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吋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欸。”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著,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舖,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珮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肏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証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著,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著,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肏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著,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瞇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著脸呼喊著:“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肏著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珮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珮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珮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著。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呺,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肏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著,嘉珮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珮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珮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著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珮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著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珮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著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珮,”清水婶问:“妳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妳一件事好吗?”嘉珮说。
“什么事。”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珮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珮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珮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珮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珮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珮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妳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珮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珮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