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徵求我進一步的同意,說著便一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對那留小鬍子說了一陣,便拖我進車廂裡去。
東京的車輛行人雖多如過江之鯽,但卻非常流暢無阻,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 街道上來,在將近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木村代付十元車資,便逕自向前去按電鈐,出來應門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芭蕾舞孃型的姑娘,他們相對又是一陣談話,隨後,那姑娘便引我們進去。
一間寬闊的西式大廳,裡面又完全像中國北方書香間第的擺設,穿出進的又是些身著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真是不倫不類,叫人發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體貼、溫馴是舉世聞名的,她們環圍著我,每個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
當她們行禮時,一股股混著高級化 品的肉香,便悠然的從開闊地胸領間散放出來,使人如墜香粉罐中,頓時,胸臆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所謂「劉佬佬進大觀園」,不久便覺眼花了亂起來。
還幸虧身旁有個譯者,他見我一時被眾妖所惑而無法定奪的時候,便自動出面給我解圍。
他為我找了個戰時隨父母到中國大陸住過幾年的姑娘來,名叫介子,人大方而又和藹,個性就像菊花那樣的文靜,使人一見便覺得異常的愛憐著。
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間裡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國擺飾,四壁掛滿中國山水字畫,並且桌旁還焚著一盤檀香,香煙繚繞,倍增一種如入仙境的神 氣氛。
她恭敬地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並也知道中國人愛飲烈酒白乾,可是她自己卻是滴酒不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臉作陪,並不時信手拿些葡萄什麼的往小紅嘴裡送進去。
一番小飲過後,自不必多說廢話,食與色不容分離,自然,接著而來的便是行人倫大禮。
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自己再緩緩地解脫一光。
「解除武裝」以後,我們便並躺了下來,她兩眼夢樣地瞪著帳頂,並極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那些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那時,就 剩她與母親兩人了,在陌生的國土上,生活雖然不景氣,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甚至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在女中小學部讀書,才十二歲的年紀,自然還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看到母親正在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才令她茅塞頓開,而瞭解了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一拉風門往裡一探身的當兒,但見那高大的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
可是,由於母親的死纏不放,他便一下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候,反而使她大吃一驚了。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陽物!
自那以後,她的年齡逐日增長,而生理也逐漸起著變化,每天都在腦子裡思索著那根帶油帶水的大陽物。
日久天長,一股崇拜中國人的心理便愈來愈厲害起來。
直到今天,這將近十數年的相思債才算獲得如願以償。
為了這個單純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環境完全中國化了。
而她的鴇母也許同她有著一樣的隱衷,看那客廳的擺設就不難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說完的話,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漲滿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扣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輕易放過時機不來個遍體巡禮呢?
於是,我運用兩手,在她光滑得幾乎可與大理石比美的肉體上極其「冒味」地撫摸起來。
最後,還是她把我游移不決的手拉向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探進那嫩肥小肉縫裡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到極限為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挺起陽具,對準她狹隘但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滋」響,兩個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挺動,我 覺得她陰戶狹小而可愛,又好像天生成為配合我的陽物似地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
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她一忽兒便變成那種太陽下的雪人的模樣了,渾身的骨頭全像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團溫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這種火候,這不由我不感到後悔來,心裡直恨怪自己走時的魯莽,為何竟忘記去向辜紅討些蕃巴根帶在身邊啊!
介子就像一隻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變化完了我們的「任務」。
她在 身之前,也是先來一陣抖顫,並且還一陣樂極生悲的哭泣起來。
等她四肢伸展開來以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木村仍在等我,我們便開始遊覽市區,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始趕返小旅社來。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個早,離開千枝到達的時間還早,同時,她一下機絕不能馬上就給我通話。
那麼,在這一段美好的時光裡,就 有到處去胡逛一番﹔或著,更苦的差事便是呆悶在旅館裡看乏味的電視節目了。
日本是個善於模仿別人的國家,無論什麼東西, 要別的國家一發明出來,她便馬上要跟著屁股學樣,不管費多大困難,也要立刻弄一件出來。
因此,她們的國民生活便無形地提高了。
在歐美先進國家裡,到處充塞著五花八門的俱樂部,諸如「懼內俱樂部」、「老處女俱樂部」、「自殺俱樂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獨創出來的,歐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時下流行東京、橫濱、大阪…一些觀光性的大都市裡的「賽春會」就是一種別出心裁的秘密俱樂部,同時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
午飯後,木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最為別緻,經常吸引著不少外來遊客,不知每年要替國家賺來幾千萬外匯,為了這理由,當然也格外愛著「保護」,雖然是違法組織,卻並不在「取締」之列。
它的會址設在有名的淺草區,並以「玉姬女子舞蹈學校」為掩飾的招牌。
會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前得先發誓,當然,第一要件得俱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儀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要經由觀光嚮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付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 露身份當眾出醜。
當然,這是為了便利遊客而精心設計的,戴上這種面具不但能完全改變你的面型。
同時,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出傳出,而令你的音調也可獲得改變。
據木村說:「到這裡觀光的人,不 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於他們的特製面具了。」
我們化 以後,木村便領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回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門口。
於是,木村趨前按一個秘鈕,一張巨大的中堂便呀然開啟,隨後,我們便像下地獄似地乘電梯直達那地下天堂。
進來得正恰當,而剛好遇上第一場上演。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響起。
接著, 見一張圓形碟由空中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態自若的裸體夏娃,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後,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一變而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了一種光學感覺,令人視學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數倍。
當音樂由快板減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每個裸女平均要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我們坐的部位,剛好與她們的陰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們的胸乳及面孔,就得仰起頭來。
如此,但見每個觀光客的頭,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應借錢給別人似地,那點頭的姿勢也都是勉強而吃力的。
一至八號在我眼前連連輪迴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陰戶,竟似貼在眼鏡片上一樣的近。
並且,那些被放大了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翕動著,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隙裡便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來。
而當兩片陰唇每一張了開來時,卻又可清晰的看到裡面那顆紫葡萄似的肉核,以及那肉核下方的水潤潤地小洞。
這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亂起來。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這一桌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下意識卻認為六號更為標準。
當然,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不同。
於是,我便暗自記住了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最後一圈轉過之後, 聽音樂頓時停止,全室燈光霎時變為通明。
這時,這一碟可餐秀色便緩緩上升,等第二次音樂奏起,另一碟佳物隨燈光的變換而悄然下降。
我對這一碟 覺姿色平平而遠不及第一碟中的六號來得秀美絕倫。
於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佳麗輪替下降,燈火忽明忽暗,音樂忽慢忽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熱熱的肉體旋轉,八八六十四張金滾滾的小陰戶在面前開合過去之後,燈光又變回原來亮麗的色調。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每個觀光者全都像趕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憊萬分,東倒西歪的仰臥在四周的大沙發上。
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渾身軟綿綿、癢酥酥地通體無力。
木村給我交涉六號的時間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來吸著。
像這種變相賣淫,真所謂花樣奇特而新鮮,諸如此類的玩意,在東京以及世界各地比比皆是,時下大千世界,人活著雖然得整日夜為生活而奔波勞苦。但,再想想這精彩的一面,人生終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劃得來的事呢!
木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號碼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姍姍而來,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室而去。
這是間純粹西化的房間,門口有一蘋果色的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宮子」的漢文及英文的銅牌。
一進房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紫蘿蘭的香氣。
宮子小姐赤裸裸地躺在有活動床架設置的緞縟上,兩臂分墊在發後,盯著我發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兩條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兩片微微突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
她的乳房是屬於北菲型的高翹的一種,輪廓勻和而明顯,兩個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的玫瑰色的圓形暈輪。
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媚力萬千。
這時,我一屁股便坐到床沿上來,因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所惑,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覺,便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捻弄起來。
如此一來,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嬌笑著,一面便把圍裹住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我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乳房一陣揉捏。
見她被我捏弄得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緻的乳頭跟著脹大起來。
因受了言語的隔閡,使人遺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機不再,沒法子,就 有盡量節省時間,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床,行雲覆雨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來的時候,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
接著,我的嘴便被兩片火熱熱的唇片覆蓋住了。
宮子接吻的技朮是我永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訓練」。
她的舌尖是那麼的露活,插進我口腔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酥酥的,尤其舌根底部,則更覺著焦灼而乾燥。
這時,一股無以名狀的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線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於是,我就盡量移動著下部,讓高挺的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卻故意扭轉著腎胯,藉以逃避我的陽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續進行這件交易,不等吮吻、撫摸、挖弄這些節目演變完結,她是不讓人直搗黃龍的。
論說我的性經驗淺薄,是難以運用自如的,但是,我卻會見風轉舵,隨機應變而采進一步手段來創造高潮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大肆撫摸,然後是接二連三的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腿上,造成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尷尬狀態。
雖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發著脾氣,一蹦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
但,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
於是,我便把摟在他細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開始大肆撫摸的技倆。
兩手從她的臂叉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股,一會便覓到了那條凌凌的小肉縫了。
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微熱的陰唇,另一手便在那顆軟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
不一會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一股溫滑滑地液體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