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江山笑 煙雨遙 濤浪淘盡 紅塵俗世知多少 …… ……
夜裡,晚風輕吹,吹不散寂寥落寞。
童大貫的豪情似乎隨時要埋葬在夜浪之中,也許這是繁花落盡之後的空虛。
離開了李思思、李佳佳姊妹之後,童大貫的心頭湧上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現在的他似乎一無所有,更是一文不名哪。
江山也許可以改變,但人性著實難移。現在的童大貫,仍然幻想著奇跡會出現,因為在他心裡總認為自己與生俱來的「魔力」正是女子最著迷的地方,因此身邊一時沒有女人可玩,那僅是暫時性的。
不過半年過去了,童大貫並沒有再有艷遇,而且身上的生活費用僅夠再應付一個月的房租及生活開銷。以前習慣吃軟飯的大貫,現在除了奢望再繼續吃女人飯之外,彷彿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於是便繼續找女人,否則他不知道如何謀生活。
今夜,童大貫胡亂的在街道小巷閒遊,當他走到一處小公園旁時,對面迎來一位豆寇年也的美少女。
「先生,請問××旅館怎麼走?」
大貫看女孩有閉月羞花之貌,身材高打扮時髦,逐產生淫慾之念。
的確,自從大貫被李家趕走之後,再也沒有嘗到美味了,而眼前這位女孩恰是一位可人兒,大貫於是把握這機會。
大貫熱心的幫女孩引路,兩人也就在路途上搭訕起來,並彼此介紹,宛如是一見如故的老朋友。
原來女孩姓朱,單名玲字,乃是一名富商之女,十二歲那年跟隨父母移居美國。九年後,朱玲返台探視親友。朱玲今天甫到台灣,因一時尚未聯絡上友人,晚上出來購物後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朱玲頭一天到台灣,便遇上英俊瀟灑的大貫,小鹿兒開始亂撞起來,覺得寶島的男子真是熱情。朱玲在美國住久了,也習慣於西方人的開放和大而化之的個性。
讓她住進房間,童大貫是求之不得,只要進得門,便有機會。
果然,沒多久,朱玲也不忌諱的自褪羅衫,赤裸裸的走進浴室。
「咦!大貫,一起來洗吧?」
於是兩人開始洗鴛鴦澡。
朱玲抓性他的陽具握在手中搓揉,並用右手搔著他她的睪丸。
「啊……」大貫舒暢得大叫。
他的陽具本已粗大,經她的撥弄下,更硬挺起來。
朱玲幫他全身上下清洗乾淨之後,也替他表演了一幕美人出浴圖,盡極淫蕩風情。
最後,朱玲張開小嘴兒吃大貫的陽具。陽具在她嘴內轉動,她的小嘴溫燙而香甜。
「啊……啊……噢……噢……唔……唔……啊……唔……噢……唔……」朱玲一邊享受,一邊仰望大貫。
「唔!玲妹!你……你……噢……用力……吸……吸……」
雞巴在她嘴內一進一出,足足有百來回。大貫全身熱血沸騰,而朱玲也因費力而香汗涔涔。
「我們到床上去吧?讓我好好享受。」童大貫將朱玲趐軟的身體抱起走出浴室,便把她丟在床上。
朱玲淫蕩的狂叫︰「唔……大貫哥哥壞死了……」
大貫撐開她的雙腿,伏身而下,「滋!」的一聲,朱玲小小的桃花源洞硬是被大貫的陽具塞進去。
大貫久早迎乾雨,插刺起來有如猛虎下山。
「啊……哈……哎……呀……我……好……爽……唔……干……干…插……好……大……的……雞巴……用……力……再……用……力……啊……妹妹……的……好……漲……唔……不要……停……」
大貫一邊干,一邊玩弄她的奶子。此時,她的淫相盡露在大貫眼前。大貫看到她的浪相媚態,心裡的佔有慾更強烈!
她,嬌嗔如鶯燕呢喃。
他,飢餓如虎獅咆哮。
兩人足足交戰了有兩個小時。
朱玲這小妖精足足達到了五次高潮,她的淫水淌了又淌,便在逍遙之中香甜入睡。而童大貫的表現,也使自己積屯的精水完全滋潤了朱玲,他虛脫的躺在朱玲的裸體上。
不料,半夜裡出現了臨檢的警察。
次日,朱玲安然的飭回。而童大貫繼續留在拘留所。原因是這樣的──當童大貫跟朱玲同時出現在旅館的大門口時,被櫃檯的服務生特別留意。
童大貫因生活困頓,一時興起歹念,在同一天裡連續搶奪婦女的錢包。那天的被害人之一,剛巧是這女服務生,因為童大貫高大而英俊的特殊外表,使服務生留下深刻印象。
不錯,服務生偷偷的報警抓人。
童大貫在警察的追問下,一一承認他的罪行。於是,觸犯刑法的童大貫被判重刑而當入獄。
一個重刑犯的人生是無奈而悲慘的。
時下的年輕人應該潔身自愛,追尋有意義的人生,否則像童大貫一樣,只顧縱情聲色,是不會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