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很靜,可以聽見鐘的針擺聲,臥室裡靜悄悄的,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能看見方的短髮的頭對著床裡側,妻子的長發露在他脖子處,頭埋在他胸口的被子裡。男人的大腳露出被子外一隻,地上散落著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衛生紙和兩個撕開的保險套的包裝。
妻子的頭從被子裡探卻出來,見我進來,沒有吃驚,慢慢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挪開,將身子從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著。妻子光著身子起來,我想去摟著她,她卻被我的涼手一激靈,我們於是移到書房。
到了書房,我關上門後,就把她放在電腦椅上,蹲在她兩腿前,嗅著她小穴前的味道,她則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軟的陰毛上和肉縫前,有一股淡水果檸檬香的味道,是保險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經微紅,也翻瓣開來,我用手指在週遭和唇裡揉動,很快薄粘的體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開始在椅子上揉動起來,用腿開始夾小穴的肉,肉開始夾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發上,脫下褲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聲悶哼,兩腿夾緊我的腰,幾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連連夾磨下,全射進她的穴了。
結束後,我興趣索然,而妻子似乎還沒盡興。我不想讓方知道我來,就指指臥室,意思叫妻子進去。妻子光著身子,屁股像個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著推開門,閃進了臥室。
我在商場無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買了一些東西,恰收到妻子發來的短消息,說他已經回去了,叫我回家。家裡,已經收拾如初,臥室裡被疊枕順,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個來小時前這裡剛剛顛龍倒鳳。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間,紙簍裡的衛生紙已經小半滿,我裝著小便,見上面一個大大的新裹著的衛生紙團,剝開,幾個保險套在裡面,兩個有方的遺留物,一個沒有。我心裡咯?一下,心裡老大的不願意,估計妻子在最後關頭,沒有守住,讓那小子射了進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妻子給我剝了一個橘子,我沒好氣地問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個孩子?看他個高,種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對勁靠我邊上,邊給我往嘴裡塞橘子,邊說:「嘻嘻,還真吃醋啦,再怎麼著也是你是第一位,這麼多年夫妻你看不出來?」
「那你讓那小子射進去了?」「你怎麼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你圖快活高潮來,穴門沒守住。」「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後沒思量住,讓他射進去了。不過我吃了緊急藥了,沒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緊急也沒用,你怎麼辦?」「那就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了,你可撿著大便宜了。」
我剛想再說,一個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滿滿的,我吐出來,拿手裡就向妻子腿間塞說:「看這個讓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摟在一起,嬉鬧成一團。
再一次約好,是元旦,方打電話說,要來我們這,我們同意了。下午,妻子去接的他,我在家裡看電視。開門聲,他和妻子進來,個比妻子高一個多頭,提著水果,見我很客氣,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別見外。寒暄了片刻,給我遞煙,我沒拒絕。
讀工商管理的方很會來事,已經沒有初次電話的那種遲疑,有了和妻子的第一次親密後,已然把這裡看得比較親切,當然,背後妻子也說教了不少。大家氣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對遠方的弟弟那樣對他。歇息一會後,去柳X路的休閒餐廳吃飯,期間聊了不少趣事。他也問我們怎麼會接受這種方式,說他目前還不能接受妻子和別的男人這種方式,說以後如果可以,一定先讓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裡知道,他只是對我的一種託詞,怕我沒面子,我壓根沒想這麼多,心裡話,只要你格守我們當初的約定,不要互相干涉對方,保守秘密,不要單線和我妻子聯繫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覺很好,這頓飯讓我們感覺更近,回家進了門,我就進書房上網,已經快12點了,他們陸續洗澡。妻子先進臥室,他把書房門推開喊:「哥,你來吧。」我說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說說話,他應著也就進了臥室。
我過了十分鐘,進了臥室,他和妻子都穿著長內衣褲,他憩在兩個疊起的大枕頭上,夾著一根煙,優雅地和妻子說著話,從來沒感覺臥室裡黃色的檯燈光這麼溫馨過,我心裡想妻子的穴讓這樣的男人進出,我也不會感到難堪。我上床,方朝裡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懷裡,他就勢脫了上衣,很結實的胸肌,妻子閉著眼睛臉靠在他胸口。我在想,這個騷貨,底下估計已經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長內褲退到腳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長內褲,露出小紅色沙質鏤空內褲,小穴那裡黑乎乎的,隱約可以看見柔絨的毛。方低下頭,舔著妻子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內褲上撫挲,妻子一會便開始兩腿分開,屁股向上頂。方把手從妻子的絲褲外慢慢劃進內裡,在褲外可以看見他一隻手指扣弄進妻子的穴內了,妻子的腿開始夾著他的手,屁股在動,臉貼在他胸口更緊。
慢慢地,妻子一隻摟著他腰的手抽回,順著他的下褲往裡伸,抓住方的物事在裡面套弄著。方素性自己脫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內褲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兩腿分開,妻子照例閉著眼睛,等待著激情時刻的到來。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領神會,翻身上來,曲下腿,對準妻子的穴口,準備進去。我轉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進到他屁股下,把開妻子穴口邊的唇肉,將妻子粉紅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見著方將他圓漲的龜頭,堵在妻子被我扳開的小洞口上。方將自己的硬根一直緩緩送入到妻子開始用手指護著自己的穴口的時候才停止,兩顆丸蛋懸吊在老婆滿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將妻子的手拿開,最後得以將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不見妻子的穴,只能看見方兩條結實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實實地頂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後開始退出些,帶出水潤的穴液,再送進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時,必定是我最頭暈目眩的時候。如果沒有在晚飯時對方說出我的愛好,方是不會慢動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覺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妻子卻是投入了進去,被方連續猛烈地捅插了十幾次後,竟然先來了一次高潮,抽著涼氣唏噓了好多聲……
方在妻子高潮的時候喜歡頂盡至最深,他對這個婆娘的愛好如此地熟悉,看得出平時交流的深刻。在妻子高潮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門的收縮擠迫在方陰莖周圍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開的薄薄的雞冠,蔟擁在方男根的周邊。
方在妻子的夾迫下,兩腿一使勁,結實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陰莖在妻子高潮收縮的間隙突然地衝嘯進去,這個礅勁壓迫得妻子的臀在席夢思上陷了進去。但來自這個英俊男人方的衝擊卻讓妻子歡躍,妻子的身體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頂最著在妻子的最深處沉而實地廝磨。
我再次感覺著妻子肉體的愉悅,感受著妻子的子宮頸口開放著想被方陰莖的頭端通貫的刺入而不得的撓癢。此時的我渾身騰火,陣陣的欲迸發出的激顫向脊椎湧去。我強忍著欲加入其中的慾望,看妻子和方繼續的床戰,我最欣賞的場景和最喜歡看到的動作被方認真地來過數次,他的龜頭在妻子的洞口擦刮過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剛稍微褪去,方又操練起他剛剛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的陰門被方陰莖的抽拔沾滿了愛液,在檯燈下泛著稀薄的絲光。方開始直起身,在燈光下觀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體裡進出的景象,但他始終顧及著給我留一個觀看的寬隙。
妻子的腿給他分得大開,我們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觀看一個女人的穴是如何被一個粗大陰莖抽出又刺入,開花而又閉合。在方強勁的攻擊中,妻子的穴口終於在方換到床下位置時,微微張開著花蕊的芯而無法閉合,裸露著一個深乎濕潤的腔洞來。方高大的身體站在床下正好對準著妻子的花穴,摟挪著妻子的臀,往上一抬,便把她的身體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後更微抬起她的臀,開始迎合著妻子的熱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衝擊中,將妻子的雙肩緊緊往自己的身體按壓過來,妻子的身體緊緊膠著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嘯著,大聲地,妻子也被他帶動得激揚起來,緊緊貼實地將穴處迎送向方炙熱的身體,我深怕他們的聲音驚動樓鄰,但還是沒打擾他們。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將自己的漿液全勁地射入妻子的陰道內,妻子對方此時的動作一貫地作出緊密相間的狀態,緊緊地抱著方壯實的身軀。
完事後的方從妻子的身體裡褪縮出來,而我迎續上去,我漲得粗大的陰莖順著妻子被方耕耘過而順暢的肉腔一插而入,內裡綿軟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軟的身體繼續著方剛才的動作,我的陰莖上糊滿了他們的體液,細微的泡末在妻子的穴口漫出,那些體液更像是白色的雞尾「紅粉佳人」。妻子已經被連連的高潮累洩得無力再夾弄她身體裡這第二根男人的肉棒,而我更喜歡抽插這種鬆弛的軟腔,不會因為壓夾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邊欣賞地看著我和妻子的酣戰,但視線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動的乳房上,然後順勢把妻子攬起,吮吸那對白而性感的妻子的雙乳峰。妻子被方的一陣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縮,我再也抵禦不了這種潮熱迫緊的如滾燙海泥般的刺激,續而猛烈地噴射出來。
我們兩人一起把妻子擁吻在中間,我將手指摳在妻子的陰道里,方將妻子摟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發覺這種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頭暈目眩中更在尊重中完成了兩個男人共同一個女人的過程,我不由開始親吮起妻子的耳垂,她的下面便是一緊,於是感覺到她的愛水又開始氾濫……
早上方要走,因為要趕回濟南的緣故,五點多,他在他手機的鬧鈴下就起床了,他對著妻子給了她幾個和他年齡不相符的非常溫柔的吻。妻子的手摟著他睡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時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願。
方悄悄地下床,我裝著繼續睡覺。方去衛生間洗漱,衛生間響著水聲,然後停止,客廳裡響著他穿衣服的聲音,並依次地響起皮帶扎扣的金屬聲,然後他去書房,估計拿他的包,整理他的東西。
妻子這時很輕地起身,跟去書房把門輕輕地掩上,方的皮帶聲又響。我躡腳屏息跑到書房和客廳的窗戶前,窗簾沒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褲子腰帶和拉練都被拉開,褲子在腰間敞裂開,內褲被扒在襠下,妻子吮吸著他的陰莖。
方穿戴得整齊而周正,妻子卻是光著身子,這時很讓人覺得他們是在真正的偷情。然後,妻子被方放在沙發上,方並著腿側歪在妻子的身上,就這樣在沙發上抽插起妻子來。方很快地靜止下來後,沒有前幾次的事後溫柔,從妻子的體內很乾脆地拔出陰莖,起身,拉上拉練,再扣上腰帶,妻子也起身,我趕緊退回臥室。
外門響起,下樓梯的腳步聲漸隱,妻子去衛生間,沉靜。我起來去衛生間,門沒關,妻子側身空著坐便器一邊,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著我站在她面前,壞壞地笑。我說:「好了嗎?看什麼呢?」
她起身然後身子很用勁地往下箜箜,我看著馬桶裡,白沫狀的方的精液漂在水面上。我酸酸地對著妻子說:「喜歡嗎?要不就給他生一個。」妻子回應道:「胡想什麼,睡覺去。」我們都沒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們和方的關係維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們這種特殊的關係中起著一種很微妙的作用,特別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順心和波折的時候,我們就會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給他的手機上發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嗎?
想嫂子了嗎?「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嗎?她今天說到你了,有空就過來吧。「一般方只要沒有什麼事情,都會在週末晚上坐火車從濟南過來。我們從不互相探聽對方的什麼,但是那種熟悉的程度卻是令人開心的和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