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事件,海唯的心境起了变化,想要成为卡来的奴隶,只希望卡来只和她性交,只希望能成为卡来的枕边人,随时在它身边伺候它。
每看到姊姊和卡来交尾,就有不平的心情由心中产生,渐渐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就和姊姊商量。
艺文听了,吓了一大跳,艺文万万没想到妹妹已经迷恋上那只狗,甚至想和它朝夕相处,不是在和它玩奴隶性交游戏,是认真的,但想想妹妹已经把女性的贞操奉献给了它,对它顷心也是有可能的,想想也是自己种下的果,没办法怪谁,只好答应了她。
“真的吗?”海唯高兴的问到。
“真的,看你这么喜欢它就让给你吧,干脆举行结婚典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艺文开玩笑的说。
只是海唯听了,脸红的像苹果似的,艺文看到海唯这样的反应,面带困愕的问“你、该不会….”
“没、没有啦,我…..”海唯头低低的,害羞的回答。
但艺文看到妹妹这样的反应,已经知道她真的想如此,无奈的摸著头,叹了一口气,对海唯说:“我会去准备的,等著吧。”说完就往外走去。
“不、不是啦,我没有想要这样。”海唯虽然这样回答,但艺文不理,开车离去。
过了一星期,家里的三楼已经被艺文布置的美轮美奂,房间也布满了红色的彩带,还有新的床和棉被,墙壁还有一个‘ ’字,音响放著结婚进行曲。
“好了,应该要请新郎和新娘出场了。”就高高兴兴的跑到海唯的房间。
“新娘,准备好了吗?”艺文故意露出奸邪的微笑看着海唯。
“哇~~!姐~,你不要偷看嘛。”
海唯害羞的转过身去,不让姊姊看到正面,此时海唯身着白色的新娘礼服,头上带着猫耳朵,长长的裙子、几乎要露出乳尖的半透明蕾丝花纹,头上有着大大的白布纱,加上美丽少女的身段和脸庞,看上去有如公主似的,很想像是自愿要嫁给狗作新娘兼奴隶的人。
艺文靠近海唯,仔细的观看海唯身上所穿的,忽然看到桌上的猫尾巴,就拿起来走到海唯的身后,轻轻的抱住她,在耳边对她说:“怎么还有这个还没穿上呢?” 拿着尾巴在海唯面前晃着。
“这,这个,可不可以不要穿啊,因为….”
“不行”艺文打断海唯的话,严厉的说:“卡来都有的,你怎么可以没有,你还当你是人吗,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语吗?”
说完就摸著海唯的屁股,“我来帮你穿好了,当作是姊姊送你告别人的身份,成为比狗来不如的动物的礼物。”
说完就把裙子拉起来用手指摸著海唯的屁眼,
“姐,不要这样,很脏的,啊。”
说时迟,那时快,艺文已经把手指的第一节硬塞入海唯的屁股里。
“可以嘛,要来了,放轻松。”
说完就手指拔出,把尾巴的前端粗硬的部分抵著肛门,海唯全身僵著,没有任何抵抗。艺文一鼓作气用力塞进去。
“啊啊~~~~。”
海唯的一声娇嫩的尖叫,以把随即塞入,那冰冷的硬物使感到难过,硬生生的把肛门撑开,由于前端粗大后面细小的构造,除非用手用力拔起来,否则不可能脱落,中间还有一个洞,让空气流通或放屁用的,由于那个洞,使她感觉肠子凉凉的。
“好了,还差一样东西。”艺文又拿起一个铁制的项圈和铁 :“来,我来帮你套上。”
海唯慢慢慢慢的走到艺文前面,伸著脖子,艺文把铁项圈用钥匙打开,温柔的套住海唯,卡喳的一声,宽约五公分的项圈就套在海唯的脖子上,再把铁 卡在项圈的铁环上。
“很适合你,走吧,做出你应该作的姿势走到三楼去….”
艺文拉着铁 ,牵动着海唯的脖子,“走啊,还等什么?”
“是。”海唯就趴在地上,四脚着地,由于新娘礼服的裙子前面是开叉的,所以在地上爬没有问题,海唯被自己的姊姊牵着走向三楼,准备要和卡来那只狗结婚。
海唯被牵到布置华丽的大厅,看到卡来身穿黑色的礼服,颈子还有一个蝴蝶结,坐在大厅中间。
艺文慢慢的把海唯牵到卡来的身边,就走上前去,配合著结婚进行曲,向海唯问到:“你是否愿意舍弃人的身份,嫁给你身旁的这只名为卡来的狗,成为它的妻子、奴隶,甚至是排泄的工具,直到它安享终年为止,一直陪伴在它身边。”
“我,我愿、意。”海唯羞涩的说出这难以启齿的话。
“好现在吃喜宴。”
艺文拿出两个狗用的不锈钢碗,放到海唯和卡来面前,里面有着高级的狗食品,卡来马上就吃。
海唯看到卡来已经吃了,嘴巴慢慢的靠近放在地上的碗,含了一口。
“嗯。”发出难过的声音,慢慢的咀嚼,然后闭着双眼,用力的吞下去。
海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吃完,艺文看了有些难过,但这是妹妹自己选的路,也没有办法,就拉着海唯的铁 ,移动到今后她所要居住的地方。
在一个有二十坪大的房间,中间有个欧式的床,四周都是镜子,有如外面的宾馆一样,家具都是全新的,还附有厕所。
艺文把铁 锁在床上的铁环中,对海唯说:“这铁 的长度足够到这房间的各个地方,以后你就在这里住,如果想要出来,就叫我上来,我会解开锁的。”
“嗯,我知道了。”
艺文摸了一下海唯的脸,就离开了,剩下卡来看海唯这对新婚夫妇,留在房间里。
卡来那只狗,似乎是床太舒服了,一直躺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动来动去,海唯还穿着新娘装,坐在床边,含情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兼主人的它,在床上嬉戏著,但是卡来的阴茎已经有点勃起。
艺文在卡来的碗里下了一点春药,已经有点起作用了,这事只有艺文知道,她没有告诉海唯,艺文不想让海唯新婚之夜空守孤房,才如此做的。
海唯看到了狗茎露出了包皮,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而狗眼一直看着海唯,海唯就红著脸,很恭敬的做出磕头的姿势,说“失礼了。”
再慢慢又幽雅的靠近肚子朝上的它,用手轻轻的触摸以露出的部分,慢慢又温柔的上下搓揉,卡来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还是一样朝天让海唯伺候,露出的狗茎越来越大。
海唯心想(用手可能不够了。)
又对卡来说:“对不起,让我用嘴来为您服务。”
说完就慢慢从旁边靠近卡来的跨下,跪着为用嘴吸吮著那腥臭的肉棒,虽然只是狗的肉棒,但她对待那个下流的肉棒既小心,又温柔,用舌头舔遍狗茎,用嘴含着炙热的棒子,头纱随着海唯的头而上下在空中飘逸著,铁 也配合著,发出金属的摩擦声,狗茎从嘴唇直到喉咙,虽然呼吸有点困难,又想吐,但海唯还是硬要含吮。
(一定要让主人高兴,不行在新婚夜让主人觉得不舒服,这是身为妻子和奴隶的义务。)
海唯心里如此下定决心,硬著头皮的伺候它。
“嗯,嗯,嗯嗯。”在海唯的细心积极的含吮下,卡来的阴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海唯的嘴已经无法容纳了,海唯也明白,只有一个地方卡可以容纳这个庞然巨物,就是自己身为阴性的证据,而那个证据也因刚刚的口交,已经充分的分泌一些足以让那个怪物进入阴性的证明。
海唯站了起来,双脚跨在卡来两旁,把礼服的的前叉分开,露出了猫尾巴和湿漉漉的阴唇、阴核给卡来观看,然后脚慢慢的往下屈伸,当屈伸到大腿和小腿以成了九十度时,卡来的阴茎已经到了肚子前,硬生生的顶着海唯的肚皮。
“对不起,这姿势我是第一次,请等一下。”
海唯红著脸,既紧张又害怕,心跳也快到要休克的地步,虽然卡来没有任何动作,但卡来的狗茎又硬又热的贴在海唯的肚皮上,海唯从狗茎感觉到卡来的焦躁和愤怒。
(要、要快一点。)
海唯又慢慢的趴起高度,到了某个高度时,狗茎正好顶住了海唯的阴道,而角度刚刚好,不用手来校正位置,海唯首抓着裙子,看着那个顶住自己的阳具,心里预作准备,就慢慢的降下身子,卡来的狗茎也随之进入了海唯的体内。
海唯看着那狗精髓著身体的下降越来越短,从体内也传来的狗茎光临子宫的讯息,海唯用阴道完全含入卡来的狗茎,海唯含情脉脉的看着卡来,一个被锁链困住的新娘,正为一只大的不像话的毛隆隆的狗而努力奉献自己,只为了让那只巨犬爽快。
巨犬舒服地躺在床上,而年幼的新娘,正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放置那只狗的生殖器到自己的生殖器里。
“身、身体动不了。”
当卡来的阳具完全进入了海唯的肉体时,海唯发现身体已经无法动,像是被卡来的阳具钉住一样,海唯试着要上下动作,用自己的阴道壁代替手和口来摩擦阳具,但发现下半身的力气好像被体内那个炙热的狗茎吸走。
不久,威力渐渐从子宫向上半生蔓延,很快的,海唯腰再也撑不住身体了,就像山崩似的倒在卡来的身上。
“对不起,请让我适应一下,嗯啊。”
海唯用手触摸她和卡来交合的部分,(好大,有点痛,好像要裂开了。)
由于狗茎的尺寸很大,海唯的阴道口几乎被撑开在塞入的,海唯的双腿分的很开,结合的部分从里到外几乎没有隙缝,海唯只有靠自己身为女性天生具有的才能,也就是用自己的爱液来润滑自己的生殖器,才能做出有如活塞般的运动。
海唯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太硬了,无法移动身体,只能上下移动,来摩擦它。)
海唯使尽全身剩余的力量,上下缓慢的动着。
“啊~~啊啊~嗯啊,啊啊~~~~~。”
海唯双眼朦胧脸颊红润,小巧的嘴,配合著美丽、羞涩的表情,发出美妙娇柔呻吟给它听。
卡来一直看着海唯的脸,欣赏著女人被奸淫的表情,海唯看到卡来一直看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头去,但一低下头就看到双腿间一进又一出的肉棒,更是不敢看,只好抬起头,让卡来观赏自己羞涩的脸。
就这样一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海唯还是原姿势在上下动着,全身已经被和沾湿了,新娘薄纱礼服几乎成了透明的了。
“对不、不起,我,我快不行了。”
一连串的高潮已经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剥削走了,当要倒下时,狗茎突然膨胀。
“啊啊。”海唯没有心理准备,狗茎在海唯的阴道内膨胀了起来,使她失去平衡,全身压了下去。
“哇啊。”原本涨大的部分只是在阴道内,但海唯一压,使的在阴道里的大肉球向更里面塞入,肉球突破子宫颈到达子宫腔内,在子宫腔内涨的又更大了。
“啊,不行了。”
全身倒在卡来的身上,动也动不了,已经深深的合而为一,分不开了。
(里面好难过,有点不舒服。)
海唯摸著小腹凸起的部分,就是卡来狗茎膨胀的部分所造成的:卡来不喜欢有东西压在胸口的感觉,打破沉默,动了起来。
“啊啊,请不要动,好痛啊。”
海唯的子宫被狗茎强制牵动着,卡来转过来侧躺,而海唯也被‘拉’到旁边,双腿只能,跨在卡来的背上,由于双方的生殖器官的关系,所以海唯还紧紧靠着卡来的胸膛。
“这是!?”当海唯从疼痛中回神时,发现自己躺在最爱的狗的身边,把双手和脸贴在卡来的胸膛,依偎在那之狗的身边。
(好高兴,能这样在它的身旁。)
阴道完全被填满的幸福感,充斥着全身。一位刚结婚的新娘,身穿礼服,绑着狗 ,依偎在一只比自己还大的狗旁,深深的在结合中,度过花烛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