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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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網上的朋友,大家好,這是延續以前的1和2而來的。寫色情文學看起來容易,真的動起筆來,還真的是甘苦自知。前些時日,在網上看多了一些漫罵與叫囂,覺得很無謂。每個人心裡都有一些隱密的私慾,難以宣洩,在元元上,我們能夠加以紓解,這就夠了,不是嗎?我建議大家將作者與作品分開來看,批評的時候,只針對作品,別作人身攻擊。含笑看世情吧……下文請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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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社會中,亂倫都是一項禁忌,但是,這一禁忌的來源究竟如何?恐怕還不容易說清楚。有人從優生學的角度出發,認為亂倫禁忌事實上保障了人類繼續生存的命脈,這挺有道理的。不過,無論其本義為何,在目前的社會中,它是以道德形態出現的。道德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呢?
我記得有一個叫康德的哲學家說道德是先天而有的「無上命令」,任何人在本能上都無法違反,除非他陷溺於人慾過久過深。也許這就和孟子性善的說法一樣吧?我搞不清楚。
不過,很多道德不是普遍性的。我卻知道,就好像亂倫,有些地方,有些時代,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是被認為合理的,我也曾聽說過美國有一個孫子娶了祖母的事件。所以,我一直相信所謂的道德律都是屬於後天的。
情慾,似乎才真正屬於先天的層次,佛洛伊德不是說過了戀母、戀父的情節嗎?我覺得我好像就是。
亂倫是違反道德的,但是卻和我天性中某種魔性的血液隱隱合拍,在罪惡感中,卻往往能獲得更強烈的刺激和滿足。
假如他們真的衝進來,我會肯的,而且,越到後來,我越能發現到我實際上是在盼望著的。
可他們始終未曾進來——道德的關卡,無論如何是很難突破的,他們如此,我如此,想必你們也是一樣吧?
事情的發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搞不清楚怎麼會去參加那場化裝舞會的。美其名為舞會,實際上卻是一場雜交大會。我到了那裡,隔了一陣子才知道是受騙了。
那時,我正扮演著貓女,渾身黑色的緊身衣,背後還拖著一道長長的尾巴。我知道我的身材極其惹火,所以身邊一直圍繞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爭著與我共舞,使勁地將身體往我胸腹前靠過來;不跳舞時,也有一堆人拚命向我敬酒搭訕——音樂聲很嘈雜,說話都失去了平常的腔調。一群大鬼、小鬼、魔術師、羅賓漢輪轉去來,攪得我暈頭轉向的,想來我喝了不少酒。
不過我一直發現有個蝙蝠俠始終不離我左右。蝙蝠俠與貓女,嗯,本來就是一對的吧!而且這人高大而英挺,雖然看不見面容,卻也頗讓我有好感。
人很多,其實我們也沒聊幾句,都是一些無謂的搭訕和笑話。我也無意去認識他,反正我是來跳舞的嘛,我想。
不過,就在我酒意已濃,神智有些恍惚時,卻見一個巫婆拿起了麥克風,宣布「狂歡節目正式開始!」說著,竟開始脫下自己的全身衣物,只留下了面罩。
我正訝異著,轉身詢問那個帶我來的朋友——他居然化裝成謎人。
呵!原來我一直被蒙在鼓裡!我如今才知道這是雜交的派對!這個朋友是有預謀的。
我雖然沒試過雜交,但是我知道我不會排斥,可是,我氣不過他不事先跟我說明。因此,我也有點迷糊地隨眾將衣服脫光時,他首先就想來與我交歡,我決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就在他摟住我時,我用力掙脫,轉眼看見了那個蝙蝠俠,我就拉了他,親暱地與他往預備單獨做愛的房間走去。我曉得那朋友一定非常錯愕,可是我就是偏不讓他得逞。本姑娘要給人幹,也輪不到你!
我得意地回望他一眼,目光所及,盡是男人一根根赤條條的肉棒和女人的烏黑黑的肉洞,我這才有機會看這個蝙蝠俠的下體。
這一看,我倒有點吃驚,他還沒硬起來,卻已經不會輸給在場那些傢伙了。它累累然垂在那裡,像木棒似的,讓我有點熟悉的感覺,一邊走,我不禁一邊去撫摸它。
他側過身子,將我擁進了懷裡,然後開始玩弄我的胸乳和小穴,並低頭去吻我。
天哪!他真是個調情聖手,就這麼短短的一小截路,我整個人都快癱了。你知道嗎?我們根本就是身體黏著身體進入房間的。
進入房間,鎖上門,隔離了外面的喧嘩後,開始彼此感受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我們根本無需言語,很有默契地就躺成了69的姿勢,他的舌頭開始向我的肉穴舔弄,而我也第一次跟男人口交,愛憐地把玩那逐漸膨脹起來的陽具,張口吸吮、吞吐,塞得我小嘴滿滿的。
他的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在我那美妙的洞口中進出鑽遊,弄得我全身騷癢難遏,纖腰宛轉扭動起來,不自覺地發出了嗯嗯哼哼的享受之聲,口中自也加緊地含弄著那長逾八吋、粗如杯口的大玩意兒。我覺得我下身已經一片潮濕了,口臉上也一片黏糊糊的,是口水、也是它那玩意滲出來的黏液。
然後,他起身跨向我,那根陽具緊緊地抵住我的洞口,正躍躍欲試地在磨擦著。
我已經是淫興難遏了,雙手猛然抓緊他的肩頭,下身向前挺,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身,我擺出的是任君恣意憐的姿態,等待著他那根粗壯的陽具搗進我那饑渴的肉穴中。
我覺得洞口一陣酥麻,彷彿久盼的空虛心靈,剎那間獲得了填補。是它進來了,如此勇猛而無畏的侵入!
然後,然後,然後我居然在預備承受最猛烈而刺激的攻擊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寶貝,妳想我怎麼疼妳?」
這聲音,熟悉得就像是家裡平時親切的呼喚,十幾年來,我幾乎聽慣的了,尤其是那「寶貝」二字,每當我聽到這個字眼,我就非常明白,緊跟著這字眼而來的,通常是能讓我心滿意足的!他,附在我耳邊,輕聲地向我說,溫柔體貼,恍如是父親向撒嬌的女兒作承諾。
我一度還疑心是否自己耳朵聽錯了,可是,當我再度、三度,聽到寶貝的時候,我已無可置疑了。是他,是他,沒錯,就是他。噢!真的,他又再度讓我滿足了,向來疼我的父親,此刻正用著他粗壯而堅長的肉棒來「疼」我——他的女兒!
你們能想像這樣的情景嗎?不知情的父親,在某種因緣際會的場合中,以他渾身充滿男性魅力的陽剛之器,猛烈地插刺進他女兒的浪穴,如此這般地「疼」她,而且還「疼」得她渾身舒暢,恨不得他再多「疼」幾次;知情的女兒,應該如何表現才算是正常合理的呢?
說真的,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才是對的,從下體傳來的刺激和興奮,在我的心裡吶喊著:「幹我吧!爸爸,幹妳的女兒吧!女兒真的好想被你幹的。」可是,突來的驚嚇,讓我無法沉默不語,很自然地喊出了嬌媚而略帶驚訝的「爸爸」二字。
他先是笑了笑,說:「不必叫爸爸吧,我哪有這麼好命」,一邊說,一邊仍未忘記繼續猛插猛搗,幾乎讓我無暇再說出什麼話語。
可是,我還是再叫了一聲。
只見他突然間一愣,整個動作在剎那間靜止了下來。然後,以不可置信的口吻,問了一句:「妳,妳,妳是小媚?」
說來滑稽得很,這時候的他,雙肩正扛著我的雙腿,巨大的肉棍還插在我的小穴中。
我忍住笑意,輕聲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低得像是蚊子的飛繞,我原也未必希望他會聽清楚的。
可是,他卻猶如受了極大的震撼一般,迅速放下了我的腿,抽出了意猶未盡的陽具,伸手去揭我的臉罩。室內雖然黑暗,但是久經慣於黑暗的眼睛,想來也是能看得非常清楚的。沒錯,就是小媚,他的親生女兒!
他一個人靜靜靠在牆角,我則仍然踡屈著誘人的胴體,橫躺在一旁,他有時候抬頭望向天花板,有時則瞄向我。
我不曉得他在想什麼,尤其是當他看見我——他剛剛正姦幹得不亦樂乎的女兒誘人的身體時,有什麼盤算?
我注意到,他的陽具始終未曾疲軟,應該是還沒滿足吧!在黑暗中,我依稀可以看見它仍然禿眼怒瞪著,筆直地挺立在外,龜頭上還瑩然有光,交織著他的黏液與我穴內的淫水。
他還想幹我嗎?「來吧!爸爸,我的小穴還騷癢著,非常需要你的大雞巴來通一通呢!」我心裡在狂呼著,可卻不敢說出口,只能扭動我的身體,作無言的誘惑。
我知道你想的,你早就想了,說不定你幹別的女人的時候,心裡想的、口中叫的,都是我小媚的名字呢!
他再度盯著我的身體瞧了,我心裡有幾分雀躍,不禁下體微張,蓬門洞開。
他沒有過來,卻站起了身子,徑自出了房間。
我有點失望,灰心地愣了一陣子。等我也起身出去的時候,外面仍然一片喧嚷,一群人男女間隔著,圍成圈子,正進行著雜交。
我無心再逗留,貓女貓眼逡巡,已經找不到她的蝙蝠俠了。我很快地穿上衣著,丟下我那位正沉迷於雜交的朋友,步出了這間淫猥的豪宅。
夜風吹襲著,我突然有點涼意,心裡也一片惘然。
一輛黑色的朋馳轎車駛來,在我身邊停下。原來他在等我。我上了車,坐在他旁邊。車子啟動,一路上,我們沒有說半句話。
(四)
回到家中的一切情形,想來你們一定可以想像得出來吧。很多事就是這樣,第一次的關卡最難突破,一旦突破了之後——無論是在何種情形下突破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以後的無數次,都將隨之自然而然地衍生。我們的情形也是如此。
那天晚上,回到了家,我先進了房間,他隨後也跟了進來。我們仍然是蝙蝠俠與貓女的裝扮,只除了解下臉罩。
我們一起坐在床邊,他似乎有話想說,也有動作想做,但一時仍遲疑未決。
我知道父親的意思,也明白我自身的渴望,其實我們早就有默契了,只看誰先打破僵局。
行動是破局最有效的方法,在淫窟未滿足的情慾已經讓我無法再遲延了,而且,我不是早就想讓父親姦幹的嗎?
想到這裡,我嚶嚀一聲,整個身體倒向了父親懷裡。我火熱的身體緊貼著父親的身體扭動著,彷彿欲鑽進他身子裡一樣;鮮潤欲滴的紅唇,印上了他的唇,舌頭廝尋著另一隻舌頭;一雙手在他下體游移著,很快就掏摸出他那根曾經一度進入過我體內的熟悉玩意兒。
父親迎接著我,如情人般熱情地吻著我,開始摸索著去解開我那身貓女的衣服。我們相互糾結著,很快就回復到剛剛在黑暗房間中的情景,兩條白晰的軀體翻滾在床上,在燈光掩映下彼此尋求慾望的滿足。
「寶貝,妳想爸爸怎樣疼妳?」他又說這句話了,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但這次我並沒有驚訝,也沒有沉默,反而以嫵媚浪蕩的嗲聲說:「疼我,爸爸,像你剛剛那樣子疼我!」
「剛剛」二字縮減了時空的差距,使我們完全回到了淫窟中的激情,只是,那時候是父女在不知情中放縱情慾,此時卻是一對亟欲享受情慾的父女罔顧亂倫的罪惡感,並陶醉在此莫大的刺激中。
我看見父親曖昧地笑著,手指伸入了我屈起來的腿縫,輕輕捻弄著我又開始濕潤的陰穴。
他真的是玩穴的高手,就這麼輕輕的幾下,我整個穴裡就春潮氾濫了起來,不禁扭動著腰肢,口裡咿咿嗯嗯地叫著。
這時,他附在我耳朵,輕輕說道:「小媚,妳好浪,是不是早就想給爸爸幹了呢?」
我聽了,羞紅著一張臉,是沒錯,我心裡早就想讓父親那根大雞巴來幹我的騷穴了,可是,這話總不能說出口吧?
我無言地望著他拋著媚眼,伸手去拉他那根已經膨脹得像棒鎚的陽具,往我的穴口靠過來。
我的意思很明顯了,而他也明白,他就像「剛剛」一樣,舉起我的雙腿架在肩上,準備作一番猛烈的攻擊。
可是,他沒有,沒有如我預期般的即刻將他的大雞巴插進來。他很促狹,居然就這樣地,在燈火通明下,瞇著眼看我的陰戶,甚至用手分開我的陰唇,在我陰核上又捏又摸的。
我窘極了,當然也癢急了,我的穴早已濕淋淋了,而我的陰穴可沒有被人如此窺視過,尤其,他是我的父親耶!
我忍不住說了:「爸,別看嘛!羞死人了!」
不過,我知道,我的浪穴一定開得更大了,因為我實在無法不扭動腰腿,以期待他的進入。當然,他也就看得更起勁了。
後來他跟我說,他早就想好好看看我的騷穴了,因為以前幾次偷看我洗澡或手淫時,總是隔了一層距離,於是,窺看我的穴和玩弄我的穴一樣,就變成了他夢寐以求的希冀了。
在以後的無數次做愛中,我也讓他看了個夠,這是視姦,然後,他也才開始姦了我個夠。這也使得我喜愛視姦,一如真正的被姦插。
不怕你們知道,我父親真的是插穴的能手,在往後的十幾年間,我一直充分享受著被他姦插的喜樂。近幾年來,儘管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但依然可以讓我欲仙欲死。
一方面,這是他會利用一些亢奮的藥物,以補其不足;一方面則是他的確是床笫高手,光是語言挑逗,就足以讓我淫情大發,濕成一片。他喜歡逗我叫床,而我也樂於藉叫床抒發我的情慾——我喜歡他逗我的方式,從第一次起我就喜歡上了。
我很訝異,為何那次在淫窟中他沒逗我?後來才知道一來那時場合不對,二來,他不曉得我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也許諸位會奇怪,叫床與我和他的父女身份有何關聯?
原來,他喜歡我叫他,就叫他爸爸——在我們做愛的時候。他似乎特別喜歡亂倫的罪惡感。
而不瞞妳們,當我口中自稱女兒,而叫他爸爸時,我居然也能獲得更大的快感。
顯然,他熱衷於姦插我——他的女兒,而我,也沉醉於被親生父親姦淫的亢奮。
就是這一次,他讓我嚐到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