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狂師

第四章 亂倫關繫的暴露

隔天早晨。

在要去學校的滿是人的電車內,春介發現了裡穗的影子,(喔,這早呀,看來我的家庭訪問的效果出現了。)

他在心裡暗自竊笑,慢慢的從背後來到了裡穗的身邊。

「嗨,昨天晚上還好吧?」

說著其他乘客也聽不懂的話。

春介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講著,結果她的身子一震,害羞的臉立刻就低下頭去。

「不用擔心啦。你媽媽已經用了女人的武器,幫助她這個最愛的女兒了,那種心血那種希望我幫忙的誠意,我已經非常的了解了。」

春介勉強的將話說完,想要知道她的反應。

「」

跟往常一樣,裡穗還是僵住。

「不過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你覺得如何呢?自己的母親和我度過了那愉快的夜晚。」

「」

「我可是很清楚的,你呀,一直都在偷看對吧?」

裡穗再度的僵住。

「從窗戶的縫隙中,你拚命的將氣息壓住,用那津津有味的眼神,一直在觀看我們吧?」

「不是」

「有感覺嗎?」

「說、說什?」

「沒關繫呀,對我大可以說真話呀前天的早上也是呀,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呀,可是隨著那色狼翩然起舞呢!」

「!?」

「哼哼那個時候的你,可是一副舒舒服服,完全無法忍受的臉呢!」

「請不要胡說八道!」

「胡說?哼,是這樣的嗎?竟敢說我這個『園山女子學園』的教育實習生胡說?」

春介猛地貼近裡穗的背後,忽然就將她的裙子掀起來,伸手就往她的大腿處摸去。

「說我胡說,我就再做一次。那個色狼是怎在你身上調戲,讓你發出什樣的聲音」

於是他一口氣將手伸入了內褲的裡面,首先來試試這個帶了點汗水的臀部觸感如何。

春介的手掌所傳來的那種嫩滑的肌膚質感以及美妙的彈性,就好像是從母親那裡得來似的。

春介不禁和昨晚事情的影像重疊了起來,這使得慾望急速的上升。

「如果你想要發出聲音逃走的話,你就請便吧。反正我做的事隻是和那天色狼做的事情一樣而已。」

他說那種事情,就好像是百分之百她不可能做的一樣,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手指爬到了秘密洞穴處了。

「不、不要請停止」

裡穗已經沒有力氣說最後的話了。

雖然她板著臉不停的將身體扭動,腰也左右擺動著,盡量的做出一些抗拒的動作,但是被周圍的乘客包圍住的她,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

應該說就算是車上一個人都沒有,她也不會拒絕吧。

當春介的手指踫觸到她花唇的時候,那裡已經不是隻有汗而已,而是有一些又黏又潮濕的淫水已經充滿在那低窪處。

「喂喂,我明明什都還沒做你就已經自己想像被色狼侵犯變得這濕了」

春介這時朝著洞穴的正中間,將拇指插入到根部地帶。

「喔喔」

裡穗忍耐不住的發出了聲音。

「很舒服吧?哼哼你呀,真是不能從外表判斷,非常的色嘛!」

「」

這時的她還是一副要哭的表情,不停的搖著頭。

「像你這種樣子如果柏木老師和班上的同學知道了,會怎想呢?」

春介在她的耳邊說著話的同時,他的手指已經在裡面不停的縱橫。

甚至在那慢慢膨脹的洞穴裡,塞進了食指和中指。

「不、不要那種事情絕、絕對啊啊啊」

不停的忍耐住那就像腰桿快斷了的快感,裡穗吐出了溫熱的氣息。

如果再發出比這個還要大聲的聲音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已經到了臨界點。

「在學校,一直都是不起眼,一直都是瀋默而老實的你竟然會這的濕。」

春介故意用言語刺激她。

「啊啊不請你不要再說了」

「難道說,你嘴巴說是為了大學的學費但事實上,你隻是想要做愛纔去援助交際?」

「呼呼呼呼不、不是」

「女人真狡猾啦,不但拿了錢,還可以有這舒服的事情」

春介的右手還是在裡穗的蜜穴處探索著。

左手則是將上半身的制服掀起,讓那個從她母親之處得來的豐滿乳房露出來,胸罩也被他強行拉起來。

「今天早上就換我來吧。不過不知道一塊錢的援助交際你做不做?」

春介緊緊的抓住了一邊的胸部,然後用指尖用力的在那勃起的乳頭上玩弄著。

「啊不、不要那粗魯」

「嗯?不喜歡太粗魯?沒有這種事吧?上一次的色狼更激烈、更加的粗魯不是嗎?」

話一說完,他一把用手指將那看來極易受傷的乳頭按住,然後用著幾乎讓它流血的力量捏著。

「唔唔喔喔!?」

裡穗不知在什時候將自己的手咬住,藉以將聲音降低。

而那個側面特別是渾身無力的時候,那一對眸子並不是隻有苦悶在其中,而是含有想要陶醉在性的愉悅之中,一種充滿了淫獸的原始本能顯現無遺。

(這傢伙,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在戴著假面具的背後,是這樣的渴望SEX的傢伙)

原本隻是半開玩笑的色狼遊戲。

但是在看到裡穗她這活生生的反應之後,春介自己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剛纔一直在裡穗的洞穴之中的右手,現在將自己的褲子的拉煉拉下來。

讓從剛纔開始就不停的顯示它的存在的那話兒露出來。

賁張的血脈讓它自動的挺立著。

春介稍微的曲了一下身子,那股強烈的熱氣頂在裡穗的大腿邊上。

「我已經變成這樣了」

裡穗對於這種實物的感觸,除了下腹部打了個冷顫之外,她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不!

即使想做,她的身體也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反正都這樣了,我就進去吧?」

他在內褲的上面將那話兒頭固定好,然後對準裂縫處給予強烈的刺激。

「那個這邊不」

「不想要嗎?」

她小小的搖著頭,這是YES的回答。

「你要再老實一點啦。學校的同學就不管了,隻有我是真正的了解你是這喜歡做愛的女子高中生。身為教育實習生的我,清楚的掌握學生的個性是理所當然的事呀!」

呼呼

春介低級的笑著,用著那種幸災樂禍的神情在她扁平又小的耳朵上,小聲的說著。

「喔喔啊啊啊」

她發出了不像聲音的聲音,更加討厭的搖起了頭。

「說到底的話,會變成這樣並不是誰不對,而是你自己的問題吧?隻有母親需要負責任仔細想一想的話,這可真是奇怪」

「」

裡穗忽然地失去了力量。

一旦失去平衡,她整個人便往後倒。

春介施加了力量在那握著她胸部的手,將她支撐住。

「這樣就倒了還早呢!」

春介用手指將她的內褲拉開,再將那透著桃紅色光澤的花唇,左右扳開。

在那半開的裂縫中塞入他已經發硬的那話兒先端。

「要去了!」

隨著春介自己的口號,他抱著裡穗的臀部將焦黑的那話兒頭往前衝刺。

「喔啊」

原本是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是忽然響起嘰嘰嘰的不悅耳的聲音將其消去。

大概是緊急煞車吧,車子忽然大大的搖了起來,一口氣使得那話兒進到了根部的地方。

「呼啊啊啊啊」

因為車內的空調和其他的雜聲,使得裡穗的嬌喘聲完全聽不到。

春介一邊搖著腰,一邊從斜後方觀看她的表情,簡直就像是死掉的金魚一樣,嘴巴不停的一張一合。不知道的人看到了,一定會以為她是瀕臨絕境的患者。

但是,不管裡穗她是如何的失去正常的意志和反應,隻有裡面是像別種生物一樣。

無意識的歡迎異物的闖入,從各個方位都有滑嫩的黏膜包圍,微妙的頻率重復一種強弱、強弱的緊縮,令人受不了。

(唔,這種緊縮感!?就連秘道裡面都繼承了母親呀,不可思議!)

欽佩著奇怪的事情,春介一邊要保持壓抑住這種急速下的快感,另一邊又不停的將那話兒來回抽送著。

「啊啊啊啊不、不行」

裡穗不自覺的從口裡流下唾液。

從脖子上到白襯衫上都沾滿了,她已經是到了忘我的境界而吐露著氣息。

「喔喔喔喔啊啊啊」

這時的春介也已經是到了無法說話的地步。

在她的耳朵邊上流滿了春介的口水,有時候想到了會揉一揉她的胸部,然後配合著車輛的搖動擺動著腰。

「哈啊啊啊啊啊」

忽然,裡穗的背部像弓似的彎了起來,然後腰部上下劇烈的搖動著。

有一點慢的春介也重新將她的屁股兩側捉住,為了帶來絕頂的感覺,他又再加強他連珠炮的威力。

「嗯!!嗯嗯嗯!!」

裡穗全身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搖動,這時她已經到達了頂點。

看到這種反應的春介,也放棄了原本想要再來一段短時間的陶醉。

於是想辦法快速的解決掉。

而他就照著原來的姿勢往裡穗的臀部,將他慾望的殘渣排洩掉,用裙子的內裡將他的那話兒擦乾淨。

「下一站是木町街木町街到了」

當這個明朗而拉長的聲音在車內的擴音器傳出來的時候

春介已經離開了裡穗的身邊,當作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排在門的前面。

該排出的東西既然已經排出,雖然無情但是裡穗已經沒有用處。

雖然說隻要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再一次好好的和她做一次,就像和她的母親一樣。

但是目標中的女學生已經有很多人在後面排隊著,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回顧過去的事情。

(辛苦你了這辛苦做援助交際賺錢,可要記得孝順你媽呀。)

他就像是在看好戲似的,隻有將頭轉過去,往裡穗的方向看。

但,就在這個時候

失去背後春介那根巨物的支撐,似乎還意識不清的在那世界中徘徊的裡穗。

雖然抓著弔環,但是禁不起車輛的搖晃,竟然當場腳軟倒了下來。

「沒事吧?」

這時一個笨拙的中年人,非常好心的從腋下夾住她的手腕將她撐起。

「啊,沒事。我並沒有怎樣」

聲音雖然很細,但她那種講話剛毅的態度,以及對於男人的肩膀厭惡的表情,已經回到了「園山女子學園」的美少女。

* * *

就算是再怎像禽獸的春介,在那一大清早就學車上的色狼,而且是站立著射精,因此現在的他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更何況昨天晚上和裡穗的母親做那種異常的性行為非常興奮,即使是回到了家裡面,他也不斷的想起來,而自己自慰了兩次,使得他有一點睡眠不足。

幸好下午他沒有課,於是他便走到保健室,隨便和教官說了一些理由,便在床上睡了起來。

而這時柏木老師來到這裡。

希望他擔任生物部的臨時顧問。

「我們生物部以前的老師非但是不能大聲的講話,而且後來也因為身體不好就住院了他這裡好像有一點問題」

柏木不客氣的指著自己的側頭部敲著。

「咦,那是不是最近常常有的,因為受學生欺負,而使得神經失調,是這個嗎?」

春介從床上爬起來,很有興趣的反問她,並且在頭上面將手掌打開好幾次。

「嗯,說的白一點,就是這種情況吧!」

因為感到困惑而回答的柏木,她的樣子很有趣,所以春介不禁笑了出來。

(不管是說得白一點還是什,那種裝模作樣的樣子真是好笑呀。)

而見到春介笑的樣子,她也很難得的在臉上露出了笑意。

「對於飯田老師應該什事都說真心話纔對,對吧?不好意思,今後我會注意的。」

她說了這種搞不清楚誰纔是前輩的話。

看起來,已經有了休學覺悟的裡穗,在春介去做家庭訪問的隔一天,她就立刻來到學校的這種教育成果,柏木老師做了過高的評價。

而到現在

之前她認為不用特地去拜託教育實習生的事情,她也進一步和春介討論,將他當作一個正式的老師來對待。

在春介的心裡面,工作的份量加重他是絕對不會感到高興的。但是,如果因為這樣能在學校內自由行動的範圍變大的話,這可就是成為可以達到當初目的的一種武器了

「但是我代替那個已經變得奇怪的老師去照顧生物部,這樣子好嗎?」

春介從頭到尾都是用撲克臉在詢問。

「啊,嗯嗯是的。能夠麻煩你嗎?說起來我們學校和校長理想中的情況有一點出入,不管是哪一個社團活動都隻不過是小姐們的遊戲而已,生物部我看也是差不多。所以隻要將飯田老師大學時代的專門科目拿出來活用的話,我想應該就差不多了。」

「這樣子聽起來,好像沒有什好期待的雖然我這說有一點沒禮貌」

「不會但是希望你今天下課之後就能先去看一看。生物部的部長就是我們班上的三村由紀江。那個女孩子你是知道的,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因為像她那可愛的女孩子,實在很希望她更像女孩子一點,更賢淑一點所以我常常會注意她,苦口婆心的要她改進。」

「她本人好像也是很在意唷。可是她雖然知道,但是不小心又會變成那樣」

「喔那個孩子,真是什事情都和老師你說呢。像我的話,怎說呢在我面前,她就隻會假裝是乖小孩,不管是學校裡的哪一個老師,她都隻會做一些表面功夫。啊,雖然說其他的學生也都是這樣」

(那是當然的羅,因為你一直也都隻是做表面功夫。)

春介雖然這想,但是當然沒有說出口。

「但是老師都用真話來相處的話,就會像這樣,相當的累呢!」

春介將雙手高舉,「呼」的將背打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 * *

如柏木所言,春介在下課之後來到了生物部的教室。

但是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面有著各式各樣不同種類的場物,從地板到天花板都長滿了。

而且在那僅有的空間裡面,又充斥著許多水面冒著無數泡泡的水槽。

「這、這是什呀?」

春介打開了門之後,不自覺的獃住並自己一個人大聲的叫了起來。

在裡面的由紀江聽到之後立刻衝了出來。

「唉呀,這不是那教育實習生的老爺嗎?突然來訪真是感謝!」

她用著慣用的技倆和春介打著招呼。

「這個剛開始聽是很有趣,但是一直用同一套,我都聽膩了!」

「哎呀竟然說到了我的痛處,那今天我就安靜一點。」

她一邊搔著頭一邊說著。

「老師已經接下了臨時的指導老師這個位子對吧?真是高興,W大的生物學科的專家能夠來參觀我們學校自傲的生物部教室。來來請這邊,好好的看一下裡面吧!」

由紀江自己高興的說著,便用著很快的腳步走進了這個憂郁的叢林中。

而春介在後面跟著,稍微前進一下,手就撞到了樹枝,再走一下腳就被水槽的角撞到

非常寸步難行的走著,終於走到了一個盡頭,看見在由紀江的旁邊有幾個是社員的學妹。

「老師,很棒吧?」

由紀江的眼睛閃耀著光芒。

「啊,很棒是說應該從哪一個角度來評分纔對呢。如果是從生物部的觀點看來,實在是有點奇怪。但是如果一開始告訴我是熱帶場物園或是水族館的話,我就會很贊同了。」

春介其實很認真,懷著好意來講評的,但是由紀江卻垮下了肩膀。

「果然生物都還是應該做一些蟑螂的解剖,蒼蠅的交配這些研究纔對。」

看著她那認真的問著,春介的眼睛張的更大了。

「這個,請問『果然』是什意思?為什一定要解剖蟑螂纔可以呢?」

「不是這樣嗎?生物部的解剖實驗的定律」

「不、不是一定要這樣做的定律嗎?這、這該怎說?」

春介本來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後來發現她的態度認真,似乎一點壞念頭都沒有。

(這個傢伙,真的是做什事情都這有趣)

他覺得很愚蠢,便自己笑了起來。

「啊,如果讓我這個學生物學的學生來說的話,生物部應該有的樣子或是定律什的,都是不存在的,這個教室看起來是很獨特的。隻是,如果就把它當作場物園或是水族館,而且讓社外的人付錢觀看不是更好?」

她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啊,對呀對呀這個方法也不錯」,便將它記在筆記上。

「老師既然這的認同,就不能讓你這樣回去了。喂,那個誰,去把那個熱的花茶替老師準備一杯。」

由紀江一命令學妹,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立刻就有一位身材矮小的少女,拿著一個裝滿了黑色液體的紙杯出來。

「這、這是什呀?」

春介又驚訝的叫了出來。

「哎呀,老師,造是現在最流行的健康飲料,你不知道嗎?這可以讓你感受到中國四十年的歷史和傳統。它是由四川省的鄉下所採取的什東西,和福建省所採取的不知什,還有東京大田區的蒲田所採取的便便草,然後還」

因為她還要繼續說下去,所以春介便以教育實習生的權力將她制止。

「你呀,怎老是亂七八糟的,你是說中國四千年吧?四十年的歷史怎會有什傳統呢還有,最重要的花名名稱竟然說是『什什』,為什隻有便便草必須要在大田區的蒲田採取不可呢?這種花茶,真的可以喝嗎?」

雖然春介說得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但是由紀江卻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搖著頭。

沒有法子

春介隻好捏著鼻子,正打算一口喝下的時候

「我們有一個社員因為喝了這個,隔天起來就不停的拉肚子,一個禮拜瘦了八公斤之多!」

由紀江充滿自信的言語,使得春介嚇得將握在手中的紙杯都打翻了。

「啊,好燙、燙」

地上灑滿了熱的花茶。

而他的褲子上也沾到了一點點。

「真是受不了你呀,老師這是我們社內非常貴重的物品呢!」

「不好意思,真是對不起,但是,一個禮拜內嚴重的拉肚子使得體重驟減,這可是不得了呀。與其說是這茶的功用,不如說是對身體有害」

一個身為修生物學的學生,他正打算對這些亂七八糟的女子高校生,好好的責備一番時

由紀江的行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於是便很開心的走出了教室。

(真是個隨便的女孩子,不過扣除掉這一點倒是值得我的那話兒疼惜的類型。)

春介正自己在想著暗爽的事情時,她立刻就回來了。

「那,老師,你請自便了,我有一點事情先告退了」

「喂、喂等一下,你要回去了嗎?」

對春介的叫喊聲根本就沒有聽到的她,早就已經不見了。

(去,這慌張害我根本連話都來不及說。真是目標的女人都不在了,再待在這個奇怪的地方,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不自覺的發起獃的春介,正痴痴的看著在一旁的水槽中,有著綠、紅、紫色條紋的熱帶魚遊泳。

忽然

在春介的耳邊傳來了引起他興趣的消息。

「又是那個人的電話吧,部長的哥哥。」

「那還用說。但是打來這裡,似乎太多次了吧?」

「一定已經做過了,可能在哪裡做愛吧!」

「哪有感情那好的兄妹,怎看都奇怪。聽說有人看到他搭著部長的肩膀,上下撫摸的走著。」

「呃真的真的嗎?」

春介的心中也是想著「真的嗎?」從他所聽到的話中看來也就是由紀江有一個不知道什原因,而成為養子且比她年長的乾哥哥。

聽說是在附近的男子學校上課,很不錯的男孩子。

「就是呀,老師雖然這也是聽來的,不過聽說有人在這個學校裡面,看到過那個乾哥。那肯定是為了見部長而來的」

小個子的學妹輕聲的和春介說著。

(這是我最有興趣的消息,因為也許可以利用)

靜靜聽著的春介的體內,已經可以感受到那下流的念頭逐漸的萌芽。

* * *

正打算回職員室的春介,在樓梯的中間剛好遇見了在找尋他的柏木。

「啊,我剛剛纔看完了生物部」

「辛苦你了。但是有一件事順便要麻煩你,其實就是那個問題學生─北澤唯終於抓到她了。因為這次的機會如果溜掉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好好的指導她了所以務必要藉著這次機會,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麻煩你和她做個人面談。」

「呃,現在嗎?」

春介的表情已經覺得麻煩。

可是不知柏木是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

「你等一下有什事情嗎?」

「不,沒有但是如果有機會和北澤面談的話,先讓柏木老師來約談不是比較好嗎?」

「就和你實話實說吧。我對那個小孩真的是束手無策,可以說是天敵吧,老師或者是學生都是人,也有個性合或是不合的問題。而且飯田老師的手腕,我是給予相當高的評價的。也許說起來有點勉強,但是能打開那個孩子心房的隻有飯田老師而已」

「我知道了,雖然有一半是好話,但是能夠得到柏木老師這樣說,真是很高興那我應該到哪裡去纔對呢?」

這個回答終於讓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在正面玄關旁邊的生活指導室。那,就麻煩你了。」

* * *

既已答應了她,春介便朝著生活指導室而去,在門的外面隻看到唯和裡美正在吵架。

看起來應該是身為唯的好友,裡美覺得她再繼續這樣持續對學校持反抗的態度的話,將有可能會被退學。

「我拜託你,不要再從指導室逃出去,好好的接受老師的指導。」

裡美正拼死拼活的在說服她的時候,春介剛好走過來。

「嘿,什呀,我要面談的對像是你呀?那個柏木已經夾著尾巴逃跑了呀。」

雖然她說中了,但是春介卻否認。

「不、不是這樣,好像是忽然有急事的樣子,柏木老師和你說對不起,因此叫我來代替,可能有點不夠格吧不過反正你都來到這裡了,就將就一點和我談一談吧,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

「和你?哼,我不管對像是誰都無所謂的。」

和穿著泳裝時曲線畢露的樣子不同,穿著規定製服的唯,不可思議的又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反正我必須要在不同的情況下和這傢伙兩個人單獨相處纔行)

雖然這想,但是現在沒有辦法,隻能貫徹他教育實習生的任務。

於是他讓裡美在走廊上等著,他不顧有點變臉的唯,便將她帶進房內。

隔著桌子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春介首先這樣開口。

「北澤,你對柏木那討厭嗎?」

「你開玩笑吧,是她對我的事情超討厭的。」

唯語氣尖銳的回答。

「為什這想呢?」

「為什?哼,你隻是一個教育實習生所以不知道,像我這種叛逆的學生,她巴不得我早一點退學。」

「牙島美裡寫真集的事情柏木老師曾經說過很下流嗎?」

春介一針見血的說出,唯立刻就血氣上湧。

「是裡美說的吧,那個大嘴巴!!是呀,怎樣?下流的寫真集又怎樣,我看你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吧?」

「誰會這樣想呢?」

「呃?」

「你呀,可是個年輕的小姐唷,不要像那種年老體衰的老人家,有被害妄想癥。牙島美裡的寫真集,不管是第一集,或是第二集,甚至不是個人的,四個女孩子一起拍的第三集,我全部都有,我一點都不認為有哪一張照片是下流的寫真。」

「」

唯的表情慢慢的變的平穩了下來,也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唉,你所從事的這種工作,恐怕不是全部的鏡頭都是你自己喜歡的,也有可能刊登在色情雜志上呀,也有的照片可能要你擺出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是下流的姿勢,你也可能很生氣。但是呀,就算說牙島美裡的支持者買了雜志,然後回家把它當作性幻想的工具我也覺得這是很正常的工作唷,當然,這絕對一點都不下流。」

春介隻是想要隨便的應付一下她而已。

自己也沒想到,能夠說出這一套冠冕堂皇的『攝影寫真論』,連自己都贊嘆不已。

但是這時的唯,不知是被這莫名其妙的魄力所壓倒,還是內心真的對這套說詞有所感動,有點低頭而且扭捏了起來。

「因為」

「嗯?如果有想說的話,盡量對我發洩沒關繫。」

「就算你和我說了這樣的話,但是那傢伙柏木還是對我的工作,一點都不承認不是嗎?」

「的確柏木老師可能是這樣,但是我現在不就依我的想法和你這樣交談嗎?我個人對於你的工作並不反對。首先這個學校本來就承認藝能活動。成績太差也許是問題,但是如果有心要畢業,加點油,工作和學業兩邊都顧到並不是不可能。你既然這想拼的話,也沒有理由要你勉強把工作給辭掉。在寫真集裡和雜志裡面把自己姣好的身材秀出來是很棒的。但是要在不被退學的範圍裡,也要好好的用功,你自己也不希望牙島美裡成為一個沒有大腦的偶像吧?」

唯露出悵然所失的表情。

她的表情就像是表示根本不期待從教育實習生的春介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樣好嗎?開這種玩笑?」

「我打從心底就沒有打算要開玩笑。」

「柏木不可怕嗎?」

「為什可怕?我是我,那個老師是那個老師。我隻是希望能夠借用一下你那種沒有任何事比工作還重要的心情隻是這樣而已。」

唯瀋默了一會兒之後

很認真的看著春介的臉。

「我稍微努力看看。我雖然是離紅字邊緣,最差的成績但是,不會辜負老師的心意」

第一次開口叫春介為『老師』的她,在雙眼之中已經可以發現對立性的消失。

出乎意料的,春介做了一次像樣的老師指導。

走在已經很昏暗的走廊上,正打算往出口去時,他發現有東西忘了。

就是那本教育實習生每天要記錄,需要向學校提出的報告書,他忘記放在哪裡了。

(啊,對了對了在那個莫名其妙的生物部教室裡。)

他急急忙忙的一個人通過昏暗的走廊,來到了應該是一個人都沒有,已經將燈關掉的教室前面。

但是他卻聽到室內有聲音傳出。

而且是

充滿性慾的男女的聲音。

他偷偷的將門打開,偷看了一下充滿著奇怪樹木的裡面。

於是乎,他看到了在地板上所擺的數種的水族箱之中,所透出的昏暗的青光下,有一個少女正跪在那邊。

竟然將那個男子情緒怒張的那話兒,帶著高興的表情含在嘴裡。

「喔啊果然還是最喜歡哥哥的那話兒」

這個聲音好像聽過。

他心中想著不會吧,再重新注意的看一遍,發出聲音的人就是由紀江。

(喔喔,什情況?社員們的話,原來都是真的?)

春介在這沒有預料得到的情景前,正思索著該怎應對會比較好的時候

他的視線還是自然而然的移到了兄妹的身上。

「喔哇,由紀江你的功夫,真的是最棒的!」

乾哥哥就如他們所說,是個時下流行的美少年。

和那裸露的身體相比較,隻有那話兒是異樣的堅挺。

而那正是被由紀江淫蕩而黏膩的唾液所沾滿,閃耀著奇特的黑光。

「喔,那、那裡前頭的部份全、全部都舔一舔」

「嗯?前頭?」

由紀江非常乖的聽著乾哥的話,使得在偷看的春介不由得感到嫉妒。

她的又紅又熱的舌尖,不停的在他的活像要掉下來的那話兒頭上不斷的爬著

又可以發現,她的舌腹就像刷毛一樣,唰啦、唰啦的舔著他最裡面的口。

(對,就是那裡不、不對對,那裡那裡那面用你濕潤的舌頭舔一下喔喔,對對,喔,一口吞下去好好的吸嗚喔喔,對了,就是這樣,那裡。就這樣放進你的喉嚨之中好棒。

你真的是太棒了對再來再緊一點)

春介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世界之中。

看著比自己的東西要小一號的那話兒,在由紀江濕潤的嘴唇中進進出出的樣子,使得他忍不住握住自己褲子內早已經躍躍欲試的鐵棒。

(哼為什我要在這裡偷看呢?你所吸的東西應該是我的這個那話兒纔對,怎可以這不道德,去吸你那乾哥哥的那話兒呢?)

雖然被莫名其妙的原因使得胸中怒火大盛。

但是他接著看下去,發現由紀江還是不聽春介的話,就像是熟知她乾哥的性感帶一樣。

除了已經被潮濕帶有熱氣的唾液淹沒的那話兒之外,她順勢的吻著那話兒頭內側,身體也好,每個地方都用她臉頰的內側咕嚕咕嚕的轉動親吻著。

那個對於這種舌功這拿手的女人,完全看不出來是用著奇怪的講話方式,讓春介困惑的美少女。

(這傢伙,竟然親那話兒親的這愉快,你什時候變的這淫蕩?是因為這個哥哥嗎?是這個傢伙將你在SEX方面的功夫鍛煉的這高超嗎?)

這時的情景實在是說有多不知恥就有多不知恥。

由紀江繼續的吸著乾哥的那話兒,而乾哥也將三根手指塞進她的蜜洞到根部。

然後就可以聽到從由紀江的嘴巴或是大腿的根部,不停的傳出下流的黏著聲音,一直不斷的響著。

「喔,啊啊差不多要來了喔!」

乾哥說時遲那時快

立刻轉換了兩個人的方向,將由紀江從背後抱住,很快的脫掉了內褲,朝著蜜洞直搗。

「嗚啊啊,哥哥啊啊啊!!」

由紀江的聲音響徹雲霄。

「好、好舒服由紀江」

氣息淫亂的乾哥也叫了起來。

「哈啊,哈啊啊」

「啊啊啊啊」

就在兩個人都要到達高潮的時候,春介的眼睛離開了這個奔放的性色晚宴。

因為再這樣偷看下去的話,春介一定會忍不住自己的衝動,上去將乾哥推開,自己對準由紀江的蜜洞直搗黃龍。

或者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自慰的話,再怎說都是有一點愚笨的感覺。

(去,找一天晚上,我好好的和你來搞一搞。)

要到生物部去拿報告書的事情,春介也忘的一乾二淨,便帶著悶悶的心情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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