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認為沒問題了,易海關掉了電視機然後得意的看著易剛,說︰「怎麼樣小剛?夠新鮮的吧,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易剛還是呆立著,不知要說什麼。
「這你還不明白,高材生?」易剛的學習很好,所以哥哥經常嘲笑他︰「我們在這兒什麼都能看到,也許還能看見爸爸和媽媽……」他沒再說下去,但就憑他一臉的壞笑誰都能看出他想什麼。
「萬一被……發現……」易剛終於開口了。
「你放心吧,這東西相當小,不信你找找去。」看弟弟要去,他忙拉住說︰「等一下再去,我先跟你說個秘密,」他看易剛注意在聽,就接著說︰「這東西不光可這樣看,還可以局部放大呢!對了,你記得去年小姨來我們家嗎?」
易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不記得。
「就是那次她和媽媽在聊姨夫的事,那天我就坐在她對面,她穿一條好短的裙子,還沒穿褲襪,我正好可以看到她裡面竟然穿條白色縷空絲質內褲,那簡直就是透明的,邊上還露出幾根黑黑的毛毛呢!」邊說他還吞口水,彷彿眼前就出現他話中的情景。
「你怎麼能亂想呢!那可是……」易剛才說一半就被易海打斷話頭︰「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枕頭下就藏著一條紅色內褲,那可是媽媽的,你剛才是不是正對著它打飛機呢?」
易剛的臉一下漲的通紅,連忙叫著︰「你胡說!」
看他有點兒要急,易海笑著說︰「不用認真,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到晚上你就和我好好欣賞吧!」說罷轉身走出屋門。
照妖(八)
到了自己花店門口,慧靜停好車子,匆匆收拾好車內的座椅和身上凌亂的衣物,幸好這時周圍沒什麼人,想來家裡也還沒人回來,慧靜迅速的鎖好車子跑進店裡,插好門後才長出了口氣。
低頭看看身上的連衣裙已被撕破了好幾條口子,間中暴露出的肌膚簡直就像在表演牛肉秀,想想那兩個技工竟每人發洩了三次,而自己竟有四次高潮,雖然是被強暴但還能如此高潮迭起,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慧靜急於清洗掉殘留在身上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走上樓梯脫下連衣裙隨手丟進垃圾桶,胸罩和內褲大概讓那兩個男人撕爛丟的早已不知去向了,慧靜就這樣赤裸的走進衛生間,打開水仔細沖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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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走進來,嚇得正在調整微型攝影機角度的易海慌忙停下來,然後迅速躲回房間,將耳朵靠在門上靜靜聽著,同時向易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易剛識趣的輕輕走過來和哥哥一起聽著外面的聲音。
腳步聲慢慢到了走廊,停下後向另一方向走去。易海拉開條門縫向外望去,只看了一眼就拉易剛向外望,易剛卻沒看到什麼愕然看著易海,易海詭異的笑了笑,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沒等易剛明白過來,易海又匆忙走回來,將門反鎖好後才輕聲說︰「快把電視打開,有你好看的。」
兩人忙三倒四地打開電視,易海按動了幾下遙控開關,畫面鎖定住浴室。
易剛驚異地發現小姨竟出現在畫面中,而且還全身赤裸,雖然有些水汽使畫面顯得霧濛濛的,但依舊可清楚地看到浴室內的情景。易海將畫面推至可完整顯示慧靜的身體後又逐漸調整清晰度,隨著畫面逐漸的清楚,兩人都張大了嘴呆在那裡。
畫面中的慧靜正仔細沖洗著身體,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流順著她的頭部流向全身,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溫水的撞擊,閉著雙眼兩手在身上撫摩著,接著她拔下花灑向自己下身衝去,另一隻手隨著水流揉起下身來。她慢慢分開雙腿,將水流直接向上衝向陰部,揉搓幾下後,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的裂縫,她自己抬頭張開了嘴。雖然沒有聲音,但可以想像出她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她緩慢地將中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大拇指則按住陰道上方的凸起有規律地劃起圈來,中指也變為抽動起來。當然她絕想不到自己的這一切正被兩個孩子興奮地注視著。
光只是暴露出的胸部乳峰以及和雪白肌膚成反比的雙腿間黑色的圖案,已經讓易海易剛兩人支起了帳蓬,更別說讓他們清楚的看到手指在陰道中的抽插。易海最先忍受不住,直接拉開褲子掏出肉棒套弄起來,易剛見哥哥這樣,也不好意思地露出自己的傢伙解決起來,終究兩人年齡較小,又隨著鏡頭中慧靜自慰的刺激,沒多久就先後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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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一天的工作,想到自己的車子,張強走出校門就叫了出租車直奔回花店。看到那部車子泊好在門口,張強高興地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置,心中不禁對老婆充滿了感激之意,幸好有她不然就自己不知何時才能處理好,且還要耽誤工作。他信手拍了拍方向盤,四下看了看,令他不解的是車內的椅套很凌亂,想了想大概是修車的技工弄亂的,這也沒什麼,自己整理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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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好淋浴的慧靜披上一件絲質睡衣,坐在沙發上修整起自己的指甲,她看看錶,離姐夫他們回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先放鬆放鬆罷。突然大門傳來「砰」的一響,是誰回來了?!慧靜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向下望去。大門被推開,竟然是姐夫。沒道理的,他怎會這麼早就回來?
姐夫正用一種平日沒見過的神情望著自己,不好!自己竟穿成這樣讓姐夫看見,全身未穿內衣只有這件絲質睡袍,而且下擺只能蓋過大腿根,這樣和沒穿衣服毫無分別,又是從下向上望,自己還不都讓姐夫看光了?慧靜稍微蹲身用雙手護住要害,轉身奔進自己的睡房。
靠在門後,慧靜不停的喘著氣,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何這樣緊張,大概是姐夫那怪怪的表情。慧靜深吸了兩口氣,走到衣櫃前,還沒打開衣櫃,臥室的門卻開了,姐夫走進來後隨手關好門還插上。慧靜不知說什麼好,就獃獃地看著他。
「小靜,我有點兒事情想問你。」姐夫張強終於說話了,聲音挺平靜,沒什麼異常,但慧靜還是向後退了兩步,想起自己的衣服,她又趕忙坐到床上,這樣至少可躲避姐夫的正視。
「姐夫,你想問什麼?」躲開了姐夫的視線,慧靜定了定神問道。
姐夫慢慢從一個提袋中摸出幾樣東西,說︰「就是這件事。」
「這……這是……」慧靜仔細一看,姐夫手中的赫然是套被撕爛的粉色胸罩和內褲,另外還有團衛生紙,上面沾滿了微黃色的粘液。「這……不就是……」慧靜心中不停的責怪自己怎麼不仔細收拾車內,竟然沒注意到這些東西,她愣住不知如何解釋。
「其實你也不用說什麼了,你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慧靜愕然看著張強,實在想不到他如此說自己。
張強用力將手中的東西丟在慧靜身上。他在車座下發現的這些東西,開始還不明白,直到發現角落裡的那灘液體,他用衛生紙沾起後才知道是什麼,從上面散發出的腥味讓他想嘔吐,氣得他抓起這些東西推開花店的門就走進來,進來後正好看到慧靜站在樓梯上,穿得簡直是透明,微黃的睡衣下一雙長而健康的腿,大腿間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髮,連下面陰部裂縫處都掩蓋不住,只是顯得下體有些神秘感,上身突起的乳峰上連暗紅色的乳頭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整個身材雖不如慧寧,但也很是吸引人,張強不由想起早晨上班時校巴上那女孩兩腿間白色的圖案。自己本來的一腔憤怒竟轉化為性慾的衝動,他剋制不住的跟著進了睡房。
慧靜挪動身體躲開丟過來的東西,正不知如何解釋這事時,姐夫突然撲在自己身上,慧靜抵擋不住一下就被壓倒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啊……別,你是我姐夫,你……」
在她倒在床上的時候,姐夫已從下面猛的掀起睡衣,這絲質的東西又怎能抵擋住大力的拉扯,「哧」的一聲就破掉了,慧靜雙手護住胸前,用力擺脫著姐夫的身體。
「該死,竟然沒穿內衣!」只好夾緊雙腿不讓陰部暴露出來。
「你……不要,快停……止呀,姐夫……」
她卻不知道她的掙扎及叫喊,讓張強更加興奮,慧靜的全身已無任何衣物阻擋,他費力的將慧靜的雙腿分開一些,然後將腿擠進她雙腿間,現在無論她如何夾緊都沒有什麼用處了。
張強雙手抓住慧靜亂擺的雙臂向兩邊按在床上,張開嘴含住那微晃的乳峰,嘴裡充實的肉感和可明顯感到發硬的乳頭都讓他覺得滿意,他努力的騰出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摸索著脫下內褲,漲硬的陰莖一下得到解放彈了出來,他將臉埋在慧靜的胸部上不斷親吻著,下身一挺,陰莖就靠在慧靜的陰部上自動探索起入口來,龜頭被陰毛刺激得發酸,必須要趕緊插入了。
「別……不,快停下……」感覺到姐夫的肉棒在自己陰道蹭來蹭去,慧靜著急地挪動腰部,卻不想雙腿放鬆了原來的緊夾,而且這一挪動正好將陰道的位置暴露出來。感覺到龜頭前端接觸到柔軟的嫩肉,張強不猶豫地挺動腰部,陰莖上感到逐漸濕軟和抽動,終於插入了。
陰道被姐夫無情的插入,慧靜哭了起來,徒勞地向後扭動著身體。張強盡根插進後,先停了停,充分享受過慧靜陰道內的緊密後,開始高速的抽動起來,完全不顧慧靜的反抗,只是需要發洩自己的慾火。大概強暴的刺激和事前的緊張,不過五分鐘張強就發出了哼聲,隨著陰莖最後幾下的衝刺,一股股精液都射進了慧靜的子宮。
知道已結束了,慧靜低聲的抽泣著︰「這,這該和姐姐怎麼說?」
聽到她的話,張強一驚,清醒了過來,該怎麼辦,一會兒老婆和孩子回來有多尷尬,他匆忙提起褲子也不理慧靜,低頭跑了出去。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慧靜隨手抱起枕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張強駕車飛速的繞著公路沒目的的亂行,心裡亂成一團,該怎樣和老婆解釋呢?但慧靜不會告狀,幸好家裡沒別人,他當然做夢也想不到剛才的一切都被兩個兒子看到,而且還害得兩人又打了次手槍。張強終於將車泊在學校旁的一間酒吧外,進去先喝一杯然後再說吧。
「阿強!這兒!」張強剛走進去就有個熟悉的聲音喊他。
「阿丁,你怎麼在這裡?」
被他稱為「阿丁」的這人是他的好友兼同事丁成,為人很活潑開朗,就是三十幾歲還未成家,此人最好研究東南亞一帶的各種巫術,而張強對現代科學深信不疑,所以兩人見面總是爭論,雖然見解不同,但朋友終究是朋友。
張強坐到丁成的旁邊,要了杯啤酒渴了起來,丁成笑著說︰「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晚也不在陪老婆,我是孤苦伶仃一個沒人管!」看張強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喝酒,他笑笑端起酒杯,說︰「來,陪我飲一杯!別那麼沉默,不又是跟大嫂吵架了吧?」
張強無奈的端起酒杯,兩杯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張強剛要一飲而盡,卻發現丁成呆望著自己的臉,並顫抖著問︰「你家裡發生了什麼事?」看張強欲言又止的樣子,丁成著急的說︰「你家裡一定有事,快告訴我,很重要的!」
張強吃驚地看著他緊張的神態,這傢伙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有事發生在我家裡?」
丁成焦急地說︰「我說了你可不要不相信,有人在你家裡出術,你想想有沒有什麼類似符咒的東西在家裡?」
張強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睡房的門楣上那兩張不知寫些什麼的黃紙和面小鏡,他不由問道︰「是有,那是做什麼用的?」
「我現在也不清楚,這樣吧今晚你別回去,等明天我陪你回家去解決它。」
看著他肯定的樣子,張強點了點頭,那今晚又會發生何事呢?
照妖(九)
「該怎麼面對老公和孩子呢?我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慧寧回到了花店,一方面她好想抱住老公痛哭一場,將事情全部說出等候他的原諒;另一方面真的不意見到他,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讓她幾乎是蹭進大門的。
沒想到家裡空蕩蕩的,似乎沒人在,她長出了口氣,大概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罷。樓上的餐桌上倒是擺好了豐盛的食品,旁邊立了張紙條,慧寧一看是妹妹寫的,大意就是身體不舒服,已經先吃過睡下了,姐夫去加班有可能不回來,這些菜是給慧寧和兩個孩子準備的。
看見老公晚上不回來,慧寧又長出了口氣,她走到慧靜的睡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聽沒有聲音,她就又轉到兩個孩子的門前敲敲,裡面傳出易海的聲音︰「是誰?我們正在做功課。」
「是媽媽,我今天好累,衝過淋浴就要睡了,你們自己乖乖的,好嗎?對,晚餐小姨都做好放在桌上,我們都吃過,你們不用叫我們了,自己好好吃吧!」聽到裡面兩個孩子的答應聲,慧寧放心去沖淋浴了。
兩個孩子再度有了眼福,爽爽的看著媽媽的淋浴秀,幸好他們還年輕,不然多來幾天這樣的,非害他們精盡人亡了。
兩個孩子吃過晚餐後互相對望著,心照不宣的笑起來,易海不知從哪兒摸出兩根細長的鐵絲,用手比劃著撬開門鎖的姿勢,易剛向他搖搖頭,示意不能這樣做。兩人坐在餐桌旁無聲的打著手勢,似乎沒想出什麼計劃。
「叮咚……」樓下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兩人都嚇得一抖,易海忙跑下樓,開門關門聲響過後,很快他又跑了上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速遞公司的郵件紙袋。
他不理易剛,自己走進房間,易剛好奇的跟了進去,易海低頭注視著紙袋,向跟進來的易剛說︰「高材生,把門關好!幫我想想如何把這紙袋拆開再粘回原樣。」
「這是誰的郵件?」易剛好奇的問。
易海抬頭笑著說︰「是媽媽的,你想不想看看裡面是什麼?」說罷向他擠了擠眼。
要偷看媽媽的郵件,易剛的心跳都加快了,血液直湧上臉部,想到剛才媽媽慢慢脫下衣服,完美的身材甫顯露時,他幾乎是同時將精液噴射了出去,害得哥哥還譏笑了他半天。
他見易海摸出把小刀小心地從郵件的接縫處開始啟起,只是拆開它就把兩人折騰得直冒汗,當哥哥的手摸進郵件時,易剛的心直提到嗓子裡,似乎心臟也隨哥哥向外抽出的手而被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