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侷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姊轻叫着:“弟!吸姊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
“姊!”
“嗯!”
“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
“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妳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姊弟吗?”
“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
“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
“啊!真的?不会罢!”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妳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姊的屄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姊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姊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祇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著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姊看。
老姊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什么?什么?”
“他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什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什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姊边说边摸著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姊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姊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妳,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去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姊的乳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著头,也是挺累人的。我说:“姊,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妳背后插著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姊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著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罢!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姊高翘的白屁股:“姊!腿再分开些!”
老姊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淫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姊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姊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淫水,戳进老姊窄紧的小肉洞!
老姊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姊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姊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姊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姊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鸡巴,妳老弟的这一支,妳应该叫他做大鸡巴。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姊“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鸡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把鸡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姊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姊阴部,混著阴部湿淋淋的淫水,摸著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姊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姊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姊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著小屄,另一手却盖着眼睛。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鸡巴就要往小屄冲。
老姊吓了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鸡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鸡巴再度戳进老姊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老姊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鸡巴受不了!老姊小屄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姊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姊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姊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鸡巴也跟着冲进拉出。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姊姊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姊小屄被我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我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压在老姊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姊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姊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姊姊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姊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姊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老妈嘴里唸唸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姊那副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姊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姊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著几分荡意!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著:“唉~~生你这种儿子有什么用?”
我偷瞄老姊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去看电影。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姊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里暗喜。
“阿山啊!什么事?”
“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我讲得特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话筒,心想,死阿山,话剧、演技真是一级棒!
“妈!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我跑到她房间报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课一塌糊涂,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唉!”老妈摇头叹气。
“算了!早点回来,不准去打电动!知道吗!?”
“知道了!”
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钟头,然后回家。静悄悄的开锁进门,我已默认碰见老妈或老姊应有的说词。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后,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姊,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姊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四周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砰砰乱跳,鸡巴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链。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姊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两人都娇喘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著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姊:“妈!她们做到哪里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
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女儿~~乖女儿,妳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我没听到老姊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姊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著自己那口淌著淫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著姊的头,屁股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炮,鸡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炮,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内的白色塑胶衣橱上。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姊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著。
“我……我……”要命!默认的说词呢?鸡巴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这下子死定了!
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赶快把鸡巴塞进裤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掖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搞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了?”
“我……我在干什么事了?我没在干什么事啊……”
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妈妈,”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么?”
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我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
“看见什么?……看见……”我如何敢说,看见老姊在玩您的小屄?
“嗯?看见了什么?告诉妈妈。”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也没开灯,房间里面那么暗,我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什么?”老妈和老姊同时急声问道。
“可是,我听见,妈妈您叫姊姊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我偷望老妈一眼,她微蹙著眉头,满脸霞红,并没生气,仅有微愠。
我见老妈没生气,继续说:“其实我看见姊姊弄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这偷窥变态狂!我打你!”老姊光溜溜的冲上来,手一抬,往我头上拍了一下,脸上却似笑非笑,也是满脸通红
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姊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不许隐瞒。”老妈看着老姊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瑛,妳是姊姊,由妳来说。”
老姊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的说:“暑假开始的前一星期,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