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的舌技不错,他先轻舔著妈妈小穴的边缘,然后将妈妈的阴蒂吸进口中,吸吮一会再轻吐出来,又将舌头插进小穴中,将嘴唇贴著小穴轻吸。
‘天啊!实在是太正点了!’妈妈不禁想着。原本垂下的手则放在小平头的头上,她也将下体向前挺,让小平头的舌头更容易深入她的小穴。眼镜则专注在妈妈的双乳上下工夫。他将妈妈的胸罩拉起,托著妈妈的一双巨乳,口中吸著左边的乳头,右手则玩着妈妈右边的乳房,不时将妈妈的乳头整个吸进口中又吐出来,妈妈一双巨乳上都布满了他的口水。
这时小平头站起来,手摸著妈妈的小穴,妈妈也回应地套动着他的肉棒,而眼镜则与妈妈吸吻著。小平头将妈妈放坐在马桶边上,他双手抄著妈妈的腿弯,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湿穴中,然后就粗野地操干起来,弯弯的肉棒从妈妈小穴的上面斜插下去,大大地刺激著妈妈的阴蒂。
妈妈拉开眼镜:“啊…爽!真爽!好麻…天啊…嗯……”的浪叫着,只觉得下边的快感已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她刚叫了几下就没有了声音,原来眼镜已站了起来,将肉棒塞进了妈妈的口中,用力地抽插著妈妈的淫嘴,妈妈横舔、竖舔、舔马眼、吸龟头…眼镜实在太爽了。
在两人的合奸下,妈妈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原本配合抽插的屁股已向下垂,大腿肌肉发出一阵阵抽搐,小穴口泄出大量的淫水。
两人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显然他们也不想这么快就完事。眼镜坐在马桶上,要妈妈屁股向后撅起的站着,让他吸吮妈妈的小穴,并轻轻舔著妈妈的屁眼,将吸进口中的淫水糊散在妈妈的屁眼上,妈妈的屁眼在他的服务下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小平头则站在妈妈面前,挺着肉棒要妈妈重新为他提供口舌服务。
眼镜在妈妈后面舔了一会,将妈妈拉向自己,扶着肉棒要她坐下来。他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穴后,要妈妈自己抬动身体去吞吐他的肉棒,他则安坐着享受妈妈用小穴套弄他肉棒的爽快感觉。
但插了五十多下后,他仍觉得不够过瘾,于是抽出肉棒,将妈妈两边的屁股肉拉得开开的,把肉棒强行塞进妈妈窄小的屁眼里,可是他的肉棒刚刚在妈妈的阴道里操过,龟头已经涨得又大又硬,用尽气力也只塞入半个龟头,妈妈怕他这么粗暴会把自己娇嫩的屁眼撑破,只好合作地放松肛门肌肉去容纳他的肉棒,在眼镜蛮牛般的力闯加上妈妈淫水的润滑下,终于都插进去了。
因为眼镜的肉棒较大,全部进去后妈妈只觉里边闷胀得很,后庭极度撑阔,有一种被撕裂的火辣辣感觉,她只有死命地吸著小平头的肉棒,借此来分散对疼痛的注意力。
抱着妈妈的大屁股抽送了一百多下,眼镜向上坐了坐,叫道:“兄弟,一起上!”
“好!大哥,我来了。”平头应声而起。
眼镜将妈妈的大腿拉成M字形,肉棒则仍旧插在妈妈的屁眼里;平头按著妈妈的双腿,将他的肉棒插了进去。妈妈双手按著小平头的胸部,长指甲逗弄着他的乳头,小平头双手抄著妈妈的腿弯,像狗公一样拱动着腰杆子;而后边的眼镜则用力握著妈妈的一双巨乳,肉棒在妈妈的屁眼中抽动。
两人默契地配合著,你进我出,你上我下,两根不同寻常的肉棒,在相隔几厘米的地方努力耕耘著。妈妈领受着两根肉棒在自己底下两个洞穴前后抽插的刺激感,时而玩弄著小平头的乳头,时而将手向后抄,抱着眼镜的头与他湿吻,而小平头则不时与妈妈吸吻,眼镜就从后边吸著妈妈的后颈、耳垂。
在抽插了几百下后,妈妈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天啊!我又来了!啊…啊……”虽说开始是在不情愿下被干,但两人的持久力确实惊人,把妈妈操得淫水像排洪一样不断从小穴直泄出外,想收也收不住,已逐渐沉迷在这既淫糜又刺激的3P中。
这时眼镜与小平头两人也已达到了顶点,分别在妈妈的小穴及屁眼中射出了他们的精液。妈妈只觉两股滚烫的热流在子宫及直肠处奔流,她无力地躺睡在眼镜身体上面,而小平头在高潮后也趴在了妈妈身上,三人就这样下体相连地叠在一起,任由黏糊糊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从妈妈的下体慢慢倒流出来淌到马桶上。
休息了还不到三分钟,小镇的商业街那边传来了警笛声,两人将还没有回过气的妈妈抛下走了。开始妈妈还担心警察会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真是百口莫辩,于是也匆匆忙忙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好马上走了。但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警车只是凑巧经过而已。
妈妈重新回到客运站,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个男的路人不小心碰撞到她,可是妈妈刚刚才性交完,还来了两次高潮,浑身乏力、双腿发软,站得不稳便靠在了公告栏上。借着灯光,上边有两张通缉令,居然就是先前强奸她的那两个人,他们是抢劫杀人犯,还强奸了一些女事主,有几个还被他们捅死了。
妈妈这才想起来,刚才买票时也见过这两人,只是没留意,暗自庆幸那警笛声把他们吓跑了,不然自己被奸还是事小,搞不好可能连命也会给陪上。
妈妈也不知道是怎样上的车,下车也是别人叫的,她只知道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当我问她为何雨伞不见了时,她才回过神来,第二天就带着我回家了。
(12)
我和妈妈从老家回来后,我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烧,妈妈也束手无策,只好将我到医院看病。
当我进急诊室时,却碰到了我的同学李达,原来他爸爸是这医院的医生,还是一个呼吸系统疾病的专家。李达妈妈到外地办事去了,他爸爸要在医院值班,加上李达也病了,他也只好跟着爸爸来到医院住上几天了。
李达的爸爸帮我看了病,诊断为呼吸道感染,情况可大可小,晚上要住院观察。因为李达爸爸是医生,我就住到了住院部的小观察室里,一边是医生的休息室,另一边是护士的值班室。
妈妈很快地帮我办好了住院手续,之后她就回到家中洗了个澡再来。我和李达就住在了小观察室内,外边有个阳台,直通到旁边的医生休息室。
妈妈从家中回来了,带来了我的衣服,只见她穿着白色为底的短袖黄色碎花衬衫,里边红的丝质胸罩透过衬衫清晰可见,刚好过膝盖的墨绿色纯的确凉百褶裙,裙䙓一褶一褶的相压,紧紧的包裹着妈妈肥美的屁股,再下边是肉色的长筒丝袜,细带的半高跟皮凉鞋。
因为吃了药,我和李达才九点多就进入了梦乡。除要查房外,我妈妈和李达的爸爸就坐在阳台上谈天说地。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但这声音微弱可闻,但却确实存在。
住院部早就关上了门,谢绝探病了,病人已睡下,所有的病房里的灯也已关上,是什么声音呢?
我感觉到声音是从阳台方面传过来的,我向那边望去,借着月光见到两个人的身影在阳台上纠缠着,是妈妈与李达的爸爸!我感觉到真是不可思议,刚才两个人还是相谈甚欢,现在怎么又变得这样了?两人像在尽力压低着声音,不想让我和李达听到。
两人在纠缠中依然说著话,但在极静的夜空下却也极为清晰。
“太太,妳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只有这一次。”李医生说。
“李医生啊!我们不能这样啊!我们的儿子是同学,加上我儿子现在是你的病人,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
“太太,知道妳儿子是我的病人就行了,妳也不想他们两人醒来望到我们俩这个样子吧?”李达的爸爸用力地拉着妈妈向阳台另一边的医生休息室拉去,两人在纠缠中撞到了窗户,发出了一下极微的响声,李达的爸爸立即停止了动作,望向里边,见我和李达都没有动静,他才放下心。
“太太,妳就从我一次吧!妳不从,我就散布消息说XX学校XX学生的家长是怎样的骚货,勾引医生,瞧人家是信妳还是信我?”李达爸爸得意洋洋地对着妈妈说。
妈妈似乎被他的话震住了,她停止了挣扎。
“真的,只有这一次?”妈妈迟疑地说。
“妳说呢!再不走,两个小子醒了,我就搞不到妳,我就这样向外说。”李达爸爸继续要胁著妈妈。
李医生拉着妈妈走到隔壁的医生休息室,通常医生的休息是锁上的,他们很多都是到到观察室或者值班室里,比较少到休息室,休息室通常只是白天开门,晚上由值班医生拿钥匙锁著的。
当两人走到了里边时,李达爸爸顺手关上了阳台上的门,却打开了窗户,让外边的月光照射到房间里,关上门就不够光,但他不敢开灯。这时我已轻轻地下了床,穿上了我的运动鞋和衣服,一步一步地向阳台走去,我向后望着观察室的门是关着的,李达却也已坐了起来。
我差点就叫出声音来,李达马上向我打着手势,显然,他也是清楚望到刚刚的那一幕。他也穿上运动鞋,两人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阳台上,我在上,李达在下从门缝往里瞧。
李达的爸爸从背后贴着我妈妈,我妈双手扶在床边,李医生右手环着我妈的胸,握弄著妈妈的巨乳,另一只手则在妈妈可人的屁股上摸著。他用鼻子闻着妈妈的发香,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脖子上轻舔著。
他将妈妈的脸板过来,吻著妈妈的脸,然后放下双手,两手握著妈妈裙子的下䙓,一点一点地往上提,在提的过程中,当他的手指触到妈妈的大腿时,妈妈都会轻摆着被触碰到的双腿,想与他的手指保持距离。
李达的爸爸显然发现了这点,她将妈妈的身子转过来,将她的裙子向上拉,再将妈妈放在了床边,拉开她的双腿,自己整个人嵌入了妈妈的双腿之中。因为裙子已被拉起,李达的爸爸又将妈妈拉在床边,凉凉的夜风吹着妈妈没有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李达爸爸左手握著妈妈的脖子,要妈妈与他接吻,右手一颗一颗地解著妈妈上衣的釦子,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妈妈肉穴的位置上。
“太太,妳的口水好甜啊!”李达的爸爸继续逗著妈妈。帮妈妈解开了上衣后,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强行拉着妈妈的手握住他的肉棒。
“李医生,快点好吗?他们两个小的还在旁边啊!如果……”
“好!那我也快点。”李达的爸爸将裤子完全脱下,上衣和白大褂却不脱,他将手伸到了妈妈的腰部,将妈妈的红色丝质内裤拉了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啊!好香啊!太太,送给我好吗?啊!妳都出水了。”李达的爸爸的手指插进了妈妈的肉穴里,再抽出来,手指上满是妈妈的淫液。
他将妈妈拉躺下,要妈妈侧着身子,头悬在床边,他将肉棒放在了妈妈的面前。
“不要,我不做这样的事的。”妈妈抗拒著李达的爸爸。
“妳想不想快点?妳不帮我吹,我会慢很多的。来嘛!”
妈妈知道李达的爸爸是故意这样做的,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将李达爸爸的肉棒吸进嘴里。李达的爸爸可能也觉得这样不爽,他将妈妈拉到地上,让妈妈将裙子和上衣脱了,蹲在地上,他则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妈妈的口舌服务。
“太太,妳的小嘴好紧啊!我喜欢妳的小嘴。”李达的爸爸边说边将手伸到妈妈的背后,将妈妈的乳罩釦子解开,手向下边轻握著妈妈的两个乳房把玩着。
“太太,妳的奶子真大啊!抓上去好软啊!”李达的爸爸不断地说著这样的话戏弄著妈妈,但妈妈却不能回应,因为她口中有一条大肉棒。
李达的爸爸双手按住妈妈的后脑勺,将妈妈的头不停地压向自己的胯部,与妈妈做着深喉。而妈妈的双手则按在李达爸爸的大腿上,用力地抗拒著,李达的爸爸只好挺起自己的腰部,屁股都有点离开椅子了,只是想让肉棒更能插得更深入一点。
操了妈妈的小嘴一百多下后,他轻轻地摇了一下床,觉得并不是太稳固,他将妈妈拉起,借着月光,他贪婪地望着妈妈身上只有长筒丝袜与高跟凉鞋的成熟肉体,妈妈一只手环抱遮掩著双乳,另一只手挡在夹紧双腿的裆部。
“太太,我们来吧!再过一会儿护士就要查房了,到时她望不到我们,一闯进来我们就完了,妳还是快点吧!”边说边将妈妈拉过来,示意妈妈坐在他的大腿上。
妈妈打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经过多时的前戏,两人的下体都已是湿湿的,李达爸爸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就进入了妈妈的肉穴里。
“太太,妳的肉穴真紧啊!”说完,李达爸爸将双手握着我妈妈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著,脸则拱进了妈妈的一双巨乳之中,闻着妈妈的乳香。因为椅子比较矮,妈妈双腿能着地,在李达爸爸的运动下,她因为想快点结束,也配合著将屁股上下内外地套动,在李达爸爸的胯部研磨著。
渐渐地,妈妈也有了快感,从鼻子中哼出了美妙的呻吟声。李达爸爸将她的乳头叼住,用舌头在上边打着圈,再一口将大半个乳房含住,吐出来,吸完了左边的,再吸右边的,妈妈被他整得不行了。
“你还没来吗?你怎么这么行的,我都要支持不住了,快点吧!”妈妈一来想快点结束,二来李达的爸爸在这方面的确也有一手,禁不住在李达爸爸面前说起了这样的淫声浪语。
“是吗?太太,我真的那么行?”李达的爸爸显然也被妈妈的言语刺激著,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将妈妈拉直起来,要她趴在床上,他站在妈妈的后边:“太太,妳要想快就将妳双腿打开一点。”
妈妈依言打开双腿,八字形地站在地上,等待着李达爸爸的再次插入。李达的爸爸右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左手将妈妈的肉穴撑开一点,再次将肉棒顶进了妈妈的肉穴当中。
“啊…真爽啊!太太。”
李达的爸爸边说边趴在妈妈的背上,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紧靠着妈妈支撑著上身的肘子,双手向前把玩着妈妈的一双巨乳。
如果是胸部小一点的女人,因为有手在那么遮住的关系,根本就望不到男方在女人乳房上的动作,但我妈妈那一对确实是巨乳啊,李达爸爸的手上动作清晰无比,他的手指在妈妈的乳头上拨动,在乳房上抓捏著。
妈妈爽得转过头去,伸出舌头,而李达爸爸也配合著妈妈将头凑过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下边我和李达就看不到了,因为李达爸爸的白大褂完全遮住了两人的交合部位,我们也没有办法瞧得到。但是李达爸爸的腰一下子一下子的向前顶,妈妈也配合著将屁股翘得更起,让他更好地操弄著自己。
两人用这个姿势操了将近三百多下,因为两人怕发出声响,都是将肉棒顶到底再拉出、再顶到底的九浅一深的方式,所以特别费劲,在三百多下后,两人的腿站着时都好像有点抖,但依然坚持着。
再操多了几百下以后,妈妈首先顶不住了,她不再挺起屁股,完完全全的趴在床上,而后边的李达爸爸也再操了几十下后便趴在了妈妈的背上,明显两人一前一后都得到了高潮。
这时,我和李达明白,这是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了,于是两人轻轻地溜回了床上,但是下边的肉棒都是硬硬的,但我们都不敢在这里打手枪。
我望着放在床头的夜光电子表,已经是一点多了,过了三分钟,妈妈他们也轻手轻脚地回来了,她趴在我的床边睡了,但我整个晚上都不敢再动,生怕被她警觉到。
在他们回来之后五分钟,护士真的来查房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就睡着了,但不知对面的李达是否也和我一样?
(13)
终于又要重新开学了,我们那里又要重新开始分班了,但是我的成绩不怎么样。
原本我妈想我去的最好的重点班一班是没什么指望了,但是二班应该还可以吧!加上原来现在的级主级就是我们班的班主任,还是我妈的中学同学,本来这事是十拿九稳的,但在公布前的三天,据我们现在的班主任说我将调到四班。
我妈妈大为光火,就自己去找我们的级主任。
“喂!是老张吗?是我。你明天上午有空吗?我到你家来一下,谈谈我儿子的事。”
“什么?什么不行,我跟你老同学了,怕什么,我不带东西到你家行了吧?就这样了,我下午四点钟到啊!”
“儿子,下午妈要到张老师家去,你给我听话点,别到处乱跑。”妈妈对我说。
现在还是放假的时节,教师宿舍里的大部份教师不是回到郊区的福利房去住就是到外边去旅游去了,张主任的妻子也在这个时候到外边渡假了。
“老张在吗?是我啊!阿珍啊!”妈妈叫道。
这时门开了,张老师一探头:“进来吧!”张老师将妈妈让进了屋里。
当两人坐下,妈妈首先就忍不住了:“哎!我说老张,我们还是不是老同学了,这次分班你怎么这样分法?上次跟你不是说过我儿子要在二班吗?你怎么给了个四班啊?”
“妳先别急,万事好商量嘛!”张老师边打着哈哈,边不住瞧着我妈。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绿色的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到大腿;上边是一件短袖的白色衬衫,下边是白色闪光长筒丝袜,枣红色的搭扣高跟鞋。
张老师的眼睛不停地在妈妈的大腿以及胸部来回地转着,开始的时候妈妈没怎么注意,但后来也瞧清楚了。
“这事不好办啊!名单已经定了,不好变吧!加上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几个老师,主要是两个副主任他们也有权的嘛!”张老师好像显得左右为难的样子。
妈妈一瞧就知道他是想捞点好处了,还正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妈妈一狠下心,为了儿子,应该花的还是要花的。
“老张,我们都是老同学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这事你给个明确答复我,你个人是成还是不成?”
“阿珍,妳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不是我不帮忙,真是没办法,要三个人合议才行。”
“无论如何,我儿子就要到二班,要东西还是要钱你开个价,三个人一份不少。”
“阿珍啊!谈钱就伤感情了,这样吧!晚上我把他们叫到一起,到河边去吃饭,那里的人比较少。礼物就不用买了,钱也不要送,老同学只能帮妳到这一步了,等一下就瞧妳自己的口才了。”
下午七点,张老师开着车与妈妈来到远离市区的河边食街,另外两个副主任也到了。张老师找到了另外两个老师。
“这是李老师、这是王老师。”
“这是XX的家长,我的老同学。”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到了河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不如我们上船去吃吧!感觉还不错,加上我们要谈的事……”李老师提议道。
张老师的眼睛扫向妈妈,妈妈现在有求于他们,忙说:“好,好,还正我也没试过,就坐船到外边吃吧!”
几人点了菜,叫了几瓶白酒,用一百元订了一只船,他们一边吃一边叫船家将船开到一个小岛的旁边,船家的脸上露出一阵诡异的笑容。
“几位老师,我儿子的事,就请你们多多帮忙了。”妈妈说。
“份内之事,应当的,应当的。”王老师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拍著胸脯说。
船夫这时已将船停在小岛的旁边,那个小岛上灯也没有,亮的只是船上的灯光。船夫也识趣地回到驾驶室,不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