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女儿吟之欲求

莹莹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动冻布丁一样爽滑诱人,尖翘圆润得让人爱不释手,也很难让人不产生邪念。段恩泽不自觉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较起来,那生育后的乳房明显有点下垂,暗红色的果实也因哺乳变得干裂萎靡。

“嘻嘻,真的?”莹莹高兴的得意起来,父亲的认可无疑最好的赞美,使莹莹充满自信,女人对身材的好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和妈妈的比呢。”莹莹似乎发现说错了什么,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那么强烈了。“我是不是……”莹莹可怜巴的望着父亲,她很担心爸爸会生气。

“如果你妈在,知道你如此淘气,非打你屁股。”段故作严肃,然而女儿无辜的表情真让他生不气来。

“爸爸会打我屁屁吗?”莹莹痴痴的问,末了还加了句,更让段恩泽压抑下的肉欲又沸腾起来。“爸爸会脱莹莹的裤裤打吗?”女儿坏笑着,存心要让老爸难受。

“又胡闹,爸怎么舍得打你?”段恩泽又好气又好笑,他做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真的,老爸真好。”莹莹仿佛忘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个熊抱上来,将一双对乳球双双压到父亲的手臂上。

段恩泽的肉棒一阵脉动,此时防备脆弱的他完全经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还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泽几欲转身,他需要时间冷却冲动的欲火。

“爸爸讨厌我了,生女儿气了?不喜欢女儿了吗?”莹莹委屈的差点落泪,使段恩泽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

“爸爸哪会讨厌莹莹呢,我喜欢都来不急。”段伸出手惯性的准备拉女儿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又给缩了回去。

“真的?”莹莹马上又破涕为笑接着道。“爸爸还没说,我和妈妈哪个更大哩。”

绕来绕去,依然没绕开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这个……差不多吧。”

“大就是大,什么差不多,老爸开始敷衍人家了。”莹莹噘起嘴满不高兴的样子,转眼间又像想到了什么,难道她真的不怕触犯禁忌,要唤醒父亲沉痛的记忆吗?“那爸爸……”莹莹想了想,可能还有犹豫。“放在……妈妈胸前,一手抓不满吧?”女儿红著脸,轻咬下唇,显露出害臊的样子。

“啊……嗯。”段恩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吱吱捂捂著。

“那……”莹莹更红了。“爸,把你的手给我。”

段恩泽还陷在遥远的回忆中,对于女儿的要求只是潜意识的回应。

莹莹牵引著段恩泽的手,猛得扣在心口,只到一团水嫩香滑的软肉落在手心,段恩泽才从思绪中惊醒,但已来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妈妈的要大吗?”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值身体发育的开端,对母亲身材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但却是她唯一能比较的对象。

段恩泽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为父亲竟然手握著女儿的乳房,虽然并不是出于自愿。

莹莹一本正经的笑脸容不得污秽的淫念玷污,段恩泽何尝不想自己能像七八年以前一样从容的面对女儿,可是花季的青春肉体和九、十岁的儿童决不可同日而语。

“莹莹,女孩的胸可不能随便让人摸。”段恩泽严肃的说,这并不是可以笑着讲的话题。“当然,你已经不输你妈妈了。”断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泽打定主意要夺回主动,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可以正常讨论生理的时机。

“嗯……,爸爸的手好温暖,好舒服哦。”莹莹桃红的俏脸上媚惑尽露,鼻音轻哼吐若兰息,使人顿生怜爱之意。

女儿动情的妖娆姿态,让段恩泽即爱又怕。每个父亲都渴望享受儿女依偎在身旁的天伦之乐,但父女之间的情感仅限于亲情,畸恋的禁区不能有半分的逾越。然而,莹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伦理的极限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莹莹,再这样,爸爸真要生气了经?。”段恩泽摇摇头,他真希望莹莹眼睛里煽情的欲念只是幻觉,她现在的举动是无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预感,莹莹真有可能是故意。从赤裸装睡,到厨房走光,再到现在的父女同浴。他极不愿相信是真的。

父亲凝重的表情让她害怕,每次父亲真正的要发脾气时都会如此。

“爸,不要讨厌我!”动情和失落仅一线之隔,水汪汪的泪眼,好似随时会落泪下来。“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莹莹双手握著父亲的手压在胸口,就像那种温馨随时会抽走一样。“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爸爸不喜欢莹莹了?”莹莹颤抖著发出几乎哭泣的声音。

在女儿的眼泪攻势下,段恩泽投降了,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强硬的态度让女儿知难而退。也许是因为在妻子的坟前发誓永远不让女儿伤心,或许是他也过分的对女儿溺爱了,他已分不清这样是错还是对。他害怕见女儿哭,那透明微咸的液体是天然的软化剂,软化了他坚强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没有讨厌莹莹。爸爸是害怕我的宝贝受到伤害。”段恩泽的脸上写满惆怅,他明知这样很危险,却不忍女儿有半点的委屈。只要他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就让女儿和他疯狂这一次吧!

“爸……我不会受伤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边吗?”莹莹的沮丧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眼角挂著的一滴泪痕和她宽慰的笑脸在段恩泽的心中荡漾。

莹莹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亲捏揉的暗示,她苦闷的脸上刻着对肉欲快感的恋求。

春萍也很喜欢他温柔的抚摸胸乳,说那是她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甜美的时刻。哪怕是临终一刻,也是要抱着段恩泽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离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儿,两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从脸形到神态,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段恩泽被动的揉按著莹莹水嫩的玉乳,仿佛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时光,两个人亲热时的暧昧好似昨日,尘封已久的情欲再次活跃。

“呃……”粗糙的大手覆蓋在水柔弹滑嫩乳上,时扁时尖的肉球变幻间化成湖心的一叶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莹莹拉着父亲的手有向下拉的意愿。“摸……下面……”

段恩泽并没有明显拒绝,只是随着女儿的力道缓了两分,慢了两分。作为男人的段恩泽对那片神秘的溪谷怀着期待,可作为父亲的段恩泽却有些牴触,因为仅仅是不进入的底线太低,一担触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难自拔,他能经受这样的考验吗?能否守住父亲的原则,继续同女儿进行激情纵欲的游戏。

如果不是六年没有碰过女人,如果刚才没有莹莹捣乱,成功的射出来,或许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划过一颗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儿性感的反应。顺着从高耸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泽一路心惊肉跳,是继续还是适可而止,段恩泽犹豫不决。

一个念头,一个轻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变女儿的一生。他能够死抵贪婪的欲望,让女儿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乐而不失身吗?

段恩泽的优柔寡断已经失去了抉择的最佳时机,从平原坠入溪地,只是短短的一瞬。

几年来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细软的阜毛,刹时间的心底翻起惊骇的巨浪。耻丘近乎于女性最后一道心理屏障,成功占据此处就代表已经拥有了同她欢愉云雨的权利。女儿的引导似乎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摘取她的初贞。

女儿一脸幸福的娇羞,就仿佛准备将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对段恩泽而言竟是极度危险的预兆,很可能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倍受他人的指责和唾骂,以及自身的内疚和悔恨。

恩泽段想要制止但却已经来不急,潜意识中对女性私处妄想,伴随着莹莹手中下拉的力度,牵引着他滑向情欲的沼泽。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著甜美黏滑的触感,缠绕在指间,凹陷的缝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

“嗯……”莹莹压着父亲的手向深处拉扯推压,嘴里哼呤出对欢爱的索求。

莹莹脸上细微的变化,在段恩泽心里无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亲密、最隐私的表情,现在竟全然出现在女儿的面容里。

〔不能在这样下去。〕段恩泽薄弱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告,然后夹在女儿股间的手竟无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着肢体,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四十五岁的男人也有需要,并非能靠拚命工作和对女儿无私的爱以及一个人的自慰就能磨灭。只不过隐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压在某个角落,一但遇到一点助燃剂就会无情的爆发,那怕对象是自己的女儿,而恰好莹莹充当了这个角色。

〔为什么是莹莹,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女儿?〕段恩泽无数次幻想着某天,会有个女人主动勾引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莹莹。

手里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儿轻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搅动。咸湿的手指受到伦理的牵绊而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或者这已是父亲最在的纵容。

“爸……抱抱我!”莹莹悲闷的轻呼,是否因为没有得到她预想的要求。事实上,这已是少女能直接说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应该是肉棒的进入,同心爱的人合二为一,绝不是仅仅在敏感地带不疼不痒的触摸。

段恩泽也清楚女儿的反应,发育成熟的花朵早已准备好被采摘,蜜壶润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爱的地步。

“莹莹!”段恩泽强忍着不舍,轻柔的呼唤著。“够了,停止!已经过分了!”段恩泽拍了拍女儿的香肩,将她推离到相对安全的距离。

莹莹仿佛从天堂陨落,坠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亲的寄慰并不现实,有太多世俗观念的阻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进一步、再进一步寻求纵情妄爱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别生莹莹的气!就一下好吗?”女儿忧郁的神色最是让爸爸亲揪心的,但愿她真的放弃。而且父亲抱女儿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独处在狭小的卫生间,段恩泽就不会有什么的顾虑。

“莹莹是爸爸的寄托,是爸爸的希望,爸怎么忍心伤害你。”段恩泽深情的将女儿拥入怀中,希望用自己坚实的怀抱,将父女间的不愉快都驱散,重新建立更和谐的关系。

然而,真诚的抱拥,巩固的不仅仅是父女间的亲情,同样也燃起了刚要冷却的欲念。酥软的椒乳挤压在段恩泽宽厚胸膛,悸动也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莹莹的一支腿借着父亲抱紧的瞬间,缠上了段恩泽的腰股,用力踮起脚尖好似要让溪谷更多的凑近火热的肉棒。

大概因为身高的问题,160cm 的女儿和175cm 的父亲相拥的时候,尽管莹莹双腿修长,而且极力掂起脚尖,也只让坚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耻丘上。

段恩泽查觉到莹莹搂着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两个人的性器离得如此之近,段恩泽几乎有抬起女儿的屁股,刺入蜜穴的冲动,仅仅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段恩泽惊恐著自己的想法。眼看怀里的莹莹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有让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莹莹估计也觉得和自己的设想有一定差距,于是退而求其次的讨要著。“爸……亲亲我……”

“别这样。”段恩泽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现在再多任何一个暧昧的动作,都极可能让两个人都双双沦陷。“你说过听话的!不可以任性。”然而莹莹差不多是将自己挂在他的脖颈上,使他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

“就亲一下,嗯!”莹莹搂着段恩泽亲密的撒娇,两颗粉色的果实粒在父亲的胸口蹭动。轻佻的举动加上下面耻毛磨挲龟头的诱惑,撩拨著段恩泽孤寂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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