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四)
自從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歡作樂一番後,她已渾身酥軟無力,此時正趴臥在床上睡著了。
香萍這位養尊處優的少婦,真是姿色絕代,她雖然一付懶散的倦容,但蓬鬆散亂的秀髮,散貼在那張艷麗的臉龐上,真是說不盡的嫵媚,性感。光滑潔白的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線,由粉背至細腰雪白一片,渾圓結實的玉臀中間一道肉縫,微呈粉紅色的光澤。
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的分開,大腿根處,長滿了烏黑細長的陰毛,剛才消魂過的痕跡,尚未擦拭,那個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濫。兩片飽滿的大陰唇,嬌紅的躲在濕黑柔軟的陰毛裡。
柔和的燈光下,香萍的嬌身背側,周平由頭頂看到腳尖,迷人的胴體,幾為一處不美,美得令人銷魂。
周平被這美色誘惑了,他凝神貪慾的看著香萍,心裡像小鹿的狂跳。然後,他忘情的走進臥室裡,輕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從和姐姐有肉體關係之後,對於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現在又見媽媽裸著肉體在眼前,更使他慾火亢進。
許久,沒有在姐姐身上發洩的性慾,使他久飢了。
現在有隻肥美的嫩羊近在手邊,周平不再考慮任何問題了。
他站在床沿,貪婪的看著媽媽的肉體,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撫摸。
周平並不想偷香竊玉,他要媽媽與他合作,要讓媽媽施出渾身解數,來滿足他自己,否則用強暴的方式,實在沒意思。
右手在媽媽豐滿的屁股上愛撫著,卻不見媽媽醒來。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含笑,似乎在作著春夢般。
周平看撫摸不能讓媽媽醒來,於是,他的手便順著臀縫,滑到春潮泛濫的玉洞,輕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騷穴插入,狠抽幾下。
「啊……」香萍在沉睡中,正睡的甜時,忽覺陰道裡有異物插入。
她像觸電似的急忙將肥臀一縮,離開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轉身體,面對著周平。
「啊……小平……你……」眼見兒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邊正注視著她。
香萍大吃一驚,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蓋在烏黑的陰毛上。突然的驚嚇,使得她微微顫抖著,兩條粉腿緊緊的夾著。
香萍發覺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著自己的身體,粉臉羞得飛起一陣紅潮,嬌怒地說道:
「小平……你怎麼可以……闖入媽媽的房間……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著媽媽這付迷人的身體,早被誘惑的魂飛九宵,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媽媽的身子。他親近的舉動,不由得讓香萍驚慌無比,身體緊縮成一團,往後倒退著。
惱羞成怒的香萍,臉兒逐漸由紅轉白,毫不客氣的說:「周平!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會告訴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來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麼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開口說話時,卻很有威嚴,令人不敢不遵從。現在搬出老太爺的顏面,周平就不敢動了,香萍這騷婦人見周平非常聽話,不禁粉臉淫笑著。
可是,周平卻胸有成竹的慢慢說道:「哦!要告訴爸爸,可以,我也可讓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著他南下出差,背著他滿勾引男人到家中做愛!」
香萍一聽,滿臉驚訝,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張得圓大,心想莫非剛才的情事,已讓他發覺不成。
她懷疑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於是,香萍就極力的否認著:「你胡……胡說,我怎麼會勾引男人……」
「唉!別厚臉皮不承認,那男人濃眉大耳,口口聲聲叫著妳是騷貨,媽和他性交前,妳還為他吸吮陽具,是不是?」
「如果妳認為我沒有證據,不承認也可以、不過下次在街上,讓我碰上那個男人,我會捉他到派出所,指認他身上那根陽具的特徵。」
周平面帶奸笑,不停的說著,眼神盯著媽媽,注意她的表情變化。連說兩句話,李香萍聽得面無血色,無話可說,粉臉漲得通紅。
「如果這樣還不行,那我就正如妳的意願,告訴爸爸,讓他去判斷,看他相信我,還是相信妳的話。」說完後,周平就仰躺著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視著天花板。
兩人都沒吭聲,如此的沉寂了一會兒。
香萍聽完周平的話後,自己默想一陣,她不得不低頭。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寶貝兒子,周友善平日裡就將周平非常重視。人家是父子親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過是個續弦罷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場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會疼愛她,但是,自從他生病後,醫生斷定將來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時,她就顯得不重要了。
這是一個現實生活裡非常嚴重的問題。
香萍和周友善並沒有感情基礎,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萬家財才嫁給他。兩人作夫妻,年齡相差近廿歲,的確無恩愛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禮時,她並不埋怨,但自從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時,她是崩潰了。
當時,周友善曾詢問她,是否要離婚。倘若不離婚,他會使香萍和茜茹過著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換的條件,是香萍絕不可紅杏出牆。為了滿足自己愛慕虛榮的心理,香萍那時答應了。
但是到了最後,她卻捺不住長年慾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車站無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來家中野合的男子。兩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從此之後就常在外頭幽會著。
今日,趁著周老頭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敘舊,但一時慾火難挨,沒顧慮到周平在家,便糾纏在一起。致使現在事跡敗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著,想著……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於是她便神色一轉,施展香艷的美人計,撒嬌的說著:「平兒……那我……我認錯了,只怪我一時不能剋制情慾,才會發生這種事,希望你能不告訴你爸爸,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一連串的嬌聲浪語,聽得周平渾身酥軟。心想,這騷媽媽已心服了。他轉過頭,看著香萍的淫態模樣,開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妳會偷男人……」
「這……自從我和你爸爸結婚後,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邁衰,再加上一場大病,醫生就說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態遲遲的不再說下去。
「所以,妳的騷穴癢,要男人的雞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壞哦……」香萍嬌呼一聲,似害羞萬分似的,嬌軀往周平靠去,把滿臉漲紅的粉臉,緊貼在周平的胸膛裡,那身雪白肥嫩的肉體,便緊壓他的身上。雙手在周平健壯的肌肉上撫摸,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纏著他的大腿,如同一隻八爪章魚,糾纏著周平。
周平確是被這美艷的媽媽的所迷惑了。心中慾火燃燒,使他無法再支持了,他俯下頭,吻著她的秀髮。
香萍烏黑的秀髮散發著股股蘭花的幽香,縷縷髮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渾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動著。
「媽,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倆沒有血親關係,妳可讓我……」
香萍是個久曠的怨婦,對於性交的樂趣,是永遠餵不飽她的。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搞了一陣,雖然能暫解久積的慾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懷裡,又使她發情了。
周平全身健壯的肌肉,年輕人正有無窮的精力,她從沒有享受過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時,從周平臂下的腋下,傳出股股男人的特有體味,香萍嗅在鼻中,內心的慾火,正如狂熾的春心燃燒著。
「小平……你是要媽……給……給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剛才看見妳和那男人做愛,我實在衝動的很……給我……給我……」
香萍抬起頭,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著周平。
四目接觸,彼此眼神中都有熾烈的慾火,兩人的春情一發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給你……我……我的身體……」
孽海花(五)
「好……媽……那妳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愛你……我要你……」這淫蕩的婦人香萍可真是浪壞了。
慾火和理智對他們兩人來說,已無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愛慾需求,互相需要異性的撫慰和佔有。
「媽……我的雞巴,好漲……好難受……」
「來…乖兒子……那媽媽……先……給你……含……含含…好嗎……」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為了滿足他這才嬌聲的說著。
於是,她的玉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愛撫著。一面抬起頭,用那對水汪汪的媚眼,充滿春意的斜勾著周平:「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帶,經香萍的小手一撫一揉,慾火更加高漲,那根大雞巴耐不住心裡的搔癢,正翹的陣陣抖動著。
「哦……媽……別摸了……我的雞巴……已經硬得發痛了……」
香萍看著兒子的模樣,似乎非常的難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頭去吸吮周平的乳頭,按在小腹愛撫的玉手,逐漸向下去,穿過那烏黑濃密的陰毛,終於握住了那根特大號的陽具。
「哦……舒服……好棒……」那根勃起、漲硬、又粗壯的大雞巴,經香萍的小手一撫摸,周平舒服的叫出聲來。
香萍對於用手握套男人的雞巴,好像很有經驗。她先起身坐起,面對著兒子的雞巴,左手大姆指與中指圍成個小圓圈,在雞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右手的食指輕輕地,在漲紅的大龜頭上,愛不釋手的繞著,逗著。
這一陣挑逗,是周平從未享受過的,香萍的手藝輕巧,直讓他舒服的全身顫抖,血在體內迅速的流動,毛細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痙麻著。
「哦……媽……妳…妳的小手……好會玩大……大雞巴……」
見兒子正緊閉著雙眼,牙關緊咬,氣喘如牛,滿臉通紅的哼著,香萍知道他已慾火熾熱,百般難捺了。於是,她的手挑逗大雞巴更加的快速。她的左手緊握著大雞巴,緊緊的握住後,就是發飆般的套動著;右手用馬眼口流出的幾滴白晶晶淫水,在手掌上潤滑了幾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龜頭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著。
騷蕩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歡聽女子浪淫的叫床聲,便故意地嗲聲嗲氣的哼著:
「平……你的雞巴好硬……好粗……好長哦……媽媽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唔……待會插穴時……媽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讓你……舒服……痛快……」
就這樣的淫聲浪語,和小手套動著大陽具,令周平對媽媽的淫蕩勁,真愛得要命,愛得發狂。那根像鋼筋般的特大號雞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漲得更粗更長又更紅,就像剛出爐的鐵條,那麼紅又硬。
周平慾火高漲,整個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亂抖,屁股不斷往上挺,配合著香萍套弄雞巴的動作,上下迎送著。
「哦……媽……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著兒子的動作,知道他已漸入佳境。於是,她又施展出渾身解數,面對著這根粗大的雞巴,香萍的心中有說不出的讚賞和疼愛,連她所見過林健周那根大雞巴,都不及周平的可愛。只說那個紅得發紫的大龜頭,就令她春心蕩漾不已,經過充血的剌激,那漲紅的大龜頭有如一個大雞蛋般的大。
「要是待會兒插穴時,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長得一根那麼雄厚的本錢,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過,我只要將他捉牢,讓他爽快的死去活來,那以後,我就不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裡一個現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幾百倍……」香萍小手不斷的猛套雞巴,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於是,香萍忙低下頭,先嚥下口水。兩手不段套動雞巴,僅輕輕握著,櫻桃小嘴一張,輕輕含著漲紅的大龜頭。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兩片嬌嫩的嘴唇緊含住大龜頭,塞得悟萍的兩腮鼓鼓的,她立刻把頭上下的擺動起來,小嘴含住龜頭吞吐套弄著。還不時用著舌頭舐著稜溝,吮著馬眼,同時右手捧著兩個垂下來的大睪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著睪丸,忙得不亦樂乎。
周平是舒服得渾身毛細孔都起雞母皮,感到龜頭麻癢難當,慾火更旺,呼吸急促,心裡急速的跳動,屁股用力向前挺著。
「啊……媽……我的心肝……妳的小嘴……好緊……好溫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對……含緊點……真爽……唔……哦……大雞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雞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媽……我要插……插妳的穴…快…快……」他狂叫一聲,伸手扶起香萍的粉腿,將她仰臥在床上,翻過來就伏在香萍人的胴體上。雙手緊抱著香萍,雨點似的吻在她臉上,粉頸……
香萍接受兒子這陣狂野的動作,像受不住的輕噓出聲:「哦……親愛的……你輕……嗯……哼……你輕點……」
周平這時心裡有如烈火在焚燒,暴發了雨始的野性,再也無法忍耐了。他下體不安的蠕動著,那粗大的陽具在肥嫩的陰戶上狂頂。
慾火的催促下,周平兩隻巨大的手掌,分別握在飽滿高挺的乳房上,開始猛捏、狂揉著。禁不住肉峰上兩粒鮮紅的小乳頭那凸起的誘惑,他張口含住乳頭,瘋狂的吸吮,並用牙齒輕咬著。
香萍受到他一連串的挑逗,弄得全身有如蟲爬蟻咬,渾身酸癢,呼吸急促,春穴內陣陣麻癢,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
「哎……唔……達令……親哥……我要大雞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癢哦……癢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蕩的浪態剌激得忘形,更加瘋張狂。他雙手緊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亂地捏揉著,那股狠勁使得香萍覺得異常興奮、剌激,她臉上紅霞更濃,穴裡淫水直冒,嘴裡不住的咿唔著。下體那根粗大的雞巴,頂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陰核,用大龜頭不住地摩擦、頂撞。
「嗯……唔……癢死我了……哦……親親……我要你……大雞巴……插媽媽的小浪穴……求你……親兒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渾身亂搖,陰道奇癢難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聲。她實在覺得小穴癢極了,急需要大雞巴來止癢。於是,香萍完全丟棄人類虛偽的自尊,浪蕩的像個小淫婦。他連忙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開陰唇,將大龜頭帶到濕潤潤的陰道口。
周平知道媽媽已飢渴萬分,不能再逗弄她了。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入大半。
「哎唷……親兒子……別動……好痛啊!」香萍秀眉微皺,一副嬌弱不勝的樣子,兩隻手抓低他的闊肩。
大雞巴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聲,周平不顧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壯的玉柱,已盡根沒入。
「啊……痛……你的大雞巴……唔……哎唷……痛死了……親愛的……你的雞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雞巴塞入後,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膨脹,小陰唇也被擠得像要撕裂一般。香萍從未嘗過這滋味,此處女時被周友善開苞的時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覺得媽的陰道像姐姐被他初開苞的情景一般,那麼窄緊,溫暖。粗大的雞巴受到陰唇的緊夾著,令他無比興奮。他雙手由香萍的兩腋穿過,緊抓住她的粉肩,挺著雞巴,屁股奮力就往騷穴裡上抽下插著。
「啊……平……你輕點……哼……好漲啊……哼……」
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呼,大雞巴盡根沒入,香萍嬌小的陰戶緊緊咬住粗雞巴。
「哎……唔……親親……好漲喔……」又是痛楚,又是滿足的哼聲。
數十下雞巴的衝撞,每次均頂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禁不住花心被頂擊的酸麻,小陰唇被漲裂的痛苦已減輕了。取代的,是令人銷魂,美得令人酥軟的滋味。
香萍已桃臉生春,玉洞中的騷水陣陣流出,龜頭輕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顫,緊抱著周平:
「啊……平……我的親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愛你……插小浪穴……哦……」
一陣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濤般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