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廳裡,華子則繼續在浴室裡洗澡,我問趙今晚的感覺如何,他說非常好,並回問我他的同學華子怎麼樣,我說也不錯,我故意逗他說:「嫂子好像挺喜歡你啊。」他說:「怎麼可能。」隨後他問我那次借種後孩子的事情,我說:「你嫂子懷孕時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輕微的流感病毒,對大人沒事,但對胎兒有60%的至畸性,後來忍痛流掉,還是一個男孩。」聽到這裡,他流露出非常遺憾的表情。
這時,華子洗好出來了,激情過後的大家都恢復了剛見時的客氣,趙示意我他和我們以前的借種的事情華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華面前提起,然後他們告辭回去。
我送走他們,然後進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時候,在廢紙簍裡看見捲成一團的被華拋掉的那個保險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經化成一灘渾濁的稠水委屈地擠在那個皺巴巴的膠皮小套裡。我用手指提著膠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來,迎著浴室裡100瓦的修面燈,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渾濁的漿體從貼在一起的膠壁間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匯合,最後把積滿精液的小囊鼓脹得飽飽地。看著這些被丟棄的華的「東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進妻子穴裡的並充盈著滿滿陰道的並倒溢到陰道口外的那些趙和華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進臥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原來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漿液已經沒有了,妻子屁股底下多了一灘濕濕的痕跡,陰道前原來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經沾結在一起,摸著硬硬的好像擦了2號摩絲的頭髮,我把她的陰唇扒開,陰道里還有著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殘留在穴內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後的稠水在我一分開肉壁的時候,就開始往陰道深處的孔腔裡淌去,估計剛才積盈在這裡的大量的華和趙的精液已經液化成濁水,並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裡被華子丟棄的膠套中的排泄物最終匯淌到小囊裡一樣,這些精流慢慢地淌過熟睡中的妻子陰道盡頭的宮頸,最終彙集在妻子溫熱綿軟的子宮裡。
我靠在妻子的臉龐旁,看著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爾翹動幾下,不由地想,誰能知道沉浸在夢鄉中的妻平靜的身軀深處,有一個溫熱綿軟的地方,有億億萬萬的精蟲充盈在這裡,代替把他們排送進來的主人繼續行使著侵入這個婦人身體的使命。
雖然他們的主人已經離得很遠很遠……
雖然他們的主人明天依然會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會和別人爭論……
(十)
說到趙和華子,就不能不提到建軍的事。在一次酒後,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盤托出,告訴他我妻子和他做愛以後,已經順利的懷上了孩子。我還暗自得意,以為建軍也只是吃驚而已,但我沒想到他差點和我翻臉。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掛在別人家庭,並且以後這個事情要是被揭破了,他怎麼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等老婆微挺著肚子從外面散步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吵得面紅耳赤了。
建軍沒敢看我妻子,只是罵自己該死,不是人,說這種事情玩不得的。等老婆明白了一切後,馬上號啕大哭起來,後來把臥室門關上,哭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建軍都束手無策,建軍讓我去勸,我怎麼勸,妻子也不開門。我叫建軍勸,他怎麼也不開口,還說他開不了口。
最後,說這個事情絕對不能玩,要賠償他可以出,但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
最後,他一氣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沒攔,知道攔下也無濟於事,還是和妻子好好談談吧。
看著妻子哭紅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知道什麼是罪該萬死。但建軍的意見,我和妻子還是要必須面對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談了三天,她也不答應,最傷心的時候,就摸著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後,還是建軍硬著頭皮和她擺明了一點,什麼都可以,就是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因為他承受不住這個事實。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張娃娃票看了許久,然後撕了個粉碎。那個下午我們都沒說話,打車去了二院做了引流,醫生問她快5個月了怎麼才來,我訕笑說:「意外意外。」
後來建軍就很少來我家,甚至見到或在不經意地遇上後,他也是打個招呼或是稱有事要辦,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這個面子,一個很傳統的人,他到底是心裡有愧感,還是見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擔不起。我無從細想,算了吧,建軍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就讓那天夜裡的事情,永遠埋在我們各自的肚子裡吧。
生活還在繼續,半年多後,就遇上了妻子和海東的事情。對於妻子和海東怎麼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問底了,把事情想開了,無非是妻子的小穴裡多進了一個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歡,她開心,我也就開心。
失去孩子的陰影,還沒完全從我們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還債一樣,處處地呵護她,讓她高興,讓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純肉體的。
製作寶寶的計劃我們一直沒耽擱,從信箱裡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來,一封封地仔細看,終於發現了和我們信件回覆了好多次,後來因為在本地找而沒再給他再回覆的北京的HX。
重新打開附件,小夥子帥氣的照片讓妻子心動不已,只不過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紹,178/25/72,原來是在南方某市上學,畢業後去了北京。在學校的時候,女朋友曾為他打了兩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絕對沒問題。他的信寫得直白和簡單,看出他對這種事情的明白態度,估計他是絕對不會像建軍和海東那樣節外生枝,臨陣退縮。
他甚至在給我們的最後一封信裡說:「你到底想不想有個兒子啊?如果想我就來一次,保證一次讓嫂子懷上,就怕嫂子以後會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和赤裸的話給我們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長一段時間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變了沒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來了,口氣一點沒變,只是多了幾分關心,大致就是問怎麼還沒有孩子。我回信給他,說了典型的建軍的事,他回信說:「那是你們沒找對對象,要是一開始就找我,現在說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們爸媽了。」
給他回覆的時候,我還是要求了幾個要點,事後不糾纏,互不打聽底細,並按他的要求給他發過去妻子和我結婚時的照片。
最後,在電話接觸後,我們定下來在那個月的一個週五他從北京坐T26/25夜車到這裡。週六早上大概4點左右的時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裡4點多鐘這個時段,我反正有點迷瞪,只是看他眼睛很亮。
出於禮貌,我先把他帶到XX飯店的一樓美食廣場吃點東西,他的穿著得很利索,就帶了個小背包,看樣子是個很聰明的人,摸樣和照片上也沒多大變化。
他的話語倒沒有在郵件裡那樣直露,也很禮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個小時後,我看看時間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帶他上家裡了。
妻子還在熟睡,我於是把他安排在小書房的床上,和他說:「不好意思,先將就一下。」他倒是很豁達,表示沒什麼,怎麼都可以,還問了可以看看我妻子嗎,我說:「明天起來了,不就見著了,你還是先睡覺養養精神。」他可能也乏了,就去洗個臉,睡下了。
我把書房門輕輕帶上,回自己的臥室,看看身邊熟睡的妻子,再想想睡在隔壁的那個男人,心裡真是歡喜不已,心想,再差那麼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覺睡到10點,我起來後,見他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看電視,見我起來,他笑笑,我於是去衛生間洗涮,回臥室後,對妻子說:「他在客廳。」妻子說:「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來打扮一下,亂頭髒臉的,倒人胃口。」
說的也是,我於是出去建議他和我一起出去買點菜回來做中飯,他答應了,我們於是出門。半小時後回來,妻子打扮消停在客廳裡拖地板,一股濃烈的家庭溫馨感和妻子做為良人賢婦的樣子,讓那個男人怔了一下,妻子很大方地向他笑了一下,他也笑著喊了一聲嫂子好,見面大家都很滿意。
中午吃完飯,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後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稱劉斌)在書房裡上網,說是和幾個朋友在QQ裡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廳看電視,妻子一會就圍著一條大浴巾穿過客廳進了臥室,身後留下一陣浴後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氣,讓我好一陣幻想。
我去書房裡,悄悄地對劉斌說:「你過去吧,你嫂子在臥室。」他問我道:「一起嗎?」我說:「你先吧,我去洗個澡。」他抓抓頭,笑著說:「那我先進去了。」於是劉斌踢撻著拖鞋出了書房轉到了臥室那裡,臥室的把手響了一下,裡面沒鎖,於是開了,他的拖鞋聲進去了,門又重新關上。
我一直就坐在機子前,打開收藏夾,上最喜歡看的交換的站,查看最新的文章,一邊豎著耳朵聽隔壁的動靜。一開始沒什麼聲音,只是若隱若現的是兩人的交談聲,我就繼續看文章。文章中的情節撩撥得我渾身發熱,老是想過去看看,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歡單獨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覺得時間不短的時候,我悄然跑到客廳,搬了一張凳子,放在臥室門下,輕輕上去,把頭探出一點在氣窗玻璃那往裡看。
劉斌還沒脫衣服,斜倚在床上,妻子在被窩裡,兩人還在談著什麼,妻子時不時地笑著。劉斌頭朝妻子,不知道他什麼表情,不過一隻手伸在被子裡在妻子的胸部探動著,他們說著些什麼,劉斌的手就會時不時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子下面的突起向妻子下面摸過去的時候,妻子還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他摸了下去。劉斌還抓住妻子的一隻手,隔著他的褲子讓妻子摸他的下面,看來是鼓起一團,妻子的手一開始就停放在上面,劉斌看她不動,又抓住妻子的手讓她用手在他的褲襠前面用勁地上下摩挲,妻子很快就會了,抓住那塊硬物上下地抹。
一會,劉斌把頭伸進了被子裡,妻子一下子就抖得閉上了眼睛,他的頭在被子裡妻子的下面不停地動靜,妻子就在被子裡跟著搖顫。劉斌騰出一個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脫掉外褲,就穿了三角褲,這小子一腿的毛,妻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摸,估計這個傢伙的毛腿是很給妻子一種刺激的。他重又抓住妻子的手按在他下身前,鼓脹一團的東西在三角褲下面蠢蠢欲動,妻子已經是主動地在撫弄他的那個東西。劉斌把妻子的手從他的三角褲的邊上塞進去,妻子的手於是就抓住他的那個玩意不動了,妻子的臉已經紅通通了。這個表像一直沒變,她什麼時候動了情,一看就知道。
劉斌把頭伸出來,自己脫掉上衣,然後騎在妻子的臉前面,把自己的陰莖頂在妻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見妻子給人口交,妻子也確實很笨拙,看她張開嘴把斌的陰莖含在嘴裡的時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就是含在那裡,劉斌只好自己前後地在妻子嘴裡動。幾下後,就拿了出來,還對妻子說了幾句什麼,又把陰莖頂在妻子嘴前,妻子張開嘴,劉斌於是又送進去,妻子便開始前後的動,劉斌皺了眉頭,說了一句,妻子趕緊張開嘴,並抿得緊緊地,估計是牙咯到劉斌了。
劉斌下來,把被子揭開,妻子就摀住光光的身體,一隻手護住下身,劉斌把妻子手抓住拿開,給妻子舔著,慢慢地就看見妻子夾緊的腿就開始向外面鬆開。
女人一動情,男人就好辦,妻子也是如此,於是斌就勢把妻子的雙腿分開,舌頭在裡面舔得更深,那傢伙的陰莖直挺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計一會就要進到下面妻子的身體裡,那雙毛乎乎的腿錯在妻子白白的腿間,扎眼得很。
看不見他是怎麼進入妻子的身體的,只是看見他很熟練地抬起身子,對準妻子的那裡,就將屁股壓下去,位置很準。他將陰莖送進去的同時,妻子像往常被進入的一樣,閉上了眼睛,抬起兩手就摟在了他的腰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樣,劉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氣喘吁吁,被他撞擊得把手從他的腰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妻子的腿抱起夾在他身子兩邊繼續抽動,只是速度輕緩了很多,感覺是好像很專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視著妻子一端的深度。
第一場很快就結束了,終究也是年輕,估計在妻子高潮時的夾擊下,他就忍不住地射了進去。在拔出自己的陰莖時,看他表情,好像有點沮喪,好像在妻子面前沒有充分顯示自己在郵件裡說的猛男的狀態而難堪,他在妻子的穴上吻了一下。後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復原狀,回書房上網。
我只是在屏幕前發呆,想著他留在妻子身體裡的東西。他們沒出來,還在裡面說著一些話,過了一會,臥室裡又出現那種叫人很明白的聲音,我也不想去看了,讓他盡興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