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白楊梅的故事

白楊梅的故事(一)

讀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學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著小石頭玩,經過村口八角井時,見到在井邊洗衣服的紅菱姐,她笑著對我說道︰「阿弟,還不快回家去,老姨來了!」

「老姨來了!有沒有帶穎治來呢?」我停下了腳步。

「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

紅菱是我媽的養女,我是她一口飯一口湯喂大的,小時候的我還挺識享受的,不但揀飲擇食,還要紅菱姐端著碗滿院子追著我跑。這種習慣持續到入讀小一時,被來我家玩的新同學看見了,傳到班裡鬧成笑話,才自慚不敢了。

從八角井到我家大屋,還有不到半里路,我一邊走路,腦海裡回憶著青梅竹馬的玩伴穎治表妹,不知覺的放慢了腳步。

在我那不算很多人的家裡,我排行最小,又是在老爸抗戰勝利後回來所修建的大屋裡出世,哥哥和姐姐都大我十多歲,我是家裡唯一的小孩子。

老爸和阿叔的一家都在南洋,二十來間房的大屋便顯得人丁單薄。母親經常會邀她娘家和我我祖母的親戚在農閒時來我家住一段時間。

第一次見到穎治是在我六歲時的一個暖洋洋的春天,老姨又帶了她們自己種的白楊梅到我家來了做客了,在我懂事以來,年年都是這樣的。

這白楊梅其實並沒有黑楊梅那麼甜美,但我這個有豬肉都不吃的「小少爺」就偏偏喜歡它那種晶瑩的樣子,而且我只能一年一度從老姨的手信裡見到。

老姨很疼我,在帶來許多甜美的黑楊梅和自製果脯的同時,也特地為我帶來了我最喜歡的新鮮白楊梅,它們被老姨小心地收藏在楊梅樹葉的中間帶來,拿出來時彷彿剛從樹上摘下來似的。

但今年最吸引我的卻不是罕見的白揚梅,而是老姨的小孫女穎治,她比我小兩歲,見面時老躲在老姨背後,卻探出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出來望著我。直到老姨叫她和我到外面的庭院去玩,才低著頭隨我出去了。

我一眼認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穿過的,那正是我姐姐曾經使過的餿主意,她喜歡一個妹妹,我媽卻生男的,她就老把我扮成小女孩,更小的時候還抱到她的學校裡和她的同學玩,直到五歲那年,我還穿著女孩子衣服偷跑出大門去和鄰家女孩玩,卻被村子裡出名的潑婦「鷹嬸」揭穿,還當眾脫下我的褲子「驗明正身」。羞得我跑回家,從此不再讓家姐把我當洋娃娃玩了。由於那次被人羞辱,我也不再輕易走出家屋的大門。

穎治身上穿的應當是我最後一套女孩子衣服了,現在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適好看。我拖著她的手兒走到石板庭院的左手邊、祖母精心照顧的小花園。

那是個三丈多見方的園地,卻種場了超過百種以上的花卉和老姨移場過來的梨樹、「桃駁李」。本來還有桃樹,我見過春天時開得好漂亮。後來又是那個「鷹嬸」說什麼宅院裡種桃樹會鬧鬼。那天剛下了場雨,祖母用幾個錢請叫她拔去,後來我在她的屋子後面見到那兩棵小桃樹,原來「鷹嬸」不怕鬼!

花園的北邊還有一棵我那時可以爬上離地一尺的樹丫之相思樹。但我帶穎治不是去看花,也不是去爬樹。而是去看我一隻死去的愛鳥的墳墓,那是表哥送給我的,紅菱姐替我養得好好的,聽說就快可以教它說話了。可惜在這個春天之前的一個晚上,我睡覺之前把它忘記在露台,結果就凍死了。

我偷偷地在花叢裡為它做了墳墓,不時把還沒吃下去的零食先拿來拜祭,有時還哭了一場,我帶穎治來,是想她分享我的秘密,表示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我像大人那樣,合起雙掌對著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幾下,穎治突然笑了。我氣得在她背後打了一掌,說道︰「這是應該哭的,你笑什麼呀笑!」

穎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哭得雙淚縱橫。這時我也慌了,連忙掏出小手帕替她擦拭眼淚,並哄她道︰

「快別哭了,我帶你到樓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穎治聽我這樣說,竟破涕為笑了。在上樓梯時,我心裡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會兒還哭鼻子,一會兒就笑了!

我並不是騙穎治,我真的有好幾個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歡。穎治一見那些東西,卻高興地睜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來。

這時,我突然覺得她就像屋裡牆畫上的女孩子那樣可愛。

玩了一會兒,穎治突然指著掛在牆上的照片說道︰

「咦!那是誰呀!怎麼和我穿同樣的衣服呢?」

那時還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親放大後寄返的,但已經請小鎮上的照相館師傅手工填上了顏色。這一切本來都是家姐貪玩所為,但現在就讓穎治一眼辯認出相片裡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樣。

我說道︰「就是你這件嘛!舊年老姨回去的時候,我媽給她帶回去的。」

「那這位姐姐是誰呀!」

「什麼姐姐,是哥哥!」

「哥哥?」穎治驚奇地抬頭望了望我,說道︰「啊!我知道了,是你!」

「本來就是我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淡淡的說。

「但是,你現在為什麼不穿漂亮衣服呢?」

「我是男孩子,為什麼要女孩子的衣服呢?」我負氣的說。

「但你不是穿過嗎?蠻漂亮哦!還有那頭上的蝴蝶花……」穎治指著像片,但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要說了,鷹嬸說我是有雞雞的,穿裙子醜死鬼。」

「什麼有雞雞嘛!我也有雞雞呀!」

「尿的雞雞啊!」我漫不經意的說︰「那你一定也是男孩子,你給我看看。」

穎治毫不猶豫地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禿禿的地方,不禁笑著說道︰「你是女孩子,鷹嬸的女兒就是這樣的。」

「我媽說這就是雞雞呀!」穎治指著她的恥部挺認真地說道。

「不是啦!我不騙你的!」我肯定地說。

「那你的也給我看看!」

「不要!我媽說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但你看過我了,我不理,我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我不讓你看又怎樣?」

「我就哭,就說你欺侮我,你剛才打過我!」

「討厭死了,不跟你玩!」我心煩的回頭不理她。

「媽……」穎治真的放聲大哭起來。

我慌忙轉身用手摀住她的小嘴,並答應了她,這小妮子也利害,說哭就哭,淚水像開閘的河水似的已經流濕了我的手。我放開她的小嘴說道︰「只看一次哦!」

穎治點了點頭,又破涕為笑了,真拿她沒辦法!但是那時要叫我在她面前脫褲子,也蠻羞人的,於是我大模斯樣的躺到床上說︰「你要看就自己看吧!」

穎治毫不猶豫地坐到我身邊,兩隻小手兒拿住我的橡筋褲頭向大腿褪了下去,當我的雞雞在她眼前暴露之後,羞得我連忙自己把褲子拉起來。

我說道︰「看到了吧!麻煩死了。」

「看到了,哥哥,我是不是還沒有生出來呢?」

「我一直都有的哦!」我認真地說道︰「你不是沒看過男孩子吧!」

「沒有啊!我媽只生我一個。」

「那有沒有看過你老爸呢?」

「有的,我還看見他和我媽在玩!」

「你媽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有什麼好玩呢?」

「有啊!他們晚上經常玩的,我媽有時會笑,有時候也好像是哭了,去年中秋節,我半夜睡醒時,見到我爸壓在媽身上,我媽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來的時候,我見到從來沒見過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後來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還沒見過他!」我淡淡地說,那時我還不會對穎治所講的有興趣,穎治也沒有再和我談論這件事,高興的玩著我準備送給她帶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穎治和我在一個房間睡,同床的還有紅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務做,所以許多時間是我和穎治單獨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時,紅菱姐已經下樓去了。穎治本來是睡在床的另一頭的,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爬過來我這邊,她偎在我懷裡睡,一隻小手兒竟然穿過我的橡筋褲頭摸到了我的雞雞。

我在清晨的時候經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雞雞也谷得硬硬的,大約有兩寸長,穎治的手兒就剛好握住了。我有點兒不習慣地想移開自己的身體,但穎治好像怕失去什麼似的又握緊了一下。我想,剛才她一定是先醒來偷玩我的雞雞,玩著玩著就又睡過去。

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兒尿急,就準備下床小解。我一動身,穎治也醒了,她把手裡的東西輕輕捏了一下,說道︰「你的雞雞比昨天長大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時就是這樣子的。」

「給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會動哦!」穎治不肯放,還望著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嚇唬她說。

這下果然見效,穎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邊爬起身,心裡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還怕尿在我褲子裡哩!穎治這麼容易受騙,這個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這樣想,是因為我懂事以來就喜歡搞惡作劇,被母親打過幾次仍是屢教不改。不過後來我我惡作劇的對像多數是紅菱姐,因為她負責照顧我,而且她的脾氣很好,怎麼整蠱她也不會生氣,不像我家姐,會白我的眼,還會罵我。

我在站在床後面的尿盆前小便時,穎治也跟著來看,我告訴她說︰「看人家放尿會眼生針瘡的。」

穎治才沒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後,穎治也去小便,【本文轉載自(xx-book.com)】她坐在盆上說道︰「你的雞雞真方便,站著就行了。」

我沒理她,心裡覺得這女孩子好像什麼都有話說。但後來我才知道,因為穎治家是是果農,她住在山坡上獨立的小屋,從來沒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別純真和好奇。

吃過早飯後,我帶穎治到我的另一個秘密巢穴。我家有許多空出來的房間,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擺放一些雜物。在其中的一件雜物房裡,我用傢俱自己另搭了一間小屋子,這間小屋只有小孩子才能進去。

看過小屋之後,我帶穎治到我嬸嬸的房間。嬸嬸雖然不在國內,但紅菱姐仍然經常打掃她的房間,所以地方很乾淨。

我帶穎治來這裡是想和她做大戲。這裡的衣箱裡有嬸嬸陪嫁的民初服裝,嬸嬸那些有花邊的上衣披在我們身上就好像戲裡的長袍。我們還找出嬸嬸出嫁時的「鳳冠」,但戴在穎治的頭上就幾乎遮住整個臉,而且搖搖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嬸嬸的大紅蓋頭來,兩個小孩子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合演一出「鳳凰於飛」。

我學著大戲裡的樣子,和穎治倆人一拜天地,二拜什麼的不記得了,接著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後我們看過的戲裡並沒有做出來,所以我讓穎治端坐床沿之後,戲就算做完了。

穎治換衣服時,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我突然覺得她這時特別好看,好像連環畫裡的哪吒似的,於是我把她兩邊的小辨子盤起來。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摟住,在她的腮邊吻了一下。穎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給了我的回吻。這時傳來紅菱姐叫吃飯的聲音,我們才知道已經胡鬧了一個上午。

吃飯的時候,我的少爺脾氣又發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穎治碗裡的,沒想到穎治並不和我爭,還用匙羹舀她碗裡的來餵我。我見鬧不出什麼名堂,也就不再鬧了。

以後,穎治和我如影隨形,但我還是不時在想辦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穎治還在熟睡,我見到床頭櫃上的臘燭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紅菱姐的事,以前紅菱姐中午小休時,我就會把溶蠟滴在她臉上,讓她醒來,紅菱姐姐是不會難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時,被母親撞見罵了一頓,好在紅菱姐及時去把祖母請來,我才不必吃雞毛掃。

但望見眼前這位渾身包一條紅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愛小妹妹,我已經忘了上次的教馴。我點燃了蠟燭,先在穎治的手心上滴一點,穎治把手掌兒握成拳頭,並沒有醒來。我覺得好玩,就試試另一手,效果還是一樣。

從以前作弄紅菱姐時的經驗知道,如果滴在穎治的臉上,她一定很快醒來,於是我轉為從她的腳兒開始。穎治有一對很美的肉足,渾圓的腳後跟、整齊的腳趾、低凹的腳躬彎、還有整體的腳型美……

七歲時的真實回憶使得現在的我懷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戀腳狂」,如果有後天影響也是後來看了郁達夫所描寫的「三小姐的腳」。

不扯遠了,那時穎治的小腳兒固然可愛,但最易下手的還是她那豐滿白晰的腳背,我即時把溶臘滴向她的腳背。

這裡好像比手心要遲鈍了些,穎治是把肉腳搖了搖。我滴了好幾滴,她也只是把一隻腳的腳掌去蹬另一隻腳的腳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順她的腳兒向上移動,但另一個目標一下子就是她兩條嫩腿的交叉處,其實這個我凸她凹的部位對我來說也一直是一個迷惑,雖然穎治也曾經慷概地撩起裙子讓我看,但男孩子畢竟有男孩子的尊嚴,萬一我要認真去看時,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豈不是很丟臉,現在我手上拿著蠟燭,正好可以仔細看個夠,倘若她突然醒來,我也只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窺她。

心裡打點停當,我就先不去滴蠟,而是仔細去觀看她的「雞雞」,哇!好有趣。滑溜溜、光禿禿、又肥嫩又柔軟,漲漲鼓鼓的,小丘的中間,還有一劃蜜桃縫。

這有縫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當然也要探個究竟了,我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再仔細看看,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奧妙,只見粉紅色的肉縫裡有顆明顯的小肉粒。我好奇地用手指觸觸,穎治就把兩條嫩腿動了動。

我放開手,那兩扇肉門立即關閉了。接著我開始惡作劇的把熔臘滴落在可愛的小丘上,穎治的身體隨著熔蠟滴在幼嫩的肌膚而微微顫動,突然我記起剛才的小肉粒,於是再一次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小心地把洋燭對準那顆綠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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