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跌下長椅,自然和阿賓分離,膨脹得長長滿滿的陰莖橫挺在半空中,顯示著他正處在最興奮的狀態下,嘉珮捏住保險套的頂端,將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婦人原來的位置,阿賓手拿著雞巴,對準嘉珮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親蜜結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膠套,加上嘉珮是那麼緊湊幼密,阿賓瘋狂了,他勁道十足的抽送,嘉珮剛才觀戰了半天,情緒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揚,她一邊小聲哼叫,一邊將阿賓拉伏下到她身上來,兩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並且在阿賓耳邊輕喚他,告訴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經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體內。
阿賓放開情緒,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賓敏感的龜頭被嘉珮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嘉珮也被阿賓撞得渾身酸麻,倆人都不去壓抑情慾的汎漲,讓歡樂不停爆發再爆發,最後,倆人一起來到了緊要關頭,嘉珮兩腿勾扣著阿賓的腰桿,阿賓把雞巴拼命的向裡面鑽,同時心頭都是一連串的急悍,身理反應不受控制,所有的熱情都噴灑出來,精液浪水對射互沖,陰陽交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賓..」嘉珮在他耳根咬吻著。
阿賓和嘉珮溫存了一會兒,相扶坐起身來,那婦人也已經清醒,倚在矮几邊不敢亂動,乖乖的等待聽候發落。阿賓和嘉珮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攜手,回到嘉珮的房間,關上房門,不再多有動靜。
婦人愣了幾分鐘,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麼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幹了一頓,還爽暈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浪肉,撿拾胸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床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珮在客廳裡,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著。
「早..」她試著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珮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說。
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著幫阿賓和嘉珮取碗盛上,嘉珮不客氣的接過來,夾著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著。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傭,勤樸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珮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珮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裡,她回頭四顧了一下,週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妳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裡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床舖,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著。
說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沖沖的說:「幹什麼?妳瘋了?」
「你只會在這裡納涼,」婦人說:「嘉珮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
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麼著?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說:「她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說。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肏過了的事說出來,只是囉囉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床上,兩手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暴嘉珮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珮拐來,讓他能多爽一爽。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珮。她回手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迷。
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珮一起出現,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說:「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裡漂亮了?」嘉珮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迷人了。」男人說。
嘉珮美妙的繞了個身說:「是嗎?」
嘉珮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珮面前,輕薄的摸著她的臉說:「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珮瞇著眼笑。
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裡頭毛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珮的腰,說:「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著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幹什麼?」他怒罵的說。
「別碰她..」婦人哀求著。
「喂,」嘉珮說:「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珮說:「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
男人忍不住吞著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著,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床上,農寮裡多的是備用材料,嘉珮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床頭的鐵床柵上。婦人又驚又氣,大罵不已,那男人色慾薰心,將她勒繫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脫不了,才邪笑著轉過身,想來泡製嘉珮。
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粗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弄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搥,狠狠撞上他的鼻樑,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裡,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著貼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珮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吟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床柵上沒變,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屁股後面,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挺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幹著她,她因而浪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穴被肏弄著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瞧著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雞巴抽送得滿臉都是淫蕩的笑意,心裡頭酸澀無比,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快感,他聽著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迴盪,繞樑不已,他也不免衝動起來。
「好浪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抽邊問。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著聲說。
「哦..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說啊。」阿賓催她,同時幹得更重一點。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幹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啊..和你舒服..哦..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婦人說。
「那妳以後還和他幹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幹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幹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丟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幹我..幹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妳得問我的嘉珮。」阿賓說。
「嘉珮..乖嘉珮..好妹妹..讓他幹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珮。
「喂,」嘉珮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幹她,你怎麼說?」
他嘴巴貼著膠布,能怎麼說。
「哇!」嘉珮握住他的雞巴說:「你的女人被幹,你都能看得這麼硬啊?」
嘉珮輕捋著他的肉棍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挺非常。他被嘉珮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珮臉色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唔..」地在喉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抽慉打著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
嘉珮冷冷地看著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來,阿賓。」嘉珮說。
「啊..啊..不..不要..」婦人驚慌的說。
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珮的指示將雞巴拔掉,準備跨下床舖,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幹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珮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著保險套的,嘉珮替他脫掉,蹲彎雙腿到他前面,溫馴的在他龜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床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珮在吃著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粗長,不免自顧形慚,但是見到嘉珮專心舔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色心又漸生了。
嘉珮嘴巴吸吮著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春慾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著她。
嘉珮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著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鍊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著那裡面的白色半透明內褲逐漸露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根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珮跪下膝蓋,翹起小屁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臀肉擠出短褲外頭,真會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著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吋吋展延,直到整個臀部都圓滿呈現出來。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脫下短褲,把飽漲的肉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根本遮不住嘉珮的肥美,同時貼肉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露,男人腦中嗡嗡迴響,忘了身在何地,雞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著。
阿賓站在一旁,看著他的醜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眼淚鼻屎流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
阿賓和嘉珮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床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
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珮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著,阿賓見她不老實,撕來一片貼布,照著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佈。
阿賓把婦人丟置在床上,嘉珮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珮跟著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著,從交錯的空隙間向門那邊看去。
那扇板門終於被完全打開了,門口站著三個縮頭縮腦的男孩子,帶頭的正是小龍。原來小龍和他弟弟,還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見到嘉珮之後,三人就一直竊竊私議,談論的都是嘉珮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與玲瓏身材,還有就是她帶回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經幹過那檔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對男女之間一知半解,卻又興味盎然,小龍因為帶著他們去尋墳,因此成為消息權威,他繪聲繪影形容她們的行進間的親蜜,根據他有學問的分析,嘉珮和他男朋友必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人同時發揮想像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龍在路上遠遠地看見嘉珮和阿賓牽著手往園子去,就趕忙去找來另外倆人,告訴他們這個訊息,堂兄弟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到園子裡去窺伺,搞不好能看見一些精彩的場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顧後瞻,小心的偷摸上來,結果園子當中安靜無聲,他們就向農寮靠推近,猜測嘉珮和男朋友一定躲在裡面。
當他們來到農寮門外時,阿賓和嘉珮已經提高了警覺,三人只聽到裡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聲音,也沒深思,當真是初生之犢,小龍便忐忑地去推那門板,意外的是門竟然沒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條縫來,他硬著頭皮將門繼續推開,裡邊並沒有動靜。他們本來以為說農寮裡空無一人,可是卻又清晰聽到了剛才在門外的那種聲音,轉頭一看,三人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來他們看見一個豐滿的女人被綁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禿禿的私處,嘴巴貼了一張膠布,正急急的喘息著。
他們萬萬料不到進了裡面來遇到的是這樣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裡。幾分鐘之後,還是小龍最大膽,他一步步地踱過床邊,兩兄弟則跟在他背後,他們走到婦人面前,發現她被綁得紮實,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龍想了又想,猶豫之後還是伸出右手,雖然心虛但卻貪戀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龍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著他的動作,見他觸著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亂摸,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別按在女人柔軟的肉體上。女人起先還有所顧慮的設法閃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轉,後來乳頭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來,小龍他們更又專挑那尖端去捏,她快樂地半閉起眼睛,乾脆什麼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