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燕雖是抱著犧牲精神而來,但其實自從進入房間之後,就一直緊張得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局長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兩個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著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曉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緊張得要死,婉鶯清楚的見到小姑陰道裡的嫩肉在抽搐著。
局長抱著處女的小蠻腰,呼喝婉鶯將棍頭對準那光潔無毛的肉縫,拚命擠頂,曉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喲…哎喲」地哀號。
婉鶯忍心不過,她用力拉局長的手臂,並示意願代小姑挨插一會兒,但局長把她甩開,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猛插,穿破了曉燕的薄膜,長驅直入。
在曉燕的哀叫聲裡,局長也興奮到極點,婉鶯見到肉棒在一進一出時,染紅了處女血,由於曉燕私處緊窄吧,他射精了!顯然比上兩次幹自己時要快些。
當男人脫離處女的嬌軀,婉鶯連忙扶著小姑進入浴室,一對渾身赤裸的姑嫂兩相依偎,婉鶯是無限同情和心疼,曉燕則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
婉鶯開花灑為小姑沖洗陰道,水流的濺射幾乎使曉燕站不穩。
「媽的,兩個娘們躲在廁所幹什麼,老子要再幹一次啦!」門外傳來局長的嚷嚷。
婉鶯連忙扶小姑出去,順便還擰了條熱毛巾,她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坐到局長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體,然後張開小嘴,銜著那條軟皮蛇。
那知局長抓住她的頭髮:「我想讓曉燕來吹喇叭!」
婉鶯掙扎著說道:「曉燕還不懂,我來替她吧!」
局長沒有再反對,讓婉鶯在他胯間吞吞吐吐,卻把曉燕的裸體拉到身邊,他似乎對她那未完全發育的乳房興趣不大,卻用手去觸摸剛被開苞的蜜桃。
婉鶯看在眼裡,生怕局長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創的皮肉傷,連忙拚命吮吸。
這局長也夠生猛,死蛇翻生後,婉鶯主動騎上去,把男根吞進自己的陰道裡,這次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因為她怕這個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長有點驚奇,不過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對,但是他的雙手沒有立刻曉燕,而當他即將噴射的一刻,便推開婉鶯,把曉燕拉過來,硬把蛇頭塞進她的小嘴。
曉燕學著阿嫂剛才一樣地吮吸,祇吮得兩吮,男人已經爆漿,曉燕受驚吐出,那龜頭馬眼還在噴液,濺得曉燕一嘴一臉。
局長哈哈笑著說道:「今天到此為止了,還有兩次,我會通知你們。」
婉鶯扶曉燕進浴室,出來時,局長已經先走了。
倆姑嫂穿上衣服,婉鶯關心問道:「你下面還痛嗎?」
曉燕搖了搖頭,突然問道:「阿嫂,剛才你竟騎在他上面?」
婉鶯羞紅了臉:「我怕他再搞你嘛!」
「我知道的,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
婉鶯嘆了口氣:「阿燕,你還是第一次嘛!其實和心愛的男人做愛,對女人本是一件樂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狀況之下,就是慘事了。」
曉燕安慰道:「阿嫂!別想這許多了,到了香港,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又一天,局長沒有叫婉鶯陪玩,婉鶯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來,心頭大石才落地。
她見到曉燕如風雨後的海棠,神情憔悴,目無神彩,好在那時天已黑,婉鶯的婆婆並不察覺,她祇說已在同學家吃了,就進房沒再出來。
局長一個下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
頭一次,他要她跳脫衣舞,曉燕哪會跳什麼脫衣舞?不過是在他面前脫光而已。
隨後後他即飛擒大咬,粗壯的身型撲在曉燕的嬌軀就想把陽具插入抽送,曉燕雖然已經被他撐過一次,但在全無潤滑的情況下仍如無孔可入的感覺。
局長很快改變玩法,他把頭鑽到少女的玉腿間品嚐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亂顫才提槍上馬。
曉燕還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長開過苞,內心上沒有嫂嫂那種負疚的感覺,而且她出於犧牲自己的想法,這次在沒有精神負擔的狀況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長是頭一次玩了處女,對曉燕另眼看待,在興奮之餘盡露他變態的形骸。
賓館的浴室裡,局長躺在浴缸中,吩咐曉燕蹲在浴缸邊上讓他舐陰。
曉燕被他戲弄得小便失禁,噴出一些在局長臉上,當時她嚇個半死,以為闖大禍,那知這個局長卻以此為樂,叫曉燕繼續往他身上撒尿,灑了他一身一臉,射進他嘴裡也不計較,還樂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會持寵生嬌,曉燕見到這個男人的賤行,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小女孩刁蠻的個性便悄悄的流露出來。
從浴室出來後,她沒再像上次那樣馴順,處處和局長頂嘴,還罵他貪官污吏。
但局長也恬不知恥,他口水亂噴:「做幹部的人人貪,我不貪是傻瓜!況且,貪污也是互動的,沒他媽的你們這些銷魂蝕骨的賤貨自己送上門,我也沒那麼容易腐化!」
曉燕一時為之語塞,但聽局長罵她賤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掌摑過去。
局長沒提防,「啪」的一生,颳了個正著,局長的臉皮何其厚!曉燕那綿軟的小手何能動他分毫?連被掌摑之處面色都不紅。
不過,曉燕這一巴雖然沒使局長發火,卻颳起了他的慾火。
望著這赤身裸體向他動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夠膽色,我玩過不少女人了,第一個敢對我動粗的祇得你一個!有種!好!今個兒老子就不還手,再來!」
曉燕被他所激,也不顧一切,拳打腳踢,但局長已經有提防,曉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傷著他什麼的,還不是被他捉住手兒腳兒恣意輕薄。
局長見曉燕的玉足比她嫂嫂還要嫩膩,一經擒捉在手,哪裡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來,曉燕雖不甚解男女風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渾身發軟。
局長已經性起,他捉住曉燕的腳踝向上一提,曉燕祇有是仰天後倒,被他抽起兩條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頭之前。
他再將蛇頭對桃縫一頂,然後把少女的嬌軀摟抱在,那條淫蛇自然鑽入玉洞,這個姿勢使曉燕覺得被頂得好深,她櫻口微張,玉腿亂蹬,粉拳在男人背脊亂捶。
局長則樂得哈哈大笑,他覺得曉燕越掙扎,他的陽具就越往她的陰道深處鑽!
曉燕終於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著她扭腰搖臀,在她陰道第二次射精。
之後,他摟著嬌弱的女孩子翻了個身,仍把肉棒塞在她體內,就呼呼的「午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精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挺在曉燕溫軟的肉洞中。
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說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來讓我放鬆一下嗎?」
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
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幹就快幹吧!反正…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
「嘿嘿!好吧!你起來,用嘴含!」
「你不是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用嘴!」曉燕不情願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說騷穴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來讓你放鬆一下嗎?」
「現在不用了,要幹就快幹吧!我不想太遲回家!」
「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
曉燕知道跟這個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來,把沉重的臀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陰戶,怕精液滴在局長身上,他又會叫她舔食…
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銳氣,叫她翻來覆去擺出各式淫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來順受,一會兒讓他插穴,一會兒為他含棍,心裡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後,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時,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少婦從局長房間走出來,見她頭髮蓬鬆的的樣子,婉鶯聯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戶」。
果然,她進房後,見到局長一臉疲態,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脫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慾。
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快辦好了,過幾天後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來領證。
三天後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著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禁歡喜雀躍。
局長叫她們先收起來,又說道:「曉燕還還得最後讓我幹一次!」
曉燕把證件交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兩個一起玩!」局長望她們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鶯道:「我身上什麼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麼好刺激?」
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們走後門往香港,你們的後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
曉燕道:「我們不是已經交錢了嗎?而且你把我們姑嫂都…」
婉鶯已經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嘛!」
「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被幹過!別多說什麼了,快快脫衣!要脫光!」
曉燕頂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們脫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紮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說:「而且,我要你們互相脫對方,要脫光光!」
「你可真會整人!」婉鶯無奈地說:「我們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們還有什麼尊嚴,你們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拿到通行證,不注銷戶口,你們還走不了!」
曉燕輕聲對嫂嫂說:「我們忍他吧!慘不過也是這一次了!」
說著,曉燕開始脫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鶯雖然已經是有過數十次性經驗的少婦,但被女人脫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長,但一見局長色迷迷看著,就更羞人了。
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當她露出豪乳,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內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毛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觸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
然後,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
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脫衣脫褲,放散頭髮後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
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時,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這身無寸縷的女學生扯入懷裡,在她粉嫩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個不休。
接著,他左擁右抱,把兩個肉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奶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毛的蜜桃。
婉鶯幽幽說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們的後門不可嗎?」
「你又真的那麼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
「你那個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說罷,從他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盒,打開之後,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
「這是甘油栓。」他剝開薄薄的錫紙,裡面是半透明的「彈頭」。
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後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菊花芯塞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毛的陰戶撈了一把。
曉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來。
「啪!」一聲,曉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後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後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
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麼東西呢?」
「潤滑嘛!來,你也來一顆。」局長說著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來吧!」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來,徹底為人民服務嘛!反正玩完今天,你們就要走了!」
婉鶯祇得像小姑一樣,趴在床上,渾圓的兩瓣屁股裂開,露出粉紅色的菊花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塞進去。
這時,兩個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屁眼裡的甘油栓已經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緋紅色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著把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慢慢的插入。
曉燕疼痛地想縮走屁股,但局長箍著她的腰一插盡根,曉燕忍著痛沒叫出來,但旁邊的婉鶯已經嚇得魂不附體。
這局長虐人的心理又發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
婉鶯的屁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粗場的硬物迫入時,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來了,嘴裡是叫痛不絕。
局長哪裡管她死活,一會兒插她的陰道,一會兒又鑽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後兩洞肆意椿搗,終於在她的肛門射精。
婉鶯早已學乖了,連忙抽身到浴室裡拿來濕毛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來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後把剛從她小姑屁眼裡拔出的陰莖硬塞進她的小嘴裡。
婉鶯把那東西吮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後又反過來繼續把她們倆姑嫂的陰道、口腔、肛門等肉洞裡鑽來鑽去,最後在曉燕的後門吐精。
姑嫂倆鬆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來小解,於是局長舞動陰莖,對著她們赤條條的裸體噴射…
這一個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裡,她們受盡局長的淫辱,好在終於都拿到通行證。
到了香港,一家團聚,這是萬般屈辱換來的歡顏!
這件事姑嫂兩人一直瞞著浩生,她們不想至親的丈夫和大哥分擔自己的心靈創傷!
一年後的一個早晨,看著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來看,那個局長得到報應了!」
婉鶯奪過來一看,祇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題寫道:「公安局長濫用職權,姦污民女數十人,貪臟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
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難又浮現腦海,這三天裡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嚴,被禽獸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過了一年,也到了呼吸自由空氣的香港,但心靈創傷,卻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來往,拍拖!
婉鶯摟住小姑:「阿燕,你也應交個男朋友了,我們私下那樣是不正常的!」
曉燕也抱住婉鶯:「阿嫂,難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見你和我…」
婉鶯和曉燕來港後有過什麼發展,已非我寫故事的范圍,祇不過自從看過新聞後,曉燕明顯開朗,如今也已成人母。
貪污造成社會的不公平,按正常情況,婉鶯需要申請十年之久才能往港會夫,而她家婆和小姑,則不可能批準往港,姑嫂倆的犧牲值不值得,就見人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