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荷花嫂跟田叄郎的事,我這個做晚輩的本來不好說些什麼。實在要說的話,就隻有一點:荷花嫂為什麼要引誘田叄郎七次之多?我以為一次足夠,如果運氣不好,碰上田叄郎酒醉陽痿,那麼叄次也就頂天了。
沒有人身體健康而能對荷花嫂無動於衷的,這是我的判斷。何況田叄郎算什麼,一介窮酸書生罷了,又沒見過什麼天香國色。荷花嫂的姿色在這個鎮裹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十五歲以前,我就靠幻想她來手淫滿足自己,總不能說妳田叄郎的鑒賞水平比我還高吧,那也離譜太多了一點。
關於荷花嫂為什麼要選擇田叄郎來進行誘惑,這一點,我以為十分值得討論。
荷花嫂,女,芳齡二十有叄,夫亡,遺有叄歲幼女,薄有資產。關於她的容貌,城東的酸秀才曾這樣形容:「――容光艷絕――――――眼似秋水一潭,眉似遠山含黛。」
我想在這兒引用一下我十叄歲時的一篇日記:「眼兒是騷的,嘴兒是甜的,腰身兒是動的,腳尖兒是翹的,臉兒是側著的,頸兒是扭著的,纖纖指甲兒是露出來的———。」當然,更多關於她身體狀況的描述,由於當時我眼睛所見的局限,未能更加詳細,現作如下補充:「膚白肉嫩,酥胸似雪,腰細臀肥,陰部豐隆,毛黑而茂盛,腿長而嫩白。」至於我是怎麼得到以上第一手資料的,待會再細講。
且說說田叄郎吧。田叄郎,叄歲父去世,其母餘氏靠縫補漿洗為生。相貌平常,才華平庸,性格古怪,年二十有二,未婚(我以為他是找不到女朋友)。當然也許有人不同意我給他做出的簡介,但客觀上說,大體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真實度是有的。
大傢都看到了,兩個人的條件都清清楚楚地擺在這了。至於荷花嫂為什麼還要主動去勾引田叄郎呢?我以為有如下可能:一、荷花嫂一時胡塗。二、由於丈夫去世快兩年,需要補充一個。叄、被田叄郎平時的老實相所蒙蔽,同時又被他的小恩小惠所迷惑。
有人說了,也許荷花嫂由於丈夫去世,性飢渴所以導致如此。我以為不會,因為這兩年我一直在滿足她。
我沒有跟荷花嫂結合重組傢庭的原因,現在有必要說一說了,除了我和她年齡上的差距(她二十叄,我十七)外,還因為現在是大宋朝,侄兒跟嬸子是不能結婚的。雖然趙光義早已把他大半的嫂子都叫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但他是皇帝,我是平民,所以他能做的事,我未必能做。
正因為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娶荷花嫂為妻(順便說一句,之所以我叫荷花嬸子為「荷花嫂」,是因為大傢都這麼叫,我為了方便大傢,統一用「荷花嫂」來稱呼她,捉蟲的朋友先不要忙了),所以我隻好偷偷摸摸進行嘍。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有這樣的規定:侄兒不能娶嬸子為妻。其實最終結果都一樣,就是我乾了荷花嫂。有了這個規定,隻能增加我乾荷花嫂的快感,並不能阻止些什麼。所以我認為這樣的規定是個失敗。(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xyz)
可是也正因為有這樣的破規定,導致了荷花嫂去引誘田叄郎,我認為這才是它的實質效果:毀了我的美好愛情,讓田叄郎那個畜生得以揚名。
好了,已經有許多人等得不耐煩了,跟我主要關注荷花嫂事件的why不一樣,惡魔島的居民幾乎全是色狼,感興趣的是「荷花嫂七誘田叄郎」事件本身,也就是說引誘的when、where、how等細節,下邊就簡要敘說一下,滿足淫民們的需求。
我已經說過了,荷花嫂是我嬸子。她出嫁前住在一個很遠的地方,靠近海岸線,那兒流行烤羔羊,據說吃了後可以無極限增添男人的風月能力,生出的兒女又多又好。鑒於那地方太遠,我沒有去做過實地考察,但荷花嫂的美麗,是有目共睹的,對最後一點,可以說是個強有力的佐證。荷花嫂嫁給我叔叔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所以十六歲以前她不認識田叄郎。她應該是剛到古鏞鎮時,聽說起田叄郎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不得不承認:田叄郎在古鏞鎮很有名。
田叄郎是由於幾首歪詩聞名於鎮上的,其實幾首歪詩什麼的並不重要,關鍵是看妳下邊大不大、硬不硬,當時我十叄歲就已經非常清楚這點了,可惜的是荷花嫂並不知道,所以不能排除荷花嫂當時就注意上田叄郎的可能。
我那整天病秧秧的叔叔,自不量力,整天在房裹折騰我荷花嫂,當然沒兩年就翹辮子了。我雖然注意荷花嫂好久了,可也是在荷花嫂守靈的時候,被她渾身素裝的俏模樣引得動火,才跟她通姦的。
關於通姦還是強姦的問題,我和她的說法稍稍有些不一致。她說是強姦,我說是通姦。事情是這樣的,我叔叔死的第叄天,用早已做好的棺材裝了之後,放在大廳,需要人來守靈,我便自告奮勇報了名,結果就整天看到荷花嫂穿了一身白,在我麵前走過來走過去。她被我叔叔折騰了兩年,不但沒有敗了顔色,反而更加水靈,所以不能說她是個殘花敗柳。
由於我叔叔的死,她臉上不得不有比較嚴肅的哀傷之色。這種哀傷之色出現在她的臉上。那種淒美的程度就成倍數增長,誰見了都忍不住要摟她進懷好好憐愛一番。當然,想是這麼想,除了族裹的老大媽,誰也不敢,包括我在內。
我之所以要強調這點,是因為它對還是少年的我殺傷力是特別大的,想擁她進懷的沖動非常之強烈。除此之外,她的白色孝服裹著的身子對我誘惑也不小。我已經說過,她的身材很好,胸前鼓鼓的,屁股翹翹的,偏偏腰很細軟,走起路來一折叄頓的,沒兩下,我的火氣就這麼上來了。
但是幫著辦理喪事的人是非常多的,其中不乏象我一樣目光灼灼盯看荷花嫂之輩,所以我下手非常困難,因為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我的陰莖從守靈開始一直硬了十天,直到第十一天,晚上十一點半(那時沒鐘錶,這是我大概估計的),其它人都走光了。
關於守靈我想說一下,幫忙的越到後來人是越少的,走得也越早,在此我不得不感歎,生者對死者的耐心十分有限。不過我對此不能埋怨些什麼,相反還應該慶幸,因為這樣給我提供了一個作案的機會,我的意思是說,在第十一天的十一點半後,人都走光了,這時荷花嫂給我送來些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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