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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俠艷史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一章
自打龐寒記事起,他就是武都派的一名弟子,據其他師兄說,他是被師父從一個水溝里撿出來的,還好當時那個水溝已經乾涸了,否則他也不會有命活到十八歲。小說 。
師父龐萬春是個不苟言笑的人,聽山下的老百姓們說,這位龐老爺的功夫可是了不起,據說可以單手打死兩隻老虎和七匹惡狼,單身一人獨挑百人,號稱百人斬。
尤其一手雷霆劍法,打遍嶺南無敵手,這位爺最大的愛好就是到各地去單挑,遊歷江湖成名立萬,雖說靠名氣和本事吸引了不少弟子前來投靠,可是這位武都派的掌門卻很少在家。
師娘龔蕊是龐寒十三歲的時候被龐萬春娶進大門的,那時的她才不過十八歲。聽年長的師兄說起,這位師娘的家族被一夥山賊血洗,是師父單槍匹馬從山寨中把師娘救了出來,並且殺光了師娘的仇人。所以,師娘嫁給師父來報恩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雖然那時的師父已經五十歲了。
師姐龐露並不贊成這門親事,因爲她這個女兒只比這位繼母小兩歲而已,因此在她父親成親的當天,她毅然捲起包袱離開了武都派。臨走時,她對這個平時最爲憐愛的師弟說道:「好師弟,你記住,做男人千萬不要好色,否則會毀了你的名聲和未來,而且師姐也不會再喜歡你啦!」
龐寒毅然地點了點頭,在他的心裡,師姐就如同天上的仙女一樣聖潔高貴,她說過的話,他一定要聽的,而且他心中也不願意師姐就這樣離去。望著師姐離去的背影,龐寒別提有多難過了,彷彿天空的顔色也暗了下來。
龐寒記憶中的師娘從來沒有笑過,聽說進門的那天她還哭了,師父即便娶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貌新娘,仍然不改出遠門的習慣,少則幾日,多則數月不歸,搞得師娘獨守空閨,寂寞異常。
在龐寒的記憶中,沒見過幾次師娘的笑容,罕有的幾次也是新婚的頭幾個月,偶爾幾天,龐寒路過師父的房間,聽見裡面隱隱傳來師娘銷魂的呻吟聲,還有師父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再見到師娘的時候,師娘整天都洋溢著笑容,臉上的紅潤似乎沒有褪去過,此時的師娘才是最美的。小說 。
然而,這種幸福的時刻實在太少了,在龐寒的記憶里,似乎師娘最高興的日子,也就是那麼僅有的幾次。
兩年前,龐寒曾經在給師父房間里端熱水的當口,聽到了師父師娘正在吵架。
只聽師娘道:「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爲何還要像小夥子一樣到處瘋跑?留我一個人在家算什麼意思?」
師父不以爲然道:「婦人之見,我堂堂武都派掌門,自是以光大門楣爲己任,豈能像娘們兒一樣躲在家裡守著你?那樣豈不爲天下所恥笑么?!」
師娘道:「我不是不允許你出門,可你出門也要有個限度,去年一整年我只見過你三次,這裡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家?」
師父冷哼一聲,道:「你不就是想那個了嗎?一個婦人家,不恪守婦道,卻整天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俗事,不知羞恥么?我明著告訴你,在我不在家裡的日子裡,你若敢背著我偷漢子,我把你大卸八塊!」
師娘立時哭泣道:「我不過是勸你多留家幾天,用的著說這些污言穢語嗎?你把我當什麼了?」
師父冷冷道:「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話先撂在這兒了。明日我會立即起程,趕赴嵩山武林大會,這是我武都派最重要的日子,絕對不可以錯過,你去給我準備行裝和銀兩,明日卯時我要起床趕路。」說著師父便去睡覺了。
龐寒這才把熱水端進屋,卻看見師娘滿臉的淚痕。師娘見龐寒進來,忙轉過身去,道:「把熱水放在桌上,寒兒你去休息吧。」
在龐寒的面前,師娘永遠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溫柔中帶著威嚴,她是龐寒在派中除了師父之外最爲尊敬的人了。
兩年以來,師父回來的次數更少了,尤其是去年,聽說在與關東八大門的較量中,師父不幸被對方踢中下體,那方面完全不行了,於是在外養傷了很長時間。
即使師父回家養傷,師娘也難得見到一笑,整整一年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龐寒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可是又無可奈何。他是武都派中年紀最輕的弟子,身微位低,根本說不上什麼。
他在師父眼裡,不過是個撿來的野孩子;在師兄們看來,他的本事最低、資歷最淺,所以沒人拿他當回事,當初也只有師姐龐露照顧他,現在他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師娘了。
上個月師父終於痊癒,據師兄們說,師父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九成,再過幾天必然回到十成,只是男女之事方面卻依然馬馬虎虎,聽說師娘找了不少郎中來看這個病,只是都被師父打回去了。
師父認爲,男女之事不過是俗事傻事,習武之人只要武功不廢,縱然是個太監也無所謂,更何況房事最耗費精力,師父這五年來之所以很少回家,大多卻是故意爲之。
師娘卻蒙在鼓裡,依然一心一意想要爲師父治病,龐寒看了暗自搖頭,卻不能爲其分憂。果然不出所料,師父在傷好之後便又踏上了征程。
就在師父離開武都派的一個月後,師娘要去市鎮採辦應用之物,需要帶個人幫著拿東西,各位師兄以練功爲由各自推脫,派中又沒有丫鬟,這跟班的工作自然是由龐寒擔任。
自古以來,女人逛街買東西是最麻煩的,起碼龐寒是深有體會,師娘龔蕊光是在一條街上就來回閑逛了兩個時辰,再加上與商販討價還價,挑挑選選,大上午來趕集的兩個人,卻一直到日頭快下山了才要回家。
剛剛龐寒還在慶幸可算要回去了,師娘龔蕊走到街北角卻看到一家鞋店,忽然想起什麼,道:「我在這家鞋店訂做了兩雙繡鞋,你跟我進來取走。」
龐寒暗嘆了口氣,心道:「這麼折騰一番,回到派中就要天黑了。」
進了店門,一個老婦人迎面而出,看樣子是店主,笑道:「原來是龐夫人駕到,實在不好意思,上次那個做鞋的工匠有事回家,所以耽擱了做鞋時間,今天才剛剛好,您來的倒是巧了。」
師娘笑道:「我走了大半天,鞋子都破了,正好在你這裡換上新的。」
老婦人道:「夫人要換鞋啊,那進裡屋來換吧,您這身嬌肉貴的,被外面的雜男人看到可不好。」
老婦人打量了我一下,問道:「這位小哥是哪位?」
師娘笑道:「他是我們武都派的徒弟中最小的一個,我和相公一直拿他當兒子哩。」
龐寒心中鬱悶,暗道:「你才比我大五歲而已,怎麼就成我娘了呢?」心中所想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不停地點頭稱是。
老婦人道:「那讓他等在外面吧。」
師娘想了想,突然道:「讓他進來吧,他才多大的年紀,讓他看到也沒什麼。」
老婦人有點意外,當下也不攔阻,便道:「那這位小哥也進來守著吧,外面是有些風冷。」
龐寒當時倒沒覺得什麼,直直地跟在師娘的後面進了裡屋。
師娘坐在太師椅上,一邊直說累死了,一邊脫下腳上的鞋子,露出雪白的羅襪。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二章
龐寒臉色一紅,把臉轉到一邊。小說 。師娘龔蕊見到他的窘態,反而撲哧一聲輕笑,還故意把雙足搖了搖。
此時,那老婦捧著兩雙繡鞋過來,道:「夫人來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腳。」她見龔蕊已經將鞋子脫了下來,又道:「夫人,我的一個侄子前些天帶回些蜀州錦襪,外面是錦、裡面是絲,穿起來可舒服了,夫人要不要買幾雙回去?」
龔蕊點頭道:「好啊,既然是你的推薦,我哪有推辭的道理,那就來幾雙吧,這雙襪子髒了,正要丟掉。」
說著便把足上的羅襪緩緩脫將下來,道:「寒兒,將我的襪子拿到外面扔了,這雙鞋子也不要了,一併扔了吧。」老婦道:「襪子扔了也就扔了,夫人這雙舊鞋能否留給老身?好歹也是個物件,真扔掉怪可惜的。」
龐寒轉過臉來,卻瞥見龔蕊那雙雪白晶瑩的纖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腳背的肉色圓瑩通透,隱隱映出幾條青筋,十個腳趾的趾甲都染成淡淡紅色,猶如片片花瓣點綴其上。
龐寒見到此情此景真想伸手上去撫摸幾下。突然龔蕊問道:「寒兒,你傻愣愣瞧什麼呢,那麼出神?」
龐寒一顆心登時猛烈的跳將起來,臉色漲得通紅,連說,「沒什麼,沒什麼!」急忙接過羅襪,向外走去。
旁邊老婦看在眼裡,撲哧笑出了聲。等龐寒出去,老婦道:「這小夥子憨態可掬,而且情竇初開,果然很可愛,夫人的眼光不錯嘛。」
龔蕊紅了臉,嗔道:「你胡說什麼,他可是我徒兒,今天不過是幫我拿東西才跟來的。」
老婦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夫人何必當真?再說龐夫人的苦衷我是略有耳聞的,年紀輕輕地嫁入龐家,卻如同守活寡一般,這個滋味兒可是不好受啊……」
龔蕊幽幽嘆道,道:「您別瞎說了,快點把新鞋子給我換上吧。」
老婦把繡鞋拿來,道:「夫人請過目。小說發布」
龔蕊接過繡鞋仔細端詳起來,卻見這鞋子製作十分精緻,大紅緞面,上面綉著鴛鴦戲水圖。
龔蕊捧著這兩雙繡鞋贊不絕口,老婦又道:「夫人,這鞋子還有另一個好處哩。」
龔蕊奇道:「好處在哪裡?」老婦拿過一隻繡鞋,在鞋跟處輕輕一拉,居然有個機關,從裡邊拉出一個小小抽屜來。
老婦笑道:「在這抽匣里放些蘭麝香料,保證夫人穿上去走起來步步生香,可以掩蓋不雅的味道。」
龔蕊喜道:「真是好東西,難怪要做這麼久。」又見老婦手裡拿著一雙錦襪,道:「這就是蜀州錦襪嗎?」
老婦道:「不錯,請夫人試穿一下,這雙就算是白送,如果夫人穿著舒服,就請多買幾雙,給小店捧個場。」
龔蕊接過錦襪,剛想穿上,忽見襪子兩層之間似乎綉著圖畫,她臨近一看,卻羞紅了臉,原來上面繡的乃是春宮圖,上面一男一女正在水池邊做著好事,畫工高強,竟像真的一般,再瞧另一隻錦襪,裡邊的圖畫卻又變了,竟是二女一男,一女坐在鞦韆上,另一女扶住其腰,令其與對面男人相好。」
龔蕊立時把錦襪扔到桌上,紅著臉道:「這東西好壞,我才不要。」
老婦正色道:「夫人春閨寂寞,到了夜晚十分,想必有些舉動是免不了的,沒有點助興的玩意怎麼行呢,大好青春似水年華一晃就過去了,可不要像我一樣,空爲了一個節婦的名聲浪費了人生。」
龔蕊低頭不語,老婦見她聽入了耳,越發來了興緻,道:「這錦襪有兩層,那好圖畫綉在裡面,除了夫人,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您就穿了它,晚上無聊時掀開瞧瞧,也有些意趣不是?」
龔蕊幽幽嘆道:「光看這個東西,反而更心煩呢……」
老婦會意,笑道:「這有何難?」說著從東面的架子上拿下一個盒子,道:「這裡面的寶貝是高手新做的,必然符合夫人的心意。」
龔蕊好奇道:「是什麼東西?」
老婦將盒蓋打開,裡面赫然擺著一具碩大挺拔的角先生,龔蕊一見這個東西,頓時羞紅了臉,連連呸道:「大娘您怎麼給我這麼下流的東西,我才不要!」
老婦笑道:「咱們真人不說假話,我見龐夫人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這才坦誠相見,夫人深閨寂寞,丈夫是個不懂情趣的武夫,假如這麼耗下去,說句不中聽的話,夫人的身子恐怕捱不了幾年就要疾病纏身了。這物件沒什麼大優點,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泄泄夫人的火氣。」
龔蕊聽了之後半晌無語,雖然面上嬌羞不已,暗地裡卻覺得老婦說的有理,執拗了半天才道:「那這個東西要多少銀兩?真用起來會不會傷到我?」
老婦笑道:「這是老身的一個表哥做的,他是個工匠,巧手的很,這角先生光滑著呢,保證傷不到夫人您,不信的話用過就知道啦!西街的李夫人,南街的何寡婦,還有劉知府的四姨太都在我這兒買過,大家都說好呢,況且一點都不貴,只要十兩紋銀。」
龔蕊驚道:「這麼貴?就這麼一根東西?!」
老婦笑道:「您這話就外行了不是,方圓百里之內,只有我表哥會做這個東西,這份手藝就值這個錢啊,況且我給您出的價錢還是打了八折呢。要不,我看您那個小徒弟挺不錯的,您不買這個,回去用他那根真貨也成!」
龔蕊啐道:「大娘休要胡說,我買了這個便是。」說著穿上了錦襪和繡鞋,從懷裡拿出兩錠銀子,道:「這些足夠了吧?」
老婦笑逐顔開道:「多了,太多了,夫人真是大方,我再另送十雙錦襪給您。放心,以後再有好玩的東西我一定先通知您!」
此時正說話間,龐寒急匆匆地進了來。龔蕊奇道:「怎麼去了這般久?不就是扔一雙襪子么?」
龐寒支支吾吾道:「我遇見了一個朋友,多說了幾句,耽擱了時間。」
龔蕊也就沒有再問,說道:「咱們走吧,寒兒幫我拿著盒子。」
龐寒一見這盒子便問道:「這是什麼啊,藥材嗎?」老婦笑道:「是啊,好藥材,補身呢。」
龔蕊臉一紅,道:「別瞎問了,叫你辦事還多嘴。」龐寒吐了一下舌頭,便拿起東西,隨龔蕊出門。
兩人剛出了門口,老婦追出來,見龐寒已經快步走在前面,便在龔蕊耳邊輕聲叮囑道:「夫人,我再多說一句。那個東西不管用之前還是用之後,須記得多用鹽水泡泡,這樣乾淨。」
龔蕊嗯了一聲,也低聲回道:「今天的事,你不要說出去。」老婦笑道:「哎呦夫人,我又不是傻子,哪有斷自己財路的道理,您放一百個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是這東西要好好藏起,不要讓外人看見,否則好說不好聽啊。」
龔蕊道:「這個我自曉得。」便轉身離去。
一路無話,回到武都派,龔蕊自回房間去了,而龐寒卻獨自跑到了後山,來到了一座山崖的後面,他左右四顧,見無人在側,這才哆嗦著從懷裡拿出一團雪白的東西來,卻正是龔蕊前番脫下的舊羅襪……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三章
龐寒望著手中的羅襪,回想著龔蕊纖足的模樣,不由得失魂落魄起來。小說發布他這才想起仔細端詳,手中的羅襪是很乾凈的,只是師娘今天走的久了,接近腳趾和腳掌的部位有些汗漬,若有若無的足香一直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以至於龐寒回到自己的房間,仍然輾轉反側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起來。龐寒睜眼一看,師娘龔蕊居然站在他的床前,龐寒驚訝道:「師娘,您怎麼在這裡?」
龔蕊嬌笑道:「你今天那樣看人家的腳,難道我不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嗎?你是不是喜歡師娘啦?」
龐寒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沒有,我沒有。」
突然,龔蕊伸出玉足,用纖巧的腳掌堵住了他的嘴,道:「你不是喜歡我的腳么,還不快點親!」
龐寒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猛然張開嘴,將秀美的纖足裹在嘴裡,瘋狂地吻她雙足腳背,輕輕咬著她的腳趾,每一下親吻都在撞擊他的心靈,撩撥他的慾火。
忽然龐寒感覺一股熱流噴薄而出,火山終於爆發了,龐寒一個激靈,突然醒了過來,原來正是南柯一夢。
龐寒自嘲地笑了笑,心道:「傻瓜,師娘那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傻小子。」正想到這裡,他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他的內褲已然濕的一塌煳塗,他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便將褲子脫了下來扔到水盆里,由於天氣還不算冷,他準備去洗個澡,把一身的臊氣洗掉。
水井就在龐寒房間的不遠處,他在水井邊,放了吊桶下去,打了一整桶的冷水下來,嘩地一下潑在頭上身上,經過刺骨冷水的刺激,如漿煳般的大腦已經清醒了不少,而這時他的耳力也比平時強了一些,畢竟師兄們全體去後山的精舍修鍊武功,而此時是深夜,整座大院就只有他和師娘的房間有燈光。
此刻,龐寒忽然隱約間聽到了些異樣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似乎發自師娘的房間。他慢慢挪步過去,小心地貼在師娘的窗外,離得近了,他終於聽得更清楚了,這聲音分明就是師娘的呻吟聲。
龐寒點破了窗戶紙,從窟窿往裡看去,一看之下大爲驚訝,原來師娘正撥開新買的錦襪看著什麼,紅紅的臉色在燭光映射下頗爲嬌艷動人,過了一會兒她手裡卻又拿著一個奇怪的物件。小說發布
龐寒倒覺得那東西與自己的某個部位很像,他也情不自禁地對比一下,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那個部位不比師娘手裡的東西短。
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龐寒這位十八歲的少年驚訝異常,那情景到了最後已經嚇得他嘴都合不攏了,因爲師娘居然用那件奇怪的東西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伴隨著不斷加大的銷魂呻吟,看的龐寒血脈噴張,他又感受到了夢中經歷過的那種感覺。
當龐寒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了精疲力盡的感覺,他滿腦子都是師娘嬌媚的樣子,尤其是那種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表現過的神情,那天籟般的呻吟也讓龐寒難以忘懷。
龐寒暗自給自己提醒道:「龐寒,龔蕊是你的師娘,親如生母,你決不會做出違反道德倫常的事情,尤其要對得起師父龐萬春,對得起師姐龐露,從此刻起,你一定要忘記師娘,不要再把她當成女人看,不要再有任何邪念,龐寒立此爲誓!」
第二天,當決心滿滿的龐寒見到龔蕊的時候,昨晚立誓的那股豪情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心中閃過的每個詞幾乎都是和喜歡有關的。
龔蕊卻對龐寒道:「你的師兄們既然都去後山集體修鍊,今天還是你來陪我去西山拜佛吧。」龐寒無可奈何,也只好跟隨。
西山的佛光寺離武都派的大本營只有四十里,龐寒怕龔蕊受累,仍然堅持雇了一輛馬車,帶著龔蕊過去。
到了佛光寺,此寺廟的巍峨氣派果然不同凡響。聽附近的百姓說,這座佛光寺香火特別靈驗,尤其那些無法生子的夫妻,只要婦人來這寺廟內住上幾日,回去之後馬上懷孕生子,這種例子不勝枚舉,乃至於千里之外的夫婦也慕名而來求助。
龔蕊來這裡燒香當然不是求子,其實就是求福,龐寒當然心裡明白,只是不能戳破罷了。
二人來到大雄寶殿,龐寒是不信佛的,自然不會跪拜,龔蕊卻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不住地向佛像禱告。
龐寒無所事事,只是左右觀瞧,忽見那敲罄的和尚賊眉鼠眼,眼光不停地瞄著龔蕊。
龐寒不由得心頭火氣,暗道:「佛門清凈地,弟子本無爲,看這和尚爲何面露情慾,莫非是此寺廟的方丈教導無方?」
龔蕊這邊剛求了一個簽,正在找一個老和尚求解,而龐寒則走出大雄寶殿,左右瞎逛,忽然,他發現西邊有一個角門,有一排婦女正往裡面走。
龐寒暗道:「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寺廟有何布施么?」想到此處,他便信步走了過去。
爲首看門的一個沙彌放那些婦女進去,見到龐寒便把臉色一沈,道:「這位施主請留步,此處是女居士的所在,男施主不方便進來。」
龐寒往裡面瞧了瞧,問道:「這是做什麼?布施還是治病?」
沙彌不耐煩道:「自然是治病。」
龐寒問道:「治的什麼病?」
沙彌越發不耐煩道:「你這少年忒不懂事,這是人家的私事,你瞎摻和什麼,還不趕快走!」這時,廟裡的幾個武僧也趕了過來。
龐寒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又不是來惹事的,何必大驚小怪呢。」說著便往回走,心道:「這樣就越發可疑了,若只是治病,卻爲何重兵把守,不叫人看?」
他心裡正想著這件事,到了大雄寶殿內,卻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師娘居然不見了!」
龐寒起初以爲龔蕊是走到其他地方,可是他找遍了整個兒佛光寺卻不見任何蛛絲馬跡。
龐寒問寺內的和尚,那些和尚卻死活說沒見過龔蕊的面。
龐寒還想論理,卻被衆僧人一股腦地推出了山門。他呆立在山腳下,心道:「師娘是在我手裡丟掉的,倘若師父回來不見師娘,我還有命活下去嗎?」想到這兒,龐寒就此打住了回武都派的想法。
他仔細回想師娘拜佛時的場景,敲罄的色迷迷和尚,兇巴巴的看門沙彌,還有一堆凶神惡煞般的武僧,怎麼看這個所謂的佛光寺也不像被佛光普照過的樣子。
龐寒下定決心,一定要查出個究竟,他繞到佛光寺的後山,眼瞧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牆上躍了下來。
說來也巧,這個日子正巧是佛光寺的普賢方丈開講楞嚴經,和尚大都跑過去聽講去了,故而以龐寒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混入佛光寺的後院重地。
龐寒東西亂撞來到一所院落,忽聽裡面傳出隱隱地啼哭聲,急忙偷偷跑過去,他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往裡面觀瞧,但見屋子裡橫七豎八或坐或卧著十幾名婦女,竟然是渾身赤裸被捆綁著,旁邊擺放著凈桶,污穢之氣竟然撲鼻而來,把龐寒熏得夠嗆。
他還是忍住惡臭在女人堆里尋找師娘的身影,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到。
此刻,突然屋子裡的佛龕動了動,像是個機關,果然移動開來,打裡面出來幾個和尚,均是膀大腰圓,眼中精光四射,看來是練家子。
只聽一個和尚怪笑道:「諸位女施主都是本寺的貴賓,既然求子心切,那洒家連同幾個師弟也只有勉爲其難,儘力替各位分憂了。」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四章
這幾個大和尚脫個精光,欲行不軌之事。小說 。那些婦女嚇得哇哇大叫,本來求子心切的她們,此時早已追悔莫及了。
龐寒這才恍然大悟,心道:「原來如此,將這麼多婦女騙到此處,不管用什麼卑鄙的手段總之將其迷暈捆綁起來,然後再實行不義之事使其受孕,原來所謂佛光寺的靈驗就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回去都懷了孩子,這些女人受了侮辱,當然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想到此處,龐寒更加擔心師娘的安危,可是眼見這麼多婦女受辱,見死不救又是不行。龐寒情急之下,跑到附近的馬廄,見柴草衆多,於是一狠心,在這裡點了一把火。
且說這邊廂幾個大和尚正入港的開心,忽聽外面有人大喊道:「馬廄走水啦,快點救火!」
這幾個人聞聽著火,立即連衣服都不穿,光熘熘跑出去救火。龐寒趁著他們不注意,趕緊熘進房間,給這些婦女鬆綁,這些女人正在絕望之際,突然見到天上跳下來個大救星,激動之餘自是圍住他千恩萬謝不停。
龐寒哪見過這麼多沒穿衣服的女人,臉紅紅道:「先不要謝我了,你們趕快找點衣服穿上,然後趕快逃走吧。對了,你們可曾看見過一位年輕的夫人?」當下將龔蕊的面貌形態述說一遍。
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道:「恩公,這位夫人恐怕還在地牢中,你需要從這佛龕的機關里進去。」
龐寒見這機關還開著,便道:「你們快走吧,我還要去救人。」
婦人們道:「恩公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怎會只顧自己逃命,恩公且快些進去把人救出來,我們在外面給您把風。」
龐寒道:「這樣太危險了,那幾個大和尚都是練家子,你們根本不是對手,倘若他們趕回來,一切都來不及了,你們當務之急是去官府報官,通知家人前來搭救,就算是幫了我的忙。小說 。」
這些女人想想也是如此,當即一齊跪下磕頭,千恩萬謝離去!
龐寒來到這黑洞洞的機關開口前,想到師娘可能生死未卜,立即把心一橫,道:「爲了師娘,老子拼出去了!」當下把牙一咬,跳了進去。
長長的黑暗甬道,散發著潮濕的霉氣,龐寒打開火摺子,借著光亮前行,走了不知多遠的路,忽見前面有幾點光亮,似乎隱約間還有人在說話。
龐寒急忙掐滅了火摺子,慢慢貼著石壁走了過去。原來光亮處是一處石室,有兩個和尚正在一邊吃酒一邊說話,其中一個正是看門的沙彌,另一個卻是那個敲罄的色和尚。
只聽看門沙彌道:「普惠師弟,咱們方丈定下的規矩,只能招惹借腹生子的娘們兒,趕來上香的良家女子是不能動的,更何況這小娘子是武都派龐萬春的夫人,你膽大包天惹了她,還想不想混了?」
敲罄僧不以爲然道:「普智師兄,你也太過膽小了,只要這件事不讓龐萬春知道,咱們佛光寺就一點事都沒有,他那個小徒弟我已經派人去追殺了,相信現在已經拿下了他的項上人頭。況且我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娘子,那股騷勁太誘人了,我他娘的一見她就想日哩。」
普智道:「你這麼莽撞,遲早爲佛光寺帶來災難,記住,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風聲,下不爲例。」
普惠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多謝師兄成全。」
普智道:「醜話說在前面,你自己捅的簍子自己補,倘若龐萬春以後殺了過來,佛光寺就唯你是問!」
普惠道:「我曉得,請師兄放心。」
普智咳嗽一聲,轉身出門而去。龐寒見他出來,急忙躲在一根石柱背後,暗想:「看來偷走師娘的果然是那個敲罄的賊和尚,龐寒只要跟在他後面,就能看到師娘的藏身處了。」
果然普惠見師兄走了,自己又喝了幾杯酒,這才打著酒嗝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手裡提了一盞燈籠向黑暗中走去。
龐寒慢慢跟在他身後,生怕發覺了,好在普惠吃了酒反應有點遲鈍,自然沒有察覺出龐寒在後面跟著他。
走了一段路程,普惠在一塊石門面前站住,拿出一把鑰匙,打開石門,裡面微微映出些光亮。
龐寒急忙閃在門後,透過縫隙往石室里瞧去,但見師娘龔蕊衣衫不整地綁在石柱上,髮髻紛亂,臉色蒼白,顯然是受了很大的驚嚇。
她見普惠進來,急忙大喝道:「你這賊禿,快放了我,否則武都派不會饒了你!」
普惠淫笑道:「你儘管喊吧,叫破了天也沒人聽見,我與小娘子是千年修來的緣分,今日一看到你我的魂兒都飛了,不玩玩你怎麼對得起我這一身的好本領呢。來吧寶貝,我的功夫是終南山一個火居道人傳授的房中術,技術高超包您滿意!讓你來了一次想下次!」
龔蕊呸了一口,道:「你這賊禿驢,身爲佛門弟子,居然六根不凈,強搶民女是何道理?」
普惠笑道:「我本來就不是佛門弟子,如何守得了寺里的清規?我和諸位師兄弟不過就是一夥普通的山賊,陰差陽錯趕上佛光寺的一群僧人染了瘟疫全死光了,我們才佔據了這所大廟,你們女人都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如何怪得了我們?」
他笑嘻嘻地上前來,就要扒開師娘的衣服,龔蕊急的大叫不止,奮力掙扎,普惠見到這樣卻反而更加興奮,道:「我就喜歡這樣的辣娘們兒,比那些哭哭啼啼的悶罈子有意思多了!」說著上前一個大力,就扯下了師娘的外衣,露出了裡面的肚兜和雪白臂膀。
普惠見狀,眼睛都亮了起來,一雙賊手眼看著就要掀開師娘的最後一道防線,砰地一聲,普惠後腦上重重挨了一記悶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出手的人當然就是龐寒,他躲在後面,就是想趁著普惠注意力分散之時,猛下狠手,來一個措手不及、出奇制勝,果然收到了效果,普惠應聲倒地。
龔蕊一見是龐寒,喜極而泣道:「寒兒,你終於來了,我以爲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龐寒將捆在龔蕊身上的繩索解開,道:「這裡不是講話之所,師娘快跟我一起逃出去吧。」
正在這時,只聽有人冷哼一聲,道:「想逃?沒門!」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五章
龐寒定睛一瞧,說話的人正是普智,此時他正帶著那幾個大和尚氣唿唿站在門口。小說 。
龐寒擋在龔蕊身前,喊道:「你們這些人渣敗類,來這裡想幹什麼?」
普智望著倒在地上的普惠,原來龐寒剛才那一棒子用力過猛,直接把此人打死了。普智怒氣沖沖地說:「幹什麼?我要你們倆爲我的師弟陪葬!」
他身後的大和尚也嚷嚷道:「剛才放火放人的一定也是他!咱們抓住他,把他的心臟挖出來喂狗!」
龐寒見這些人堵在門口,自己和師娘根本無法出去,形勢已經異常危險,此刻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靈機一動,大叫道:「你們這群鼠輩,惡行早已被官府查知,馬上就有官兵前來剿匪,汝等還不速速退開,否則被擒之後命就沒了!」
普智笑道:「你小子蒙誰啊,這佛光寺離最近的府城也要百里之遙,山高皇帝遠,官府算個屁,就算有人來平剿,以我們兄弟的實力也沒有什麼可懼怕的。」
龔蕊小聲道:「看來今天我們是不能活著出去了,寒兒你殺了我吧,免得我死前還要遭那些畜生的玷污!」
龐寒急切回頭道:「師娘千萬不要灰心,只要再拖些時間,必然有人前來搭救。」
普智笑嘻嘻道:「你小子還挺樂觀呢,告訴你們吧,這地牢就算有人知道入口,只要封閉機關,外人就算再怎麼用力也無濟於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龐寒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地方的土匪,爲何搶佔這佛光寺呢?」
普智身後的一個大和尚不耐煩道:「普智大師兄,這小子問這問那分明是拖延時間,不如現在就把他做掉吧,遲則生變!」
普智顯得非常託大,道:「誒,既然這小子想要死個明白,咱們就成全了他。」
他對龐寒道:「我告訴你吧,我們乃是黑風寨的弟兄,本人二當家郭峰,佔山爲王十多年,三年前到佛光寺打劫,哪知進到這個寺廟居然發現所有僧人都中了一種奇怪的瘟疫喪命,我們的瓢把子高奎認爲這是個轉變身份的好機會,所以大家紛紛剃成禿頭,自己點上香疤成了佛門弟子。小說首發」
龐寒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也想過改邪歸正換個活法?」
普智冷哼一聲,道:「胡說,這佛光寺位置偏僻,易守難攻,正是我們做黑道生意的好地方,當和尚只是權宜之計,老子喝酒吃肉慣了,怎可能當這個累贅,衆弟兄也是太想女人了才會招惹那些婦人,果然還是出了岔子。」
普智又道:「既然你知道了該知道的,那麼是要我下手呢,還是你自我了斷呢?」
龐寒道:「我武都派沒有怕死鬼,只是師父定下一個規矩,武都派弟子即使死也要死在對手的刀下,自殺是很沒骨氣的行爲,既然聽說你也是獨霸一方的強盜,不知敢不敢與我單獨比試?當然,如果你怕死的話就算了,被你們以多打少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普智笑道:「呀喝,你小子挺有種,敢將我一軍,也罷,老子技癢的很,正好和你練上一練。」
龐寒道:「那好,咱們一言爲定,比試期間不能有外人插手,生死全憑你我的公平較量。」
普智道:「好啊,一言爲定。衆位弟兄在旁邊觀戰,誰也不準插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幾個大和尚像是十分怕普智,全都點頭,沒人敢阻攔他。
普智從兵器架上選了一把朴刀,問龐寒道:「你要什麼兵器?」
龐寒道:「我們武都派就是使劍的,自然也要寶劍來用。」便從上面拿下一柄長劍。
龔蕊知道龐寒是派中最小的弟子,對他自是頗爲擔心,也正是如此那普智才會如此託大。
龔蕊拉過龐寒,悄聲問道:「寒兒你究竟行不行啊,那雷霆劍法一共有十三式,你只學會了其中六式,如何與那彪悍的強盜抗衡?」
龐寒小聲回答道:「現在形勢逼人,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不能打也要打,更何況幾個草寇的本事未必有多強,我只要儘力發揮自己的長處,未必沒有生機。」
龔蕊嘆道:「就算你贏了,我們還是很難活命啊!」
龐寒深深望著龔蕊,一字一頓道:「徒兒即便賠上性命,也要將是師娘救出火坑!」語氣堅定,意味深長。
龔蕊自從嫁給龐萬春之後,從未見過有人這般對她,當即被這番話感動的熱淚盈眶,對龐寒的愛憐之心自是又多了一層。
龐寒提著長劍,來到石室中央,道:「普智『高僧』,請先動手吧。」
普智懶洋洋擎著手中朴刀,託大道:「我哪能欺負小孩呢,你先動手吧。」
龔蕊道:「好吧,這是你說的,我可先動手啦。」說著長劍抖了一個劍花,劍尖像閃電般直刺普智的咽喉。
普智一驚,沒想到這少年的出劍竟然如此之快,急忙橫起朴刀去攔,哪知龐寒手中的長劍像是靈蛇般指向他的右腿膝眼穴,普智朴刀落空,自然揮刀向下防守,哪知這一劍又是虛招,待到普智猜中第三招的去向時,左臂曲池穴早被一劍刺中,鮮血登時噴出。
普智啊地叫了一聲,捂著左臂跳出圈外,怒道:「好小子,劍法果然厲害!」心內卻已恐懼,真是沒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的少年,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用劍技巧,雖然動作仍顯稚嫩,但舉手投足卻顯出大家風範,自己這回真的已經栽了。」
龔蕊此時已經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最小的徒弟居然有這份功力,可以在一招之內擊敗黑風寨的二當家。
龐寒長劍一抖,指著普智道:「你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也該認輸了吧?」
普智笑道:「不錯,是我大意了,我當然要認輸,不過你們的命還是要留在這裡。」
龐寒怒道:「你爲何不講誠信?」普智奸笑道:「我們只說比試,可沒說贏了就放你走啊,所以我可以認輸,但是你們的命還是要留下!弟兄們,快上,男的殺死,女的**。」
衆和尚群聲高唿,向前湧來,龐寒激怒非常,手中長劍上下紛飛,瞬間就有幾個和尚中劍倒地,只是無奈對方人多勢衆,龐寒和龔蕊很快就被堵到牆角。
普智包紮好傷口,又舉著朴刀上前,趁著龐寒不注意,一刀下來,就在龐寒的胸口划了一道口子,嘶地一聲,兩團雪白的物件飛了出來,落在當地。
普智上前一瞧,原來是兩隻女人穿的羅襪,笑道:「還說我們是無恥鼠輩,你小子還不是一樣的猥瑣,否則把女人穿的襪子藏在懷裡是什麼意思?」衆和尚也停下打鬥,附和著嘲笑起龐寒來。
龔蕊一見便知那是自己的東西,紅著臉在身後問龐寒道:「寒兒,你,你怎麼沒把那東西扔掉?」
龐寒私事被揭開,臉色憋成了豬肝色,當然沒法回答,正在尷尬之時,忽聽外面一聲巨炮響聲,緊接著喊殺聲震天。
普智驚訝道:「出了什麼事?你們趕緊去看看。」
幾個大和尚去了一會兒,馬上轉回來稟報:「不好了,這小子說的沒錯,官兵真的來了!而且馬上就要殺來啦!」
普智惡狠狠盯著龐寒,道:「今天算你小子走運,咱們走著瞧!」說罷與衆和尚從另一個地道出口狼狽而去。
此時石室內只有龐寒與師娘兩個人,龐寒盡量想避開龔蕊那火熱的目光,只是低頭岔開話題道:「還好官兵提前趕到,否則咱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龔蕊卻毫不理會,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羅襪,問道:「寒兒,我方才問你的話,你爲什麼還不回答?」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六章
龐寒低著頭支支吾吾道:「我……覺得……扔了它有點可惜,所以,所以先收起來……」只顧著瞎掰,卻未察覺龔蕊已經慢慢走近他的身邊。小說 。
龔蕊湊近龐寒身前,兩泓秋水緊緊盯著他,突然問道:「你爲什麼喜歡這羅襪?是喜歡它的質地和手感么?抑或是……因爲它是我穿過的?」
龐寒喃喃道:「是……」他捏諾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道:「求師娘恕罪,我藏起它們確是因爲這是師娘的貼身之物,我留著它們就好似您在我身邊一般,我……」
龐寒還在低頭講話,忽覺一陣香氣緩緩飄來,原來一雙錦襪已經遞到他的眼前,捧著錦襪的玉手,正是屬於龔蕊的。龐寒向下看去,見她的雙足已然光熘熘的沒穿襪子,顯然這錦襪是剛脫下的。
龐寒驚訝道:「師娘,您……您這是爲何?」
龔蕊含羞笑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將這個送給你也沒什麼,這可是我今天剛剛穿過的哦。」
「今天剛剛穿過的」,這句話令龐寒熱血沸騰,他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喧嘩聲,龐寒急忙將錦襪揣入懷中,再看龔蕊早已別過頭去,比他的反應還快。
龐寒暗自鬆了口氣,只見門外闖入一夥官兵,爲首的竟是兩名婦人,兩人大喊道:「恩公,你沒事吧?」
龐寒一見卻認得,這二人正是那些被救婦女之中的兩名,原來是她們帶來了官兵。
二人一見龐寒沒事,紛紛過來道賀,龐寒問道:「你們是怎樣帶來這許多官兵?」
其中一人答道:「本來我們是想到附近的市鎮召集一些壯丁前來幫忙,沒想到路上遇見了劉守備正調兵去外省參與軍務,我等上前告知此事,這位守備大人是個好官,立刻派了五百軍士前來相助,還調來一門紅衣大炮,地牢的開口就是用這大炮轟開的。只可惜走了幾個主要的賊禿!」
龐寒長出了一口氣,暗道:「真是好人有好報,若是我當時並未伸出援手,任憑這些婦人被那賊和尚糟蹋,現今我和師娘也不會得救了。小說 。」心中自是感慨一番。
閑言少敘,一切處理妥當之後,龐寒和龔蕊拜別了軍士與婦人,回到武都派,再次回到家中,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多天,龐寒再與龔蕊相見卻多了一番尷尬,因爲隔在兩人之間的那層薄紙已然被捅破,雙方心裡所想所念均是無所遁形,只是礙於兩人關係地位,無法將心中的想法表現在切實的行動上而已。
這一日,龐寒正在後山練功,因爲師兄們瞧不起他的功夫,都不願和他一起練,所以龐寒自己選了後山的一處山洞作爲練功場所,一趟雷霆劍法練了過來,出了一身大汗,此時剛想回去,忽然外面雷聲大作,竟然下起雨來。
龐寒嘆道:「看這雨要下一整天了,也許我要在這山洞內多住一夜了。」還好這個山洞本就是從前武都派的一位前輩閉關修行之所在,因此石桌石凳石床俱全,無論休息還是練功都十分方便。
龐寒從角落裡收拾了一堆乾草,鋪在石床上,又在洞內點起了火堆,登時暖和了不少。
他來到洞口,往外面望去,但見雨絲細密,連綿不絕地灑向人間大地,忽地,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雨中,好像那人還拎著一個盒子,向這邊的洞口走來。
龐寒心道:「這是誰啊?怎麼這般眼熟?」
那人走近而來,龐寒驚叫道:「師娘,您怎麼來這兒啦?」
龔蕊進了洞,放下盒子,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嬌笑道:「我見你練功辛苦,做了點飯菜帶給你,沒想到半路上就下起了雨,又沒帶雨具,被淋得好慘。」
龐寒過意不去道:「讓師娘給我送飯實在不好意思,還讓您淋了雨,快來烤火吧,把濕衣服脫下來晒乾。」
龔蕊打開食盒,只見裡面一大碗白飯,和四碟菜肴,竟還有一壺酒。
龔蕊道:「你先吃吧,我去換衣服,記住,千萬不要轉過身來啊。」
龐寒正色道:「師娘請放心,我龐寒是什麼人您最了解,我絕對不會轉身的。」
龔蕊笑道:「我知道你的爲人,適才的說法當然是開玩笑的。」
龐寒吃著師娘做的飯菜,耳朵卻聽著後面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他不住地叮囑自己:「不要轉身,不要轉身……不轉身可以,但是我還有鏡子啊。」從皮囊里拿出一面小銅鏡,向身後照了過去。
還未欣賞這美好的風景多久,就聽龔蕊道:「看夠了沒有,我知道你的鏡子在照我。」
龐寒吐了一下舌頭,將鏡子放了回去,道了聲抱歉,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龔蕊道:「你可以轉過身了。」龐寒轉過身,啞然一笑,原來龔蕊用濕衣服搭起來一個臨時的帘子,將兩人隔開,那邊的龔蕊仍然是完全赤裸著的,而龐寒卻只能看到師娘的頭還有雪白的肩膀。
龔蕊坐在石床上,道:「這些乾草倒是挺柔軟的,你找了個好所在呢。」
龐寒苦笑道:「還不是師兄們看不起我,把我逼到這裡來。」
龔蕊道:「其實你的功夫挺不錯的,將那個普智也打敗了,我看派中那些人比你強不出多少。」
龐寒道:「咱們武都派一切都講究論資排輩,我位子最低,學到的東西自然也就最少,雖然也是一直勤學苦練,可是在招數和技巧上要遠遜於各位師兄。」
龔蕊笑道:「你還謙遜什麼,我可是知道你的真實功力的。」正說話間,忽然龔蕊大叫道:「有蟲子,有蟲子啊,嚇死我啦!」
龐寒急道:「定是乾草里的蟲子,在哪裡?我來拍死它們!」飛速越過帘子沖了過來。
龔蕊往外奔,龐寒向內沖,兩個身子瞬間撞個滿懷,沒有任何的遲疑,沒有任何的阻礙,甚至沒有眼神的交流,火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就如同火堆里燃燒的火,越燒越旺,石壁上的人影狂亂地舞動著,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風聲雨聲雷聲響成一片,還有噼里啪啦的火堆響聲,似乎都阻擋不了石洞內盎然的春意。
很久之後,龐寒的頭枕在師娘的大腿上,她那雪白的大腿渾圓修長,龐寒的手在上面緩緩地撫摸著,每寸地方都不放過,龔蕊的雙足調皮地互相搓著,嘴裡吃吃地笑,問道:「沒想到你這般壞,年紀輕輕的,知道那麼多花樣。」
龐寒訕笑道:「這要感謝師兄們經常從山下帶回一些好玩的書來給我看,在這方面師兄們一向對我不薄。」
龔蕊白了他一眼,道:「討厭!」然後幽幽嘆道:「可惜這樣的時光不會久遠。」
龐寒天真道:「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
龔蕊搖了搖頭,道:「你說這樣的話,還證明你是個孩子。」
龐寒想起什麼,立即跳起來道:「你不是說這草里有蟲子嗎?我們還沒有捉呢。」
龔蕊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道:「小傻瓜,哪裡有什麼蟲子,我方才是唬你的……」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七章
龔蕊的笑肆意無羈,這樣的開懷大笑,龐寒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也笑道「原來你是騙我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小說 。」
龔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腳趾勾著他的下巴,嬌笑道:「好啊,你來收拾我啊,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兩個人翻雲覆雨,戰鬥激烈異常,龐寒到了興濃之處,將龔蕊一把抱起,將她的身子靠在石壁上,使勁動作起來,正得趣時,忽然龐寒發現石壁的牆皮居然有一塊脫落了,上面隱約出現一些文字。
龐寒道:「咦,這牆上似乎有字。」龔蕊氣喘吁吁地回頭看到,笑道:「你好厲害,居然把這石壁都撞裂了。」
龐寒卻不答話,放下龔蕊的雙腿,走近石壁仔細觀瞧,他赫然發現這石壁像是人爲修飾過的,好像要掩飾什麼。
他順著脫落的石皮,不斷往下扒開,沒想到缺口處越扒越大,最後居然出現了一丈見方的一塊刻滿文字的石壁。
龔蕊也湊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龐寒道:「看內容好像是關於雷霆劍法的劍訣,這定是從前住在此石洞的前輩留下來的。」
龔蕊道:「莫非是他的武學秘籍?因爲他覺得自己的絕技無法傳世定然可惜,因此刻下這段文字,留給有緣人觀瞧。」
龐寒點點頭並不說話,仔細看了半天石壁上的劍訣,突然腦中不斷湧現出一個舞劍人的身影,源源不絕地爲他演示雷霆劍法。」
龐寒從石床上躍下,找來長劍將自己所學雷霆六式與石壁上的劍訣相對應,一趟劍法耍下來,自與往常不同,武學的進境竟然大爲增長。
他高興道:「這位前輩真是高人,經他的劍訣指點,我這雷霆劍法威力已經大爲不同了,只是可惜我只會六式。」
龔蕊笑道:「這有何難,我再見到你師父,讓他把餘下的劍法都傳授給你不就行了么?」
龐寒驚喜道:「真的么,師父會答應此事嗎?」
龔蕊道:「你救過我的命,對於本派有大大的功勞,相信龐萬春不會拒絕。」
龐寒高興地上前抱住龔蕊親了又親,道:「如果真的可以成功,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小說 。」
龔蕊媚眼如絲,柔聲道:「那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等到兩人從山洞中出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兩人臉上均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而這笑容直到一個消息的到來便消失了。
原來一封信放在了龔蕊房間的桌上,上面說龐萬春三個月後要在家中招待一位貴客,因此在三天之內就要趕回武都派。
龔蕊一邊讀著信,一邊幽幽嘆道:「看到沒有,我就知道這樣的好時光是不會長久的。」
而龐寒心裡想到的卻是如何不在師父面前露出馬腳,畢竟與師娘偷情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況且自己是師父撿回來的孤兒,師父對他有養育之恩,這樣偷人家老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龔蕊既然與他有了第一次,自然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總之在龐萬春未回來的三天內,後山石洞一直春色無邊。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終於,師父龐萬春回來了,不但這次師父不走了,而且還要在家住上三個月,這是龐寒和師娘不願看到的,但是也無可奈何。
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龐寒逐漸把精力都用在了練功上,龐萬春教徒弟並不拘泥於時間地點,興緻來了想教就教,心情不好則理都不理,武都派的弟子已經學會了自力更生,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私下揣摩練劍,學的倒也不亦樂乎,而龐寒因爲地位最低,總是得不到與師兄們練習的機會。
某天,龐萬春找到龐寒,問道:「聽你師娘說,這段日子你表現的不錯,而且還救了她一命,是不是?」
龐寒點頭道:「爲師娘儘力是我這個做徒弟的職責。」
龐萬春點頭笑道:「你的表現很不錯,我非常滿意,這樣也好,有你這個保鏢在她身邊也時常有個照應;只是你武功低微,若真的遇到硬茬子,可就不像黑風寨那伙草寇容易對付了。也罷,反正早晚也要教給你,我便將雷霆劍法十三式的精要傳授與你,你可要仔細記住,以後要多加苦練!」
龐寒心道:「真是對不起師父,搞了他的女人還要學到他的絕技。」懷著愧疚與感激的心情,他立即跪下感謝師父。
龐萬春擺手道:「先別謝我,我只在你眼前演示一次雷霆劍法,至於你能悟到幾分,就要看你的造化。」當下長劍出鞘,在庭院中舞動起來,但見一團白影滾滾而動,劍嘯龍吟之聲不絕於耳,這雷霆劍法雖說只有十三式,但每式蘊含七十二種變化,因此變化多端詭異莫測,是以江湖上的人遇到雷霆劍法俱是一籌莫展。
龐萬春將一套雷霆十三式演示完畢,便悠閑地踱步回房間去了,只剩下龐寒留在當地苦思冥想,他不是在苦惱沒領悟其中的奧妙,而是在拚命將所有的變化記在腦子裡,好與石洞中的劍訣相對應。可能連龐萬春都不知道,龐寒其實具有超人的記憶力和領悟力,只是平時沒有表現的機會,這個能力便沒人知道罷了。
三月期滿,正是武都派迎接貴賓的日子,龐萬春以及派中所有弟子全都聚集在大廳,等候那位客人的到來。
龐寒站在最後一排,暗中納悶道:「什麼人這麼大來頭,居然要師父搞如此大的排場迎接?」
剛想到這裡,就聽大門外一人笑道:「好久不見龐兄弟,我真是想死你了!」
門外走進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紫面虯髯,身後斜背著一柄長劍。身後還跟著三名弟子,也是一樣的裝束。
龐萬春面無表情,迎接出來,道:「客氣客氣,不知李兄此次前來又有什麼要事呢?」
李松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龐兄弟的劍法有什麼長進沒有?」此言一出,武都派弟子大爲惱怒,要不是龐萬春制止,馬上就有幾個弟子要沖出來揍人。
龐寒問旁邊的一位姓劉的師兄道:「此人是誰,口氣爲何如此大?」
劉師兄冷哼一聲,道:「你小子獨自在後山呆傻了吧?連李松都不知道么?他是本派另一分支的頭子,爲了奪回在武都派的正統地位,二十年前曾經來過派中挑戰,但被師父擊敗,說過要在二十年之後來報仇,現在已經到了二十年之期,師父能這麼快回家,就是爲了迎戰他。」
李松坐下來喝著香茶,還似朋友般和龐萬春聊著天,龐萬春面無表情地與他答話,大廳中的氣氛十分詭異。
這時,只聽李松道:「二十年來物是人非,倒只有龐兄弟還是如此的精神矍鑠,武都派在您的領導之下發展的還是不錯嘛。」
龐萬春冷笑道:「昔年我師祖龐天放擊敗了你的師祖李尊,奪下武都派的正統地位,說明我龐家的武都派武功才是正宗,能將武都派發揚光大,自然也是理所當然了。」
李松身後三名弟子聞言皆是怒目而對,武都派弟子當然也不含煳,全都手按劍柄上前一步,場面劍拔弩張。
李松卻輕鬆地咂了一口茶水,笑道「大家本來都是武都一脈,切磋技藝罷了,何必如此橫眉冷對呢,小弟不才,這二十年來不光自己精習技藝,也收了三名不成器的弟子,想來武都派討教一番,不知龐兄弟能否派出幾名弟子,咱們好好切磋一番呢?」
龐萬春毫不示弱,道:「當然可以,葛南、魯華、倪輝,你們三個出來陪那三位朋友較量較量。」
三名弟子聞言出列,李松的三個弟子也紛紛抽劍,大家一對一單挑起來。一時間,大廳中劍光奪目,叱喝聲不絕於耳。
龐寒還想注視眼前的局勢,突然背後有人拍他,他回頭一看,見師娘龔蕊正在招唿他到外面說話。
龐寒無奈的離開大廳,隨龔蕊來到遠離大廳的一個角落,問道:「師娘有什麼吩咐?」
龔蕊不說話,卻先落下淚來,龐寒登時緊張起來,問道:「究竟什麼事,你不要怕,說出來我們一起承擔!」
龔蕊幽怨瞧了他一眼,低頭道「我今天略感不適,所以去看了一下郎中,哪知出了事?」
龐寒嚇了一跳,問道:「師娘得了什麼病?嚴重么?」
龔蕊紅著臉,一字一頓道:「我不是得病,而是懷孕了……」
第一卷與師娘偷情第八章
「什麼?!」
「懷孕了?!」
龐寒聞聽此言頭上像是重重被鐵鎚砸了一下,嚇得喊了出來,又怕別人聽見,忙捂住嘴,小聲道:「這是真的嗎?這件事郎中會不會泄露出去?」
龔蕊道:「郎中是我托鞋店掌柜王婆找來的,專門看過不少夫人小姐的私病,我還多給了銀兩,相信不會有人知道此事。小說首發」
龐寒苦著臉道:「奇怪啊,我們一直很小心的,怎麼會出了事?難道是那晚走的深了一些?又或許這孩子是師父的……」
龔蕊把眼一瞪,道:「你說什麼,想賴賬是不是,龐萬春爲了應付李松,三個月都沒有和我做那事,這個孩子的父親當然是你。」
龐寒道:「我不是賴賬,只是說出一種可能性而已,既然孩子不是師父的,那就是我的,我當然要承認,只是現在咱們該如何應對這件事呢?不如咱們一起私奔吧?」
龔蕊道:「私奔?能奔到哪去?龐萬春勢力那麼大,咱們的事情如果被他查知,通告江湖各處,天地之大哪還有容身之處?私奔是絕對不可行的。」
龐寒道:「那該如何是好,總不能打掉孩子吧,這是我們的骨肉啊,絕不能那麼做。」
龔蕊想了想,道:「爲今之計,只能盡量隱瞞了,我這幾天試著和他行房,再說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希望可以矇混過關。」
龐寒道:「可是時間差了三個月,到時候孩子早早生出來,如何向師父解釋?」
龔蕊搖搖頭道:「我也不知該如何做,先走一步說一步吧,我還要找王婆去商量一下。」
龐寒見左右無人,將龔蕊摟在懷裡,道:「無論如何,師娘記住寒兒永遠陪在你身邊,不管事情最後發生到什麼地步,生也罷死也罷,我們這輩子是不能分開的了。」
龔蕊咬了咬朱唇,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快去大廳吧,別讓龐萬春看出破綻。」
龐寒撫摸著她的頭髮,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便轉身回到大廳。
此刻,大廳中的形勢已經非常明顯,葛南魯華倪輝三人已經非常被動,雖然對手也使用雷霆劍法,但雙方劍訣不同,威力自非同日而語,三十招過後,噗噗噗,三人齊刷刷中劍倒地,全場大嘩,要知這些年來江湖中來武都派挑釁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沒有人能在武都派門下走過數招,葛南魯華倪輝均是龐萬春最得意的門生弟子,雷霆劍法運用的出神入化,連龐萬春也贊不絕口,但是竟然這樣不堪一擊,實在出乎衆人意料。小說首發
李松笑道:「看來龐兄弟對弟子疏於管教啊,這樣三腳貓的功夫,若是落在我的手裡,定然將他們罰出門牆,不能再以武都派弟子自居。」
龐萬春臉色十分難看,道:「手下敗將焉敢言勇,二十年前你是輸在我的劍下,如今你的下場亦一樣!」
李松騰地一聲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領教龐兄弟的高招。」
忽然,有人喝道:「殺雞焉用牛刀,師父,徒兒替您接下這單買賣。」
衆人齊回頭看去,均是一驚,原來發出此言的居然是派中地位最低的弟子龐寒。
龐萬春看了一眼龐寒,道:「你不要命了么,還不退回去。」
李松卻哈哈一笑,道:「難得武都派還有如此血性的弟子,來吧,我今天很有興緻,願意陪這個小孩子玩幾招。」
龐萬春無奈搖著頭,道:「既然如此,龐寒你就陪這位李前輩過幾招,注意點到爲止!」他把這句『點到爲止』故意說的很重,目的就是要李鬆手下留情。
李松洒然一笑,道:「龐兄弟放心,我還不至於拿這個小孩子出氣。」背後猛一加力,身後長劍倉地一聲從鞘中飛出,輕輕落在手中。
龐萬春眼神一亮,叫了一聲好,道:「這招以氣御劍練得不錯嘛!」
李松笑道:「承客氣,這些年我可是沒耽誤工夫,也沒時間娶個小娘子回來玩。」
龐萬春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老夫少妻,嘴裡冷哼幾聲,也沒搭這個茬。
龐寒要來參加這場比試有自己的打算,他心想:「如果能拼下這場比試,替武都派擔了這場危機,就算與師娘的事情敗露,想必師父也不會再難爲師娘了,自己這條爛命就算搭在這裡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李松輕鬆用劍尖指地,向著龐寒道:「小兄弟,我是多年練劍的行家,倘若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可不要見怪。」
龐寒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當下慨然道:「前輩儘管出招,在下生死無需閣下擔心!」
李松眼神一亮,贊道:「有骨氣,你是我在武都派唯一佩服的人!」龐萬春臉色很難看,心說:「你小子這不明擺著說我們武都派沒人了么!」
龐寒拔出長劍,擺了個起式,道:「請前輩出招。」
李松道:「既然你尊稱我一聲前輩,我當然不能虧待你,這樣吧,我讓你十招,十招之內絕不還手,十招之後再來攻擊你如何?」
龐寒道:「如此多謝了,那在下就不客氣了!」劍尖挽了一個劍花,喝道:「請注意,第一式雷霆萬鈞來了!」
衆人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比武之時,均是見招拆招,哪有這樣明晃晃叫出自己所出何招的,這樣豈不是自投羅網么,但是當龐寒這一式雷霆萬鈞使出來,不光是武都派衆弟子,連同龐萬春和李松俱是大吃一驚,這雷霆萬鈞在龐寒的手裡居然有不一樣的威力,劍招中的變化十分詭異,劍光繚繞將李松困在其中。
李松原本託大,不將此人放在眼裡,哪知剛一交手便暗自後悔太過大意,這少年分明天縱奇才,雷霆劍法在他使來,居然聲雷陣陣,嚇得李松不敢怠慢,每一接招變得小心翼翼,卻更加增長了龐寒的信心,但見劍光閃爍,猶如無數靈蛇上下飛舞,又似海里蛟龍翻騰攪躍,將個李松搞得應接不暇。
李松好不容易低接高擋過了十招,終於可以攻擊了,這才大叫一聲,劍芒斗漲,開始使出殺招。正是雷霆劍法第七式風掣雷行,長劍形如一道閃電,夾雜著風雷之聲,向龐寒迅疾而來,龐寒毫不怠慢,用一式雷厲風行,長劍挽了七八個劍花,形成一條劍光閃爍的光網,竟將李松圍在當中,風掣雷行的殺招均被消弭於無形之間。
李松暗想:「本來苦練二十年劍法,就想在今天一雪前恥,哪知被一個後生小子搞得狼狽不堪,也罷,對他也不必藏著掖著了,該用絕招了。」當下大吼一聲,第十式雷霆之怒業已出手,劍芒形成了幾道巨大的霹靂,分向龐寒上中下三個部位形成致命攻擊。
龐萬春喝道:「對一個後生用此殺招,李兄不覺得羞恥么?!」
李松只顧著殺掉龐寒,根本當龐萬春的喊聲如耳旁風,劍芒更漲了幾分,龐寒卻微微一笑,長劍一抖,居然也用了同一式雷霆之怒,然而卻是不同的效果,劍光如同芒刺一般,在幾道巨大霹靂之間見縫插針,也向李松襲來,大廳之中光華奪目,雷聲陣陣,閃的衆人睜不開眼睛,功力差的人竟然捂住了耳朵,但聽得轟隆隆數聲巨響過後,光芒漸漸熄滅,龐寒頭上顯出一條血線,顯然額頭被划了一劍。
李松的弟子剛要歡唿,然而李松卻一揮手,示意弟子們住口,他來到龐寒面前,驚喜道:「你是跟誰學的劍法?我敢肯定這不是龐萬春能教出來的!」
龐寒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李松笑著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武都派後繼有人啦,哎,我爲什麼沒有你這樣的弟子!」聳立的身影緩緩倒了下去,原來致命一劍刺在了他的心窩,三名弟子趕了上來,卻救不活了。
龐寒垂首致歉道:「都怪我學藝不精,殺招用出來便收不住了,否則李前輩也不用喪命。」
有兩個人想要拚命,一人制止道:「技不如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咱們還是趕緊將師父安葬吧,以後再來報仇不晚!」三人只好含恨將李松的屍首帶了回去。
大廳如死一般沈寂,衆人各懷心思,卻都不說話,龐萬春打破了寂寞,道:「寒兒,你跟我到後面來。」
來到後廳,龐萬春喝了一口茶水,問道:「你的劍法是跟誰學的?」
龐寒低頭道:「就是跟師父您啊。」
啪地一聲脆響,龐萬春把茶碗扔在地上,道:「胡說八道,我只給你演示過一次雷霆劍法,光有劍招沒有劍訣,你學個屁!快跟我說,那劍訣到底是跟誰學的?」
龐寒心說,「絕對不能告知師父那個山洞所在,否則與師娘的事情就會敗露!」當下只好胡謅道:「一個月前,我在後山練劍的時候,碰到一個白鬍子老頭,他說我的劍法太差,所以傳授了幾招劍訣給我。」
龐萬春嗯了一聲,若有所思,暗道:「莫非這是霹靂劍黃峰師叔故意傳授與他?」
龐萬春沈思片刻,道:「寒兒,你可以下山了。」
龐寒疑惑道:「師父,您說的意思是……」
龐萬春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就是武都派掌門弟子,現去江湖遊歷五年,再回來接任武都派掌門之位!」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一章
官道上車水馬龍,黃土漫天,在新柳堡驛站的三十三里外,有一間小茶鋪,掌柜姓潘,是個老實厚道人,每天招待過往的客人,送上一杯熱茶,端上一碟點心,溫暖路人的心,當然,這是要收錢的。小說發布
某日,因爲天熱的緣故,潘掌柜正在櫃檯上打著瞌睡,忽地,草簾一掀,進來一夥兒彪形大漢,嚷嚷道:「老闆,好酒好菜儘管上來,多少錢咱們都給得起!」周圍客人見到這群人不好惹,紛紛結帳走人,客人立時變得稀稀落落,只有西北角一名白衣少年坐在那裡品茶沈思,對周遭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
潘掌柜見這些人長得像凶神惡煞一般,自然不敢怠慢,慌不疊端上一壇上好的女兒紅,菜肴一會兒就擺滿了桌子,頓時這些大漢吆喝划拳不亦樂乎。
正吵嚷間,門外又進來一人,嬌聲道:「掌柜的,來一壺熱茶,兩碟點心。」
衆人眼睛就是一亮,原來進茶鋪的是一位美貌的年輕女子,大約十七八歲年紀,身著翠綠衫子,足登鹿皮快靴,酥胸高聳、長發披肩,看起來嬌滴滴軟綿綿,手裡卻握著一柄鯊魚皮鞘的單刀。
除了白衣少年仍然無動於衷,其他人的嗓子里均發出哦之類的贊嘆聲。美女對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了,並不作理會,只是坐等茶水點心上來。
彪形大漢之中早有幾個人紅了眼,想要上前動手動腳,卻被爲首的一名刀疤臉大漢攔阻道:「點子快要來了,休要搞事,等東西到了手,什麼娘們兒玩不到,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幾把蛋疼!」
那些手下似乎特別怕這個當家大哥,聽了話便乖乖坐了下來,三張桌子上的人倒是各干各的,彼此相安無事。
潘掌柜見狀,這才長出了口氣,慶幸沒有出什麼大事。
那少女卻興緻頗濃,不停打量四周,雖然被彪形大漢們怒瞪了幾眼,可還是不以爲意,她也注意到了角落裡的白衣少年,似乎頗爲不滿只有他沒注意她的到來。
綠衫少女忽地站起身,來到白衣少年的桌子旁,指著旁邊的空位問道:「請問這裡有人嗎?」
白衣少年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問他,愣了片刻,道:「這裡沒人,不過空桌子還有很多,姑娘最好換個地方坐坐。小說 。」
綠衫少女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笑道:「我就喜歡這個位置,那邊腌臢男人太多,氣味不好。」彪形大漢中有人怒道:「小娘們兒你說什麼,信不信爺叫你聞到更腌臢的氣味兒?」
綠衫少女反而毫不理會,只是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水,那大漢吃了一記悶棍,十分無趣地閉了嘴,引起旁人一陣笑聲。
白衣少年小聲道,道:「那好吧,讓你坐在這裡可以,但不要惹事。」
綠衫少女手捧香腮,凝視著少年,忽然臉紅道:「像你這麼俊的人,還有什麼可煩惱的呢?」
白衣少年無奈道:「姑娘,我們好像不太熟吧?本人現在不願多說話,您請自便!」
綠衫少女撲哧一樂,道:「你我年紀相當,又都是正值年少,談談話聊聊天有什麼打緊,像我這麼優秀的美女主動和你說話,你這人居然愛理不理的,究竟在想什麼呢?」
那邊一大漢喊道:「他在想著怎麼睡你唄,啊哈哈!」
啪地一聲脆響,綠影一閃,大漢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可是當衆人聽到這耳光聲之時,綠衫少女已經回到座位上喝茶,一來一去之間,竟然無比迅速,身法之快超乎想像。
唿喝之聲此起彼伏,十幾名彪形大漢全都圍了過來,白衣少年見狀,急忙擺手道:「諸位朋友,有話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呢。」
爲首刀疤臉道:「我們也不想如此,只是這騷娘們兒主動招惹我們,媽的不干她都不行。」說著便招唿衆人一起上前把綠衫少女拿住,哪知綠影又是閃了幾下,瞬間之後,每個人都被點中了穴道,衆大漢傻愣愣像泥塑木雕般站在當地,綠衫少女拍了拍手,拿出一個令牌,道:「我乃是六扇門的捕快,你們這些笨蛋好死不死碰到我的手裡,不拿你們歸案簡直沒天理!」
喔,白衣少年驚唿一聲,笑道:「原來你竟然是公門捕快,真沒看出來。」
綠衫少女也嬌笑道:「我也沒看出來你的身手居然和長相一樣俊,若不是你用幾粒花生打中爲首幾個賊匪的穴道,我也不會如此輕易拿住他們。」
少女恭敬施了一禮,道:「還未自我介紹,在下六扇門捕快段菲瑩」
白衣少年急忙還了一禮,道:「方才多有失禮,在下武都派弟子龐寒。」
兩人見禮已畢,段菲瑩無視那些被點穴的賊匪,坐下來繼續喝茶,笑道:「這幾個草寇膽大包天想在此處打劫官銀,我接到線報便趕了過來,想不到意外結識了龐兄這樣的朋友。我起初以爲你也是公門中人在此埋伏,因而過來相識。」
龐寒笑道:「原來你把我也當成官差了,想不到我只是個在江湖中胡混的傻小子吧?」
段菲瑩突然臉色紅暈道:「其實,我本希望你真的和我是一路人,你也知道,我一個姑娘家干這種男人的活計,總是碰不到一個合適的朋友。」
龐寒尷尬道:「段姑娘這是說哪裡話,你這麼優秀,好朋友定然多的是。」
段菲瑩道:「你武功很好,爲何不爲朝廷效力?既然天縱奇才,何必屈身草莽之中呢?」
龐寒嘆了口氣,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一個人。」
段菲瑩奇道:「是誰啊,讓你如此牽腸掛肚的?」
龐寒搖搖頭,並不說話,自己的思緒又回到了武都派,回到了師娘身邊。
他還記得臨走時,與師娘最後一次約會,龔蕊流著淚道:「去江湖遊歷一番也是好的,正好也可以躲開這場麻煩。」
龐寒緊緊抓住她的縴手,道:「師娘,只要你說句話,我可以留下來。」
龔蕊猛然搖頭道:「說什麼胡話,現在是你的好機會,能在武都派攀上掌門弟子的位置,是許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夢想,你這樣憑著一次機會就輕而易舉得到了,你以爲在派中還有容身之處么?若再在武都派呆著,恐怕有性命之虞。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離開這裡都是你最好的選擇。」
龐寒一把摟住龔蕊,道:「跟我走吧,我們遠走天涯,不用承受分離之苦。」
龔蕊將頭埋在龐寒的肩上,幽幽道:「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和你一走了之,你我的名聲不但盡毀,還會招惹整個江湖的追殺,到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處境不堪設想。況且我與王婆已經商量妥當,在即將臨盆的前一個月,我會找個借口到王婆那裡住上幾個月,反正龐萬春也不會在派中,衆弟子都是粗獷漢子,沒人注意這件事。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再將他的出生時間說晚三個月,穩婆、郎中等關節都已疏通過了,你不用再擔心龐萬春會知道此事。」
她將一包銀子交給龐寒道:「世事艱難,你涉世未深,手裡沒錢不行,這裡的銀子大概有二百兩,是我的梯己,一併給了你,希望可以暫時幫到你。」
龐寒接過銀子,自是感激涕零,又道:「可是江湖路漫長,沒了你,我不知道能否走下去。」
龔蕊哽咽道:「我也和你一樣,爲今之計只有忍耐和等待,就望你在江湖中闖出一番事業,回來接任武都派掌門的那一天便是我出頭之日;因此無論是爲了你我的將來,還是我肚裡的孩子,你都要開創一番天地出來!」
龐寒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師娘放心,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二章
龔蕊含羞問道:「我給你的錦襪可還在身上么?」
龐寒從懷裡將兩團雪白的柔物拿出,道:「我一直藏在懷中,不管走到哪裡就如同你在我身邊一樣!」
龔蕊緊緊摟住龐寒的身子,道:「寒兒,再給我一次,我不想就這麼讓你離開。小說發布」
龐寒低頭親吻著龔蕊火熱濕潤的所在,興奮起來,道:「倘若沒有這些愁人的瑣事,我終其一生都不願離開師娘半步!」
龔蕊急促地喘息著,接受著狂熱的愛撫與觸碰,火辣地神情可以將整座森林點燃。龐寒輕輕解開她身上的遮蓋,道:「這是我們在石洞內的最後一次了,一定要好好工作才行。」
龔蕊笑道:「好啊,你就把這當成是你闖蕩江湖的開始吧,良好的開端就是成功的一半,你可一定要加倍努力啊!」
龐寒立即表決心道:「不錯,師娘放心,我一定會儘力而爲,保證讓您滿意!」
火光照亮了石壁,上面的剪影狂亂地舞動著,動人的呻吟回蕩在洞內,直到最後一次大聲唿叫,這才萬籟俱寂,其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龔蕊大汗淋漓,臉色漲紅著,但是充滿了開心的笑。
一旁的龐寒輕撫著她的修長玉腿,問道:「不知我離開之後,你該怎麼辦呢?」
龔蕊拿出了一件東西,道:「你走後,我只有用它了。」原來是那根角先生。
龐寒撫摸著龔蕊的長髮,低聲問道:「我和它哪個更好用?」
龔蕊媚眼如絲,道:「這還用說,不過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只能用它聊以自慰了,你看,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大名,和它做的時候就如同和你一般。」
龐寒啞然失笑,道:「這樣也行?師娘太有才了。小說首發」
龔蕊白了他一眼,道:「都已到了這般地步,你還叫我師娘?我想聽你叫我一聲名字,才會讓你走。」
龐寒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龔蕊,我的心肝寶貝,蕊兒,我的妻子。」
龔蕊頗爲受用,不斷地喊著「你再說一次,我喜歡聽!」石壁上的兩條人影又互相糾纏在一起,似乎永遠都分不開了。
龐寒正在想得入神,一隻晶瑩素手在眼前晃來晃去,龐寒醒過神了,見段菲瑩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問道:「想什麼呢,這般入神,莫非是你的情人?」
龐寒搖著頭,道:「不是情人。」心中卻說:「那是我的妻子……」
段菲瑩將賊匪們綁的結結實實,吩咐潘掌柜道:「再過半個時辰就會有官兵前來收拾這些人,你且給我好生看管,少了一個唯你是問!」
潘掌柜見段菲瑩是六扇門的捕快,自是不敢怠慢,連連答應下來,段菲瑩又給了他一塊銀子,算是茶水費用。
她招唿龐寒一起離開,龐寒見她十分熱情,也不好推辭,只好結了帳,拿起長劍和包袱跟著出來。
來到官道上,段菲瑩問道:「龐兄可有趕路的腳力?」龐寒搖頭道:「我現在漫無目的,即使買來馬匹也不知到何處去。」
段菲瑩牽來一匹白馬,道:「假如龐兄不嫌棄,與我共乘一匹如何?」
龐寒心道:「既然這女捕快豪爽,我就不要扭扭捏捏了,免得被這姑娘恥笑了去。」
於是段菲瑩在前,龐寒坐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部,段菲瑩吆喝一聲,駿馬在官道上飛奔而起,俊男靚女的組合,再加上共乘一匹良駒,難免會引來注視的目光。
龐寒有些不好意思,盡量避開行人的目光,而前面的段菲瑩卻絲毫不以爲意,只是專心騎馬,龐寒不願左右四顧,只好向前直視,卻看到一段雪白的脖子,幽幽香氣不住地向龐寒飄來,龐寒心說:「在這滿身臭汗的捕快世界裡,這位香噴噴的段姑娘可是獨樹一幟的奇葩了。」
正走神間,路面上一個顛簸,龐寒沒注意,頭猛然沈了下去,嘴唇剛好印在段菲瑩柔嫩的脖頸之上。龐寒的雙手本能地摟緊了段菲瑩,一個不留神,雙手偶然碰到了高聳起來的柔軟之處。
段菲瑩致歉道:「不好意思,龐兄,前面有個斜坡,這馬兒跳的急了些,讓你受驚了。」
龐寒見段菲瑩並沒有反應,當下一邊說道:「沒關係,只是顛了一下而已,不礙事的。」雙手又輕輕向上碰了一碰。
段菲瑩嬌軀一顫,臉頰微紅,卻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默默地繼續騎馬,龐寒見有門路,手上的動作更加力了一些,手指開始繼續向上觸碰揉捏。
段菲瑩仍然專心騎馬,好像根本沒有發覺似的,龐寒心道:「讓我看看你到底知不知道。」當即右手輕輕在某個突起處突然一捏,段菲瑩嗯地輕聲呻吟了一下,臉頰的紅色更深了,連雪白的脖頸都顯出了淡淡的紅色。
龐寒見此時的官道已經無人,便慢慢將嘴唇貼了上去,柔如錦緞的皮膚略微有些絨絨的汗毛,更添可愛之處,他一邊輕吻著她的脖子,一邊雙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來,就像揉麵糰一般,在與師娘的交流中他對於此項技術已經相當純熟,使得段菲瑩既癢又爽,呻吟聲也不住地大了起來,可是她仍然強忍著快感,認真地騎著馬。
龐寒心道:「我再加把勁,看你還裝不裝。」當下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段菲瑩的脖頸上舔了起來,兩雙手上下遊走,左右揉捏,尤其刺激那兩處漸硬的突起,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輕聲道:「別,別這樣,龐兄,這裡是官道,太多人看著。」
龐寒早就來了興緻,哪還管她說什麼,喘息道:「哪有什麼人,我一個都沒看見。」
段菲瑩滿面通紅道:「讓……你上來……你……你就這樣……欺負我,你……你好壞!嗯……」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意亂情迷,在龐寒嫻熟的技巧下,眼神已經迷離起來。
忽然龐寒用牙齒輕輕在她脖頸上咬了一下,與此同時,雙手在突起處用力一捏,段菲瑩啊地一聲大叫,快感如期而至,她情不自禁抓緊了韁繩用力往上一拉,馬兒以爲主人要停住,當即後蹄停了下來,但是在巨大的慣性下,兩條前腿高高擡起,馬身幾乎直立起來,龐寒與段菲瑩一個沒留神,便從馬背上掀將下來,一起落到路旁的草叢裡。
段菲瑩躺在草叢之中,不住地喘著氣,忽然銀鈴般嬌笑起來,笑聲頗爲開心,對旁邊的龐寒道:「你好壞,居然在馬背上那樣搞我,也不怕摔死!」
龐寒厚著臉皮貼了上來,道:「爲了你,摔死也是值得的。」
段菲瑩白了他一眼,笑罵道:「臭不要臉,你們武都派都是這樣厚臉皮么?」
龐寒笑著指著自己道:「只此一家別無分店,所以我才是掌門弟子啊。」
段菲瑩哈哈大笑起來,龐寒見她笑得嫵媚,紅潤的臉頰春色逼人,情不自禁湊了上去,就想把她壓在身下。
哪知段菲瑩卻一個翻身把他壓了下去,笑道:「對不起,我騎馬騎慣了,可不喜歡被別人騎,你就委屈一下吧!」說著嫣然一笑,嬌柔無限。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三章
一番激烈的拼殺過後,龐寒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喘著粗氣道:「你太厲害了,不愧是六扇門捕快,果然功力高強,我佩服死了!」
段菲瑩得意道:「你也不錯嘛,看你水平這麼高,何愁沒有女人相陪?爲何總是愁眉苦臉的?」
龐寒皺眉道:「不要再說這件事了,我剛剛高興了點,你又讓我鬱悶了。小說首發」
段菲瑩道:「好好好,你不想說就算了,對了,我要去追擊一個獨角大盜,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龐寒奇道:「原來你不只是抓那幾個劫匪啊?」
段菲瑩冷哼道:「那幾個草寇不過是我順路拿下的小生意,那個獨角大盜才是六扇門的心腹之患,否則上頭也不會派我前去抓捕。」
龐寒問道:「你的功夫已經不差,何必叫上我這個累贅呢?」
段菲瑩笑道:「第一,你的本領並不差,甚至比我還要高几分;第二,我獨自一人辦過很多案子,過程非常苦悶,這次想有個作伴的。」
龐寒笑道:「哈哈,你就直說把我當洩慾工具就對了嘛。」
段菲瑩噗哧一聲樂了出來,道:「你說話倒是挺有趣的,再問一句,你到底跟我去不去?」
龐寒心說:「既然是遊歷江湖,那麼追捕獨角大盜也算是其中一項吧,再說這女捕快可愛性感,和她一起辦案,不失爲一種樂事。」當即點頭道:「既然如此,在下從命就是。」
段菲瑩高興道:「好啊,你倒是挺爽快的,我果然沒看錯人,你就是我喜歡的那種男生。」
龐寒暗道:「看你經驗豐富的樣子,你喜歡的男人應該有很多種才對。小說 。」
二人又一起騎在馬上,這次龐寒的動作比從前更加放肆了,直接將手按在段菲瑩胸前高聳的地方,笑道:「這樣抓著比較安全,省得再掉下去。」
段菲瑩臉色羞紅,瞥了他一眼,道:「討厭,你這人就是不正經。」
龐寒邊摸邊問道:「那獨角大盜到底是何人?怎會如此棘手?」
段菲瑩道:「此人名叫薛明,是獨孤上人的親傳弟子,有一身好功夫,可惜走了邪路。我已經通過線報確定了他的蹤跡,他在南山有一處藏寶點,每半個月便回來一次,我就是要抓住這個機會將他擒服歸案。」
龐寒道:「此人功夫如何?咱們打得過嗎?」
段菲瑩笑道:「薛明功力極高,我們兩個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龐寒疑惑道:「那該如何是好?是不是要再請些幫手過來?」
段菲瑩搖搖頭,道:「有你幫我就足夠了。」
龐寒問道:「你不是說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他嗎?」
段菲瑩道:「一個人不是光憑功夫就能橫掃江湖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這個薛明的弱點就是好色……」
南山後山的一座溶洞內,一條黑影飛也似地趕了進來,定住身形,是一個黑衣蒙面之人,他左右四顧,見沒有人跡,便放心向里走去,這溶洞如同迷宮一般,四通八達,道路極多,但這蒙面人卻能像在自己家後花園一樣,輕鬆自在地走了進去,來到一處極隱蔽的所在,他打開一個僞裝的石壁,從裡面拿出一個包裹,打開來裡面赫然是一堆亮閃閃的珠寶,蒙面人又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放在包裹裡面,又將它放回石壁內。
他鬆了口氣,從溶洞內部走了出來,剛到了主洞,突然有女孩子的聲音嬌聲道:「求求您,救救我吧?」
蒙面人聞聲望去,但見一名綠衣少女躺在十丈外的地上,似乎動彈不得。
蒙面人警惕地望著四周,本想立刻走人,但見這少女生的花容月貌,馬上升起憐香惜玉之心,所以猶豫了一會兒便走了過來,問道:「姑娘,這荒山野嶺的你躺在此處是怎麼回事?」
少女呻吟道:「我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去廟裡上香之時被劫匪劫持到此處,那劫匪半路被一個對頭追殺,只好將我藏在這座洞內,我被他點了穴,所以動彈不得。」
蒙面人笑道:「本人精通解穴,請問姑娘被點中的穴道在哪裡?我來給你解開吧。」
綠衣少女紅著臉道:「是中極、大赫兩處。」
蒙面人咦了一聲,道:「那是在臍下三寸處,極隱蔽的穴位,下手的那廝倒也歹毒。只不過姑娘爲何能知道這兩處穴位的名稱?」
綠衣少女道:「我家是行醫世家,對穴道自然是識得的。」
蒙面人想了想,道:「解開穴道倒是可以,只不過有一個妨礙之處需要姑娘知曉。」
綠衣少女小聲道:「還有什麼事您只管說好了,只要能救了我,我什麼都答應。」
蒙面人心花怒放,壓抑住內心的喜悅道:「解開此穴道隔著衣服無法施行,必須在下脫去姑娘的褲子,有了肌膚的接觸,方可解開中極大赫的封穴。」
綠衣少女登時羞紅臉,思慮了半天,道:「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既然如此,就請您開始吧。」
蒙面人警惕性很高,依然左右四顧,確認了周圍無人,這才上前彎下身,輕輕剝去少女的褲子,少女把臉歪到一邊,似乎害羞到了極點。
蒙面人極爲受用少女此刻嬌羞的表情,手下故意剝的仔細了些,手指還在肌膚上輕輕劃著,終於,褲邊褪到了臍下三寸的部位,幽幽風景已經初露端倪,他顫抖著雙手,分別用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中極大赫穴位,聲音有些微顫道:「姑娘請放心,只需片刻,穴道就會解開,或者你等我稍微揉一揉。」手上加力,滑動的範圍卻越來越大,作勢就要向下邊去了。
就在蒙面人得趣之時,忽地身後有一人飛到,長劍出手,噗噗噗,三劍正好刺在他後背的風門、志室、膏盲三處穴道,蒙面人連話都沒說便撲通倒地。
綠衣少女立即起身穿上了褲子,喝罵道:「龐寒,你怎麼才出來,害得我在這淫賊面前走了光!」
龐寒笑道:「他不見你那兩處穴道,又怎會走神著了咱們的道兒,你也說過若論本領,你我二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段菲瑩無奈搖頭道:「也罷,爲了捉住這惡賊,犧牲一點也不算什麼。」
龐寒笑道:「我算知道六扇門爲何要聘你做捕快了,有些時候美色就是最好的殺手鐧。」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四章
段菲瑩白了他一眼,道:「既然做了這行,就必須要有敬業精神,做出犧牲是應該的。小說首發現在終於抓住了這個獨角大盜,也不知道此人是什麼意思,偷了那麼多寶物也不知足,若是他早點收手,也不至於落到咱們手中。」
龐寒道:「任何人對於錢財的慾望都是無窮無盡的,不管是鉅賈大賈還是貪官污吏,總想把全天下的金錢賺到自己手裡,就算富可敵國也不會止步,更不用說薛明這樣以偷盜爲生的大盜了。」
段菲瑩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嘛,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還能說出這麼多東西哦。」
龐寒笑道:「慚愧慚愧,與段捕快比起來,在下還嫩得很哩。」
段菲瑩笑了笑,瞧瞧地上躺著的薛明,道:「唯恐節外生枝,我們應該儘早審訊此人才好,把這案子早點結了,好回六扇門銷案。」
龐寒道:「我們該去哪裡審案?」
段菲瑩環顧四周道:「不如就在這裡吧,遲則生變,這裡無人打擾,方便把案子審清楚。」
龐寒道:「此人武功高強,一旦把他弄醒卻讓他跑了該怎麼辦?」
段菲瑩道:「你點了他三處穴道,此人就是通天的本領也不能活動自由,我再將他捆綁起來,不怕他逃走。」
龐寒扶起薛明,段菲瑩拽出一根繩子,將薛明綁的像個粽子一般,龐寒見狀笑個不停,道:「看你的手法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段菲瑩點了薛明的膻中穴,他哼了一聲便幽幽醒轉過來,剛清醒就苦笑道:「我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多說無益,請兩位公差將我解往府衙,我認罪就是。」
段菲瑩見事情出奇的順利,不禁疑惑道:「薛明,你這些年來作案數十起,盜得金銀無數,這是爲何?」
薛明嘆道:「反正我已經被擒,您何必多問呢,知道與不知道的結果其實是一樣的。小說發布」
段菲瑩道:「我這個人就喜歡刨根問底,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爲何要作案這麼多次,而且每次都席捲大量錢財。」
薛明道:「姑娘可以掀開在下的面紗,到時您就明白了。」
段菲瑩聞言上前打開了薛明臉上的面紗,她和龐寒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一張極其醜惡的面孔呈現在兩人面前。
段菲瑩瞪大了眼睛,問道:「你長得好醜,但是這和你當獨角大盜有何關係?」
薛明嘆道:「小人自幼貌丑,不光外人討厭,就連身邊的人也不喜歡,要不是被獨孤上人收留,我恐怕早就沒有命活在這個世上。雖然跟隨獨孤上人習得了一身本領,可是由於面目可憎,仍然被江湖中人嫌棄,我早已過了婚齡,可就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伴侶。偶然一個機會,我聽說江湖中有一位南海神醫,手段高明,不但妙手回春,而且可以任意改變一個人的面目,且不留任何疤痕,江湖中不少犯了事的人都去找這位神醫把容貌改了,只是聽說這位神醫脾氣傲慢,且診金甚高,那價錢簡直高到離譜,小人無錢,只好做起了這無本買賣,這些年攢了不少金銀珠寶,就想湊夠數目好去把容貌整好。」
段菲瑩聽罷嘆道:「你也是個可憐人,這容貌確實夠嚇人的,倘若換了是我,我也會去找那位南海神醫整容,只是你不應該做這犯罪之事,也給我們這些吃公門飯的人找麻煩不是?」
龐寒道:「你雖然貌丑,但本領高超,只要多做行俠仗義的事情,不愁沒有伴侶。比如我的師娘就是因爲師父救了她才會以身相許……」提到師娘,龐寒忽然想起師娘那嬌艷美貌的面容以及臨別時的淚水,不由得心裡一痛,便不說話了。
薛明嘆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既然已經被兩位公差擒拿歸案,財産也會充公,後半輩子只能在監牢里度過半生,這等沒有希望的人生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突然他兩眼一瞪,嘴角流出鮮血。
段菲瑩哎呀一聲,道:「他要咬舌自盡!」待到上前解救之時,薛明已經氣絕身亡。
段菲瑩連連嘆息,道:「好不容易捉到了他,卻這麼讓他死了,真是沒法交差了。」
龐寒道:「好在他偷得的東西都還在,咱們把這些交給你的上司,不也算交差了嗎?」
段菲瑩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我們先把他埋了吧,希望這位倒霉的仁兄下輩子投胎成一個美男子。」
二人七手八腳將薛明的屍體安葬在洞外的一個土坡下,段菲瑩道:「雖然薛明面目可憎作案無數,但他作案的那些對象都是貪官奸商,也沒殺過什麼無辜之人,這樣死了對他來說有些不公平。」
龐寒道:「你是公門之人爲何要說出這番話來?既然偷了東西、殺了人,那就是犯罪,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犯罪就是犯罪,沒有任何可以寬恕的地方。」
段菲瑩嘆道:「你入世還淺,有些東西不是頭腦里想像的那麼簡單。」
兩人回到溶洞里,找到薛明的藏寶處,打開石壁,發現裡面赫然有幾個包袱。段菲瑩將包袱打開,果見光華耀眼的一堆珠寶,還有十幾萬兩的銀票。
段菲瑩看著這些贓物,疑惑道:「這個南海神醫到底要多少診金?爲何薛明說偷了這麼多金銀珠寶還是不夠整容的花費呢?」
龐寒道:「我倒是聽師父說起過這位南海神醫,聽說也就是近幾年崛起的一位神醫,而且這位神醫行事古怪,診病從不露面,只是隔著一層帘子,爲病人動刀治病之時先將病人用迷藥迷暈,等病人醒轉之後已經看不見這位神醫的身影,師父曾經也想去找南海神醫看病,不過礙於價錢太高,所以也就沒去。」
段菲瑩道:「這麼說真有這麼一位醫界的高手啊,也許以後有機會我也去找他看看,把我的臉也變得好看一些。」
龐寒啞然失笑道:「你已經這麼美了,還用得著再改嗎?」
段菲瑩聞聽此言頗爲受用,得意道:「傻小子,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從來都是不滿意的,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是一個德行。」
龐寒上前摟住她的蠻腰,上下其手道:「讓我看看你這個仙女身上還有什麼值得改動的地方沒有。」
段菲瑩唿吸有些急促道:「我的身子你不是已經看過了么,爲何還這麼猴急?」
龐寒笑道:「美女在前,沒有哪個男人不猴急的,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五章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突然,段菲瑩卻一把推開他,道:「我不要在這裡做事,沒來由的就要來,實在太突然。小說首發」
龐寒笑道:「我不做,我只想看看,行么?」
段菲瑩輕輕撩開衣衫,嫵媚道:「你想看哪裡?」
龐寒眼睛發直,喃喃道:「我想看中極、大赫兩處穴道。」
段菲瑩嬌笑道:「不給你看,那是人家私密之處,只能給丈夫看呢。」
龐寒猛一下餓虎撲食般躍向她,道:「我就是要做你的丈夫。」
段菲瑩乖乖讓他捉住,笑道:「做我的丈夫可不是容易的事,我要考驗你。」
龐寒氣喘吁吁地將她按放於地上,道:「你怎麼說都行,上刀山下油鍋我龐寒萬死不辭。」
段菲瑩突然道:「你做我的丈夫,那你師娘怎麼辦?」
龐寒一怔,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和師娘的事?」
段菲瑩笑道:「當時見你說到師娘兩個字的時候眼神閃爍,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和你的師娘一定有事,再看你猶猶豫豫的樣子,必定想念她久矣。」
龐寒嘆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索性就全都告訴你。」於是便一五一十講述了往事。
段菲瑩仔細地聽著,同情道:「真是令人感動呢,你們的感情我很喜歡。」
龐寒想站起身,道:「你已經曉得我有了心愛的人,不會和我在一起了吧?」
段菲瑩一把拉住他,笑道:「傻小子,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就算你有了妻室,只要我喜歡你,嫁給你是無所謂的,不過嘛,還要看你的表現哦。」
龐寒驚喜道:「想不到你這般開通,我真是太感動了,茫茫人海,遇到一個理解自己的人實在太難了,遇到段姑娘真是本人的一大榮幸啊~!」
段菲瑩笑道:「胡說什麼呢,連榮幸之類的話都出來啦,你還想不想看我的穴道?我想要你給我解穴。小說發布」
龐寒慢慢撥開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膚,道:「中極大赫乃是兩處要穴,經常撫摸揉捏對於身體絕對有好處,我來給你安撫一番如何?」
段菲瑩笑道:「好啊,且看你手段怎樣。」
龐寒俯下身,先不急著脫下她的褲子,卻仔細端詳起她的肚皮來,但見雪白的肚皮光滑如錦緞,上面點綴著一個小柔坑,裡面充滿了褶皺,正是段菲瑩的小巧肚臍。
龐寒將臉貼近她的肚臍,猛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段菲瑩感覺很癢,吃吃笑道:「你,你怎麼舔那裡,像是舔我下面那般用心,倒是第一個男生舔我肚臍……」她覺得有趣,而且感覺到了一種舒服的快感。
龐寒一邊舔一邊道:「這裡才是人的第一張嘴,我現在正在和你接吻哩,你喜歡不喜歡?」
段菲瑩呻吟了幾聲,道:「我好喜歡,你接著舔下去,不要停,搞得我歡喜我便嫁給你。」
龐寒更加用力地動作起來,舌頭靈活地在肚臍上下里外動作,更加大了範圍,在她的肚子上畫起地圖來,段菲瑩相當受用這樣做,身子不斷興奮地扭來扭去。
龐寒見時機成熟,輕聲道:「我來看看你的穴道。」
當下輕輕撥開段菲瑩的褲子,往下慢慢剝去,段菲瑩順從地欠起身,大行方便之門。
龐寒盡量放慢動作,想把美好的一刻留在最後,這樣更加激發了段菲瑩的感覺,她喘息道:「我不管了,你現在做什麼都可以。」
龐寒聽罷一笑,輕輕把褲邊褪到極點,他的手觸碰了一處滾燙的所在,幽幽風景不斷刺激著他的眼睛,而且還傳來一股美妙的騷味,龐寒使勁將鼻子靠近,大力吸了一下,道:「男人就是喜歡這股味道,古往今來的英雄好漢爲了聞到它,真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哩。」
段菲瑩吃吃笑道:「你真是變態,我爲了跟蹤薛明,已經幾天沒洗澡了,腌臢的很,這樣你也喜歡?」
龐寒道:「你一年不洗澡我也喜歡,我用舌頭給你洗。」
段菲瑩道:「那你來啊,我看你怎麼給我洗。」
龐寒笑著說道:「好啊,不過之前我要給你解穴呢。」說著雙手學著薛明當初一樣,按在中極大赫兩穴,不斷撫摸揉捏著,段菲瑩嘴裡不斷哼哼著,道:「你的手法真的很好,我感覺很好呢,你還不快點上來。」
龐寒道:「你歡喜我就歡喜,當然要伺候你舒服爲止。」當下舌頭上下紛飛,在她全身遊走,直到段菲瑩一個翻身,將他按在地上,道:「我可等不及了,你這廝讓我著實招架不住,那裡早已經濕了。」撥開龐寒的衣服,上下動作起來。
一番戰鬥過後,兩人滿意地依偎在一起,龐寒道:「你說要嫁給我,是不是真的?」
段菲瑩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下,笑道:「我段菲瑩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只不過嘛,我嫁給你的時間要由我來決定,幾年幾十年抑或是今天皆可。」
龐寒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笑道:「好啊,你竟然戲弄我哩。」
段菲瑩輕聲呻吟道:「我怎麼敢戲弄你,你是我第一個感覺想要嫁給你的男人,這難道還不夠么,來日方長,況且我們都還年輕,要給自己留一個選擇的空間。」
龐寒點頭道:「你說的有理,即使你現在嫁給我,我也不會答應。」
段菲瑩眼睛一亮,問道:「哦,這是爲何?」
龐寒道:「我來闖蕩江湖,是尊了師父的命令,五年內不闖出點名頭出來,還有何面目回武都派復命?大男人成就不了一番事業,難道讓身邊的女人喝西北風么?」
段菲瑩靠在他的肩上,道:「你想的很有道理,做爲男人,不光要有事業,錢財也是必不可少的,以龐郎這麼好的條件,以後身邊必然缺不了女人,銀子可是必不可少的。」
她起身穿好了衣服,把包袱拿來,道:「現在薛明已死,早就死無對證,這贓物比六扇門以爲的數目要多出許多,咱們只需上交合理的部分,剩下的二一添作五平分了它!」
龐寒驚訝道:「這樣不好吧,畢竟是贓物,兩人私吞的話,被上面知道怎麼辦?」
段菲瑩笑道:「傻瓜,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你我都不說,誰能知道呢,再說薛明去偷的人家都是奸商貪官,皆是不義之財,我們把這錢拿來也是應當的,你闖蕩江湖難道就憑這一柄劍?沒有錢財傍身,就算是天大的好漢也要吃癟。」
龐寒見她說的有理,也就不阻攔了,道:「那好吧,只是這些珠寶這般沈重,該如何拿走呢。」
段菲瑩笑道:「這裡地勢隱蔽,若不是我們跟蹤薛明,也不可能知道這個所在,就算有人找到溶洞,也很難找到藏寶之處,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我們倆人的東西就先放在這裡,想要的時候隨時來取就行,上交的贓物可以先分出來帶走。」
龐寒點頭道:「既然如此,全憑娘子做主。」
段菲瑩紅了臉,媚眼如絲地瞥了他幾眼,啐道:「好不要臉,誰是你的娘子。」面上的笑容卻從未消失過。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六章
龐寒突然注視到段菲瑩的鹿皮快靴,望著這雙小巧的靴子,道:「我有個疑問,你爲什麼一直不脫去這雙靴子?」
段菲瑩臉色一紅,道:「人家就是不願意嘛。小說 。」
龐寒不由分說,上前抓住皮靴道:「既然都讓我看到了,爲何這裡卻不讓我看呢,來嘛,脫下來吧。」
段菲瑩卻死力抓住龐寒的手,不讓他脫靴。執拗半天,當然以龐寒的勝出告終,段菲瑩把臉擺到一邊去,捂住臉道:「脫吧脫吧,熏死你活該!」
龐寒強止住激動的心情,慢慢脫下段菲瑩的鹿皮快靴,見她腳上的羅襪已經被汗水打濕,尤其腳掌的部分也變了顔色,一股濃重的味道撲鼻而來,龐寒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段菲瑩笑道:「怎麼樣,熏死了吧,跟你說過,爲了追捕這個大盜,我三天來不眠不休沒洗澡也沒洗腳,當然不願讓你看到。」
龐寒卻狠狠地在她腳上親了幾口,脫下她的羅襪,道:「我說過,我用舌頭給你洗嘛,當然要做全套的……」
兩人收拾停當,帶著部分珠寶走出溶洞,龐寒笑嘻嘻問道:「剛才我的服務還行嗎?」段菲瑩紅著臉推開他道:「你好壞,真看不出你是那種人!」
眼前風和日麗,景色宜人,龐寒嘆道:「假如沒有江湖上的紛爭,在此地隱居也是不錯的。」
段菲瑩笑道:「別妄想了,別說你是武都派大弟子,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門派弟子,想退出江湖也是很難的事情。」
兩人上路,仍然共乘一匹白馬,此時比前番更加親熱了。小說首發
龐寒道:「接下來要去做什麼?」段菲瑩道:「將東西交給上司,然後再看看有沒有新的案子。」
龐寒道:「我覺得你現在的工作很危險,沒想過要退出不幹了嗎?」
段菲瑩道:「退出江湖哪有那麼容易,你想的太簡單了。」
兩人策馬走了不多時,忽然道旁一聲哨響,幾十人此起彼伏竄了出來。爲首的一人書生打扮,手中一把摺扇,雖然面貌俊秀,但是眼圈深陷,神色萎靡,一看便知是縱情聲色太久的緣故。
段菲瑩見狀停住馬,掏出六扇門捕快的令牌,問道:「請問各位有何事攔住道路?我乃是六扇門的捕快,有各省通關令牌,任何人都無權在官道上阻擋我的行進。」
那人一笑,道:「先給上差見禮,在下新柳堡堡主柳行隼的侄子柳淺明,接到線報,聽說上差在此處截獲獨角大盜薛明,想必此行收穫頗豐吧?」
段菲瑩道:「抓捕薛明是我們六扇門的事情,截獲多少贓物與你們有何關係?還不快快退下,難道想觸犯王法不成?」
柳淺明笑嘻嘻道:「我們沒有想觸犯王法,只是有個小小的要求需要告知上差。」
段菲瑩道:「什麼要求,說來聽聽。」
柳淺明道:「此處衆所周知名叫新柳堡,這裡的道路橋樑房屋都是我叔叔柳行隼花錢修的,因此每個過路的客商都要繳納一筆小小的過路費,知道上差抓捕大盜不易,但是這樣也是佔了我們的地方,走了我們的路,不交點過路費恐怕說不過去吧?」
段菲瑩怒道:「好你個新柳堡,竟然敢打六扇門的主意,不管你是新柳堡還是舊柳堡,都是天子腳下,皇上的地盤,我們都是給皇上辦事的人,到過許多處地方,卻沒見到你這般膽大包天敢跟我討錢的惡霸。」
柳淺明笑嘻嘻道:「您怎麼罵都無妨,只要掏出點錢來,就放您過去,要是您一個子都不掏的話,嘿嘿,咱們這幾十號人可不是吃乾飯的~!」唿啦啦大群人便將段菲瑩和龐寒圍在當中。
龐寒初涉江湖,自然有些害怕,小聲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些人分明就是想耍賴搞點油水回去,咱們犯不上跟他們浪費時間,給他們些銀子,打發走算了。」
段菲瑩怒道:「這些無賴潑皮,敢在天子腳下犯法,當真不要命了,我若是給了他們錢財,日後還怎麼在六扇門混下去,同行會把我笑話死的。」
她從馬上跳下來,抽出柳葉單刀,道:「既然你們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先告訴你們知道,六扇門的捕快殺人歷來是先斬後奏,你們可要想清楚,別到時候腦袋掉了地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柳淺明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聳聳肩道:「既然段姑娘如此說,那在下就陪姑娘玩一玩吧。」
龐寒見狀想要上去幫忙,段菲瑩把手一攔,道:「你不要上來,這次我要親自動手,就不信我堂堂捕快還抵不過一個小小地痞流氓。」
刀光一閃,段菲瑩揮刀向柳淺明頭頸處砍去,嗖地一聲,柳淺明的身形忽然閃到一旁,輕鬆躲過這一攻勢,手中摺扇輕輕在段菲瑩的刀背上磕了一下,一股強大的勁力透著刀背傳遞到段菲瑩的手心,段菲瑩一個沒注意,差點單刀脫手而出,心中訝道:「想不到在這個小地方,竟然有如此手段高超的人,這下可不能再掉以輕心了。」當下打起一百個注意,和柳淺明周旋起來,但是在旁觀戰的龐寒早已有些坐不住了,他已經看出段菲瑩不是柳淺明的對手,況且對方人多勢衆,再這麼打下去註定逃脫不掉失敗的結局。
此時戰局已經陷入白熱化,好在段菲瑩也是成名的捕快,自然不是等閑之輩,調整了刀法之後,與柳淺明堪堪打成平手,兩道人影飛速糾纏又旋即分開,刀光夾雜著勁力破空的聲音,看得旁人眼花繚亂,龐寒心道:「唯今之計離開此地乃是上策,只是不知該如何通知段菲瑩才好。」可是奇怪的是,這群人明明都是爲了財寶而來,可是卻都在注視著場內的戰局,並沒有人向裝著珠寶包袱的白馬看一眼。
龐寒心中奇怪,但是此刻也沒有多想,只是更加關注段菲瑩的情況,五十招過後,段菲瑩已現頹勢,香汗從額頭不住地流了下來,龐寒十分心疼她,也跳入戰圈,道:「我來與這位柳兄較量幾招。」
柳淺明擺了擺手,道:「此時勝敗未分,閣下進來蹚渾水是何意?莫非不懂江湖規矩嗎?」
突然聽見段菲瑩哎呀一聲,龐寒定睛一瞧,不由得大吃一驚。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七章
原來段菲瑩一著不慎被摺扇打中了右腿,那摺扇竟然並非紙張所制,而是又薄又細的一片利刃,將段菲瑩的腿上划了一個口子。小說 。
龐寒再也等待不住,跳入圈內扶住段菲瑩,大喝道:「這回勝敗已分,你該跟我打了吧?」
柳淺明笑道:「好小子,你有種,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龐寒二話不說,長劍已然出手,正是一式雷霆之怒,原來龐寒見段菲瑩受傷,心裡著急,更加心疼佳人有難,一上來就使出了雷霆劍法第十式的絕招,三道巨大的霹靂鋪天蓋地向柳淺明襲來,柳淺明滿以爲這個少年沒什麼本事,哪知剛一交手就吃驚不小,簡直措手不及,摺扇左右抵擋,仍然堪堪抵擋不住,被那其中一道霹靂擊中了右胸,登時倒在地上,幸虧這人身上有鐵甲護身,否則早已命喪九泉。
正當龐寒將劍抵住柳淺明的喉嚨,四周的人全都圍了上來,場面僵持不下。段菲瑩包紮好了傷口,來到龐寒身邊道:「咱們挾持了這個人,一起殺出去!」
龐寒卻道:「我看此人是別有目的,否則直接搶我們的包袱就行了,何必要單打獨鬥呢。」
他問柳淺明道:「你攔住我們,究竟有何目的?快說出來吧,我可以饒你一命。」
柳淺明卻答非所問,贊嘆道:「江湖中出了閣下這麼厲害的年輕高手,當真一大幸事,敢問您是哪位,能否通報姓名?」
龐寒道:「在下武都派掌門弟子龐寒,方才有些下手重了,還望海涵,既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必無故結下怨仇呢?大家各退一步,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如何?」
柳淺明搖了搖頭,道:「原來是武都派的弟子,久仰久仰,龐老弟是個厲害人,一眼就看出我們另有所圖,其實新柳堡金銀財寶無數,你們那點東西我們還不放在眼裡,在下夥同弟兄們冒著犯法殺頭的危險攔住上差,確實是另有所圖。小說發布」
段菲瑩道:「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這樣大咧咧強行攔阻總是不對的。」
柳淺明道:「我們不這樣做,你們能停下來嗎?要說這件事關係到新柳堡的前途和命運,非到萬不得已,本堡也不會出此下策。」
龐寒道:「到底是什麼事,閣下能否講明呢?」
柳淺明道:「具體事宜請到新柳堡一敘,兩位見過在下的叔叔柳行隼就會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二位如果執意想離開此地,那可是萬萬不能的,在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留住你們。」
段菲瑩在龐寒耳邊輕聲道:「也許這是請君入甕的招數,新柳堡是他們的地盤,倘若進了牢籠可真就出不來了。」
龐寒思慮片刻,道:「看此情勢,我們如果不去一趟新柳堡,想離開此地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再說你是六扇門捕快,他們膽大包天也不敢將你如何的。」
段菲瑩嘆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吧。」
龐寒拿開手中的劍,對柳淺明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暫時相信你,去一趟新柳堡也不妨事,只是有一條,你若欺騙於我,我可饒不了你。」
柳淺明很是高興,道:「這樣太好了,大家免得大動干戈,省得再出人命。」
柳淺明站起身來,在前面帶路,還有人過來將段菲瑩扶到馬背上,龐寒在旁邊護送。
衆人浩浩蕩蕩走了大約十里,面前出現一座巨大的堡壘,佔地面積巨大,四周圍上了高高的城牆,門樓高聳,上面有多人把守。
段菲瑩驚嘆道:「在這荒僻的山野所在竟也有如此城池般的堡壘,要建造這樣的規模,沒有百萬兩的身家是不可能的。」
柳淺明贊嘆道:「姑娘不愧是公門中人,見識廣博,當年爲了建造這座新柳堡,我家大伯花費了一百二十四萬兩銀子,再加上各方面的消耗,大約共用了一百五十萬兩。」
龐寒聽到這個數目大大吃了一驚,暗道:「怪不得此處以新柳堡命名,原來這堡壘這般宏偉,而這柳淺明身手高超,定有家傳絕學,卻爲何在江湖上沒人知道呢?」
帶著這些疑問,龐寒和段菲瑩被柳淺明引領到了新柳堡中,進了城門,眼前一座大道,兩旁商家雲集,後面的則是居民居住的房屋,看起來竟不亞於一般的市鎮。
衆人行了不遠處,眼前出現一座巨大的府邸,此時大門已經大開,一個氣派非凡的老人早已站在門前等候,一見段菲瑩和龐寒到來,立即上前拱手施禮道:「在下柳行隼,是新柳堡的堡主,不知上差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段菲瑩見這老者十分客氣,立即還禮道:「方才與您的手下多有冒犯,也希望堡主不要掛懷。」
柳行隼轉而怒斥柳淺明道:「煳塗的東西,叫你客客氣氣將上差請來,卻爲何擅自主張與上差動武?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你有幾個腦袋來賠償?」
柳淺明像是怕極了這老者,只是唯唯諾諾地答應著,不敢說什麼反駁的話語。
柳行隼十分客氣的將二人請入客廳,讓下人端上香茶。
龐寒問道:「請問堡主這般大費周章的將我二人請來,究竟所爲何事?」
柳行隼嘆了口氣,道:「此中緣由請您聽我慢慢道來……」
第二卷性感女捕快第八章
柳行隼道:「這座偌大的新柳堡本是我哥哥柳行千的財産,建造堡壘的錢本是他籌來的,只是十五年前因爲被仇家追殺,他還未回到剛建成的新柳堡就被殺害了,我那年輕的嫂子與侄女被仇家藏了起來,多年來我派人四處尋找,可都不知她們身在何處。小說 。」
段菲瑩問道:「既然如此,那找我們來有什麼用?對於失蹤人口官府也是一籌莫展啊。」
柳行隼道:「您聽我把話說完,這新柳堡的錢是我哥哥籌來的,而這籌錢的對象是他在暹羅國認識的一個王爺,聽說那人祖上也是華裔,我大哥救過他的命,所以那人才將錢借給我大哥,那位暹羅王爺說過,只要大哥或者大哥的夫人子女還在,這筆錢他就不來討要。結果就在十天前,暹羅國捎來信息,那王爺傳信來,聽說大哥以及夫人女兒都不在了,這建造新柳堡的一百五十萬兩白銀他便想討要回去。」
龐寒道:「既然他想要錢,那還他就是了。」
柳行隼長嘆一聲道:「小兄弟,您別看我這新柳堡家大業大,其實坐吃山空,哪有什麼現錢?別說一百五十萬兩,就是五十萬兩我們也很難籌出,我們柳家後世子孫凋零,只有這個柳淺明是繼承人,但他好色成癖,花了不少錢去玩女人,下面的子弟也沒有什麼成器的,現今債主向我們逼債,您叫我該如何是好?」
段菲瑩道:「那你們就想找到你大哥柳行千的家眷了是不是?」
柳行隼點了點頭,道:「正如上差所言,在下派出大批人馬,明察暗訪終於得知,當年那個仇家將年輕的大嫂賣入勾欄,而將還在襁褓中的侄女送入尼姑庵,其心可謂歹毒之極,大嫂究竟賣入何地我還沒有查出,可那小侄女就在順甯山明月庵出家爲尼,現在也有十五六歲了,只是……」
龐寒問道:「只是什麼?」
柳行隼道:「只是那明月庵的庵主慧明老尼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脾氣甚是古怪,外人一概不予接見,小人遞了多少次帖子都沒有用,這老尼就是不見人,我想見侄女的事也就沒法解決了。小說首發」
龐寒道:「一個尼姑庵能有多大的本事,居然連新柳堡的堡主都拒而不見?」
柳行隼嘆道:「您是不知這慧明在江湖中的地位,若說她不想見的人,你就是派大兵去攻打明月庵也沒用,目下只有一個辦法可行。」
段菲瑩急道:「堡主就是喜歡賣關子,什麼法子趕快說嘛。」
柳行隼道:「這老尼只見公門中人,姑娘您是六扇門的捕快,以辦案爲名去她那裡住上幾日,只要能和我那小侄女接上頭,一切就都好辦了,若能把那孩子帶出來還俗,新柳堡感激不盡,願意奉上紋銀十萬兩感謝上差的幫忙!」
龐寒伸了一下舌頭,心說:「十萬兩可不是小數目啊,這老頭看來下了血本,也對,十萬兩對一百五十萬兩,當然是前者更划算。」
段菲瑩擺手道:「錢倒不是主要問題,關鍵是那老尼的性情古怪,我和龐寒若是進去之後遭遇不測,這筆帳該如何算清楚?」
柳行隼連連擺手道:「請上差放心,那老尼有個習慣,在明月庵中從不殺人,即便知道了兩位的意圖,最多只是趕走你們,絕不會有性命之虞。」
段菲瑩思慮片刻,這才點點頭,道:「把那小姑娘救出火坑也是功德一件,尋找失蹤人口本來就是捕快的職責,這件案子我接了。」
龐寒心道:「雖說救人終究是好事,可是這麼貿然去尼姑庵找一個小尼姑,這件事總覺得有點荒謬。」
當下他問道:「段捕快去尼姑庵還可以理解,本人一個大男人,如何能進尼姑聚集的地方?」
柳行隼笑道:「這個嘛,老朽倒有個主意。」
龐寒問道:「什麼主意?」
柳行隼道:「您可以扮作受傷的公差,跟段捕快一起去尼姑庵養傷,就說半路遇到劫匪劫殺,不得已只好投靠明月庵,慧明對公差向來尊敬,想必不會阻止你們的進入。」
段菲瑩道:「所謂做戲做全套,你們新柳堡的人到時候可以扮作劫匪追殺我們,將我們逼入明月庵,這樣更能使慧明老尼相信我們的意圖。」
柳行隼伸出大拇指道:「段捕快不虧公門中人,見解果然獨到。那麼兩位請休息一日,明日好好準備,再啓程辦事。另外段捕快受了一些傷,本堡還有些不錯的金瘡葯,效果甚爲靈驗,如果上差不嫌棄的話,可以使用一下,希望能幫上您的忙。」
段菲瑩拱手道:「那就多謝了,我正需要換洗一下傷口。」
柳行隼招唿來幾個丫鬟,帶段菲瑩下去。龐寒也想跟了去,卻被柳淺明一把拉住,道:「我與龐老弟一見如故,兄弟是否賞個面子,讓我招待招待你?」
龐寒不好意思駁他的面子,只好道:「恭敬不如從命。」
柳淺明領著龐寒,來到後院的一處院落,來到一座大屋之前,拍了拍手,屋門應聲而開,龐寒一見卻大吃一驚,原來裡面站著兩排美貌少女,各個冰肌玉骨、妖嬈動人,更要命的是,她們此刻身無寸縷,卻毫無害羞之色,仍然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們。
柳淺明笑道:「這是做哥哥的給老弟你預備的薄禮,希望笑納,這些少女都是新柳堡精心挑選出來的,只要老弟喜歡,儘管挑些出來玩樂,隨便你怎麼搞都沒問題。」
龐寒雖然已經歷男女之事,但見這大場面仍然面紅耳赤,當下不知所措的站在當地。
柳淺明笑著一把將他推進門,大笑道:「老弟你自己享福去吧,哥哥我就不奉陪啦。」說著轉身離開。
龐寒剛入屋門,這些少女便圍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扒他的衣服,轉瞬間龐寒也光熘熘赤條條站在當地,這些女子嬉笑著將他簇擁進裡屋,原來裡面有個大水池,正是洗澡用的,少女們全都下了水,高興地在水中玩耍,也有人拉著龐寒進來。
龐寒心道:「既然是白撿來的好處,不用白不用!」想到這裡,他大吼一聲,躍入池中,激起一大片水花,那些少女笑著驚叫起來,和龐寒攪拌在一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龐寒只知道自己不停地做著好玩的事情,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直到最後一個女人精疲力盡地倒在旁邊,龐寒這才躺了下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暗自嘆道:「怪不得柳行隼捨不得這新柳堡的家産,如此洞天福地人間仙境,換誰都不願意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