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不了。说真的,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动腰,但是绝不可以。
“怎么啦!”不问不行。
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没满足,这样结束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二度的再婚,对男人是相当了解,但对这么年轻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紧?”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多余的。
“这样子也很舒服。”
听他这么说,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有力地脉动,不停的敲打。
‘啊……啊……真希望继续动……’自己真心的欲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
“妈妈,不行了!”
“什么?”
“你夹得那么紧,我心情又好起来。”
“我不知道。”
“啊……又来了!”
“不对。”
“啊……嗯……”
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动腰,始终都不规则的动。由梨子无言,好坏都不说,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
明信巧妙地运用抽插技术,抽出一阵,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边很舒爽呻吟著。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升,不知不觉摇动着腰;明信什么都不说,专心进行,并且注意听。
“啊……嗯……啊……啊……”由梨子发出微弱的喘声,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秽的声音,而且继续不断,跟着穴内收缩加紧,要突破就是现在了,明信的腰部抬得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
“啊……”由梨子无意识中叫出声,很好听,明显的感到欢乐。
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明信尽量忍住,不想让她分心,默默的动着腰。由梨子开着口,“哈哈”的喘著,不断吐出呻吟。
“妈妈!”明信迫切的哀诉:“又……又夹起来!妈妈,我快出来了!”说著,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著身体不说话。
“妈妈!妈妈……啊嗯……”
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快达到高潮了,他和由梨子能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那是最好的境界。
“妈妈……快要出来了!”
由梨子没有答话,摇动着腰,想要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用力地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了!”
“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
二人抱紧,耻骨快要撞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里只想着,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
“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了!”
“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
“啊……啊……啊……”
像特快车在刹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了下来,肉棒膨胀得又热又硬,像支烧红了的铁棍般深深顶在阴道尽头;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喊叫出来,子宫口向明信的肉棒也飞散著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第五章 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
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
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著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著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
“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
“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
“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
“这样就好,不必换了。”
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
‘哦?那是什么意思。’由梨子心里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
“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
“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著,不安急速地上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
“好啊!”
“但是这模样……”
“没关系!”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著,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
回到房里,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猛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里,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吟,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著,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著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蓋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警惕著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胡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什么?”虽责问著,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干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阴部。慌著转头,但是脑海里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
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溜溜,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著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着阴唇的肉,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肉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