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吻过处女的私唇,女儿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梦如烟的浮现在段恩泽的味蕾上。紧闭的溪谷,微露出褶皱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琼浆玉露悬挂著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儿房间偶遇的风景。
〔决不能!段恩泽,你可要清醒啊,莹莹可是你的女儿呀。〕段恩泽嘴里继而泛出苦涩,诱惑股间的刻印并不容易甩开,特别是在一眼就能瞧见女儿若隐若现的腿根耻阜时。
父亲扫过自己下体虚实的眼神也正是莹莹想要的。“爸爸,亲这里。”莹莹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泽面前,用她刚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泽顿时惭愧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不能在继续下去了,你以为你能控制住吗?万一,万一,那可是莹莹的一辈子啊!〕他反复的告戒自己,可还是很难抵御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拥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线,让多少人为之人向往和流连。
点缀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让人很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在段恩泽面前微晃的同时,摇摆着他的意志。
“爸!我只想你亲亲我,抱抱我。没有别的意思。”莹莹双手环搭住父亲的脖子,双眸由妖娆妩媚转变为深邃而惆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爸爸亲我、吻我、抚摸我。就像小时候赖著爸爸一样,喜欢感受爸爸的体温带来的温暖,让我好安心,好舒服。”无数的过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忆,充满欢笑与甜蜜且完整的家。“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随着我的长大,一个人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悲伤的情绪在若小的房间中蔓延,浓浓的哀愁湿润了莹莹的眼眶。“我觉好孤单,好寂寞。没有人陪我看电视…没人陪我写作业…也没有人陪我聊天,妈妈的怀抱和微笑也只能出现在梦里。”此时心酸的不只是女儿一个人,段恩泽也涌起阵阵伤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对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击,拥有的幸福快乐在瞬间陨落。他只能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悲伤,也同时为了女儿,不顾一切拚命的赚钱,只希望能让莹莹过的不比别人的女儿差,给她所能给于的一切。
“别的女生都有妈妈,都有妈妈买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只是给我钱。可我不要钱,我不要钱啊!我要人陪!我要妈妈!”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得到宣泄,随着凄楚的泪水四处奔流。“看到别的女生都有妈妈接送去学习班,可我的爸爸总是很忙……很忙……。我学了新的舞蹈,没有人看。我学了新的歌曲,没有人听。在同学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觉得抬不起头了。”女儿红肿的双眼让段恩泽心碎,莹莹的孤寂深深撼动了他,和他一直认为是对的事情。钱不是万能的,金钱没有感情,再多的物质都不能满足精神上的空虚。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听到她们说‘我的妈妈夸我怎样怎样’。可我呢?没有人夸,也没有人疼。”莹莹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发出压抑的泣诉。“每天爸爸回来,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只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觉,就是做饭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占据了他每天大部分时间,总是想着闲下来好好陪陪女儿,总是打算着明天一定早点下班为她买点什么,可他并不了解女儿真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会自己做饭做菜、整理家务了,我只想要你多陪我说说话,多抱抱我!”原来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泽忽视的小动作,小情感,原来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所给于的是经济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儿所需要的心灵上的呵护和宠爱。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发育成熟了,也变漂亮了,越来越多的男生开始围绕着我。”早恋应该就是孤单寂寞情感的最好转移,段恩泽开始逐渐清晰,女儿跟男同学放纵的理由。“我喜欢被他们关注,被他们谈论。也喜欢被他们象众星拱月一样追逐、被捧在手心。”莹莹止住了抑郁,神色间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我知道他们在乎什么,他们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体。”女儿内心异同寻常的成熟,并不像她外表一样清纯可人。“而我又不想失去他们的关注和迷恋,我不要再独自一个人,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孤单,我要他们的爱,我想要和他们在一起的,那种快乐的感觉。”
段恩泽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寒冷刺骨的感觉从脊椎传遍全身。如今的结果全然都是他造成的,由于他的疏忽和麻痺导致女儿无意间在人生的岔路口选择了错误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愿意让那些男生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男生可以有这样的资格。不仅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里始终有龌龊的东西,而且他们不会永远都对我那么好。”莹莹直白的表现,让段恩泽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里那天真无邪的影像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不像爸爸,爸爸看我的时候,很自然,很慈蔼,虽然有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色。”在说到父亲有点小色的时候,莹莹终于破泣为笑,或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儿笑,段恩泽也放松了许多,但他又无法不为将来所担忧。莹莹说的相当的清楚了,她愿意用肉体换感情,哪怕只是短暂的。他可以禁锢女儿的自由,却很难改变女儿的思想。
正当段恩泽想要开口,莹莹便用两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齿。“守护贞操就是自尊、自爱吗?谁能保证我嫁人的时候依然是处女,就一定会幸福?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那个不一定的、那个握在别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五年、十年、或更长吗?”女儿偏著头,秀发从一侧落下。她认真的表情里似乎有一种大姐姐般的知性。“过去的几年,让我感觉生不如死,爸爸忍心莹莹再一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吗?为了你的自私,你认为的幸福,就抹杀我的快乐?”莹莹摇了摇头,不经意间,一滴眼泪飘落在段恩泽的嘴角,咸咸的味道渗透进来,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搅着他凌乱的思绪。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爸爸为了莹莹,放弃了很多,难道只许爸爸为莹莹,莹莹就不能为爸爸牺牲吗?”女儿轻咬下唇,仿佛有难以启的话徘徊在嘴边。“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开和他的独处。而且你认为我能侥幸从他手里逃脱第一次、第二次,还能逃过第三次、第四次吗?更何况是我自愿的。就算不是他,还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泽没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彻底颠覆了段恩泽对女儿的了解,并且进入她最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足以形容段恩泽现在的心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吧。
莹莹将父亲的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她似乎明白,父亲不可能会按照她的意愿吸咬胸口的果粒。“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强奸,我不想有遗憾!”一个蓄谋的倾倒,立刻将父女的姿势变成准备插入的体位。
莹莹勾挂在段恩泽的颈子上,大部的重量集中在他,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使其苦于支撑。而女儿张开的双腿也缠绕上他的后腰,四角裤中没有收好的肉棒直对着水汪汪的花溪。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段恩泽连裤子都不用脱,就可以完成和女儿的结合。
女儿的长发在床上散开,成熟的果实正等待采摘,她用略带沉醉的表情,迎接段恩泽的进入。
〔不行,不能,这是乱伦啊!〕有个声音在他心里呼唤,可女儿和男同学交欢的样子也同时在翻滚。‘无论是他还是男同学,结果都一样’阴暗思想转化成肉冠前端酥酥的渴望。
“爸……可以射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莹莹深情的搂紧父亲的脖颈,羞得满脸通脸,不过更多的是欣喜。“莹莹想要!想要爸爸进来。”一双大腿竭力向上攀附,让自己的蜜穴更凑近父亲的阴茎。
没有什么能比‘射在里面’这句话更为蛊惑,段恩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瞬间瓦解。手臂无力的一软,扑倒在女儿丰韵的肉体上。
随着重心的改变,段恩泽自然的前倾,龟头顶在了莹莹湿滑的溪间。花瓣划过冠端最敏感的区域,一股电流贯穿段恩泽全身。
段恩泽头脑一片空白,潜意识的抗拒使他慌乱的弓身爬起,可莹莹死死仍扣住他的头颈,一时间脑袋没有和腰下一同抬起,形成撅起臀部、头朝下斜扒在女儿身上的样子。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经过凹陷的花泽,恰巧抵在肉壶入口的正上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段恩泽调整进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泽明显查觉到龟头所处的位置,溪谷间温暖春潮的包围,是多少的熟悉。黏滑的湿度更是让他欲火高涨,对抽插的渴求也搔弄着他心痒难耐。
“爸!快…进来…下面好痒。”莹莹今天说了太多难为情的话,以至于现在只要爸爸能进来,怎么样的话她都愿意讲。
〔快起来段恩泽,快起来!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奸淫自己的女儿,快起来!〕段恩泽还在挣扎,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绝对有方法爬起来的。迁就、忍让和在女儿面前的优柔寡断,其实是自私纵容、虚伪的理由。
段恩泽也清楚自己默许女儿的挑逗,是因为隐藏心底的肮脏念头,那象征性的抵抗不过是为自己行为的合理性找借口。他浪费了许多次全身而退的机会,很难说没有企盼现在这一刻的出现。
‘好痒’的余音在女儿递上的火热双唇间凝结,莹莹的香舌长驱直入,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吞噬,并将他引向不伦肉欲的泥沼。
不知何时,莹莹紧箍在父亲脖颈的双手移到了他干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拢父亲的后腰。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状阴茎,滑向花汁泛滥密壶。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然后肉体快感又如此让人迷恋,段恩泽毕竟是男人,多年积压的寂寞在女儿的撩拨间逐渐倾泄,一发而不可收。抚慰和亲吻,甚至口交都或许还能自制,可是一旦处于即将插入的关键点,将充分激发人类兽性的本能。
“嗯……”莹莹双手的拉、压并未得到显著的效果,等不急般从鼻腔中挤出一声焦躁的哼吟。她翘起股间向父亲的肉棒追索,想使龟头的冠端能更接近绽放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