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艳福齐天

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她回答着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妳的心?”我续问著。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钟情呀!”我温存的安慰着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着我说。

于是我紧搂着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声吻了一下,我吻着她道:“嫣云,妳不用怕,要拿出勇气,改善妳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我不停的吻着她,搂着她,我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我怀里,这时我才感觉到人类对异性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她的双峰是那么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著。我一步一步的进攻著,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后,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着我那硬得发胀的阳具,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瞇着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具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于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着阳具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龟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具特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后,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忍痛的承受着我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我轻叫着她。

“哦!”她亦轻答应着。

“你怎么不讲话?妳病了?”

啊!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痛。

于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令妳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妳哭什么?”她这时又往我怀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妳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妳什么嘛!”

她半天没出声,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妳真岂有此理,难道妳希望妳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我奇怪著问道:“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于是我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着我,咬我,她好像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这一阵疯狂过后,她道:“哥!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于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着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气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著,吸著,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着,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著,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妳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瞇,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于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阳具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阳具,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哥等妹子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再插不迟。”说着她伸手拉着我的龟头,我那肥大的龟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么这样大,真吓死人,我这小阴户有两年多没挨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鸡巴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妹子,小心点弄。”

我道:“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妳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哥!轻点,别太凶了呀!”

这时我阳具硬的发胀!实在亦受不住了,于是我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往前一送,大龟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妈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劲,已插尽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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