶裡緩緩流出的精液和鮮血,淫笑著說:「弟兄們,把這個妞翻過來吧,我給她『開開竅』。」那些男人馬上把丁潔翻了個身,讓她以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還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個男人脫掉自己的衣褲,跪在丁潔身後,他先從地上撿起一根被割斷的鋼筋,慢慢地插進丁潔的陰道裡,輕輕攪動起來。
堅硬的金屬在陰道裡攪動的感覺使丁潔渾身發抖,不停地哭著搖頭,喊著:「不要,不要這樣。」但是那個男人卻繼續微笑著攪動鋼筋。
這樣折磨了一會兒這個可憐的女孩以後,這個男人停止了攪動,但是仍然把鋼筋留在丁潔的身體裡,然後他拾起扔在地上的丁潔的內褲,包在自己的陰莖上,接著,就把陰莖插進了丁潔的肛門裡。丁潔只覺得肛門一陣可怕的劇痛,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處女肛門被這個男人的陰莖撕裂了。而那個男人卻一邊在丁潔的肛門裡抽插著陰莖,一邊又開始攪動鋼筋,折磨著丁潔的陰道。這樣雙管齊下的淩辱終於使丁潔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丁潔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強姦她的陰道,她的雙手被用鐵絲反綁在背後,她的臉正貼著地面,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摩擦著。那個男人很快就射了精,然後把她推倒,讓她側臥在地上。
丁潔看到那根插入她身體的鋼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體液和鮮血。她看見那些男人已經全都脫光了衣褲,正在淫褻地看著她的裸體,而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都疼得要命,乳房上也都是淤青和精液,臉上、嘴裡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丁潔知道自己已經被輪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傷心地哭了起來。而這時,一個男人又握著勃起的陰莖朝她走來,丁潔害怕地顫抖起來。
「住手!」突然,一聲少女的叱喝聲傳來,丁潔和那些男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警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一隻手拿著手槍,一隻手拿著電筒從垃圾堆旁邊走了過來,「全都不準動。」她厲聲呵斥著。當這個女警看見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體,而且陰莖還都勃起著的時候,她的清秀的臉蛋頓時飛起一片紅暈,她低下頭看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丁潔,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警名叫白羚,今年19歲,剛從學校畢業,加入警隊。今天正好她巡邏到這條小路,看見了丁潔的自行車停在垃圾堆旁邊,就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走近以後卻聽見了女孩的呻吟和哭聲,所以她馬上拔槍跳出來制止這場悲慘的淩辱。
丁潔看見女員警,哭得更加大聲了。白羚看見丁潔的雙手被反綁著,就讓她站起來,想為她鬆綁,但是丁潔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沒力氣了,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而且一走路就感覺雙腿之間的劇痛,只能強忍疼痛,走得很慢。
白羚看見丁潔的慘狀,眼眶都紅了,她給丁潔鬆綁以後,用手槍指著那些男人,大聲喝罵:「妳們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還有沒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澀使白羚不好意思正眼看著那些裸體男人,她總是低著頭用槍指向他們。那些男人見狀,悄悄地彼此交換著眼色,突然,乘白羚低著頭的時候,一個男人飛快地擲出一塊碎磚,正中白羚的右手,她的手槍馬上飛了出去。
那些男人馬上淫笑著向白羚和丁潔圍了過來:「小警花,既然妳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陪我們玩玩吧。」
白羚見勢不妙,馬上拉起丁潔向外跑,一邊拿出手提電話想要報警,但是偏偏垃圾場裡沒有信號,而丁潔剛剛遭受摧殘,根本跑不快,眼看後面的男人越追越近,白羚把心一橫,抽出電警棍,把手提電話交給丁潔,對她說:「妳快跑到外面那條小路上打電話報警,那裡應該有信號。我在這裡擋住他們,快些!」
丁潔拿著手機,忍住下身的巨痛,飛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號就打電話報了警,打完電話以後,她才覺得剛才那一陣快跑讓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餓又累,再次昏了過去。等丁潔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第二天,她才從來問她筆錄的員警嘴裡得知,他們只在那裡找到了她,但是根本沒有找到白羚,連她的警槍也沒找到,白羚就這樣失蹤了。而隨後,醫生告訴丁潔另一個壞消息,由於她在來月經的時候遭到了過度的強暴,還被異物插入陰道和子宮,感染了細菌,她從此不會再來月經,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潔就這樣失去了處女身和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而幾天以後,各大色情論壇上都出現了丁潔被強暴失身和她被輪奸的錄像供免費下載。丁潔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面前崩潰了,她最終選擇了割脈自殺,離開了人世。
其實,和白羚相比,丁潔已經是非常幸運了。女警白羚那天晚上失蹤以後,警方花了很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終一無所獲。有許多員警也猜測白羚可能是寡不敵眾,被那些男人擄走了,而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擄走以後會有怎樣的遭遇真是不堪設想。
但是另一個女警何菲兒卻並不這樣想,她是白羚的同班同學,也是19歲,在學校裡他們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兒一直拒絕相信白羚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終在等著白羚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現在她面前。
但是,在白羚失蹤後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兒收到消息,有人報案在白羚失蹤的地方發現一個女孩,可能會是白羚。何菲兒馬上騎上摩托趕到那片垃圾場,在報案人的指引下,她看到了躺在垃圾場中間的那個女孩,那確實是白羚,但是
何菲兒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遍體鱗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羚。白羚的手腳都被捆著,她的原本秀麗的臉蛋上有許多掌印和淤青,還有乾涸的精液的痕跡;聳立在她胸前的漂亮的雙乳上也沾滿了精液的痕跡和淩虐留下的傷痕,甚至連左乳的乳頭也被割掉了;白羚的陰戶更是一片狼籍:陰毛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陰唇上除了鮮血和精液的痕跡以外,還有觸目驚心的七個金屬圓環穿過她的兩片陰唇排成一列;肛門裡甚至插著半根白羚自己的電警棍。
白羚雙目緊閉、呼吸微弱,何菲兒趕快叫來了救護車,把白羚送進了醫院。
白羚身邊還放著個80G的移動硬碟,何菲兒想先看一下裡面是什麼,沒想到她打開一看,裡面有大約70G的錄像檔,全部都是白羚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加起來足足有將近230個小時!而白羚從被綁架到被發現一共也只有250小時不到,也就是說,這10天時間裡,這個只有19歲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來不到20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強暴或者玩弄中度過的。
何菲兒實在不敢看這些悲慘的記錄,也不想把硬碟交給別人,讓別人看到白羚的悲慘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碟暫時藏了起來,準備找個時間毀掉它。但是,只過了兩天時間,醫院傳來噩耗,雖然已經全力搶救,但是由於白羚受到的傷害實在太嚴重了,她最後還是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
何菲兒參加了白羚的葬禮以後,在回辦公室的路上,就收到了消息,網路上出現了白羚被輪奸和虐待的錄像,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網的人當中流傳開來。何菲兒怒不可遏地沖進附近的一個網吧,果然,有很多上網的人都在下載著幾段錄像,錄像打開以後就是白羚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輪奸的場面,而且錄像上那些男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而白羚的臉卻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滿精液的臉上痛苦的表情,白羚的哀求聲和呻吟聲混合著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勾勒出非常悲慘的場面。甚至還有白羚被強暴失身的錄像也可以免費下載,白羚失身的慘叫聲在何菲兒聽來分外刺耳。何菲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線索為白羚復仇,而她手裡唯一的線索就是硬碟中的那些錄像,所以何菲兒打算鼓起勇氣看完那些錄像。
錄像的一開始就是白羚在那個垃圾場被擄走的場面。只看見白羚手裡拿著電警棍朝著鏡頭大聲呵斥:「不準過來!」
而幾個赤裸的男人卻步步向她逼近。正當白羚全神貫注對付正面的兩個男人時,突然從側面沖出來了一個男人,一把抱住白羚,把她撲倒在地。白羚馬上用電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男人被電擊,嚎叫著放開了白羚,但是另外一個男人馬上撲上來,一腳踢掉了白羚手裡的電警棍,同時,一掌砍在白羚的脖子上,白羚頓時昏了過去。
打昏白羚的那個男人撿起電警棍,扶起被電擊的那個男人。被電擊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就想要衝過去撕白羚的衣服,被那個拿著電警棍的男人制止了:「算了,帶回去慢慢操吧。剛才另外那個小妞跑掉了,可能去報警了。」
「乾脆把那個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有一個男人好象對丁潔的身體很留戀,「那個小妞的奶子和小洞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長夢多。」拿著電警棍這個男人說,「那個妞跑了,就讓這個妞來頂,把這個小員警帶回去玩個夠吧。」
那個被電擊的男人從旁邊的垃圾堆裡撿起幾根鐵絲,把昏過去了的白羚的手腳用鐵絲綁好,然後背起白羚。接著,錄像切換到那幫男人的總部,白羚已經醒了過來,她現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張床上,手腳分別被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上。
但是雖然被銬著,白羚仍然在罵那些男人:「妳們這些畜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一定會徹底消滅妳們……」
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白羚的床頭,手裡拿著她的警官證:「原來妳叫白羚,才19歲啊,怪不得看上去那麼年輕。」
這個男人走過來,坐在白羚身邊,用手隔著警服撫摩著白羚的身體,白羚想要擺脫他的手,但是無奈自己被捆綁著,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白羚的乳房,白羚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聲。
那個男人繼續捏著白羚的乳房說:「誰讓妳要當英雄呢?誰讓妳放走了那個妞呢?現在妳只好用妳的身體來代替那個妞,讓我們操個夠了。」那個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開始劃開白羚的警服,「我還沒玩過警花呢,不知道女員警玩起來會不會特別爽呢?」
白羚的警服和褲子很快就被那個男人劃成一條一條的碎布條,然後被那個男人全都扯碎了,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刀割開白羚的胸罩,而白羚這個性格剛烈的女孩還在不停地叱駡著。白羚的乳房馬上就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她的乳房上的皮膚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膚下面的血管,雙乳上的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就像是點綴在霜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樣可愛。那個男人俯下頭去,用嘴含住了白羚的一隻乳房,用舌頭撥弄著她的敏感的乳頭。
白羚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罵聲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呻吟,但是她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這樣的呻吟聲。那個男人放開了她的乳房,白羚的這個乳房的乳頭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而且本能地膨脹起來了,這個男人一邊割開白羚的內褲,一邊舔她的另外一隻乳頭。這個男人把白羚的內褲扯掉的時候,同時也放開了她的乳房,現在,白羚的雙乳乳頭都已經挺了起來。而那個男人正在翻開白羚的陰戶欣賞。
「原來妳還是個雛啊,」那男人看見了白羚的處女膜,「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妳了。」
他的一支手指探進了白羚的陰戶,開始在裡面摳挖起來。對於一個19歲的處女來說,這是很強的刺激了。雖然白羚仍然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雙腿肌肉已經明顯地繃緊了,而且她的陰戶裡已經本能地分泌出了一些體液。那個男人摳挖了一陣以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上帶著很多白羚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線。那個男人猥褻地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吮吸起來,然後他再次俯下頭去,把嘴湊到白羚的陰戶上,他的舌頭伸進白羚的陰道裡一邊撥弄她的陰道和陰蒂,一邊吮吸著她的體液。白羚還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個男人在白羚的陰道裡舔了很長時間以後,小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她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聲,發出第一聲呻吟以後就很難再忍得住了,白羚開始不停地呻吟起來。
而她的呻吟聲看來也使那個男人性慾高漲,他馬上就把自己的舌頭抽出來,雙手用力地抓住白羚的雙乳,用膝蓋把白羚的臀部墊高,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陰莖抵在白羚的陰道上,對這個小女警說:「妳要記得我,我可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哦。」
說完,這個男人的腰用力一挺,他的小半支陰莖猛地插進了白羚的處女陰道裡,直接插破了她的處女膜。白羚疼得慘叫起來,她的手腳也開始用力掙紮起來,但是毫無用處。
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著:「好緊!好緊!這個妞的小洞好緊!」他一邊喊,一邊用力地把陰莖慢慢地完全插進了白羚的身體裡。
可憐的女警被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折磨得又哭又叫,拚命掙扎,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擺脫身體上的捆綁,只能無奈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強暴。強姦一個處女女警的興奮感使這個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躪著白羚柔軟性感的肉體,他的雙手不停變換著方向揉搓著她漂亮的雙峰,他的陰莖在白羚陰道裡的抽插節奏也越來越快了,失身的鮮血也隨著他的抽插滲出來,流到了白羚的腿上和她身下的床上。
那個男人在白羚的身上發洩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非常緊窄的陰道裡射了精,戀戀不捨地抽出陰莖,離開了這個少女的銷魂身體,而白羚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嚶嚶哭泣著。
那個男人用手指蘸了些床單上的白羚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淫笑著對她說:「好好看看,妳現在已經是二手貨了,哈哈哈…」
白羚看著這個男人手指上的殷紅的鮮血,想到自己原本準備獻給自己愛人的寶貴貞操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粗暴地奪走了,哭得更加傷心了。那個男人順勢把血擦在她的乳頭上,又用力掐了兩下白羚的乳房。而第二個男人馬上就壓在白羚的身上,又一支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裡,開始再次強暴她,而白羚也又疼得慘叫起來……
白羚被40多個不同的男人輪奸了20多個小時,她的陰道被陰莖插入了70多次,這段錄像完整地記錄了這幕慘劇。剛被開苞就又被這麼多男人輪奸的小女警被糟蹋得昏過去好幾次,她的陰戶被那些陰莖的抽插折磨得腫了起來,那些男人們的精液慢慢地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間斷的蹂躪,白羚已經幾乎虛脫,全身都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也已經喊啞了,而神智也已經模糊起來。但是,被這些歹徒輪奸的羞辱感還是讓白羚覺得像是墜進了無底深淵,她只能無力地淚流滿面。
然而,白羚的劫難還沒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白羚手腳上的捆綁解開了,然後把她隨身攜帶的手銬銬在她的手腕上,然後把白羚翻過身來,想讓她跪在床上。可憐的白羚全身都軟綿綿的,她已經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些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讓她跪在床上,只能乾脆讓白羚趴在床上。然後一個男人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從背後抓住白羚的纖腰提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這個男人戴著避孕套的陰莖也抵在了白羚的肛門上,並且慢慢地插了進去。白羚的肛門更是從來就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現在被陰莖這樣長驅直入地插入,她嬌嫩的肛門很快就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陰莖撕裂了。
白羚感覺到的疼痛比剛才失身的時候要更加強烈,幾乎讓她活活疼死,但是她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隨著那個男人在她直腸裡的抽插,白羚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她垂著頭,長髮也披了下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運動著,胸前的雙乳也隨之擺動,白羚就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無助。這個男人享受了白羚的處女肛門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而馬上,第二個男人又同樣地抱起了白羚的纖腰,他沒有再次蹂躪這個小女警的肛門,而是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裡,再次品嘗著白羚的依舊象處子般緊窄的陰道……
白羚被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個小時,和剛才不一樣,因為這次白羚的手腳都沒有被綁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姿勢來淩辱她,白羚的陰道、肛門、小嘴、乳溝和她的美麗胴體都成為那些男人的陰莖肆虐的天堂。這40多個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慾望傾瀉在白羚的身體上,直到他們的陰莖疲勞得無法勃起才作罷。經過這樣持續不斷、將近兩天兩夜的輪奸以後,白羚已經被蹂躪得半死不活,美麗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陰戶和陰毛上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肛門裡也正有精液混合著鮮血慢慢地流出來,她的豐滿的雙乳和漂亮的臉上也沾滿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時候射出的精液,戴著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跡,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處都是男人的骯髒體液,白羚簡直就像是在精液裡洗了個澡一樣。錄像到這裡中斷了幾秒鐘,然後又重新開始播放。
這次鏡頭裡的圖像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裡到處擺放著各種性虐待用的工具和設備,此外也一樣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打著馬賽克,何菲兒沒辦法從錄像中認出他們的臉,不過她覺得這些男人似乎不是剛才輪奸白羚的那些人,因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陰莖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樣子。
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所有的男人們都望向門口,兩個男人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進來,扔在房間中間的地上。鏡頭馬上就給那個女孩的身體拍起了特寫,首先當然是女孩的臉,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剛剛被輪奸得死去活來的白羚,她似乎是醒著,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睜開,眼角還不時有淚水流下來。鏡頭慢慢地往下移,白羚的雙乳呈現在鏡頭裡,她挺拔健美的雙乳上全都是剛才那些男人們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卻絲毫無損她雙峰的性感,反而更吸引著男人們更加想蹂躪這對可愛的豐乳。然後鏡頭拍到的是白羚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軟的小腹上也有許多剛才的蹂躪留下的痕跡。鏡頭繼續下移,停在了白羚的陰戶上,她的身體看來是剛剛被洗過了,剛才糊滿她的陰戶的那些精液都已經被洗幹凈了,現在能清楚地看見白羚的不是很濃密的陰毛,她彎曲的陰毛上還掛著水珠,陰戶在陰毛下面若隱若現,還能看得見她的紅腫的陰唇,現得格外性感誘人。
鏡頭繼續向下移,開始拍白羚的兩條玉腿,由於她剛遭到這樣殘暴的輪奸,白羚的雙腿現在無法併攏,自然地分開一個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許多剛才被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傷痕。
「就是這個員警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來以後就被老五他們那幫傢伙一直操,一個多鐘頭之前才算過了癮。」把白羚拖進房間的一個男人說,「交給我們的時候都玩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我們剛才把她拉去用高壓水槍沖幹凈了。」
「也難怪這幫傢伙玩得這麼厲害,這個妞長得這麼漂亮,又是員警,」房間裡的另一個男人說,「不過現在輪到我們玩了,弟兄們,我們也要把這個妞給操得舒舒服服的,可別輸給老五他們了。」
房間裡頓時響起一片淫笑聲。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用腳把白羚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撥弄著白羚紅腫的陰戶,白羚疼得輕聲發出了呻吟聲。
「真可憐啊,前兩天還是處女,現在已經被那幾十根大棒給操成這樣,很疼吧?」這個男人一邊檢查著白羚的陰戶,一邊說,「連屁眼也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啦,這麼嫩的屁眼,受得了嗎?」
白羚聽著這個男人的語言侮辱,雖然因為她被輪奸以後,只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現在還是全身無力,無法掙扎,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氣斥駡著面前的這些男人。
「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歡。」這個男人淫笑著說,「妳儘管罵吧,我馬上就要好好操妳了,看看我操得妳哭的時候,妳還罵不罵得出來。」
這個男人馬上壓在白羚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孩,用自己強壯的胸肌壓迫著白羚的雙乳,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白羚的陰道雖然已經被許多支陰莖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還是非常緊的,不過因為她的陰道裡還殘存著剛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使得那個男人很輕易地就把整支陰莖插進了白羚的身體裡。紅腫的陰戶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淩辱的恥辱感使白羚再次痛哭起來,而那個男人卻很滿意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強暴了一會兒以後,這個男人牢牢地抱著白羚的上半身坐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到白羚的身體裡面更加深的地方,他更加得意地蹂躪著懷裡這個溫軟白皙的女孩的身體。
過了20幾分鐘以後,這個男人在白羚的身體裡面發洩了獸欲,放開了被他抱在懷裡、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無力反抗的白羚癱軟在地上,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慢慢地淌了出來。而另外的三個男人馬上又圍住了白羚,兩個男人分別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另外一個男人給白羚戴上了口交球以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享受起來。這些男人喜歡幾個人同時玩弄白羚,而且人數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就已經全都蹂躪過了白羚的身體,其中大多數人都已經射了兩次精。那些男人發洩以後,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來他們不想讓白羚也一起休息。兩個男人把白羚拖到旁邊,綁在一個架子上,然後把兩支高速顫動的電動陰莖插進了白羚的陰道和肛門裡,然後在女
孩的呻吟聲中用鞭子抽打她、用鐵夾子夾住白羚的嬌嫩的乳頭、把滾燙的蠟燭油
滴在白羚細膩白嫩的皮膚上,看著白羚因為疼痛而全身抽搐起來。白羚的呻吟聲、慘叫聲和美女受虐的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慾很快就恢復了,他們把白羚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重新放在地上,然後又開始輪奸她……十多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們全都在白羚身上滿足了他們的慾望,而白羚又被弄得全身沾滿精液,昏死在地上。
此後的幾天中,白羚一直在被一幫又一幫男人輪奸和虐待,她的陰道和肛門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淩辱過,她的喉嚨裡也已經不知道喝下過多少個男人腥臭的精液,她的身體也已經被無數人玩弄,她也在無數男人的胯下呻吟過、哭喊過,但是白羚始終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過,她一直叱駡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顯然對這一點非常不滿意,他們使用了無數手段來折辱、虐待白羚:他們給白羚灌春藥,讓她在藥力的作用下主動迎合那些男人;他們用電刑把白羚折騰得死去活來;他們一邊強暴白羚,一邊一根一根地拔光了她的陰毛;他們甚至殘忍地割掉了白羚的一個乳頭,但是這一切痛苦都沒有使這個女警向這些罪犯們屈服。於是這些男人們為了摧毀白羚的自尊,設計了一個毒計。
鏡頭中,白羚被赤身裸體地拖進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焊在地上的鐵桌子。那兩個把白羚拖進來的男人把無力反抗的白羚背朝天地放在這張鐵桌子上,然後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地上。
白羚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從後面輪奸她,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那兩個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種冰涼的液體刷在她的陰戶上。
「這是什麼?」白羚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問,「妳們給我刷什麼東西?」
「妳猜猜看,」一個男人獰笑著說,「不用急,妳很快就會知道的。」
這時,畫面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馬上,一個男人走進了鏡頭,他的一隻手裡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好象還拴著什麼東西,正在抖動著。
「怎麼樣?」這個剛出現的男人問,「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那個在白羚的陰戶上刷液體的男人說,「可以開始了。」
那個男人就拉著那條繩子走到白羚面前,這時候畫面上才看見繩子的另一頭拴著的居然是一隻巨大的狼狗。
「來,小妞,認識一下,這是黑魔,我的寵物。」這個男人對被禁錮在鐵桌上的白羚說,「它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大忙,而且很聽話。所以,我們今天要好好獎勵獎勵它。妳知道我們要怎麼獎勵它嗎?」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撫摩著狼狗,一邊繼續說,「黑魔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母狗,憋得很難受。所以,我們打算讓妳來當扮演母狗,用妳的小洞來獎勵它。」
「不!不!」白羚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無法接受被狼狗強暴,「妳們不能這樣!求求妳們!求求妳們了!」
「現在知道求我們了?晚了!誰讓妳之前不肯聽話的?」這個男人得意地說,「剛剛給妳刷的就是母狗發情時候分泌的液體,等黑魔聞到以後,就會把妳當成一隻小母狗大操特操的。妳還是認命吧,好好享受狼狗的厲害,我保證這次經歷會讓妳終生難忘的。」說著,那個男人牽著狼狗走到了白羚的身後,放開了拴住狼狗的繩子。
「不!不!」白羚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掙扎著擺脫這樣悲慘的命運。但是就算她還有力氣,也無法擺脫禁錮住她的鐵箍,更何況白羚現在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無法掙脫。
那隻狼狗在白羚身後抽著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它把鼻子湊到了白羚的陰戶上。白羚感覺到了狼狗的鼻子在自己的陰戶上嗅著,知道狼狗馬上就要強姦自己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只能無奈地大哭起來。狼狗聞到了白羚的陰戶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馬上興奮起來,它猛地直立起來,把它的兩隻前爪放在白羚的背上,它的鋒利的爪子馬上劃破了白羚的白嫩的肌膚,而它的陰莖也已經完全勃起了,在狼狗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支比人的陰莖更長更粗的黑色的陰莖已經張牙舞爪,而這支陰莖馬上就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
白羚慘叫一聲,她的身體拚命向前,想要逃脫這支巨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錮著,只能痛苦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而這時狼狗的陰莖只插入了一半。
隨著狼狗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陰道,白羚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慘,而在旁邊看著的那些男人卻一邊淫笑著,一邊羞辱著白羚:「小員警,以前跟妳們的警犬有沒有搞過啊?是不是很爽啊?」「看不出來妳做小母狗倒還真像樣嘛。」「天生就是當母狗的料。」
白羚一邊忍受著身後狼狗的強暴,一邊被這些話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號哭著。狼狗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白羚的陰道裡,看樣子,它非常的興奮,而白羚卻已經又羞又痛地昏了過去。狼狗完全沒有意識到身下的女孩已經昏了過去,開始飛快地在白羚的陰道裡抽插著它的陰莖。白羚在這樣劇烈的強暴中慢慢醒了過來,下身傳來的這種似乎是在攪動她的五臟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慘叫著。
那幾個在旁邊「欣賞」的男人淫笑著看著這一切,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禁錮住白羚手腳的鐵箍突然都打開了。正在痛苦中煎熬的白羚過了十幾秒鐘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自由了,來不及想那些男人為什麼要放開自己,她趕快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擺脫身後正在她的陰道裡瘋狂抽插著的狼狗,但是當她向前爬了兩步以後,卻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非常的疼,只好退回一步,然後當她再要爬出一步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叫起來。
「是不是很疼啊?」一個男人得意地問白羚,「別傻了,妳逃不掉的。狗的傢伙上面是有倒鉤的,可以鉤住母狗—也就是妳的陰道,除非讓它滿足、讓它射精,要不然,妳絕對擺脫不掉的。哈哈哈…」白羚只好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地慘叫著,承受著那隻巨大狼狗的強暴。
這只狼狗的性能力似乎特別強,它在白羚身上折騰了40多分鐘才射精,已經筋疲力盡的白羚感覺到有很多滾燙的精液湧進了自己的子宮,雙眼一黑,再一次昏了過去。而那隻狼狗射了精以後,似乎還沒有完全滿足,還是用鼻子在白羚的陰戶上拱來拱去,它的陰莖也重新挺直起來。
「看樣子黑魔還想再爽爽嘛,」一個男人說道,「這傢伙倒也挺識貨的,知道這個妞操起來舒服。」說著,兩個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白羚重新拉起來,放在那張鐵桌子上。
那隻狼狗果然又一次站了起來,把爪子放在白羚的背上,把它的陰莖再次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裡。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順暢一些,狼狗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白羚的身體裡,狼狗又開始飛快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個女孩受盡淩辱的身體。白羚又一次被狼狗的強暴帶來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這條狼狗第二次強姦,但是全身無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又是40多分鐘狂暴的抽插以後,狼狗第二次在白羚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這次它似乎終於滿足了,滿意地趴在一邊休息起來。白羚動彈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陰道象火燒一樣疼,狼狗的精液很多,白羚能感覺到精液正在從自己的陰道裡溢出來。
一個男人滿意地走到淚流滿面的白羚身邊,把一大迭剛剛拍攝的她被狼狗強姦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說:「看見了吧?妳剛才被黑魔可玩慘了。連狗都操過妳了,妳還有什麼好裝的。如果以後妳再不聽話,那我們還讓它操妳,下次讓它操妳的屁眼。哈哈哈…」
白羚看著照片上自己被狼狗蹂躪的情景,哭得更加傷心了。而且在此以後的白羚被輪奸的錄像當中,她確實是比較聽話了,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來迎合他們的變態慾望,不知道是因為這次被狼狗強姦徹底摧毀了她的自尊心,還是因為白羚害怕再次遭到狼狗的強姦。
何菲兒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斷地輪暴和虐待的錄像,看著白羚一點點變得憔悴,終於,錄像快要結束了,按照時間推斷,應該是發現白羚被拋棄在垃圾場的前一天晚上。白羚又在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奸,她似乎已經麻木了,只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著他們,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快感。在長達十多個小時的殘忍強暴以後,最後一個男人也在白羚身上發洩了所有的慾望,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來。
鏡頭中的白羚癱軟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上方,一下一下地咳嗽著,可能是吸進了精液,被嗆到了。她的臉上、身上全都是精液。這時候,又有兩個男人走進房間,架起躺在地上的女孩的雙臂,把她拖向門外。鏡頭一轉,這次圖像上出現的是白羚被綁架的當天被強姦失身的那個房間。白羚被那兩個男人拖了進來,然後又象她失去童貞的那天晚上那樣,被抬到房間中間的那張床上,雙手雙腳都被分別捆綁在床的四個角上。白羚的身體看來是已經被沖洗過了,剛才沾滿她全身的精液已經被洗幹凈,白羚的白皙的肌膚又呈現在鏡頭前,因為她的陰毛已經被那些男人全部連根拔掉,她的陰戶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見她的陰唇腫得很高,事實上,自從白羚被綁架到了這裡以後,她的陰戶就從來沒有消過腫。
「妳知道妳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天了嗎?」一個男人走到白羚身邊,用手撫摩著她的雙乳,對她說,「已經10天了。妳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輩子也不會被男人操那麼多次,可以爽那麼多次,妳可是比其他姑娘要幸運得多呢。」
這個男人用言語侮辱著白羚,而白羚仍然是雙眼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不過操了妳那麼長時間,妳的小洞都被我們操鬆了,我們也都已經玩膩了。」
這個男人又用手指掐著白羚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繼續說,「所以我們準備放了妳。」
白羚聽到這句話,神情上終於有了些變化,她的眼睛轉向這個男人,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
妳沒聽錯,我們明天就會放了妳,把妳扔在那片垃圾場上。但是…」
這個男人繼續用手揉搓著白羚的乳房,「我們不大喜歡別人玩我們玩過的女人。
所以,為了儘量避免別的男人以後會玩妳,我們會給妳做個小手術。「
這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推著一台手術用的小推車走到了白羚的床邊,點燃了一個酒精燈,然後用一塊蘸滿消毒液的紗布擦拭著一個螺旋型的鑽頭。
「我來告訴妳我們要做什麼,」那個男人用手撫摩著白羚的紅腫的陰唇說,「我們要在這裡給妳戴上幾個小首飾,把妳的小洞封起來。」
「不!不要!求求妳們了!」白羚氣若遊絲地哀求道,「我已經被妳們弄成這樣子,不會再有男人願意要我的。」
「那可不一定呢,」那個男人鐵石心腸地說,「還是封起來比較好一些。哈哈哈…」
那個男人笑著走開了。而旁邊的另外那個男人正用鑷子夾著鑽頭在火焰上消毒,燒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把鑽頭裝在一個小電鑽上,然後走向白羚的身體,把鑽頭抵在白羚的左邊的陰唇上,然後,他打開了電鑽的開關。在一陣機器的噪音和白羚的慘叫聲以後,這個男人關掉了電鑽,抬起頭來。鏡頭馬上給白羚的陰戶拍了個特寫鏡頭,只看見她的左邊陰唇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小洞。這個男人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開電鑽,於是白羚又發出了一陣慘叫聲,連續幾次以後,這個男人走到小推車前,重新用酒精燈給鑽頭消毒。而鏡頭中再次出現了白羚的陰戶的特寫,她的左邊陰唇已經是鮮血淋漓,被鑽出了七個小洞,而白羚也已經疼得全身顫抖不已。這個男人很快又回來了,他又用電鑽對白羚的右陰唇也如法炮製了一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遭到這樣的傷害,白羚疼得昏了過去,她的兩片陰唇都已經血肉模糊、分別被鑽出了七個位置對稱的小洞,鮮血正從這十四個小孔裡湧出來。
而這個男人坐在小推車旁邊,放下電鑽,拿起一個盒子,走回到白羚身邊。
他打開盒子,從裡面用鑷子夾起一個金屬小環,把這個小環打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這個小環穿進白羚左陰唇上的第一個小孔裡,然後又穿進她右陰唇的第一個小孔裡,再把這個小環合攏起來。接著,這個男人又從盒子裡夾出第二個金屬小環,如法炮製地把它穿過了白羚的左右陰唇上的第二個小孔,合攏起來。接著又是第三個小環……就這樣,這個男人把七個金屬小環穿在了白羚的陰唇上。然後,這個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細的焊槍,一個一個地把這七個小環焊了起來。在焊接這幾個小環的時候,白羚被下身的高溫燙得醒了過來,她還不明白那些男人對她幹了什麼,只是被燙得不停慘叫。
這個男人焊好了七個金屬小環以後,鏡頭被推到白羚的陰戶前,可以看見白羚的陰唇上的鮮血已經被高溫凝結了,她的陰唇已經被這七個小環連在一起,她的陰道也已經被這些金屬環封住了,小環之間的間隙連一支鉛筆也插不過去。
鏡頭拉開以後,一個男人拿著立拍立現照相機給白羚的陰戶拍了張照片,然後把照片舉到了白羚的眼前,對她說:「看看吧,我們給妳戴的首飾不錯吧。這些環已經和妳的陰唇結合在一起了,是拿不下來的,除非把妳的陰唇割掉。哈哈哈哈…」
白羚已經奄奄一息了,什麼也說不出來。幾個男人放開了白羚手腳的捆綁,把她拖了出去。
錄像到這裡就結束了。很明顯,當天晚上,白羚就被那些男人扔在她被綁架的那片垃圾場上,然後死在了醫院裡。何菲兒哭著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這樣非人虐待的錄像,她發誓一定要為白羚報仇。而儘管錄像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處理得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兒也確實已經從錄像中發現了關於奪走白羚的貞操的那個男人的線索。何菲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找到證據把那個男人繩之以法,但是她也不可能看著這個男人逍遙法外,她準備採用自己的方法來伸張正義。但是何菲兒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將給她和她的同事帶來更加悲慘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