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在那之后的两个礼拜,可怜的牛鞭就被文馨给甩了。
他还跑来家门口哭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妳告诉我,我可以改!”
文馨淡淡地微笑,隔着一层铁门跟他对话。
我在一旁吃着泡面,看电视。
神秘的羽晴躲在消失的密室。
雅婷在画素描,那是她学校美术作业,不过叛逆的她有着惊人的美术天分,画中那条疑似肉棒的香肠微妙的光泽,令人食指大动。
顺带一题,我们家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有美术天分。
“唉,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生的。”老妈曾经残酷的对我这样讲。
我说,没有美术天分难道有罪吗…?
牛鞭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走掉以后,文馨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坐倒在我旁边。
“妳干嘛甩他呀,前阵子不是挺喜欢人家吗?”雅婷一边画一边问,眼神始终专注于纸上。
“嗯,因为他是臭男人,不懂得把爱和性分开,脑子听从penis指令的色情狂。”文馨淡淡的说出如刀一般锋利的言词。
“哥也是啊,那他也是臭男人。”雅婷笑说。
“噗,哥不是啦。”文馨噗哧一笑,“他是把爱和性搞混,penit跟脑子共生的变态狂。”她谈笑之间便说出了比刀还锋利的言辞。
“哎…我是无辜的啦,我绝对不是变态什么的。”我说。
“才怪呢,你对我们三个毛手毛脚还一副坦然自得的模样,你不变态天下就没有变态了。”文馨笑瞇瞇的说。
“屁啦,那是雅婷好不好!”我无力的跟他们抗辩著,然后被叮得满头包,果然…官官相护。
这时破门而出的羽晴悲愤的道:“变态的还大有人在,谁在我房间里乱翻呀!”
…..是我,就为了找日记,愚蠢如我竟然忘记把现场还原。
“呃…大概是那几个小鬼在找妳的内裤吧。”我毫无良心的诬赖了雅婷的同学们。
雅婷笑道:“可能唷。”
文馨锐利的目光彷佛看透了我脸上的心虚,令我不敢直视她。
说到那本日记,我是找到了。
内容果然很恐怖,甚至可以说病态到了需要看医生的地步。
她在写小说,色情小说。
内容叙述着我被她暗恋的男生调戏、捅屁股。
“操妳妈的!”当时我震惊的随手一挥,竟然把羽晴床头的音响打坏了,这令我十分害怕,赶紧掏腰包去全国电子买一个新的放回去。
那本日记我只看了前面一点点,就把它放回去了,因为要去买音响。
“是吗?那么我旧的音响呢?”羽晴忽然聪明了起来,眼镜下的目光发出万丈光芒。
“呃…呃呃,不是好端端放在妳房间吗?”我心虚的说。
“不对,那是新的,旧的在底部有贴贴纸!”羽晴大喊,指着我叫道:“犯人就是你!”
“屁…屁啦,我是无辜的!”我呐喊,但全然无效。
我被绑在阳台上,遭受风吹雨淋。
因为严谨的家规、以及铁面无私的文馨。(明明就是妳怂恿我的,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路过的邻居正妹苏蓉窃笑着,令我窘的不敢把头?起来。
她是小我一岁的邻家女孩,也是我的初恋…暗恋对像,外号叫“香蕉”,皮肤有点黝黑,比我矮了个头,长相甜美,从小我就立志一定要娶她为妻。
这个志愿在我被可恨的糯米骗色以后就抛诸脑后了,后来香蕉也交了男朋友,听说感情很好,不过我一直不敢去见她。
“嗯…你在干嘛啊?”她在楼下对着二楼阳台的我喊。
“做日光浴。”我胡说八道,弄得她笑弯了腰,令我更加恼羞成怒,大喊道:“吼,妳不要看啦!妳去找妳男朋友啊!还来管我干嘛?”
她一愣,嘴角含笑,问道:“你是在吃醋吗?”
“对啦对啦,快点滚蛋吧妳!”我双脚凭空乱踢,无奈双手被大字绑在窗架上,无法将飞腿招呼到这臭小子身上。
“好啦,晚点再回来看你。要我帮你带吃的吗?呵呵!”她得意洋洋的笑着,看她穿着雪白的露肩衣、黑白分明的短裙、高筒马靴就知道她肯定是要出去约会了,忽然有点吃味,我“哼”的一声不置可否。
她走了以后,我又被绑了两个多小时。
没有人来理我,只有街上的路人不断取笑我,甚至还有以前挨我揍过的小鬼趁我无法冲下楼痛扁他而向我扔鸡蛋。
等我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追杀他。
我无聊的摆荡我的双脚,寻思:“究竟是谁想出这个鬼惩罚的?”
又是妳,雅婷…多年前的家庭会议上,大家笑着通过“未经同意乱拿别人东西就要吊在阳台上晒太阳”这个半开玩笑似的规章。
我那时完全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实行,这样说来,雅婷的偷拍确实没有偷拿别人东西,而是偷放东西进去。
“哥。”羽晴端了一盘水果,拉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辛苦吗?”
“嗯,我快被太阳烤成人干了。”我苦笑道,“我也要吃水果。”
“可以啊,那你先跟我说实话…”羽晴声音低了下来,红晕迅速染上白晰的脸蛋,“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小说了?”
傻子都知道不可以说实话,但这时我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还有从高角度俯瞰她从制服衬衫上无意裸露的乳沟…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也许…我该赌一把。
“看过了。”我口干舌燥的说,两眼死盯着她深陷的乳沟。
她的喘息声逐渐浊重,良久,才开口道:“好看吗?”
我无奈的笑,我实在没办法对那些描述着我屁股翘高高的文章发生兴趣,但这时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点头而已。
她低头羞道:“噢。”用牙签插起一块莲雾,送到我嘴边。
“好机会!!”我厉声大喊,奋起全身力气使出夺命剪刀脚,夹住她的头,她吓得把水果散一地,死命的挣扎着。
但我这些年锻炼出来的惊人战斗力怎能小看?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坐在地上,当然头还是让我夹着,而她的眼镜早已经在挣扎中不知飞哪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晴难得的爆出大笑,抱着我的大腿,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样,放开我、我就撤去这夺命剪刀脚的束缚?”我威胁她。
她依然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哥,你好久没这样跟我玩了。”
我不禁一愣,说道:“对啊,我要读大学嘛,哪有时间跟妳玩。”
“不是的,从你跟糯米姐交往以后,都不会像以前那样跟我们打闹,回来以后也只关心姊姊跟雅婷,都没理会过我。”她越说越委屈,两眼泛红。
听到这里,我无意识的松了我的腿。妳错了,不是我关心她们,是她们在勾引我呀!
“以前你有糖,都会平分给我们三个,记得吗?”她调皮的笑,“她们两个有的,我也想要。”
“什么东西呀?”我心虚的问,我记得当年,有糖果都会分成三份,其中一份我自己吃,一份拿去讨好香蕉,最后一份再分给三份给妹妹们。
我真是个坏哥哥。
羽晴胸脯剧烈起伏,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站起,将身体倚在我胸膛上,仰起脸蛋,飞快的在我嘴上啾了一下。
“呵呵,这样就公平啦。”她吃吃的笑说,被我夹得乱七八糟的乱发与飞霞流红的美丽容颜在炙热的太阳光照射下更显娇艳。“这是…我的初吻唷。”
“羽晴,呼…”我微弱无比的理智被兽欲给冲散,一咬牙,终于说出口:“摸摸它啊。”
“啊?什么?”她好像早有预备似的装傻,但我看得出她是没有反感的。
“就是这边肿了一大包,妳帮我揉揉,看看会不会好一点啊?”我也跟着装傻,事后想起来,一个大学生说出这种白痴的话真的很羞耻。
她乖巧、又缅腼的用她的玉手隔着牛仔裤搓揉我的肉棒,经过我的白痴式装傻引导,她也装做无知少女般傻气的把我的肉棒掏了出来。
“很…大…”她轻声说。
“什么很大呀?”我笑问。
“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羽晴,妳还没交过男朋友吧?”我一边享受着她笨拙的按摩一边跟她聊天,这时她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另一手托著睾丸。
“嗯…没有啊。”她天真的笑说,“不好吗?”
“不会啊…那妳应该是处女??”
“当然啊!笨蛋!”她佯作生气…也许是真的生气,用力在我蛋蛋上捏了一把。
“没有遇过什么色情狂吗?性骚扰之类的。”我自己都觉得我是色情狂了。
“有啊,雅婷那些变态朋友不就是了?每次偷拿我内裤去…去…那个,然后还把脏东西喷在上面,终极恶心!”她越讲越怒,手上力道开始加重。
“那妳现在不就在帮我那个?”
她一愣,又装作天真烂漫的模样,笑道:“什么呀?我不知道啊?”
“除了雅婷朋友以外,就没有其他变态??”我继续逼问。
“嗯…你算吗?”
“我不算。”
她逐渐熟练起套弄得动作,尽管如此,她小小手掌能包覆的面积还是太过窄小,有点美中不足。
“羽晴,把棒棒含进去好吗?”
“才鼻要咧,脏死了。”她断然回绝,“棒棒前面有变态汁液。”
经过我再三恳求、威逼、利诱,她终于叹道:“好吧,你等等。”
她抛下老二裸露在空气中的我,冲回屋中,良久、良久…
尽管附近没有高于二楼、能够高过阳台石护手而看到我老二的地方,我还是下意识的把两腿夹了起来。
羽晴回来时,也端了一盆水,还有巧克力酱,还有一条…香肠。
“是你逼我的。”她笑吟吟的细心替我擦拭著方才有点软掉的肉棒,一手将它套硬,另一手则提起了巧克力酱。
我后悔了,请妳赶快把巧克力酱收起来好吗?
“哎…妳会蛀牙…”我颤声道。
“我有刷牙的好习惯。”
“不要,不要啦!会长蚂蚁耶!”
任凭我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她把巧克力酱倒在我的肉棒上,并且涂抹均匀。
“好恶心唷,哈哈。”她戏谑的笑说。
胆敢笑我?我奋力扭腰,将沾满巧克力酱的肉棒当作武器,“啪啪啪啪啪”的飞快在她脸蛋上鞭打了好几下。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还沾了好几道巧克力酱的痕迹。
“…呼。”巧克力酱也掩不住她涌起的情欲,尽管装作无知也不禁为我这撩情的动作着迷…吗?
羽晴静静的用毛巾将脸擦干净,把巧克力酱以及香肠拿回屋里去了。
就这样,我被她弃置在阳台外,拉链还没拉好,肉棒上沾满了黏答答的巧克力酱。
不论我如何哀求,她就是不肯出来。直到我答应她下次请假陪她出席她那无趣的家长会为止。
“你再对我做出那种事,我就不理你了。”羽晴冷冷的说。
“我跟妳玩的嘛!”
“一点都不好玩,很脏耶!”羽晴气呼呼的说,“脏东西都不准碰到我颈部以上。”
“那就是只能用手帮我弄唷…这样就要我请假回来…唉,我想想还是算了,妳把我吊一整天算了。”我泄气的说。
羽晴顿时焦急了起来,忙道:“你刚刚说好的,不可以反悔…我真的很不喜欢那个味道嘛!”
“那妳想办法讨好我啊,要泯灭良心与羞耻心那种。”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能上、也不能用嘴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开发的地方。
羽晴为难道:“好难唷。”蹲在我身前,仰起脸看我。
她那被薄薄的白色制服掩盖的黑色胸罩,上面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看得我心弦大动,连续几次的挑逗又不得宣泄,我已经变成了禽兽的化身。
“羽晴,把妳的扣子解开。”我粗声喘道,“我认真的。”
她顿了一顿,乖巧的将领口的扣子缓缓解开…。
羽晴浑圆饱满的胸部被蕾丝的薄纱胸罩包覆著,透著幽香的芬芳,雪白的乳房与胸罩呈现强烈对比。
我用脚将她勾近身边,粗鲁的往她唇上吻去。
她的胸部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双手则不知该如何是好,理当抗拒,但她的舌头却与我交缠着,难分难舍。
“哥…我们进去好吗…?”她毕竟少女害羞,柔声问道。
“快蹲下,羽晴!”我连忙将她拉至身下,因为…香蕉回来了。
香蕉在楼下摇晃着身体,笑道:“你还在这里唷?”
“是啊,安怎?”我不满的说,虽然她依旧很迷人,但这时我只想扑倒我二妹。
“没有啊,我们好久没见了。”她笑说。
“是啊,我要读大学嘛。”我偷眼往羽晴望去,她正可怜兮兮的抱着大腿坐在我面前,环抱在胸口的乳房挤得快要炸开来一番。
“嘶?”我看的眼睛快滴出血来,真想立刻把肉棒塞入她口中,又怕她会生气。
“你干嘛一直扭来扭去啊?跟我讲话还那么不专心。”香蕉佯作生气道。
“不、不是,噢噢…”我忍不住哀嚎,“有蚊子在咬我。”其实羽晴正在帮我剥干掉的巧克力,那实在有点痛。
“听文馨说你女朋友很漂亮唷?”香蕉说。
“嗯,超可爱。”我瑟瑟发抖,羽晴似乎灵机一动,又倒上了新的巧克力酱。
“她住哪里呀?”
“台北人。”羽晴这时用巧克力酱当作润滑剂,替我打手枪,其中刺激不可言语,我只知道我快晕倒了。
“嗯…胸部比我大吗?”
“没错,妳这个A罩杯的可怜虫。”我颤声开玩笑,羽晴轻轻的解开黑色胸罩的扣子,捧住她不知道是C还是D的完美乳房,压在我下体上。
她的头很凑巧给花盆挡住,不至于让香蕉看见。
羽晴的乳头相较于她柔软的乳房,是有点硬的,她雪白的胸部沾上了黑色的巧克力酱,用她又大又圆的乳房磨蹭着我的肉棒。
“干…”我失声哎道,香蕉满脸疑惑。
“你究竟在干嘛啊,脸那么BG。”
“妳…妳太可爱啦,我看到妳,就快爆浆了,妳再不走,我就会爆浆到妳头上!”我胡言乱语道,羽晴噗哧而笑,用手挤著乳房,居然替我乳交了起来。
不愧是文馨的妹妹、雅婷的姊姊,羽晴乖乖牌的面具底下是个闷声色狼。
“噗,你很色耶。”香蕉脸红笑道,“你真的…硬??”
“何止硬了,简直快要炸开了。”我疯狂的咆哮,羽晴好像搓上了瘾,越来越有feel。
“那…你怎办?放假那么久,女朋友都不在身边,你妹妹会不会遭到你魔手袭击呀?”她开玩笑的说。
答案是“会”。
“废话,我把她们干完以后就会来干妳了,快回家洗好澡躺在床上等我!”我嘶吼,虽然附近除了她们家没有其他人户,但这样做还是有点危险。
我感觉一阵冲动,是高潮来的前兆,我快要真的爆浆了。
我低声道:“羽晴,我…要射了。”羽晴会心的点点头,一咬牙,还是张口含住我的肉棒,却不吞吐,只是含着。
“喔,但是我那个来咧。”香蕉满脸通红,却脸带娇羞。
来了,强烈的快感从我的肉棒尖端一波波射入羽晴的口中…
“我弄大妳肚子,走着瞧吧!啊啊啊啊啊!!”我射精的同时,也失控对香蕉快慰地大喊,不过紧接着则是真正的惨叫。因为羽晴把我肉棒含着只是个晃子,她趁机把香肠拿去塞我屁股,随即逃开。
我又正在射精,屁股肌肉紧缩,那条香肠就此夹在我屁沟上,直到我最后一股精液飞溅在靠着扶壁的羽晴胸上,它才掉在地上。
香蕉却只道我肖想她想得快疯了,羞羞的奔回家去躲起来了。
“哈哈哈哈!”羽晴捧腹狂笑,而我则飞脚乱踢,无奈她早已躲远去了…。
妈的,结果我又一次被放生在外面,这次羽晴不再理会我,我也不想再求她。
直到晚上雅婷回来才把我放下来。
我给了雅婷五百块零用钱,然后抓住混蛋羽晴,把她绑在阳台。
“喂,我又没偷拿你东西,你干嘛绑我。”羽晴不服的大叫。
“雅婷,袜子。”我一边绑住羽晴一边对雅婷说,她超顺从的把新买的袜子塞进她姊的嘴巴里。
隔天,我召集了羽晴的猪朋狗党,赞扬他们对羽晴干过的所有罪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