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用手幫你抓癢,好不好呢?」莉莉說。
「好呀!快一點吧!」
莉莉一口含住我的陰莖、我那東西不太硬,她當然含到根部,不過她也真是牙尖嘴利,她磨磨吮吮、磨到我幾乎出汁。
「好過癮呀!媚媚,你都來啦!」我說著,一邊還伸手去摸她的奶子。
「你又沒多一條、一條叼兩個啦!」
「你舐我的屁股啦!」
「不要!」
「要啦!我會報答你的。」
「也好!你可要記住報答我。」媚媚果然用舌頭舔我屁股。我感覺一條又濕又暖的『毛巾』,一直幫我抹個屁股,這條毛巾不用問當然就是媚媚的舌頭啦。『毛巾』抹完左邊,又抹有邊,然後在我股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徘徊。
好舒服呀!不過,還沒符合我的要求。我說道:「再努力啦!求求你。」
「哥哥仔,已經去盡啦!做足一百分啦!」媚媚說。
「還沒有哇!還不夠一百分。」
「你想要我做什麼,講啦!」
「我要肛交。」我大叫一聲。
「肛交?」你想搞同性戀嗎?」
「是用舌頭肛交,你條舌頭伸入我個屁眼,哎呀!救命!」我末講完,莉莉突然用力咬我條肉棒。嘩!我猛地震了一震,我想到這麼快就給莉莉玩完啦!真可惜!那知,莉莉好識做,她將我的龜頭吐出來,我的陰莖在想噴未噴之間,終於都忍得住,好彩。
莉莉對我這麼體貼,我真感激她,不過、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媚媚然伸條舌頭入我的屁眼。我又是一震,這次、真的是神仙都難救,我知道完啦,玩完啦。不過,臨玩完這十零秒鐘才是整個遊戲最刺激哎部份,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對莉莉說:「含住它。」
「你要噴了還要我含,我不要!」莉莉竟然講過不算數。
「你成全我啦!」我求她說。
「你叫媚媚含啦!」
「你剛才答應過,噴漿之時你接受嘛!」我說道。可是已經太遲了,第一滴精已經噴出來了。
莉莉一手握住肉棒說道:「好,我受兩把,媚媚受其餘的。」
莉莉真是眼明手快、我第一下噴出時,她及時用口接住、全部射入她的嘴裡。跟住第二下又射進她口中。第三下和第四下其實 相隔好短時間,但就就在電光石火的短促時間之內,媚媚同莉莉已經換了個位。
我那條肉棒剛才明明插住莉莉口裡,現在就插住媚媚。平時我噴漿時都是第一下最勁,跟住就一下比一下弱,但這次就不同,我一見到媚媚那對大乳房,一條肉莖就再度充血。第三下都噴得好急,我感覺媚媚退一退後,
「伊伊哦哦」地叫。我一共噴了十下,一身都軟了,懶洋洋癱在床上。
莉莉含住精液說道:「怎樣處置他那些精液?」
我說道:「吞下去啦,好補的!」
媚媚說:「既然補,你自己吞啦!」
莉莉加把口說道:「跟我接吻。」
我推開她說道:「不要!」
媚媚話:「算啦!人家當我們兩姐妹是『雞』嘛!大爺舒服完了,不需要我們這種下賤女人,我們走啦,不要阻住大爺休息!」
我馬上說:「不能這麼講呀!我當正你們我是我的老婆哩!」
莉莉同媚妮相視一笑、莉莉首先將精液吐入我口中,然後輪到媚媚,吐得我滿口精液。我以為精液一對好難吃,其實又不算太差。
兩條衰女包齊聲道:「吞啦!」
「吞就吞嘛!」我骨一聲就一口吞下去道:「你們滿意啦!死女包、這樣玩我!」
玩過這次之後,我和她們兩個的關係就親如兄妹,所不同的,是我們屬於有性愛關系的兄妹、不過又不算亂倫、真過癮。
妮媚同莉莉從此當然不用交租,就算她你要交,我都不好意思收啦!
生活寫意地過了三個幾月,有一日,我竟然見到樓上那個黃伯進入莉莉那間屋裡。
這個老東西,追他交租他就說好手緊,叫我通融幾天、玩女人他就有錢。
我越想越氣憤、於是就衝進去、見到他已經脫得光光的,剛好插入莉莉那裡,我一點都不客氣,一手幫他拔出來。
「黃伯,你好嗎?」
「陳先生、你做什麼呀!想殺死人嗎?」
「我想你交租,你有銀叫……」
我那個『雞』字還未講出口、莉莉睜起牛眼望實我、嚇到我吞下個『雞』字下肚改說:「你有錢風流、當然有錢交租啦!」
「唉!我真的是連人權都沒有了,好!好!我交租。」
莉莉捉住他說:「我的錢呢?念你還沒做完,收你五折。」
黃伯好痛苦地說:「阿姐,可憐我啦、我六十幾歲、又沒有老婆,又開不足工,我都是沒有地方發 才來幫襯,現在湯不湯、水不水,我 剩一張紅底,給了你連開飯的錢都沒有著落了。」
「算啦,算啦!你走啦!以後別來了。」莉莉說道。
我和莉莉玩下半場,我發覺莉莉的乳房真的是美中不足。
「你怎麼不吮我的奶呀!」
「好,好。」我應酬著說。
「我知道你一直嫌它小,你一見到媚媚那個大乳房就好似螞蟻見到糖,見到我就連這裡都死啦!」莉莉用力捏我的陰莖,好彩,沒被她弄斷!
之後兩個禮拜,我都沒見到莉莉。 見到媚媚一個。我們兩『兄妹』可以更深入地研究對方的身體構造啦!」
「莉莉到那裡去呢?」我問媚媚。
「她去旅行散心!」媚媚答。
我都懶得再問、捧住媚媚那對乳房,就好像捧住全世界似的,好有滿足感。媚媚自稱是大波妹,自然有實力。她那對奶好像另有生命使得,一彈一彈的,真好玩。
我說道:「我不用手玩了,要用口玩。」
她笑著說道:「好!一樣都歡迎。」
我就用口咬住她的奶頭,她照樣塞過來,塞了我一口,真是好玩。接著,她用一對乳房替我按摩下身、這招乃是絕招,她說靠這招賺錢的,我都試過了,的確是一種非常舒服的好享受。媚媚雙乳夾住我那條肉棒,然後運功一夾一夾的、把龜頭夾住,將個嘴湊過來,用條舌頭頂我個龜頭。她的十隻手指就捏住個春袋輕輕按摩,哇!真是個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好難忍呀!
不行!我一對要忍,不可以就這樣玩完。我今晚一定要和媚媚正面交鋒,我心意已決,於是我好狠心地一腳踢開她。
「你怎麼啦!發神經嗎?」媚媚說道。
「不是發神經,我是要和你合體。」我佔了個有利位置,一隻手捉住一隻腳、把她兩腿一分,就露出有個又紅又熱的肉洞口。於是對準了目標就想插進去。
「喂!你沒還戴套呀!」媚媚著急地說道。
「我想打真軍!」我表明心態。
「你真是壞了腦子,我天天接客、你不怕我染吐愛滋,我自己都怕啦,還有,我這兩天是排卵期,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嗎?」媚媚說道。
說真的,我是好想她給我生個小孩子,不過想還是想,我始終都戴上個套。媚媚的下陰時寬時窄,視乎她有沒有運起『陰力』,她的『陰力』好利害的!可以收縮到一個陰道幾乎密不透風,好彩她都算是有『水』之人、她的淫水簡直是要幾多,有幾多。
抽抽插插之間,我就有些神魂顛倒,下身在那裡狂插,上身就玩弄她那對飽滿的大乳房。她簡直是波霸,我將個頭塞入去,用我塊臉同她磨,真的好疏肝。
「你要出來了嗎?」媚媚問。
「你好想我快些出來嗎?」我反問。
「不!不是的,你慢慢插啦!好過癮呀!」她一邊呻吟,一邊喘氣。
「你天天都有不知多少男人插啦,有什麼特別嗎?」
「哦!不同,一點兒都不同。客人個個都是快槍手、插十秒二十秒就玩完了,沒有你這麼犀利、你插極都未完。我、嘻嘻!我下身好 ,好 呀!」
「是嗎?好吧!我就一直插到天光。」
「你真的這麼勁!我不信。」
「今晚我就插到你阿媽都不認得!」我已經極度興奮、開始語無倫次。媚媚亦愈來愈放、她伸條舌頭出 ,在空氣中一伸一吐,好似條蛇似的,逗得我更加衝動。
「你的白蛇托世嗎?你這樣子好像蛇頭哩!」
「是呀!我就是白蛇精,你怕不怕呢?」
「這樣好玩的蛇,怕什麼呢?你那條舌頭一舔一舔的、想舔什麼呀!」我問。
「舔你啦!你的舌頭給我啦!」
我伸條舌頭過去,我們兩條舌頭就在空氣中接觸、糾纏在一齊。媚媚的口水真甜,我和她四唇相接、就用力啜她的口水,再吞下肚子。
有人說女人的口水是補品,可以補腎補身,我信呀!尤其是這麼好玩的女人哩!
媚媚開始叫了,她終於叫床啦!她終於屈服於我的床上功夫,終終於被我制服啦!
我看過亞視的三國演義、知道有一招叫做乘勝追擊,於是我加多幾成肉緊、上下夾攻,一定要插得她落花落水,天花亂墜。
她的叫床好過癮、一直叫阿媽!我聽得好煩、忍無可忍之下,就說道:「你不要叫阿媽啦!叫別的行不行呀!」
媚媚果然好聽話、跟住她就叫阿爸。我為之氣死、我決定辛苦一點,都要教會她怎樣叫床。我說道:「我教你叫床、我叫什麼你就叫什麼!」
我從來未試過教女人叫床這麼荒謬,這都算是歷史性創舉了。她一直點頭、於是我就叫:「哎喲!你好勁呀!我死啦!我被你插死啦,求你放過我啦!救命呀!」
那裡知道媚媚說道:「你叫的這些我都懂啦,我在小說裡學來的,平時對住客人扮叫床時就這樣講的嘛!我現在又不時扮叫床,是真的叫床呀!啊呀!呀!我的媽媽!我的爸爸呀!」
「媚媚,我真的服了你啦!」我聽她又爸又媽,媽了十分鐘、煩到嘔,就決定不再玩、於是左手食指按一按自己肛門與陽具根部相會之處。這裡是我的死穴,一按就會出精,結果、我射了八下,然後睡下來,享受媚媚事後的按摩。
再過了幾日,突然間聽到樓上大吵大鬧、我聽到馮太太又哭又鬧、馮先生還用粗口破口大罵!跟住就『砰砰澎澎』,大打出手、我心想馮太太弱質纖纖、怎夠她老公打!
曾經有幾次有想上去幫她的衝動,但回心一想,人家夫妻耍花槍關你屁事。我突然有一個念頭:會不會她們打完架之後,馮太太離家出走、投靠於我呢?這時,我又想起馮太太上一次她剝光豬之時的美態。她那對乳房雖然不很大、不過,做枕頭時好舒服,還有她的下陰有一種特殊別的女人沒有的香味,最重要一樣,她的樣子好似周慧敏,好美、好純情的樣子、我可以一邊在她的肉體抽插、一邊想著周慧敏,雙重樂趣。
想著想著,突然被敲門聲驚醒,我的心卜卜亂跳。心想:馮太太、一定是你來了,一開門、嚇吐一跳、原來不是馮太太,是馮先生。他不由分說,捉住我條衫領,喊道:
「你講,你是不是幹過我老婆。」
嘩!怎麼難答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呀!我記得三國演義教過,雖然要一言九鼎,但亦要有權宜之計、於是我就大大聲地說『沒有。』
他望住我說道:「你呀!說話沒有一句真的,睜開雙眼講大話。」
然後就一拳打過來。我沒有還手、一手關上門,我越想越氣憤,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