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知道了原因,但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萬一不是呢?只有賭賭一賭了。
「姐,你誤會了。」我模稜兩可的說。
「誤會?親眼見到的還說是誤會?」舅媽聲音有些高了,明顯激動了。我也確定就是我猜想的那個原因了。
「你既然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也不隔在你們中間影響你們了。」舅媽說完,起身就上樓,砰的關住了房門。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一下就被鎮住了,不知咋辦才好,只得眼睜睜看著舅媽上樓去了,剛才那點因舅媽吃我醋而高興的心情也飛到天外了。
我獃獃的坐在客廳望著舅媽消失在房間,完全不知所措。
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和舅媽的關係就這樣結束了?從此咫尺天涯?
想著,突然間心很痛,很痛。
原來失去感情是這樣的感受。
原來只相處這麼很短的一段時間,已經是愛得那麼深了。
當晚,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想了好多好多……
難道舅媽就因為見到一個女生親了我一下就不理我了?
這與我印象中的舅媽不太像!
我心中的舅媽一直是明理大方,對我寬容溺愛,纏綿時也盡量滿足我的慾望,疼愛有加,雖說我們的感情有點像情人戀愛般,戀愛中的男女會很小心眼,可以舅媽這樣成熟明理的人,應不至於會被這一件小事蒙蔽而說出這樣嚴厲的話來才是。
我慢慢清醒了些,直覺事情並不是沒有回轉的餘地。
我猛然起床,取過一張A4紙,在上面畫了一幅畫:
一個男孩舉頭對著一個礦泉水瓶口望,礦泉水瓶上寫著:「娃哈哈」三個字,瓶子附近寫上「我的眼裡只有你」。圖畫下方用小點的字寫著:這兩天要測試,大後天足球比賽後再回來。
故事出自於娃哈哈的那出廣告,當然我的畫畫水平一般,畫的是簡單的單線條,但我想舅媽能看懂。
畫完後,我居然能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第七章
此後的兩三天都在是有點失魂落魄中度過的,包括測試發揮得也不好。
星期四下午下了第二節課後是足球比賽,我去得比較慢,因為心情比較忐忑不安。我說過今天下午比賽後去舅媽家的,但這幾天沒敢打電話給舅媽,甚至簡訊也不敢發個,舅媽也沒給電話我,不知道舅媽的氣消了點沒,到時會怎樣對我。
到球場時已經有很多同學在哪裡了,比賽將要開始了,隊友都急的罵我慢吞吞的。
上場之後的狀態也真的不怎麼樣,即使隊友傳來好球,臨門一腳都給我打飛機了,任憑啦啦隊怎麼喊,都提不起勁來。而對手的確不是吃素的,儘管我們的防守隊員已經防得很好了,還是被他們在上半場進了三個球。
中場休息時,大家都責問我幹什麼懨懨的沒精打采,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而身後我們班的男女生也在高喊「吳凡加油!吳凡加油!」我見到晶晶和朵朵她們也在高喊,在她們身邊,我見到夏蘭也在。
感受到大家關心和熱情的打氣,我心有點內疚,高喊聲「雄起!拼了!」
下半場互換場地,我抓住機會帶球攻到對方大門,晃過一個後衛,起腳就射。
球--偏了。
沒關係,再來!兩分鐘後再次射門。
被守門員擋出,角球。
方毅跑去場角發球。
咦!球場角附近那件米黃色連衣短裙怎麼有點眼熟?
順著衣服往上看--
哇塞!是舅媽!
是舅媽穿著那天我和她在商場買的那件米黃色連衣裙。不過肩上多一條白色真絲披著,再在胸口打了個結,遮住了大部分露出的胸部和乳溝。
此時的舅媽披著秀髮,清新可人,臉上還掛著一絲笑意,見我看見了她,抓住右手拳頭,在胸前用力挫了一下,張嘴做了個「加油」的口型,或許喊了我沒聽到。
這樣已完全足夠了。對於現在我的,沒有比舅媽這個動作更有動力的了。
我沒有多大的動作,只是咧嘴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我的興奮已經是寫在了臉上。
角球開出,落點太后,我飛速搶點,果斷傳中,非常到位,就在同伴腳下。
球進了。
我往舅媽那望了一下,舅媽也望著我,食指和中指放在性感的嘴唇上,嘴唇和手指動了一下,卻沒有完成飛吻的整套動作。
我滿意的笑了!
應該說,我在場上的作用還是很重要的,我的甦醒,令到後方防線減少了很多威脅,也令對方的防線增加很大的壓力,甚至撕裂了對方的防線。因為我調動開了對方的防守人員,令我方前鋒有機可乘,再進多兩球,其中一個也是我助攻的。
90分鐘雙方3 :3 戰平,加時!
加時賽中,我悠長的耐力就顯現出來了,當雙方球員體力透支,筋疲力盡時,我卻幾乎演起了獨角戲,傳球、射門,頻頻威懾對方後防和球門,令其疲於奔命,並成功將優勢轉化為一個進球。
終場哨響,4 :3 反超對手。
冠軍!
大家衝上來團抱一起,歡聲慶祝。
跟著大家提出立即去慶賀。我當然不同意了,立即以要自修為由提出改為明天週末。這場比賽我是最大功臣,大家當然給面子同意了。於是大家逐漸散去,但陳浩晶晶他們卻非常興奮,不想放過,要求小範圍先慶祝一場。正左右為難中,舅媽卻走了過來。
「你表姐?」陳浩驚訝的問我。那天宵夜時見面是在晚上,燈光有點暗,看得不太清楚,而且舅媽今天的服裝和氣質變化很大,也難怪他一下子認不出來。
「有問題嗎?」
「哇塞!好性感!」陳浩眼珠都要掉下來了,「正好!正好!一起去。」
陳浩立馬象蒼蠅粘上去熱情的向舅媽提出邀請。
舅媽看了我一眼,說:「我受老處舅媽吩咐,來叫他過去吃飯的。去不去就看老處了,我聽他的。」
我暈!你就是我舅媽,握舅媽就是你,明明知道我不想我去,卻把皮球踢到我這裡。
「哦,是啊,今天我舅媽生日,不過去不行啊。明天我們不醉無歸。」我腦轉得也不慢,立即想出借口。
長輩的壽宴,陳浩也不好硬來,只得無奈的放棄了,可一再跟舅媽說:「那表姐明天一定要來哦!」
「我沒問題,就看老處肯不肯帶我去。」舅媽笑得很無奈很單純的樣子。
「老處,明天一定帶你表姐來,不然我閹了你。」陳浩在我耳邊威脅我。
你閹了我都不帶她來。我暗暗罵他,嘴裡應酬了事。
大家就這樣分開。轉身離開時,舅媽明知道後面大家都看著,竟然當眾伸手過來拉著我的手!
牽著那隻柔軟溫暖的小手,我幸福得簡直就要飛起來了。
從三天前的不理睬到主動牽我的手,那種巨大的反差令我一時無所適從。
「不跟你那女朋友saygoodbye?她在看著呢!」沒走幾步舅媽突然提起那個令我緊張的話題。
「姐--」我轉頭望向她,非常無奈的叫了聲,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卻發現舅媽嘴角翹起得意洋洋的狡黠笑容。
心中一動,忽然明白了。舅媽應該已經認出了哪個是夏蘭,她現在就是做戲給夏蘭看,借牽我的手打擊夏蘭,等於明擺著說,這是我的,你搶不了!或許,舅媽今天親自來看我打球的目的之一就是來打擊夏蘭。
女人!唉,今天真的被打敗了。
不過我不會蠢得點破,女人心,海底針。點破了不知又要受到怎樣的琢磨,禍從口出。
「怎麼不出聲啊?」
「姐今天真漂亮,這條裙子是上次買的吧,搭配上這條真絲披肩更加高貴迷人。」我當然不會順著舅媽的話題回答,靈機一動讚美起舅媽來。
「油嘴滑舌。」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舅媽笑罵道。
「姐不生我氣了?」我小心翼翼的問,怕舅媽會鬆手牽著的手抓緊了些。
「姐有那麼小氣嗎?倒是你這臭小子,幾天也不給個電話回來,害得姐擔心。」舅媽用力捏了下我的手回應。
「這樣都行!」我驚呼。怪不得別人說女人顛倒是非強詞奪理上下翻轉的本事天下無雙,更沒想到在我眼中秀麗端莊蘭質蕙心的舅媽也有蠻橫無理的時候,明明是她小氣,反倒成了我的不對。
舅媽微微昂著頭,一副我就這樣了不行啊的樣子,那裡還有一點長輩的摸樣,分明就是打情罵俏中的一個女生。
「那請問姐是什麼時候開始擔心那個臭小子的呢?」我強忍著委屈卻又想笑的衝動,裝作很認真的問。
「嗯--」舅媽作回憶狀的冥想一會才說,「大概是在看到那臭小子畫了一張畫得很差的畫離家出走又沒音訊後吧。」
「那張畫真的畫的很差嗎?」我發現自己很享受和舅媽這樣對話的情趣。
「都不知道塗得是什麼,你以為很好啊!」
「畫的好不好沒關係,能看懂就行了。」
……
一路上我們就這樣說著些不知所謂卻感覺很有意思的話回到了家。
第八章
進了家門,舅媽回復女主人的身份,不容抗拒的吩咐我去洗乾淨一身臭汗。
洗完一個香澡出來了,發現整個屋子都很暗,屋裡只有暗紅色的燈光。
現在已是七點多了,窗外已是華燈初上,舅媽為啥沒開燈呢?。
我循著燈光來到飯廳,只見飯桌上擺著兩個碟子,碟子盛著一塊扒和一些菜花,還有一瓶紅酒兩個高腳酒杯。
「住家牛扒?燭光晚餐?」我驚叫。
在我印象裡,吃牛扒喝紅酒那是很浪漫的事情。
舅媽要我坐下,為兩個酒杯倒了小底杯的紅酒,將其中一隻酒杯推到我面前,端起另一隻酒杯向我示意,一改剛才俏皮的語氣,帶著不知是真是假的真誠說:「前幾天是姐小氣了,姐向小凡道歉。」
我呆了。女人真善變,一下子由俏皮變得認真,還會主動道歉?太陽從東邊落下去了。
舅媽喝下那杯酒,見我還在愣著,歪著頭委屈的說:「不接受姐的道歉?」
「接受,接受。」那能不接受啊!雖然明白舅媽大部分表情可能都是裝出來的,可又哪敢怠慢,趕緊端起酒杯喝了。
「既然原諒姐了,那就請小凡品嚐姐親手做的法國牛扒。」舅媽瞬間換成輕松愉快神色。
感覺現在的舅媽就像個女生似的活潑俏皮,卻又能不動聲色牽引著我按照她既定的故事情節走。
我邊吃著美味的牛扒,邊看著動作溫文爾雅的舅媽。燈光下的舅媽披上一層紅光,隱約而美麗;額前的頭髮蓬鬆向後聚集,用一個髮夾夾在後腦,露出光滑而寬廣的額頭,智慧而端莊,雪白光滑的臉龐在幾杯紅酒後如然上兩片紅霞,朦朧的燈光下彷彿塗上層淡淡的胭脂,引誘著人恨不得立即親吻品嚐,真絲披肩早已經取下,露了一半的豐滿雪白酥胸在暗紅色燈光下顯得性感妖艷。
此時的舅媽成熟端莊,優雅純潔,性感嫵媚,多種氣質混合一起,我不禁看呆了。
「姐,你真好看!」我由衷的讚美。
「比小凡那位女性朋友還好看?」舅媽水汪汪的眼被燈光映照得如蒙上一層輕紗。
我注意到舅媽的用詞已經改為「女性朋友」了。
「姐,你不能拿別人跟你來比,在我眼裡只有姐。」
舅媽沒有出聲,只是凝視這我,靜靜的喝完杯中酒,輕輕的放下,走到我身邊,低頭一把吻住了我的雙唇。
我抓住舅媽一隻手,靜靜的體味著舅媽神情的吻。
忽然一絲液體從舅媽口中度過來,慢慢的流入喉嚨,我開始以為是舅媽的津液,進入喉嚨,才感覺有紅酒的味道,這時又有一絲液體從舅媽口中度過來,頓時明白從舅媽口中度過來的並不只是津液,更多的是她剛才喝下去的紅酒!
舅媽的動作很慢,毫不著急,一絲一絲的將口中的紅酒度過來。我也靜心感受和品味著舅媽度過來的紅酒和香液混在一起的甘泉。
正當我全神貫注體味著甘泉的味道,舅媽柔軟溫暖的香舌帶著濃濃的酒香探進我的口腔,撩撥著我的舌頭。
我再也忍不住了,趁勢將舅媽成熟火熱的胴體攬入懷裡,攬著舅媽上身的手掌從低胸的開口處抓弄雪白柔滑的豐乳,另一隻手在修長圓潤的大腿盡情的摸索,一直到燙手的大腿根部,撩撥著凸起的陰部,再將遮住神秘三角區的那塊布拉到一邊,食指輕輕的探進去溫暖濕潤的陰道,輕刮柔軟滑手的肉壁,摩擦著一圈圈的肉紋,又不時在肉壁劃動。
舅媽眉頭輕鎖,妙目微閉,嬌靨酒紅,紅唇已離開我雙唇,半張半合,嬌喘息息,幾乎全露的白皙豐乳高低起伏,直欲脫巢而出。
我低頭吻上那露出的酥胸,不時吸、吮、舔、吻,配合手指的動作上下合擊。
很快舅媽蜜壺內流出了粘粘的液體,染濕了我的手掌和她的底褲、裙擺。
舅媽的手不知何時已隔著褲子在撫摸著我的龜頭。
「姐要!」舅媽在耳邊吐氣如蘭。
「啊?」未經人事的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今晚,將姐全部給你。」舅媽用力搓動幾下龜頭,聲音幾不可聞。
我頓時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幾乎懷疑我聽錯了,抬頭望著蕩意隱現的秋水。
「真的?」話一問出口,我也恨不得揍自己一頓,不待舅媽回答,急忙抱起舅媽就往我房間去方向。
「猴急!」舅媽在耳邊低聲笑嗔,「去姐房間。」
「姐,要戴套嗎?」上樓時我突然想到這個極關鍵的問題。
「小色狼果然細心。姐上環了。」
「太好了。」我想到就可以不用帶套真槍真刀的將肉棒插入舅媽神秘的小穴,一陣慾火從下身向全身蔓延,興奮不已,聽國傑他們說不帶套比帶套刺激百倍。
「小凡真的很想要姐嗎?」舅媽吐氣如蘭。
「姐明知故問。」明知我盼了那麼久了居然還問,「我恨不得立即就將肉棒插入姐的小穴中。」已經全身發熱的我說話也恨不得用盡穢言粗語。
懷中的舅媽胴體一陣繃緊,攬著我身體的手也緊了,指甲更插著我後背的肌肉,只聽她喘息著說:「小色狼,不能用下流的話刺激姐,姐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