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熟女

少年阿賓(60)~脫殼

阿姿的丈夫並沒有立刻進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回內褲和褲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挺著跟硬雞巴就是不收進去阿姿只好蹲下來深吮他兩口,他才不甘不願的拿回去拉好拉鍊,然後打開邊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現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賓則抱著好幾隻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麼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願多說什麼,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阿姿旁邊時,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進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都裝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為既然知道幼喬是騷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夠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了,他坐在店裡頭,打開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計程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生意丟著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容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壓,一提及女人,勁頭更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聽得一旁的阿姿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門口低聲問她為什麼要搬家,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最後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色,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妳不規矩?」

幼喬只說:「阿姿姐,妳別亂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交相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隻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褲,全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阿興的同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說。

「當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騷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默認,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淫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乾杯,阿賓騎上摩托車發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機會,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Bye-bye了,那人見阿興臉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讓我一起嚐嚐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後亂性,他們已經失去了輕重,哪裡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耳裡,阿姿大吃一驚,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設計幼喬,而且聽他們說的,好像馬上就要採取行動,她既怒且急,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衝出外面來..

阿興和他同伴計劃得得意洋洋,兩顆不靈光的腦袋直認為這下子是甕中捉鱉,萬無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飽,不過阿興還是有些顧慮,要怎麼偷偷進行才能瞞住阿姿。

「興哥,阿姿姐現在很忙,我們正好溜上去,她不會知道..」那人獻計。

阿興回頭看,阿姿的身影在廚房口一閃而過,看樣子的確是要去幹活兒,果然是摸上樓的好時機,倆人有志一同,交換了個眼色,站起來蹎蹎躓躓地晃到樓梯口,沒看見阿姿,馬上衝上樓梯,往二樓撲去。

才剛奔上二樓,突然「噗」的一聲,上下前後的燈光齊齊熄滅,外頭太陽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裡不知從哪兒透進來的微弱光影。

「媽的,」阿興詛咒起來:「這時候停電..」

「停電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說。

阿興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發現,倆人淫笑了一陣,再悄悄向前走,阿興帶路,來到幼喬門前。

「喂,」阿興低聲說:「她門沒有關好。」

那門只是虛掩,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閃搖著窗戶反映的遠燈餘暉,真是意料之外的順利,倆人蹲到門下,阿興告訴他的同伴說:「是不是?我就說嘛,這浪蹄子時常不關門的。」

阿興像昨天一樣地慢慢推開門,房裡同樣的幽暗,門縫越來越大,突然倆個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獃獃地不動。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圓圓的屁股和長長的雙腿背對著他們,黑夜裡,剛好曝露在灑進來的青灰月色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澤,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淺色三角褲,就綁掛在她半曲著的腿彎之中,一條居家的單薄短裙掀到腰際,還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剛剛經過激戰,顯出無比的荒唐與淫蕩。

他們屏住了呼吸,胸膛裡有東西在到處撞著,倆人面面相歔,阿興的同伴驚喜中帶著疑惑,阿興反而一臉「本來就告訴過你」的先知表情,他們一起再多推開了門,先後爬進了房間,更意外的事情又擺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見女體屁股下大腿的夾縫間,有些東西在蠕蠕而動,居然是兩隻指頭,原來這丫頭在自摸,阿興的同伴實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興要阻止也來不及,他已經壓住幼喬,同時動手將她扳正過來。

幼喬哼都不哼,溫馴的隨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豐滿的乳房被雙臂環抱著。阿興跟著也欺上來,兩頭野狼貪婪在幼喬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喬不知道因為恐懼或者歡喜,只是觫觫地顫抖。

「嘩..」阿興的同伴忍不住說:「這妞兒水好多..」

「真的?」阿興也說:「乳房也好大,還真看不出來..」

他們亂捏亂揉,幼喬不由得輕吟著,阿興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張嘴,幼喬就長吁起來,他覺得很奇怪,轉頭看見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喬下身相抵,那樣子恐怕是已經幹進去了,阿興大為不滿,便來扯他,那人顫不成聲的說:「大哥..你都弄過了..這次讓我先幹吧..」

阿興大話講在前頭,只好讓那人先幹,心中無比懊惱,他急忙地掏出雞巴,黑暗中送到幼喬的臉蛋邊,到處亂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喬的嘴唇,她識相地張嘴含住,阿興痛快的呵起笑臉,把雞巴推深,抵進幼喬喉間,於是兩雄割據,對著幼喬大抽大插,幼喬逆來順受,乖乖地挨著肏。

在此同時,幼喬正無聲無息的閃出大門,手上挽著兩隻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沒錯!別懷疑!

幼喬奔到巷子口,躲進轉角便利商店的騎樓中,驚慌的臉四面張望,幾分鐘以後,她又突然衝出騎樓,對著當面馳來的摩托車揮手,那車停下來,上面正是阿賓。阿賓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便跳上後座,阿賓拋了個迴轉,載著她離去。

房間裡的狀況已經不同了,「幼喬」趴在床上,阿興的同伴跪在她後面幹她,阿興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無力,因為他剛剛完了蛋,噴精在「幼喬」嘴裡,現在「幼喬」是那人一個人的了。

阿興的同伴更加興奮,急躁繃直的雞巴連抽數百下,「幼喬」想忍也忍不下,終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嬌聲,這樣一來,不只幹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興也都爬到她旁邊回來,在她劇烈搖動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喬」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對面地對肏著,下下著肉,插得「幼喬」越叫越兇,但是這樣子阿興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滿意,不斷地推搖催他快一點,那人還真配合,果然很快,阿興推他不到兩下,他就彎挺了腰桿,僵直的抽搐著,丟他媽的了。

「幼喬」正叫得美,挨得很過癮,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滿穴白漿,實在大煞風景,幸好阿興將那人趕下來,很快的補位上去,可惜中斷的感覺要重新培養了。

阿興同樣正面的幹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讓阿興只有屁股能夠聳動,她高舉著雙腿,夾住阿興的腰,同時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興幹得更深。

「幼喬」的熱情讓阿興無比的衝動,沒命的狂插狂抽,該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鐘熱度,甚至三分鐘都還沒到,就爆炸在「幼喬」裡面。

「幼喬」愣在那裡,快樂到一半就凍結了,真是欲哭無淚,阿興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動都不動,已然一敗塗地。

「幼喬」簡直要瘋掉,她倉皇地爬起來,跳到阿興的同伴旁邊,一手難過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雞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癱癱軟軟在床角靠牆喘著,再加上酒意上衝,雖然「幼喬」的小手積極搖動,那玩意兒只是勉強膨脹變粗,卻硬不到哪裡去。

「幼喬」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樣的肉條,努力把它納進體內。溫暖潮濕的環境讓雞巴振奮起來,「幼喬」咬著牙騎了幾下,那棒子就開始轉為堅硬,「幼喬」更賣力的搖著小屁股,而且縮緊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龜頭不時頂到「幼喬」的子宮口,頂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暈,穴眼兒舒服極了,她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捧著那人臉亂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聲,雞巴瞬間膨大,「幼喬」先是意外又高興,它把她幹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興維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陣陣熱燙,這王八蛋竟然又洩了她一穴的陽精。

「幼喬」氣極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來,又用力踢了阿興一腳,阿興哼了一聲,醉死了似的根本沒動。

那「幼喬」走出房間下樓,摸著黑轉進廚房,在牆上找到配電箱,正想將無熔絲開關重新扳上,店前傳來無賴的聲音。

「興哥..阿姿..」沒有人回應,他變得自言自語:「怎麼烏七抹黑的?」

他走進店來,「幼喬」撲上前去,攬住無賴的頸子,店面寬闊,所收納的外面燈火比較多,無賴藉著殘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玩情調啊?」

這女人抬起頭來,真是阿姿。她放下雙手,拉著無賴進去廚房,無賴看她著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縮著屁股張開腿坐成早上的姿勢。黑暗中,無賴伸手去摸索阿姿溼淋淋的陰戶,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著他的褲頭。

「阿姿姐..」無賴說:「發浪哦,現在流行不穿褲子的嗎?」

「少囉嗦..」阿姿已經將他燙人的棒頭取出來:「快幹進來..」

無賴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陰唇上磨動,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憐地哀求他插進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個龜頭讓她的穴兒含了含,又退出來到處點著,阿姿簡直恨他入骨,雙腳用力一勾,強推而入,每插進一節,阿姿就一輪哆嗦,阿姿多哆嗦幾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雞巴就深陷無餘了。

「哇!」無賴說:「妳強姦我!」

「快動嘛..快動嘛..」阿姿抱著他搖。

「好,妳小心了。」

無賴瘋狂的幹起來,阿姿不管幼喬房間裡的丈夫會不會轉醒,滿口呻吟的嬌喚著,叫得無賴停都停不下來。

無賴比樓上的兩個廢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勁,剛插沒多久,阿姿就噴著浪水高潮了。

「啊..親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無賴問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難過了這許久,終於得到暢快的發洩,她痙攣的穴肉夾得無賴也爽上了天,但是無賴還真不賴,雞巴還是雄糾糾的充滿戰鬥力。

無賴讓她回復了一會兒,提槍便要再戰,阿姿爽完了以後腦袋清楚起來,記著丈夫還在樓上,就推著阻止無賴不讓再肏,無賴哪裡肯依,抱壓著她強行急插,阿姿忙說:「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辦不到!」

「你..你聽我說..哦..哦..聽..聽我說嘛..」阿姿散了眉頭。

「妳說啊..我幹我的。」無賴很有效率。

「你停下來嘛..哦..唉唷..好深..停下來..我們去..去你房間..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斷斷續續的把話講完。

「真的?」無賴停下來:「興哥今晚不在嗎?」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幹死我..」

「浪貨..」無賴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們分開來,也不管下半身都髒亂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褲,無賴牽著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門,阿姿還跟無賴說:「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裡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護著敞開的店門,巷子裡完全沒有行人,只有幾隻野貓無聲的踱著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陽再次昇起。

太陽昇起之後呢?太陽昇起之後,大概就沒什麼事了吧?只要阿姿記得在天亮以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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