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事件后,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著。
他来了高雄,由于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于建立起声誉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得归功于生来就有强健体魄和自认不错的男性脸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丰,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面的花费也不少。
这一次要服务的对象是个外国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吴介绍的。
这天,胡诚在机场出口,看经过海关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表,皱起了眉头。
电视板上的班机是对的,时间也没有错,他仔细观察每个从海关走出来的旅客──只是没有那个金发的伊丝。
他将照片从口袋内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张脸,大约二十五岁,长长的金发,脸上有轻微的雀斑。
曾经从他身边走过的旅客,没有一个是金发的。
现在机场的旅客全走开了,他把照片放进袋内,失望地推开玻璃门走出。
小吴一定把班机弄错了,于是胡诚走出机场,准备回去时,看到一对年青的夫妇在路边等著焦急万分。
那个女的,黑色的短发,明亮的眼睛,脸上没有雀斑。
她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衣服,阔阔的长裤。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头金发,很年青,穿着红白色的新型服装。
他们的行李全放在路边,不断地看着手表,不断地往路面望去。
胡诚走过他们身边要到停车场去,那个女人突然笑了笑,走过来了。
“请问你──。”她开口用英语问︰
“这儿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吗?”
“是的!”胡诚点点头。
看见她身边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车子也没有。”她焦虑说。
“等一会儿会来的。”
“你有车子?”她急急问。
“是的!”
“这儿到高雄市区多远?要多少车资才够!”
“不远!车资便宜。”
“你有车子,可以载我一程?”她进一步问,一点也不拘束地。
“对不起,我的是跑车,只能坐两个人,不能带行李。”
“至少你能带我们先到酒店去。”她说著,便转头介绍道︰
“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个金发青年向胡诚点点头。
他的妻子转头与他讲起话来,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么语言,迅速含糊,胡诚听一会,一点都不明了。
不一会儿,那个黑发的女人回过头来,高兴地说︰
“好了!先生,你可以载我一程了。”
“什么?”
“我丈夫同意,让我先坐你的车子到酒店,然后他带行李叫‘的士’到酒店。”
胡诚不明了地瞪住她看,她转身向丈夫挥挥手。
“我们可以走了,车子停在什么地方?”她边说边将手插到胡诚手臂里。
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一时他不知道怎样去拒绝……。
车子开过闹市,她坐在身边,不停的看看胡诚。
“麻烦你!”她笑笑说︰
“本来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许那个人失约了。”
“对方失约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胡诚,你呢?”
“伊丝!”
“你是瑞士人?你就是伊丝?”胡诚愕然地大叫起来。
“你是……”她惊讶地道︰
“你是旅行社小吴先生介绍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有你的照片,是金头发的,但是你不是,我怎么说呢?”
“哦!女人是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她畅快地一笑,将手往头上一拉。
她把头发拉下来,露出里面闪闪发光的金发。
“你戴的是假发?”
“世界上的人真奇怪,黑发的喜欢金发,金发的喜欢黑发。”
“那个……是你的丈夫?”
“嗯!”她爽直地点头。
“你有丈夫又怎会……?”胡诚看看她一笑,又说︰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要有代价,令女人开心的人。”她回答,一样爽直。
“你的丈夫呢?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介意。嗯!小吴眼光不错,你够英俊,我真喜欢你,体格好吗?”
“体格?”
“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裤下……
“我说的是那方面的。”
“你有软尺吗?可以动手量一量。”
“我行李内有软尺,回酒店再说吧!”她嫣然一笑。
她订的房间在十楼,既然找到雇主,就陪她上楼去。
进了房间,是一间双人房,两张床分开的双人房。
胡诚靠在墙角默默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既然已有丈夫,为什么还会到高雄“租”一个这样的情人?
她和丈夫明明在机场一起等车子,她丈夫又怎么肯这样慷慨让她坐胡诚的车子。
胡诚一点都不明白。
她站起来了,走到胡诚面前。
她向胡诚身边一靠,神秘地笑着,右手一垂,凑过头摸他的小腹。
她预计位置的准确,一摸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
“你不能等丈夫把软尺带来才量吧?”
房门忽然被打开,胡诚看见那个叫伊雷的人走进来,后面跟着提行李的侍童。
伊丝的手竟然没有放开,仍然紧紧的抓着胡诚裤下的目的物。
胡诚心中一惊,忙将身子一转,背面向她丈夫,急急忙忙把她的手拉开。
这时伊丝转身跟丈夫叽叽咕咕的讲话。
侍童把行李放下,伊雷取出箱中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关上后,伊丝又走过来了,这一次她用手指指胡诚的鼻尖。
“你很怕我的丈夫呢?”她大声道︰
“嘘──”他用手指在唇口一比,示意她禁声。
“等我丈夫走后,我们做爱。”她仍然大声道︰
“我每次会照付钱给你的,可不能偷懒。我很久没有快乐了。指的是性方面的快乐。”
“喂!别这样高声讲话,他能听到。”
“我丈夫?不会,他根本不懂中文,我们尽管讲,他赶着要出门。”
她轻松的笑说。
胡诚松了一口气,坐下了。
伊丝很感兴趣坐到胡诚的身边来,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拉开他的裤链。
“喂!你?”
胡诚很快地感觉到她尖尖的十只手指已经接触在他最私有的性器上。
他用手去挡,伊丝已经将胡诚从衣服内提了出来。
“嗯!你有这种条件,难怪能出来赚女人的钱。”接着又说︰
“你知道吗?我喜欢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美观的,你就有这种条件。”
“嗯,够尺寸?还要什么条件呢?”
“尺寸当然要紧,还有值得重视是体型,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很英俊,直到上床之后,发觉他是弯的。”伊丝说。
“弯的可以迁就。”
“不,弯的连我的阴户也几乎弯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喜欢直挺挺的,就像你这样。”她笑笑说。
“谢谢你的称赞。”但想到它的丈夫就快出来,胡诚接着又说︰
“快把东西放进去,你丈夫出来的话……。”
伊丝却一点儿也不在意。
“又一次我遇到另一男人也很英俊,跟他上床才知道他的前端像窗帘一样,你知道,像‘里士’装的窗帘。”伊丝抓住胡诚的大鸡巴又搓又摸说。
“原来你这样挑选,难怪你肯出钱购买。”
“欧洲男人很少实行割礼的,我喜欢前端干干净净的,像你这种,最令我满意。”伊丝边说用手搓动他的神经。
他听见浴室中有声音,立即把小腹一缩,把大东西藏在裤内,使他回复原状。
伊丝的丈夫巧好走出浴室。
伊雷向胡诚笑笑,胡诚想可能没有看见刚才的情景,便松了一口气。
伊雷跟妻子讲了几句话后,便披着外衣出去,临走还向胡诚挥挥手。
房间内只留伊丝和胡诚。
“你怕我丈夫?”她边笑边躺到床上。
“他怎么肯把你与一个单身男人留在房内?”
“人生太短,除了快乐,谁担心这一切?过来,我到台湾是来作乐的。”
她伸手向胡诚招著说。
胡诚走过去,伊丝的手便挽在他的颈项上,另一只手已摸向他的腹际。
他感到她的手一抖,就感到下腰一冷,裤子已滑了下来。
“你是惯做扒手的?”
“专扒男人双腿中夹着东西。”
伊丝探到目的物,把它拉到胸前去。
她渐渐地将自己的上衣打开,这时胡诚看见她雪白的胸脯,胸脯前有两点红润的焦点。
她将他搓动着,用她乳沟中的温暖低陷部份向他的私有品搓动。
欧洲女人是狂放的,在伊丝面前,胡诚也很快地嚣张起来。
“脱掉我的衣服。”她吩咐他做。
胡诚将伊丝腰间丝带拉去,衣裙缓缓从它的臀部移下,她白润的腰围,还有腿下金黄色在他的眼前闪耀了。
她把自己的门户张开了。
胡诚向前一动,这时他的鸡巴与它的桃源洞口接触时,像在清泉中淋浴,他向泉水涌入。
“你真热诚,这是我第一次与中国人有肉体关系,哎……你这儿真热。”她半开眼低声说。
他渐渐深入,伊丝充实得有一点站不起来了。
他开始像一个婴孩似地在她的溪水中嬉戏,当钻入与冒出时,他们的神经都收缩起来。
“哎哟!痒……舒服死了……”伊丝浪叫着。
他将双臂紧紧的挤压她,感到她的乳尖在胸前凝固。
“啊……快……用力……小……小穴受不了啦……用力挺……对……那深处最须要……啊……天……上帝呀……快用力呀……嫩穴痒死了……对……对……就这样……啊……达令……你真行……美死了……快快……啊……我太舒服了……啊……那……那是什么?……,要出来了……达令……我……我不行了……真的……出来了……哎哟……。”
伊丝在一阵浪叫后,双手没命似的紧抱着他,屁股向上狠顶,全身不住颤抖,两眼紧紧的闭着,尽情在享受高潮的乐趣。
在一阵神经收缩后,他播放开来,在她的温泉内,将自己的神经由紧张变为松弛,然后将一股精液强劲有力地喷射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很久没有移动。
胡诚躺在伊丝身上,过了很久才倒在她身旁。
胡诚轻轻的退出,看着伊丝娇嫩的身躯,像樱桃似的乳尖仍然凝固著。
她却像个死人似的,苍白的脸色,双眸紧紧的闭着。
过了很久以后,她微微张开眼低声说︰
“你把生命的泉源留在我身内,这样真好。”
“为什么?”胡诚尚在喘息的问。
“我可以拥有一个像你一般的孩子。”
“什么?”
“你知道做爱的结果怎么样?会生孩子。”她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
“你疯了?”
“我喜欢中国人的孩子,黑黑的眼睛,黑头发……”她幻想着又说︰
“唔!我要一个含有东方血统的孩子。”
“你丈夫不会介意吗?”
“不!绝对不会介意的,我跟男人在一起做爱,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怎么不同?”
“我是从不避孕的。”伊丝回答。
“你疯了!假如你真的有孩子,怎么办?”
“为什么这样笨?你看不出来这就是我的目的。”伊丝摇了摇头说。
“目的?……”
“是的!你以为我每到一个地方,找一个男人付钱给他,只为了性享乐?”
“不是为了享乐,是为了什么?”
“为了孩子!”她停了一会儿才说。
“我不明白,你是有丈夫的,可以拥有与丈夫共生的孩子。”
“你是不明白的,胡诚先生。”
她站起来,走过去点燃一枝烟。
喷出一口烟,缓缓坐回床边。
伊丝伸手抚摸著,低声说︰
“我与丈夫虽然结婚,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我应该说……生不出孩子。”她耸耸肩。
“而你们爱孩子,所以你用钱买男人做爱,而他慷慨同意,嗯?”
“不!人是不会这样大方的,其中另有原因。”她淡然一笑说。
“什么原因?”
“伊雷的父亲是罕有的亿万富翁,已退休了。这个人很固执,立下遗嘱说︰“只要儿子生下孩子,他有了孙子,才肯将遗产交给伊雷。”她终于坦白的说出。
点点头,他终于明白了。
“为了遗产,所以一切夫妻关系全不重要了。”
“也不那么简单,因为我与伊雷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我们有了协定。”她说。
“什么协定?”
“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去找我的男朋友,这一点大家都平等。”
“伊雷在外面胡搞,如果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他就有权与我离婚,这是我同意的。”
“你在外面玩男人,条件怎么样?”
“我在外面玩男人,如果我有了孩子,他就得承认。这个世界男女本来就是平等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想我明白了,你这样的勤劳,是希望生出一个儿子来。”
“儿子是次要的,财产才是第一。”
“如果你生下一个中国孩子,你要知道,父亲是我。”
“不,父亲是伊雷。这是我付钱给你的原因,女人对这方面是有利益的,我怀了孕,起码有十个月时间,嗯!十个月中你是找不到我的。”
“你丈夫在外面胡搞,你一点也不生气?”
“不,他在勤劳制造孩子,只要孩子生出来,不管是谁生的,他立刻能继承财产。”
“我全明白了。”
“所以我们要卖力点。”她把手中的香烟丢掉,俯下身,她用唇来吻他的乳头。
她的舌尖移动,从他的乳上移到胸前、腰际与小腹上……。
然后,她张开口,把胡诚的大鸡巴整个含住。
当他渐渐在她的口腔嚣张时,酒店房间的门一开,一个人影闪进来。
“伊雷!”胡诚躺在床上大叫。
伊丝把他放下,回头看了看丈夫。
伊雷明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但好像一点生气的神态都没有。
他转身,伸手往门外一开,把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国女人拉了进来。
那个女人胸前的一对乳房正在颤抖,看见胡诚和伊丝脱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惊地张开了口。
伊雷将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张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边。
女人突然不再介意了,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边,这时伊雷伸手解开女人的衣扣了,把衣服脱下。
胡诚看着发呆,女人往后一躺,索性张开手脚,让伊雷摆布。
当伊雷把女人的双乳从紧紧的旗袍抖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了。
他一眼瞥见伊雷把裤子脱下后,身上已经是血脉奋张,所有男性的感应全呈现了。
胡诚知道伊雷将要和女人采取行动,便连忙从床上坐起。
“你做什么?”伊丝一点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说︰
“我们不能在这里。”胡诚说。
“别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吗?”她笑着说。
“他们……。”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爱,我不在乎,你也用不着。”
“你受得了?”
伊雷已压到女人身上,两团肉球缠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寻到他要找的缝隙了。
“假如把做爱想成是一种工作,你就不会感到害羞和侷促了。”
胡诚睁大眼。
“别忘记,我们是瑞士人,对于性的看法会不同。”伊丝告诉胡诚。
胡诚望了望伊丝,又看看伊雷,整个人楞住。
“有一次,我们参加一个宴会,一共有六十多个人,在一个大厅里,大家一起做爱,每个人都带着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儿,各自找寻欢乐──性就是这个样子。”伊丝爽快地对胡诚说。
“性就是这样?”
“是的,不用把这件事看得太紧张。”她回答著,接下又说︰
“像一个人需要食物,就张开嘴吃。这儿,也是一样。”她指著阴户说。
“饿了应该吃。而且,除了快乐外,我和伊雷还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个孩子,一个价值千万的孩子。”
“但是我……我只是一个卖籽种的人。”
“是的!”伊丝回答说︰
隔邻那张床上突然发出一阵阵的浪淫声来,还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来。
胡诚侧头看看,只看见伊雷带回的女人已高翘著双腿呻吟著。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进退,完全像一座机器。
借种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个借种者。
胡诚感到好笑,这世界完全变了!
“嘿!你看什么?我请你到这儿来,是来工作的。”伊丝说。
胡诚倒到伊丝身边去,她拥抱了他。
伊丝的舌尖又在胡诚的身上游动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鸡巴又开始耸勤起来。
“快一点,不能让伊雷抢先,我要努力,我要一个小孩。”
“好!给你孩子。”他毅然的说。
事实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诚在伊丝的桃源洞口滑行。为了要给她一个孩子,就得涌进去,把自己身体的一切留在她温暖的泉源里。
“快……快……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夹着这种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内几乎是不眠不休和伊丝做爱,预计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
伊丝很满意他的服务,额外地赏给了胡诚伍仟元美金。
胡诚送她俩夫妻往机场时,伊丝又公然地和胡诚长吻,然后附在耳边轻声地说︰
“这几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强壮的……一定会带给我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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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正当胡诚对这种牛郎生活感到厌倦时,突然接到了一笔由瑞士银行汇来的美金十万元,过了几天又收到一封装着一张婴儿照片的信函。
没有寄信地址,也没有发信人的签名,那张包住婴儿照片的空白信纸,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他会心笑了。
他下决心改头换面,跑到北部来,一方面养尊处优,将自己吃成肥头肥脑地,这是避免再被女人们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学会了股票操作技术,这是他日后的事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