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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少奶!叄少奶!大事不好了!」一個小丫鬟氣敗急壞的奔進了後堂,跪倒在莊叄少奶和李大娘的麵前。她一麵喘著氣,一麵向身後揮著手,口中卻說什麼也做聲不得。
莊叄少奶見狀,連忙上前把她扶起,輕輕拍著她的背,問道∶「喜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喜兒按著心口,隻是不住搖頭,跌足道∶「奴婢剛從……從早市回來……見到一隊清兵在大路上……瞧是衝著咱們來的……」
莊叄娘聞之變色,吩咐喜兒去告知屋裡的其他人。跟李大娘穿過天井,來到大屋門前,發現一隊打著大清旗號的驍騎軍已在不遠處擺下陣腳,沙塵滾滾的正在包圍著莊傢大屋。隻見兩個滿州官兒從陣前的百餘歩兵中策馬而出,竟是莊傢大仇人--滿州第一勇士敖拜,和向朝廷告發《明史》一案的吳之榮!
眼見清兵已把大屋圍困,無路可逃,站在一旁的李大娘早嚇得屁滾尿流,顫聲道∶「天啊……我……我不要……再被……充軍……」
莊叄少奶也已慌得沒了主意,強自鎮靜下來,握著李大娘的手道∶「不……不用怕。師父一定會來救咱們的……」
隻聽背後尖叫聲不絕,原來屋子裡的人都已得到消息,紛紛齊集於門內。好些婦女見了清兵的聲勢,都嚇得暈倒在地,有些更往後門直奔,想要逃命,隻有其中比較膽大的程二娘主張和清兵決一死戦。
「我寧死也不再為滿州狗為奴!」她堅決的道。
小雙兒戦戦兢兢的擋在眾女之前,慨然道∶「叄少奶,您們快逃,讓雙兒給您擋一擋。」
「太遲了!」年長的餘媽媽嘆道∶「他們把屋子圍得象鐵桶似的,咱們雖學了武功,終究寡不敵眾,混戦中難保沒有死傷。再說,雙兒她們年紀還小,哪裡敵得過這些滿州狗?咱們還是見機行事好。」(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info)
莊夫人點了點頭,按著程二娘的手,道∶「餘媽媽說得對,咱們還是不要作無謂的犧生。」
隻見敖拜勒馬而立,仰天打了個哈哈,大聲道∶「莊夫人,別來無恙嗎?本將軍找得你好苦呢!」
程二娘熱淚淹麵,對著敖拜戟指怒罵∶「姦相,你來得正好,老娘正要替先夫報仇雪恨!」她不理眾婦的勸諫,掙脫了莊叄娘的手,竟獨自往敖拜的坐騎衝去。
敖拜打了個手勢,吩咐左右退下,驀地翻身落馬,勢如破竹的從半空向程二娘發掌。程二娘雖練了數年的上乘功夫,卻哪裡是滿州第一勇士的對手,勉力接了叄招,在第四招上便被敖拜戩中了穴道,登時動彈不得。敖拜趁機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淫笑道∶「臭婆娘,你現在服了麼?」說罷將她棄於地上,讓軍士把她處理。他的右手又是一揮,命眾親兵上前將寡婦們一概擒獲。眾婦人見敖拜如此威猛,隻好束手受俘。
親兵挾著莊叄娘等進入屋中,和守在後門、捉拿到四散而逃的婦女的軍士集合。敖拜大模大樣的坐在廳中,對著眾女評頭品足,望見稱心的便捋須點首,瞧不上眼的便出言侮辱,全屋倒有大半合心意的。
莊叄少奶驟見殺夫仇人,不禁悲怒交集,忍不主破口大罵道∶「敖拜,吳之榮,你有膽送上門來,叔叔及先夫在九泉之下,一定不會讓你全身而退!」
敖拜「嘿」的一聲,霍地站起,走到莊夫人的麵前,伸出蒲扇大的手在她的麵頰上一摸,道∶「好,咱們就去瞧瞧那些反賊的靈位,且看他們奈我如何!」
早有乖巧的親兵稟明去處。敖拜命他把眾人到帶到屋子裡的靈堂。
其時日上叄竿,祠堂卻位於屋中較僻密的一角,陰暗的室內殘燭爾爾,鬼影連連,眾兵士隻覺滿室陰森可怖。敖拜絲毫不懼,寰顧一笑,道∶「怎麼了?老夫敖拜在此,要索命的盡管放馬過來!」莊叄娘眼見丈夫死後還要受罪,不由心痛慾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啊喲,莊夫人,你不用傷心啊!」敖拜拖過一張凳子,大刺刺的坐在靈堂的中央,強行把莊叄少奶按倒在膝上,伸手肆意地在她的腰眼上搔弄,隻氣得她幾慾昏去,哭個死去活來。
敖拜正玩得興起,見眾親兵閃閃縮縮的呆在一旁,皺眉道∶「你們站在那兒乾嘛?娘們不合胃口麼?」眾軍士麵麵相覷。吳之榮向靈臺瞟了瞟,微微作揖,顫聲道∶「敖……敖大人……在這地方乾那調調兒……恐怕……恐怕……」
敖拜哼了一聲,罵道∶「沒用的傢夥!老夫畢生殺人如麻,豈懼區區一個靈堂。來,咱們擒獲這些反賊,你也有一份功勞,老夫就賞你一個人。」他向拿著雙兒的親兵戟指一喝∶「你,帶那個女娃兒過去給吳知府看看!」
那親兵應命把雙兒推到吳之榮前。那大漢姦眼前一亮,見這個小丫鬟甚是嬌美可愛,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雖是稚幼之軀,卻是個美人胚子,心中一動,再也顧不得身在何處,用興奮得發抖的手慢慢解開雙兒的衣扣。雙兒已日漸接近情竇初開的階段,此時當著大男人被寬衣解帶,俏麗的臉上盡是羞澀之情。
莊叄娘見雙兒被辱,尖聲叫道∶「她……她隻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子,你……你們別欺負她……」
敖拜聽了,在她耳邊笑道∶「莊夫人,有什麼好急的?這不是輪到你麼?」
說罷將手遊到莊叄少奶頗大的胸脯上。莊叄娘唯恐敖拜一怒之下,會下令把雙兒殺掉,是以不敢反抗,忍氣吞聲的任由敖拜在自已的身上摸索。
吳之榮把雙兒的上衣脫掉後,接下來又把她貼身褻衣上的半數扣子解開,讓她的趐胸露在眼前。隻聽那大漢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見雙兒兩顆櫻桃般的小奶頭,在平滑如鏡的胸脯上微微凸起,幼嫩的乳房在他粗糙的狗爪子裡滑不嘰溜,老二不禁硬得象要破褲而出。
原來吳之榮最喜歡的就是小女孩。他多年前在湖州當知縣時,拿手好戲除了貪汙勒索,便是強暴村間幼女,泄其淫慾。可是當地的貨色多是乾乾瘦瘦的殘枝敗柳,雖然小得正合心意,卻沒有雙兒一半的可愛。而她那副頭挽雙鬟的小丫鬟打扮,更瞧得吳之榮心癢難搔,恨不得立時把她按倒,用老二狠狠的姦淫這個小女孩的俏臉。此時見吳之榮裂嘴淫笑,兩手在雙兒那對酒盃大小的椒乳上遊動,引得那小丫鬟輕聲啜泣。
莊叄少奶不忍再看,垂首落淚,哭道∶「你……你們太過份了……」
敖拜「哈哈」大笑,在莊夫人的胸脯上摸了又摸,跟著又托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在她耳邊連聲稱善道∶「嘖嘖,老子真的走眼了,多年前把你送到邊疆充慰安婦,沒的在 了大好一個美人兒。可惜是個俏寡婦,沒法子,老子唯有將就將就。」說罷硬生生的把她的素衣剝掉。
莊叄少奶鬧將起來,拚命抓緊衣襟,但一個弱質女子哪裡是滿州第一勇士的對手,素衣片刻間便被扯得七零八落。在旁看熱鬧的清兵都是淫辱婦女的老手,看到莊夫人衣衫不整的模樣,比遇見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更覺興奮,一些急色的士兵忍耐不住,搶過身邊挾持著的婦女便又吻、又摸,祠堂裡登時響起一片泣叫聲。
好一個莊叄少奶,衣衫被剝後還是竭力掙紮。敖拜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不少血痕,一怒之下用重手點了她的穴道,先讓她動彈不得,再慢慢搓揉著她胸前那一對肥大的奶子。莊夫人無從反抗,口中隻是叫著∶「不……不要!不要在……在這兒碰我!」雙兒也忘了自身難保,哭道∶「求求你,別要欺負叄少奶……」
敖拜聽了,更刻意地用手去搔弄莊夫人雪白的大腿,跟著又漸漸地侵入了她的胯下桃源。他一麵調弄著莊叄少奶的花瓣,一麵淫笑道∶「在這兒又怎樣了?
啊,是了!你不喜歡在先夫靈位前跟老子親熱麼?怕什麼,他在九泉之下還會吃什麼醋?來來,咱們對付著,就在這兒洞房。娘們都給大傢分作新娘子去!」眾清兵齊聲歡呼,便在祠堂裡強姦莊傢上下數十名婦女,一片殺豬般的哀號聲中,屋中老少竟無一倖免。
吳之榮望著年紀比雙兒還小的喜兒被眾軍士推倒在地,見他們也顧不得把女孩的上衣脫掉,隻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讓一根老大的雞巴插進她的後庭裡。
大漢姦見小女孩瘦小的屁股夾著粗大雞巴的模樣,隻瞧得血脈賁張,雙手捧著雙兒的俏臉道∶「乖孩子,叔叔的傢眷早溜得清光了,乾脆收了你做乾女兒好不好?唔,就是這樣。爹爹偏要你又當女兒、又當妻子。好孩子,好老婆,快叫一聲爹爹!」
雙兒早已被眼前所見嚇破了膽,哽咽著應了聲「爹爹」。吳子榮大樂,把她的麵塞道胯間,道∶「這就是了。爺爺也不要你磕頭,隻要你給爺爺的寶貝含一含,馬馬虎虎的作為見麵禮就行了。」他半推半就的把老二迫進了雙兒柔軟的小嘴裡,用手控制著她的頭,輕輕地姦淫著十一歲小女孩溫暖的口腔。
吳之榮的陽具奇大,龜頭很容易便碰到雙兒的喉頭,「啊……畢竟是女娃兒的嘴最甜!」他很受用的嘆道。
這邊的敖拜一生禦女過千,此時趁著高興,使出風流解數,誓要把這個貞烈的寡婦弄到手中。莊叄少奶的亡夫是個書生,床上功夫哪裡及得上這個號稱滿州第一勇士的男人,此時被敖拜注滿內力的手指調弄著枯竭多年的陰蒂,久乏殷勤的乳峰亦傳來陣陣快意,敏感處猶被萬蟻所噬。她在穴道被制的狀況下,淋木中隻剩下摸不著、搔不到的慾念,心中雖有十萬個不願意,身體卻自然而然地作出反應,片刻間花瓣裡便沁出淫穢的蜜水。
「唔……啊……」當莊夫人發覺自已正在浪叫的時侯,已經來不及咬緊下唇了。
「哈哈,原來莊夫人骨子裡是喜歡被殺夫仇人姦淫的……」敖拜笑了笑,把沾滿淫水的指頭抹在莊叄少奶的唇上。莊夫人羞得無地自容,隻得違拗地怨道∶「不……不是的……」
敖拜一聽,站起來把莊夫人拖到靈臺前,解開了她的穴道,讓她俯伏在地。
莊叄少奶隻覺手腳酸軟,在地上爬不出半尺便倒了下來,隻聽她的大仇人在背後冷笑了一聲,伸手托起她的頭,讓莊傢的靈位現在她的眼前。
敖拜把靈位逐一檢索,道∶「唔,你是排叄的,這位莊廷鴻莊叄爺一定是貴先夫了。」他把靈位放到桌邊,跟著伸手回到莊叄少奶的胯下,再次調弄她的陰蒂。莊夫人竭力抵抗下體傳來的性奮,盯著亡夫的靈位,祈求他在天之靈能夠助她一臂之力。
就在這緊急關頭,一陣浪叫聲忽然從背後傳入她的耳中,莊夫人忍不住轉頭望去,隻見剛才還要跟清兵拚命的程二娘,正躺在一名旗兵的懷裡,舉膝及耳,門戶大開,正被另一名軍士狠狠地乾著她的小穴。莊叄少奶心裡打了一個突,見程二娘除了乳房被她背後的軍士愛撫著外,她的雙手還同時套弄著兩根粗碩的雞巴。
程二娘瞪眼邪視著壓在她身上的清兵,啐了一口,喘著道∶「老……老娘要報殺夫之仇……把你們統統榨乾了!可惜老娘當年……當年不在山海關,否則守在關前擺出這副架式,迷也迷死你們……」
乾著她的軍士聽得興起,緊緊抓著她的纖腰,出盡吃奶之力,瘋狂地把老二姦進程二娘的水雞裡!那個俏寡婦亦不甘示弱,高聲浪吼之餘,更將兩條腿死命夾著清兵的腰部,嘶叫道∶「相……相公你看!妾身在替你報仇雪恨!」
隻覺那口大清鋼炮流水價般轟到子宮頸上,拳拳到肉、節節進撃地攻打著她的浪穴,使程二娘不得已昂首狂嗥,貯藏多年的淫水始從花心深處湧將出來,燙在士兵的大上。
左首被她手淫著的軍士見狀,再也忍受不了,馬眼長長噴了連串濃精出來,象白虹般跨過半空,盡在程二娘的臉上散落。
程二娘初被陌生男人的精液沾汙,心中疚慾交迫,卻張口吞了不少溶漿,叫道∶「啊~~你射了這麼多,這次你死定了……」
正跟她交媾的軍士被她的淫水燙得好不受用,在她的麵上吐了口唾液,見她照版煮碗的把它吃下,更是大樂,便道∶「臭婊子,大爺要射在你裡麵了……」
程二娘並沒有要求那軍士把快要泄精的陽具抽出,雙腿隻有夾得更貼,哼了一聲,道∶「老娘……啊……老娘忍辱負重,替你們生一兩個小雜種不……不算什麼……唔……將來養大了……教他們反清復明,把親爹爹殺掉了……你們盡管射進來好了!啊~~對,就射在那裡……好爽、好熱啊……」
程二娘不斷踢著那軍士的屁股,原來他已開始在她的子宮裡亂澆精液了。
莊夫人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平常最端莊、痛恨滿州人的程二娘,竟會主動引誘眾清兵,任由殺夫仇人的部屬汙辱,嘴裡還說著無恥下流的言語。雖然每句都象是最惡毒的詛咒,事實上卻是程二娘在拚命掩飾用來煽動眾軍士情慾的浪語。
那名清兵射精完畢,早有新力軍代他上陣。程二娘發覺敖拜和莊夫人的目光射到這兒來,非但沒有半點良心發現的跡象,反向敖拜拋了個媚眼,伸出舌頭把唇邊的精液撥到嘴裡,叱道∶「惡賊,你也想分一盃羹麼?有種的便滾過來,跟老娘大戦叄百回合……啊……對了,乾死老娘,姐姐要跟你們同歸於盡……」
莊夫人兩眼盯著程二娘,看著那不斷被士兵的大 操得淫水四濺的陰戶,不覺自已的花瓣亦已被敖拜的兩根手指侵入。她好象被反復的活塞運動懾著似的,昏暈中漸漸將自己幻想成被輪姦著的程二娘,對敖拜的侵犯再也作不出反抗。
敖拜見莊叄少奶的呼吸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半閉的眼簾上微微顛抖,知道她已漸入佳境,說道∶「你瞧,這個潑婦還不是剛剛才把我罵個狗血淋頭麼?
也不過是個愛插穴的小淫婦罷了。那邊呢?嘴裡塞滿雞巴的是誰呀?」
莊夫人向敖拜所指的方向望去,見年近六旬的餘媽媽正手忙腳亂地服務著叄個清兵。隻見居中的年輕軍士握著老二,讓餘媽媽一麵替其餘兩名清兵手淫,一麵用舌頭舔弄他的馬眼。
餘媽媽數年來默默哀悼喪子之痛,兩鬢間散亂的青絲早已花白,但此時錶露出的媚態卻不下於窯子裡的爛婊子。她瞟了那軍士一眼,埋怨道∶「老娘沒了兒子,都是你們滿州狗乾的好事……快陪我的兒子來啊……」
年輕軍士在餘媽媽的臉上摸了一把,淫笑道∶「死騷貨,咱們待會輪流姦淫你,大夥兒都射在你的花心上,在你肚子裡姦出一個小孩不就是了?最多給你添上十成利息,將來替小雜種再添個弟妹。」
餘媽媽好象對他的償價非常滿意,立刻就把他的陰囊含在嘴裡,迷迷糊糊的說道∶「死冤傢,老娘這就給你舔一舔卵蛋,讓你泡多些子孫漿。你可不要黃牛啊……」
這時靈堂裡原來的慘烈的氣氛,已漸漸被一片香艷動人的春色代替,滿屋寡婦的處境大多數都由被姦變成通姦,哀婉的叫聲變得貪婪下流,隻剩下稚幼的小女孩以及少數的婦女還在作出無謂的掙紮。
可憐的雙兒,不再清白的身上一絲不掛,幼小的身軀被吳之榮抱在懷中肆意調弄,象洋鬼子的娃娃般任人魚肉。隻見她可愛的臉上一塌糊塗,亮晶晶的沾滿精液,原來吳之榮剛才已被雙兒的小口吮出了一把淫液。
敖拜洋洋自得的大笑,低頭見莊叄少奶碧 如露、朱顔若畫,舌頭像花蕊般半夾在兩片櫻唇之間,不由心中一動,貼上去深深親吻了她的小嘴。莊夫人感到陌生的舌頭迫進了口中,堅硬似鐵的鬍子在麵上擦得癢癢的,加上敖拜熟練地愛撫著她的乳房、陰蒂,全身每一根骨頭都象要趐化了。
吻了良久,莊叄少奶的腦海裡忽然閃過她亡夫莊叄爺的影子,隻嚇得冷汗直冒,硬生生把頭轉過去,伸手在敖拜胸前輕輕一推,哭道∶「求求你……什……什麼地方都好……別要在這兒耍我……」
敖拜不理,環臂把莊叄小奶緊抱於懷,麵對著靈臺坐倒在地,仍舊摸索著她的嬌軀∶「在這裡乾你,比在廂房裡姦淫你又有什麼分別?好妹妹終究還是要讓好哥哥把雞巴插進她的浪穴去。」說罷,便不停地把脹得發紫的龜頭在她的肉縫上磨擦著。
莊叄娘聽敖拜竟在亡夫靈前叫起妹妹來,隻羞得滿麵通紅,伸手掩著陰戶,不許敖拜的陽具插進去,敖拜索性把老二貼著她的手,好讓她知道他的肉棒有多大。
果然,莊叄少奶的手碰到敖拜的龐然大物,頓覺飢渴難捺,竟讓龜頭在指縫間穿過。敖拜又在她的耳邊續道∶「妹妹,你逗得哥哥好苦,咱們趕快成其好事吧!」
要知敖拜曾在無數漢族男子的麵前姦辱過他們妻女,當然不會為了憐香惜玉而向莊叄娘動真情,隻是久而久之,他也漸漸對霸王硬上弓之道感到乏味,才改用誘姦的方式去把莊叄少奶導入岐途,讓她在極度羞愧之下獻出寶貴的貞節。此時牛刀小試,很容易便把她弄到掌中。
在陽具執意的攻勢下,本用來保護貞節的手,竟變成了敖拜的開路先鋒,慢慢替他撥開了陰唇,迎接滿州第一勇士的大軍,讓他侵佔這個漢族婦人的錦秀江山。敖拜更不打話,熊腰一挺,虎鞭一揮,長驅直入的就攻進了莊叄少奶的淫穴裡。
「啊喲……好大……」莊叄少奶的陰道被充份地塞滿,多年來守寡的空虛、寂寞盡消於此,立時樂不可支地呻吟起來。她一麵使勁扭動著誘人的腰肢,一麵回頭把櫻唇貼在敖拜嘴上,火辣辣地用舌頭與他交吻。
「妹妹你的小穴也窄得緊啊……」敖拜一手捏弄著莊叄娘的一對肥奶,一手戲耍她已發脹的陰核∶「要不是你裡麵早已濕透了,哥哥的雞巴一定沒這麼容易滑進去的……」
莊叄少奶聽了,隻感羞怯難當,低頭嚅囁道∶「人傢還沒有生孩子,相公的那話兒也沒有你……你大。你……你再損我的話……我不跟你來……」她嘴上怨著,下體卻扭得更緊了。
敖拜哈哈大笑,叫道∶「你不想要這個了嗎?」突然抓著莊叄少奶的纖腰,配合她下坐之勢,「唏哩嘩喇」的猛插她的花心。莊叄少奶被他這麼一輪猛攻,「嚶」的一聲,登時樂得透不過氣來,過了好久才舒了一口長長的氣。
「啊~~大……大雞巴哥哥,你好壞,竟……竟然在公公和相公靈位麵前,強……強姦妹妹……」
敖拜運起內功,綿綿不絕的大乾著莊叄娘的淫穴,使粗獷的肉棒上不斷流著淫水。他又道∶「我的親親小浪穴妹子,你不喜歡哥哥在他們麵前強姦你麼?」
莊叄少奶咬牙切齒,俏臉上七情溢露,她隻眼媚瞟丈夫一傢的靈位,嬌聲喘道∶「不……不是的……可是……他們要是半夜來向我索命怎辦呢?」
敖拜淫笑一聲,伸手摸到莊叄娘的臉上,讓淫蕩的寡婦啜吮他每一根手指。
他答道∶「不用怕,鬼魂不是都怕盛陽之氣嗎?讓哥哥在你臉上、奶子上多射點陽精,他們一定不敢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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