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湿之欢颜

婉莺虽然已经半醉,人还是清醒的,祇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她闭目幻想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内心才好过一点。

局长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抡狂颤之后,将大股热精直灌婉莺的阴道之内。

婉莺想爬起来,进入浴室冲洗体内的污秽,但被局长一把拉着,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软软的、黏满淫液的阳具塞入口腔。

那根阴茎几乎顶到婉莺的喉咙,而且又腥又羶,但婉莺强忍,她不但不敢吐出来,还要卷动小舌吮啜著。

局长不但对女人粗暴,还有点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乐、他那对粗糙的大手,分抓着婉莺的两个玉乳,拼命的捏,拼命的抓。

婉莺痛入心脾,泪水如泉涌出来,流到晶莹如玉的面上,像一颗颗珍珠。

局长一边抓捏,一边说道:“婉莺,你服伺得老子高兴,畅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证。”

婉莺听了,强忍痛楚,更加卖力地吸啜小嘴里的长蛇。

那蛇又复苏了,变得又硬又直又烫,可是局长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可能他觉得口交别有一番滋味吧!

膨胀了的长蛇塞满了婉莺的小嘴,几乎令她气绝窒息。

婉莺的粉面憋得通红,局长也极度兴奋,猛烈冲击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抱住婉莺的后脑,蛇头直顶到她的喉头,将大股腥羶的精液喷入婉莺的胃里。

婉莺一阵反胃,忍不住跑进洗手间,连同中午吃的也吐出来了。

婉莺好不容易挨完了两次,还要替像死猪般躺在床上的局长捶骨按摩。

她一边捏著刘局长的背肌,一边问道:“局长,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给我通行证?”

局长阴阴笑道:“通行证是一定会给你的,不过哪有这么快,我还没收到钱啊!”

“钱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电汇给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莺答道。

局长道:“你交了钱再说吧!今天到此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后,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车回家吧!”

婉莺有些胆怯,但觉得还是要说出来,她问道:“假如我交了钱,你不给通行证,我的钱岂不是白给了!”

局长哈哈大笑道:“婉莺,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虽然大奸大恶,但就最守信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答应过的事,有哪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

婉莺吓得面无血色,因为自己的肉体已经给他玩过了,假如现在拉倒,岂不是白受了一场淫辱,连忙说道:“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祇是心急问问!”

第二天晚上,婉莺立即到邮局给老公挂了个长途电话,说明已找到门路,叫他立刻电汇十万元来。

至于自己被公安局长玩过的事,当然是只字不提了。

钱还没有汇到,局长又通知婉莺到上次那间军人招待所,说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带她入房。

黄鹂说的果然不错,婉莺明知这个局长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证一天还没到手,总不能半途而废,祇好依时应约。

婉莺被一个女服务员带进房间,看到局长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饮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级的洋酒。身旁茶几上放有几碟送酒的凉菜。

这次,局车倒没有急急忙忙的上马,招呼婉莺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婉莺,这是极品洋酒,又醇又香啊!”

婉莺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从未饮过这种美酒。

局长把她抱在怀中,一边摸她的身体,一边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家婆和小姑!”话才出口已有点后悔,因为婉莺记起了黄鹂的话,恐怕局长会打她小姑的主意。

其实即使婉莺不说,局长也已查过婉莺家的档案了,他知道婉莺有个漂亮的小姑,正在城里的中学读书,芳龄仅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长想打晓燕的主意,说道:“为什么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请去香港呢?”

婉莺道:“我老公哪有那么多钱啊!”

“嘿嘿!钱我已不少,也不志在,并不一定要收十万元一个,万事有商量的!”局长把手插入婉莺的裤腰,揉弄着她的阴核时笑着说道。

一家人能够去香港团聚,实在是婉莺和老公的最大愿望,一听到局长这么说,大喜之余,脱口而出问道:“真的吗?”

局长喝了口酒答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不会骗你,但你也得合作!”

“怎样合作?”婉莺问道。

“先别急,玩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天下午,婉莺极力奉承局长,她觉得既然“洗湿了头”,祇有是尽量取悦他,才能脱离他的魔掌。

局长没有像上次那样说干就干,他采用慢火煎鱼的方法,连脱衣服时,也要婉莺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动手脱下来。

婉莺是娇羞万千,但面对这个贪官污吏,自己不但有求于他,而且已经被沾污了清白,为了不半途而废,全功尽弃,祇好落力表演了。

她娇羞万状,百般无奈的在色魔面前,脱去恤衫,褪下长裤。

这时婉莺身上祇剩一条背心和内裤,即时在平时,她也是不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这样的程度,然而,她还得在局长面前继续脱,直至脱无可脱,一丝不挂!

虽然上次这个男人已经占有过她的肉体,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阴道、口腔,还在这两处喷射精液,可以说,他已经完全彻底的把她征服了。

然而,那次可以理解为她被迷奸,她是在被灌醉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脱光衣服,又是在手脚酸软,四肢无力的状况下被局长的阳具持强插入阴道肆意淫乐!

这次,她后悔刚才没有多喝点酒了,她羞于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在那时,婉莺是没有戴胸围的,祇要脱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致致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愿,但终于还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卷起…

婉莺心想,局长可能会扑过来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内裤,像上次那样喉急地把他那丑恶的毒蛇钻入她的私处,这样,她起码不用太淫贱的脱裤让男人干。

但是,局长纹风不动,他祇是斯斯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跳脱衣舞。

婉莺百般无奈,祇好背转身,不情愿地脱去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转过身,双手捂住乳房,却恨不得多出一只手来遮住那裸露的阴户。

一直静静看着她宽衣解带的局长,终于出声叫她转身了。

婉莺无可奈何转过脸,她见到局长面露诡异的笑容,她想起她是为什么而来,但女性的羞涩仍然使她不敢正视这个即将再次奸淫她的男人。

婉莺一只手掌捂住私处,一支小臂掩著乳房,慢慢转身面向局长,慢慢的后退,让屁股挨到床沿,再缓缓躺下去,摆出一个准备挨插的“大”字。

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法已经够淫贱了,起码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这样主动的风骚大胆,她闭上眼睛,准备让局长来淫辱她的肉体,来肆意抽插她的阴道。

但是,没有如她所想,没有粗糙的大手来摸捏她的乳房,也没有用坚硬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她仿佛觉得,有些布料之类的东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

婉莺不禁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件女装内裤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并不曾戴上过的东西。

局长笑嘻嘻说道:“把它们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莺祇好再坐起身,把局长扔给她的奶罩和三角裤穿上,心里有点纳闷,这个局长在搞什么鬼,自己明明脱得一丝不挂给他,却叫她穿上衣物?

可是,当婉莺穿上那些东西,她立即就明白,原来那些东西并非平常的内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头,三角裤的裤叉开了个洞洞。

正当婉莺哭笑不得时,局长已经走近她,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来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从裤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阴道…

“哈哈!小骚娘儿,你湿了,欠干了吧!要不要我这条大蛇插进去搞搞新意思,来吧!先替我脱光了,再给你干一餐饱饱的!”

婉莺不知怎样回答局长的粗言秽语,祇好是听他的话,把这男人身上的衣脱光,在替他脱的同时,局长已不老实的在她那毫无保护性之衣物裹住的娇躯下其手。

婉莺又躺到床上,打开双腿。

然而,直到这个局长和她肉帛相见,他仍然没有立即插入她体内,而是把两只鹰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到处乱抓乱摸。

婉莺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玩具,任由这个粗野的男人ㄧ意玩弄,和上次一样,她又想暂时把这个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过,此刻在感觉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别:丈夫是温柔的,处处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个男人则自顾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莺觉得对方如同一头野兽,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牠蹂躏的美女。

她的心里是一片悲哀,却又因为身体被对方所触摸而掠过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她觉得阴道里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莺又发现这头野兽做出许多她丈夫不曾做出来的动作,他好像不理会什么是脏,把她走远路来并没有洗过的脚儿也放到鼻子上闻,放进嘴里去吮。

当局长那臭嘴里的舌头舔舐她的脚底,她有点儿飘飘然,当他的舌尖在她脚趾缝钻动时,她不禁连连打着寒噤。

局长的唇舌由婉莺的脚儿一路往上移动,舔啜她的小腿、膝湾,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蚕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长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他啜吮着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卷舐敏感的阴核,她不禁浑身直打哆嗦了。

婉莺记得浩生也曾经想吻她的下体,但是她没有让他这样做,她认为是侮辱他,折损他!在她生活的圈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识颇浓。

然而眼前这个蓄意奸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钻到她的腿缝,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阴水…快感源源从她的阴户传遍全身,她觉得血流加速,玉洞深处像虫爬蚁咬。

她情不自禁地“无病呻吟”,纤巧的手儿揪住双腿之间晃动着那颗脑袋上的头发,此刻她实在是很难受,她既舍不得现时这个头带给她小阴唇和阴核的酥麻刺激,又想推开,让这男人的另一个“头”钻入她阴道的深处,给予充实的抽送。

局长也感觉到妇人的双腿在痉挛似的颤抖,他继续落力的运用唇舌。

婉莺终于忍无可忍,她颤声说道:“局长…你…你来弄我吧!”

局长满足的抬起头来,嘻皮笑脸的说:“怎样?你求我干你啦!”

婉莺含羞地说:“不是…干…快来弄嘛!”

“呵呵!弄与干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发骚了,我先问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莺不禁一阵羞愧,一种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把嘴唇一咬,倔强地说道:“他起码比你年轻,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贱女人,你还得自己送上门让我耍玩,让我干!”

婉莺受他这样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热泪盈眶,几乎想当场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黄鹂的话,这一脚踩下去,已经不能抽出来了。

婉莺沉吟时,局长又把头埋下去,这次,他还用胡渣去揩擦她阴部的嫩肉。

婉莺实在受不了,她颤声呼叫:“局长,我知错啦!你饶了我吧!快爬上来干我,把你的…你的东西插进来吧!”

“什么东西,插什么?快说清楚!不然你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找我!”

婉莺又羞又骚,她把局长的手拉到自己的阴户,狠下心说道:“把你的大阴茎插我这里啦!我痒死了!”

公安局长这时其实也已经淫心勃勃、蓄势待发,他祇是有意挫折婉莺的锐气,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到婉莺面前:“先替我吹喇叭!”

婉莺今次把那东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满青红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东西已经塞进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咙射精的恶心还记忆尤新,但她不能抗拒这带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还得被迫用舌头去舔它…

局长的龟头没在她嘴里逗留太久,他终于把还滴著女人香唾的龟头,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莺两腿间的空虚,终于得到充实,她本能地搂住正在弄干她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局长在她的肉体恣意舞弄,尽情发泄,像上回一样,做出一次之后再口出一次,还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过大概是未顶到喉咙,婉莺这次没再呕吐。

事后,局长躺在舒适的浴缸里,婉莺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长吸了一口烟,悠悠然说道:“婉莺,我看你都算听话,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给你个优惠,我可以一口气批出三个通行证给你家,照收十万元,但有个附加条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莺吓得连手里的海棉也掉入浴缸里,晓燕还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黄花闺女,怎能让她遭受这个色魔淫辱呢?

自己牺牲贞操是为著往港照顾丈夫,但牺牲小姑又怎对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莺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长盯着她道:“怎么啦!不成吗?”

婉莺泪眼盈眶道:“阿燕还是个处女,你放过她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嘿嘿!我就是欢喜她是处女,才少收二十万,何况她现在虽是处女,总有一天也要被男人开苞的嘛!”

“不行,我不能出卖小姑!”

“你怎不先问问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长道。

婉莺当然知道小姑的心意,祇是限于钱的问题,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长既然开出这样的条件,她也不能不考虑了。

“好,我试试吧!不过希望你遵守诺言,即使我小姑不答应,你也给我通行证。”

“那当然了,我祇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应陪我三次,我就卖大包!不过避孕的事…你们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么鸡巴套的!老子喜欢肉插肉的干,高兴把精液灌满女人的骚洞!哈哈哈!”

回家之后,婉莺望着天真无邪,娇艳可人的晓燕,不知道怎样开口。

几天过去了,时间越来越急迫,婉莺终于硬著头皮把晓燕叫到自己房间里去,

“嫂子,有话和我说玛?”晓燕问道。

“是的,晓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吗?”婉莺问道。

“当然想了,但很难申请啊!听说要花很多黑钱的!”晓燕答道。

“现在有一个机会,不但你可以去,妈也可以去,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晓燕高兴得跳起来。

“晓燕,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对方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晓燕追问。

婉莺于是将自己和公安局长交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晓燕知道。

晓燕听完了,沉思一会问道:“大嫂,你不会怕哥哥怪你吗?”

“我当然会瞒他一辈子,万一被他察觉了,我想他也会明白我苦衷,原谅我的!”

“好嫂子,既然你可以牺牲,我也可以牺牲,我和妈如果都能去香港,我们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婉莺慎重的再问道:“晓燕,这个决定关系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晓燕坚定的答道。

第二天,局长见到这对美艳的姑嫂,十分高兴,特别是见到扎著小辫子,一脸清纯的中学生,更是兴奋莫名。

婉莺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长留住了。

婉莺暗想,虽然两姑嫂一起剥光衣服被局长一箭射双雕,难免有些尬尴,但如果自己应付了这粗鲁家伙的部分冲击,晓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头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主动出击,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态去挑逗局长。

可是局长也不笨,当婉莺像蛇一般缠着他,令他欲火攻心的时候,他一手推开了,转而叫晓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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