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妻子在我眼前和他…(11~16)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東帶回家,妻子說:「海東不大接受也不喜歡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嗎?」我說:「我只在外面電話聽,不回家,好妻子。」說完,我開始撩撥起她,妻子慢慢地進入了氣氛。見時候了,我於是將手指從妻子裡面拔出來。

「你給海東打電話啊。」我輕輕地對妻子說,說完,我打開妻子的手機,找出海東的號碼,撥過去,妻子也沒阻止。電話通後,妻子柔柔地說想他,叫他來家裡。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很快掛了。妻子問我去哪裡?我說:「去書房躲裡起來,把書房門鎖起來就是了。」妻子說:「不要有聲音啊,讓他知道你這個愛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說沒問題,於是去書房,我拉上簾子,鎖好門。

海東很快就來了,我透過窗簾縫,看他一進門就摟著妻子進了臥室,兩人在臥室說著話,不是我想像著的一進門就在客廳地上瘋狂地做愛。失望中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惜只是聽到說話的聲線,但不知道說什麼,間或傳出妻子咯咯的笑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他出來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最後是長褲,那腰間一大串的鑰匙,隨著他褪下長褲時一直嘩嘩作響。這是我第三次聽到這聲音,都是近在咫尺,從十七中的院牆外到家中的窗簾外。

海東把自己的衣褲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仔細熟悉,如在自己家裡一樣,末了還把褲子順一順,有條不紊。我心裡翻騰著異樣的滋味。看著他穿著短褲進了妻子的臥室。

我在書房裡,幻想著妻子和他怎麼怎麼地翻滾,猜測著他們接吻花了多長時間,猜測著他是什麼時間開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軟胸,什麼時候他分開妻子的腿,什麼時候他開始進去妻子的身體。在猜測中,臥室傳出了讓人一聽即明的床的支牙聲,我開始自己打起飛機,滿腦子都是海東噁心的陰莖在妻子穴裡出入插撥的情景,男人的大聲喘息聲和妻子的唏噓聲透過縫隙鑽入我耳朵。

過了二十來分鐘,海東光著身子從臥室出來。我這時的感覺,就想衝出去照著他後腦勺來一下子。他像酒足飯飽後還不用付飯費的食客遐意地去了衛生間,洗澡聲響起,很快他結束,他光著洗得乾淨身子象種豬般地往臥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隨著腳步左右晃蕩。我於是想衝出去朝他那裡揣上一腳的衝動又起。

回去後,兩人話語聲又起,調笑著,而後他穿著短褲回客廳穿戴,嘩啦的鑰匙聲又響,透過縫隙依然刺耳。妻子光著身子給他開門送走,門一關上,我就把讓輝過來的短消息發送了出去。

我開門出來,拉著妻子進臥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來,上面的痕跡濕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讓,說看看你逼裡的摸樣。我說著無比淫穢的話,重複著剛才的幻想,夾雜著海東和輝一起幹她的情景語言,妻子剛剛平息下來的激動又開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穴內,水漬漬的,我用手指刮出來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興奮地嗅著,穴裡開始收縮夾緊。多次的夾弄中,她的穴裡開始潮糊起來,一股更濃的腥氣味道從妻子陰道里散發出來,狗日的把髒東西都洩在妻子的穴裡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來搽,我不讓,只是把它刮出來,抹在妻子的乳頭上、臉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機響,接聽,是輝在樓下,讓我開大門,我對妻子說:「輝來了。」妻子不情願地說:「他怎麼來了,要命呀。」我說:「讓他上來吧,你的小比不是沒吃飽嗎?讓他大幾巴喂喂你。」妻子沒有吱聲,我於是開門讓輝上來了。

一進門,我趕緊叫輝進臥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裡,看不見。我讓輝去摟妻子,輝趕緊脫衣服上床,擠進妻子的被窩。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膽的輝一進被子就抱著妻子用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撫摩。我把被子在他們身上蓋好,輝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

妻子被粗曠結實的輝攬在身下,輝激動地緊緊揉擰著妻子的每一處,並在她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輝的親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來。輝在她的叫聲中被鼓舞得一直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和她的腳脖子,最後在妻子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妻子的腿,一下子將舌扎進妻子的穴裡。

妻子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領者腳下無力的嘶哀。其實,她一定是癢得難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槍來佔領她。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她卻開始難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陰道的輝的舌變得更大更粗,能長長地刺弄進她虛弱的陰道里。

輝的樣子,像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開大大地舉過他頭頂的樣子,那白的腿,纖細的女人的腳踝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一會妻子將要受到的來自他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妻子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抓揪起枕頭的邊緣,她的身體已經在兩個男人的連續的攻擊下空若到極點,她在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她不願意剛剛被她鍾情的中進入的身體轉眼就被這個平時很不以為然的一個她斥之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這個男人現在卻把她心底的火燎燒得如火如荼。

她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得不住顫抖,她還無法從與海東的愛浪歡騰中出來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他們摟她的姿勢,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兩人身上的體味都截然不同。輝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和妻子抗衡著,這個以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對他的半點抗拒甚至還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實地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輝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妻子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妻子的臉上環回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妻子的嘴張開輝的黑物鑽了進去,妻子的嘴被撐得很大,難以相信,她的腮幫鼓啷著像在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

輝小心地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她嘴裡活動。妻子在他拔出來後,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輝龜頭上的尿道口,我從沒看見妻子主動地用嘴去舔弄一個男人的性器。輝將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並緩緩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輝的移動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陰莖的根,再到了輝的睾丸。輝渾圓的睾丸能蓋住妻子整個的鼻子,妻子開始用嘴巴吸吮起這個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她將他的睾丸的皮膚吸吮在嘴裡發出啾啾的聲音並拉得很長。輝輕輕地拉起,繼續前移,我看見妻子的臉於是被罩在輝的臀下。

輝的臉開始變得扭曲,他臀下傳出舌和軟肉交舔的嘬食聲,他張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覺,他抬起屁股,用手扒著自己臀的兩邊,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進輝的肛門更深。沒想到妻子可以這樣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絕這些花樣,今天她是怎麼了?我無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輝這小子,我心裡有點恨恨然,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為輝這個傢伙今天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輝下來,翻過妻子,妻子將頭埋在枕頭上成狗趴姿勢,輝攥著自己粗實的大物,頂在妻子的陰門上,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腰一聳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摟按著妻子的腰來回抽動,一忽兒向左頂插,一忽兒再向右頂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壓插,姿勢多樣而變化多端。

我想像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像上次那麼急速,多半是淺淺地來過幾次,再來一次沉重的撞頂,速度適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實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深處。

中間,輝又把妻子翻過,將枕頭墊在妻子的背後,將老婆身子倒舉,我對這個動作從沒試過。

他打開著妻子的腿,妻子的陰門大開著,我扶著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頭可憐地被側擠在床上,估計她的脖頸,很不好受,但是她沒拒絕。輝將他粘滿妻子陰水的陰莖壓住,很不費力地就直插進妻子的穴裡。

這個姿勢看得我滿眼繚花,只隔我十公分距離的大特寫,黑的莖,紅的唇,男人粗實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戰中,可以感覺到它們摩擦而產生出的熱度,一瞬間,我甚至有想伸出舌頭舔弄他們交接處的衝動,但是可能會舔到輝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點猶豫。

我從妻子大分的陰門中,看見被輝陰莖抽拔時勃出的紅粒般的陰蒂,若隱若現,煞是引人。在輝抽出的停息間,妻子陰唇大開,中間被他撐弄開一個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這個腔的空擋就被周圍那些紅軟細綿的陰肉擠密上去。那些陰道的肉壁象打開堅硬外殼被客人待著的象拔蚌的皺邊,她們簇擁在一起,上面佈滿了引人流蜒的誘惑著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們不斷地分泌著,圍護著主人稚嫩的陰腔,含粘在進入主人體內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著都想將手臂探進去,感受這個女人身體深中的滋味。

輝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陰汁糊滿了兩腿間的私處。我將陽具塞入妻子的嘴裡,而後拿出,輕坐在妻子頭上,妻子於是將舌頭給我舔起肛來,這種舒服和插穴無法類比,一種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種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別是妻子舌頭在肛門周圍圈繞的舔吮簡直欲死欲仙,難怪輝當時表情的誇張,換做我一個人在,一定會大聲地喊出來,否則難於排遣那種發自內心大大痛快的感覺。

妻子很快被這個姿勢整得受不了了,身體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們讓她躺下,我把枕頭墊在她臀下,我開始進入她,空松的感覺讓我再次領略到輝性器尺寸的厲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體內裡衝鋒,還把腿分開得大大的,想容納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覺到妻子的渴望越來越重,她握住輝的陰莖不住地套弄,他們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著輝的舌,還摟住輝的身體拚命地向她身上壓。

我適時而退,輝一邊繼續和妻子吻著,一邊將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間,他瞄準後輕輕一送便重新充實滿妻子的身體。妻子雙腿緊緊夾住輝的腰,但是在輝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下,她開始分開腿而越來越軟,兩條腿隨著被輝猛烈衝擊的動盪而搖搖綽綽。

我將輝的短褲蒙在妻子的頭上,將前襠位置對在她的鼻子上,我心裡老對妻子說喜歡海東體味說法耿耿於懷,於是把另一個男人的短褲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讓她在激烈喘息的時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況且這個男人此刻正進入她的身體,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這個男人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輝的檔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斷漲跌,輝不知道我這樣的含義,但是,一個被他降服的女人還吸嗅起他內褲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撥進出她身體的力度。妻子徹底地被他插得叫起來,聲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漏出這樣的聲音。

我湊近輝的耳朵說:「你射進去。」輝一邊不時的看著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處,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也緊緊地回應著她的手力,她另一隻手勾住輝撐在她身邊的膀子上,終於開始釋放。

她兩腿抽抖著,嘴裡發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體不住地顫,我對輝說:「她來了。」輝於是拚命地抽揚自己的?,速度很快,最後「歐,歐……」低吼著向妻子的穴裡狠狠一插,抱著妻子一起顫動。

完事後的兩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個收拾戰局的收場人,我插入妻子的穴裡,裡面漾滿了液體,我拔抽十幾次後,輝的精液就開始粘在我陰莖上了,然後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狀,其間輝一直很溫柔摟著妻子的脖子攬著她,眼睛看著我的動作。

我在輝的注視下最後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衝擊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著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密自己熱愛的妻子,讓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鎖,徹底投入到肉體的歡娛中,不帶著一點面具。

輝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辭,我沒送他。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輕輕扒開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裡面散發出濃烈的精液味。我想她兩個小時前和海東做愛時,讓他射進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讓輝射了進去。

我把地上的那條枕巾拿來,墊放在妻子的身下,看著稀落渾濁的精水順著妻子的陰縫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澗斷斷續續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陰唇緣邊灰白無色地耷拉著。

自從海東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後我用舌頭為妻子清理她沾滿精液的污濁的屄後,我就習慣於在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淫並內射後,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認為,妻子的屄是聖潔的,我必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聖潔,我要用自己的恥辱洗刷妻子的污穢。

激情退去的我,開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為什麼喜歡這樣的妻子?而我的幾個朋友在我們的交流裡,只接受佔有進入他人的妻子,而對讓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無法接受?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更多的掠奪別人的愛物,對男人而言是個習慣和一貫使然,而我卻自願地一次次地讓別人來佔有自己的妻子。

從開始的只是心裡渴望,到開始行動實施,再到現在的主動幫助別的男人來進入妻子的身體,於我是什麼的一種心態?妻子的那句「我是滿足你另一種慾望的性工具」的話很深地紮在我心裡,可以說是猛烈地讓我反思。

讓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妻子的身體後,我的激動,到大家一起結束後從頂點跌到底點後的索然無味,我就在這個高潮與後悔中反覆。從看到別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體時的興奮、到一切結束後妻子陰道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後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點無可救藥。

但是,郵件裡那些朋友的贊同和一些朋友的應和,又讓我感到自己只是眾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歡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歡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歡進入妻子身體的男人從身體到心理那種堅強度,不喜歡妻子被一個懦弱自私的男人佔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堅強的東西能支持我,來彌補我對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確定。

妻子能力很強,社會上、工作裡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從生育的問題到我們結婚後,我都是處在弱勢。所以,我開始希望有一種新的力量來充實我們的生活。更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開墾我的妻子,我就感覺是我在行使著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這個陌生的男人,他是肉體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陰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於傳統來說,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會一直高抬著她的頭。她每次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的樣子,我都歷歷在目。那些高的、壯實的、瘦而結實的、魁梧的學生、公務員、不知道職業的甚至東北的混混,他們用形狀各異的陰莖無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體,粗魯地蹂躪她的身體,在她的嘴裡、陰道里和肛門裡射入污濁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擻狀態如常地上班,在單位裡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談。

誰能想到,這個包裹在大方賢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別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沒入人群中,普通得沒人發覺,而在網上她是萬千個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對象。

她從一開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觸,到後來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態和說出她遊戲中的感覺,我發覺我們開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覺出我們有一些危機。回過頭來,我還是要提到那個海東,因為在妻子的眾多男人中,妻子獨對他懷有深深的愛意,儘管他在「借種」問題上曾給妻子深深的傷害。

妻子越來越反對我再結識新的3P對象,而我在沒有第三人對象的性愛中,總是無法盡興。儘管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做愛時,希望我可以在她身邊,並加入他們的性愛活動,但她跟海東的約會和做愛,總是被她視為隱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時候和他交往,家裡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的數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個月回來,家裡的套套少了十四、五個,還不算妻子吃避孕藥的情況。家裡處處是海東的味道,他抽的煙頭,他忘下的打火機。還有,妻子做愛時更容易和喜歡從後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們都是傳統體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東的習慣姿勢。妻子夏天時膝蓋上出現了兩塊微紅的印子,後來我想起來,那是她跪在麻將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動作幅度下,這個越來越深的紅印讓妻子整個夏天穿著長褲。

我和妻子的生活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會相愛一生,也知道我們相愛的生活中會不斷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們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躪她嬌好曼妙的身體,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濁的精液射進她聖潔的陰道,再讓她的丈夫用舌頭清理乾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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