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倫

阿標的一家人

趁著阿標兩母子玩得開心的時候,我便靜靜的走到鄰房,視察阿標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頭昏腦的臥倒床上,這劑迷幻藥的功力真厲害!這該死的面罩包得她滿頭大汗,乾脆將它除了下來,在她耳邊說:「王子回來了,讓我親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摟著我像她的情人般熱吻起來,軟滑的舌頭在我的口內像條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戰之後,美珍迷糊地想掙紮起來,口齒含糊說:「剛才妖后將你變成我爸爸,我已經替你擠出毒液……」

「甚麼擠毒液?剛才在朦朧中,好像見到美麗的王后,她用長腿夾著我的肉棒,她的毛屄很肥漲、很濕、真美啊!」

「你真是失憶了,剛才夾著你肉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將你變成了爸爸……你還記得嗎?」她望著我時,瞳孔散漫,好像是發青光似的。

「剛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給我看……」

「就是這樣嘛!喲……,我的頭很暈……」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撥開那兩片嫩唇:「看啊,還是濕得一片。」

我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阿珍的陰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潺潺的屄水又再洶湧出來。經過她爸爸的滋潤後,她的小穴已經沒有剛才的緊窄,我的肉棒不費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緊摟著她的那混圓的小屁股,挺著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瘋狂的抽插,隱約聽到她下面淫水「吱吱」聲。

想起剛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艷情景,實在是非常刺激,剛才在阿標爸爸處學來的九淺一深技倆已經拋諸腦後,不一會便覺得龜頭處火熱,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來,美珍的雙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萬的子孫兵便殺進了她的小洞穴裡。

我將自己和美珍揩抹乾淨後便趕回到標媽的房門前,在虛掩的門縫看進去,阿標在這邊廂正在大肆手口之慾,一面彎低頭來含啜阿標媽的奶頭,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陰核處撥弄,奇怪阿標這笨蛋怎會變成調情老手,隨即聽到標媽的聲音。

「……不要那麼大力嘛,你玩……我……的時候,應該同時玩自己的……下面……」

原來標媽在旁循循善誘,想用甜言蜜語誘「我」打飛機,希望我噴了漿後她便可以保存貞節。標媽的語氣很嬌嗲,聽起來真令人心猿意馬,看到他們兩母子這樣綺旎的情景,我那軟了下來的老二又變得昂首了。細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潤濕,乳頭亦給阿標啜得硬硬的,看來她也有真點動情。

突然在走廊閃出了一個人,還未看清楚來勢時,已經被感覺到頸項處有件冷冷的金屬貼著,心中暗叫不妙。

(四)

驚魂稍定後,才知道是阿標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標媽說剛才遇到他在樓下購物,原先以為她是靠嚇,真悔恨沒有將門鎖好,相信剛才和美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李培是個現職的警察,身材健碩,受過專業的撲擊訓練,據說曾經屢次立功,領了幾個甚麼神探獎章,我和阿標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時間好像一下子被凝結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著被補後在青年感化院裡面的苦況。

「培哥,不要開槍!我是阿明。」

「完來是阿明你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想不到墮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將你帶反警署!跟據警務署條例……」

垂頭喪氣之餘發覺到李培的西裝褲檔隆得老高,褲鏈亦未拉好,顯然剛才是在偷窺我狎弄美珍的好戲,我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阿培哥,小心啊,槍劍無眼,剛才美珍的表演不錯吧!阿標和你外母在裡面調情更精彩啊!你有興趣玩玩嗎?」

我推開了房門讓他看個清楚,阿標正在埋首在她母親兩條大腿之間,舌頭伸得長長,像隻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著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標媽給舐得陰戶開闔地顫動著,面和頸都紅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兩邊亂撐,緊咬著銀牙,喉嚨處發出微微的「唔……唔……」聲。

「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裡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裡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醜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陽具已經插入美珍的陰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處女,自濁的次數,性慾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倫』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

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裡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沉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裡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愛……」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這機會來淫辱外母。我連忙發難,用擒拿手奪槍,和他「肉搏」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制服了。阿標聽到聲音,見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門檻大打出手,嚇得目定口呆,嘴唇染滿了水跡,分不出是口涎還是他媽媽的淫水。

當他見到平素受撲擊訓練的神探姐夫被我輕易制服的時候,覺得很愕然,很焦慮。阿標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褲子也來不及穿走過來,細聲說:「你闖禍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連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暫時在房門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邊,注視著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絲奸詐的微笑。

剛才還在床上給阿標舐弄得半死的標媽也感覺到有異,正在靜耳傾聽。我將李培半推半扯地帶到她的面前。

「阿媽……你沒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邊說。

標媽聽到是女婿的聲音,嚇得縮作一團,忙亂之中順手找著床單來遮蔽著重點,忍不住將綁眼巾扯下,瞇著眼睛集慣室內的光線,輕奮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鎖起他……」

當她看到李培的額角被一柄手槍抵著的時候,心裡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本來應該一槍送你歸西,念在說家裡還有個剛懷了年輕的老婆,便給你一條生路,看你的褲檔挺像個帳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屄,很爽吧,現在應輪到老子看你呀!來!讓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樣調情。」

「調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麼成……」李培說。

「不成也要成……你不願幹她,便由我來吧。」說著,作勢要對標媽採取行動。

「阿培,我們應怎辦?」標媽慌張地問。

李培坐在床邊,俯過頭來吻著標媽的紅唇,同時伸手想扯開她用來遮掩的床單。我聽到他在標媽的耳旁聲說:「阿媽,據我當差的經驗,這個淫賊不見我們發生……關係……絕不罷休,我們要做場好戲,偪真一些才可以過關……」

她驚得直往床尾退縮,拚命掩著胸部說:「阿培,……不可以這樣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間偷襲,標媽用手按著披單,雙腿亂踢,叫道:「阿培,你瘋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邊說:「看來硬功的不成,要用軟功了。」接著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裝地踢了他幾下:「既然你外母視屄如寶,我留你下來也沒用!你死前有甚麼話要說?」

他扮演著得很懊悔:「我該死,我不可以對外母做這樣……兄弟……你殺了我吧……阿媽……請你代我向美珠說一聲再見,不要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頭嘆氣:「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外母……」說完便閉著眼,引頸待斃。

標媽感動得眼淚即流,當我將假手槍對準他的眉心,裝腔作勢的準備開槍的一剎那,她也顧不了赤身露體,揭開床單,撲起來摟抱著李培,用赤裸的身體擋著他,尖聲嘶叫:「不要開槍……阿培不要那麼笨……我肯……」

「你肯給我……?」

標媽沒有作聲,眼光望著床尾,微微的點頭。

「不可以……怎向寶珠交代?」李培搖著頭說。

「我倆不說,她又怎會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緊,我的女兒張來還要你照顧……」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懷,也變得放肆了,激情地抱著標媽,將舌頭伸入她的口腔裡撥弄,一時間兩個人舌戰得口涎也留了出來,好像一對熱戀中男女,好一會才分開來喘氣,標媽面頰通紅,一對乳房急劇地起伏著。

為了幫李培一把,我裝得很不耐煩地說:「我們這樣純情幹嗎!再不搞些激情的場面,我便斃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鑊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經完全沒有顧忌,實行假戲真做。他色淫淫的用雙手握著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時搓捏著她那兩粒已經發漲的乳頭,說:「阿媽,對不起!」

「為了女兒,我……犧牲……也……沒有問題……噢……」她剛剛被阿標舐屄時已經春心蕩漾,壓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熱吻逗便輕奮得幾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視女婿。

李培俯低頭用門牙輕輕的咬住她右乳頭,慢慢地向外拉,同時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撥磨擦。阿標媽的竹筍形乳房被扯得變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來遷就:「阿培,輕點,我痛……啊……喲!」

李培突然將牙齒放鬆,拉長了的乳房便彈回原位,尖端兩點濕滑和漲突的大乳頭,在燈光下顫抖著、閃爍著,兩團雪白肉球在動蕩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標媽似乎受不了這種刺激,叫聲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隻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數下,每一下都使她興奮得身體痙攣起來。

「啊!唷!阿培……停……」標媽叫道。

李培抬起頭來情深款款地注視著她,輕柔撫著她額前凌亂的秀髮。阿標媽的眼神沒有起初的果斷堅決,好像有點迷茫和內疚。

「阿媽,真想不到你脫光了這樣動人,看起來年輕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樣。我喜歡你那兩粒性感凸出的大奶頭,每次啜老婆的奶頭便想起你,記得去年中秋節在這裡過夜,午夜醒來,剛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廳傾談了整晚嗎?」

「我記得,我們還很投契……還喝了些酒,」標媽說。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沒有帶奶罩,倒酒時給我窺到你一對乳房,裡點搖晃著的奶頭,差點忍不住要侵犯你。整個晚上都是注視被你的胸前兩點,你還借幾分酒意,大罵我無恥,不應該和寶珠發生關係,弄到要她中學也未能完成便嚷著要結婚。」李培繼續說:「你罵得氣憤便哭了起來,淚水滴在胸前使睡袍變更透明,簡直比赤裸還誘惑,自此以後,我發夢都想著要啜你兩顆櫻桃,今日真是得償所願了。」

標媽想說話又停了下來,緊咬著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闊腳短褲,我特意翹起了二郎腿,將硬漲的肉棒擺在褲腳一邊,當你罵我的時候,目光仍然是不離我的褲檔。你回到房間不久我便忍約聽到你和外父做愛的聲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動吧?」

李培情蜜語之際,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標媽緊閉著眼,鼻翼微張,不停地喘氣,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說!我那晚……喔……沒有看到……你的大肉棒。」聲音愈說愈細。

李培不禁失笑:「沒有看到,又怎麼知道是大肉棒?好吧,現在給你看個飽吧。」

說完便將褲子脫去,露出了一條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肉棒,圓大的龜頭早在包皮裡脫穎而出,頂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饞嘴的獨眼龍,流著口涎。李培捉著標媽的手擺在獨眼龍處,說:「好好地套弄這寶貝,你女兒每晚都要我喂飽她才肯睡覺,一會兒我便用它來喂你。」

標媽想將手抽回,但被李培按著手腕,很尷尬的拿著他熱辣辣的肉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著她肋骨滑落到肚臍,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媽真是保養得好,你的腿很修長,很美啊!張開點……給我看……」李培說。

她對李培的讚美很受落,那對會說話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說:「你聽到沒有?剛才還奚落我沒有吸引力!」標媽依然咬緊牙根,沒有答話,將腿張開成大字形,腳跟離開床面,用腳尖支撐著兩條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樣,令小腿看起來更長,腿彎的線條更優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裡說拒絕,卻還刻意地挺起小腹,將剛才給阿標舐得濕淋淋的騷屄顯耀在燈光下,緩緩地扭著屁股打圈,給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媽……小腹好圓,屄毛被比寶珠還濃密,真刺激!裡還是紅紅的,就像個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強貪靚的性格,讚口不絕,用左手撐開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經插入小溪縫來回地抽插。

「大話鬼,你家裡的寶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媽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開阿媽的唇……來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聽了半天才弄清楚,原來不要搞阿媽的這個、那個之類都是含蓄的反話。

「寶珠不錯是個美女,就如阿媽一樣,但每次都嚷著我的陽具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時候,兩片唇總是乾乾的……沒有你的阿媽你的肥厚濕潤……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鮮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說。

「正傻女,有福也不會享,我改天要教她幾……」標媽被讚得飄飄然,差點說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頭腳互調,變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將肉棒湊到在她的唇邊楷擦,她亦會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練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著的龜頭前面的小孔,用門牙輕咬著肉莖,再舐到陰囊部份,張大口把兩粒睪丸含在口中,輪流吞吐。

見到標媽的舌功這樣厲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標媽的面前,說:「你們別玩得這樣開心,來吧,給我吹簫。」我扯著她的頭髮,將自己的肉棒粗暴地硬塞進她的口裡。她沒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給我「深喉」,感覺上比插穴更緊,更暖滑潤濕。

李培對舔屄果然有一手,撥開了叢毛,在小縫上端抽絲剝繭地找到她那細小的陰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標媽肉緊得雙眼反白,猛扭屁股,發狂地吸啜我的龜頭,急劇地用手套弄我發漲得要爆炸的肉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報仇似的向我的肉棒快速含啜。終於我敵不過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瘋狂抽插她的小嘴。阿標媽知道我會隨時「爆漿」,掙扎著想將我的棒頭吐出來。無奈被我用力地按著她的頭,終於她的口內射了精。

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乾的感覺。剛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孫,肉棒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將她的小陰唇向兩邊撐開,伸出他那條長而厚的舌頭,將舌尖部份在對準小罅縫撩撥,慢慢地、逐漸地伸插小孔,條舌便好像個三角錐,漸漸地整條舌塞入了她的小洞裡,又插又撩。標媽終於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當然是不會停,雙手亦沒有閒著,在大腿內則處輕揩著,手指徘徊在屁眼兒與小穴中間處輕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喲!」標媽推開李培埋在腿裡的頭。

「阿媽要甚麼?」

「我要……」她羞得實在說不下去了:「緊記著啊,我這樣做是為了……寶珠。」附伏在床上,用枕頭遮掩著面部,聳起她那個混圓雪白的屁股,將兩腿將開,著意地用手指摸弄著自己她的毛屄。

「為了救我、寶珠的幸福……阿媽,你真是個好母親!我實不能控制了!」

她很誘惑地搖扭著大屁股、挺聳著小腹,輕聲地說道:「阿培,你從後面插我的……屄……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樣子,你要閉著眼,幻想著和寶珠做……才對。」

「好,你也要閉著眼啊,就當我是你老公吧。」

李培扶著她的腰肢,將那粗大的肉棒對準目標挺進去。「啊!」標媽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她毛屄是姣得滴水,不竟這是一條龐然大物,小小的屄洞給擠得像要爆裂的模樣,標媽咬著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來……你的那裡很大啊。」但她畢竟不是黃花閨女,生過孩子的肥屄不消片刻便適應起來,開始配合李培的抽插而挺送,逐漸開始享受到這種衝擊和飽漲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聲的插入去,就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雙手還繞過前面執著她的一對乳房猛搓。

標媽輕奮得連兩條小腿也彎曲了起來,在後面的角度看就像個W字,花瓣樣的陰唇隨打樁機頭的進出,好像睡蓮花一樣地開開合合。彈簧床褥被壓得在「吱吱」作響,淫水由標媽的水蜜桃裡不停地流,濕透的大腿內則在燈光的反映下份外覺得晶盈雪白。

當標媽和李培逐漸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時候,阿標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冷不防突然出手將李培推開,李培措手不及,狼狽的跌倒地上。李培在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糾纏,唯有冷眼旁觀。

「老公啊,怎麼停了……引死人喇!」

阿標像是著了魔一樣,看他面額通紅,雙眼爆火,一言不發便繼續便捧著標媽的大屁股,將他的老二對準她的屄洞口,沒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喲!」標媽重獲肉棒,屁股搖擺得很厲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陰核。

阿標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拚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還來得狼勁。抽插了數十下之後,突然停下來,兩眼望天,喉嚨發出「啊啊」的聲音,總算他有定力,最後一剎那將老二拔出來,精液射得她滿大腿都是。

阿標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喲……我快要洩了……怎麼又停了哪……」標媽急得叫了起來。

李培重新抱著她,這次沒有立即「接棒」,賣著關子說:「你這樣犧牲,實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樣?噢!噢!」

「除非你告訴我當天晚上,你看到我的肉棒時,是多麼的心動……」阿培邊說邊將濕淋淋的龜頭對準她的陰核,挑逗性地打圈,磨擦著。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說……那晚見到你色迷迷的……看著我,你的那根肉棒,由小變大,我當時很空虛,想要……」標媽說。

「阿媽想要甚麼?」

「噢!我……要……我要……大肉棒,冤家啊……搞得我心癢癢的,水也流了出來,阿培,你……真壞……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樁機又開始發動,外母和女婿借著這機會,盡情發洩,一時間淫聲浪語,「啪啪」聲的撞擊聲,和急劇的呼吸聲,充斥在這房間裡。標媽突然間混身打震,「噢噢」亂叫一通,屁股亂頂,大腿亂扭。「哎喲……好舒服啊……我要洩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裡面射,快……抽出來……」

阿培沒有聽她的話,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後,無論她怎樣掙扎,仍然是緊壓著她的腰。「阿媽……舒服嗎?你的小屄洞很暖,讓我留多一會吧。」

阿標媽伏在床上哭著說:「阿培,我剛才是被逼的啊,我沒有辦法才……給你……」

濃濃的精液由她飽漲的罅縫處溢出來,流到大腿處和剛才阿標的精液會合。

我在這個時候悄悄的離開睡房,在房外的阿標一見到我,便問道:「阿明,我……怎麼辦?會不會有事?」

你臥在這裡扮昏迷便可以了。一會你姐夫會出來救你,他們各懷鬼胎,這件是張會是不了了之。我將阿標剛才搜掠的錢財飾物都放回工具袋,他日再跟阿標和他姐夫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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