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白楊梅的故事

白楊梅的故事(四)

次日早飯後,我見紅菱姐沒有衣服洗,就叫她把我房間裡剛換不久的床單、被單一起換下,還找出一件最難洗的裌衣,準備讓下午她洗個夠的。

那裡知道一向非常勤快的紅菱姐把衣物用筐籃裝好,立刻就動身準備去洗。

老姨見要洗的東西不少,而且都是大件的,就叫穎治也一起去幫手。

這下子可完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我臉上一定沒了表情!

穎治當然知道我在耍陰謀鬼計,見我的計劃落空,臨走時還故意回頭向我扮鬼臉。我也無計可施,好眼巴巴望著她和紅菱姐挽著洗衣用的筐籃有說有笑的出了門口。

回到房裡,無可奈何的拿出暑假作業,突然就計從心來……

吃過中午飯之後,我在老姨面前假裝叫穎治到鎮上去替我買幾本筆記簿,還假惺惺地拿了一本,給她帶去看樣照買。順便小聲吩咐她出門後就到「護龍」屋的後門找我。

所謂「護龍」屋,實際上是大屋旁邊的另一幢房子,它單邊隔著一個天井和大屋相連著,通常又是單行向後直列,像一條龍護著大屋,護龍大概就因此得名。

我家「護龍」屋有八個房間,但全部空置沒有人住,因此成了我的「天下」。

穎治出門後,我也立即到嬸嬸的房間,把那裡的被鋪枕頭都搬到「護龍」屋裡的我那間自己搭蓋的小屋裡。接著又走了一趟,把水盆、熱水瓶、以及一些有關我這次計劃的小道具也搬齊。然後拿一把鎖將大屋通往「護龍」門鎖上,再從窗口跳進「護龍」屋裡,隨手關上窗。此時此地,靜悄悄的一個空間裡,殺人分屍都無人知曉了!

我並不敢完全相信穎治會來自投羅網,於是我打開後門走出去,卻見穎治已經走過來了,連忙讓她進屋,順便把門關上。

我把穎治拉到我的「小屋」。

所謂「小屋」只是不用的傢俱和床板圍成,幼年時初次帶穎治來時,只夠我和她坐在裡面,後來「擴建」了,就有一張雙人床的大小,「小屋」的「門」是一個落地衣櫃的櫃門,屋頂就只有一張舊被單,因為「建築」是在室內,並不怕漏雨和太陽曬。

為了今天的計劃,我早已搬走一切「傢俱」,剛才還鋪上了嬸嬸的棉被,我和穎治雙雙席地而坐,穎治好奇的看著四壁和天花,小屋沒有窗口,但有我自己安裝的壁燈照明。那時還沒有光暗開關,但我讀小五時已懂得利用兩盞燈的串並連來改變光度。

色心迷迷的我,居然也記得在穎治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傑作」,顯露一點想令她佩服的「才華」。穎治果然很讚歎,她說道︰「我家要是也有電燈就好了!」

我有點兒不是滋味,原來穎治佩服的只是「電」,並非欣賞我的「發明」。本來還有其他「設施」要展示,看來可免則免了。於是原形畢露,把穎治摟在懷裡。

穎治也很乖,倆人互吻著,我把手伸入穎治的衣服裡面,她也不反對。我再把手伸到穎治的羞處,她也任我撫弄。我說道︰「穎治,今天我們可以脫光來玩了!」

穎治沒出聲,我便摸到她的衣鈕。穎治捉住我的手說︰「羞死人了,那麼光!」

「哈!終於欣賞到我那盞燈了!」我一陣暗喜,連忙調到最暗。

環境果然也是催情的因素,在柔暗的燈光下,穎治已經少了幾分羞澀,她沒等我動手,也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我見那麼順利,就得意忘形的說︰「穎治,今天你也試試讓我綁起來玩好嗎?」

「什麼?」穎治突然停止脫衣服的手。

「哦!我的意思是,今天要不要把我綁起來?」見不是門兒,我連忙繞道。

「不用了,不過你不要太凶哦!」穎治望著我說。

「一定不會的。」我說道︰「你不覺得我實際上是很疼你嗎?」

穎治嫣然一笑,她脫得只剩背心和襯褲時,卻不再動手了,她說道︰

「表哥,你要回過頭去才行。」

我說道︰「穎治你怕羞的話,不如由我來幫你吧!」

穎治沒說「不」字,我連忙伸手過去,替女孩子脫衣其實也是男人的一件樂事,當我把短背心往上翻起,穎治那對不大不小的乳房蹦出來上,不由得產生一陣興奮,她那嫣紅的奶頭向上微微翹起,我忘記這時蒙住穎治頭部的背心,卻只顧用手指去捻捏她的乳尖。穎治渾身一顫,連忙把頭上的背心扯掉了。但她沒有阻止我,只是閉上雙眸,把玉潔無瑕的上身向我斜依,擺出一副「任君所欲」的模樣,看來她對我撫摸很受落。

但這時的我已經把目標轉移到她另一個誘人的地方,我雙手輕輕捏著她襯褲的褲腰想往下褪去,但我估計錯了,原來那不是橡筋褲頭的。我只好去解開她肚臍下的活結,穎治怕癢的動了動,我在忙亂中見繩就拉,結果竟把活結拉得變成死結了。

穎治半睜著眼偷看我那笨笨的模樣,撥開我的手,幾下手就把死結解開了。

我把穎治的襯褲向她腳的一方褪去,穎治也合作的動了動屁股,讓我順利把她的襯褲褪到膝下,我用腳勾住往下蹬,她也縮一縮腿,讓它完全脫離她的身體。

我故意使賴,要穎治也替我脫,但她非常樂意,我趁穎治替我脫衣時欣賞著她動感的嬌軀,但她動作很熟練,還沒把她看夠,我已經變成「元始天尊」。

穎治赤裸地依偎在我懷裡,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在陶醉中不忘興奮,但我仍記得昨晚想好的計劃。我要把她綁起來玩一場更興奮更刺激的。但第一招「好話請求」剛才已經失敗!第三式「強行捆紮」既沒意思又怕她的幾分蠻力而未必順利得逞。看來只有第二計「引入圈套」比較萬全了!

我讓她臥下來,那個位置的「牆」其實是一張大床板,我已經暗中準備了兩條有活結的布帶在床板的兩邊。布帶的另一端向上繞過來,如果把穎治的手兒放入繩結,再把繞過來的布帶向下拉到一個大鐵釘的位置纏起來,穎治的雙手就會被吊起來。

現在的難度是怎樣讓穎治的雙手同時進入圈套。

穎治平時頗機靈的,所以用這個方法也是有危險的,我擔心被她識穿鬼計,就完全破壞了今天苦心製造出來的氣氛。但我想到她昨天下午如癡如醉時的情形,那時不用說在她的手腳套上繩結,就是在她頸上套上致命的絞繩都完全有可能的!

想了想,還是把前戲押後,先把她「成擒」,再慢慢調戲!

穎治本來被我向天的放在棉被上,但她不堪羞慚地側過身,把個渾圓的屁股朝著我這邊。但穎治的赤裸身體,任何角度對我來說都是迷惑動人。

我坐近她的身邊,愛不釋手的撫摸她那圓圓白嫩的臀部,到底是農家女兒,她的肌膚是豐潤滑美而結實、白晰又富具彈性。不像我自己這個不愛運動的文弱書生,一身肌肉軟中帶癟。

從那半圓的部位摸過修長的大腿,順著那曲線柔美的小腿摸到我最嚮往的肉腳了。嘩!多麼令我喜愛的玉足!平時上體育課時,我的女同學都是打赤腳的,但她們的腳兒都各有美中不足之處,而穎治的肉腳大小適中、線條優美,腳型非常順眼。

她在我家平常都是穿著拖鞋,但在她在位於半山腰的自己家裡,幾乎是鞋襪不離腳的。不像我們家鄉的農家女兒經常打赤腳下水田,把好好的一對腳糟蹋得不成樣子。

我捉住穎治的腳踝,想好好的玩賞一番。但穎治立刻把腳縮走了。

我心想︰一定把穎治的雙手綁住,才能隨心所欲的玩她個痛快。但要把她綁縛,唯一的方法就要先讓她好像昨天下午那樣如癡如醉才有機會下手。

於是我放棄摸玩穎治的腳兒,俯臥在她雙腿中間,準備先給她來一次,把她弄得癡癡迷迷的,然後趁機把她的手放入預先佈置的圈套。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穎治竟然主動用手替我導入,她已經很濕潤了,而且當我完全進入之後,她也挺肉緊的把我摟抱。

我還沒怎麼「大沖程」的活動,穎治好像已經進入狀態。於是我又試探性地對她說道︰

「穎治,如果你讓我把手綁住,我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哩!」

穎治閉著眼睛,好像發夢似的說道︰

「我好舒服了,我的腿都趐麻了,你慢一點,不要趕,表哥,我好像輕飄飄、要飛起來似的!」

我見機會來了,就握住穎治的手腕向她頭部,把她的手兒伸入兩邊的早布下的圈套裡,同時把吊在上面的布帶拉緊,穎治的手臂就懸空吊住了。但她還沒察覺,直到我從她的肉體裡退出,她著急地想抱我,才突然驚覺。但已經太遲了。

我的佈局果然成功了,這時的穎治背頂著一床棉被,既坐不起又臥不下,更翻不了身,把一具活色生香的潔白嬌軀完全呈露在我眼前。

穎治已經像從好夢驚醒過來,她有點兒驚懼的望著我說道︰

「表哥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吧!我好怕!」

我坐到她身旁,低頭把她吻了吻,說道︰

「穎治你別怕,平時我要和你玩一些刺激點的,你總是忸怩不肯,現在你不能抗拒了,你會好興奮的!」

穎治嚷道︰「我不信什麼興奮不興奮的,表哥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大聲叫了!

「大聲叫?剛才你進來時也知道,我家在村子邊,有誰來聽見,再說就是有人破門進來,你現在的樣子也蠻好看的!」

穎治不敢再大聲了,卻扮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表哥你放過我吧!你把我解開,你要怎麼玩我都依你了!」

「哈!你都有今天了,我可是信阿貓阿狗都不信你現在!我信你得過你現在,也不過一會兒的你嘛!這話是你說的,你已經綁過我兩次,也該讓我一次呀!」

穎治沒得辯駁,她一臉無奈地說道︰「表哥我一定會給你整死,我慘了!」

我一邊挑逗她的乳尖,一邊說道︰

「表哥那裡捨得把你整死,不過你會爽得要死,會快活得把我愛死!經常給你服侍也不好意思,今天就讓我來服侍你了!」

說完我離開穎治,到「屋」外拿一條熱毛巾,順手也把一包「道具」拿進來。我先用熱毛巾替穎治擦擦剛才被我入侵的小洞和周圍,接著也替自己擦了擦。然後把毛巾扔出去。

我把穎治的雙腳捧在懷裡,當我開始玩賞它時,穎治立即忍不住的蹬我。我只好從另兩個角落把她的腳兒也紮起來。這時的穎治被我縛成一個「大」,見到她這個樣子,不用出手就已經飽享眼福,我幾乎自己也忍不住要撲上去繼續剛才的下半場。但我也不忘記我的另一目的,費了不少心機搞這場遊戲,除了滿足我自己的好奇、惡作劇心理,也要最大限度的挑逗穎治表妹,我要她一生一世記住和我的這一次!

我撲到穎治身上,她乖巧的向我迎湊,但我卻偏不插入她的肉體。我擱在她蜜桃的裂縫,只讓根部在和她那敏感的小肉粒進行磨擦。另一邊則把頭湊上去和她口對口的接吻,而雙手也摸向她的胸部。

穎治用舌頭和我交纏,倆人涎沫互輸。她呼吸急促,柳腰不安地扭動。我也因為和她全身赤裸接觸,衝動得幾乎忍不住。我知道只要我略扭一扭腰,擺一擺屁股,就立即可以和穎治同時得到最大的好處,但這次我不想讓她輕易得到,可是這時我也自身難忍了,於是我起身跪在穎治面前。

匆忙中我是有考慮過穎治會不會咬著我作為談判的條件,但也顧不得許多了,穎治倒是欣然的把我那硬硬的含入她的小嘴,她很用心地又吮又吸,見她待我那麼好,我幾乎放棄淫虐她的念頭。

難怪淫書上說︰男人那話兒最硬時,心就最軟!

不過我那快要爆發的火山很快就在穎治的小嘴裡噴出了,穎治不閃不避,緊緊地含著,直到我不再於她口裡跳動。

我退出來,坐在旁邊喘著粗氣,看看自己的胯下,一瞬間硬物就化軟小了。望著四肢被縛,含著滿口精液的穎治,並沒有去幫她一下的意思。

難怪淫書上又說︰男人那話兒最軟時,心就最硬!

心硬後不止於此,我故意去騷穎治的癢,她一發笑,就把精液吞下去了,還弄得咳起來,我關心地撫她的胸口,其實是摸她的奶,好心倒杯水給她,其實是怕一會兒和她接吻時再嘗到自己的東西。

稍作休息後,我接觸穎治手上的繩結,用另外的方式綁好,避免綁出紅色的繩印。穎治我望著我幽幽地說︰「表哥你把我治苦了,到底我會不會懷小孩子呢?」

我笑著說道︰「你信我啦!不會啦!」

穎治苦笑著說︰「我就是太信你,才有現在的下場!」

我問她說︰「穎治你不覺得興奮嗎?」

穎治道︰「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點好處也沒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馬上給你好處!」

說著我伏下去,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子、腮邊,穎治把小嘴湊過來,但被我巧妙避過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後,就去吮她的奶頭。記得上次我吮她時,她用雙手像慈母把我環抱,但這次她的手被我綁縛了,少了一種享受,真是針無兩頭利。

我繼續往她腳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臍、小腹、吻到她的銷魂小洞,我先是唇與唇輕觸,接著力吮、吹氣,然後壓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發出怪響。

穎治又好氣又好笑,索性閉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著的戲弄又使得她不能不理了。我把舌頭伸入她的桃縫裡撩撥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時穎治還死頂不作反應,後來不行了,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撩撥一下接一下的抖動,越來越利害,最後忍不住叫道︰

「表哥你是要我的命了,你要就真的弄的吧!不要折磨我啦!」

見穎治渾身抖顫、苦苦哀求,鐵人也心軟!就暫時放她一馬。我繼續摸到她的腳丫子,也不太貪心,只解開一隻,端在懷裡玩賞。

古人把少女的肉腳形容為玉足真沒錯,它不僅像似藝術品,而且是活的白玉雕塑。看在眼裡已經柔順優美,撫摸時更有一種舒適的手感。

穎治的腳掌心像彎彎的鮮剝菱角,腳掌面纖纖柔若無骨,用手掌去撫摸捏玩它時,既有滑美可愛的感覺,又有捉住小動物似的樂趣。

玩賞了穎治的肉腳,我倒過來打另一個主意,我把穎治的雙腳重新拴好,然後再繼續戲虐她的秘洞。我小心撥開那兩瓣嫩肉,從我的「道具」盒裡出一顆拴著細繩的圓滑鈕扣,慢慢的塞進粉紅色的洞穴,再把一顆白楊梅塞進去,那楊梅的表面是十分粗糙,所以我塞入時穎治的雙腳就像琴弦一般顫動,塞入一顆又一顆,也不記得塞進幾顆,然後把細繩慢慢向外拉。

隨著楊梅一個個從穎治的小肉洞吐出,她的肉體又是一陣陣痙攣,一向對我溫文有禮的穎治突然出聲罵道︰

「死表哥,壞表哥,你就乾死我吧!不要這樣折磨我啦!」

我卻不緊不慢地說道︰「穎治你叫我一聲老公,我立刻就放你!」

「死老公,壞老公,你快放了我吧!」穎治有氣無力的叫道。

「不行!要叫好老公!」我故意刁難她,順手又拿起一個楊梅。

穎治渾身發抖地說︰「好老公,好表哥,快快放了我吧!被你整死了!」

我一把穎治的雙手解放,立即換來一陣粉拳服侍。接著穎治迅速自己解開腳上的綁縛,餓虎擒羊般地撲過來,倆人在棉被上翻來覆去,直到我被她搾乾最後一滴。

之後的幾天,我們都用同樣的方法偷歡。但好景不常,我媽從外家回來了,不用說穎治在她面前像老鼠見到貓,就算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穎治要回去的前一個晚上,我終於忍不住去紅菱姐房間裡把她抱過來,我是離愁別緒、心有千千結,但穎治卻仍然很開朗。

我問道︰「穎治,我們真的沒有結合的希望嗎?」

穎治笑著說道︰「別傻了表哥,我連未來的表嫂也認識的,她比我更適合你。」

我肯定的說道︰「我才不要那個嬌小姐,我喜歡的是天真活頗的你!」

我到外地念高中了,心裡還是記掛著穎治,我決心把自己的意願告訴母親!

那年寒假,我回到家鄉過年,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間看書時,紅菱姐拿著一個「大花包」給我,那是一個印上雙喜圖案、五寸直徑的麵包。

我問她道︰「是誰家的女兒出嫁了?」

紅菱姐說道︰「是穎治啦!已經好多天了,你要吃的話,我替你蒸一蒸。」

我淡淡的說︰「不用了。」

第二天,我在兒時埋葬愛鳥的地方挖了一個土坑,把那個「大花包」深深埋藏。

我沒有答應母親為我準備的親事。不久後,也在同學中被我的所愛發現了。

直到我的婚禮時,我才見到穎治一面,她仍然十分開朗。在「鬧洞房」時甚至擔任主要的搞手,我一直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然而她的表現好像完全沒有和我發生過去那些糊塗事一樣。我暗中拿現在的她和自己的太太作比較,新娘子當然更美艷動人。

但是,一樣是這所老屋,一樣是這個房間,故人今猶在,只是一切都變了!

穎治要回去時,她丈夫騎車來接他。他是個敦厚的小夥子,比我長得強健!和穎治很登對,小兩口親親熱熱的,他小心地把車子稍微傾斜,讓穎治坐上後架,然後緩緩登車而去。

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在想︰或者穎治說得對!她有她的歸宿,但是我為什麼不能和她有一樣的前途呢?我有挑戰過命運嗎?

所有的楊梅都是酸的,它令人一想到就會生津。

白楊梅是微酸的,但畢竟也是酸的!正如此刻我心!

「老公,你把箱子擺得太高了!我要拿衣服。」身後的嬌聲喚醒了沉思的我。

老姨家倒是每年都有鮮果送來,我卻沒有再見過白楊梅了。

穎治的小弟來的時候有告訴過我︰

在穎治出嫁的那年,一場特大暴風雨,把他家唯一的那棵白楊梅吹倒了。

但我的心、仍然唸唸忘不了過去的白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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