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妻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射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了?」我問她。「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射了。」「好吃嗎?」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
我繼續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後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潮,現在還發暈呢。」
安靜了幾日,妻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家了,不過消停幾日,妻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妻子云裡霧裡被灌了迷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妻子跟他說了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妻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家。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妻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胸口紋到後,他只穿著短褲去了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了。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感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了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家,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熟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了,妻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了,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了臥室。
床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妻子的穴裡,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揉壓下的面饅。妻子的腿在他的摳弄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併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濕潤。妻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吟聲被大鬢角的屁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屁股在妻子的頭前懸動著,後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頭斜頂著牆,向下抽動著送進妻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妻子賣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莖體在妻子往日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唇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吮過,沒想到妻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牆,屁股緩慢地壓下升起,粗黑的陰莖在妻子的唇間帶沾著潤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妻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抽了出來,扶起我妻子的碩?,反過妻子的身子,將妻子曲下,分開妻子的腿,駕輕就熟地將屁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了妻子濕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了妻子後,蠻魯的衝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衝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床,將頭探入妻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妻子被大鬢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勃興的肉棒。重開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了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液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尿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妻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妻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色的陰毛擦刷著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陰唇的肉,蕩晃著的雙丸時時沖拂著妻子陰唇下萋萋的軟毛,妻子濕滑的淫液使得大鬢角黑粗的壯物象游動的海蛇在妻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妻子的腿間流滿了油亮的液水。好幾次,大鬢角抽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妻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性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插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肉膚被妻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陰唇的外口,而這個肉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挺進在妻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交合處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時見慣的妻子的內肉,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妻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插進妻子身體裡的這根久在女人肉穴內錘煉過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雙腿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轉在床邊,自己下床,分開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胸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妻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抽出陰莖,突射出兩道白爍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只兩股,大鬢角復又插入妻子的穴內,並把妻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妻子的腿,一條腿站在床上,半騎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裡猛力地夯去。
妻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了高潮,嘴裡倒抽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團。妻子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穴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了妻子揚起的腿,妻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姦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妻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挺臀向大鬢角身體沖壓下的上迎動作,卻能知道妻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妻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了。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慾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佔地進入,但不野蠻,粗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並激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床笫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妻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體,在妻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根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妻子的肉縫前,猛烈地幾股白色的漿液噴射在妻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妻子的頭髮上,而一些則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擋住,凝掛在陰毛上成了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插進妻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只感到妻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了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了妻子的穴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妻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射在妻子頭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漿液能當然地直射進妻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妻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妻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射中離開了妻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了。妻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妻子摟擁在一起……
(十三)
從秋到冬轉眼而至,期間上網遇到一些朋友,未見過但一直QQ聯繫。很長時間QQ不加好友了,無論是從身體的夥伴還是語言的夥伴,我和妻子都感覺沒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個戀舊的人,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戀,也許女人本質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歡去尋找新的新鮮點。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見,她喜歡的,有感覺的,我們才接受。這間隙上網也不大開QQ,如果開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請求,而後看發來的話,無非是真誠交友一類,但後更多是要我們夫妻的照片,並98%都說自己還沒有照片,末尾總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誠的。
有時很無奈,給他們照片,基本是無再下文,真誠也就成假誠。如果不給對方吧,老是感覺這個真誠還是熱辣的,可千萬別傷了人家一顆哪怕有1%真誠的心。不過,在受到兩三次假誠的對待後,基本不再發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別人什麼。
當地的基本不交流,周邊的偶爾還聯繫,在妻子有時不經意的說話中,一個X大的Q友(方)間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電話聊過了我妻子。妻子的聲線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覺是稚妹一類,但不膩人,耳筒裡娓娓出來,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漲起。
生過孩子的妻子,身體豐滿起來,乳房大得讓人愛不釋手,先前見過的友人沒一個不喜歡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學作品說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絕對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膚好,白且細膩,唯一遺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後的肚腩,我常記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衝擊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著的細嫩蝦仁肉餡的廣東云吞的樣子。不由你在當時來一口不可想嘬上的衝動,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覺更多的是你撫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覺,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網後給我看了,是很隨意地在一個花圃裡照的,估計是校園,周圍幾個伴照的頭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來他個子不矮,妻子喜歡個子高的男性,後來見面有185上下,剪著短髮,很樸素的摸樣,是那種妻子比較有好感的類型。
妻子說,他們電話聊過幾次,方很想來我們這裡,但總歸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讓我和他說話,在他的拘謹中,我甚至於被他帶動得都拘束起來,忘記說什麼了。只是想起他好似問我:「大哥願意嗎?不反對嗎?」我沒多說什麼,但很堅定很真誠的說:「你嫂子喜歡你!」
後來,我們說好了,在一個週五他來我們這裡。妻子叫我別介入了,但是我的興趣全在於和別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體。不過,妻子說,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環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負擔很大。
其實,我對別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對他們單獨一起卻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種自己獨處一地,卻被另一個地方正發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態,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經過多次的經歷,知道讓當事的雙方徹底投入進去,才是快樂的形成關鍵,當然更是為了妻子的,總之一句話,慢慢來,我於是答應了。
週五,他來電話說學校有事,改在週六早上來,我週五晚在網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覺,睡到下午快兩點,看手機沒有一個家裡來電,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結束,心裡癢癢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廳裡,考慮了十分鐘之久,還是決定回去。
輕輕地拿鑰匙開防盜門,再開內門,我躡著手腳進去,腳毯邊一雙大的黑色皮鞋緊挨著我的鞋子放著,估計被妻子排過,很整齊地排列著。看到這雙皮鞋,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那種醋意在心裡翻騰。飯廳裡的餐桌上,有幾個簡單的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紅,屋子裡有一股沒散盡的煙味,書房的電腦電源開著,稍動一下,屏幕就從休眠恢復過來,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網站發表的關於鼓勵妻子偷情文章。看來,他們是在看著我的文章的時候,很倉促地開始做愛了,基本上是激情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