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李老师借醉将椅子拉到妈妈旁边,拉着妈妈的手就要喝交杯酒。
“来嘛!李太太,反正这里没人,妳酒量真好,我们几个都喝妳不过。”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船仓的边上,酒都洒在了妈妈的白色丝质衬衫上,原本半透明的衬衫更能让人瞧得更清楚了。
天气本来就热,加上喝的都是白酒,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张老师与王老师都是笑嘻嘻地瞧着两人。妈妈里边的绿色半罩杯胸罩明显地贴在妈妈的身上,这时船上的马达已经关了,船只是在水上飘着。
两人在纠缠过程中,李老师一下子就滑倒在地,连带着妈妈也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觉得妈妈那成熟丰满肉体的手感是如此的诱人,他抱妈妈不让她起来。
“李老师,不要,不要这样……”妈妈边挣扎边说。
“妳还想不想儿子进重点班了?想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老李,你不要这样啦!强迫人家多不好啊!”张老师走过来,作出要扶起妈妈的样子,但是他的手却在妈妈的身上来回地摸索著。
这时妈妈已经完全了解到他们的目的了,怪不得他们要到这种地方来吃饭,还不收礼物,原来他们要的是自己的肉体,但为了儿子,只好让他们乱来了。
李老师向船夫要了块很大的油布,要他留在船上,他们上岸去做。
李老师在一个小山坡上铺好油布,他一下子就拱到了妈妈的下部,将她绿色的裙子拉到腰际,隔着肉裤吸著妈妈的小肉穴。这时的王老师也露出了他的色狼本色,他来到妈妈后边,伸出舌头舔著妈妈的屁股。妈妈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挑逗著,身体越来越热。张老师则坐在地上,像欣赏一样瞧着我妈。
“李太太,妳的屁股真滑啊!”王老师在后边叫着。
这时李老师也不甘示弱:“李太太,妳的小肉穴好香啊!”
妈妈被他们两人说得满脸通红,但也被他们的舌功引起了性趣。她一只手向后按在王老师头上,另一只手则按在李老师头上,两人得到这样的鼓励,越发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这时张老师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慢慢地走上来,将妈妈上衣的釦子一颗一颗地解掉、脱下,露出妈妈那绿色半罩杯乳罩包不住的巨乳。这时李老师也将妈妈的裙子拉了下来,妈妈下边是绿色的吊袜带吊着白色的长筒闪光的丝袜,枣红色的搭扣高跟鞋。
张老师用手一摸,原来妈妈上边的不完全是半罩杯的胸罩,上边还有两条透明的肩带,明显是妈妈自己换上去的。李老师将妈妈的内裤也拉了下来,他的手指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再抽出来:“太太,妳下边都湿了。”
张老师拉着妈妈,他睡在油布上,套弄了几下自己的大肉棒:“阿珍啊!来帮我吹一下。”妈妈只好走过去,双手按在张老师的大腿上,用嘴为张老师服务了起来。
妈妈的巨乳隔着乳罩顶在了张老师的大腿上,张老师感觉到爽极了,他示意妈妈向后解开乳罩,妈妈反手解著乳罩,一对巨乳完全释放出来。
这时,妈妈的全身只有丝袜、吊袜带和鞋子了,张老师要妈妈跨骑到他的上边,他要妈妈扶着他的肉棒自己轻轻坐下来,妈妈于是反手握着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阿珍,妳的小穴好紧啊!不错!你们两个还愣著做什么?快来上啊!”
得到张老师的提醒,两人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了,站到妈妈的两侧,将肉棒伸向妈妈,妈妈只好一手一支肉棒,时而将李老师的肉棒吸进口中,时而将王老师的肉棒也舔一下。
妈妈拉起王老师的肉棒,将他的双丸吸进口中,轻咬著下边的双丸,另一边则轻抚著李老师的双丸,又用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用手轻轻地套动。
她吐出双丸,开始舔他们的肉棒,先从根部舔起,然后横吸着肉棒,用舌头舔著龟头,下边则用力研磨著张老师的肉棒。妈妈吐出王老师的肉棒,这时李老师走到妈妈的下正面,王老师走到妈妈的后边,妈妈已经知道他们的意图了。
王老师在后边用力拉开妈妈的屁股,妈妈也配合著尽量把下边打开,这时本来张老师将要射精了,但这时妈妈的下边一松,他也不紧不慢地睡在那里。
王老师的肉棒上全是妈妈的口水,他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挺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
“啊…轻点…轻…唔……”妈妈只叫了一半就没声音了,原来李老师已经将他的肉棒捅进了妈妈的小嘴里。
妈妈半起著身子,双手被在后边操弄着她屁眼的王老师拉住,一下一下地顶着妈妈;而一双巨乳则在下边被张老师吸舔著,张老师用舌头在妈妈的一双乳头上打着圈,双手把玩着一对软绵绵的巨乳;妈妈头部则被李老师按住,拉着她的头猛向前顶,狂暴地要妈妈与他做着深喉。
张老师和王老师一前一后,你上我下,你进我出,配合得相当默契,妈妈被操得双腿放软,跪在地上的腿紧夹着张老师的大腿。
张老师是第一个上我妈的,他第一个支持不住了,只觉下边一阵快感传来,他首先在妈妈的肉穴里射精了。
而这时王老师放开了妈妈的双手,张老师知趣地走开,王老师跨骑在妈妈的屁股上,他用力地向下操弄著;李老师将按在妈妈头上的手放开,妈妈也自觉地将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王老师像狗公一样用力地挺著腰,狂暴地顶入、抽出、再顶入。
在操了几百下后他也顶不住了,他拉出他的大肉棒,操进妈妈的肉穴里,再操了二十来下后,他也在妈妈的肉穴里射出了精液。
妈妈在此时也达到了高潮,软绵绵的一下子就趴在了油布上,李老师大为光火。
“妳这婊子,怎么不吸了?”李老师叫着,当他望到妈妈像烂泥一样地趴在地上时,他也无计可施,只好等妈妈回过气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妈妈才慢慢回过神来,这时李老师不管那么多,他拉着妈妈,要妈妈趴在一棵树上,双腿分开,妈妈在这时已瞧出三人之中,李老师的性能力是最强的。
她依言趴在树上,两人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妈妈的丝袜上,李老师从后边握著妈妈一双巨乳,玩弄著妈妈的乳头,妈妈本来最讨厌这个李老师的,但这时她却是最喜欢让这个李老师上了。
她转过脸来望着李老师,李老师会意,他也不管妈妈刚刚吸过他的肉棒,将肉棒顶入妈妈的肉穴中后,便一只手扶著妈妈的腰,另一只手则按在妈妈的脸,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彼此交换著彼此的唾液。
可能因为喝过酒的原因,本来还想梅开二度的张老师和王老师已经硬不起来了,只好穿上衣服,等待着李老师和我妈的性交结束。
李老师与妈妈两人各自一个向前挺,一个向后顶,结合处相撞得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先前两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妈妈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令两人下体都一片狼籍。
李老师这时将肉棒拉出,再次扶着肉棒,但这次却是从屁眼插了进去。妈妈一手按在树上,另一手则反过后边来抱着李老师的头,李老师也知机地不时舔著妈妈的耳朵、脖子,不时和妈妈亲吻著。
李老师双手用扶著妈妈的屁股,一深一浅、一快一慢地操著,两人的呻吟喘息声在这个无人的小岛上回响着。他在操弄了妈妈几百下后,只觉得妈妈的屁眼一紧,原来妈妈第二次高潮来了。
在妈妈紧紧的屁眼压迫下,李老师也达到了高潮,妈妈只觉一直热流直冲直肠,李老师趴在妈妈身上休息了三分多钟才起来。
四人收拾好东西清理后才离开。
(14)
在旧城区,我家里边还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个很旧的小巷子,原来大园子式的形式,被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现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后门。我们有一个小房间还没有租出去,里边全都是一些比较旧的东西,只有妈妈有时在保险公司中午下班后来睡一下觉,还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原来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当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后门所住的一家。那是一家姓蔡的,父亲叫蔡耀华,我以前叫他华叔,而他的儿子叫蔡晓啸,但他的IQ较低,也比较胖,所以小伙伴们都叫他猪头。虽然我也是这么的叫他,但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负他,所以当年我们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来后也是如此,时常的通电话约在一起玩。
七天的国庆长假,使我们又再聚在了一起,不过在当年,我爸爸看华叔不顺眼,而华叔也看我爸不顺眼,我们的妈妈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与阿姨、妈妈与华叔之间却有说有笑。我们两个小孩子却不管这些,一直保持着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这天下午,我和猪头一起去了租场打篮球,本来是打完后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却放了我们飞机,说泡妞的泡妞,说有人请吃饭的也有,最后只剩下我和猪头两个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反正到旧城区的家也不远,我们两人商量就回到那里去。
现在旧房子那边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们通常都是早出晚归,要到晚上才回来,因为猪头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处,平时是没有人进来的,而我家没租出去的房间后门就是正对着猪头的屋子,他们是这里唯一没有搬到外边去的一户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么招呼我啊?”我边走边问著猪头。
“我最近买了几张VCD,都是外国人上日本妹的,别提多刺激了。”猪头一边小声说著,一边色迷迷地淫笑着。
“真的?这就要见识见识了。”我听着也兴奋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进到底再转左到底才是猪头的家,但却不是很深,只有十来米。我们慢慢地走着,到了巷子的转角位,突然之间我瞧到华叔站在门口,掀起著门帘,对着我家的后门。
猪头这时走过了我旁边,我一把拉着他:“别动,你瞧你爸。”
这时猪头也省悟了,低下头向那边瞧去。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是我妈!
我妈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纱的平胸睡裙,穿着那件衣服可以说是等于什么都没穿着一样,但手上却是一双白色过肘的长手袜,就是那种晚礼服通常所用的那种,下边是一双闪光的宽荷花边长筒白色丝袜,脚上蹬著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妈妈飞快地跑过了对面,她的手上还有一串钥匙,华叔在她过来后就将门关上了。
我回头一望,猪头明显看呆了,显然他从没看过这样的事。但我却已是老手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华叔将我妈搞上了。
“别愣著啊!想看戏就走啊!”我小声地对猪头说。
“怎么看?”猪头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后门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宫就跟着来,将后门钥匙给我,让我来。”
我一把抢过猪头的钥匙,拉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家里。他的家还是没怎么变,但猪头原来的房间却搬到了另一边,原来他的小房间变成了杂物间。可是原来两个房间之间用来透光用的相通小窗户还是没有变,不过上边用纸封著,但纸上已有几个破洞了。
我们进来时,华叔的房间是关上了门的,我们走到了窗口下边,这时的猪头一点都不笨,他轻手轻脚地将两张椅子拉过来,利索地拉着我上了椅子,里边正如我所说的,正在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华叔倒在床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瞧着在床前的妈妈。猪头看着我妈,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妈就像一个女神,她的一条穿着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只手则握著左边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来越骚了。来,帮我舔舔。”华叔边说边拍了拍下体隆起的部份。
“来了。次次都是这样,真是的!”
妈妈跪趴在床上,双手拉着华叔的裤头,轻轻地将裤子拉了下来。她胸前的巨乳压在华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沟,巨乳被压得不停地变换著形状。这时华叔的内裤已经脱下了大半,红红的龟头上边上边有丝丝的沾液,妈妈的手袜显然是给华叔带来了兴奋的感觉。
妈妈的左手轻扶著华叔的肉棒,右手则打棒著华叔下边的双丸,她将华叔龟头的前端含在了唇间,用两片薄薄的嘴唇轻抿著,红色的嘴唇在我们这个角度显得格外的娇艳。
“亲爱的,妳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不枉我教妳这么多年。哈哈!”华叔边说边得意地大笑着。
我察觉到妈妈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却迅速不见了,只是继续地做着她的工作。华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却比较长,妈妈要含着它并不困难,但要全部吸进去却是不可能的事。
华叔的手按到妈妈的头上,要我妈妈将他的肉棒吸进去。妈妈将嘴巴张到最开,双手撑在华叔的大腿上,将头慢慢地向下压。
华叔反着白眼:“呵…呵…爽,真爽!就是这种感觉,珍珍。”华叔的脚都爽得伸直了。
妈妈在深喉了几下后,将肉棒吐出,还是用手扶著,用舌头轻舔著华叔的肉棒,并用舌头在华叔的龟头顶部绕着圈,用舌尖在马眼上轻点一下,再用力挤一下。
华叔这时已坐了起来,他变得更加狂热,他将妈妈的透明薄纱衣从背部两边抓着,双手用力一分,“嘶”的一声,妈妈那件纱衣已一分为二。他将妈妈扶起来,这时妈妈的手护在胸前,戴着长手袜的手抓着纱衣的胸前部份,若隐若现的感觉令我和猪头几乎疯狂。
华叔将妈妈放在床上,要她趴着,妈妈配合地趴着,将床上所有的枕头放在了前边,她抱着,有一个放在腰部,将她的屁股垫得更高。
华叔握着肉棒,将上边全是妈妈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妈妈的肉穴中。
“啊…阿华,轻点,不要那么猛啊!”这时才听到妈妈说话,因为她的口中直含着华叔的肉棒。
“珍珍,妳不是喜欢我猛吗?我再猛点,猛点…啊…呀……”华叔受到妈妈的刺激后,更用力地挺动。
妈妈“呵呵”地喘着气,华叔在下边则玩弄著妈妈的巨乳。
“妳这乳牛,说!是不是隆过胸?”华叔边抓边问。
“没有啊!我说过的,啊……”两人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
“说!妳是谁的?大声点!”
“我是华哥的,我只想华哥的肉棒。”妈妈无奈地回答。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华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将妈妈的屁股肉拉开。
这时妈妈惊恐地转过脸来:“不要,这次不要那里,行吗?”妈妈语带哀求的语气使我与猪头都想立即开声答应她,但华叔却没有理会。
“我跟妳哪次不要这里的?妳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样不知好歹,如果不是妳老公的话,妳也不会这样,他上我老婆,我就上妳。这里是妳老公平时没试过的处女地,让我来开苞那次妳不是很爽吗?”
妈妈无言以对,只得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中。华叔就着肉棒上的淫水,将肉棒慢慢地挤了进去,妈妈为了不发出声音,用牙咬著枕头,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妈妈的面上。
华叔将妈妈的长发拉着,在手上缠绕了一个圈,然后向下拉着,妈妈原来深埋著的头被拉了出来。
“怎样啊?我的亲亲,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妳老公要好啊?”华叔淫笑着问妈妈。妈妈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喘著粗气。
华叔见妈妈不答,可能有点恼怒了,他将头下边用力地挺动着,原来在外边还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妈妈的喘气声更大了,华叔也趴在妈妈的背上,轻咬著妈妈的肩膀。咬完妈妈的左边咬右边的,但他又不时地轻舔一下妈妈的肩膀。
“啊…快点吧!我顶不住了,华哥。”妈妈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了。
“是谁的好啊?”华叔再次问道,还边问边将舌尖在妈妈的耳朵后边、耳垂与脖子。妈妈想动,但却被华叔拉着,只能保持着抱着枕头的姿势,华叔的手还在妈妈的乳头上轻捏造著。
“华哥的好…你饶了我吧!啊…啊……”妈妈说完后趴在床上不动了,显然她已达到了高潮。
华叔也只是多坚持了一阵,他大叫一声,全身绷直,然后一下子就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当我和猪头回过神来时,华叔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接着手机。
“什么?你不回来吃饭?那好,我和儿子自己搞定行了。”华叔将电话挂掉了。
“怎么,潘建英不回来了吗?”妈妈问著华叔。
华叔倒了下来,睡在床上,妈妈也转过身去,躺进了华叔的臂弯。华叔的手还搭在妈妈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可惜不能玩久一点了,我们的儿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来了,我打个电话给他,如果还没回来,我们再来一次。”华叔对我妈说,我妈的手已经移到了华叔的下体处。
我们这时才知道坏事了,猪头拿出手机刚想关机,手机已经响起来了。在隔壁的华叔与妈妈听到铃声,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立即穿着衣服,妈妈也找了件华叔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在客厅里相遇了,这时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两个面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但猪头却是色迷迷地盯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妈。
(15、终结)
今天,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十月三十一日,离我正面撞到妈妈与华叔的事情后二十多天。
现在,我已忘记了我和我妈是怎样回家的,但剩下的事,我却深深记在脑海里。
我和妈妈两人回家,吃饭时没说一句话。洗完澡后我睡在床上,已往我在偷看妈妈被奸时我都没有今天的感觉,但我觉得这次的反应完全不同,以前虽说大家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但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加上这事牵涉到爸爸。
这时我什么也不管了,勇敢地将妈妈的房间门打开:“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妈妈这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就如今天下午一样妩媚。
妈妈这时将我拉过去,抱着我的头,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爸爸与潘建英在同一单位,爸爸是小头目,两人在工作中接触多了,勾搭成奸,但却被华叔发现了。
华叔没去找他们两人,却在一个他们两人同时出差的晚上将我妈约出去,和我妈挑明了这件事,要与我妈发生关系,我妈不从。这时他还将我妈当年为我入学时被校长上的事说给我妈听,并威胁妈妈,说要到学校及单位去说校长与我妈如何,并说给爸爸听。原来当年不只我一个旁观者,还有一个他。
妈妈当年为了家庭,只好答应了他。
这时我也记起来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妈妈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她的丝袜都破了,她还说滑倒在地,但身上却没有伤痕,只是在洗澡比平时长了好多时间。
我抱着妈妈躺下,坐在她身边对她说:“妈,妳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为了我,妳被那些人搞,我从今以后听妳的,不再会做那些事了。”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天花板。
过了良久:“儿子,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明白就行了。去睡吧!”妈妈对我说。
“妈,我不走,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我对妈说。
“那好吧!”妈妈也不勉强。
这时,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只想麻醉自己,我转身到外边拿了一杯酒,我和妈妈一杯一杯地喝起来了,平时的妈妈别说不让我喝酒,连她自己也是不喝酒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们都醉了,我们两人就这样睡着。
这天的晚上,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和妈妈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就坐在我们的前面看着电视,我却没管什么,和妈妈在沙发上性交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也醒了,这时才发现两人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那应该是现实而不是梦了。
现在,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妈妈曾经和谁睡过,现在和以后又会再和谁搞,我也没那么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我和妈妈的关系。什么关系?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