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拉开阴唇,因此可看到里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里,看这里。”
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只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吟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
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为并没有危险的安逸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特别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招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的股间,裸露著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从未看过的大阴蒂露出来,看起来比普通时大数倍。
由梨子想扭转头,“不行!注意看。”严厉的声音,由梨子没办法,再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的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互相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时会磨擦著肛门,而且尖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不知不觉缩著屁股,结果夹紧括约肌。
“喔!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里喊叫着,由梨子拚命地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
这次把指头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黏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
“……”
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止是抽送、翻弄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怎样闭着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么?”明信假装着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吗?”
“不对,因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
“女人的身躯并不是如你想像的那么单纯。你已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
“还没,还不行!”明信笑着,终于抽出手指头:“妈妈,我尚未射精,会受不了,等我射精才行。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著,上下抚摸,反复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击著由梨子,假装着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趾翻过来。
由梨子忍耐著,耻丘被抚摸时也装着平静,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中指伸入龟裂里搔痒肉壁,小指在大腿内侧柔软地轻扫。她尽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她动摇著,快感的麻痺致使爱液溢了出来。
明信偷偷地凝视阴穴看,无论什么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著的表情,实在令人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作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里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
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很喜悦。可是,到底怎么了?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还是自己过于忧虑而已。
“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明信看了便问:“妈妈,说真话嘛,到底怎么啦?”他不甘愿的说著:“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后面,快看!”
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乳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着由梨子,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么体贴的男子,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了,这样子看。”
弯腰时看到肉棒,他以跪姿用肉棒磨擦著裂沟的黏膜,裂沟的中位异样地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了……’那种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她的敏锐感。
“要看喔!”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
这时,肉棒已插进了阴道,明信慢慢地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打在阴户上。
“啊……唔……”
这种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藏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贴著划圈似乎在转动着腰,黏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她从嘴里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指头夹着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我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来,上升的快感指数急速地滑落下来。
“啊!啊……啊……”不觉中,突出著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嘛,说真话嘛!”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嘛,妈妈……怎么啦?”
“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妈妈非常舒服……”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地增加。
明信不止在抽送,还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很好!快来!……妈妈怎么办……啊……来了!……啊!啊啊……”
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
由梨子像蛇般的扭著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来了……妈妈丢出来了!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发打着床,由梨子咆哮著。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他作出最后的冲刺后,从肉棒的尖端喷出热热的精液,注入在由梨子的阴穴里。
第六章 淫虐戏
翌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了一个录放音机。由梨子准备着早餐,尽量不看明信,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不管是怎样的气氛,就和平常一样,侍候着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由梨子也放下了心,有音乐,她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后,要与明信交谈实在是很难。
录放音机所播出的并不是音乐,由梨子一听,不相信地看着明信。昨晚,她害羞的声音再度出现,这时,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一动不动呆住了。
“妈妈的声音真好听!只要听了就会再痒起来。”
由梨子抓著录放音机,向明信用力投下去,她不考虑后果会如何。他很快地躲开,录放音机碰到冰箱掉下来,因冲击……以致录音机坏掉,声音也消失。
“妈妈,你现在所做的事应接受处罚。”
“随便你好了!……杀死我吗?”
“那不行!爸爸会伤心,而且我们之间的游戏,在爸爸回来就自然地消灭。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呢!”
“你全知道,为何还要加害我呢?”由梨子的眼眶里涌出泪水。
“要说理由的话,本来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再加上母亲的去世,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转向你。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
“是不是恨我?”
“不是你,是母亲,去世的母亲她使我发狂。”
“怎能这样说?那是你自己的无知。”
“确实是。但是,我这样做,对你多少会好一点。再忍耐一段时间,难道做不到吗!”
‘也许是。’由梨子心想。她在数天前还陶醉在幸福中,仔细想起,那应属于明信母亲应得的幸福,由梨子的突然出现把它夺走了,以致明信会疯狂、胡作非为。她对明信的行为有点理解,但是,她不能完全任他摆布。明信说:“爸爸回来后,两人之间的游戏就会消失!”如果这是真的,这期间她一定能忍住的,由梨子心里有这种的想法。不过,他说要处罚,到底想做何事?魔鬼的明信令她有点不安。
“妈妈,忘记告诉你,今天是级任老师要做家庭访问。”
“老师要来我们的家?”
“是的,所以,今天只上课半天。”
“他几时要来?”
“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
对由梨子来说,老师到家里访问,是她初次的经验。
“要怎样招待你老师呢?”
“老师喜欢喝咖啡,访问时间大概三十分钟。妈妈是继母,所以会问一些有关家里的事情,我在学校功课很好,是个没问题的学生,这点妈妈可以放心。而刚才说的处罚……”
这时,明信的眼睛很冷淡,由梨子准备听明信再来要说什么。
“会见老师时,平常的服装就好,但是不穿下着衣。”
由梨子不明白他想作什么。
“不要穿乳罩、三角裤,那就是处罚你的条件,听到了吗?对了,尽量挑逗性的举动,在老师面前叉脚,或是双腿分开等……”
“不要!你在说什么?”
“妈妈刚才摔坏我的录放音机,我忍耐著,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会另外想更厉害的方法来对付你!”
这时,由梨子听了他的话后,全身战栗著,结果只好顺从他。送明信走到门口,他忽然靠近她耳边说话:“想到妈妈的那个地方,真想干!”
明信上学后,由梨子马上打国外长途电话,她想听听丈夫的声音,可是信一郎不在。由梨子她还是深爱丈夫,她告诉自己,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