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经历数小时度日如年的折磨,总算到了放学时刻。我早已不记得课堂上的内容,满脑子都是妈妈白皙诱人的胴体,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讨厌上学的。
离开学校我就往家的方向飞奔,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又要出差?嗯,看来那也没办法……”
听起来像是妈妈正在跟爸爸通电话,我静悄悄的自背后搂住妈妈,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她吓了一跳几乎要把话筒掉落,一发现是我恨恨的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淘气的在她耳边细声地说:“想死妳了。”
妈妈无暇回应,我大胆地摸上她坚挺的豪乳,她只能腾出单手做出象征性的抵抗,趁她得小心应对爸爸的问答,我得寸进尺的将她身子扳转面对我,同时撩起上衣快速地为她解除胸脯的束缚,一对大奶立时应声蹦跳出来,她大惊失色不经意“啊”的一声,旋即挥着手猛摇头示意我停手,一边还说著:“我会注意,妳放心……没事,我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一只蟑螂而已。”
我朝思暮想的胴体就在眼前岂能说停就停,我这只‘蟑螂’贪婪的张口就含住乳头,舌尖不住在乳蕾四周挑逗著,妈妈皱着眉看起来很辛苦的忍耐著,但这样反而更刺激她的性欲,不一会儿,乳头果然异常挺拔。
“孩子快回来了,大概在路上了……嗯嗯……”
他们的对话似乎快结束了,我见机会难得只得加快动作,索性扯开妈妈的底裤,那肥美的蜜穴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在召唤我,我二话不说解开拉炼掏枪就位,待分开妈的双腿至适当的角度,稍一瞄准,腰一沉,肉棒毫无阻碍便进入妈妈的身体。
她抿唇闭声不敢发出声音,似乎知道不能阻止我的侵犯,只好配合地将上身前倾让臀部上抬以利我的推撞。
妈妈的穴内湿润而温暖,这还是第一次和她采背交体位,肉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实包覆感。我低头盯着她两片硕大的臀瓣因剧烈的撞击产生美妙的震动,阴唇则因吞吐我坚硬的阳具一进一出显得张合频繁,此时的画面煞是销魂好看。
她原本打算阻碍我的手现在只能拿来摀住自己禁不住呻吟的嘴,我扶着她的腰狂抽猛送,一时也顾不得这个时候会不会有哪个冒失鬼跑进来撞见,只得卖力的在妈妈身上发泄我原始而猛烈的本能。
恍惚间听见妈妈说著:“好……好啦……我知道,叁天后我……我会记得去接机……嗯……就……就这样……”
话一说完,她颤抖费力地挂回听筒后,终于发出撩人的淫浪声:“坏……坏蛋……啊啊……妳这样是……是想搞死妈妈吗……啊……顶到了……我忍得好辛苦……我怎的生出这个坏家伙……”
她越是淫糜发浪越是为我助兴,仿佛是战鼓号角令人欲罢不能,我索性往她硕大的臀部上“啪啪”地击拍数回,瞬即留下殷红清晰的手掌印,谁知妈妈非但未感觉痛楚却越发浪荡起来。
“噢……来……来吧……尽情地搞我吧……来……把堆积一天的欲望都往我……我身上发泄……宝贝……小丈夫……啊啊……噢……”
妈妈一瞬间什么矜持都放得一干二净,忘我的的销魂蚀骨骚样,一副任我驰骋的淫态。
“看妳这骚样……贱妈妈……肏死妳……肏死妳……”
电光火石之间腰一放猛硬是把妈撞得伫立不住,她不得不俯下身去,下半身顿时失去支点的我也不得不依势往下压,霎那间遂便成了妈妈俯身趴在地上,我整个人叠在其上。
体势瞬间剧烈的改变致使肉棒以不同的角度往穴心顶去,只听妈妈“啊”地一声嘶喊,我一惊停下了动作,岂知妈妈感受不到凿刺的力道,竟又扭了扭腰焦急着撒娇:“还……还不快动……等什么呀……”
我见她没事心一宽,才发现肉棒这下被包裹的紧紧地,肉壁毫无间隙的紧实感令人心神俱爽,我两手撑住上半身,动作较小但更频繁的抽插起来,这样反而增加了彼此肉与肉的摩擦系数,不消一会儿,妈妈娇喘连连直要断了气似的:“不……不行……妈妈这下受……受不了……要死了……啊啊啊……”
妈妈委实是名性事尤物,她的性欲一旦被挑起,体温即显著上升,除了皮肤显得白里透红之外,穴壁亦意外紧密有弹性,大概是爸爸近年少与妈妈行房这下便宜了做儿子的我。
更重要的是,被挑起情欲的妈妈对于性爱的配合度超乎意料的好。
几分钟的活塞运动之后,我让她改为仰卧并将玉腿分张,我爱怜的亲吻她,望着她充满渴望的脸庞,她一手下探握住我湿滑粘稠的肉棒引导至洞口,迷乱且娇娆的说:“来……我要妳进入妈妈这里……好儿子,让我高潮吧……”
我奉命携枪前挺,妈妈穴洞湿滑肉暖,龟头不住前后抽凿,彼此下体交合撞击处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已经失神放荡。
“好舒服……啊啊……好儿子妳这肏妈妈的好儿子……唔唔……好久没这么美了……好美……好爽……”她呻吟一会儿竟转为呜咽:“呜……我什么都给了妳……奶让妳摸了……穴让妳插……不……不要……妳这坏家伙不要……妳不要玩了就不爱了……”
正当她呢喃不知所云,我感到那尾声一注差不多要来临了,猛的紧掐住她饱满的奶子仰头低吼。
“啊啊啊……好里面……好深好深……快了……我要来了……”
我亦接近溃堤,俯在她背部两手托住她纤腰,下腹则没命的往穴心冲击。
“啊啊……妈妈……我也快了……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不行……妳不能射……射进来……妈妈会怀孕的……”她见我越发使劲知道攀顶时刻近在眼前,似舒爽又着急又狂乱的越发语无伦次起来:“啊啊……不……快拔出来呀……妈妈不能……妳……喔喔……唔……里面好酸好痒啊……射进来……都给我……满满的……不不……快……拔出来……绝对不行啊……”
这时哪里能听进什么,在本能的引导下,我忘情的插入那本是我出生之处,一股浓厚暖热的精液自我的体内脱出,继而笔直的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妈妈与我同时嘶喊出声,并不顾一切交缠彼此的肉体直至力衰。
“啊啊啊……妈妈……妈妈……”
“喔喔……不……不……噢……好烫……噢噢……”
妈妈娇嫩的身躯不住颤抖,仍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承受了一波又一波来自肉壁四面八方不规则的收缩与夹击,那滋味妙不可言非常受用,像是要淋漓尽致地将汁液榨干似的。
我趴在她背上休息一会儿才不情愿的抽出疲软的阴茎,我抱着她转过身来仰卧好喘气,妈妈见我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即恢复气力大为感叹:“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妈妈……累的要死了……”
这一转身,妈妈肉蕊旋即流出了乳白的精液,她想起这件事不住叼唸:“妳这坏孩子,妳想把妈妈肚子搞大是吗?万一有了,妳爸爸那边我该怎么跟他说?说是儿子给他戴的绿帽还是……”
她说到这不禁哽咽,我也没想那麽多,一时也慌了手脚信口胡说:“那……如果有了就想办法生下来好了。”
她怨怼的白我一眼:“要死了,还要我生,我才生了妳这个就把我搞了……”
她这么一说我不禁一愣,对啊!如果像我一样把他妈也搞了呢?妈妈想不到我会认真思考一句戏谑的话,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我恍然回神也觉得莞尔,母子俩就这么半裸着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和我的关系亦母亦妻,随着爸爸意外地被公司调派欧洲驻地担任管理职之后,妈妈与我更经常出双入对夜夜交欢。我们的性爱游戏,渐渐的走出户外,我们在百货卖场里露骨调情,或是转战暗夜公园角落吞噬彼此,更尝试过让妈妈穿着过分裸露的服装走在公共场合,满足我意淫的幻想。
妈妈对我百依百顺,说是我专属的荡妇也不为过,只要我想她都愿意尝试。除了走后门妈妈坚决不肯之外,更为了我勉强接受与几个熟女爱好者视讯网交了几次,她做是做了却换作我不舍得她继续下去。
这样的日子虽然曾令我对父亲感到愧疚,但不到半年的光景之后,爸爸竟在当地发展出外遇事件,最后他与母亲平和的协议离婚结束了数十年的夫妻关系,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束方式。当妈妈终于不在是“他”的太太那天,我们母子也就正式过著名实皆是的夫妻生活。
直到妈妈孕事的消息传来,我们才暂时中断了这段夜夜水乳交融的甜蜜生活。
而余阿姨与她宝贝儿子,则在那晚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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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我和妈妈的故事分享给漫画店老板,我可以看出这诡谲而低调的男人两眼里闪耀的异彩连连。
“这么说,妳当真把妳妈妈搞上了床。嘿,这可是个精彩的故事。”
他稍一顿,侧着脸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才说:“故事总该有个名字,我想了想,妳觉得《儿子的遗传》怎么样?”
我微微笑着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