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白楊梅的故事

我放開穎治的乳房,讓她的上身躺下去,接著就摸向她的褲頭。穎治本能地把手伸過來一下,還是無力的被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來。我躺在她身邊,故意作梗地要她也替我脫衣服。我估計她一定不肯的,沒想到她一下子爬起來,赤裸的跪在我身邊,伸出手臂主動的替我寬衣解帶。這時我想,她一定經常替小弟更衣,才這麼熟練。

我被脫得精赤溜光之後,發現她很注意我的下體。我把她摟住躺下,她的手也摸到我勃起的東西。她突然說道︰「你比以前大了!」

我說道︰「當然啦!我已經發育了,也有精液了,我衝動的時候那裡就會像現在這樣硬起來,大好多哦!」

「還沒有我老爸那麼大,而且你的毛也很少!」說話時穎治還輕輕用手指在我那稀疏的地方拂掃著。

這時她的乳房正在溫軟在我的胸口,我是壓抑著原始的獸慾,並沒認真去聽她的。我拿開她的手兒,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身體也壓上去。

穎治並不覺得危險在一步步向她逼進,又伸過手兒來玩我。我對她說道︰「你用手指找出你下面有顆小肉粒,然後拿我和它巾觸,看看感覺怎樣?」

穎治果然聽話的照做了,她說道︰「好好玩,不過我說不出什麼滋味!」

這時我已經覺得有點兒控制不住,我又對她說道︰「好了,你再往下一點,那裡會更好玩的!」

穎治不疑有詐,竟傻呼呼的為我帶路,當我感覺到溫熱的軟肉包圍了半球,立刻叫把手放到我的臀部,同時收腰挺腹,使我和她的肉體完美結合在一起。

這時穎治的狀態也突變,她忍不住低聲「啊!」了一下,對我說道︰「你幹了甚麼啦!我好痛喲!」

「我插進你肉體裡了,穎治,我們現在是夫妻了。」

「夫妻?啊!我知道了,老爸和媽就是這樣,會有孩子的,啊!痛死了,快退出來吧!我受不了啦!」穎治努力的掙扎了。

「穎治你聽我說,這時退出我會得病的。你看見兩隻狗連在一齊吧!小孩子扔石頭都分不開它們!」

我也不知那裡來的急智,穎治乖乖的安靜下來了,但我也玩完了,我欠起上身望望她,哀愁的臉頰熱淚縱橫。我得逞了,但也只不過那幾妙鐘的飄然。

但這時穎治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覺得已經闖下大禍。我吻她的臉,企圖吻乾她臉上的淚水,然而越吻越多。我說道︰「穎治,我會娶你的,我絕非不負責任的男人!」

穎治哭得更傷心了,我的心也亂了,連忙再三追問。穎治才稍斂抽泣,把頭依在我胸前痛苦的說道︰「表哥我好喜歡你,但我來之前爸已經把我許給對面山腰的人家了,聘禮也拿了,如果我有孩子,老爸會打死我,人家也不會要我了!」

我激動的說︰「穎治我也好喜歡你,我不能讓你嫁給別人!我會對媽說,聘禮可以還給人家!」

穎治突然不哭了,她平靜的說道︰「表哥你別傻了,雖然你是讀書的,但有些事我比你明白,老爸不會退婚,你媽也不會讓你娶我這窮等人家的女兒,大人在議論的時候我有聽過,你未來的妻子是誰我比你還清楚!表哥你實在不該騙我,如果我懷了孩子,我就是死路一條了!」

說完,穎治又是悲從心來,我連忙問道︰「穎治你是啥時來的?」

穎治抬頭不解的說道︰「我不是昨天來的嗎?」

「啊!穎治,我是問你下一次月經什麼時候會來!」

穎治想了想,說道︰「大概還要七、八天。」

「穎治你不必怕有孩子了,從現在開始,到你月經來後的三天,你都不怕!」

我接著把穎治摟著講了許多有關兩性方面的知識,但講到快感方面時,穎治插嘴說道︰「表哥你又在騙我了,你們男孩就可能有快樂,我們女孩有什麼快樂,硬硬的插進來,剛才痛死我了,要不是怕你惹病,我一腳蹬你下床了。」

我拿出一條新手絹,想替她揩抹創處,被她一把奪去。我向她拿帶血的手絹準備做個紀念,她說︰「明天幫你洗洗!」

我說道︰「那是你的初夜落紅,洗掉就沒有紀念價值了。」

穎治說道︰「那我自己收藏好了,男人沒心肝,將來被你妻子發現也不好。」

倆人突然靜了好一會兒,穎治突然摸到我那軟小了的東西,說道︰「剛才那麼凶,現在怎這樣啦!」

我說︰「精華都被你吸去了,還不變成這樣。」

穎治歎了口氣說道︰「把人糟蹋了,還要罵我是狐狸精。」

我連忙解釋不是罵她。穎治幽幽地說︰「是也好不是也好,什麼都是你們男人佔便宜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男人!」

白楊梅的故事(三)

第二天午後,紅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個下午的,本來我自己家的院子裡都有一口水井,但因為去八角井可以聽其他女人談天,所以八角井成了洗衣服的好地方。村裡的女人都說那口井的水最清,後來有個跟他媽去的傻小子把在那裡聽到的講出來,男人們才知道不僅八角井裡的水最清,井邊的故事也最精!

井水和故事當然與我無關,但紅菱姐樂意在那邊逗留就和我大有相關了。

有兩個鄰里來我家裡和老人們玩紙牌了,我見又有機會,就對在一旁看打牌的穎治打眼色,穎治看見了,但她詐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樓是很難的了。於是對老姨說道「老姨我想學你們做果脯,你能不能教一教我呢?」

老姨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學那個做什麼,我正忙著哩!」

我搖著老姨的肩膊說道︰「老姨你不要打牌啦!教我啦!」

老姨道︰「啊!你這個長不大的,不要累我輸錢了,叫穎治去教你吧!」

我見已經得逞,就故意說道︰「穎治會不會呀?」

老姨道︰「什麼不會,這次帶來的乾果都是她做的。」

我滿心歡喜,卻故意問道︰「老姨,白楊梅可以做乾果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煩啦!」老姨只望著紙牌,頭也沒抬起來就說道︰「穎治知道啦!」

我故意不理穎治,轉身向樓梯走去。上了兩級,回頭一看,她果然低著頭,無可奈何的跟上來了。我在樓梯的轉角位捉住她的手兒,飛快的把她拉到樓上。

我想拉她到我的房間,但她賴著不肯進去,說道︰「你不是要曬乾果嗎?應該到露台去嘛!」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用力把她推進房間,穎治苦著臉說道︰「表哥我怕你了,你放過我吧!」

我笑著說道︰「我只是想找你玩嘛!你怕我吃了你?」

「但你弄得我下面還有些痛!」

「是嗎?讓我看看。」我說著就伸手過去。

穎治死死護住,說道︰「別看了你看了又要搞我啦!你看你,那裡已經撐起來!你能忍得住才怪哩!」

我見硬來是不行了,就說道︰「算你聰明,被你拆穿了,但你知道嗎,這是因為你的出現引起的,如果沖血過度,會有危險的!」

穎治嫣然一笑,說道︰「表哥你別淨唬我了,昨天晚上你進去一半,我還有有點兒信你,現在這樣子,我也見得多了,我下山賣果子時,有的小青年色狼似的死盯住我,下面也是這樣的,也不見我害死他?」

「好啊!你敢罵我色狼,我就狼給你看!」我見軟的失敗只好使硬,狼爪又伸向她的身上。穎治被我按倒在床,乳房也被我抓住不放。

穎治也急了,她說道︰「我不是罵你嘛!實在不行啦!表哥,你讓我歇一天吧!明兒我一定給你!」

我停下來說︰「穎治,明天你要主動找我,不許像今天躲躲閃閃的。」

穎治連連點頭,我其實也不忍心為難她,遂放她起來,只見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坐到她身邊,吻去她眼角的淚花。穎治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說道︰「表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吸牛奶的事?」

「當然記得啦!」我說︰「不過那時候是惡作劇,你還生我的氣嗎?」

「表哥,我生阿貓阿狗的氣,都不會生你的氣啦!如果你還喜歡的話,現在我還可以……」說著,穎治害羞的把頭兒垂下。

「真的?」我興奮的捧起她的臉,凝視她羞紅的臉頰好一會兒。

「真的!」穎治嬌羞的擰歪了頭,說道︰「不過你要像以前一樣,讓我綁住手!」

我笑著說道︰「穎治你相信我啦!決不侵犯你就是了,我想摸你嘛!」

「信阿貓阿狗都不信你啦!你昨晚騙了我多少你自己知道,再說,我就是信得過你現在,也信不過一會兒之後的你,還是綁起來好一點!」

「好吧!大丈夫,綁就綁!」

穎治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一條手絹還不夠,兩條手絹才把手臂綁實了。

綁好之後,穎治突然開朗的一笑︰「哈哈!表哥都有今天了,你以為我真的肯再替你含那個,你都騙得我多了,也該讓我騙一次了。慢慢坐一會兒吧!我要去看打牌了,吃飯時再上來放你啦!」

穎治說完就走,我追了出去,但被人綁住的樣子,那裡敢追到樓下?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也不是、臥也不好,心想︰班級裡出名的「惡作劇」,竟然栽倒在穎治這小妮子手裡,真是色迷心竅、糊塗一時了。

正在羞憤不已,突然聽到有輕微的木樓梯腳步聲。我立刻想到一定是穎治上來了,於是我躲到門後面。

上來的果是穎治,手裡還端著一盆水。我趁她進門時不備,大吼一聲。把穎治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連水也倒瀉了。

穎治放下水,粉拳在我胸口打鼓似的連捶幾下,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舞動著一雙可愛的小白手兒,把我的褲子褪下一截。

經過剛才的折騰,我那裡早變成一條蠶蟲。穎治微微一笑,轉身把熱水瓶裡的水倒進盆裡,用手指試了試水溫,接著擰了條熱毛巾,小心的擦拭「蠶蟲」。

都沒兩下,「蠶蟲」已經蛙怒,接著就是「蛇昂」。

穎治把綿軟的手兒往蛇頭拍打兩下,那「蛇頭」也不甘示弱地翹了翹。

我說道︰「幹嘛打我呀!」

穎治說︰「我沒打你,我打它,昨晚它欺侮我!」

說著穎治又撥它一下,那東西也怪倔強的,越逗就越是彈性十足,竟挑動穎治貪玩的俏皮心,她在桌上拿一粒白楊梅。把那橡膠棒似的東西向後拗,然後把楊梅向我的面部彈過來。

我的彈力顯然不足,那粒白楊梅跌落在肚皮上,穎治吸起它,塞進我的嘴裡。我閉著雙眼,一邊咀嚼,一邊在想︰輪到我時,我就把白楊梅塞入她的……

一陣溫熱的包圍從下面傳來,我睜眼一看,寶貝已經落入穎治的口中,她咬住來吮吸,我在快感之餘仍覺得有偶然一下疼痛。我說道︰「穎治別咬我,好痛喲!

穎治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說道︰「好哇!你也知道痛了!我偏要把它咬下來!」

說完把把嘴張得好大,狠狠的一口咬過來。我大吃一驚,心想︰這下慘了,遇上了食人族大報復了!

正當我繃緊了神經準備忍痛時,穎治並沒有用力咬下去,只是深深地把我的寶貝納入她的口腔。

我鬆了一口氣,接著我教她用舌頭打圈。穎治很聽話,一邊做,一邊把美麗的大眼睛望過來看我的感受。我也故意裝得很陶醉,還學淫書上的「雪、雪」有聲。

穎治見到我的表現,更加落力。但一會兒我已經弄假成真,興奮不斷從那最敏感的地方傳來。望著伏在我跟前的穎治,我很想撫摸她,但我雙手被縛、動彈不得,我只有竭力用雙腳去接觸她的身體。穎治真是善解人意,她一手扶著嘴裡吮吸的東西,一手把我的腳導向她的胸部。

這下可要命了,腳底接到她的乳房時竟產生了很特殊的感官刺激。它等於在一個就要爆炸的氣球再吹一口氣。

我想提醒穎治,但不說尤可,一叫之下,剛好開始在她小嘴裡射出,又剛好穎治受驚逃避,脫口而出的噴嘴失控地把黏稠的液汁濺了她一臉都是。」

穎治用毛巾擦了臉,又替我揩抹了下面,她見我那東西已經萎縮,便放心地替我解除了手臂的綁縛。我把穎治摟在懷裡,感激地吻向她那吹彈得破的粉腮。穎治卻乖巧的和我嘴對嘴深情一吻,這時我不可避免地嘗試到自己剛才射出來的液體味道。

我們吻了好久,才分開各自透了一口長氣。

我說道︰「穎治,我要娶你!」

穎治淡淡的一笑說︰「表哥,我們可以這樣相處的日子並不多,為什麼老是要提這不可能的事,再說,你老是喜歡騙我,我能放心嫁你嗎?」

「我發誓再不騙你了」我舉起一隻手。

「我不會再信你這句話!」穎治把我的手按下,說道︰「但我還會信你其他騙我的話,表哥,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歸宿,我們不配的!」

「但我們相處得很開心呀!」我望著穎治可愛的臉龐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喜歡的,我不是已經給了你嗎?」穎治扮了個笑臉,但我似乎感覺到嫵媚的笑臉之後隱約躲著棲楚和無奈!

倆人寂靜了一會兒我說道︰「穎治我問你,昨晚你有快感嗎?」

「什麼快感呀!」穎治不解的回答。

「就是……就是我插進你身體時,有沒有一種舒服、欲仙欲死的感覺?」

「舒服?」穎治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有一種痛得要死的感覺!」

「但書上是這樣寫的!」我著急地說︰「不信我拿給你看看!」

穎治笑著說道︰「我那裡懂得看你那些書呀!我倒是見過公鴨子把母鴨子追得呱呱亂叫的!或者那件事你們男人會有舒服吧!我才不信女人有什麼好處,不過只要表哥你喜歡就行了,你還要弄我時,我忍著點就是了!」

我感激地把穎治摟緊一點,穎治道︰「表哥,我透不過氣來了!」

我放鬆了,見穎治深呼吸時起伏的胸部,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穎治說道︰「表哥你摸我的胸時,我倒一種奇怪的感覺,你抱我時,我也很喜歡,但你昨晚那樣對我,就像要把我撕成兩半似的!」

我的另一隻手穿過穎治的褲腰,摸到她光滑的蜜桃,說道︰「你這裡還痛不痛?」

穎治道︰「今天不痛了,但我知道如果你再弄我時還會痛的,我的腳底紮了根小刺都那麼痛,你的那麼大,弄得我流血了,怎能不痛呀!表哥好狠心哦!」

我笑著說道︰「穎治你說見過你老爸弄你媽,那又有沒有流血呢?」

「我是很小的時候見過的,也不知道有沒有。」

「我肯定你沒有見過的。因為是第一次會落紅,我保證再弄時一定不會痛了!就像穿新鞋子的頭一次也會腳痛一樣嘛!」

「我穿新鞋子不痛一次哦!表哥我也問你,你昨晚到底也痛不痛呢?」

「當然也會啦!」我騙她道︰「不過我想到苦盡甘來的滋味,就不覺痛了!」

穎治的手兒放到我正在撫摸她恥部的手背上說道︰「表哥你這樣摸人家,我心裡好慌哦!你別再摸我好嗎?」

「你不是說,我喜歡時你會忍嗎?」我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把手指探入蜜桃夾縫。

「但這不是痛,是……是什麼我也說不出來嘛!」穎治把頭兒向我依偎。

這時我的手指探測到夾縫裡已經由潮濕變得滑膩,我找到那顆曾經在幼年時被我滴臘過、使得穎治立刻彈起身來的小肉粒。我輕輕的揉了揉它,穎治立刻打了個冷顫。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著蠕動著身體向我依偎。

我又把穎治擁吻,說道︰「穎治,時間還早,我們再玩一次像昨晚的,如果你還怕的話,頂多我讓你綁住手臂,由你主動,如果還痛,也不勉強,好嗎?」

穎治低聲說道︰「把你綁起來玩,我當然是好喜歡的,不過我不要在這裡玩,我怕萬一突然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有辦法的!」說完我把自己的房門打開,拉著穎治摸到嬸嬸的房間後門。

我又一次「束手就擒」了,穎治把我綁得興致勃勃的,綁完還小心檢查一次結扣。才讓我半依在床上的迭起的棉被,這時我心裡在想︰穎治呀穎治,等你也被我綁住時,我可要連兒時的舊「綁債」連本帶利討回來!

我要穎治把衣服脫光,但她不肯,這時我也不能奈她如何。一會兒,我的褲子被她整條脫下來了,這時我還處在半硬半軟狀態。但被穎治綿軟的手兒一擺弄,舜即就變成「一柱擎天」了。

穎治爬上床來,面對著我,雙腳分開踩在我腰側的床板上,雙手解下褲子,像我平時如廁的姿勢蹲下來,她低著頭,認真地把那「肉柱」的尖頭對向那蜜桃的夾縫。

只見穎治的身體微微一顫,那個蘑菇狀的東西已經進入,隨著穎治身子慢慢下降。那柱子也緩緩被吞沒了,穎治一直小心地注意著我們的結合,這時她抬起頭來,才發覺我也在注意她,一種羞愧使得她臉紅耳赤,雙手拉個枕頭劈臉蓋在我臉上。

我故意大呼︰「悶死我了!」

穎治連忙拿開枕頭,為了避免和我正面對視,她轉過身,把一個白白嫩嫩的屁股向著我,這樣一來,我反而更受用。我既可以欣賞那渾圓的曲線,又見到那閃著晶亮水光反射的「肉柱」在那裡隱露。還有她那兩隻玲瓏的肉腳兒也剛好在我眼前,那凹彎的腳底,圓滑的腳後跟,把我的一顆心逗得癢絲絲的。

我恨不得有四隻手去撫摸她的肉足和粉臀。可是此時此地,我連僅有的雙手也失去了活動的自由。哼!明天!明天我……

從穎治不太緊張的套弄,我覺得她已經適應我那異物入侵她的肉體,她不緊不慢、自得其樂的玩了一會兒,竟一屁股坐下來默不出聲。

我奇怪的問道︰「穎治,怎麼啦!」

穎治翻身下來,躺在我身旁,偎傍著我說道︰「表哥,我的心好亂!」

「怎麼個亂法呢?穎治,你先把我鬆開,讓我抱抱你吧!」

穎治把我鬆綁了,我坐著把她緊緊摟住,問道︰「穎治你還會痛嗎?」

穎治搖了搖頭。

我又問︰「是不是你那裡和我連在一起時覺得怪怪的?」

穎治點了點頭。

我說道︰「你就會有快感了,我們繼續吧!你會很爽的?」

穎治低聲說道︰「表哥,剛才我渾身趐趐麻麻的,我沒力氣再玩了!」

我說道︰「現在應該輪到我來玩你了,來!你躺在床沿,我站在地上,快聽話吧!表哥這次不騙你的,我會弄得你好爽的!」

穎治忸忸怩怩地被我搬到床沿,接著我立即展開攻勢,可喜的是穎治已經可以毫不吃力的將我容納,由於她已經動情,所以下面很滋潤。儘管我覺得她把我箍得好緊,但我仍然可以順利的抽出插入。

我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著她的表情,這時她臉上很怪,似笑非笑,如泣非泣。臉紅眼濕,她羞慚地徊避我的視線,雙手緊緊捉住我正在撫摸著她乳房之手的手腕。隨著我插入時,她便會抽搐似的打個冷顫。抽出時,又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猜她此時正像淫書上所說的「飄飄欲仙」當兒,便更落力的活動,穎治終於呻叫出一些不成言詞的話音。

過一會兒,我在她體內發洩了,穎治也如洪水中撈到樹幹似的把我緊緊摟抱。

倆人匆匆穿好衣服,然後回到我的房間裡,在床上摟著斜依棉被坐了好久,我累得不知啥時睡了過去。

被人搖醒時,竟是躺在穎治的懷抱裡。穎治如慈母般的把我的臉貼在她的乳房。

我睜開雙眼,注視那發放著慈愛的眼神。

穎治也望著我說道︰「紅菱姐大概快回來了,我得去幫手做晚飯,你再歇會吧!吃飯時我再來叫你。」

我撒嬌不讓她走,但她沒理我,把我扶躺在床上,逕自滑下地板站在床邊,意欲離開又回頭問我︰「我奶奶問起曬果脯的事,我怎麼回答她呢?」

我笑著信口說道︰「你告訴她,還沒曬好就讓我給吃掉了?」

穎治忍不住笑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呀!連我也吃掉了。」

我欠起身,拉著她的手兒說道︰「明天我們到我搭蓋的小屋玩好嗎?」

穎治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你今晚不要搞我了,弄不好被紅菱姐知道就糟了!」

我也點了點頭,說道︰「穎治,你剛才舒服嗎?」

穎治把頭一偏說道︰「不告訴你!」

穎治轉身要走時,我叫住她說︰「穎治你頭髮有點亂了,我幫你理一理。」

穎治又坐到床沿,我撥了撥她頭上的幾根亂了的秀髮,又要伸手去摸她的胸。

「啪」的一聲脆響,穎治打了我的怪手一下,輕盈的飄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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